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籇一天天张开的眉目,梵歌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

这期间,梵歌开始有了一些小习惯,以前她认为不好的习惯,比如说她会和里斯本的阔太太们到夜店去找乐子,也和那些阔太太一样在漂亮男孩身上挥金如土,把钻石戒指,耳环放到漂亮男孩们的牛仔裤后袋,并且兴致来了,手还会在漂亮男孩们被牛仔布料包得紧紧的臀部停留的时间多点,在酒香中眉目传动!

梵歌有时候也会被自己的阔绰和轻浮给吓到,从前,她可不会这样的。

关于梵歌的挥金如土温言臻是知道的,不过他不在乎,那些玩意他多的是,只是,通常,那些漂亮男孩会在第二天圈铺盖走人离开里斯本!

于是,这样一来导致那些阔太太们都不爱带梵歌一起了,中国太太的比里斯本所有漂亮男孩都要漂亮丈夫是一个醋坛子!她们的邮箱里放着漂亮丈夫寄给她们带着弹壳的邮件,附上卡片一张!

梵歌也习惯与和温言臻做完后偷偷的躲起来来一根烟,她和温言臻做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只要梵歌一敛眉,温言臻都会从她身上离开,从床上转向浴室。

在梵歌烦躁的时期,温言臻总是很好脾气的一遍遍的安慰着她,梵歌,慢慢来,慢慢来,我等你,我等你,就是等上五十年的没有关系。

是啊,慢慢来,慢慢来!梵歌也这样安慰着自己,梵歌想着,总有一天会好些的,她和温言臻之间不是还有小籇吗?

小籇多可爱,小籇的笑容渐渐开始明亮,明亮的笑容总是让他的那张脸容光焕发着,梵歌看着心里就开心。

过完春天来到夏天,一切看着好像正在慢慢的好起来!温言臻在梵歌的默许下一个礼拜回来两次,周末,梵歌会在温言臻的期盼目光下带着小籇到公园去。

再一年的秋天到来,洛长安死了,在叶子变黄的季节里悄悄的死去,直到她死去的那天她都没有见到她的爱人。

在洛长安死去的三天后,洛家初一通电话打到葡萄牙来,还是那句话,梵歌,不要对她太生气,长安只是生病生得很厉害。

洛家初告诉梵歌,洛长安离开前的一天把她小时候送给她的东西紧紧的抱在怀里。

手里拿着电话,梵歌靠在窗前,洛长安的脸随着她的离去在梵歌的心里模糊成一片!

这一晚,梵歌梦见洛长安,瘦瘦小小的洛长安,嘴里不住的,细声细气的说话,仔细去听她的话,却是怎么也听不清楚!再侧耳,听到了一点点,梵歌,你不要不去相信,你不要不相信。。。

想问洛长安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却是一身冷汗淋漓的醒来。

醒来后,温言臻正抱住他,用他的睡衣袖口帮着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梵歌望着温言臻的脸,这张脸半隐蔽在幽暗的灯下,即使是这样还是诱人得像最为完美的尤物,完美得让人忍不住的想毁坏它!

梵歌张口:“温言臻,洛长安死了!”

那人手中的动作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话有一丝一毫的停滞。

“温言臻,洛长安死了!”

“嗯!”

“温言臻,你现在很难过吧?”

“是的,很难过!”

“温言臻,你现在很痛苦吧?”

“是的,很痛苦!”

梵歌微微的裂开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唇擦过他的耳畔,学着洛长安的细声细气。

“要不,温言臻,你也去死,你们不是有一腿吗?如果你死了,洛长安会很高兴的,阿臻,你去死好不好!”

他把她的头按住自己的肩窝上:“好!”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温柔的顺着她的背,声音也温柔:“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死不是为了去见洛长安,我死是为了梵歌喜欢,为了梵歌不痛苦,为了梵歌可以不去碰烟,不去看漂亮男孩。”

“我常常想,要是时间回到那个晚上,我一定从窗帘后面里走出来,向你忏悔,请求着你的原谅,然后对你死缠烂打,直到有一天你原谅我,如果,假如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你喜欢的,懂得珍惜你的人,也许,也许我会把你嫁给他,安安心心的当着你的哥哥,以前,你不是一个劲的的叫着我哥哥吗?”

喃喃自语的人摇着头:“不,我想要是真的到那个时候,我会出现在你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婚礼上,用绳子把你绑走,我想,最后总是会变成那样的!”

黑夜赋予人们软弱,软弱的心软弱的眼泪,眼眶满溢出来的水迹来到梵歌的唇角,味道尝着宛如海水的滋味!

次日,梵歌老是恍恍惚惚好的,老是在思考着,洛长安到底昨晚想说些什么?那句不要不去相信魔音一般的充斥在她的耳畔。

傍晚,小籇突然发高烧,是来势汹汹的那种,家庭医生匆匆赶来,她的小籇时躺在满是冰块的保健箱子被送到医院的,他眼睛紧闭嘴唇发紫。

两天后,小籇出院,在从医院回到家里的路上,一辆失去控制的小型卡车打横直接撞上他们的车,给他们开车的葡萄牙司机当场死亡,幸亏是温言臻反应敏捷,把梵歌和小籇紧紧的捞到最不会受到威胁的板块。

一声巨大的响声响起,小籇大哭起来,梵歌还没有见到她的小籇哭得这么的凶。

再过几天,小籇被奶水呛到,一度因为缺氧停止呼吸,那一刻,梵歌终于想起来了,曾经,洛长安对她说着:

“梵歌,我诅咒你,你的爱是蛊,你有多爱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承受的灾难就会越为的深重。”

那会,梵歌伸手去触摸着自己的嘴角,发现自己在笑,笑得不能自己,他妈的,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吗?洛长安就是一个会装神弄鬼的怪物,她他妈的信才怪。

“才怪,才怪。。。”梵歌听到自己难说着,声音充满着恐惧。

再几天过去,很深的夜里,梵歌偷偷的来到后花园里,按照这那些传统的习俗,面向着东方,按照那些巫师说的那样,口里念念有词,所有的步骤做完,她和洛长安道歉,她请求洛长安不要生气,不要太生气,她和洛长安讲道理,她说孩子有什么错啊。。

这晚,温言臻突然出现,他紧紧的抱住梵歌,他用脚踢掉巫师给梵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遍遍的说着,小籇的事情和梵歌没有半点关系,没有!

这天过后,梵歌自己要求和温言臻到西班牙去,临走的时候她的小籇还在睡觉,她不敢靠近他。

梵歌明白,洛长安赢了,致少,她让恐惧驻入她的脑子里,人们在恐惧的面前大多会变得谦卑,缩手缩脚,总是害怕着凡事不怕一万一万只怕万一!

梵歌明白,要是小籇再出事她会疯掉的。

二零零六年秋,梵歌成为巴塞罗那一所戏剧学院的学生,温言臻在学院附近给她买了公寓,周末的时候,温言臻会到这里来过夜。

她的小籇在里斯本,据说健康活泼,据说可爱活泼,梵歌偶尔会偷偷的来到里斯本,就远远的看着,看着他在保姆的带领下在草地上一步一步的走着。

每次梵歌从里斯本回到巴塞罗那时会很伤心,很伤心,她又开始有着奇奇怪怪的习惯,有一次梵歌刷牙刷得牙龈都出血了温言臻紧紧的抱住她,梵歌木然随便拿起身边的某样东西砸他,直到把温言臻头上砸出血来。

一边砸着一边木然的念叨着,温言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

“是的,是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温柔的哄着她,顺着她:“梵歌可以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只要不离开我就行了!”

以后,偶尔会有类似的事情重演。

二零零七年初,温言臻把梵歌带到医院,有着大胡子的西班牙医生告诉梵歌,她有轻微的强迫症。

之后,梵歌减少去里斯本的次数,再之后,梵歌开始扩大自己的生活圈子,她参加聚会,和朋友去旅行。

儿零零七年冬,一位西班牙的帅小伙载着一卡车的红色玫瑰花来到梵歌住的公寓阳台下,用扩音器把梵歌叫醒发表爱情宣言,他告诉他他对她神魂颠倒,他用光了他的积蓄把巴塞罗那所有的玫瑰花都带到她面前来!

梵歌站在阳台上,一大早就看到一大卡车的玫瑰花心情还是好的,何况,西班牙小伙子长得也帅,更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好听,西班牙语是一种节奏偏快的语言,漂亮的小伙子和漂亮的玫瑰花还有动听的西班牙语,不管怎么都会让人心情愉快的。

温言臻静悄悄的走来,用他的手盖住梵歌的眼睛,他说,梵歌,不要被这样的画面迷惑,他对你所做的只是一种迷恋,这种迷恋来得快去的也快。

梵歌笑了笑,是吗,温公子深谙其道啊,他不是曾经也迷恋过一位叫洛长安的女孩,最后还因为迷恋和她上床了。

西班牙小伙子没有把他准备好的情书念完,就被温言臻的保镖带走,这位帅小伙赫然发现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东方姑娘已然为人妇。

这之后,这位帅小伙转学,梵歌身边也多了两个跟鼻虫,温言臻冷冷的告诉梵歌,她可以忍受她的任何事情,唯一不能忍受的是有任何一个男人爱她。

这一天温言臻没有去上班,他在公寓里待了一天一夜,次日醒来,梵歌不着片缕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一大片青红紫,这是温言臻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再看看她的脸,目光无神,脸色苍白。

梵歌对着自己惨笑,这个时候她还不疯还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

不,不,她不能疯,那么漂亮的小籇怎么能有一位疯妈妈呢,她还要优雅的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呢!

梵歌对着自己说,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能!

这个早上,梵歌为温言臻换衣服,她在他的肩膀上又发现烟蒂新烫的伤口,梵歌假装没有看到,她和温言臻说,阿臻,我们回香港去吧!

她要在那块她成长的土地上把以前的梵歌找回来,她要不惜任何的代价和温言臻离婚!

圣诞节前,梵歌和温言臻离开西班牙,温言臻飞香港,梵歌找个借口飞纽约,她要把她的脆弱,爱情埋葬在那座最为繁华的都市里。

在纽约,她遇到了一位多管闲事先生,她在他的房间呆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起飞,飞机起飞的噪音仿佛把她扯到一个黑洞里,梵歌展开手,做飞翔的动作,人类对于飞翔总是有着无比的向往,向着不知名的所在展翅高飞!在她以为自己会迷失在某一处不知名的所在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扯回来!

“梵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有温暖的声音在梵歌的耳畔响着。

梵歌微笑,是大鸥,她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的大鸥!有着世界上最为温暖声音的大鸥!

作者有话要说:洛长安死了~~~~~~~突然五味陈杂的!最后会出来一个洛长安的番外,交代那一晚的事情,以及到最后死去时的那种绝望的心情。

PS:JJ只抽出上一章的20条留言,其余的留言都木有看到,讨厌死了~~~~(>_<)~~~~

梵歌,又名人妻(01)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下午三点!安静的小区房间里,鸥杭有一个使命,叫醒他的女孩。

鸥杭的女孩在这个下午做了一场很特殊的梦,这个梦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他的女孩会在梦里梦见些什么呢?

那梦很可怕吧,可怕得让她的额头上都布满细细的汗水,那梦让被他包裹着的手都渗透出汗水来。

钟表的声音在滴滴的,缓慢的流淌着,被鸥杭紧紧握住的手开始挪动,想要从他的手掌挣脱开来。

大鸥和梵小猪是岁月给以鸥杭和洛梵歌美好的礼物,这礼物衍生出相通相容的心灵,于是,这天,鸥杭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把梵歌带回来。

鸥杭不能让梵歌从他的手掌溜走,他说。

“梵歌,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终于,鸥杭把他的女孩带回来了!

三点整,鸥杭从特殊的椅子上醒来,脸往左,在另外椅子上躺着的梵歌脸有些白,周围极为的安静!

几十公分距离的脸缓缓的闭上眼睛,没有多浓密的睫毛半垂落着,就像是长在悬崖上的小草在冬日的风霜里瑟瑟发抖。

“梵歌!”下意识的鸥杭更紧的拉住梵歌的手。

轻轻的,她的手从她的手掌中挣脱开,睁开眼睛,脸朝着他笑,那笑容看着茫然。

三点半的时间里,顾子键紧张的竖着耳朵,在倾听着梵歌的答案,在经过一系列的身体测试过后,从刚刚电脑所反馈出来的数据上看很明显约瑟夫是很满意的,一分钟前他问了梵歌那个顾子键一直无比热切的问题。

“洛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或许,你想起了一些事情?”

所有的人都在关心着这个答案,约瑟夫在关心着他的实验成果,催眠师在关心着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有没有让想得到帮助的人得到帮助,鸥杭在关心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是否度过了艰难的心路历程。

顾子键在关心着,他所钟情的女人最后能不能住进他的房子里为她准备的客房!

洛梵歌曾经告诉过他,有一天她离开了温言臻,她要到很多很多的地方去,她说要是某一天很巧的她去到的地方他有房子,那么她会到他家里去做客,于是,顾子键在很多很多的地方买下房子,一赚到钱就买房子,有的地方寸金寸土,有的地方几千美元就可以买到有花园有阳台的大房子。

顾子键相信他所钟情的女子一定会很潇洒很酷的背着大大的背包,去到她那些她想去的地方,因为她叫梵歌!

一分钟过后,在所有人热切的目光下,梵歌垂下眼睛,回答。

“对不起!我想我让你们失望了!”

顾子键感觉自己的神经就像漏气的皮球,失望之余是淡淡的轻松,想不起来也好,起码她的快乐会多点。

她一直垂着头,她垂着头对着鸥杭说,大鸥,我们走吧。

她乖巧的和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鞠躬说抱歉,然后,她主动的把她的手塞到鸥杭的手上。

他们手拉手从他面前越过,眼看,他们就要消失在这个房间里,顾子键下意识的跑过去拉住梵歌的手。

“green”顾子键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伤感,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在离开后你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

“这话,我一直盼望着在你的面前说!”

顾子键微笑,让自己的笑容充满了魅力,要怎样笑更得女人们的喜欢他曾经一千次,一万次在镜子前练习过,所以,顾子键在女人们的面前从来都笑得虚情假意。

现在,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起码,要让她记住自己漂亮的笑容。

她看了他一眼,点着头,手缓缓的从他的掌心离开,直到那两抹身影消失,顾子键靠在墙上,有种岔气的感觉。

约瑟夫拍着顾子键的肩膀,似笑非笑:“顾先生,有些的事情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消化,人们在面对着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一般第一时间会选择逃避的。”

鸥杭把梵歌送回素食馆,这一路过来她都是沉默不语,车子停下,下车,径直匆匆忙忙的走开,鸥杭没有把车开走,摇下车窗,静静的看着梵歌的背影,显然,那道背影表现得好像背后有人在追赶她似的。

鸥杭按了下喇叭,梵歌的身影顿住,回头。

鸥杭对着梵歌招手,她缓缓的走过来,停在他的面前,鸥杭抬手揉了揉她额头上的头发,刘海被揉乱的人不高兴的皱着鼻子,迅速用自己的手把刘海整理好。

还伸到车窗外的手一僵,梵歌的脸型是苹果脸型,额头和眉间的距离短点,那点女孩子的小心思让她一直坚持留着刘海,她认为这样一来会比较漂亮一点,所以她一直讨厌鸥杭弄乱她的刘海,她认为这样一来就会暴露她不好看的额头。

梵歌总会在鸥杭弄她的刘海时迅速的用手还原,会皱着鼻子带着小女孩的那种恼羞,而她越不喜欢欧杭就越喜欢,久而久之这样的习性就改不了。

手从窗外收回来,鸥杭想,他的梵小猪回来了。

和她说再见,开车,离开,鸥杭知道现在梵小猪需要的是一点的时间!

鸥汗离开一个多小时后,有另外的车子静悄悄的停在素食馆的附近的角落里,有眼睛静悄悄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素食馆里的一切动静。

温言臻摸出烟,点火,他一下飞机就赶到这里来了,保镖告诉他梵歌回素食馆,表情看着和平常一样。

温言臻盯着素食馆的后门,他的梵歌一般都会从那道门离开回家,很多很多的时候,温言臻曾经跟踪过自己的妻子,跟在她后面一条街一条街的,不为什么,就为了看她,看她的脸,看她的表情,看她的一举手一投足!

跟着她到书局,看着她看书,知道了,原来他的梵歌最喜欢看旅行美食杂志,一看到杂志上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吞口水的动作,于是,他就悄悄的记住那些杂志上的食物,礼拜天的时候,他会尝试着把那些弄出来,无奈他把菜肴多好卖相多么的令人垂涎欲滴,她永远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觉。

跟着她到热闹的街区,不管多么的拥挤总是一眼就能把她找到,然后,他就开始相信了那就古老的情话,住在你心上的人总是站在你一眼就能看见的位置,有些浅显的道理人们总是后知后觉,每当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街角,温言臻总是有着一种走过去,抱住她把一切事情告诉她,和她说一千遍,一万遍,梵歌,我错了,梵歌,我该死,梵歌,我请求你原谅我。。。

跟着她去咖啡馆,跟着她去电影院,跟着她逛商场,跟着她对着巨型的广告思考。。。。

最让他觉得难过的是,有一次,她和金小姐走散了,那是他们刚刚来到青岛的第一年,她傻乎乎的跟着人潮上了公交车,那会被当成故意不给车钱的爱占小便宜的人,她告诉司机她以为是政府的推行的免费车,她说过在荷兰就有这样的公车,在那些人的嘲笑目光下,她如孩子般的向着他们道歉,她说她把一切些事情忘记了,那些人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说话,最后,她站在公交车站牌下。

那一刻,温言臻几乎的手几乎就要拍上她的肩,那句“梵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就要说出口来,金秀园出现了,温言臻把脸别开。

回忆充满着辛辣,如此刻温言臻手中烟的味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终于,他的梵歌出现在素食馆的后门上,冬季的夜风使得刚刚出门的她缩着脖子,司机的车停在那里,他为她打开门。

她坐在后座左侧,小小的头颅印在深咖啡颜色的车窗上,车子从她面前使过,几分钟后,温言臻启动车子。

看来,他又忍不住的干起了跟踪自己妻子的勾当了。

他和她的车子之间隔着一辆车,沿着以前的那些街道,这次,她没有去任何的地方就直接回家。

在司机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温言臻把车窗打开,开着车子在附近绕了一圈,等到身上完完全全的没有烟味他才把车子开进车库。

停好车,离开车库,拾着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台阶,一个台阶,两个台阶,三个。。。

第十一个台阶,温言臻站在花园上,停顿,目光第一时间习惯性的往着卧室方向,那里灯亮着。

从前,温言臻无数次站在这里,看着他和她卧室的灯光,他一直知道她有爱装睡的毛病,她喜欢他就配合她。

沿着花园的小径,花园中央有圆形的喷泉,是那种古罗马式的,温言臻心一动,手去触摸那些水,冰冷极了,很好,回到房间后他要把自己冰冷的手印上她胸前的两团,让她花容失色,让她大发雷霆!然后他要扑倒她,也许在床上,也许在沙发上,也许在地板上。。

咳。。。最好很巧的她的背后是房间的墙,那么,他就会把她堵在墙上,翻过她的身体,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这样更好,撩起她裙摆也就不到半秒的时间。

在把她逗弄得气喘吁吁的时间里,他要问她,梵歌,你觉得是要从前面进去还得后面进去。。

“不要从后面。。”她肯定会弱弱的要求!

脚步加快了一点,光是想想已经让身体有些的发燥了,温言臻脸微微发燥,幸好思想是独立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