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季玹说,他打开一个巨大得衣柜,放着各种被褥。季玹回头看着萧雨说:“我们可以——打地铺。”

萧雨:“…”看着非常兴奋的季玹,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很喜欢…露宿?”

季玹瞬间被当头扑了盆冰水,清晰了,他干巴巴地回:“…挺喜欢的。”

“妈妈,什么是露宿?”萧若光抬头问。

于是,萧雨很开心地和他解释了一下。萧若光便回头和季玹说:“那爸爸,你一个人露宿吧!我和妈妈姐姐睡床。”

季玹:“…”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房间洗漱,然后换睡衣。”萧雨拍拍手,唤回两个孩子的注意力。

两个小孩便牵着萧雨的手吧嗒吧嗒出门了,季玹看着他们的背影,等三人消失在门口。

他动作迅速地打开了另一个更大的柜子,里面那犹如高档男装店的设置和摆设,季玹进入里面快速地搜索。

对,他要搜出一套帅帅的睡衣来穿。

提起一套银宇灰的元素低调又不失华丽的提花,细腻的触感,完美的柔软又温暖的居家睡衣。

季玹看了看,然后想:就是丑了点,换一套。

这套开衫长袖,格纹印花里头拉毛工艺,容貌细腻,穿着贴身,可以说是很完美了。

季玹又叹了口气,想:就是穿上肥了点,不够帅。

季玹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他听到身后传来萧雨的惊呼声:“哇!你居然把这间柜子装满了,咦,你睡衣还没换啊?”

季玹回头看去:“…”

萧雨穿着一套白色绒毛睡衣,是的,都是白色。白色的绒毛长裤,白色的绒毛套头衣,以及那顶带着…长长兔耳朵的白色绒毛帽子。

季玹为自己刚才还在纠结穿哪套睡衣而心慌意乱的自己感到唾弃,对比一下面前这只1米6的兔子,他穿的再帅又怎么样?呵呵…

萧雨扒拉一下自己头上的长耳朵说:“你猜,我屁股后面有没有尾巴?”

季玹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套格纹印花开衫睡衣,说:“没有。”

萧雨一脸惊奇的表情问:“你怎么知道的啊?”

季玹冷冷一笑,反问:“有尾巴的话还能平躺着昂天睡吗?”

“对吧!”萧雨一脸赞同地说:“我也这样想的,我去买这套睡衣的时候,它居然是有尾巴的,简直不可思议!”

说着,萧雨还转过去,用她小小的屁股在季玹眼前扭了扭说:“经理还不服气呢!问我,没尾巴怎么叫兔子啊?”

季玹一愣,便说:“竟然如此,那尾巴呢?”萧雨的屁股挺翘的,就是作为兔子屁股还说,光秃秃的似乎少了点什么。

萧雨又转回来说:“反正我挺喜欢这套的,不能因为一个尾巴不要吧?买回来后就剪了,总比想要尾巴却没有强吧?”

萧雨露出一个非常慈祥的笑容说了以上的话,但季玹还是在一瞬间感觉□□有点凉凉的。

季玹不太确定地问:“…你刚才那话…不是对我说的吧?”

萧雨盯着他,很认真地回:“当然不是啊!”

季玹:“…”为什么还是没有安全感?

“爸爸妈妈。”两个小孩也都穿好了过来。

然后,季玹看着从门口跑进来的两只小白兔:“…”

季瑜看着季玹说:“爸爸,你怎么没有换睡衣啊?”

季玹看看手里的格纹睡衣,突然有点泄气,他说:“现在换。”

萧若光便问他:“你也换小白兔吗?”他转了一圈,说:“像我这样的?和妈妈姐姐也一样呢!”

季玹:“…我没有白兔睡衣。”

萧若光歪头:“为什么你没有?”

季玹:“我很庆幸我没有。”他叹口气,拿着睡衣去换了。

等季玹刷过牙,洗过脸,冲过澡,甚至在嘴里喷了顶级香水。那点被母子三人引起的无奈终于慢慢的浇灭了,这是他们一家四口这么多年来首次团聚,他要有好状态来迎接这特殊的一晚。

于是,他唰地拉开了门,以求能得到母子三人第一时间的注意,快看,爸爸出来了。

可惜,他永远不懂萧雨的脑回路。

季玹看着床上抱着枕头玩成一团的三人:“…”

两个孩子因为太兴奋,哈哈哈哈的笑声里,都充满了感染力。

“唉!”季玹叹口气,但脸上却慢慢带上了一种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爸爸,你出来了?快来一起玩。”萧若光十分兴奋地喊。

季瑜虽然也兴奋,但她其实已经很困了,要知道,她很少这么晚睡觉。即使如此,在萧雨的揉搓下她还是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雨看见季玹出来,赶紧放开季瑜,把枕头往床上用力一按,然后自己躺下去,盖上被子,看着季玹说:“你关灯。”

两个孩子赶紧学着萧雨,把刚才还当成武器的枕头往床上一按,然后钻进被窝,看着季玹说:“爸爸关灯。”

季玹低沉的笑声里带上了无奈,他说:“好,我关。”

房间在季玹关灯后,陷入黑暗,一家四口在黑暗中,一年的新旧交替里,一起美美的沉入梦乡。

第80章

新的一年来临了, 阳光在冬日里带来一丝丝温暖。

季玹睁开双眼, 看着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的晨光发了一会儿呆, 他又看向床的那一头。戴着兔帽子的萧雨双颊红扑扑的, 她闭着的双眼,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嘴唇红润丰满。

她的身边睡着季瑜和萧若光, 两个孩子也闭着双眼, 三个人的睡颜装满了季玹的目光,此刻,他的心里那股满足和冲动,大概就叫做幸福吧!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三张睡颜呢?季玹贪婪地看着,只需要看着这三人, 他已经感觉到动力满满,他愿意为这样的三张睡颜做任何事情。每天早上能在醒来第一时间见到,真的是太美好了。

因为窗帘还没有拉开,房间还有点点昏暗, 萧雨三人还在睡觉。季玹轻轻地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给季爷爷发了信息:一会儿我们自己下去, 不用上来叫, 孩子们还在睡。

季玹不想这么快就破坏如今的这份美景、幸福和希望。他知道, 今天过后,他们又将各过各的, 而他通过这一个早上, 更加坚定了, 他想延续每一个这样的早上的决心。

“早。”

萧雨带了一点点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转头看去,萧雨揉揉双眼。嘴里还不忘问好,两个孩子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也渐渐苏醒。

新的一天开始了,季玹看着面前的三只兔子起身,萌萌哒的三只兔子坐在他那张大床上,发呆的发呆,伸懒腰的伸懒腰,揉眼睛的揉眼睛,季玹感觉血槽被萌空了,啊啊啊,他养了一窝兔子。

季爷爷看着一家四口从二楼下来,朝几人招手。穿上了新衣服的两个宝宝,马上吧嗒吧嗒跑到季爷爷面前。

萧若光牵着季瑜,两人一起给坐在沙发上的季爷爷和季奶奶拜年:“曾祖父曾祖母新年好,新的一年祝曾祖父曾祖母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好好好。”季爷爷笑呵呵地应下,季奶奶也带上了笑容。

季爷爷从身边拿过一个文件袋,递给萧若光说:“这是红包。”

萧若光第一次拿到这么大的红包,十分惊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大声的对季爷爷季奶奶喊道:“谢谢曾祖父,谢谢曾祖母。”

季瑜看着萧若光手上的信封,然后说:“我的呢?”

季爷爷便给了她一个红包,真的红包。

季瑜接过红包,皱眉问:“为什么我的和弟弟的不一样?我想要一样的。”

坐在沙发那里翘着二郎腿的毕奕璐说:“人家是男孩。”可见其受毕奶奶的毒有多深。

不过,她这句话得罪的可不仅仅是季玹,一时,连季爷爷和季奶奶以及季淑敏都冷眼看了过去。

季玹瞪着毕奕璐冷声说:“你再敢说一句。”

季奶奶也瞪着她说:“毕奕璐,再说这样挑拨姐弟之间关系的话,以后都不准到京都来。”

季瑜被毕奕璐一说,她转头看向萧雨问:“妈妈,表姑是什么意思?”

萧雨也皱眉瞪了毕奕璐一眼,这一句话足可让姐弟反目。虽然他们现在还小,也辛亏他们现在还小。

季玹看着季瑜开口:“表姑说的你都不用理会,你是我季玹的孩子,你和你弟弟都将是我的继承人。”

季瑜不傻,父亲的这句话让她知道了毕奕璐话里的意思。

她说:“表姑是说弟弟是男宝宝,所以,以后爸爸的公司是他的吗?”

季玹:“…”于是他更加狠地瞪向毕奕璐。

一时,连季爷爷都在想怎么消除季瑜的不愉快,公司给了季玹以后,他便没准备插手,也不准备去管最后由谁继承。公司是他创建的,最后也是由他决定将大头给了儿子,并且最后还改给了季玹。这之后,就是季玹的事情了,他已经做完了他认为对的事情。

季玹曾经说过,他的财产他会平分给他的孩子,如果他只有季瑜一个孩子,那么他的所有财产都将由季瑜一个人继承。如果有一个以上的孩子,他当然不会把股份平分,这只会让公司的最大股东发生改变,从而影响季氏在公司里的权利。这是他作为季氏一份子应该考虑的事情,而他也不会一味的一意孤行。

萧若光的回来,也说明了他和季瑜中将有一个人将来要继承公司,股份的大头只能由其中一人继承,而一个人将以金钱来补足没得到的股份。

这件事情对于两个孩子来说都太早了,季玹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要考虑这个事情。毕奕璐一句话就把这事搬上了台面,季玹气的啊!

季瑜看了看季玹,然后说:“那就给弟弟吧!”

季瑜一句话犹如石破惊天,一时把客厅里僵硬的气氛惊地散了。季爷爷想着到底是孩子啊!还不懂得这之间的厉害关系。

季瑜得意地转头对萧若光说:“以后公司给你,你赚钱养姐姐!”

所有人:“…”

萧若光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手里地文件,叹息地说:“这里面就是公司吗?那我要像爸爸一样上班吗?可是上班好累,我还是想去幼儿园。”

萧雨也摸摸下巴说:“公司有什么好的?你看看那个坐那边玩游戏的小叔,天天翘着二郎腿等着分钱花。你爸爸还要累死累活去上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也就吃能比的过猪了。可关键是,你们小叔吃的也不比你们爸爸差啊!”

季晏对萧雨拱手,说:“承蒙看得起。”

季父季母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我们特么的是想让小儿子继承公司的好不好,这不是没机会嘛!说的好像我小儿子就是混吃等死的一样。

季晏:“混吃等死的日子才是有钱人的最高境界,啊哈哈哈哈哈…”

季父季母:“…”

于是,客厅里再没有刚才那样的诡异气氛了,季淑敏几人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什么奋斗了。

吃早饭的时间到了,一家人围了过去。

萧若光坐到餐桌前,他打开文件,拿出一叠他看不懂的资料问萧雨:“妈妈,这个是什么?”

萧雨头都不抬的吃着早饭,伸手一指季玹说:“问你爸!”

季玹便说:“这是爸爸和曾祖父商量过的,给小光的公司股份,和你的姐姐一样多。爸爸也给你办一张卡,以后分红的钱会自己转进去,爸爸再给你找个理财基金,他们会帮你赚更多的钱。”

萧若光伸手把口袋的金卡拿出来,问:“比这里面还要多吗?”

季玹:“…”儿子,那可能比不了。

只分了红包的毕奕璐撇撇嘴看着萧若光手里的卡片,再看看红包里的支票,拿出来一看88888,也算不少了。毕竟毕奶奶每个月分给他们兄妹的零用钱只有10000元,家里投资失败以后,只有毕奶奶手里把控着一些当年剩下的钱,再没往外拿过。

毕博阳每年赚一些,还都要上交。公司到底还在季玹名下,每年自然也有一笔钱划到季仲薇名下,不然,季仲薇真的要苦兮兮的过日子了。

毕奕然看着红包里的钱,算了算自己卡里的余额,开始考虑了。竟然季氏没准备让自己进,那自己就去搞一家公司好了,加上今年的红包,他已经存够近100万了。他是毕家唯一的孙子,毕奶奶私下给他的钱可一点不比毕博阳少。

林思甜对于红包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她也看着数字吉利挺喜欢的。她的零用钱一直走的家里的,继承家业也已经是她未来已经铺好的路了。她也没准备放弃,所以,她如今已经跟着季淑敏和林克寒在接触公司,手里的钱也一直拿的是他爸的副卡。

早饭之后,需要拜年,萧雨看着出门的一家人,她在季家新的一年又要开始了。萧雨回头看着客厅一角的钢琴,而需要为生命之琴启程了…

“萧姐姐,你好了吗?”张冰雨在门口喊道。

在一日一日中,欧米钢琴海选正式开始了。

萧雨在孔玉晴的帮助下,已经将深色礼服穿好,简简单单的礼服,没有花边的设计。头发盘上成一个花苞,一个银色的花朵,点缀上珍珠别在发间,简单的装饰里又有夺目的光彩。

季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白皙的皮肤在深色礼服的衬托下,更加的诱人。

萧雨听到张冰雨的喊声,她和孔玉晴说了再见,然后便带着季玹和两个孩子出门。

萧雨一眼就看见门口那辆拉风的大红色小轿车,优美的线条流畅到让人舒服。张天羽探头出来看着季玹说:“你公司今天不是有挺重要的签约吗?你还跟我们去啊?”

听说今天季氏有挺重要的会议来的,结果,季玹很不要脸地回:“没事,我爷爷正好今天回来,他说他去公司看看。”

被赶去公司的季爷爷:“…”

张天羽不疑有他,便说:“那你也去吗?”

季玹骄傲地说:“当然,我孩子的妈妈要去比赛,我自然要跟上。”

张天羽虽然不懂,他前妻比赛和他有什么关系,看他鼻子朝天的,要知道,她妹妹有时候也能弹的很好的。

几人上了车,张冰雨便问萧雨:“你曲谱背的怎么样了?”

萧雨说:“没有问题。”

张冰雨羡慕道:“啊!我最讨厌背谱了,你都怎么背的?”

萧雨便说:“我早期的时候,因为演奏上的缺陷,我脑海里的很多曲谱是死记硬背的。而那时候 ,我还不能很好的理解那些曲谱,所以,算是背的非常困难吧!”

萧母在萧雨成为钢琴家这件事情上非常执着,即使在发现萧雨并没有天赋以后,她也要萧雨熟记钢琴曲谱,让萧雨不断地丰富自己的曲库。

所以,萧雨来代替原身以后,自然也继承了这些记忆。她虽然已经记住了这些曲谱,但这段日子她还是不断地复习,要去比赛的曲目更是花足了精力去记。

在京都的海选,地点选择在体育中心,那里有位置非常宽广的舞台。从别墅区过去花了20分钟,萧雨他们在8点前赶到。

门口有组委会的人等待选手报到,是个带着眼镜大概5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萧雨和张冰雨上前领取参赛证,两人将参赛证佩戴上,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进场了。

带路的工作人员大概才20岁,是个十分年轻的小姑娘。她笑着和萧雨和张冰雨说:“你们可以在这里等待和做赛前准备,比赛马上就要开始,这期间不得随便离开。注意听主持人叫号,叫到了要马上上场,过了时间当作自动弃权。比赛时弹奏的曲目只能是你们刚才报给组委会的曲目,不能再做更改,比完了便可以回到座位上。”

工作人员说完,就出去了。

张冰雨穿的是白色的公主裙,她和萧雨两人坐到后台的座位上等待叫号。没一会让,萧雨就看见穿着黑色小礼服过来的费雨桐。

“老师。”费雨桐来了以后,非常礼貌的和萧雨问好。

张冰雨不可思议地看向萧雨:“哇,你有学生了啊?”

费雨桐便看着张冰雨问好:“你好,我是老师的学生费雨桐。”

一时,在场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这边是青年组,参赛选手在18-28岁。

在场不少都是20左右的年轻女性,这个组对于费雨桐这个年龄的也是难度比较大的一个组。18岁和28岁之间还是有着一些差别的,倘若练琴的时间晚,那便更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了。

“老师跟学生一个组,这要是输了,可就丢脸了。”

萧雨看着进来的谢海芸,她穿着大红色的礼服,颜色大胆吸人眼球。她也发现萧雨看了过来,便嗤笑着说:“对吧老师!”

萧雨看着谢海芸露出一个笑容,问:“好久不见了,和富老师学的怎么样?”

谢海芸冷笑:“她比你专业多了,她能够弹奏出很多我不会的。”

大概是两人之间的话语有点冲,工作人员便进来警告:“后台吵闹或嬉戏都将取消比赛资格。”

谢海芸这才不再挑衅萧雨,骄傲地一甩头准备离开。

“谢海芸。”萧雨叫她,谢海芸冷笑连连,没准备理会萧雨。

“谢海芸!”萧雨又叫了一声,谢海芸连应都不应,萧雨只好说:“你刚才甩头太用力,头发散了。”

谢海芸:“…”

萧雨:“这样会被扣分的,你知道吧!”

谢海芸:“…”

季玹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下面,看着上面一个个着装齐整上台,因为比赛是有时间限制的。所以,很多选手没有弹完,甚至出现一两个选手不甘心,在老师摇铃后还在继续弹奏的现象。

有些选手上台时走路同手同脚,有些直接在台上忘记了曲谱,有一些曲子奇奇怪怪的。

季玹并不觉得这些出状况的选手都是技术不好,但是状况百出却是事实,季玹便知道,台上的压力,也许是坐在台下的自己所不能理解的。

季玹抽出手机,给萧雨发了条短信:“萧雨,你是一名音乐家,我和孩子在台下等你。”

“35号,萧雨。”

随着工作人员的叫声,萧雨放下手机,将包放到柜子里。然后走到幕布后面准备,紧张吗?

那是当然的,所幸作为演员,给了她不少在观众面前表演的机会。

但,还是紧张的,甚至出现恐惧感。原身不是没参加演奏会,但她的每一场演奏都以失败告终。虽然她的技术确实没有巅峰造极,到不了国际舞台。

但是,绝不可能在比赛中一次次的失败,究其根底,是恐惧。原身身上的压力过大,父母活着时母亲的督促和父亲的背影压着他,他们去世后原身便自己背起了一座山。每一场比赛,原身都有着一种生怕技术没有准备就绪的感觉,即使她在比赛前尽心尽责地练琴,但结果总是每况日下。

这里和娱乐圈不同,是新的战场,也是她必须要走的路,她得活下去。

“到你了,去吧!”工作人员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