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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死”

两个人在短时间内都没反应, 尤其是魏修,整个人都十分的茫然,一半是在药力的催动下余韵太过悠远绵长, 一半是他自己都快搓破也没有弄出来, 浴缸里想象鱼在身边游动,才被鱼不小心擦过, 他就……结束了。

结……结束了?

魏修眼中空洞的看着已经率先回过神,打开水龙头正在冲洗手的龙甜甜,脑浆逐渐和按摩喷水浴缸里面翻腾的水一样,开始翻滚起来。

龙甜甜对于这种事情比较淡定, 只是忍不住想笑, 她本来还准备了塑料袋,寻思着要是水里不行,再玩个窒息总能行了。

没想到魏修一触即发, 比鱼摆尾还快, 差点没看清。

魏修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朝水里扎,但是在龙甜甜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中, 他在扎进水里的前一刻,想到水里由他四散奔逃的子子孙孙, 顿时动作戛然而止,变成了一个弯着后背的抻脖王八造型, 脸上红的马上就要滴血了。

龙甜甜看他臊的恨不能原地消失的样子,不顾小少年秒掉之后脆弱敏感的小心肝儿,发出了放.荡而没有礼貌的尖笑。

魏修疯了, 他从水里站起来,用滴滴答答着水的浴袍把自己还在蓄势待发状态的刀枪剑戟给裹住,光着脚踩在地上,连脚趾都是红的,打开浴室门连推带搡的把龙甜甜给推出去,狠狠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魏修瘪了瘪嘴,真的差一点就哭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火辣辣的,蹲在地上抱住湿漉漉的自己,眼中才蓄上眼泪,悲伤的一低头,和自己张牙舞爪的大兄弟一对上,有那么瞬间,魏修对于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伙伴产生了十分抵触的情绪,很想一刀和它来个永久性的诀别。

不过幸好这里是浴室而不是厨房,他罪孽的念头只是涌动一下,就在持续不断的羞耻中偃旗息鼓。

现在是夜里十点,龙甜甜站在魏修家阳台落地窗边,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茫茫黑夜,心情真的愉悦起来了。

她其实笑点很高的,很多时候笑却并不是真的在笑,但是今晚上她是真的被魏修逗笑了,她好多年没有因为一个人这样凄凄惨惨的样子心情上扬了。

系统察觉到龙甜甜的情绪变化,机械音开口道——你在开心,看来这个任务也不单单是积分多一个好处,你已经有四十年没有达到这种愉悦值了,我也很开心。

龙甜甜用舌尖抵着自己的牙转了一圈,打开窗户吹了吹夜风,带走她刚才在浴室里面的热度,甚至还有心情回怼了下系统,“你开心?你个机器有心吗?”

系统自闭了。

龙甜甜趴着窗边上,没有动也没有走,难得的心情愉悦,她自己也不想破坏掉,就这样眯着眼享受。

其实对于人来说,情绪是最容易变化也最容易得到的东西,但是快乐和开心,对于普通人多么轻易,对于一个活了太久,每个世界注定会惨死,身边的人几乎注定会背叛的反派,就会在漫长的时间里变成一种奢侈品。

龙甜甜觉得没意思透了,才会开始琢磨着攒点积分索性从头做人,放弃这看不到头,每一个世界开始都重蹈覆辙的人生。

不过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面,她还能久违的感觉到愉悦,虽然这愉悦是建立在魏修的痛苦之上,可龙甜甜把做坏事当成职业,注定就是个吸取旁人痛苦,快乐自己的魔鬼。

她趴着窗户边上,眯眼吹风,看夜色浓黑,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

浴室里面的魏修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以为龙甜甜走了,他这会虽然还起立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了,只是难受,他自己厌恶的要死,连碰都不想再碰一下了,咬着牙照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样子,胡乱擦干自己,换上了干爽的浴袍,从浴室出来了。

其实他现在正常来说应该是疼的要死的,不过龙甜甜刚才给他闻了“梦死”。

那是一种非常高效,还带着迷幻效果的止痛药,通常为了剧情需要,龙甜甜不得不杀人的时候会用的东西,能够让人忘记濒死的痛苦,按照旁人的描述去想象自己置身在温暖舒适的愉悦当中。

通俗点说,就是安乐死。

不过这东西本身没有致死的效果,只是止疼和迷幻。

魏修现在像个好人似的,那两片伟·哥的作用还没过,一次肯定是不行的,他又血气方刚身体根本不虚,还得纾解几次,只是他故意不去管,憋到明天龙甜甜给他闻的梦死过劲儿,他就会恢复所有的感官,到时候能爬起来都是真汉子。

魏修从浴室里头出来,皱着眉头去客厅里头倒水喝,举起杯子正喝的时候,一侧头看到看到龙甜甜站在落地窗的旁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口水顺嘴进去全从鼻子喷出来了——

然后在他扒着桌子咳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龙甜甜又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少女的清越,在这样的夜里尤其的好听,像清泉叮咚坠落潭底。

魏修要不是晚上的时候没有吃东西,能直接咳的吐出来,呛到水的滋味难受的要命,鼻涕眼泪横流,不得不又跑回浴室里面,重新洗了一把脸。

好容易缓过来之后,他再度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比刚才还要狼狈,眼睛都弥漫上红血丝,抬起手想要对镜子砸,但最后叹了一口气,咬牙放下了手。

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太平洋了,魏修抱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整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坐到沙发旁边,深吸一口气,看一下龙甜甜,表情绷得十分严肃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你怎么还没回去?”

龙甜甜靠在窗边上,夜风吹进来撩动她的头发,有几缕缠绵在脸上,加上客厅的灯是一种泛着黄调的柔,龙甜甜站在那里,身形纤瘦柔美显得十分的温柔无害。

她带着浅笑看着魏修,简直是数不清的男孩子梦中情人最契合的模样,但魏修和龙甜甜对视了一眼之后却不敢看她了……

龙甜甜抱着自己的手臂,好整以暇的靠着身后的窗户,开口,“怎么,不是你让我留下帮你的吗?”

龙甜甜说,“过河拆桥?现在都这么晚了,打不到车的,你不让司机送我是准备让我走回去?”

魏修张了张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勉强理顺了,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的弧度,说道,“不能让司机知道你来这里,魏国安会知道的。”

“他让我在生日宴会之前必须跟你划清界限,否则就不会让我回魏家,”魏修说完之后,有些难受的换了个姿势,抱过身边的沙发垫挡在自己身前,微微岔开了腿,皱眉,“你不能自己约一个车吗?”

龙甜甜见过拔吊无情的,但是敢把这个用在她身上的人,魏修还真的是头一份儿。

不过龙甜甜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和生气的情绪,因为魏修对她来说狗屁都不是,而且只有在意,只有弱,才会去纠结别人对自己好或者是不好,真正内心和实力都强悍的人,她的心里不会有“别人”这个东西。

基于先前她的心情因为魏修稍微有上扬的趋势,加上魏修现在这种难受的要死的样子,依旧让她愉悦着,所以龙甜甜只是因为魏修这句话挑了挑眉,说道,“你是让我半夜三更的,一个小姑娘自己坐着车回家?”

“你有没有听说过网约车杀人碎尸?”龙甜甜微微歪头。

魏修狠狠皱了皱眉,他是真的太难受了,而且在龙甜甜的面前他的脸都不是丢掉的问题,是直接被扒下来,血肉模糊那种,他一分钟都不想跟龙甜甜在一起待着,一看到龙甜甜对着他笑都想咬舌自尽。

他没有考虑到一个女孩子自己半夜出去会多么的危险,魏修脑子里就没有这种意识。

但是龙甜甜这么一说,他才想起前段时间确实看过这样的新闻,于是眉头皱的更紧了,额头上那个蜘蛛状的疤痕,都跟着扭曲起来。

“那我……”魏修咬着牙准备站起来,但是一起身,就只有这一个动作,他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那药力没有那么容易过,第一次结束之后反倒越演越烈,魏修现在又因为梦死的作用不疼了,他刻意去忽视也忽视不了。

他本来想说那我送你,可是他一站起来发出那种声音之后,顿时羞耻的咬断了后面的话,然后找不到地缝去钻,索性直接撅在了沙发上,用沙发垫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起来。

他连话都说不出了,魏修觉得他只要一开口,发出的声音会让他自己直接撞死在沙发上。

龙甜甜当然知道他怎么回事,不过看到魏修这种撅着屁股,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起来就觉得安全的作为,又忍不住笑起来。

龙甜甜抬手搓了搓鼻尖,慢悠悠的朝着沙发这边走过来,站在魏修的身后欣赏了一下风景之后,才低低的开口。

“魏修,你知道孔雀开屏是什么样子吗?”

龙甜甜坐在魏修身边不远处,伸手扯了扯他盖在脑袋上的沙发垫子,声音饱含着笑意,“你看过孔雀开屏之后,它的后面是什么样子吗?”

魏修像是被通了电门一样,反应倒是挺快的立刻就趴下了,还把盖在头上的沙发垫,盖在了自己的身后,但是趴下这个姿势做的太急,他本来就不敢挨沙发的才撅着,这样猛的一下,他脑子都有瞬间的空白,抑制不住的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魏修: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行吗!

龙甜甜:……不至于的吧(点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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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都疼

这声音怎么形容呢, 反正龙甜甜听着又笑了。

魏修却已经顾不上丢人了,无意识地伸手朝前一抓,正好抓在龙甜甜放在沙发旁边的手上, 魏修抬起头,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嫣红的眼角滑下来,微微哆嗦着开口哀求龙甜甜, 脸都不要了。

反正他在龙甜甜面前别说是脸,现在连脑袋都没了。

“你帮帮我……”魏修声音颤得厉害,“再帮我一次,就说那个鱼的就行……”

龙甜甜看着他这失神的样子, 挑了挑眉梢, 其实主角让她弄得这样凄凄惨惨的太多了,不过每一个世界作为反派,主角当然是不会对反派低头求饶的, 当然就算是迫于形势求饶, 龙甜甜也不可能帮,做任务就是要专业, 心软不存在的。

不过主角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求到她的面前, 魏修真的是头一份,关键是龙甜甜现在心情还不错, 不错的来源是魏修惨兮兮的样子,所以她没有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地拒绝,而是伸手抓着魏修湿漉漉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和他满蓄哀求和眼泪的眼睛对上,想了想开口,“帮你也不是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魏修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现在只想快点解脱,手抓着龙甜甜的胳膊攀爬过来,红着一张脸抱住了龙甜甜的胳膊,“答应……答应……”

魏修失去理智低头一个劲儿朝着龙甜甜的怀里扎,嘴里嘟嘟囔囔的,“我什么都答应……”

说着哆哆嗦嗦地循着龙甜甜的侧脸吻上来,带着滚烫鼻息的嘴唇火一样地烙印在龙甜甜的脸上,让她不适地微微侧头。

系统这时候突然间开口——要不然顺水推舟?反正这个世界也是需要这种剧情的,他现在这样应该任由摆弄,会和你心意,不如就先把那部分剧情完成?

龙甜甜卡着魏修的脖子,不让他靠得太近,又让他能够抱着,脑中闻言笑了一下,回道,“你就知道他会对我胃口?再说那部分剧情你不是可以编写吗,我给你提供素材,加油哦。”

系统卡了一下,之后又呈现了死机状态。

魏修已经像一条蛇一样,卡住脖子四肢缠了上来。

少年的自制力能够让他在这种情况下隔了这么久才丧失理智,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毕竟他买的药可是掌柜强推的加强版新货。

龙甜甜捏着魏修的下巴,力气用得大了很多,魏修挺疼的,而且脖子这种地方是最脆弱敏感,给人危机的地方,疼和窒息让他稍稍找回了一点理智,咬着牙根发酸,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这简直是在强迫人。

但是他太难受了,难受得要疯了,所以魏修细细碎碎地又哀求龙甜甜,龙甜甜被他拉得微微侧身,看他迷乱的样子,又撩起衣角看他另一番糜烂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松开他的脖子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拍自己腿。

“坐上来,不要乱动,乖乖的,我就帮你解脱。”龙甜甜也可以甩手不理,或者回家去,魏修这样总不至于真的憋疯了,实在不行了他可以日天日地日空气啊。

不过她的玩心因为先前的愉悦被勾起来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魏修仰着头的喉结上点了一下,说道,“这可是你让我动手的,等明天你可别后悔。”

魏修现在说什么都答应,眼睛都红了,有些像龙甜甜曾经见过的走火入魔的魔魅,那东西才是二十四小时都处在发情状态的淫兽,是当时被人送给龙甜甜玩的。

头上长着角,修成人形多为魅惑人心的女子,极美,也极开放。

龙甜甜得到的是个十分稀少的男魔魅,长着一对暗红的角,嘴唇饱满,眼尾也像此刻的魏修一样,弥漫着象征动情的艳色。

不过龙甜甜却没有玩过,因为她当时一心搞事,而且不喜欢这种不能够完全化人的半畜生,再者魔魅一族无论男女,都极其容易成孕,非常逆天,龙甜甜作为反派通常是作死之后就轰轰烈烈地弹出世界,搞出孩子什么的太麻烦了,只会在她离开之后被寻仇的找到折磨。

所以龙甜甜把那个受人蛊惑,最后试图刺杀她的小东西给杀了制药,总共炼制了两颗药丸,现在还保存在她的系统空间。

龙甜甜本来都把这久远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此时此刻,却被这样糜烂的魏修给勾起来了,她指挥着魏修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倾身,魏修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其实魏修这点姿色,和专门生下来就是万人迷的魔魅相比,真的比不上,但比较不一样的是,那个魔物是个供人豢养赏玩智商不高的半人半畜,魏修却不一样,他是男主角,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他跪在你面前双眼含着泪地祈求你折腾他,哪怕他没有魔魅的尾巴和一碰就疯的角,也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玩心大起。

龙甜甜嘴角慢慢勾起来,拽了下魏修摇摇欲坠的腰带,他的好风景就彻底的一览无余,有那么瞬间,她确实是想要听系统的劝,索性真的尝尝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

试试魏修到底合不合胃口。

不过这念头仅仅存在一瞬间,就很快消失,参与其中必然要感受,女子作为承受方,必然就要不可避免地被支配。

龙甜甜想想就觉得没劲,她还是喜欢支配掌控别人的过程。

于是她笑着把魏修耷拉在茶几上的浴袍带子拉起来,缠在魏修的脖子上绞紧,然后对他说,“爬过来,我教你玩……”

这一晚上龙甜甜没有回家,因为实在是玩得太尽兴了,连刘翠莲女士打了个电话来询问都没有接到。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进魏修的卧室里面,楼下的佣人已经开始做饭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都还睡得很沉。

不过先醒过来的是龙甜甜,因为脑中系统警报叫她起来,说是魏国安车子已经到了门口,派了人通知得知魏修没有起来,竟然要打破这么多年的魏修死死坚守的要求,亲自进来找魏修。

龙甜甜被系统叫起来,迷迷糊糊地套上衣服,侧头看了一眼蜷缩在一起,眉头死死皱着的魏修,穿好衣服准备走的时候,好歹伸手给魏修扯被子裹住了。

当然了,不是她心疼了魏修,只是魏国安要进来的话,看到魏修那一身纵横交错的印子,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发生了什么,必然要刨根问底。

龙甜甜从卧室出来,把门关上,又在客厅里面路过的时候把昨晚上玩的一些东西给随手收进空间里面,茶几踹了一脚挪回正确位置,除了沙发上一些痕迹干了来不及弄之外,倒是看不出昨晚就在这里是怎样的疯狂了。

龙甜甜来过两次这里,一次住了一晚上,一次就是昨晚,算是对这里的地形有些熟悉了,趁着魏国安没有到门口,阿姨在厨房忙活的时间,从后门溜出去,从魏修昨晚上带她来的那个地方爬墙跑了。

出了魏修家之后走上不远就是一条街道,龙甜甜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现在是早上七点半。

魏修是被客厅里面的声音吵醒的,他睁开眼意识到声音是谁的,顿时一个机灵坐起来。

但是他没能完成这个动作,因为梦死的药力过了,魏修全身疼得龇牙咧嘴埋进被子里,感官和精神瞬间全部回归,然后他脑子又嗡了一声,魏修差点原地疯了,比听到魏国安居然在他家的客厅和他的佣人争吵还让他疯,他记忆随着疼痛回流,昨晚上的那些画面碎片一样地在脑海中闪现之后,完完整整地拼成了一整幅画卷。

这超出了魏修的心理承受范围,他脑子炸得他又摔在床上,想起什么猛的侧头去看,却发现哪有昨晚上作孽的那个人的影子?

他被搞了。

花样繁多突破下限的搞的,但是让魏修最崩溃的是那一切始于他的哀求。

魏修这瞬间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在外面魏国安和佣人因为进不进家门这件事几句话的争吵中,他经历了五脏六腑大火燎原和全身上下千里冰封。

最后他卷着被子咬牙站起来,依靠着门边打开门的时候,表情竟然是平静的。

魏国安简直被这个老佣人给气死,“这里的房子是在我名下,也是我曾经的家,我怎么就不能进了?!你替修修不让,你是个什么东西?!”

相比于魏国安的歇斯底里,老阿姨就淡定多了,语调堪称温柔,“先生,你曾经亲口答应魏修,说不踏足这里的……”

“别吵了……”魏修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居然也哑了,他耳根顿时又烧起来,闭了闭眼睛,僵着脸围着被子看向魏国安,“爸,你答应我的不进来的,我跟你说过的,我妈妈还在,她没有走,她不想见到你。”

魏国安被当着佣人的面下了面子,顿时有些恼,压低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喊了一声,“魏修!”

魏修抬眼看向魏国安,眼神却没有每次的激烈情绪,平静得一滩死水似的,颇有点四大皆空的意味。

主要是……疼得厉害,哪都疼,那块要命的地方疼得像是谁用电钻在钻似的,魏修脑子里闪现了昨晚上龙甜甜用鞋带把它层层叠叠地勒住的画面,顿时又是一阵心如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魏修:……我已经不干净了。

龙甜甜:神清气爽回家甚至还多吃了两碗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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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过来

魏国安看到他这样的眼神, 而且身边的佣人也走了,语气顿时就不硬气了,“修修, 你别生气, 爸爸也是好多年没有进来,想要来看看曾经咱们一起生活的地方。”

魏国安还自认为很煽情, “修修,这么多年,爸爸理解你思念你妈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爸爸也很想你妈妈。”

魏修妈妈死的时候, 魏国安确实亲口答应了,那时候魏修精神恍惚,总说还能看到妈妈在家里面, 魏国安觉得他神神叨叨的, 也并不想看他,所以才不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魏修越长越优秀乖巧,相比于自己的大儿子魏信然, 魏修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好孩子。

所以魏国安开始重视他,慢慢地也开始喜欢这个自己在妻子怀孕的时候一时糊涂犯错的产物, 至于他的妈妈,那个蠢女人,当初事发要是好好地拿钱养孩子, 魏国安倒是不至于亏待她,但是她闹,闹得很厉害,说魏国安毁了她一生,她也要毁他一生,魏国安当时家族企业正在关键的时候,当然不能放她出来到处败坏他的名声。

怪她命太薄了,留下遗书去自杀了,到现在连块骨头都没找到,魏修还说她在家里,魏国安其实一直怀疑魏修精神不好,随了那个女人,太歇斯底里了。

不过这么多年的观察下来,魏修似乎除了他妈妈那件事上的坚持,在魏国安看来没有什么其它毛病,很多次被他的大儿子欺负了,还主动息事宁人,上次被捅了刀子也没闹,反倒让魏国安越来越欣慰。

败家子有一个就够了,他年纪大了,魏修也大了,家里总该有他一席之地,魏国安这才打算把魏修认回魏家,是可怜他,也是震慑魏信然,让他老老实实地收敛起来,毕竟将来魏家还是要交到他的手上的。

今天魏国安决定进来,也是最后测试一下魏修的态度,他要是还抵触得太明显,而且跟他闹的话,魏国安还会再压抑他一阵子,把他的性子磨一磨再接回去,免得回去了要和魏信然闹起来,家里就没有安宁了。

于是魏国安说了这些话之后,就看着魏修的反应,魏修把视线转到魏国安的脸上,听了他说的这两句话之后,连脑中不断跳出的刺激画面都没了。

他看着魏国安站在客厅里,魏修一直都在臆想着杀他的心思,在这一刻终于更加地迫切了起来。

魏修想得一点错都没有,魏国安从来都没有真的考虑过他的感受,如果魏修不是这些年装傻卖乖,魏国安绝对不会对他好,甚至会怕他影响到自己,想办法把他送走,或者像关住魏修妈妈一样,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魏国安也从来没有一刻把魏修真的当成他的儿子,和魏信然同等看待过,魏修只是犯错的标记,是他人生中代表青年冲动的污点。

他可怜他,压制他,强迫他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真正爱过魏修,就连要把他接回去,也是打着要震慑魏信然的心思更大些。

幸好魏修早就看透了魏国安的嘴脸,也早就习惯了对着魏国安虚情假意的脸不吐出来。

魏修终究还是在魏国安的注视和试探下做出了让他比较满意的反应。

魏修垂下头,低低地说了一声,“我知道的,爸爸,你可以进来……妈妈她……也很想你。”

魏修相信,他妈妈和她一样,就算阴阳相隔,也一样地想念魏国安,想他怎么样去死!

魏国安欣慰地吁出一口气,有些发福的脸上做出一副和善的样子,伸手要摸魏修的头,魏修却低下了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你不是平时都早起吗?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起来?”魏国安这才注意到魏修是卷着被子的,故作关切地问。

魏修靠着门都要站不住了,咬牙强撑着,其实额头都开始冒汗,他知道这时候是魏国安要上班的时候,这是路过故意进来,来试探他的态度,顺便耀虎扬威的,潜台词很好理解——你看你最后还不是要求我回魏家。

魏修心中冷笑,要是恨能够化为实质,魏国安早就在魏修的憎恨中永世不得超生了。

不过他面上还是像平常一样微微垂头,做有些乖的驯服姿态,说道,“今天是周末,我有点感冒。”

魏国安倒也不知道魏修昨天干了什么,晚上又被谁给折磨成这样,他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时时刻刻看着魏修,毕竟魏国安觉得魏修这性子从小看到大,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平时只有魏修用车的时候魏国安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