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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天使翅膀有什么意思,折掉天使的羽毛才有趣。”

“你好残忍,果然是恶魔。”她语气中禁不住娇嗔。

“恶魔嘛,当然得有与众不同的品味,要不然怎么能把与自己遥不可及的天使搂到怀里…”他的嗓音渐渐沙哑,“天使想恶魔了么?”

“不想。”她犹豫了几秒别扭的回答,抬头看到街边橱窗里的自己,那是谁的表情,谁的脸,笑容这么灿烂,颊边浮出两朵粉红…洁白的牙轻轻咬住唇,这是她吗?心理书上曾讲到过当一个人想也不想回答问题时,那是真话,当一个人需要停顿后再回答,多半是假话。

那么,她应该回答的是:想。

“说谎的可不是天使,难不成天使被恶魔影响了,也学会说谎了?那可是大好事,天使再也回不了天堂,只能留在地狱陪恶魔,一生一世。”

hapr248 无意(4)

 耳朵里他的嗓音沉沉的带笑,仿佛他此刻就站在眼前,那邪肆的眉角,那坏坏的挑唇…

咚!咚!喻悠悠真的混乱了,她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频率纷乱,连同呼吸也不稳。

心,仿佛一点点在脱轨…

“不跟你说了,你忙吧,我等的车来了。”她挂掉电话,慌乱中手心出汗,手机滑出去摔到地上,蹲下身刚准备捡,一个身影陡然蹿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手机向另一头街道跑去。

愣了一秒,喻悠悠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站住!”拔腿去追,幸好她穿着平底鞋,跑起来方便圜。

那小偷逃的极快,喻悠悠腿长,勉强能跟上,跑过一条街渐渐拉下距离,她才想起向路人求救,指着前方在人群中逃窜的身影,“抢劫,抓小偷…”

路人多回过头,目光望向气喘吁吁的喻悠悠,街上人这么多,除了她没人认识小偷的模样。

喻悠悠心疼刚买的手机,暗提一口气又追上去,身边有人过来扶她,“央央,出什么事了?偶”

抬头看到方欧,她双手撑着膝盖,指着前面飞蹿的身影,喘着气说,“有、有小偷…”

“方先生,再不去机场,你就赶不上飞机了…”

“赶不上你就帮我订下一班。”方欧不顾助理的劝说,脱下外面的西装,对喻悠悠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帮你追。”

喻悠悠过意不去,想出声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拨开人群拔腿向小偷逃跑的方向追去。

“快跟上去,他不能有事。”喻悠悠催促助理,对方点点头,追了上去。

原地休息了一分钟,酸软的双腿才稍微好过一些,喻悠悠连忙朝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追去,人海茫茫,入眼均是匆匆而过的行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扭头发现一条胡同深处隐约围了几个居民。

“麻烦让让!”她冲过去,小偷已经被制服了,由助理压在地上,而景宾脸上挂了彩,一手捂住肚子。

“景宾。”喻悠悠顾不得去查看自己的手机,赶紧跑到他面前,“你伤哪儿了?”

“没事,被这小子踹了一脚。”他摆摆手,对助理说,“打电话报警。”

小偷的双手被扭在背后,助理怕一松手人就跑了,旁边一个围观的女人热心的给他们打电话,“喂,110吗?这里抓到一个小偷…”

“是不是你的手机?”方欧手里紧紧攥着一部女式手机,递到喻悠悠面前。

喻悠悠握住失而复得的手机,“谢谢。”

“你的东西找回来就好。”方欧拍拍身上的脚印,右腿明显有一些颤抖,一抹红色撞入喻悠悠的眼帘。

“你流血了。”

“这小伙子刚才真勇敢,这小偷身上带了匕首,他还敢冲上去,要是我我可不敢。”旁边一个中年大叔指着落在地上的匕首,上面沾着血迹,看来是景宾的。

喻悠悠急忙从手袋里翻出纸帕,手抖的太厉害,一不小心整包纸帕掉到地上,方欧蹲下去帮她捡起来。

她皱眉蹲下去抽了一张纸帕,轻轻捂住他腿上的伤口,心疼的说,“我送你去医院。”

“一点小伤。”方欧不在意的摇摇头,“警察快来了,一会还得录口供,你看看手机坏了没有。”

这时候喻悠悠哪里顾得上看手机,红唇已经咬的快变形,“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万一刺到大动脉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这么夸张,央央,只要你没事就好。”他弯下腰,拉住她的手。

他的手像记忆中的那般温暖,曾经梦里做的最多的就是被他拉着的感觉,喻悠悠咬住唇,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挤出一个笑说,“下次别这样了,这种小偷穷凶极恶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小看我了吧,还记得上大学的那会儿我可是运动健将,还有在日本我学过空手道,柔道也学过…”

“我没有小看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我受伤。”

“央央。”方欧呢喃着低头看她,眼中绽出惊喜,“你是在乎我的,别说为了你受伤,就算为了你死我也愿意。”

的确,刚刚看到他受伤的一刹那,心尖上刀刺般的疼,喻悠悠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语气弄冷,“你想多了,我在乎你是因为你帮我抓小偷,再多一层关系你是我未来小姑子的丈夫,如果你受了伤,我以后怎么面对席家的人,怎么面对英箩。”

“央央…”

喻悠悠别开脸,小胡同口有几个警察正往这边跑,“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良久,喻悠悠坐在出租车上,景宾受伤,警察局让他先去医院包扎,带她回警局录口供,等她录完口供也没见他出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助理接的,说正在包扎。

她往医院赶,助理说医药费已经付了,她过意不去,赶紧去看他,医生已经包扎好了,正在叮嘱注意事项。

送他回去,喻悠悠用他的钥匙开了门,“上海的签售会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打电话过去取消了。”方欧笑笑,拄着拐杖进门,看着她的眼睛专注,“只要你没事就好。”

喻悠悠装作没看见,把手中的药袋放到桌子上,“我去烧水,医生交待过你要吃药。”

在厨房里找了大半天,她发现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杂乱无章的摆着,好不容易在水池中一堆脏碗下面翻到了水壶。

方欧拄着拐杖靠在厨房门口的玻璃门,对正在洗水壶的喻悠悠说,“让你见笑了,我请的钟点工她横竖看不满意,她自己又不收拾,我有时候会乘她不在的时候让钟点工悄悄过来整理,今天出门的匆忙,忘了叫钟点工过来。”

喻悠悠仔细清洗着水壶,没说什么,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路是他自己选的,这段婚姻也是他自己决定的,她在背后议论小萝莉未免有嚼舌头的嫌疑。

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白嫩的两截手臂,葱白的两手在水池边有条不紊烧水的忙碌,方欧不禁/看的有些入神,喃喃道,“央央,我做梦经常会梦到这个画面,我下班回来,你做好了一顿晚饭等着我,我们有说有笑,我讲白天上班的趣事,你讲…”

“够了!”喻悠悠听不下去,背影一僵却没回头,“如果你再讲从前,我马上调头就走。”方欧嘴里溢出一声苦笑,“行,要我不说也可以,今晚你留在这儿陪我…”

喻悠悠忍无可忍,回过身,“景宾,你不要太过分!你替我找回手机我很感激,但是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抱歉,央央,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说我刚才收拾好了客房,你今晚住那里。”

他脸上一派平和,倒显的喻悠悠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目光转开,把水壶放到灶台上,随即开火。

喻悠悠开始找茶杯,厨房里没有,转到客厅到,方欧正在脱上衣,从敞开的衣服里看到他腹部有一大块淤青,不用说是那个小偷踢的。

“刚才在医院你怎么没让医生看看?”喻悠悠的心不是铁做的,看到他为了她多处受伤,顾不得其它,掀开衬衣打量那块淤青。

“央央。”肩上一重,接着被拥入男人的怀里。

她心下一滞,用力推他,他哪里肯让她如愿,大手绕到她的身后,把她整个抱住,“央央,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不然你不会跟我回来照顾我,央央,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身上的针织连衣裙被他拉下去,喻悠悠吓坏了,“景宾,你放开!我和你把话说的很清楚,我与你的事早就过去了,你现在的妻子是席英箩!”

方欧蓦然一翻身,把她压进宽大的沙发里,埋在她的锁骨,忍不住嘬出一枚深色吻痕,“央央,我知道你怪我这么多年没回来找你,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明天就和席英箩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央央…”

“景宾,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你听到没有?”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喻悠悠无力反抗,脑海里陡然跳出一张邪肆的俊脸,仿佛在无形中给了她力量,屈膝狠狠的朝方欧腹部踢去。

方欧顿时发出一声闷哼,喻悠悠乘机推开他,手机跟着响了,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手指已经按了绿键。

“小鱼儿,在做什么?”

眉梢跟着这声音跳动了一下,她努力抚平气息,动手去开公寓的门,可怎么也拧不开,以眼角的余光注意景宾动向,压低声音说,“没做什么,在烧水。”

“家里没水?”

“不是。”她怔了怔,当然知道别墅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不管是洗澡的还是喝的,硬着头皮撒谎,“我肚子饿了嘛,烧水准备下面条。”

hapr249 无意(5)

 “我不是吩咐了保姆每天按时给你做饭的吗?保姆今儿没做就走了?”

她的脸又是一白,也是,现在才六点多,保姆一般都是晚上六点钟前做好晚饭才离开。

“喻悠悠,你说老实话,你在哪儿?”电话里他的声音转为冷厉。

颤抖的咬起唇,北京是他的地盘,警察局有档案,他只消几个电话就能查到,她知道瞒不下去,索性直说,“我手机被小偷抢走了,刚好碰到景宾,他帮我追,然后他受伤了,我送他回来,想烧点水,让他把药喝下去…”

“药喝下去?他受伤会喝止咳糖浆之类的药水吗?”他冷哼,“喻悠悠,你已经慌到语无伦次,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帱”

喻悠悠沉默,手中一空,手机被方欧抢走,按下扬声器,只听他对着电话在说,“央央在我这儿。”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席英彦阴鸷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格外凌厉。

喻悠悠虽然没做亏心事,却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紧绷的唇线,危险眯起的眸子,心跟着一颤卅。

要夺回手机,方欧侧身躲开她的手,继续对电话里说,“我和央央乘你不在的时候在一起,我和央央本来就是彼此相爱的一对。”

“景宾,你胡说八道什么!”喻悠悠嘴唇泛白,奋力上前想去抢手机,“还给我…”

手机终于被她抢到手了,她连忙对着话筒说话,可是那头已经挂断,“嘟嘟嘟”的短促响声从扬声器中传出来,似乎昭告着某个人的怒气。

指关节变形,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喻悠悠冷冷的盯着方欧,“这下你满意了吗?景宾,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你是方欧,我是喻悠悠,请你以后不要叫我央央,我与你从此再无半分瓜葛!”

转身扭公寓的门,手还没碰到,身体被一股大力拽开,背撞上门框边的墙壁,方欧又压上来,“央央,我好想你…”

“你放开…”喻悠悠抬腿屈膝攻击,被他先一步压下。

“央央,相比以前对什么事都冷漠的你,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我们来沟通一下好不好?”他撩开她的发,在她侧脸上轻轻一吻。

“景宾,你放开,别让我讨厌你!”喻悠悠被怕被人压在墙上,那会让她想起曾经不想回忆的一幕,声音开始颤抖。

正在两个人争执之际,门突然开了。

走廊里的灯光恰好从外面涌进来,恰好照在席英箩的身上,看到门内两个人衣裳不整搂抱在一起,尤其是喻悠悠白嫩脖颈上那朵吻痕醒目而刺眼,只看一眼便脸色煞白,失去语言能力。

“英箩…”喻悠悠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席英箩勾唇轻笑起来,“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是不是应该说打扰了…”

喻悠悠张了张唇,目光转向方欧,希望他能说两句话,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目光深情的看着她,仿佛眼中只有她一个人,使人浮想联翩。

席英箩用手捂住嘴里的呜咽,一手指着,“喻悠悠,妄我一直拿你当最知心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把我骗在别墅,你却跑到我家里勾/引我丈夫…”

“不是的,英箩,不是这样的…”喻悠悠百口莫辩,门旁边摆着一面仪容镜,赫然看到脖子上有一块草莓,下意识捂住,再抬头门口已经不见席英箩。

喻悠悠一把推开景宾,飞快的冲出公寓追上去,到了楼下哪里看得到席英箩的影子,心急中拨打席英箩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语音台冰冷的声音不断重复。

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边讲电话边上了出租车,好象是小萝莉,急忙冲到马路边也拦了一辆,让司机跟上去。

折腾到大半夜,喻悠悠一无所获,反落下一身疲惫,她跟错了,上出租车的不是小萝莉,她硬着头皮打了席宅的电话,席母说小萝莉也没回去。

按下密码,推开别墅的大门,远远的看到一辆车,席英彦回来了!她拔腿便奔进门厅,听到一个抽噎的声音,“哥,我恨死他们了,我恨死他们了,呜呜…”

这么说小萝莉把事情都讲完了…喻悠悠不知怎么的脚步沉重,如灌了铅迈不进去,耳边传来他反复哄妹妹的声音,然后是两个人上楼的声音。

怎么办?她要离开吗?他那么柔声柔气跟小萝莉说话,加上被景宾那些话一激,想必他已经认定她和景宾乘他不在的时候偷情…

身体默默转向门口,一道身影无声的在身后出现,“怎么,玩的还开心吗?舍的回来了?”

门厅旁装饰的水晶饰品倒映出他的脸庞,薄唇边翘起若有似无的弧度,让喻悠悠心里咯噔一下。

她一动不动,微颤的出声,“我没有…”

“那么,给我解释一下我在电话里听到的,以及英箩看到的。包括,你脖子上的…吻痕。”

“我没有…”她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陷进肉里,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摆脱他,获得自由,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戴了这么一顶大的‘绿帽子’肯定不会再把她留在身边,可是更大的声音在坚定的说‘不’,大到连她都抗拒不了,说不出原由,就是不想让他误会。

向来鲜少在他面前愿意多说什么,这一次她却想解释,慢慢转过身,走到他面前,“你没有亲眼所见,不能判我的罪!”

“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妹在说谎,我不应该相信我妹妹,而是应该相信你?”席英彦脸色阴沉的可怕,挑起她的下巴,凑近她,像是要看清什么,这张脸巴掌大小,肤白胜雪,冷艳凄婉,怎么看怎么觉得心寒。

他冷笑,女人啊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比男人更冷血更下贱。

“你要我相信什么?你要我相信是他开着兰博基尼守在别墅门外,等着你出来然后绑架你上车,你要我相信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蚊子咬的,是吗?”

就在今天上午离开北京的飞机上,他开始想她,到了广州见客户经常谈着谈着走神,忍不住在想她在干什么,起床了吗,吃饭了吗?这种思念的感觉像蝇绕在脖子上,窒息到令人发疯。

他决定向她表白,那天他喝醉后说爱她,有一半意识是清醒的,但她显然不信,那么他不如来个婚前求婚,以表示自己的诚意,表示自己不是以报复为目的要和她结婚,他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

他生平第一次有这种冲动,策划了三种不同的求婚方案,反复钻研后决定了第三种,他迫不及待想第二天回京就施行。

可他的表白还未开始,便被撕碎。

爱情,果然是最虚无飘渺的东西,外表再令人向往,到手的就是一堆腐肉。

喻悠悠心口发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唯一清晰的是无法忍受被他这么误会,颤抖的手想要摸上他扭曲的脸。

“喻悠悠,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他眼中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一把拍掉她的手,她的身体往旁边一趔趄,这一掌犹如扇在她脸上。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他怕自己再和她说什么,会冲动到动手,双拳攥的咔吱响,释放怒气。

很好,终于等到这一句话了,终于可以摆脱他,得到自由,喻悠悠想笑,但嘴唇怎么也上扬不了,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想落泪。

在眼泪落下前,她选择离开。

这个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两样,别墅里灯光璀璨,清晰的照着每一个角落,灿如白天。

席英彦在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拿酒瓶的手居然在颤抖,这只手推开她,打在她手上,却更象打在他心上。

已经是春天了,他只穿一件衬衣就好,可是为什么觉得今晚别墅里这么空,这么冷,他如置身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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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大清早被闹铃闹醒,起床准备进洗手间梳洗,突然听到大门响了,一抹身影跟幽灵一样飘进来,进了房间。

“悠悠?”程程叫了两声,喻悠悠都没应。

程程跑过去敲门,“悠悠,好些日子没见你,你没事吧?怎么了?”

“我没事,工作有点累,我想睡一会儿。”隔着门板,喻悠悠的声音闷闷的。

程程挠挠头,“那我一会儿去上班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门板里模糊的传来声音,再没了动静。

缩在一方小小的被窝里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安全感,喻悠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A市的家,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外面游荡了大半夜,再醒来就是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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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月底本文结局…y

hapr250 无意(6)

 hapr250无意(6)文/顾盼琼依

以前的名字是韩广烈给起的,现在的名字是自己给自己起的,因为她想做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听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过去它就不记得任何事情,一切又都变成新的。

所以她给自己起名喻悠悠,鱼可悠悠,她希望自己像鱼儿一样7秒一过什么都忘记。

忘记伤痛,忘记痛苦,忘记苦难,可以永远活在新鲜里。

如果想象永远能实现多好…

鱼儿是什么都忘了,曾经遇到的人,做过的事全部可以烟消云散,可是她毕竟不是鱼,她记得痛的滋味,无法忘记帱。

这个痛,不是对景宾,在发现他受伤的时候,她的心疼更多来自于感动,在别墅里,席英彦不信任的眼神,才是她痛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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