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大批人进入对街的面馆了,这次,是在附近大学的留学生,她们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待着英俊的擀面工来到她们面前问她们喜欢什么样口味的面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雨突然而至,哥本哈根冬季的雨总是格外的冰冷,从山本的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位擀面工的动作,那位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他不时的望着门外不时的打开窗户。

一会,雨大了起来,这个时候擀面工匆匆忙忙的从门口出来,他的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还有外套,他匆匆忙忙的从山本的店面门口经过,十几秒钟后他倒退着出现在山本的面前:“给我来一份味噌汤。”

擀面工向山本借了保温瓶,并且还和他要了好几块包袱皮,他小心翼翼的用包袱皮把保温瓶里三层外三层的抱起来,还不放心的问了山本一句:“大叔,在冬季里热乎乎的味噌汤会驱散严寒对吧?”

山本傻乎乎的点头,没有戴着那顶看起来十分滑稽的服务生帽子擀面工的脸蛋看起来漂亮极了,特别是很近的凑过来问你话时,那双眼睛好像磁铁一般的。

擀面工和山本道谢,急冲冲的离开。

这个时候山本看清楚那位手中拿着的是一件女式外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件外套应该属于那位叫梵歌的女人身上。

十几分钟后,山本恍然大悟。

如果他每次猜错的话,英俊的擀面工是为了面馆的另外一位主人才来到这里的,每次周末,梵歌的车子停在门口,擀面工总会第一时间出来,从梵歌的手里接过手袋还有超市购物袋,即使是梵歌对着他爱理不理的,他都会弯下腰和她耐心的说话。

十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夜晚,有另外一名长相很有型的东方男人送梵歌回到面馆里,之后,擀面工把他一些他忙乎很多时间弄的东西全部抛掉窗外去,之后,他从后堂来到前堂把梵歌硬拉到后堂,然后。。

没有然后,因为那天山本就只看到擀面工的画面,该死的窗框挡住了另外一个人,现在想想,嘿嘿,山本觉得那个时刻,擀面工一定是把面馆的女主人按在墙上,用暴力进行强制性的接吻了。

山本的心里一片的清明,接下来的故事走向他大约猜到,最后,擀面工把面馆里的女主人撬走。

是的,撬走,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会有高档车辆停在面馆门口,擀面工会换上昂贵的衬衫会把他的行李重新搬回后车厢。

当然,擀面工离开的时候会同时把面馆里的女主人一并带着离开这里。

那么,对于山本来说最最重要的是,可以确定的是对街的面馆没有了英俊的擀面工,那么,面馆的生意会回归到以前的不温不火的状态。

而,山本家的拉面馆将回归到以前生意兴隆的状况。

C男和非C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梵歌无可奈何的坐在车里,无可奈何的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她的身边坐着罪魁祸首温言臻温公子。

大雨,迷路,森林,车子没油,手机没有信号,所有的倒霉因素在今晚统统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不,应该说是他们身上了。

十月,梵歌去了布拉格广场,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是想偷偷的去看看,就想去偷偷的看看而已,从布拉格广场回来后她的身后多了一条叫温言臻的尾巴,更扯的有一天梵歌回家发现温言臻成为了她和大鸥合开的面馆里的一名擀面工。

听到擀面工这个称号,梵歌第一个时间还真得被笑到,温公子和擀面工,温公子那里会擀面啊?

可是,几天下来,梵歌发现温言臻还真的是一名出色的擀面工,还是一位不偷懒的雇员,他在空闲的时间里还会客串起面馆里的服务生,这位服务生还让一向不怎么的面馆生意突然变得兴隆起来。

十月,温言臻的出现让梵歌好不容易上了轨道的生活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二零一二年四月,梵歌发现自己怀孕,二零一二年十月梵歌在哥本哈根生下了一名小女婴,生产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小女婴取名为温嘉妮,名字是温嘉籇想出来的,小女婴的眼睛长得最像温言臻,和她哥哥一样很乖巧,不哭不闹,不过特别怕疼,被她哥哥轻轻一碰就哭得特别的夸张。

二零一三年,梵歌在哥本哈根和大鸥开了一家以素食为主的面馆,这一年,她还在哥本哈根找到一份她喜欢的工作,在一家电影制作公司当一名配音演员。

二零一四年,梵歌在哥本哈根有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他们会在假日出去旅行,他们把在旅行中的拍到的视频放到视频网站去分享,有时候聚会,遇到烦恼的时候可以找人倾诉,梵歌开始和所有的人一样生活着。

二零一五年,年末,温言臻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正一点点的把她拽离原先的生活轨道,梵歌很害怕兜了那么大的一圈一切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最初,梵歌还可以对温言臻假以辞色,渐渐的,开始心疼,心疼他做了那么傻乎乎的一件事情。

心疼,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为危险的情愫。

如此刻。

在漫天的大雨中,熄火的车厢里逐渐变得冰冷,这个男人急着来接她,他光顾给她拿外套他自己忘了穿外套,不仅忘了穿外套还就只穿着凉鞋,现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由于他的疏忽他让她在这里挨冻。

心里叹了一口气,梵歌低头看着温言臻的脚,口气硬生生的:“很冷吧?”

温言臻头猛的一抬,头搁到车顶棚发出闷闷的声响,这是一台迷你汽车,是梵歌抽奖抽到的,车型小得可怜。

他摸着自己的头,语气很自责:“梵歌很冷吧?”

“。。。。。。”梵歌翻白眼,好像,温言臻比以前反应迟钝了一点。

温言臻似乎想起什么,他又急忙忙的从车后座拿出一包东西,急冲冲的揭开,那是一个保温瓶,他把保温瓶倒出了乳白色的汤水倒在保温杯上,递到梵歌面前。

“把这个喝了,喝了它就不冷了。”

那是还冒着热气的味噌汤,拿着保温杯的温言臻仿佛变成许久以前拿着药哄梵歌吃的那个温言臻了。

不,不,一直都是!

也许是梵歌迟迟没有伸手去接,温言臻急了,他把保温杯向着梵歌靠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一抖,保温杯上的汤水一下子全部倒在梵歌的胸前去了。

“该死的。。”温言臻咒骂着,第一时间手来到梵歌的胸前,并且迅速的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喃喃的:“有没有被烫到。。疼吗?应该很疼吧,有没有。。。”

渐渐的,温言臻的动作变慢起来,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梵歌的胸前,梵歌顺着温言臻的目光低头。

该死的,她今天穿的是裸色的低胸v字领的薄毛衣,两件外套的同时被剥开,这样一来,胸前呈现出来的就。。。

该死的,还有,还有裸色的薄毛衣在经过水迹的浸透,紧紧的贴住胸前高耸起来的部位,怎么看都。。。。

温言臻的目光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寸一寸的变得灼热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温言臻的目光微妙了起来,梵歌想,她应该板起脸,应该粗着嗓音,用面馆老板对着她的擀面工的口气,指责他把她带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

不,不,不对,梵歌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拿开温言臻落在她胸前的手,因为,这个坏家伙现在的手指已经从她外套的拉链处落在了她锁骨上,而且。。。

而且,正一寸寸的往下移动。

而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梵歌发现自己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卷起来。

“梵歌。。。疼吗?”要命的是,他用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梵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一会移动的就只有眼睛了,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正垂着,看着温言臻的手指沿着锁骨在乳|||沟徘徊着,手指仿佛察觉到主人的没有抗拒的意思,逐渐的大胆起来,一点点的试探的沿着高高耸起的地方,撩开薄毛衣的领口边缘往上,慢慢的手指延生到主人的肩膀,一扯,本来就开得很大的领口迅速的从左边肩膀滑落,一根细细的枣红色细带露了出来。

温言臻直喘着粗气,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般的,梵歌的喘气声也不平稳了起来,不平稳的呼吸导致她胸部的肺活量在激荡着,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由于喘息的关系在激烈的起伏着。

这下,温言臻目光丝毫不再含蓄起来,表现出了一种类似狼般的贪婪,他的手指绕着细细的肩带,沿着肩带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来到肩带和立体型的内衣接口,然后,手指放开了那根细带沿着内衣的半球体边缘绕行,修长食指若有若无的去触摸那些没有被包在内衣高耸起的部位。

“洛梵歌,快拿开他的手,不要让他这么快的就得逞,温言臻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要是,他真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要是。。。”梵歌咬着牙,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终于,梵歌可以移动身体了,却发现,温言臻从他的座位移到她的座位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梵歌好不容易动的身体又扁扁的被压在车椅上,要命的是。。

要命的是温言臻整个手掌隔着内衣压在她的胸部上,刚刚好,没有等梵歌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手隔着那层内衣的纤维摩擦着。

更,更,更要命的是温言臻和梵歌此时此刻的坐姿。

梵歌当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上那处灼热的所在是什么。

在这样一系列的变化中梵歌结巴了起来,温。。温。。。

然后,梵歌一个发音也发不出来,近在咫尺的脸眼波宛如磁铁一般的,一眨,眼帘落下,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在两盏手机的蓝色屏幕灯下充满着某种的魔力。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整个头颅趴在梵歌的胸部上,他。。。

他竟然用牙齿咬断那条细细的肩带。

温言臻,这个混蛋,梵歌生气极了,要知道,那件内衣价格不菲,梵歌握着拳头,本来,她是要用拳头狠狠的敲在他的头颅上的,可。。。

可随着温言臻的下一个动作,想敲他的头变成了手掌去紧紧的捧住他的头,温言臻,他。。

此时此刻,温言臻的舌尖正在挑弄着她胸部的顶端,先是温柔的□,接着小心翼翼的含住,用唇瓣去讨好,等到她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头上时,味蕾接受到来自主人的情潮,狠狠的含住,吸吮。

仿佛,那小小的一点儿是生命的来源。

那吮,仿佛要把梵歌的灵魂吸干,掏空,然后,沉溺,在你的身体不断下坠的时候,你匆匆忙忙的手抓。

然后,你知道了他,你的灵魂知道了他,它冲破了你的躯壳,导致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是的,梵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躬起身体迎向他,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迎向他是为了更好的和他贴近。

然后,事情变成了那样,大雨倾盆的夜晚,男人和女人在车厢里干柴烈火了起来。

温言臻在剥梵歌的衣服,梵歌在剥温言臻的衣服,小得可怜的车厢里剥彼此的衣服仿佛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最后,他们都等不及把彼此的牛仔裤全部卸下。

她的身体不安份的蹭着他的身体,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只对着她的胸部感兴趣了,压根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即使他的身体抖得可怕。

梵歌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他,用腿去蹭他已经热得发烫的所在,用肢体语言告诉着。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落,他趴在梵歌的耳边,低语,梵歌,车厢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

他的脸涨得像红色的番茄,支支吾吾的继续的:“梵歌,我没有。。我没有经验,那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天!梵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继续支支吾吾:“梵歌,那个。。。我怕你疼,而且,我想。。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能在美好的地方!”

天!第一次?这个男人说第一次?

梵歌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片刻之后,梵歌的眼角滋润,这个男人真的把一切忘记了,就为了她的一段玩笑话,然后,他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第一眼就知道是她。

真傻,温言臻真傻,傻毙了。

手往下,来到他拿处灼热的所在,握住,听到他动情的喘息,在那些喘息声音中,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在他耳边低语,阿臻,没事,不会疼的。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以吗?梵歌?”

“可以的!”

就这样,他一举进入,那般的莽撞,只疼得梵歌直呲牙,温言臻的行为还真的符合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一次没有经验。

之后。。。

之后,车厢里出现这样可笑的对话。

“梵。。梵歌,我疼。。你。。你太紧了。。。包得我。。”

“。。。。。你动,你动就不疼了。。。。。”

迷你轿车在林中深处震了一夜,两个成熟相爱的身体在彼此的身上孜孜不倦的索取着。

大雨停歇了下来,车辆也重新安静下来,曙光正在一点点的撕开夜幕。

梵歌瘫在温言臻身上,听着自以为是处|男的温公子不住的道歉。

比如他让她扭到腿了(因为温公子把她的腿驾到他的肩膀上导致她扭到了)。

比如他害她断掉了一小撮头发了(因为车厢太小了导致她的头发夹在了车椅上极致的时候梵歌头一昂头发就华丽丽的离家出走)。

比如。。。

“梵歌。。。”温言臻小心翼翼的,他为他那不怎么的技术辩解:“那个。。。因为是第一次。。所以。。”

靠!梵歌脱口而出。

“闭嘴,温言臻,如果你是第一次,那么,温嘉籇和温嘉妮是打哪里来的!”

说出这句话时,梵歌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承认吧,洛梵歌,在布拉格他揭开他走到你的面前来,揭开你的面纱时你已经丢盔弃甲了!承认吧,洛梵歌,当这个男人说他没有经验时你的心已经是心花怒放了!承认吧,洛梵歌,不管是记得过去还是已经忘却过去的温言臻都轻而易举的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是的,是那样的!

黑衣人和爸爸

温嘉籇有一个妈妈,一个大鸥舅舅,好几个叔叔,杰克叔叔,奥尼尔叔叔,顾子键叔叔,还有。。。

还有小温叔叔,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声音岁数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模一样的小温叔叔!从小温叔叔来到他的面前变成了面馆的伙计时温嘉籇就知道,小温叔叔其实就是他的爸爸,只是,爸爸好像完全不记得他了。

他亲切的和他打招呼,夸奖他是一个可爱有有礼貌的孩子,他和他说话的口气完完全全是用陌生人的口吻。

对于爸爸不认识他,温嘉籇心里是难过的,即使从小到大爸爸一直不和他亲,即使他总是用淡淡的口气和他说话,都不妨碍温嘉籇对于爸爸的崇拜,所有人都说爸爸是了不起的。

当温嘉籇的心里很难过很难过的时候,大鸥舅舅告诉他一个秘密,一个伟大的秘密。

“小籇,你看过那部《黑衣人》的电影吗?”

温嘉籇点了点头。

“那么,你知道电影里那只只要在对着你的眼睛一闪记忆就会被变没了的电子笔吗?”

温嘉籇再次点了点头。

大鸥舅舅表情突然的变得严肃起来,他四下张望着,确定没有人了,再小心翼翼的靠在他的耳朵边。

“你爸爸的记忆变没了是和那只电子笔有关!”

温嘉籇心里狂跳着,眼巴巴的看着大鸥舅舅,一种想法在他心里产生着,做梦一般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在发着抖。

“大。。大鸥舅舅,你是说我爸爸。。是。。是黑。。。”

“嘘!”大鸥舅舅拼命的和他打眼色:“秘密!”

秘密!是的,是的,是秘密!是天大的秘密,温嘉籇点着头,后退,一小步一小步离开房间,走出房间,等到没有人的时候,温嘉籇开始奔跑,又多快就有多快,最后,他来到草地上,把那个天大的秘密告诉在草地上寻找食物的小虫子。

“我-的-爸-爸-是-黑衣人!”

从这天起,温嘉籇不再纠结于爸爸不认得他这样事情,他开始配合着自己的爸爸,他叫着他小温叔叔,他每一天都怀揣着那个伟大而又甜蜜的秘密入睡,他在梦里头见到自己的爸爸穿着一身又炫有酷的黑色西装,比威尔史密斯还有帅还要有型,几个动作下来把一大群来到妄想破坏地球的臭虫子打得落花流水。

温嘉籇每天眼睛一睁,就盼望着梦里的情景延续到现实世界中来,遗憾的是,他的黑衣人爸爸好像只会擀面,以及像个小跟班一样的跟着自己的妈妈身后,即使妈妈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他也毫不在乎。

整整一个十月,妈妈都没有给爸爸好脸色看,直到十一月初的一场大雨过后,那天,上午温嘉籇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车里亲嘴了。

他们亲嘴的当晚,大鸥舅舅的房间就变成了爸爸的房间,接下来的几天晚上,爸爸频频的来到他和妈妈的房间,最初,爸爸会逗着温嘉妮玩,玩着玩着就开始和妈妈咬耳朵说悄悄话,温嘉籇最常听到的一句是,今晚到我房间里。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会狠狠的给爸爸一个白眼!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周末,爸爸开着车带着妈妈,他还有温嘉妮到森林公园去,那是一个周日,天气也很好,他们四个人在森林里野餐,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他们住在有温泉的森林旅馆,和在家里的一样,爸爸单独一个房间,他和妈妈,温嘉妮一个房间。

很晚的时候,爸爸再次来到他们的房间,他一来就问妈妈去哪里了,温嘉籇告诉他妈妈去泡温泉了。

在温嘉籇告诉自己爸爸妈妈去泡温泉这句话后,温嘉籇发现爸爸的目光变得奇怪了起来,他交代他要照顾好妹妹,然后很匆忙的就离开房间。

温嘉籇小小的心思开始转动起来,他觉得如果悄悄的跟在爸爸的后面,他也许可以看到爸爸换上那身黑色衣服,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看到那支会把人脑子里的记忆闪没了的电子笔。

说干就干,温嘉籇蹑手蹑脚的跟在爸爸身后面,穿过森林的小道,温嘉籇发现爸爸的脚步飞快了起来。

最后,爸爸停在温泉区里,他告诉温泉区的工作人员他是来找他的太太的,之后,爸爸停在最末端木制的小格子房间里,如果温嘉籇没有猜错的话,那种小格子房间应该是冲澡还有换衣服用的。

爸爸围着小格子房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后窗上,像是在观察地形,温嘉籇躲在大树后面,他在享受着这样的时刻,他有预感爸爸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