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小姐,送到官府总是有许多麻烦,这等没有护好主子的丫鬟就随您处置吧!”王总管和许多人来的时候,之间大小姐,小少爷还有这个丫鬟都在池塘里,他们并没看到先前这个丫鬟的所作所为,不过还是为大小姐如此发怒感到诧异。

“那好,阿莲去找一个大的托盘来,阿蓉,去找一把砍柴的斧头来。我今日就用自己的方法来处置这个先是将自己的主子推下池塘,推下池塘还不罢休,打算压在水中溺死的恶奴,”

“大小姐,您误会奴婢了,小少爷他是自己滑下去的,奴婢跳下去是为了救人。”那丫鬟一听窦子涵这么说,三魂吓的去了六魄,但她也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就死定了。

“做错了事,还要狡辩,不过本小姐对你的狡辩不感兴趣,瞧你的手,也是纷纷嫩嫩的,却用来害人,那么,要这双手有何用呢?不如砍掉算了。”

“大小姐饶命呀,夫人,二小姐,救我呀。”那丫鬟看窦子涵的神色不像恐吓,当下也吓傻了,开口向站在一边的窦王氏,和窦子芳求救。

如果不是二小姐用自己的爹娘来威胁自己,她何至于要小少爷的命呢?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小少爷的贴身丫鬟。

“大姐这是做什么,这丫头怎么了?”窦子芳满脸的诧异,好像不知道窦子涵为何要封个丫鬟。

“二妹来的正好,这丫头将小弟推下了池塘,如此害主的人不给她一个教训,这世上难道还没有天理王法了,人人都可以胡作非为了?”

“小姐,斧头!”这时,阿蓉已经从门外拿了一把砍柴的斧头进来。

“大小姐,这都是二小姐让我做的,求您饶了我吧!”那丫鬟看到那明晃晃的斧头,心中更是恐惧,这时,又见夫人跟二小姐并没有帮她的意思∧下一很,就将这两人供了出来。

“哦,原来是妹妹你让这丫鬟这么做的,豆豆也是你的弟弟,还真能下的手去呀!”

“你这贱婢,胡说什么,本小姐何时让你谋害小少爷了,大姐,这贱婢自己做了错事,还要攀咬妹妹,就随你处置吧!妹妹先回去了!”

窦子芳的目光对上府中其他人的目光,心中有些恼怒,这个贱婢真是个蠢货,杀人也不杀的隐秘点,还将自己供了出来,死了最好。

“妹妹先回房也好,一会姐姐会将一份大礼送过去的。”窦子涵观察那丫鬟的神情,就知道这主使的人还真的是这个二妹,人家都是姐弟情深什么的,在这家人身上根本看不到,她自然不能通过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将这个妹妹怎么样,但该有的警告还是有的。

至于这个丫鬟,自然都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对这种心肠恶毒的人,即使个棋子,她也不会怜悯,当下缓缓地起身,从阿蓉手中接过那把斧头。

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那丫鬟身边道:“这世上最要不得的就是——害人之心,今个,我也不要的命,但这只手我是要定了!”

话音一落,斧起刃落,这些下人们直觉得眼前亮光一闪,那丫鬟的手就被齐着手腕的地方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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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不如不要的好

窦子涵生性不是狠厉的人,但却是狠厉起来不是人的那一种人。要不然,在现代,作为一个法医,不会最后变身为死神,要了那个位高权重的高官的命。

她这种人,也许性子里永远都学不来圣母玛利亚的精神,狠下心来,就不会轻易怜悯,她一向认为对恶者的姑息就是纵容对方继续作恶。所以,她对这个丫鬟下了狠手。

那丫鬟只觉得手腕一痛,然后再落到她眼中的景象就是,她那掉落在一边的手掌,她想惊叫,但过度的恐惧却让她发不出声来,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她晕了过去。

在院子里看热闹的窦家下人都惊呆了,虽说,他们大多都不是善茬,可平生却被这个十五岁的少女给镇住了。

让他们心寒的不是掉在地上的那只丫鬟的手掌,而是大小姐亲自砍手的气势,这气势把他们镇住了。

两个丫鬟也是面色苍白,久久没有反应。

“托盘呢?拿过来!”阿莲这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将托盘送到了窦子涵的面前。

窦子涵抬手将那只断掉的手掌拿了起来,不顾上面还残留的血迹,轻轻地放到托盘上,然后淡淡地道:“给二小姐送过去。”

“这——”阿莲神色有些迟疑。

“照做就是,告诉二小姐,一个人,当她不愿对自己的手足好,那自己的手足就会抛弃她。”

“是,大小姐。”阿莲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好用托盘端着那血淋淋的手掌向窦二小姐的房中而去。

“一个人长着手脚,长着口舌,长着脑袋,却是用来做坏事的话,不如不要的好,将她给我拖下去。”看着阿莲的身影出了院门,窦子涵的目光又移了回来,看着还昏倒在地的那个丫鬟。

她不管这丫鬟是因为什么而杀人,但将人推下池塘后还不罢休,非要置于死地的这种性子,砍掉她的一只手还算是便宜的。

在那一个世界,她已经没有人了亲人,这个世界,她想把豆芽菜当亲人了,却有人来害她当做亲人的人,她就一点都不姑息。

这世上有太多的爱恨离愁,就算到了现在,她都不清楚,为何窦王氏的子女们如此仇视她跟豆芽菜两个,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不是一个娘亲的缘故吗?就非要除之而后快吗?

窦子芳看着阿莲总过来的手掌,惊叫一声,就往窦王氏的身后躲去,那个丫鬟的确是她指使的,本来就心虚,但她也知道那个贱丫头是不会从那丫鬟口中得出证据的,只要爹不在,她也不敢把她怎么办,只消,那个该死的小豆子再也不要醒来。

“将它给我扔掉,扔掉!”窦王氏看着那只血淋淋的手掌也毛毛的,吩咐身后的丫鬟道。如果是从前,她早就带着下人打上门去了,可现在,那个贱丫头上演了这么一出,就算是她,也不由地有些胆寒。

为何这个贱丫头死过一会,就变得这样凶狠了呢?

几个丫鬟却无人敢上前,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上前打算将那托盘端上扔出去,可是,一对上那手掌,手一抖,就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弄的,还不把它给我捡起来扔掉。”窦王氏再次喊道,想起那个丫头一脸凶狠的样子,她也有了几分惧意。

窦子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对这个大姐,她从小就是掩饰不住的嫉妒,虽说她们出生的日子不过相隔了几天,但从小,府中所有人的眼中就好像没她这个小姐,目光多半都汪在这个大姐身上,凭什么,她就要比人无视。

最可恶的是,连临州城的第一次才子竟然要同大姐结亲,那样一个风神俊秀的男子,也是她喜欢的人,不过还不等她动点手脚,爹竟然说要将她送给知府老头做小妾,那听到这个消息,她不知心中有多爽!

她知道这个大姐一向心高气傲,但没想到,听了她的话,竟然寻死了,可这死了之后,怎么变的如此凶狠,难道她是鬼上身了不成?想到这里,她还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不知道为何就想让小豆子死,这个小贱种和他那个娘一样,让人讨厌,明明只是个青楼女子,就是因为长的跟那死去的大娘相似几分,娘不过气愤不过,抓花了她的脸,爹竟然要让娘对着那个贱人,磕一百个头道歉。

哼,一百个头?也不看她受不受的住,她永远都忘记不了,那个青楼女子张狂的涅,她以为有了儿子,这窦家的家财什么的都是属于她们母子的吗?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享用。

她不过是在她产后的药里加了一些活血的药罢了,就让她一直血流不止,最后,过了没三个月就去了。

可这个大姐也真是奇怪,三弟也没见她喜欢几分,却对这个刚出生的那个贱女人生的孩子分外喜欢,还派了手边最得力的人去照顾这个小豆子。

哼,她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吗?也不想想,今个动手害人的那个丫鬟可是她原本的丫鬟,是她这个做大姐的亲自安排到小豆子的房中的,只是后来被自己收买罢了。

窦子涵看到起的震慑作用已经达到了,就决定要收场了,她今个的一番作为固然是为了替小豆芽菜出气,更是为了震慑这些下人,让他们以后不敢随意欺软怕硬。

“将这地方清理干净,以后没有允许,最好不要随意进我的院子,没准哪天,本小姐不顺心,砍断某个人的腿。”

这时,李郎中被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带着走进了院子,但一直不敢抬头对视窦子涵的目光。

“领李郎中进小少爷。”

“是,大小姐。”阿蓉领着李郎中进了内间。

窦子涵这时才觉得有些头晕,她头上的伤还很严重,今个却下了池塘折腾了这么多长时间,不过她再次坚信,这样一个家庭是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她更不会乖乖地去嫁给那个知府老头,离开?似乎是她最好的选择了!至于豆芽菜,不如也想个法子带走吧!

虽然是个累赘,可她却放不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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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求抱养,最近太忙,旧文快结局了,却卡住了,等写好结局,柳絮就会发上去!

正文 012,需要身份证明

小豆芽菜受了惊吓,加上身子骨也不是很好,醒来之后,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起床。

神情有些恹恹的,明显是受了惊吓。

窦子涵每天晚上开始做起了怪梦,这梦中的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最后,她确定,那个死去的窦子涵也许还存在于这个身体之中,因为通过这些梦境,她现在几乎全盘接纳了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

她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在中国历史上不存在的皇朝,在这个皇朝建立之前,是有名的大唐盛世,不过从唐末,历史开始拐了一个弯,出现了现在这个东唐皇朝。

这个窦家是临州城的首富,祖上好像并不在这里,是后来搬迁来的,窦大贵搬到此处之后,倒是做了几件修路铺桥的好事,被当地人称之为窦大善人。

窦子涵获取这个信息时,最觉得嘴唇抽搐,像凶残老爹那样的人,竟然被称为大善人,真是见鬼了。

窦大贵有三个女人,第一个就是这具身体的亲娘,那个梦境中出现的白衣女子,一个性情很高傲的女子,从脑子重现的某些片段可以判断出,这个新娘的出身应该不错,至少是会琴棋书画的。

这个女人的离开,就是先前的那个梦境,消失在假山之中,窦子涵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称为窦大贵这样一个男子的妻室呢?真是理解不了。

窦大贵的第二个女人姓王,就是她醒来后见到的那个俗艳夫人,从这具身子的记忆中可以感觉到,那个白衣娘亲很憎恨这个窦王氏,具体因为什么原因,不知道。

窦王氏生有三名儿女,分别是窦子芳,那个三少爷,还有窦子萱,他们姐弟三人从小和这具身体的关系并不好。

还有一个小妾,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是小豆芽菜的娘,生下豆芽菜后不久就死了。

这具身子的确和这个小豆芽菜关系很亲密,和亲姐弟没有什么差别。

在这具身子的记忆中,并不知道窦大贵是作何营生致富的,但每年有一段时间总要离开家一段时间。

窦子涵从这具身体里获得有用信息只有这些了,这个年代虽然不如宋明那样,对女子的贞节什么的要求很苛刻,寡妇也可以再嫁,但大多数闺阁女子,还是关在家里,与世隔绝的。对外界的信息知道的不多。

关于窦子涵这具身体,唯一与外界发生联系的就是,在某一天,被那个凶残爹要嫁给六十七岁的知府老头做小妾。

但那个知府是个怎样的,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并没有明确的印记。

窦子涵前世毕竟是跟法律打交道的,既然要在这个时代生活,她就要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生活方式。

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关于这时代,女子的一些作为,不知是这具身子孤陋寡闻,还是这时代的女子实在没什么大的壮举,总之,是一片空白!

但有一点却是确定的,这时代的女子不能单独立户,意思就是,如果她离开这个家,这身份证首先就没着落,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无法独立做一些事情。

这样一来的话,她势必要重新谋划了,以她所处的职业,到这个时代再就业不是没有可能,可是,真的会有衙门接纳她一个闺阁千金吗?这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算女扮男装,她也没有合适的身份证明№份证明是要到官府去办的,就算要弄一个假的,这窦家也没有她可以用的人。

就算如此,这样留在窦家,绝对是不成的,这样一个家,让人只能感到厌恶,更别说,嫁给知府做小妾了,这年代的小三,小四们,这命是不值钱的,更何况,她只要一想起那种老色鬼,她就想将对方的命根给切了。

如果洞房花烛夜变成了凶杀案现场,那就不好玩了。只是,离约定的婚期,好像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了,不过她脑袋上的伤现在还没好,就看能否再争取点时间了。

她既然重生了,原本的身子早就被病毒腐蚀了,就算现在再死一次,灵魂穿回去,也没有身子可以依傍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几日,窦王氏母女倒是安分了几日,对这些亲人,既然没有感情,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她们别出现在她面前碍眼。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窦子涵明显发现这个小豆芽菜真的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当下心中对他又怜爱了几分。

这天,窦子涵又在府中各处继续溜达,尤其特别留意,府中有假山的地方,但府中她几乎都溜达遍了,也没找到梦境中的那个假山。不过倒是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小门,门外,被锁住了,是不是那假山在锁住的那边院子呢?

可这门一时也进不去,看来,只有这个时间,从那棵大树伤攀进了。毕竟是受过训练的,爬个树应该还不算难事。

虽说现在应该先解决婚约的事情,可每当闭上眼睛被那样的梦境困扰,她也消在她离开这个家时,能解开这个梦境之谜,让这些梦境消失。

当夜,她在四更时分,溜出了自己的院子,一路小心翼翼地到了那锁着的院门外边,攀上了一棵大树,翻身跳了下去。

这院子即使在夜晚,看起来也有些荒凉,她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果然看到了这院子里的有些景象跟她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最后,终于找到了梦中的那处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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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密室验骨

窦子涵小心地观察了四周的动静,并未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当下小心翼翼地走到梦中所在的机关地方,寻找梦中那个能够移动的花盆,但找了片刻,并未找到那花盆的所在。

本打算打道回房时,却看到那假山旁由一个地方凸出,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手放在那个突起上,顺时针扭动,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开始逆时针扭动,结果,还真的让她给拧动了,那假山旁边,她所站的位置还真凹陷下去了,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摸了摸身上,拿出火折子,点亮了一根蜡烛,往洞口的方向探了一探,这种地洞,里面的氧气一般都是很稀薄的,如果这蜡烛熄灭了,就说明里面的氧气不够,不适合她现在闯进去。

那蜡烛虽然闪了一闪,但却没有继续熄灭。窦子涵放了心,然后慢慢地到了洞口。

借着蜡烛的微光,她看到里面有下去的台阶,就这么一步步慢慢地走了下去。

这是一个密室,空气中又一股发霉的味道。

走到密室深处,一具坐立的尸骨靠墙而立。那骷髅面对的方向,给人一种等待的感觉。

窦子涵住了足,虽然她在进入这个密道的时候,心中还有多种猜想,而且可能是这具身子的思绪也影响了她的情绪,她的心中也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

但是,当看到这具尸骨时,她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梦境中的那一幕,窦大贵这个凶残的爹将那白衣女子推入这山洞的一幕。

难道这具尸骨就是当年的那个白衣女子,就是这具身体的娘亲?如果是的话,到底有怎样的隐情?让窦大贵这种人连夫妻之情都不顾,将自己妻子关在这个地方,变成一具尸骨?

她向前几步,走到那尸骨面前,蜡烛的微光之下,这尸骨的所有的器官和软组织都早已腐化消失,留下的只剩下那些由骨密质组成的骨骼外层,它们十分坚硬,就算人死了,这个骨骼外层还是继续可以支撑这身体的基本骨架。

所以,就算死去了许多年的人,这骨架如果不是被碎尸的话,还是完整地骨架。

只一眼,窦子涵就确定这尸骨的确是一个女性尸骨,女子的尸骨骨质发黑,男子的骨质发黑,这具尸骨明显的骨头偏黑。

她又上前,将那颗骷髅头拿在手中,做进一步的确认,这骷髅头骨自顶部到耳后有六片骨头组成,而一般的男子的头骨要比女子多两片。

将女子头骨骷髅放在一边,她又开始查看女子的身骨,身骨上并无什么明显特殊的痕迹,如果要进一步查证,需要借助其它手段。

从身骨上她的目光继续下移,最后来到了这尸首的手骨上,男子的手骨与女子的手骨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男子的左右手腕上有捭骨,这具尸骨却没有这个骨头。

这的的确确是一具女性的尸骨。

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不知这尸骨当年是怎么死的,从骨头的外表来看,虽然这蜡烛的光线有限,也没有明显的撞击和骨折的痕迹,骨头虽然发黑,并不像中毒的骨骼。

这密室内没有任何用来进餐的盘子之类的,她不免猜想,难道这女子当年是活活饿死的?

她又仔细在室内走了一圈,蜡烛已经快燃烧完了,这密室内的尸首,她绝对不可能现在就带出去,带出去也无法埋葬掉,只好将她继续留在这里。

她将原本的尸骨又按照原本的样子恢复原样,然后又一步步退出了密室。

刚出了密室,手中的蜡烛就彻底燃烧完了,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战,向四处扫了几眼,假山周围一片安静。

她又将那密室的突起重新拧转,关上了那个石洞。

根据月色判断,现在大概到了丑时时分,她要快点回房,又攀上了大树,跳了下来,

向前走了几步,却听身后有人喊道:“谁!”

窦子涵不吭声,继续向前,但心中却充满了戒备。将怀中那日解剖鸡身的刀子握紧了!

结果向前走了几步,就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什么人?”

“是我!”窦子涵听出了来人是府中的王总管,也就没有再继续躲闪。

“大小姐?”王总管大概也听出了窦子涵的声音,进一步确认。

“是我。”

“大小姐,这三更半夜的,你到这里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四处走走。”

“那还请大小姐回房中去吧!”

“嗯。”窦子涵转身离去,但并没有放松戒备。

那王总管并没有继续跟上来,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王总管站在原地,一直直直地看着窦子涵远去,又抬头望了望旁边的高墙!

窦子涵躺倒自己的床上,将今晚所看的一切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她无法阻止心中突如其来的悲痛。

她知道,这是这具身体寄存的另一个窦子涵的感情,作为法医,她已经见惯了无数的尸首,早已不会因为一具陌生的尸骨心中起强烈的感情,可现在她却无法阻止心中的这份悲痛,难道就是她占有了这具身子该付出的代价之一吗?

不仅如此,这具身体的另一个灵魂还在促使她去查明真相,她想压制就是压制不了。

睡到床上,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又想到那个又聋又哑的婆子,那具尸骨的奶娘,当年在这具尸骨身边的人,现在只有这个婆子了,或许,那个今晚出现的总管也是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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