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弹的好怎么了？钢琴家找伴侣是按钢琴级数找的？”季玹的声音凉凉的，在萧雨的耳边响起。
萧雨一愣，转头看他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没事就回来了。”季玹说着，伸手拿过萧雨手上的那张票，看了看说：“你要参加？明年3月开始全国预选？”
萧雨被抢了票也没有不高兴，她只是点点头说：“参加看看吧！到明年为止我也算练习半年多了？”
季玹皱眉：“你不是从小练习吗？”
萧雨：“…额，我的意思是车祸后我练习也有半年了，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富慧一脸震惊地转头看萧雨：“！！！你什么时候车祸的？”
萧雨抬头一想说：“9月初吧？”
富慧瞬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说：“你这才恢复多少啊？竟然就能以那样的速度弹奏野蜂飞舞。”
萧雨摸摸下巴，一脸微笑说：“也许，那就是奇迹吧！”反正和404的金手指有关系的，萧雨都统称为奇迹。
季玹：“…”你的奇迹可真多啊！
第55章
等乔.戴维一脸满足的弹完了, 然后深情地看着费雨桐说：【好听吗？】
费雨桐马上说：【好听！】
乔.戴维瞬间看向她害羞的说：【你能喜欢, 我非常开心。】
费雨桐一愣：【当然，我很喜欢。】
萧雨没去管, 而是问季玹：“今天公司这么闲？”
季玹点头, 他想了想, 问萧雨说：“我今天接到部门经理的一份文件。”
萧雨漫不经心地应：“嗯。”她看着徐浩天摩拳擦掌地样子，心里好笑。
季玹说：“我公司正在投资一部《聆听人生》的电视剧, 想问你要不要去参观。”
萧雨一愣，转头问他：“聆听人生？”
季玹一脸淡定：“是的, 大意就是讲一个女人学琴的一生，这一生中碰到的各种坎坷和坚持等。”
萧雨便问他：“偶像剧吗？”
“偶像剧？”季玹显然没想到她问这个, 他愣了愣，淡定地给班贞晔打了个电话, 说：“今天早上送上来的那份《聆听人生》的追加投资申请书, 那部剧是偶像剧吗？”
萧雨：“…你也不用特意打电话，我就随口一问。”
季玹做了安静地手势，然后听了一会儿说：“行, 我知道了, 我下午去剧组看一看，在决定是不是追加。这事, 你不要通知下面。”
等季玹挂了电话, 他看着萧雨一脸认真地回答：“他们说是偶像剧。”
萧雨汗了一下, 说：“偶像剧的说是学琴的一生, 不如说是在学琴中恋爱了吧？”
季玹皱眉, 想了想说：“现在偶像剧都这样吗？”
“不是。”萧雨回答。
季玹眉头一松，就听到萧雨说：“是以前开始偶像剧都是这样的。”
季玹只能说：“这个我不太懂，我高中还没毕业就从军了，部队里没让看这个。”
萧雨一听，高兴了，问：“诶，你也高中毕业啊？”
“不是。”季玹说：“我算是大学毕业吧！”
诶，刚才说高中没毕业从军的吧？萧雨奇怪地问了：“那你说你高中毕业从军的？”
季玹都笑了，弹她额头一下说：“没听过军事大学吗？从军一年后，我部长帮我报了那所大学，我就去了。”
被嘲笑的萧雨摸着额头，一脸不服的嘀咕：“军事大学毕业的，却去开公司。”
“那你到底去不去探班啊？”季玹问。
萧雨马上点头：“去去去，去去去。”反正他都能把下去抽查说的这么好听，自己上辈子怎么说也是一个18线，还是很热爱这门艺术的。去看看也好，萧雨心安理得地想。
费雨桐马上问萧雨：“老师，那我呢？”她拿着手里的钢琴曲谱有点不知所措，今天不学了吗？
“一起去啊！你没听他刚才说呢！《聆听人生》啊！那就是讲乐器的，去那边没准还能碰见什么音乐大能，给加点血，我们buff就biubiu的加上去了。”萧雨一脸兴奋。
被萧雨的兴奋所感染的费雨桐马上也点点头说：“我也去，我愿意去。”
徐浩天马上跟上：“我载你们去吧！”
季玹：“…”问过我意见吗？这些人…
而身为国际钢琴大能的富慧和新任钢琴王子的乔.戴维都一脸懵逼地坐在那里，看着这些人犹如要去郊游一样的兴奋表情。
当林叔看到跟在季玹身后的5个人时，有点为难地说：“坐不下…”
他实在难以想象，季玹的这辆车里，五个人挤在后座的情景。这简直…太掉面子了，太、掉、了。
萧雨摆摆手说：“没事 ，浩天开车载我们去。”
林叔便说：“浩天今天不上课吗？”
萧雨马上笑看费雨桐一眼说：“他请假也会载我们去的。”
林叔不想着穷苦孩子放弃学业，便说：“其实，浩天要是自己开车回学校的话，我们可以叫辆滴滴。”
萧雨瞬间一脸僵硬地看着林叔说：“林叔，你竟然知道滴滴？”
徐浩天却一脸“正直”地拒绝：“林叔，不用了，我今天没课，大四的课程本来就松。我都是在投简历，基本都是没有课程的。”
林叔也就不说什么了，让费雨桐和富慧两个做徐浩天的车。而季玹带着萧雨坐林叔的车，这样，才总算是出发的。
《聆听人生》作为都市偶像剧，并没有需要去偏远的地方取景的烦恼，连后期出国比赛的场景也是准备在国内直接拍摄。
聆听的导演叫蔡军，是一个有10多年经验的老导演，名气还算高，手里有至少8部大红的偶像剧。接这部剧之前，他刚得了年度最佳导演奖，不是大奖。但还算是有知名度，圈里认可度虽然不高，但是经不住，举办者是流量超高的电视台，所以知名度反倒高一点。
听说聆听的投资商有7个，其中季氏是最大头的那个。其他还有3个投资较大，另三个小投资者。这小投资里就有本部的制片人郑智敏，钱本来是够的，只是，没想到拍摄到现在问题多多，钱便慢慢透支了。
因此，昨天商量了这事，然后给各个公司送了增加投资的申请。
“哇，好冷啊！”副导荣哲芳紧了紧衣服说：“这两天天气越来越冷了。”
蔡军点点头，有点担忧地说：“不知道上面肯不肯拨钱下来。”
荣哲芳坐在他身边说：“别抱太大的希望，你也知道，花钱容易，拿钱难。”
蔡军抽了根烟点点头，说：“如果请人的费用没有这么高的话，绝对不会发生不够的情况。”
荣哲芳拍拍他说：“现在市场价都这么高，没有办法。再说，我们原先的女主演还中间卡了一波，加了次钱。”
说到这个，蔡军就一脸黑的说：“呵，锺佳赫也就因为自己名气大，也不想想，签这个合同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透明。哭爹喊娘地说要拍，如果不是因为人设实在符合，演技也确实过得去，怎么会用她？只是没想到拍摄前竟然因为一部网剧火了，唉。”
蔡军碾灭了烟头，然后说：“这种人，走不远。才火一部呢！就转头要求我们这边价钱，如果不是因为开拍在即，没地方找有档期的合适女主角…唉，不说了。”
荣哲芳笑笑说：“没事，吃一次亏看清一个人，她就是个傻的，看看从我们这里出去后，其他剧组敢用她吗？”
蔡军便又说：“偏她不安分。”
荣哲芳拍拍他，然后转头对那边喊：“开拍开拍，都准备起来。”
躲在角落吃盒饭的众人，马上稀稀拉拉地过来了，剧组又开始热闹起来。
而锺佳赫不满地放下手里的便当盒和经纪人说：“怎么这么快？这才吃了半小时啊！”
经纪人到处看了看，扯扯她说：“别管，叫拍就拍。你好好拍，这部开始打巨作的噱头，宣传都人尽皆知了。拍好了，你就大红了。”
锺佳赫放下吃了1/3的便当说：“知道了，我还能不懂？也幸亏我以前是学小提琴的，不然争取不到这个角色。”
“对对对，姑奶奶，赶紧去吧！趁着年轻，多赚点。”
锺佳赫点点头，其他人都慢慢聚到了导演身边，导演大概说了一下下午的安排和变动。
锺佳赫所饰演的是天赋异禀，在人才济济的音乐学院牛逼哄哄登顶，并把校草抱回家的故事。
这一幕，就是锺佳赫和女配角方菲所饰演的学姐进行斗琴的一幕。
这本来也是一部大ip小说改编的，小说中的这个情节，可以归类为五彩斑斓。意思就是，大概类似中华小当家那种，打开盖子光芒四射的那种感觉。
剧本针对这一幕，大概就是对着一个演员不断旋转旋转的镜头，以及所有人都陶醉的表情，音乐肯定是要后期配上。
主要需要演员有那种感觉，其他的摄像头会抓拍。
锺佳赫站到一个圆形轨道的中间，拿出小提琴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头，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而方菲则坐到钢琴前，双手疯狂弹奏，整个场面异常尴尬的都是完全不融洽的音符。
锺佳赫虽然确实在演奏曲子，可是她本来就是一个初级，完全被方菲那不成调的钢琴所掩盖了。
所以，整个场面犹如混乱的战场，分不清敌我一般。
萧雨就站在导演身后，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感叹：“太特么…难听了。”
蔡军正想赞同，一听这声音很陌生，便一愣，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娃娃脸梨花头，穿着休闲的黄色卫衣长裙，配上外面的牛仔外套，肉色丝袜打底一双白色运动鞋，看着大概只有18、9样子的女孩。
看着虽然还是个学生，但是这里是影视城，能在这里的自然都是这影视城里的演员。
他不认识萧雨，明显就不是自己剧组的，他马上一脸冷色地问：“你是谁？怎么到的我们剧组？”
萧雨眨眨眼问：“这是聆听人生剧组吗？”
导演点点头说：“是的。”
萧雨松了口气说：“呼~终于找到了，我迷路了，我和我朋友约在了这里见面。”
导演：“…”你们是来郊游的？
“我不管你朋友和你，你不能呆在我们剧组。”蔡军挥手说。
萧雨说：“你以为我想呆啊！这里简直是噪音污染，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说这里见面。我也不会顺着音乐声找到这里，唉，也不知道他们听到这种声音能找到吗？”
获奖的蔡军大导演：“…”看着萧雨，只想问她，你想和我决斗吗？我能知道不好听吗？你特么看到我耳朵塞棉花了吗？我难道不知道用后期吗？我特么有什么办法？去哪里找一堆音乐高手？用的着你提醒？还一提醒就是提醒3次？
“对了，你们后期要找人替拍吧？替那个弹钢琴女星弹奏时的手部镜头吧？”萧雨问。
蔡军：“啊！怎么了？”
“没有，就是没想到你们也挺不容易的，还要现场听这…种音乐。”萧雨唏嘘极了，还和导演唠嗑上了：“我演戏的时候啊！这些不会的东西，我都是拍什么就去学点这方面的动作，起码外面看着有点样子，你没让弹钢琴那个人去学点啊？这一看，还得了？”
蔡军无语的说：“一会儿我请的大学钢琴老师来替身一下，近镜头都是她拍，还学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看，你这剧本里说的是弹C大调，这该高音的时候，她的双手在低音区。该低音时，她在高音区。我去，她这是不是完全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啊？”
蔡军一火，骂道：“这就一偶像剧，你纠结那么多干嘛？”
萧雨便苦口婆心地说：“你看看，说两句还不高兴了。”
“搁谁谁高兴啊？”蔡军气地说。
“我就提提意见啊！所以你去年才得奖，你去年那部武侠剧拍的可认真了，怎么偶像剧就不能认真了？”萧雨说。
“那她们不学，我有什么办法啊？”蔡军都要气死了，无缘无故冒出来一个人，一来就指手画脚的。
你说的我不知道吗？可是导演再大，演员不听啊！他拍的武侠剧，那都是新人，新人就怕不够努力，说干嘛就干嘛。这部剧都是大咖，没让我干嘛就不错了。
“她们干嘛不学啊？”萧雨一脸单纯地问。
“我怎么知道啊！！！”
“呃…导演，蔡导、蔡导…你和她吵什么呢？还有，她是谁啊？”一旁的副导演荣哲芳问。
蔡军被拉回理智，看了看全场所有人都安静地都看着自己这边，看着自己和眼前的娃娃脸吵架。他自己也无语了，无缘无故就被娃娃脸挑起了火气，竟然没忍住和她说了这么多。
娃娃脸也看了看周围说：“不用管我，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就是在这里等我朋友的。”
“不能等，出去出去。”荣哲芳就怕自家大导演蔡军又被她拉着吵架，开始朝萧雨挥手。
萧雨躲到一边说：“我不能出去啊！我出去他们该找不到我了，你们演你们的。我又不影响你们，我不和导演说话啦！”
荣哲芳也无语了，说：“这不是你说不说话的问题，我们这是隐蔽拍摄，还没对外公布呢！你在这里，我们怎么拍啊？”
萧雨被他推着往外走，蔡军正好来了个电话，就没跟着送萧雨，结果还没听两句，脸色一变，马上对荣哲芳说：“等等等等…等，那那那、那个，让这小姑娘在一边看着。”
荣哲芳一脸懵地看着蔡军，蔡军对他疯狂的眨眼，那媚眼抛的，整个剧组大概只有导演自己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吧！
荣哲芳：“…那，那你站角落。？”
萧雨微微一笑：“好啊！”然后她就站角落去了。
荣哲芳回到蔡军身边问：“怎么了？”
“收到一个隐秘消息，季氏老总派人来视察了。肯定是看我们这边有没有贪污了，钱有没有用到点上。你看那个女生，出现的这么凑巧？该不会是季氏的老总派来的视察员吧？”蔡军偷偷看了萧雨一眼，只见萧雨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
蔡军一个哆嗦说：“我看着就是她，你看她那个笑容，不简单啊！”
荣哲芳转头看去，看了一会儿，转回来说：“我看着没什么啊！不过，你说的对，以防万一还是要以防万一的。”
说完，两人就继续正常拍摄。萧雨便给季玹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萧雨一边到处看了看，一边说：“说好了啊！我这是给你打工的，事后可是要给我工资的啊！我帮你进来看了看，这导演人还不错，不像是那种贪污受贿的人，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剧组的道具也都挺好的，这个费用确实不少。想来，大头应该都被明星占去了，你知道？你知道还问那么多干嘛？”
季玹让萧雨先进来，主要是想看看剧组的情势。除开明星的费用，其他的地方费用用在哪里，看拍摄的情况就知道了。比如，你贪图便宜，很多地方都直接幕布前排到完。比如，你喜欢真实的场景，一艘大船都直接建造。这两个方向的费用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边拍了两场，导演让大家休息一下，萧雨便去看了看几人休息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哪个明星的休息要求花费比较大，刚才在车上，季玹和萧雨说季氏拔下的款项高达8000万。
还不要说其他7家的了，这还只是一部偶像剧，租借音乐学院等等费用都是必要的。但是绝对不至于让1个多亿就这么花掉了，这中间，明显有上千万被挪走了。
至于是哪个步骤被挪，这就不好说了。总之，这次剧组要求再追加1000万的投资进去，如果有人从中贪污，加再多的钱也是不够用的。
何况，他季氏投这钱进来是投资赚钱的，不是给别人中饱私囊的。
如果钱不是被移走，那么便是剧组有地方运用不合理。他作为最大的投资商，剧组肯定有人认识他，这才想着让萧雨先去看看，谁知道这女人居然…拒绝了。
最后，她自己开了个时价，进去帮忙看看，1小时200，有意外就另外加钱。这才肯屁颠屁颠进去看情况，当时季玹就想把她按住揉搓一顿。
啊？为了200元你至于吗？至于吗？哪怕是讨好讨好前夫我也好啊！
萧雨挂了电话，正好逛到了锺佳赫那里，锺佳赫的躺椅是白色塑料的，上面铺了层白色绒毛垫，她躺在上面看剧本。
萧雨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萧雨一眼，萧雨再看她一眼，她也再看萧雨一眼。
萧雨一脸莫明，看我干嘛啊？
“萧雨？”锺佳赫尝试喊了声。
萧雨一愣，看了面前的女人很久，不太确定地问：“你是锺佳赫？”
“我去，真是你啊？”
萧雨呵呵一笑说：“哦，是啊！”
锺佳赫马上上前拉着她问：“诶，你最后一年怎么没来学校？老师说也联系不上你，你在学校填的地址是你家吧？听说去的时候住的其他人。”
萧雨笑笑，蔡军在远处见了，立马溜达过来，装作不经意地问：“哎哟，真巧，你们认识啊？”
锺佳赫马上笑着说：“我老同学，我们都是艺术学院的，她钢琴系，我小提琴的。”
蔡军一愣，问：“她不在季氏上班啊？”
“季氏？”锺佳赫一愣，大笑：“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她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孤身一人，听说寄住在她爸爸的朋友家。大学都没毕业，听说是被那家人给赶走了。怎么可能进的了季氏，你说是吧萧雨？”
蔡军：“…”
萧雨：“…”看来，两人关系很一般。
“怎么不说话啊？”锺佳赫问。
萧雨：“…”我说什么？
蔡军：“…咳，竟然是外人，那就请出去吧！”
萧雨：“…”
“别别别，这怎么外人了，这不是我同学嘛？诶，萧雨，你知道钢琴替身是谁吗？就是你们系经常得第一名的贝慧啊！她留在我们学校做老师了，还是我介绍她来这个剧组的呢！我给你叫她过来，等等啊！我发个微信…”锺佳赫完全没有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叽里咕噜她自己一个人把话说完了，然后低头就给萧雨都没有什么印象的那个人发微信去了。
发了，锺佳赫又问：“诶，你那有钱男朋友呢？哦，你看我，我都忘记你后来离开了，人家肯定不能跟着你走吧？那你有新的恋情了吗？说起来，你怎么到影视城来了？哈哈哈哈…我跟你说，暑假的时候，我的网剧爆了，对了，这事你肯定知道吧！”
萧雨一脸冷漠：“不知道。”原身已经几年不看电视了，连微博都不怎么开，看的屁网剧啊！鬼知道你火了，话说这家伙该不会是在炫耀吧？
“你不知道？？？”锺佳赫一脸不信地说：“不能吧！我上头条了。”
“呵呵哒！我也上了。”萧雨没忍住怼她。
“什么？？？你也上了？难道那个车祸的人真的是你？我艹，是不是啊？那你真的有儿子啦？”锺佳赫一脸不信。
“我还有女儿呢！”萧雨继续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