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们延续着他们之前的动作,他耍赖,赖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出去。。”她脸别开,不敢去看他的脸,声音小小的,媚媚的:“你退出去,你太重了。。你这样压着我。。难受!”

他笑,在她的眼眸中他看到自己的脸,如她们说的很漂亮的一张脸,温言臻把脸凑到她的脖子上,挺了挺腰:“梵歌,你要看清楚,是被子的问题,它缠住我们,我没有办法出来。”

他把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要不,我们换位置,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样一来就是你压着我,不是我压着你了。”

被单被扭成了麻花绳子,很好很妙的把他们的腰绑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他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们位置倒换。

这下,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他假装好心的问她,刚刚,我的动作有没有弄疼你?嗯?

他的妻子脸色大燥,把头搁在他的怀里,在激烈的喘息着,胸前的饱满所在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心猿意马,在她说了一句话后马上顺口的答应了她。

她用万般美好的声音说,阿臻,不要让那些人跟着我了,看着烦。

“烦就不要让他们跟着你!”他顺口就回答,她不是烦嘛,让她烦的事情他就不做。

后来,温言臻终于知道了他的妻子原来也是一个表演家。

六月初,温言臻这一天提前回家,出乎意料的见到自己大忙人的母亲也在家,让她更为意外的言女士似乎在教训着自己的妻子。

言翘女士居高临下的拿出职场女王的气势,话说的很冲。

女王们一般都会有从小到大的类似眼中刺的人物,此类人物通常被规划为天敌,就是所谓的既生瑜何生亮情结。

言翘女士也有,不巧的,她发现自己的媳妇竟然和她的死对头在悠哉的喝着下午茶,于是,就有了这一出。

“梵歌,你不要整天阴阳怪气的,好像我们一家都欠你,我以为你在温家住这么久,有一些事情你会看得比谁都明白,该发生的都。。。”

“妈!”温言臻大声阻止自己的妈妈把话说下去,快步的走到梵歌面前,揽住她的肩膀,脸冷冷的对着言女士:“妈,我不介意带着梵歌搬出去,言女士,不要拿你的那些框框来要求梵歌,你要记住梵歌在是你的媳妇之前是我的妻子!”

温言臻拥着自己的妻子在言翘女士的很不高兴的脸色中离开。

“阿臻,你说,要是我和妈妈说我要和你离婚她一定会乐坏了吧?”她抬起头,说了一句,用他们平常聊天的口气。

温言臻顿住,手更为紧的框固身边的人,用同样的口气把他从一位客户口方言学以致用:“小籇的妈,想都不要想!”

走到转角,没有人,把她压到墙上。

“梵歌!”他叫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看他:“什么?”

“以后。。”温言臻顿了顿,稍稍的放开她,低沉着声音,宛如情人间的溺语:“以后不要让我从你口中听到离婚这件事情,我讨厌听到。”

在温言臻说完这句话的一天后,他的妻子把头发染成酒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对温公子未来的“爬窗记”没有任何反应?

梵歌,又名人妻(04)

次日,言翘怒气冲冲的来到温言臻办公室,一推开办公室就把一大叠照片摔在他的脸上:“我早就叫你管好你老婆,我再也不想再收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照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温言臻弯下腰,捡起几张。

在一大片纸醉金迷的场景中,有他的妻子在和男人正在跳着贴面舞,有他妻子正在和男人背对着维多利亚港夜景在喝红酒。

最后的一张是男人蹲在他的妻子脚下,为她系鞋带,她低着头,这张照片应该是从高处照的,拍照的人把他妻子秀气的颈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面前。

温言臻死死的盯着照片,照片中的男人高大时尚,轮廓深邃,这样的男人温言臻一眼就猜出他的身份,香港的夜生活衍生出类似这样的角色,他们在晚上光鲜亮丽,眉目撩人,在女人的身上投机取巧,他们白天躲在自己的公寓里,穿着大短裤,鲶鱼一般的趴在沙发上,颓靡不振。

脚步向着他走来,温言臻把照片收起来,半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

言翘一手插着腰,一手托在额头上:“这样的东西我已经收过好几次了,以前是梵歌去参加一些不三不四的派对画面,我也就当看看就过了,这次倒好,连男主角也有了,温言臻,我拜托你好你的老婆,照片中的男人是新加坡人,中印混血儿,我认识他,很会讨女人欢心,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

“如果再继续有这样的照片寄到你这里,那么,妈妈,就请你假装没有看见。”温言臻打断了自己母亲的话,加重口气:“不,你一定要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言翘走后,温言臻让秘书推掉晚上的应酬拿起车钥匙,一路闯着红灯,回到家里,赫然发现梵歌把黑色的头发染成酒红色的。

傍晚六点左右的时间,夕阳还带着初夏时的余温,花园里有着曼妙的音乐,雪白的餐布罩住长长的餐桌,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女坐在餐桌两边,女人们用娇俏的笑声符合着男人们的花言巧语,佣人垂手站在一边,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姿势专业,四十五度侧斜给某位女士倒着红酒,花园繁花似锦。

温言臻缓缓的把目光往餐桌中间移动,停顿,那里坐着有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她今天穿着白色的抹胸背心,露出比例姣好的肩线,正在侧耳听着身边男人和她说话,那男人不久前他见过,言翘所谓的很会讨女人的欢心的中印混血儿。

现在,男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女人直笑,笑得很好看,黄昏时期的天光让一大片摊开的纯白颜色明亮圣洁,繁花底下酒红色头发的笑得很好看,抢眼的头发颜色让她有点像精灵,娇俏可爱但喜欢恶作剧的精灵。

那是他的梵歌吗?

温言臻发现自己的脚步有点移不开,本来他是想怒气冲冲的拽着她就走,并且一拳把那个男人的嘴巴打烂把他舌头打得直打结,让他说不出甜言蜜语,然后拉着她的手,立刻,马上把她带到美发沙龙去。

并且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吼:洛梵歌,你发什么神经,你学人们染什么头发?马上把你的头发变回来!

“温先生回来了。”一边的管家颔首,表现得毕恭毕敬。

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一直随着他妈妈的口气称呼着他,这次一反常态的改掉称号,显然是在向花园里的人昭告着这里真正的主人回来。

餐桌两边的人频率一致,脸都朝着他这边来,温言臻一步一步的走向洛梵歌,刚刚那么一扫,温言臻就知道他的妻子都把什么人都带到家里来了,其中有几位所谓名媛是圈子里有名的人夫杀手。

温言臻停在梵歌身边,摆正神色,接下来他将要用温家少主人的身份对这些人下逐客令,还没有等他开口他的妻子倒是先他之前开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她抬起头问他,嘴角还有着刚刚的笑痕。

温言臻低头看她,硬生生的咽下口中的话。

眼下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梵歌吗?这般的陌生,难以捉摸,那微微扬起的嘴角仿佛随时随地的会说出那样的话。

“温言臻,你放我走吧!”“温言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不,不,温言臻把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不能让他的梵歌心里不舒服,万一他向着这些人下逐客令了梵歌她会觉得没有面子的。

柔和着表情,低头,唇印在她的唇上,舌尖一舔沾了她些许唇上的甜酒,吸吮,目光聚焦在左侧第一个位置的男人身上,用眼神警告,男人迅速的避开眼睛。

这个男人的来头在回来的路上他大约弄清楚了,新加坡人,目前在香港最红的夜店当调酒师,很受女人们的欢迎,女人们都是“尼扬”“尼扬”这样的叫着他。

从她的唇上离开,温言臻一一的对着那些人微笑。

历时四个小时的花园餐会在温家少主人的一句“送客”中收场。

起初,温言臻很有礼貌的取代的那位“尼扬”先生的位置,在一众人面前为自己的妻子充当服务生,微笑,卖弄社交。

这期间,那几位鼎鼎有名的人夫杀手频频来到他面前敬酒,微微弯折着腰,好让温言臻发现她们挤出来乳||沟有多么的撩人,每当这个时候温言臻会不由自主的去看梵歌,越是看一次心里就会越是不断的下沉。

在性感的女人对着他卖弄风情时,他的妻子正在和她身边的女伴在谈论着上个周末某场服装秀。

这个时候温言臻的幼稚病又犯了,手一拨,拿起面前的酒和紫色礼服的大胸女碰杯,碰完,手一歪,杯子中的酒好巧不巧的泼到大胸女的胸前,大胸女大声尖叫做出花容失色的样子。

很好,这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当然,也包括他的妻子。

温言臻不慌不忙的把一边的餐巾拿起,细心的为大胸女擦拭被他“无意”间泼到水的地方,一边擦着一边愀着洛梵歌。

她只是安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嫉妒的意味,即使是他的手掌已经触到大胸女半边的胸部,温言臻心里的闷气一点点的起来,不,应该是更盛,照片,照片的男主角已经让温言臻很想很想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是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他的梵歌再也不是会在大冬天里会穿着春天的裙子,被冻得瑟瑟发抖假装一点都不冷,在机场里接他的女孩了。

温言臻死死的盯着洛梵歌,洛梵歌也在回望着他,在她平淡无波中的眼眸低下温言臻的心一寸一寸灰败。

手一拨,大胸女跌倒在地上,温言臻从牙缝里挤出“送客”拉起梵歌的手,大步离开花园。

把梵歌拽回卧室,温言臻脱掉自己的西服,扯下领带,再想解开衬衫的上面口扣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

她走过来,拿开他的手,声音淡淡的:“我来吧!”

第一颗纽扣解开,第二颗,把他的衬衫领口收拾好,她摸着自己的头发,笑容里溢满了嘲讽:“我这样的头发颜色让你看着不顺眼对吧?还是?我在家里开派对让你不高兴了,以前在当温家的养女时我也想和我的同学在家里开这样的派对,我的同学们不仅一次嚷嚷着要到这里来玩,那时,我不敢,我以为嫁给你会不一样的。”

她垂下眼帘:“原来,还是一样。”

温言臻深深的吸气,缓缓的说。

“没用的,梵歌,即使你装得有多么的楚楚可怜,即使你时不时的向着外界传达着温家媳妇生活的糜烂状态,即使你把你时不时给妈妈寄那种照片。”

她抬起眼睛,温言臻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也许,这些对于别人有用,但对我,毫无用处!你也应该一早就知道的。”

她淡淡的一列唇,从他面前离开,来到他们巨大的结婚照面前。

“阿臻,你为什么会那样想呢?你就不能把这些想成是我在生活中想找点刺激,然后,时间一久,我们两个都烦了,累了,于是,有一天,温公子发现其实你现在眼中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你一时的执着。”

她的目光在凝视着他们的结婚照,像是在看着相框里的两个人,又像是在透过相框里的两个人看着另外遥远的世界。

她喃喃自语的:“到了那时,也许,我们就可以用你爸爸,妈妈那样的相处方式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如果你一直坚持让我留在你身边的话。”

这番话后,温言臻强行的进入她,他用自己的身体折服她,用一次次让她疼得直咧嘴的撞击让她闭上眼睛,收起倔强的眼神。

之后,偶尔会有此类的事情发生,身下的人眼神越来越为的空洞,温言臻也越来越为的恐慌。

被他抱在怀里告诉着他,在他没有变成王子的时候,就喜欢上他的梵歌好像越来越为的遥远起来。

每夜每夜,温言臻都会在半夜醒来看一眼身边的人还在不在,看到她恬静的睡容时他才觉得安心,把她紧紧的拥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在,在他的身边,她每天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抱得着,摸得到,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温言臻这样告诉着自己:不要把她逼得太紧了,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也不能让她不高兴!

正因为这样的心态,温言臻开始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会称赞她从世界各地定做的礼服漂亮,称赞她的耳环,称赞她镶钻的高跟鞋,称赞。。。

她心情好了听到这样的话挨着他,把涂得红艳艳的嘴唇印在他的脸颊上,有时候她心情不好了,他就变成了和空气在说话。

温言臻每天都在祈祷,时间飞快一点,再飞快一点,就像老一辈的们口中的那句话,时间是填平伤口的最好良药。

然后,有一天,他的妻子和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起开房的照片出现在他的面前。

后来,温言臻无数次后悔着没有提前让那位“尼扬”先生人间蒸发。

作者有话要说:致命的一击来了,绿油油的的帽子汹汹来袭~~

梵歌,又名人妻(05)

温言臻在看到那些照片是马来西亚,他和言翘到马来西亚参加商会,照片时间的拍摄时期时间点敏感,是在可以令人有很多遐想的午夜,他妻子和照片上的男人在某个会所房间里,从晚上十点单独呆到到次日早晨六点。

温言臻看到这写照片还有些的费周折,该杂志知名记者收到线人消息,在香港最为著名的黄金屋,见到某位知名人士的太太和某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一前一后进入豪华私人会所,这些会所坐落在环境优美偏僻的地带,一些的富豪会带着他们的情人到这里来度周末,久而久之,这里变成了的黄金屋。

该记者在线人提供的地点蹲点,结果就有了这一组照片,这位记者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把着叠照片交到主编手上,主编拿着照片垫了许久,曾经和温言臻打过交道的主编给正在度假的杂志社社长打电话。

最后,杂志社社长一通电话打到温言臻的手机上,几分钟后温言臻在自己的电子邮箱里看到了那组照片。

半掩的窗帘里男人在亲吻着女人的鬓角,单单这一组镜头就有十几张,每一个角度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嫣然巧笑,男人。。。。。

手一扬,温言臻把手中的薄得像纸片的电脑往着楼下一丢。

“嘭”的一声,突然而至的飞来物体把舞会上吓成一团,其中也包括他的妈妈还有外公,走下楼梯,面无表情的越过正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言女士。

昨晚十点到凌晨六点这段时间!整整的八个小时洛梵歌和另外一个男人呆在一起!这八个小时一男一女会干些怎么?

玩猜拳?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啊?哈!

站在夜空下,温言臻昂望着满目的星光,昨晚,九点多钟的时间她明明还在机场,是她开车送他到机场的,他腻着她非要她送他不可,最后熬不过他她就送把他到机场,他还不住的咬着她的耳朵,说着甜言蜜语。

“梵歌,要不,和我一起去?我带着你在外公的舞会上偷偷的溜出来,我们到夜市去,我背你。”

“妈妈不是也去了吗?妈妈去了我就不去了。”她回答,表情坦然。

是的,这一阶段,温言臻是知道的梵歌和妈妈的关系闹得有多僵,而他永远选择站在自己妻子这一边,他的理由是因为他也不喜欢言女士,他的回答把言翘女士气到不行,然后,温言臻发现自己好像成为两个女人的出气筒。

十点!这么说来,洛梵歌是在送完自己后直接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哈哈,真有趣,洛梵歌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温言臻坐着言翘的私人飞机回到香港,刚刚到达香港被丢在马来西亚的言翘一通电话打来,破口大骂了一番后,万一他老婆惹恼了她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温言臻直接砸了手机。

上车,他的私人助理就把一叠报纸交到温言臻手上,拿着报纸淡淡的飘了几眼,温言臻就把报纸揉成一团丢到车窗外。

这叠报纸出自于香港的某小报,是那种用劣质纸张制作一份仅仅几个钱,没有人会去看的典型香港小报,可竟然是这样一份报纸曝出小温太太趁着小温公子出差,和猛男夜会八个小时的报道。

猛男?还真的是小报的风格!

这则报道想必不会有人相信,也许还会笑掉一些人的大牙,可温言臻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千真万确的和男人在晦涩房间里呆了八个小时。

在还没有下飞机之前温言臻执着的认为那只是洛梵歌和他闹着玩,一切都是她在自导自演,可好像不是,他的助理用了一个晚上把那位爆料人弄清楚了,爆料人就是会所的一名服务生,该服务生还提供洛梵歌和那位中印混血儿的房间入住登记,而且不止一次,那些登记时间无一都是在他出差时的时间段,就是他前脚刚走他的妻子后脚就去密会男人。

哈哈,密会!

赶到家里天刚刚亮,佣人告诉他少夫人昨晚来电话说是昨晚玩得晚,就住在跑马地那里,跑马地的房子是温言臻给她买的房子,那里视野开阔,由于香港不少明星也住在那里,因此有很好的隐私保证。

隐私保证?温言臻一直紧紧握着的拳,因为这四个字掌心开始冒汗,电梯把他带到了五十一层楼,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掌压在指纹扫描锁上。

随着“叮”的一声门缓缓的开启,终于走到客厅中央,拿起遥控器,四面的落地窗帘缓缓的移到两边,铺天盖地的光从四面八方的落地窗涌过来,温言臻眯起眼睛,强烈的光把他的眼睛刺得发疼。

从昨晚接到那通电话到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温言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发条,就怕一蹦不够紧他就会瘫倒下来,然后没有力气来到这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告诉着她,梵歌,我信你。

告诉着她:

“梵歌,你只是太过于苦闷了对不对?”“梵歌,你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那里只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对不对?”“梵歌,你和那个男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对不对?”

然后,亲吻着她的嘴唇,说。

“梵歌,我还能不明白你吗?你的心从小到大就属于我。”“梵歌,报纸上写的那些让你恼火吧,你等着,我会替你出口气的。”

又或者,说。

“梵歌,要不,你觉得烦了,我们离开香港这块是非之地!”“我们到一个你喜欢的地方生活,你喜欢田甜的家乡吧,我们就去那里,在高处的地带买一个房子。”

温言臻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回过神来外边的天亮已经由淡蓝变成深蓝,朵朵白云镶在淡蓝色的天空中,让人产生遐想,这是香港视野最好的地带,他的妻子喜欢得紧。

对了,这个时间点梵小猪怎么还没有起床,目光缓缓的移到左边,那里有大大排玻璃水晶珠帘,拨开那些珠帘他们的卧室就在里面。

住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们跳舞,他挽着她的腰,旋转着,旋转着,他把她带到那帘珠帘里,因为珠帘里有卧室,卧室有床,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让他碰她了,那晚这里的窗外挂着满月,他哄她喝了点酒,和她跳舞就为了把她带到床上。

丢脸的是,还没有把她带到床上他就把持不住,在珠帘或是清脆或是吵闹的声响中,他连卸下她的衣服都等不及,就在她半推半就之下进入了她。

那晚,是他们从西班牙回来为数不多酣畅淋漓的床|事之一,他要了她三次,一整晚珠帘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响个不停,那晚是她的安全期,最后一次他收不住射在里面,她一呆,然后推开他急冲冲的跑进洗手间里,一会,洗手间里听到她努力隐忍的声音,咯咯的,那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很快的声响被水龙头的流水声盖住,温言臻告诉自己刚刚的声音也许是他听错了。

之后,温言臻知道,在黎明来临之前,他的妻子悄悄的离开他,她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失去黑夜庇护苍白得宛如死人的脸的月亮。

“要不,如她所愿,放开她,那么她也许就快乐了。”那时,温言臻站在珠帘里看着有着和月亮苍白的脸的女人,如是想着,刚刚一想那个念头就被狠狠的按下了。

不,不,那是圣母玛利亚才会干的事情。

然后,静悄悄的回到房间,假装没有看到。

这样的时刻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