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不行,我要杀了她!

瑞克:不,你不能杀她!

肖恩:我必须杀她!

安娆:………两位大哥,拜托我没想留在营地好嘛!你们自顾自吵得这么开心干吗

行尸走肉7

安娆此言一出,众人脸上都现出了迟疑的神色。最后,在又商量了好一会儿后,他们才得出结论。

瑞克作为代表走上前,对安娆道:“我们邀请你加入,但得一直有人看着你。”

说着,他对安娆扯了扯嘴角,眼底有一丝歉意。

刚才是生死存亡的时候,安娆为了生命着想自然要离开,但此刻瑞克提出这样的解决方案,她却是动心了。她的任务到目前为止遭遇了最大危机,可她还是得继续下去。而据她所看,莫尔会一直跟着车队,直到找到下手机会为止。因此她若待在车队里,应该就能继续掌握莫尔的行踪。也因此,安娆并未将追杀她的人是莫尔这件事说出来。

“没关系,我理解你们的顾虑。”安娆大度地笑了笑。

之后,安娆被带入营地之中。众人对她依然是十分忌惮,好像怕她突然发飙咬他们一口似的,一个个都躲得极远。

瑞克等人商量了许久,才选定让达里尔来看着安娆。一是若安娆突然发疯,他有能力阻止,二是他不怕安娆。肖恩本也争夺着这监视者的位子,但在安娆的强烈反对下没了下文。肖恩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只凶兽,要是他来看她,恐怕当天她就直接变成一具尸体了。

将丧尸引来营地那天,安娆远远地看到过达里尔,但他并没看到她,因此她也不怕他会知道她曾跟莫尔为伍还对营地做过坏事。

安抚好众人之后,瑞克再度来找安娆,详细询问了一些事。在等待的时间里,安娆早将谎话编得妥妥当当,应对得十分完美。于是瑞克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安,被抓去做实验时太过突然,之后又一直被关着,只知道那是个巨大的实验室,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那处实验室的位置,也因为刚出来时她处于意识混乱状态,完全不记得在哪里。

“丧尸将你看作同类?”听到这里,瑞克眼睛一亮。

“是的。”安娆道。她知道瑞克在想什么,丧尸不爱吃她,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城取各种物资,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群殴活吞。

瑞克眼睛闪了闪,却没有再说下去,让安娆好好休息,又对达里尔说了句辛苦了,便离开了。

安娆看到达里尔便想起她的攻略目标是他亲哥,不管最后成功与否,莫尔的心灵估计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便觉得有些心虚,躲开他的视线,果真如瑞克所说钻进了临时搭的帐篷里休息。

安娆这具身体,没有饥饿感,不知疲倦,但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身体在渐渐衰败下去。所以,她的时间极其有限,得在这身体完全不能用之前结束任务!

之前面对一个个危机,安娆没空细想,现在她不由得头痛地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再去找莫尔,迎来的肯定是他的刀锋。不然,她引些丧尸过去,然后来个英雄救美?

一想到之前企图潜移默化让莫尔心动的计划胎死腹中,安娆就气得捏紧拳头。老外就是不含蓄!先有了情,再来进行肉.体上的交流不是很美好吗?为了做而做那是禽.兽!要是她有个正常人的身体,说不定还顺水推舟了,但她这丧尸身体,能随便见人吗?

功亏一篑的感觉并不好,安娆暗自生了许久闷气,甚至连青白的眼都有微微发红的迹象。她狠狠地砸了一下地面,脑中幻想着莫尔爱上她之后她各种虐待他的场景,不禁微微弯起了唇角。

外头忽然走过两个人,瞬间将安娆的幻想打破,她垂下翘起的唇角,冷硬僵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既然莫尔这么难搞定,她干脆来个破罐破摔了,大不了任务失败再去一次恐怖片世界!顶多就是再做一次小伙伴,她不怕!

打定主意,安娆便一刻也待不住了。

她出了帐篷,见达里尔还守在外面,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想上个厕所…”

安娆没有对瑞克说过自己不需要吃东西,因此达里尔也不知道她其实根本不需要排泄。不过她毕竟是个女的,她上厕所他跟着的话似乎不太方便,一时有些为难。

安娆看出他的顾虑,又怕解释得太过急切引起怀疑,便带着某些因生理问题引起的紧绷道:“请放心,天这么黑我能跑哪儿去?…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达里尔身形一顿,沉默了会儿才转身道:“跟我来。”

安娆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又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忙令自己冷静下来,匆匆跟上达里尔。

其实车队里有房车,里面也有厕所,但毕竟那儿有别人,而他们惧怕安娆,达里尔犹豫片刻,只能带她去野外解决。

达里尔跟营地外看守的人说明了一下情况,便带着安娆到了一处僻静处。

安娆四下观察了一下,对这里不甚满意。达里尔身上随时背着弩箭,她要是运气不好,便是一剑爆头的下场。

“这里太近了,而且没有遮挡,他们一望过来就能看到。”安娆垂着头有些扭捏地说。

达里尔眉头一皱,转头就见守夜人确实盯着这边。

“那边吧。”安娆指了指不远的一处斜坡。

达里尔犹豫了一下,没有反对。

到了地方,被安娆的眼睛一望,达里尔主动转过了身,退开了几步。就在这时,安娆眼神微变,顺着斜坡就地一滚。身体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她一直滚到最下方,刚站起来就听达里尔在上方叫道:“你去哪里?站住!”

安娆又怎会停下?此刻夜色正好,在黑暗的掩护下,达里尔要射中她不会太容易。不过安娆还是特意跑了个S形,更是令他射不中目标。一支弩箭清啸着刺入她脚旁的泥土之中,安娆吓了一跳,跑得更欢了。

由于周围都是树,追出一会儿后达里尔就失去了安娆的踪影,而不远处却有些游荡的丧尸,他停下脚步,四下里看了看,终于冷着脸往营地赶。

直到达里尔走远,安娆才从一棵粗壮的大树后走出来,拍了拍胸口。

也不知道达里尔今后会不会看到她就一箭射过来呢…

安娆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视线落在不远的几只丧尸身上,陡然勾唇微笑,配上她此刻死尸般的面容,着实吓人。

距离营地有些距离的地方,莫尔正在火堆旁,心神有那么一点恍惚。

刚才他失去理智追了那女人一路,险些就被车队发现,亏得他跑得快。等回到了这里,火早已熄灭,他便又生了堆火。

阴森的森林,更远处看不透的黑暗,唯有微光的火堆,让他陡然生出寂寞的感觉。

回来后他就仔细查过身体,没有半点伤痕。现在想想,刚才他确实太不冷静了,因为心底对丧尸的惧怕,因为对死亡的恐惧,他竟然那么蠢地以为她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那个女人蠢成那样,有什么目的还能瞒得了他吗?不过她的身体倒真是古怪,一个会说话的丧尸?

莫尔皱着眉,正考虑着要不要去车队把那女人逮回来好好拷问,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立刻警觉地站起身,将军刀握在了手心里。

跳动的火光中走出了两只丧尸。他们的身上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因为眼前生肉的引诱,加快脚步向莫尔走来。

莫尔眼神一凛,先是一脚将一只丧尸踹飞,紧接着侧移到另一只丧尸身边,手中刀光一闪,一阵粘稠的血雾喷出,那丧尸顿时倒地,紧接着他又一脚踩住先前倒地的丧尸,蹲下同样给了它一个痛快。

将军刀在那丧尸脏污的衣服上擦了擦,莫尔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急忙回头,就见一根粗.大的树枝迎面而来,下一秒,他意识全无。

安娆在莫尔身旁蹲下,见他真的昏迷了过去,露出个略显得意的笑。为了将那两只丧尸赶过来,她可是颇费了一番心力,这招声东击西之计果然奏效了!

莫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此刻天色还黑着,而自己背靠着树干,被捆得牢牢的,而那个先前他想着要不要去绑回来的女人,在注意到他醒来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安娆在莫尔身前蹲下,伸出摘掉了手套的手,在莫尔脸上拍了拍。

莫尔神色一紧。

安娆微微一笑,神态悠闲恣意,“本来还想养肥了再吃的,谁知你竟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对我下手,啧。”

安娆故意万分温柔地摸着莫尔的脸,注意到他一瞬间印上惊恐的双眸,眼神微变,呲牙露出森森白牙,“那可怪不得我提前下手了!”

说着,安娆猛然低头,往莫尔脖子上咬去。

林子里顿时响起一声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安娆:你虽然不如你弟白嫩,好歹还能打打牙祭。

莫尔:…【一脸惊恐

安娆:我都还没开吃你就敢杀我,胆子可真肥啊!

莫尔:…【又一脸惊恐

安娆:【低头咬

莫尔: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娆:…………(小样儿,吓不死你!)

行尸走肉8

尖利而森冷的白牙在莫尔的脖子边停住,他的惨叫却响彻云霄。

“哈哈哈哈哈…”安娆收回牙齿,扶着莫尔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

莫尔的脸色由极度的惊恐,慢慢转变为迷惑,很快就涨成了猪肝色,眼底的愤怒如同涌动的风暴。他已经明白,她是在耍他玩了。

安娆笑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望向他,见他这神情,知道他回过味来了,却不准备给他留面子,“不过是吓吓你,就把你吓成这样。”

她顿了顿,看他越加难看的脸色,却偏不怕死地又凑近了几分,笑眯眯地说:“再叫两声来听听?”

莫尔的脸色黑漆漆的,突然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臭女人!”

绳子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勒住了他,在他手臂上勒出深红的伤痕,绑着他的树干也有些摇晃起来,少许树叶飘了下来。

安娆连忙退开两步,瞪着莫尔恐吓道:“别乱动,不然抖下来的虫子都喂你吃掉!”

莫尔的身体骤然僵住,一脸菜色。

安娆满意了,又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莫尔抬头,凶狠地瞪着她,“放开我,不然等我逃出去,有你好看的!”

“放开你,我才要倒霉吧。”安娆耸耸肩,眉目间尽是轻松惬意。戴上面具伪装成别人毕竟很累,现在做回自己,她觉得很愉快。之前的计划失败了,这次她想到的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既然如此,她就得时刻威胁他的性命,同时又表现出一定的怜悯。

“而现在…”安娆伸出手指,尖利的指甲在莫尔的脖颈处慢慢滑过,语气轻慢,仿佛说得不过是日常话语,“只要我一用力,不久后你就会变得与我一样…啊不,是与你杀死的那两只一样。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像我这样的。”

莫尔整个人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僵住了,只怕她的指甲戳破他的皮肤。

“啊呀!”安娆突然惊叫一声,莫尔的身体陡然僵硬,几乎以为她不慎划破了他的皮肤。

安娆收回手,望着莫尔笑得颇为恶劣,“吓到你了吗?我想起件事,离开一会儿。”她拍拍莫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刚才那声惨叫估计能引来不少丧尸…小心点,别被丧尸吃了。”

莫尔脸色骤变,“喂!你放开我!”

见安娆置若罔闻地起身,他凶狠的威胁立刻变作了识时务的恳求,“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安娆脚步微顿,回头望着莫尔,后者心中陡然一松,却听她指着一旁的丧尸道:“还有这两只陪你呢。”

说完,她转身就走,听莫尔一怔之后在她身后破口大骂,她脚步轻松愉快。

安娆确实有事情做。这里离营地够远,他的惨叫他们应该听不到,但她绑住莫尔之前,周围游荡着些许的丧尸。她只是想吓吓莫尔,又不是真要弄死他,致命危险必须除掉。而且,让莫尔一个人待着,让他感受一下恐惧,等她回去,他说不定会感激涕零。

想到这里,安娆摸了摸鼻子,她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

系统,都是你的错!

安娆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系统身上,不再多想。她也不敢走远,以莫尔和火堆为中心点呈螺旋形往外。半小时后,将周围的丧尸都解决掉,安娆哼着歌走了回来。

此刻莫尔正绷紧了神经,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这场景,仿佛与他当初被困在楼顶上时重合了。那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而拷着他手的手铐钥匙又掉入了下水道,楼下是成群结队虎视眈眈的丧尸,他可以闻到浓郁的腐臭和血腥。他从来认为自己是悍不畏死的,不怕与人争斗,不怕冲突,甚至乐于挑起争斗。但那一刻,他意识到,他也是怕死的。而现在,他被绑在阴暗的树林中,身边躺着两具臭气熏天的丧尸,周围黑漆漆的,看不清夜色中有什么。他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助和绝望。

当安娆哼着歌走回来时,她那嘶哑的声音唱出的不成调曲子仿佛是上帝的福音,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想起,那时候也是这样,她突然出现,将他从那种绝望中拯救出来。

莫尔死死地盯着安娆,直到她走到他身旁,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他才移开视线,皱着眉凶狠地盯着火堆。

安娆在火堆旁坐下,拨了拨树枝,让火烧得更旺了些,才慢悠悠地说:“今天我见到你弟弟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莫尔猛然回神,恶狠狠地瞪向安娆。

安娆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依然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速道:“达里尔长得可真不错,高大勇猛,身手又好,啧啧…”

说着,安娆还舔了舔唇。

莫尔顿时被她激怒,“你对达里尔做了什么?你这个臭女人,怪物!”他话还未说完,就见眼前光影一闪,下巴处陡然热了起来。

安娆握着一端燃火的树枝,着火的那端几乎贴在莫尔下巴旁。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他的额头有汗液落下。

“莫尔,注意你的措辞,我之前装得无害,不代表我的脾气很好。”安娆盯了莫尔片刻,蓦地笑了,“当然,好好说话的话,我没意见。”

她收回树枝丢入火堆中,望着跳动的火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好像有些过头了,在莫尔眼中,她真的要变成变态神经病了吧…

安娆悄悄瞥了莫尔一眼,决定稍稍收敛一下。

“睡吧,别瞪着我看了,再看我也不会被看死。”

安娆对莫尔一笑,后者终于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激动,平缓了语气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抓住他,却又不杀他…难道真像她说的,养肥吃了他?

“我没想干嘛。”安娆道,“听话点,别惹我生气,我就不会伤害你。”

莫尔转了转眼珠子,挑起眉毛,“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安娆玩火的手一顿,侧头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呢?”

莫尔被噎了一下,看来之前确实是她伪装的,可面对这样的安娆,他的心头隐隐跳动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要我说,你肯定喜欢我,不然不会不杀我。”莫尔痞痞地笑了。

“哦。还有吗?”安娆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往莫尔那边瞥一眼,闲闲地问。

莫尔顿了一下,“之前我说过了,我也有点儿喜欢你。既然如此,你不如放开我,我们之间没必要弄得这样僵。”

“哦。”安娆应了一声,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莫尔等了会儿没见安娆过来给他松绑,心头火蹭的一声又冒了上来,“你听到没有,臭女人!”

“我不叫那个名字。”安娆冷冷淡淡地瞥了莫尔一眼。

莫尔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平息了自己的怒火道:“安,解开绳子吧,我不会再伤害你。”她的名字很早就告诉了他,但他之前从未叫过,现在听到那个简单的音节从自己嘴里蹦出来,他的心里竟然涌上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就对了嘛。”安娆丢下手中树枝走到莫尔跟前,在他充满希望的目光中话锋一转,挑衅道,“不过我就是不给你解开,你咬我啊!”

莫尔脸色一变,下一秒张嘴便要骂,安娆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盯着他的眼神中带着危险气息,“敢再骂我,试试。”

莫尔动了动嘴唇。

安娆又笑了,“真要咬我啊?我倒是不在乎,疼是一时的。你要不怕变丧尸的话,试试呀。”

莫尔终于不动了,只是眼神里涌动着极快狂暴的怒气。

安娆松开他,踱步回到火堆边,心情是格外舒畅。原来完全制住别人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当坏人!

安娆的身体不会疲劳,见莫尔闭上眼似乎睡着了,她无聊之下开始设计陷阱。她先是在地上用树枝画出个设计草图,涂涂抹抹,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动手。其实说是设计草图,不过是最简单的线条,将她所设想的陷阱画出来,跟机关大师的设计图自然是无法比的。

安娆先是做了个简单的绊马索,将绳子的一头绑在树上,自己牵着绳子走到另一棵树后蹲下,令绳子松松垮垮地紧贴地面。她脑中模拟着敌人追来,那虚拟敌人快到跟前时,她猛地拉紧了绳子,绳子瞬间离地,在距离地面二十厘米处绷紧成一条直线,她脑中的敌人猝不及防,摔了个人仰马翻。安娆又练习了多次,熟悉自己对时机的掌握。

她的穿越虽然接近于无限流,却完全不能兑换任何血统异能或者武功。而每个世界中,遇到的情况千差万别,她若没有一技傍身,太被动了。而锻炼身体是没有意义的,每一次她都用的别人的身体,换一个世界一切清零重来,因此她只能多学点利用手边任何东西战斗的方法。

之后,安娆又离火堆远了些,在一处不高的小山坡旁设了个陷阱,她给它取名叫一箭穿心。先是用军刀将树枝的一段削尖,将平的那端插进山坡下的泥土里,而另一段朝上,紧接着又砍了些带叶子的树枝,铺在山坡上,堪堪挡住下面的陷阱。如此一来,要是有人追着她来,她就带人往这种陷阱跑,等对方一脚踩空被那树枝戳个对穿,她就安全了。但这陷阱太过血腥,落入陷阱的人不死也差不多了,因此安娆在试了几次后,立刻将之拆除,免得伤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