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这人这么想,实在是这些人已经习惯了许多富贵之家宴会时,有歌姬侍候,就算没有歌姬,那至少也弄几个丫鬟上上菜,倒到酒,增加增加点情趣吧,可知府大人的府上,这好酒有的是,但酒坛子就放在桌子下面,喝完自己倒。

李三公子一听这话,当下就将手中的酒盅一甩,阴森森地道:“怎么,许大人是打算送几个人来个第三者插足吗?”

李三公子这一响动,顿时墙这边男宾这边的气氛给冻住了,许多人虽然也听到了这位许大人所说的话,可他们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就算知府大人不乐意,也用不着这样生气吧,更别说,这知府大人还说了什么第三者插足这样奇怪的话,让这些人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连戏台子上面唱戏的戏班子也不敢再继续唱了,一时之间,这边变的安静了许多。

这许大人酒量本就不行,现在还喝的多了,原本他觉得自己也是几分好意,却不知道知府大人为何突然发怒,就算想辩解一下,也无从辩解,更不知道这第三者插足是何意,当下只能红着脸,面红耳赤地道:“大人息怒,是下官说错话了。”

不管自己错在何处,但认错应该是没有错的,这位年轻的知府大人虽然不生气时看起来很无害,但他可没有忘记这位知府大人的手段。

李三公子闻言,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道:“本府念你是初犯,就暂饶你一会。如果不知道说什么话讨本府欢心,干脆什么都不要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是,是,多谢大人教诲。”这许大人被李三公子这么一吓,出了一身汗,现在这酒也醒了一些,忙道。

李三公子却不再理会与他,反而面向其他的男宾,很是邪魅地一笑道:“大家喜欢吃菜,喝酒,不要管本府在做什么了。”

这边的气氛才慢慢地重新缓和了一些,但是这些男宾们更是如履薄冰,宁肯少说,也不敢再随意乱说什么了。

窦子涵这边的女眷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响动,男人们不太理解的事情,但作为内宅的当家夫人,许多夫人大概知道了知府大人听到这话为何不喜,但她们想的却是,知府大人一定是个惧内的,怕自家夫人,这才不敢接受许大人送来的女人,这么一想,她们看窦子涵的目光就再一次变了。

倒真是实现了窦子涵当初所说的羡慕嫉妒恨,能参加知府生辰宴的女眷,基本都是正室,对她们来说怎样守着自家男人的心,怎样让后院安静下来,就是她们大半生的追求,这知府夫人也不知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知府大人如此俯首帖耳?

众位女眷们心中的八卦因子迅速蔓延,但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提起话题来,只想着日后先从侧面打听一下,心中先有个谱。

因为窦子涵有了身孕,这边的酒水也准备的是酒味很淡的一些果子酒,这些女眷们也多能喝几口。这些果子酒窦子涵知道,其实主要是果汁,对身体没什么害处,所以,这些女眷们的敬酒,她都沾了一点。

这时,她看到先前那位对她有恨意的女子跟在一位夫人的身后,也端着果酒走了过来,可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女子见这位夫人正要给窦子涵敬酒时,突然将那位夫人的身子向一边一推,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匕首,向窦子涵的胸口刺来。

这个变故太突然了,一时之间,就连跟在窦子涵身边的含笑也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些看到这一幕的夫人们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啊!”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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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瞠目惊舌中,就见肚子已经凸出的知府夫人身子向右一偏,然后一只手就死死地抓住了那名女子的手,下一刻,就见这手持匕首的女子突然身子就从知府夫人的身后甩了出去,由于这女子手中还握着匕首,这么一甩,女子的身子失去了平衡,扑倒在地,这手中的匕首却刺入了这女子的胸前。

窦子涵这过肩摔本就是用了巧力,又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这女子就给摔了出去,她身子倒也什么不适,刚才的情况,向李三求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们原本就没有多加提防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再说等他们发觉时,这女子已经到了知府夫人面前,距离太近,他们投鼠忌器,惟恐他们一出现,会引起更大的混乱,却没想到自家三少奶奶就轻而易举地将问题解决了。

窦子涵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庆幸的,庆幸这名刺杀的女子是个不会功夫的,身子也很纤细,这样一来,她才能在对方猝不及防时将人给甩出去,要是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她未必能应付得了,更别说,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虽说她的手腕上还带着李三这厮给她弄的暗器,只是这女子身后还站着几位夫人,她这暗器要是射出去,误伤无辜就不好了。

而且,她还怕这么一耽搁,失去了最佳的对敌时间,让对方更加疯狂起来,所以,当时她表面上直呆呆地站着,就是为了降低对方的心防,以为她被吓着了,然后才能迅疾的出手,一招制敌。

窦子涵确定自己身子应该没事后,很淡定扫了场上所有目惊口呆的女眷们一眼,对身边的含笑道:“绢帕!”含笑傻傻地将手中的绢帕递了过来,看着窦子涵很淡定地拿起那绢帕擦拭了一下刚才用来甩人的那只手。

那女子刺杀窦子涵不成,却被窦子涵给甩了出去,甩出去之后,自己手中的匕首还伤了自己,她一击不成,强忍住身上的疼痛还想爬起来再一次扑上去。不过这次,根本不会有人给她机会,躲在暗处的暗卫们这一次华丽登场,对付一个已经受伤了的弱女子,不过是大材小用,不过想到三公子这个变态的主子,他们怎么也要表现一下不是吗?

这边终女眷的惊呼声,还有夹杂在里面的喊声:“夫人,小心!”自然也惊动了墙那边的男宾们,尤其是对关心自家宝贝娘子的李三公子,他听到惊呼声后,也顾不上给这边的男宾说一声,身子一跃,整个人就上了墙头,翻了过去,等他翻过去时,恰好看到那女子被窦子涵甩出去的身子。

一时间,他也有些心慌,身子竟然有些僵直不起反应了,好在接着见他就看到暗卫们上去制服了那女子,他整个神智终于恢复了,快速走到自家娘子身边,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一揽,上下一顿乱摸,确信对方安好无损时,才放下了心。

窦子涵很淡定站在当地任凭这人一阵乱摸,她顺便也让这些人好好目睹一下他们夫妻情深的样子,让别有用心的人动手之前想想清楚。

李三公子确定自家宝贝娘子身子完好无损时,这才松开了窦子涵的身子,大踏步走到了还跪倒在地的那个刺客。

阴森森地道:“你这贱人知道你刚要伤的人是谁?本府就告诉你,那是本府的娘子。”李三公子一字一句地说完这句话,又看了在场这些女眷一眼道:“你们这些人,应该庆幸,这贱人没真的伤了本府的娘子和孩子,要是本府的娘子和孩子有个差池,本府就将你们在场的人当做同犯论处,至于这个贱人,敢伤害本府的家人,本府会让她生不如死。来人呀,将这女人身上划七七四十九条伤口,伤口上撒上蜂蜜水,本府要让她万蚁噬心而死。”

此时的李三公子脸色阴沉,目光阴沉,说话的语气更加阴沉,就好似一个地狱修罗的模样,在场的夫人们闻言都噤若寒蝉,心中忍不住后怕,幸好那女人没有得逞,要不然,她们这些人不是也要遭遇池鱼之殃吗?但心中又有几分艳羡,看这样子,这知府大人还真是个大大的情种,这位知府夫人倒是真有几分本事,能驾驭了这等难缠的男人。

墙那边的男宾们有武功的毕竟是少数,有大部分将注意力投注到了其他地方,只有几个一直关注知府大人一举一动的这才留意到了李三公子的举动,因为不知道墙这边的女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不敢像知府大人一样,堂而皇之地闯过去,只能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

等知府大人阴森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之后,许多人终于都醒过神来,知道那边的女宾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有人刺杀知府夫人,尤其听到知府大人说,如果知府夫人伤着了,要把他们带来的这些女眷以同犯论处时,这边男宾许多身上都是冷汗。有些则是绞尽脑汁地想,刺客可能与自己的家眷没关系吧。

想要伤害自己与孩子,窦子涵可没有什么圣母心肠,可她突然想起,当初在方家时,那个三姨娘一心要报仇,最后却报错了仇,害死了不该死的人,造成了许多遗憾,于是,她走上两步,站在自家夫君身后道:“夫君,还是先将这女子押入大牢,等查明她刺杀为妻我的动机后再另行处置吧。”

李三公子一听自家宝贝娘子讲话了,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将这不长眼的刺客给千刀万剐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他这天下第一好夫君可不能折了自家娘子的面子,当下马上脸上转为和煦的表情道:“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后,头向起一抬,目光又变冷看着那些护卫们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夫人说的话吗?”

“是,大人。”这些护卫们将这女刺客先押了下去。

“娘子,这前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为夫陪你回房吧。”李三公子低下头时,脸上又重新堆满了宠溺的笑容。这变脸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虽说表面上自家娘子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但李三公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觉得自个今日是没事找事,干吗要办生辰宴呀,结果,却让自家宝贝娘子和肚子里的孩儿受了惊吓,现在他可没心情应付这些不重要的人,宁肯回房去陪娘子。

于是,李三公子和窦子涵夫妻两就将这些宾客一丢,双双回房去了,这后续的事情自然有小四这个总管来操持。经过这么一闹,李三公子今日的生辰宴到了现在,基本开始收场了。

这些来宾们夫妻两重新相聚,就算平日里再两见两相厌者,现在面对叶多了几分温情,心中常常叹息一声,觉得要参加这知府大人的生辰宴,实在是一件十分耗费心力的事情,一定要心脏足够坚强才是。

男宾们见到了自家的妻子,都放了心,最后,却只有一个六品校尉怔怔地海站在知府衙门后院,不曾离去,就算他再愚蠢,到现在也隐约知道了那刺杀知府夫人的人恐怕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就算他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自家妻子为何要行刺知府夫人,想到他当初救她时的情景,心中黯然,不管怎样,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他现在只能去给知府大人请罪。

后来,李三公子派人用了点手段,终于从这女子口中知道她为何要刺杀窦子涵,其实原因真的不奇怪,这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李大老爷的妹妹的女儿,一般向这门祸及满门的事情,一般是不连累出嫁女的,偏偏这女刺客的娘亲在婆家本来就不得宠,再加上李家被治罪了,这女刺客那狼心狗肺的爹竟然亲手逼着那李大老爷的妹妹自尽了,然后又在小妾的挑拨之下,打算将这个女刺客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填房,这女子率先得知消息逃了出来,后来,又遇到了小偷,身上的钱财都被偷光了,正要上吊自尽时,恰好被那位校尉救了下来。

这女刺客相貌不错,这校尉又是单身一人,由怜生爱,两人就成了亲,这女刺客当然没有告诉这校尉她真实的身份,而是编造了一个身份,这女刺客觉得如果不是新任知府大人没了她的外祖家,她娘就不可能被她爹逼死,要是她的外祖家还显赫,她怎么会被狠心的爹嫁给一个老头子,如果不是嫁给一个老头子,她又怎么会逃婚,要不是逃婚,她怎么会走投无路,最后嫁给了一个粗鄙的男人。

后来,窦子涵自然也知道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在她看来,这校尉是长的虎背熊腰了点,但是面目端正,有一种很是阳刚的美感,而且,他对自家新婚妻子所作的事情,愿意一力承担,没有夫妻大难各自飞,还是让窦子涵有些感动的,不仅窦子涵有些感动,就连那女刺客也有些感动了,有了那样的父亲,她先前嫁给这个校尉,只是想有一个容身之地,却没想到,到头到这个夫君竟然愿意为她承担一切罪行。

可她没忘记知府大人阴森森威胁她时说的话,到了现在,她也有些后悔,如果她能忘记仇恨,不那么冲动,是不是和这个看起来粗鄙却很善良的男人能好好地过一辈子,所以,到了现在,她不忍心连累他。

于是,在这个夫君来看她时,她故意恶言相向,只希望知府夫妻两能饶了这人一命,也不要断了这人的前程。等看到那人面色难堪而痛苦的离去后,她不由地捂住脸,哭了起来。

这时,牢房外突然传来一声叹息声:“既然现在不忍伤害他,又何必当初呢?看在你们夫妻虽然成亲不久,但到了生死之际,还能为对方着想的份上,本夫人会就放你们夫妻一马,当然如果你还是认为报仇比将来的生活更重要,比拥有一个对你真情实意的男人更重要的话,那本夫人就不给你一个从头来过的机会了。”

女刺客这次猛地抬起头,有些哽咽地道:“夫人真的会饶了我们一命。”如果一个人心中除了仇恨,还有了其他的牵挂,那她还是怕死的。

“如果你们两个能保证你们一生再遇到危难,仍能为对方着想,我和知府大人就放你们一马,希望你们永远不要让本夫人失望。”

窦子涵知道自己这不是圣母,而是看多了人性最丑恶的东西,她很希望看到一些美好,阳光一点的东西。

“夫人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如果你们谁将来让夫人她失望了,本府绝对有的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你们可以滚了。”李三公子虽然不太情愿就这样放过这两人,可自家娘子都发话了,他只能讨自家娘子欢心。

现在他们四人谁也没有想到,窦子涵这一念之恩,二十年后,这位年轻的校尉也成了一位将军,并在一个危急的情况下,救了窦子涵和李三公子他们的孩子,世界上的事,总是有因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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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这日是窦子涵的生辰,这个时代过生日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最常用的表现方式是在生日的那一天,吃一碗长寿面,然后弄个宴席,全家人坐在一起庆祝一下。

可现在慕云城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自然只能自己过。

要按照李三公子的想法,自家娘子的生辰他自然要大肆操办,才能体现出他这天下第一好夫君的好来,但窦子涵却阻止了,半个月前才折腾了一番,弄的这些参加李三公子生辰宴的宾客们都惴惴不安的,这可不有利于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再说,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上次那女刺客虽然有惊无险,但这种事情还是少几桩为好。更何况,她本质上并不是那种很注重浮华排场的人,只要她和李三夫妻两人日子过的好,又何必在乎那些不必要的形式呢?

既然窦子涵反对,俩三公子自然也不好再坚持,不过,他位窦子涵准备的那支玉簪终于要送出手了。

李三公子这种人的确是很聪明的一种人,虽然他这雕刻本领是半路出家的,可弄起什么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在这支簪子上,窦子涵发现上面还刻了八个小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娘子看到这八个字是不是很感动?”李三公子看到窦子涵看到这八个字时,脸上果然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心中暗想,幸好他专门找了小四商量了多半天,才定下着八个字来,没想到倒真是讨好了自家娘子。

不过,比起这八个字来,他还是觉得他原本在上面打算刻上:“要吃娘子一辈子”这几个字更直白一些,但小四严重反对,觉得他既然送簪子给亲亲娘子,那亲亲娘子自然要将这簪子戴出去见客,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最后,他才不得不妥协,采用了小四说的这八个字。

“是很感动。”窦子涵也知道李三这厮的品行,要是其他的人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礼物,十有八九都问对方喜欢不,可李三这厮却觉得她喜欢他的礼物是天经地义的,就像她不管送给他什么,他都觉得是好的一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虽是一句美好的誓言,可这只是美好的向往,能不能做到,恐怕只能用时间来证明了。

“娘子,感动就好,既然娘子今日不想操办宴会,那你今天可以向为夫提三个要求,为夫一定替娘子办到。”李三公子很是慷慨地开出条件。

窦子涵闻言一怔,笑着挪揄道:“夫君今年的生辰送我三个条件,那以后每年的生辰难不成也同样送我三个条件?”

“为夫正有这个打算。”

“那好,夫君确信我提的条件你都能办到吗?如果为妻让你今天晚上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呢?”窦子涵有了逗弄这厮的心思,这厮虽然厉害,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有承诺就一定能办到的。她心念一转,干脆给这厮出了一个难题。

李三公子见自家娘子眼中带着狐狸般的笑,就知道娘子是想捉弄他了,脑筋一转,就将窦子涵的身子揽紧了几分道:“娘子真笨,只要你今晚变成了仙女,带着为夫上天去,摘个月亮还不是小事一碟。”李三公子嬉笑道。

窦子涵承认原本存了几分刁难这人的心思,却没想到这厮竟然这样回答,真是奸诈大大的有,不过,在这等甜蜜幸福的时刻,她自然不会故意要跟这厮较劲,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夫君既然说了,那为妻今年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为妻以后每年的生辰,夫君都能陪我一起过,当然夫君有紧急公务的情况除外。”

“这个简单,乖娘子就放心吧,为夫不陪你过生辰,你还想让谁陪你一起过。”李三公子心中舒爽,看吧,看吧,自家宝贝娘子可是离不开他的,也是,有他这样的好夫君,是个女子都要紧紧地抓住不放才对。

“我的第二个要求是,希望夫君能一生疼爱我们的孩子,不管他是男孩还是女孩,要让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地长大。”窦子涵想了想,还是觉得将这件事提出来比较好。

“笨娘子,我们家的孩儿我们不疼,难道送给别人让别人疼吗?”自家娘子的脑子真的是有时聪明,有时笨的要死。

“夫君知道就好。至于第三个条件吗?为妻暂时还没有想到,就先欠着吧。”

“不行,过了今天,到了明天可是要作废的。”李三公子撒起娇来了。

“那夫君说说,第三个条件为妻我应该提什么要求?”窦子涵这话一出口,马上就觉得自己一定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果不其然,下一刻,李三这厮就眉开眼笑地道:“第三个条件,当然是让为夫每日的空闲时间都来疼娘子你好了,比如说现在,为夫就很闲。”

“夫君这话,怎么听着反而更像夫君你向我提条件呢?”窦子涵偏过头,斜睨着这人道。

“为夫整个人都是娘子的,为夫提的条件自然也算是娘子提的了。”李三公子脸不红,气不喘地理直气壮地道。

“你呀!”窦子涵美眸流转,不过身子还是偎进了这人的怀中,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轻一点还是无妨的。

于是这两人今日这一天哪里都没出去,就在房中腻歪着,李三公子碍于自家娘子肚子中的宝贝孩子,虽然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可却温柔地花样百出,直到窦子涵最后化成了一滩温柔的水。

最后,她伸出手去抚摸这人的脸,细细地摸着,就像以前从来没见过这张脸一样,仿佛要将这张脸永远刻在心上,心中却觉得柔情无限,岁月静好,先是安稳,大概不过如此。

“大人,夫人,该用晚膳了。”李三公子和窦子涵夫妻两在房中腻歪,含笑这些丫鬟们早就习惯了这两人的行为,都早早地躲了出去,任妈妈虽然多次提醒过窦子涵,惟恐李三公子没有节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这个时代,有时孩子可要比夫君还要重要,有了孩子,才能在夫家真正地站稳脚跟。

窦子涵虽然是法医,可孕妇的基本知识还是知道的,好在李三这厮一向比较克制,所以,两人的亲热也只是在允许的范围内。

这会,觉得房内已经安静了,晚膳的时辰也过了,这才不得不在门外回报一声。

“走了,娘子,为夫带你去吃饭,别饿着了为夫的两个宝贝。”李三公子听到门外丫鬟们的回报,想着现在可不能饿着了宝贝娘子和孩子,当下为窦子涵有些笨拙地套好衣裙,自己也穿上衣袍,抱着窦子涵就向饭厅而去。

到了饭厅,窦子涵却发现小四今日也在饭厅中,自从来到慕云城之后,小四吃饭时,有时在自己房中吃饭,有时就跟着他们夫妻两一起用饭,虽说小四现在名头上是府中的总管,可事实上,李三公子也是把小四当兄弟看的吧。

窦子涵觉得小四这家伙虽然有时也跟李三这厮有些不着调,不过也同样将对方当好兄弟好朋友看待。

小四看着窦子涵被李三公子打包抱进来,顿时脸上就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等两人落座之后,小四也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盒子道:“夫人,生辰快乐,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窦子涵没想到小四也会送她生辰礼物,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向李三看了一眼,发现这人并没有反对,就笑着接过道:“多谢了。”

这时,厨房已经将做好的饭菜送了上来,因为今日是她的生辰,做的饭菜也是相当丰富的,窦子涵现在胃口是好了,可每日吃的却不少,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李三在旁边小心地侍候她用餐,最后还吃了几口长寿面。

用完晚膳后,夫妻两尊卑回房,这时,小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从怀中摸出几封信来道:“公子,三少奶奶,京城来信了。”

“拿过来。”李三公子顺手接过,塞入了袖子之中,然后陪着窦子涵回房。

回房之后,窦子涵看着手中的盒子道:“你就不奇怪小四送我什么生辰礼物?”

李三公子闻言,挑挑眉道:“量这小子也不敢使什么怪招!”

窦子涵打开盒子后,见里面放着两个小瓶子,有些奇怪,又见里面还放着一张纸,拿起来一看,有些啼笑皆非,原来上面写着:“三少奶奶,鉴于您仙子阿肚子里怀着小主子,需要不时提防某只色狼,小四特为您准备防狼药两瓶,此药无任何负作用,使用后,可以让对方全身酥软麻木,行动不便,是居家最佳防狼药物。”

窦子涵看的时候,李三公子的目力本就比一般人敏锐的多,自然将小四写的话看了个一字不露,片刻后,阴森森地道:“这小子,看来是做总管的工作太轻松了,明日就让他连着打扫府中的几个茅厕一月吧。”敢在自家宝贝娘子面前捣鬼,哼!看来是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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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两瓶药?”窦子涵伸手晃了晃手中的药。

“娘子还是收着吧。”李三公子觉得自家娘子现在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他根本用不着什么强制的手段就能如愿,自家娘子就算有这药,也用不到他的身上来,他怕什么?

窦子涵也不在意,随手就吩咐含笑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今日,她的生辰,还有一些礼物是京城送来的,这些礼物都堆在一起,没有怎么整理。现在正好让含笑统一收拾一下。

“对了,都是谁来的信?”窦子涵想到刚才晚膳时小四递给李三公子的几封信,这时代,交通不方便,这交流方式也只能通过传递信件来交流,从京城到慕云城,就算传递信件再快,也要一个月,还是高科技的好呀,但她现在也只能感叹感叹。

李三公子从怀中拿出那几封信,顺便扫了一下信得封皮道:“一封是咱们府上的,还有一封是崔家的,最后这封,是京城书院的。”

像崔家和李家这些世家,他们的信件信封自然是专制的,上面绘有家族的族徽和一些识别标志,就算别人看不到信里面的内容,从信封也基本上可以分辨出信件的来源,而京城书院虽然是一个教育机构,但因为是有一个很有名的教育机构,它的信封同样也显示出了书院的标志。

京城书院,窦子涵脑子一动,脸上也有了笑意,从书院来的书信,除了小豆芽菜这个弟弟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

对这个弟弟,她虽然有众多疼惜,可她也只是姐姐,没办法完全将小豆芽菜跟窦家给割裂开来,可窦家那样的生长坏境,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了的,自从来到慕云城之后,她也只是例行公事地给窦家也去了一封报平安的书信后,以及肚子里有了身孕之后,简单地告知了一下后,她基本上就当那一家子不存在。

不过,她总有一个预感,觉得窦大贵留在京城,据说还跟崔家搅合在一起,绝对是个祸害。可这处理又没法子处理,只能等待时机了。

两人打开信封,开始阅览,家的信不是别人写的,正是崔老祖宗写的,信中多半都是关于窦子涵肚子里孩子的,在崔老祖宗看来,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崔家有她在,多少还能为外孙女撑腰,可要是她万一去了,窦子涵如果还没有生下儿女来,在英国公府怎么能站的住脚跟,所以,这个孩子是重中之重。不能出丝毫马虎。

在这封信中,崔老祖宗希望窦子涵在生下孩子之后,如果能回京一趟,就尽可能回京一次,信中没有写明,为何想要让窦子涵回去,想必也是有什么事的。

窦子涵看完信件,也觉得等她生了孩子,是应该回京一趟去看看崔老祖宗了,毕竟这位老人家为了她的幸福,也操了许多心,是真的将她当亲人看待的,她自然希望老人家能够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而且,崔老祖宗特意这样写了,是不是崔家又出了什么事,尤其崔家的那些人同样都是什么好货,现在崔老祖宗一个老婆子,要是他们真的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崔老祖宗不得不向她求助,她如果不去理会,要是事后再后悔莫及那就不好了。

等窦子涵看完崔老祖宗的信,一抬头,看李三公子手中拿的正是李家的信,随口问了一句:“是公爹大人写的还是老祖宗写的?”

“娘子,老祖宗也打算给咱们来个第三者插足,为夫不过才一年没在她老人家面前彩衣娱亲了,她老人家就不疼为夫了。”李三公子一脸委屈地道。

窦子涵闻言,心中又一沉,但还是从李三公子的手中接过了李老祖宗的信。

粗略地浏览了一遍,李三既然都摆出这种态度了,她自然不会对李三发脾气,至于李老祖宗,当初她嫁进这些世家豪门时,就知道这些老太太们有时真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非要把自家儿孙都弄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她们才满意。

先前,她的担忧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如果她生不出儿子,就让李三这厮娶平妻,想的美,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对李三这厮的心思,她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了,只要这厮不乱动心思,她还怕什么,大不了,她鼓动李三这厮一直外任,直到她生出儿子来再回京。

反正这时代也没有计划生育,她虽然不想沦落为母猪,可她也知道李老祖宗其实是真的很疼李三这厮的,尤其李三这厮还是个很喜欢儿子的主,这样的话,她自然是希望他们能有儿子的,当然,如果这次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个儿子,那是最好了。

至于其他的女人想掺入他们中间,也要看看她手中的手术刀答应不答应,如果这些女子能在一个堆满人骨的房中睡上三夜,她再考虑对方有没有资格成为她的对手。

想到这里,她伸手环住身边这人的腰道:“夫君放心,娘子我疼你。”

李三公子马上伸手环住宝贝娘子道:“娘子也放心,水哦也无法破坏我们让天下夫妻都羡慕嫉妒恨的幸福生活。就是,老祖宗也不能。”

窦子涵闻言,心中也算是彻底吃了个定心丸,李三这厮不管是好话还是混账不着调的话,说出来的可是言出必行的,他这种无法无天的性子,是不屑撒谎的,既然说了,就会不顾一切地做到。

不过,她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将祖孙二人的关系搞的太僵,于是,柔声道:“我相信夫君说的话,不过,除了这个事情,我们在其他事情上还是尽量要学着孝敬祖母她老人家的。”

李家的信封中除了李老祖宗的信之外,还有英国公写给李三的信,主要就是给李三传递一些朝中的信息。

倒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信息,只是在信得末尾处,提到了窦子涵肚子里的孩子。只说要生产时多加注意云云。

最后,窦子涵才打开书院来的信,信中果然是小豆芽菜写的,这孩子在书院里读了一年书,虽然不知成绩如何,可从这信纸上的字体和遣词造句来看,应该还是学了一些东西的。

小豆芽菜在信中首先表示了自己将要做舅舅的兴奋之情,然后又简单地说了他在书院中的一些情况,最后,才提到了窦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呢?就是她名义上的那位二弟,窦王氏生的那个儿子,在京城里像他这种出身的,本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偏偏窦大贵忙着手中的生意,不去好好管教这个儿子,而窦王氏这个娘亲,一向只知道娇惯溺爱儿子,只要这位二弟有所求,窦王氏都尽量满足,可却没想到,这小子也不想想,京城是什么地方?岂是他这等出身的人横行霸道的地方,在楼子里和人争风吃醋,结果,被人家府中的下人打了个半死。

之所以能留下一条命来,还是对方身边有个机灵的,将李三公子这便宜姐夫的名头搬了出来,这才让对方有了忌惮,留下了这便宜二弟的一条命,不过却被打折了双腿。

最后,还是窦家的人借着李三公子的名头找上门去,但对方乃是王家的一个嫡系子孙,看在李三公子的面上,才赔偿了大量的银钱,并承诺帮窦家二弟请好的大夫治腿。

有这样的垃圾亲戚,真的是一种麻烦,好在这次,这打架的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窦家既然借了李三公子的光,那就算了,可下次,要是出了其他的事情,她绝对不会不会轻易让他们这样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