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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又怎样,我有你当护身符。”席英箩狗腿的拉住喻悠悠的手臂,撒着娇说,“你对我哥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大,你说一声我哥肯定不敢不答应。”

喻悠悠哭笑不得,“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从你哥的角度来想,他也是为你好。”

“悠悠,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你一方小萝莉的眼神忽闪忽闪的,教喻悠悠不忍拒绝,“我…我站在你这一边,你哥虽然是为你好,但是他以前对你是保护过度,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席英箩激动的拉住喻悠悠的手,“这么说,回去后你会帮我劝说我哥啰?”

“就算你哥同意了,你爸妈那儿怎么办?”

“只要我哥同意,爸妈那儿我哥肯定会负责说服啦,所以关键在你哦,悠悠。”

喻悠悠骑虎难下,只能点了点头,暗暗忐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挑完书抱在怀里喻悠悠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撞上后面人的背,差点踩到对方的脚,“抱歉。”

“没关系。”那人捧着书不自然的笑了笑,低头继续看书,隐隐眼熟悉的面孔使喻悠悠愣了愣,这人好象在哪里见过,更奇怪的是这个人手中的书是拿反的。

席英彦等在外面,看到两个女人抱了一大撂书出来,不由挑眉,想要伸手去接,两个女人同时躲过。

“不用你搬,身上的伤还没利索呢,车在哪儿?”喻悠悠看了看步行街的前后出口。

等书放进车子后备箱,席英箩悄悄对喻悠悠说书先让她带回去,改天她再去取,喻悠悠只好同意。

三人在外面吃完饭,席英箩要自己回家,席英彦开车带着喻悠悠回到别墅。

“不是明天才出院吗?”喻悠悠往屋里搬书,他也帮忙,却被她要求一次只能搬三四本。

“离明儿还有几个小时,有什么区别么?”他笑。

喻悠悠跟着笑,“你是大爷怎么说都行。”

他点头,慢悠悠说道:“看在我这么辛苦帮你搬书的份上,应该告诉我真相了么?”

喻悠悠笑了一会,又折回去搬书,“你不是早看出来了么,还要知道什么真相?”

“我看出什么来了?”他眨眼,装傻。

喻悠悠撇唇,不回他,把书放到屋内,又往外走,他跟在后面把书放好再出来,一手搭在她腰上。

他可是腹黑高手,喻悠悠自认没有深厚的道行拼不过他,干脆偏过头直接问,“你反不反对她转科?”

“她和方欧的失败婚姻我有很大的错,是我把她看的太严,导致她那么想要摆脱我的所谓保护。她长大了,有自己的人生道路,我和父母都不能因为说为她好而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那对她不公平,她要是喜欢学药剂学,我不反对。还有,你没看出来最近我都没派保镖跟着她么?”

“哇!彦,你好棒!”喻悠悠高兴的捧住他的脸,吧叽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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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来了哦,大家猜猜那书店里的男人是谁涅?他又想干嘛涅?受了谁的指使?面陪我来挑书,一方面又说我哥为我好,那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hapr285 怄气(5)

 hapr285怄气(5)文/顾盼琼依

他眯着双眼,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轻哼出声:“在床上也没见你这么夸过我,反倒在这儿夸我好棒,是不是我没让你满足过?”

喻悠悠脸微微红,因为心情好,接话道,“谁说的,我很满意啊。”

“是么?”他嘻笑着从后面抱住她,“那你为什么在床上从来没那么赞过我?”

“那种事需要赞扬吗?我以为我当时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赞扬。”她抿唇一笑,推开他的手溜出去,把最后几本书搬回屋。

他笑着追上去,“谁说不需要,既要身体的赞扬,也有口头上的赞扬,不然我下次可不会卖力。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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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不了某人高亢的歌声,穿着睡衣的喻悠悠听了半天歌词没听太清,旋律倒听清了,是《我爱你中-国》。

拿着手机准备充电的喻悠悠哑然失笑,他不是挺潮的么,怎么想起唱这么老的歌钞。

搬完书一身大汗,两人分开去洗澡,本来席大少爷直接把心爱的女人抱起来,打算杀到卧室里做点愉快的事,可是半路上嘴的小鱼儿溜进了客房的浴室,席大少爷求欢不成并不甘心,想冲进去来个鸳鸯浴,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改了主意,于是他跑到另外一间浴室,边洗澡边唱歌,这一洗竟然洗了一个小时。

等他美美的香喷喷的,神清气爽的出来,喻悠悠居然盘腿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

“看什么呢,甭看了,我比电脑好看多了。”他吃味,把平板电脑从她腿上捏起来,随手甩到旁边,坐下去把她抱到怀里,埋在她颈窝间嗅着好闻的樱花香。

“小心把电脑弄坏了。”喻悠悠看他扔ipad跟随手扔件衣服一样,赶紧在他屁股快压到之前把电脑抽出来,“这个视频很好笑,超萌宝宝与狗狗抢食,竟然吃起狗粮…”

“我比宝宝可饿多了。”他暧昧的笑,啄在她的眼睑上,“喜欢我从哪儿吃你,这儿,这儿,这儿…”

薄唇描绘着她美丽的轮廓,仿佛一只飞舞的蝴蝶,落在哪儿就引来一阵痒意,喻悠悠笑着躲,“等会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呢喃着往她颈下滑去,慢慢向下,最后埋在那高耸的峰间:“有什么事比咱俩滚床单更重要,嗯,你说呢,亲爱的?”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牵引着来到他的胯间,那里坚硬如铁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她不是没反应,可是想到他的身体,忙摇头,“我怕你身上的伤口裂,再忍几天,赶紧睡吧。”

席英彦早就憋坏了,连日来一直被她这个理由拒绝,这会儿他是一点也不想理会,长臂一伸把要逃跑的女人捉回来按在怀里,面对面,刚好让她两条修长的腿分别跨坐在他腿上,手指灵活的把她身上的睡衣挑开,两团球晃然晃然抖出来,大手向突起的殷红捏了上去。

隔着内-裤薄薄的丝缎,她立刻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紧咬下唇说不出话来。

巨大的火棒对准隐秘花园的门扉,大手往她腰部一按,她陡然坐了下去,两片花瓣被大大的撑开,滚烫的巨大以强势的姿态挤入,极度强烈的快-感同时上冲头顶,整个身子颤栗痉-挛,头部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乌黑的发在空气中甩出漂亮的弧度,露出雪白颀长的颈部和傲人的丰-满,与他同时发出结-合时那美妙的闷哼声。

他低头张唇叼住她左胸前那柔嫩的圆润,一边肆意品尝它的滋味,一边趴在她耳边说,“不是担心我的伤么,别害羞,自己动,这样我的伤口迸裂的危险指数会大大降低…”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人的结-合处,强烈的感觉到他的粗-壮满满的撑开自己,他突然一顶,她整个内壁电击火燎般的冲击全身,因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娇嫩处痉-挛般的夹紧里面的征服者。

那里完全被撑满,小腹内生气勃勃的巨大迫力直逼喉头,感觉气透不上来,她无意识的微微张嘴,“喔啊…”

结果,愉快的事是在沙发上完成,席英彦总是有办法拉她进欲-海,电流直击每一只毛孔,喻悠悠完全被欲-望主宰,主动抱住他的熊背,双腿曲夹他的粗腰,双脚顶在沙发背上,以这个为着力点,主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手脚很长,做起这个来自然不吃力,又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雪白的肌肤,褪在腰间的睡衣松松的耷拉着,从胸部到臀部的玲珑曲线有一股逼人丧失理智的诱惑力。

毕竟力量有限,不一会幅度就变小,他亲了亲她的小嘴,“你歇会儿,我来…”话音还未落,身下大起大落。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灵魂好象离开了身体,她的视野开始变的朦胧,好象要死了那样喘-息着,脚趾头绷的紧紧的。

娇柔的身体哪经得住他这样放肆,被他顶的哭出声来,软着嗓子求饶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她始终感觉到肌肤相贴,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如待珍宝。

他不许她闭眼,只要一闭他就狠狠的深入,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高-潮时的表情,眉头微紧,五官立体深邃透出说不出的邪气俊美,微眯的眸底散发出迷人的光,有种让人心颤甚至忘记呼吸的惊艳感,心里瞬间有满满的甜和厚厚的幸福感,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都给你了,没心肝的。”他抱着她,在她的上方,依然占据着她不肯出来。

刚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差点夺了她半条性命,扬唇抬拳打他,“臭流氓。”

“我是流氓,可我不臭,你闻闻。”他扬唇笑着趴在她身上,笑声中夹着粗-喘。

她装作嗅鼻子的样子,发嗔的说:“我闻了,很臭。”

“行,你说臭就臭,反正刚刚你和臭流氓发生了关系,你也是臭的,你是臭小鱼儿,臭流氓和臭小鱼儿也算是一对。”

“谁跟你是一对,我是最干净的小鱼。”喻悠悠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下去,坚硬的肌肉咬的她牙痛。他却一点不怕,吃吃的笑着,搂着她吻,“对,你不臭,你是我的小鱼儿,请问小鱼儿,咱是清理一下再睡,还是就这么睡觉?”

“当然要清理。”她这才意识到体内里还有他的东西在里面,推了推他,“又不做措施,万一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呗,怕我不负责?”他好心情的调侃,跳下沙发,把她抱向浴室,“刚才你不是在看萌宝宝逗小狗么,等明儿咱也生一个,这样你就不用对着电脑羡慕…”

她摇头,“生小孩你当是养宠物啊,不行!”

艳丽的脸上写满拒绝,某人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咬牙边把她推到花洒下,边问,“为什么不行?还不想举行婚礼吗?”

被他吼的有点莫名其妙,喻悠悠抹了下脸上的水,拧小花洒的水流,讨好的往他怀里扎,“不是没宝宝吗,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不好?对了,刚才你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唱的什么歌,我也想听。”

“忘了。”他绷着张脸,这时候哪有心情唱什么见鬼的歌,最想把她推到墙壁上,狠狠的对着那小屁股拍下去,把她的真心话打出来。

“你自己唱的怎么可能会忘,乖,唱给我听,我可从来没听到过你唱歌,貌似你的嗓音还挺好听的。”

他蹙眉,架不住她软磨硬泡,有气无力的唱起来:“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小屁屁,我爱你的大咪-咪,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小妹妹,我爱你的…”

声音陡然消失在她捂上的手指中,喻悠悠那个汗颜,“你刚才用《我爱你中国》的旋律唱着这样的歌词?”

“唱歌讲究兴致,想唱就唱。”他拉下她的手,继续唱下去,薄唇上一阵温热,她索性用双手捂他的嘴,“别唱了…”再唱下去她快要找个缝往里钻,有他这么改歌词的么,改的这么色-情,也不怕流传出去被国人扔砖板,大骂不爱国。

“还没唱完呢,下面有更精彩的。”他拉下她的手,显然兴致很高,非要唱下去不可。

喻悠悠怕自己再听下去要吐血,胡乱冲了几下水便说自己洗好了,跑了出去。

浴室里,关掉花洒,席英彦勾着唇却没再往下唱,有时候真想仰天长叹,他到底看上了什么样的女人,怎么油盐不进,攻心不穿呢?

每次谈到举办婚礼,她不是逃避就是岔开话题,到底是为什么?手指抚上身上的几道疤,是不是她根本没原谅自己?那天她说原谅了,是不想看他身自残下去?

hapr286 怄气(6)

 这个结果是残忍的,为了得到她的原谅,他不惜拿命做赌注,可是依然不能解掉她心里的结,说到底又怎么能怪她,要怪只怪他不好,是他残暴不仁,是他过去把事情做得太绝,伤了她,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磨灭不掉的阴影。

换位思考,如果当初她那么对他,他还能在今天原谅她吗?也许很难吧,那时候原谅不是说说而已,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伤痕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他不会怪她,要怪只能怪自己!

“嗵!嗵”两拳一前一后狠狠打在墙壁上,溅出两圈水花。

不,应该不是,那天她的话不象是骗他的,她应该已经原谅他了,更或许,他过去的情史太辉煌,她害怕他以后对她不忠?

这个有可能猓!

****

懒的穿睡袍,某人光溜溜的跑出去,床上被子微隆,一上一下规律起伏,喻悠悠钻在薄被里已经睡了。

没良心的坏女人,他愤愤不平的嘀咕着,仍小心翼翼爬上床,贴上她的背,轻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于。

熟睡中的喻悠悠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在深度睡眠里。

几次的释放消耗体力的同时也使男人的身体益发疲惫,他在她发间吻了吻,眯了眼困乏到睡过去,然而与女人弹力十足的臀部只有薄薄的睡衣相隔,小弟弟在渐渐苏醒,越来越硬。

靠!他诅咒了一声,幽幽叹了口气,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进了浴室,再出来,身上套了件睡袍,爬回去,再度搂着她扣在怀里,小弟弟老实了,他也安心了,跟着怀里的女人一块儿沉进梦乡。

隔日,被怀里的人动的跟着醒来,他搂紧她,埋在她发里,“悠悠…”

“嗯…”

他吞了吞口水:“其实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一个也没记住,不管是名字,还是脸蛋…相信吗,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你…”

喻悠悠打着哈欠,转过来面对他,抱上他的腰:“嗯…”

“我年轻的时候爱玩了点,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完全收心,没再乱来过…”

喻悠悠还没睡够,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嗯。”

“悠悠。”听上去声音的主人正在抓耳挠腮。

喻悠悠勉强睁开眼睛,纤细的手指抚上他胸口,“以前的事真的不重要,从你受伤那天起已经正式翻过去了,你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收紧手臂,嗓音哽咽:“我还不是怕失去你…”

心底升起一道暖流,喻悠悠抬眼亲亲他的下巴,被泛起的青胡茬刮的疼而抽了一口气:“你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儿的么,这可真不象你席少潇洒潇洒的个性。”

他搂紧她,“在媳妇面前我可潇洒不起来,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她推了推他,“你本末倒置了,席少,急着结婚的应该是女人,女人年龄越大越掉价,你是男人,越老越香,可以保持你的魅力,继续吸引异性,一举两得。你傻啊你。”

他轻笑两声,“我就犯傻,乍滴,我就想早点把你娶到手,以免夜长梦多。”说完挑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一个吻过后,喻悠悠发觉睡意全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鉴于你打扰到我的睡眠,罚你一天之内写份四千字的检讨书交上来,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咬你。”她的手刚好碰到他的下面。

他双手放到脑后,立马露出兴奋的表情,“真的?那我不写了,等你来咬我的小弟弟,我口味重,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不过别咬坏了,咱女儿还得等着它来造呢。”

“流氓!”她脸红了,捶了他一下。

“你才是流氓,是你先挑-逗我的。”他一脸认真加无辜。

“你就是臭流氓。”喻悠悠说不过他,手指在他腰间掐起来。

“咝——”他最怕这个,抽着气扣住她的手腕,“不带你这样儿的啊,说不过就动手。”

“我就这样,怎么滴?”她继续掐他,他吃吃笑着跟蛇一样扭着身子向后躲,最后整个人后空翻,连同被子一起滚到床下去了,那模样既狼狈又好笑。

****

明日即将启程去横店拍戏,喻悠悠白天在别墅收拾东西,吸取上次快递丢失的教训,这一次她决定把行李带在身边。

上午收拾完,下午看剧本,看完剧本到花园里散步,花匠栽培的丁香花开了,满园都是花香,想起摆在别墅里的那些书,于是打了一个电话,想让小萝莉取走,可惜电话始终打不通,倒是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

“请问喻小姐吗?”

一听就是那个叫张智的警察,喻悠悠:“我是。”

“是这样,喻小姐,今天早上在海淀区四季青镇门头村,也就是五环以外的公路下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经身体辨认,证实是日本籍的漫画家方欧先生,警方在他身上除了搜出他的身份证和护照,还在他的手机草稿箱里发现了一条准备发给你的短信,时间是昨晚,也就是死者死亡前一个小时。”

正在闻花的喻悠悠整个人懵掉了,用力过猛折断了枝头,尖锐的树枝划过指头,暗红的鲜血汹涌而出。

方欧死了?可昨天在新华书店还好好的啊?怎么才过了一夜他就死了?

“所以,请喻小姐你配合一下,方便的话马上到警察局来一趟,看看你能不能给警方提供一些线索。”

“好。”喻悠悠好半天找到一点声音,不由与早上席英彦告诉她的李鸿死联系到了一起,是他杀吗?

凶手会是丁凝吗?为什么?丁凝恨她,为什么要杀两个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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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喻悠悠最先被领到停尸间,当那张灰白的脸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想吐,当然不是他面目全非,也不是他身上流出来的血腥味,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想吐。

张智递上了面纸,喻悠悠捂住唇跑出去,却见到了同样赶过来的席英箩。

两个女人对看一眼,谁也没说话,席英箩在一名警察的带领下进去,不到几分钟她也出来了。“和他闹离婚的时候,都没想过他会死,一段感情谢幕了,他却死了。”这是席英箩出来后靠在墙壁上说的唯一一句话。

喻悠悠耳边响起昨天在新华书店他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两个字,“再见。”

“再见,央央。”

再见之后就是再也不见。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后来据警方讲,方欧那天是从五环外的别墅里出来的,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多,警方只调出了那天别墅区的录像,之后的就不知道了。第二天尸体被人发现,公路的护栏被撞掉,车子整个冲下公路,最后翻了个个,不成人形的躺在那儿。

“从现场来看,车内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可以证明当时车内坐了第二个人。”张智拿出现场拍到的车内照片,然后又拿出了一只透明袋子,里面躺着一只手机,隔着袋子翻到了一个画面,递给喻悠悠。

如张警官所说,真的有一条未发出去的短信,收件人是她,喻悠悠看到屏幕上一行字,“对不起,央央,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拉紧你的手,一辈子不放开。我要带你去日本看樱花,我要带你去周游世界,去你想去的地方…”

然后,张警官又把手机切到另一个页面,交给席英箩,上面也有一条未发出的短信:“英箩,对不起,是我的自私伤害了你,你是个好女孩,是我配不上你。”

“唔…”席英箩泣不成声,哭出声来,“王八蛋,早不道歉,晚不道歉,你死了道歉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张智冷静的说道:“喻小姐,席小姐,关于方欧的死我希望你们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方便破案,争取早日找到凶手。”

喻悠悠和席英箩把能知道的全说了一遍,包括方欧曾经指使人在德国抢劫冷麟,张智旁边的警察边做记录边问,“还有吗?”

喻悠悠和席英箩纷纷摇头,张智点点头站起来,“很感谢二位的合作,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也欢迎打电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