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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爱情是一种快餐,对味了,就吃上一段时间,腻了,乏了就换一家。今天可以爱你,明儿可以爱她,她不介意在这一段时间里沦陷,因为一切终将过去,就象她迷恋过景宾,后来又发现不再爱景宾一样,对于席英彦,她也会如此。

席英彦恍然倚在门框上看着床上那个盯着手链发呆的女人,一手抵在光洁的脑门上浅笑,这女人真是狠心,几天联系不上,回国了也不告诉他一声,还是他接到秘书传递的消息,在某网站的娱乐头条看到关于她的新闻。

记者拍的角度极好,红唇微抿,她戴着太阳镜的脸格外冷艳妖娆,他眼尖的发现她瘦了一圈,下巴更尖了,肌肤更加白了,隐隐能看得到薄薄的皮肤下根根血管。

他一面心疼的走出办公室,一面掏出手机给她拨电话,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车内仍没拨通,一路往A市赶,想着给她一个惊喜也好。

“要我帮忙吗?美女。”

喻悠悠收拾好情绪,一听这邪气轻浮的声音,喉咙一紧,抬头一看,他怎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不用。”喻悠悠回答的有点勉强,被他意味不明的视线盯的有些无措,洗澡的时候换洗的衣服被水淋湿了,她想反正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于是裸着就出来了。

身体背对他,一只手飞快的拽起床上的被子,胡乱把自己包起来,而他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她,她不同于他曾交往过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她大多数情况下是素颜,皮肤好的能滴水,嫩的让人想咬一口。

尤其在这样一个私密的房间,她整个散发出沐浴后的浓浓清香,睁着干净水洗一般的眸子像极了迷途的小鹿,舔唇的动作又像极了脱水的鱼儿,诱︱惑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出现令她始料不及,心里有小小的慌乱,刚才她盯着手链发呆,他会不会看出她的心思?

她找了个话题打断沉默:“你怎么会进来的?”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单手捏起她的下巴,“我说有让你走么?喻悠悠。”力道有些大,使她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这触碰的举止益发带给她心悸和震撼。

“…”喻悠悠咬唇,他好久没叫她的全名,这一刻从这张薄薄的唇中溢出来竟像思念过度的人在轻喃情话。

“想好了再说,别说出惹我不高兴的话。”他弯腰离她太近,近到呼吸交融,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仿佛靠在耳边,耳朵敏感的红了起来。

于是把“不是你赶我走吗”这些话吞到肚子里,喻悠悠飞快的看他一眼,视线不自然的移开,“手机没电了,去德国太匆忙,忘了带充电器。”

“不是躲着我?那天是不是生我的气?气到你远远逃到柏林…”他加重力道,逼她看着他的黑眸。

“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她半截没说出口的话一股脑被他拉起身,吞进唇里,带着惩罚的吻咬她、啃她、粘她,他浅尝即止,意犹未尽,但更多的话要和她说,亲热的事可以等下面慢慢来。

“真的不气?不气我那天说的那些难听的话?”用额头抵住她的,感受她的温度。

“真没有躲着我?”

他再问下去,她快要怀疑眼前还是那个爱疯爱玩,什么都不在乎的席英彦席大少爷吗?喻悠悠加重语气,“我没有!”

“很好。”他再度吻她,捧住她的脸,像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以最疯狂的气势侵占她嘴中的每一寸地带,吮起她的小舌共同起舞,铁臂箍住她的细腰,扣向自己,另一只手在她裸︱露在外的背上游移,用行动诉说分开以来的浓浓想念。

喻悠悠承认自己原来迷恋这个吻,当濡湿柔软的薄唇覆上来的一瞬间,连日来空洞洞的心像注入一股热流,突然间自己如飘在云端,不再那么失落。

“真没有?”他邪魅的低笑,反复确认,舔舐她湿肿的唇瓣,嗓音已经被欲︱望染的沙哑。

“没有没有没有…”她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一点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行了,我信。”他失笑,气息吹在她裸︱露的白嫩肌肤上,惹的她身体微微瑟缩。

他贴着她的身体,大手从她腋下的被中溜下去,指尖在她高耸的丰︱满上划弄,“小鱼儿,你个害人精,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跑去德国,把我一个人扔在国内多久?”

指尖故意放轻,放慢,像在她体内埋下火种,让她头脑发热,情难自控,喻悠悠发觉很多时候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魅力,他冷漠的时候冷如冰霜,热情的时候热情如火,坏起来的时候又太迷人,总之就是个妖孽。

“七天又十三个小时。”没等来她的声音,他有点恨恨的喃,像个在深闺中等候丈夫归来的怨妇。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告诉他,她在德国无时不在想他吗?

“嘴里说不生气,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小鱼儿,对不起,那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咱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他用唇吹开她肩上湿漉的发丝,一把拽掉她身上的被子,有些急切泄愤的吻上她的颈,大手改为扣住那团柔软,肆意搓︱揉。

身体屈服于他的撩︱拨,她渐渐的呼吸困难,“好…”轻微挣扎,不敢看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而他却衣冠楚楚。

她害羞到不行,他却喜欢这种刺激,手指夹住那团顶端上的粉珍珠,邪恶的拉扯,并低下头用唇去含弄,恶意的轻问,“好什么?好热,还是好想要?”

“不是,我说…同意你说的…重新…来过。”她双腿快站不住,几乎要哭出声来,身子颤抖,嗓音更是抖的不成样子。

她的答案和反应取悦了他,指尖滑下去,在茂密的草丛中穿梭跳跃,逐渐来到微湿的入口,手指逗弄的探进去,“那么,咱们从这里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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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一更三千字,明天开始恢复六千字更新哦。

喻悠悠被一个小小的吻弄的脑中一片空白,轻轻摇头。

hapr253 生日礼物(1)

 小腹热起来,伴随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躲不开他的挑︱逗,也许在潜意识里不想躲开,就想这样沉浸下去。

“在德国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他声音低沉暗哑,邪恶的气息吹在她脸侧,手指刻意的在那里捻弄。

“有…”她俏脸布满红晕,说的轻如蚊鸣,可他却觉得如余音绕梁三日,足以令他兴奋。

私︱密地带的滑腻显示她已经动情,他倾身压住她的腰身,拉开她的腿,泄愤一般的冲撞进去,“失踪了这么多天,存心折磨我…”

她感到他的急切,酥麻中夹着细细的痛楚,娇嫩处一阵阵的紧缩岱。

“很久没做了是不是…这么想我,咬的这么紧。”他挤压着她的柔软,看着丰|满的一团在手中变了形状,第一次感觉到她和以往冷冰冰,不懂回应他的喻悠悠有所不同。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她对他不是全然没感觉,起码在生理方面她也在渴望着他。

她喘着,手指攀上他的肩,气恼的在厚实的背上挠出一条红痕,“对,我就是想你,怎么了?…混蛋…”

“我就是混蛋,有本事你别咬我这么紧。”他低低的笑出声,因她这句大胆的承认而燃起更深的欲|火,紧接着是一连串凶狠的顶|撞,一下一下撞︱击女人敏︱感的核心,“说,你有多想混蛋?嗯?邮”

她不由全身一震颤,眉头紧蹙,每呻|吟一声手指便狠狠的在他背抓下一道杠,“很…很想。”

“是这样想吗?”他乘机逼问,骤然把粗大捅到底,顶磨敏感的花|芯,继续诱惑她说出感受。

“啊,你干什么,坏死了…”女人在男人的引诱下终于说出口,“是…”

“就没有别的想?”他不甘心,想要知道的更多,平常问不出口的话在这时候一股脑问出来。

他又一次深顶几下,她脸蛋酡红,娇︱喘吁吁,“有,心里想你…”

这个答案极合他的心意,浅笑着俯下身亲吻她脸上的汗珠,胯︱部灵活轻快的运动起来,或深或浅,“真乖,我也想你,小鱼儿…”

张眸看着身体上方男人的脸,喻悠悠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他是身体想她,还是心里想,可是话没问出口,他开始大阖的抽|送起来,次次到底。

她也跟着亢︱奋起来,双臂曲起撑住床铺,整个身体向后仰,臀部收紧,修长的大腿分开,湿漉滑腻的娇嫩处承受着他有力的冲击。

刻骨铭心的快|感在两人身上堆砌,一阵快︱意袭来,他在最后关头咬着她的耳垂低吼:“悠悠,我要你,不要再拒绝我,我要天天爱你…”

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弓起,在两个人同时登上顶峰的时候喻悠悠脑海里划过一个问题,这个爱是做|爱的爱,还是爱情的爱?

席英彦舒爽的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休息,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撑起头欣赏了一会身下的娇艳脸蛋,指尖点了点那红肿的唇瓣,“憋了这么多天,精华全给你了,说,怎么谢我。”

刚刚还雄赳赳的巨大这会儿跟软绳似的耷拉在她两腿间,喻悠悠瞄了一眼,故意说,“我还要。”

他勾唇一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要。”喻悠悠故意挑衅,曲起白嫩的脚去调戏他的小弟弟。

“这可是你说的哦。”他坏坏一笑,灼热的目光像要探入她的心底,搅乱她一早已迷乱的春心,“想要我把你玩个够还不容易…”

喻悠悠脚刚撩拨没两下发觉不对劲,刚刚萎缩变软的小东西跟个金箍棒似的陡然有了生气,开始变大,变的粗壮,吓的脚下意识一缩,“啊…”真是太神奇了,娇羞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啊什么,不是你说还想要。”他示威的把自己的小弟弟翘起在女人敏︱感的娇嫩处磨蹭,“刚才只是开胃小菜,下面进入正餐,一会儿你可得补偿它,把它喂的饱饱的。”

“不,我…我要歇会儿…”她再也经不起一番折腾,悄悄往后躲。

“话是你说的,火也是你点的,你得负责来灭。”他这时候哪容得了她逃,一把拽住纤细的脚腕拉回来,倏地挺︱身︱进入,带她进入翻滚的情|欲海洋…

终于把连日来的思念释|放完了,舒服够了,他也筋疲力尽了,抱着奄奄一息的女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小手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差点没折腾死她,起码、起码有、有五次…想到这个数字,她的脸更红了,缩埋到他怀里。

“小鱼儿,还想要吗?”他灼热而温情的盯着怀里女人红红诱人的俏脸,喻悠悠却吓了一跳,就在刚刚每做一次她都以为结束了,然后他一问这个问题,她马上嘴硬的挑衅,结果他又重整旗鼓,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不,再来一次她怕自己全身真的会散架,忙摇头,“累了,改天吧。”

总算她肯服软,他亲了亲她的脸蛋,露出一贯的嬉皮笑脸,“行,明天再折腾你,你离开了几天,咱就连续做满几天,把失去的补回来,而且天天地点不同,每天的时间就象今儿这么长…”

天!喻悠悠一阵头皮发麻,她离开了将近八天,难道他们要连续做…下面的数字她不敢想象,用纤细的手指戳他的胸口,“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前吻,“是我的纵容才让你一去七天十三个小时连通电话都没有,我是抱着仅存的一点对你的信任才没杀到柏林去,你该庆幸知道不?否则我早在德国就把你办了,让你没体力去参加那个什么柏林电影节。”

喻悠悠忍俊不禁,“这么说我该感谢你啰,感谢你没大开杀戒?”

“不谢,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他用食指在她嘟起的粉唇上刮了一下,“在德国的那段时间真的想我了?想了几次?”喻悠悠侧头反问,“你想了我几次?”

“我么天天想,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被你给气的。”他似笑非笑的捂了捂心口,双手掐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见她紧张的表情,薄唇边翘起的弧度邪气到令人心动,“今儿就饶过你,明儿开始让你下不来床…”

头一次这样他下她上,对这个姿势既陌生又新奇,喻悠悠骑在他身上,俯看这个男人的脸,这是不是代表她对他是不一样的,他这么一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几何允许女人在他上面过?想到别的女人,顿时化成一股气流在心底发酵,升腾出一个个酸涩的气泡,在心里左突右撞,酸了眼。

原来承认爱他并不似想象中的难,难的是承认之后要面对的现实,难的是明知道不能独享这个男人却仍想飞蛾投火,难的是他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都分不清楚,难的是她与他没有未来…

“咔嚓!”外面大门有人用钥匙开了门,脚步声进来。

喻悠悠身体一僵,转头看着大开的房门,天哪,她和他可都裸着,还有一室的欢|爱气息。

不管是小琦还是程程,只要她们稍微往房门门口走近,就能…被子,被子,她想去拿被子,却发现早被他远远的扔在角落。

第一反应是跳下去关门,虽然她的房门在整个房子的最里面,房门口却正对着大门,不管了,她豁出去了,反正程程或是小琦都是女人,只要他不被人看到,她走点光没什么大不了。

身体一动,准备下去,腰却被一双手给扣住了,让她好好的坐在他身上,席英彦给了她一个安静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一派气定神闲。

喻悠悠咬起唇,瞪了他一眼,估且信他一回,要是被程程或是小琦看到,她以后都不用活了。

那人在门口的鞋柜那里换完鞋,脚步声进来,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下一秒那脚步声进了厨房,他的手放开了,她起身飞快的跑下去,一下子关上了门。

门的响声惊动了厨房里的小琦,转过身看着声音来源的地方,“悠悠,你在家吗?”

“啊,我在。”喻悠悠咬起唇,隔着门板应。

“悠悠,我看到报上关于你在柏林的新闻啦,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琦好阵子没见喻悠悠,从厨房里走过来。

“我啊,我没回来…多久。”喻悠悠不敢开门,使劲朝躺在床上的男人使眼色,让他起码拿被子裹住自己,可他根本不肯配合,双手撑在脑后,兴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光洁曼妙的曲线。

这一瞬间喻悠悠很想把这个男人掐死。

“悠悠,你开门,我听不太清你的声音。”

hapr254 生日礼物(2)

 hapr254生日礼物(2)文/顾盼琼依

“那个…对不起,小琦,我例假来了,肚子不舒服,躺在床上呢,你忙吧,改天我把从德国给你和程程带回来的礼物给你。”

“那好吧。”

听声音小琦又回厨房去了,喻悠悠悄悄把房门反锁,身体随即被拥进男人的怀里,两片薄唇咬着她的耳朵吐气,“给你室友带了礼物,有没有我的份?”

“有…”她躲开他的触碰,跑到书桌那里,打开行李箱,不一会拿回来一只精致的盒子,“这是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还有两天。”他眯了眯眸,轻笑,看着盒子上的一串英文,“一瓶剃须水就想把我打发了?岱”

“你这么富有,别的东西肯定不稀罕,我想你应该喜欢这种剃须水的香味。”

“谁说我富有,还有很多东西我没有,比如这个。”他拿食指点在她左胸心脏的位置上,另一只手把盒子拆了,顿时闻到了剃须水的香味,“樱花的味道,和你身上的一样,这是不是代表,你把你自己送给了我?”

喻悠悠一如既往的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是假,转身去角落里把被子拿出来,拍掉上面的灰尘邮。

心意大于一切,席英彦喜滋滋的把剃须水拿出来,发现下面似乎还有东西,挖出来拿到手里一看,吹了声口哨,“小鱼儿,你说谎,这才是你真正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喻悠悠抬头见他手里拿着电动剃须刀,“你说这个啊,买剃须水时送的。”

“你…”席英彦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难道哄哄他说是买的她会死啊,想他年年过生日收到礼物收到手软,哪个不是昂贵的东西,她居然送他一个促销的剃须刀,太过分了。

“这个剃须水好贵的,尤其是这个樱花味的,我拉着毛阅,还有一个翻译走了大半天才找到的,刚好送电动剃须刀,你不喜欢啊,那我送给你妹夫好了。”她拿话故意激他。

果然某人上当,把剃须刀往怀里一藏,冷下脸,“你敢,你要是敢把送我的东西送给费景宾,我要你好看。”

喻悠悠发现逗他挺好玩的,强忍住笑,把手里拍干净的被子放到床上仔细叠好,然后弯腰把地上他的衣服抖了抖,再甩给他,“穿上吧。”

他一声不吭的套上长裤,仍不忘吃味的问道,“你说给你室友带了礼物,还给什么人带了?”

“有我经纪人和助理的,还有英箩的,你父母的,我父母和余晨的…”

“费景宾呢?”他最想知道的是这个。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只认识一个叫方欧的,他是英箩的丈夫。”喻悠悠眼皮没抬,低头套上衬衣和牛仔裤,背后是他的沉默以及希索穿衣服的声音。

雨淅淅沥沥的从天而降,细碎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尴尬,其实冷静下来,费景宾仍是两个人中间无法去碰的话题,那就好象是一个点燃突然中途熄火的爆竹,谁都不敢上前一步去看,怕被骤然的爆炸炸的体无完肤,所以小心翼翼的绕开,不去碰是当前唯一能做的。

套上长裤,席大少爷就不愿意再穿衣服了,俩人激战数小时身上充斥着汗水,粘粘的在皮肤上不舒服。

“我去浴室冲一下。”他皱眉,裸着上身打开-房门,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已经忘了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想出声已经来不及了,眼看他出去,然后听到女人高音贝的尖叫,“啊,有贼——”

喻悠悠翻了翻白眼赶紧跑出去,小琦正从厨房出来,突然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从喻悠悠房间里出来,直奔浴室,第一时间吓的叫起来,又看到喻悠悠出来了,忙不迭的叫,“悠悠,有贼,家里有贼…”

喻悠悠叹了口气,想着怎么跟小琦解释,却见肇事者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并关上了门,不到十秒便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

小琦满脸戒备,悄悄从旁边拿了扫帚,捏手捏脚向浴室靠近,却被喻悠悠给拉走了。

“悠悠,你干什么,家里有贼你没看见,这个贼太胆大了,敢在姑奶奶面前偷东西…”

“小琦,他不是贼,呃,他是我朋友。”喻悠悠拉住又想冲上前的小琦,“还有,你哪里见过贼往洗手间跑的,到里面偷什么?洗发水还是牙膏?”

“好象是哦。”小琦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他是从你房间里出来的,我在报上看到过你的绯闻,难道他是席少?”

喻悠悠已经看到小琦眼中流露出来的惊喜,无奈的点点头。

“天呐!原来传闻是真的!”小琦激动的捂住嘴,“天哪,悠悠,你发了,席少可是凯旋门的老板之一,上个月凯旋门整改,又召了好些新姑娘,那些在北京当官的不敢在当地玩,隔三岔五的跑A市直奔凯旋门,挥金如土,凯旋门现在的生意好到爆…”

小琦不提还好,一提喻悠悠不由想起了康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上次在横店他被康父召到上海后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琦,你不是说不在凯旋门上班了吗?怎么又回去了?”

“哎,这个…”小琦抓了抓刚做的离子烫直发,“没办法,家里需要用钱,我想不到来钱快的办法,只好回凯旋门继续做。”

“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你缺多少,我借给你。”她和小琦都在里面尝过苦头,喻悠悠不想再看小琦有什么危险。

“没事啦,现在康少不象以前那么可怕了,还特意叮嘱领班照顾我,对了,我是沾了你的光呢。”

“怎么说?康尉什么时候在凯旋门出现的?”

“就大前天吧,康少消失了好一阵子,回来人瘦了一点,别的倒没什么,依然是那个样子吃喝玩乐呗。然后前天我顶一个女孩的班,康少见了我,不光没为难我,还给了我一大笔小费,他问了我一些你的事,我想肯定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康少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和我这样身份的人说话…”提到康尉,小琦仍心有余悸。

康尉消失了一阵子?喻悠悠慢慢咀嚼得到的信息,下意识的想会不会是因为她的事?应该不可能吧,康尉那天帮她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又怎么会传到康家老爷子的耳朵里?目光不自觉的扫向浴室的门,会是他吗?

分析下来,无论从时间还是从事件上来看,都应该是他的手笔。康尉消失了一阵子,也许正是被人透了消息给康老爷子,然后被禁足了…

知道他使了手段康尉当时才会走,喻悠悠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看似没心没肺,阴阴柔柔的少爷脾气,可一旦耍起阴招来,别说是康尉了,一般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悠悠,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

浴室里传来他的声音,居然讲的堂而皇之,喻悠悠咬着唇,假装对小琦暧昧的眼神视而不见,答应一声,拿上钱包冲下楼。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里脸红的犹豫起来,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尺寸,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拿了一包,又赶紧跑回来,从门缝里将新买的毛巾一并塞给他。

小琦进了房间不再出来,有意给他们留时间。他这么一洗澡,她身上也是一阵不舒服,喻悠悠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一阵饥肠辘辘。

真是又累又困,刚才在便利店的时候应该买点东西上来,拿上钱包准备二度下楼,某人大摇大摆穿了条内︱裤从浴室里出来,朝她眨眼睛,“小鱼儿,你拿捏的尺寸挺准的嘛,我穿刚好。”

喻悠悠瞄了一眼他下面突出的那一块,难为情的别开脸,这人真是脸皮厚,也不怕走光,真当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