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捕鱼了,虽然不能肯定,河里有没有大鱼,但先找个网,捞一捞试试吧。

我刚要建议。邪君指着不远处几棵树,说这都是芭蕉树,我们今晚吃它就行。

我知道芭蕉不是香蕉,也没吃过这玩意,但估计都差不多,香蕉这东西可有润肠的功效,我一合计,要是吃芭蕉吃到饱,这一晚上不竟跑肚拉稀的了?

其他人并没意见,也收拾一番奔着芭蕉树去的。我又成了不积极分子,尾随着他们。

中午狩猎的两个小矮子成了爬树摘芭蕉的主儿,反正一大堆芭蕉嗖嗖往下落。其他人捡芭蕉,找个空地坐着吃就行了。

邪君很奇怪,吃了几个就“饱”了,他说已经到了敏感地带了,让我们不要发出太大声响,等吃完了就回到河岸旁,等夜里继续出发。

随后他先行走回去了。我四下看看,觉得这里挺和谐的,也不知道敏感在哪里了,另外晚上要继续行军,我挺不理解原因何在的?

我吃的芭蕉有点生,每咽一口,都有种反胃的感觉。这么熬了一会后,远处林子里有动静了,出来两只山羊。

它们个头真大,看着跟牛犊一样。看到我们后,还有点认生,一转头跑回去了。

我动心了,毕竟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烤羊肉。我想动员大家舍弃芭蕉,转而捕羊。但没人赞同我。

那些小矮子还挺敏感,站着看了看后,阿巴阿巴几声,也不吃了,招呼我们捧着没吃完的芭蕉,这就要回去跟邪君汇合。

我总觉得他们有些胆小。小矮子们还当前走了。老猫拿着芭蕉随后。我拦住了铁驴。

铁驴很纳闷的看我一眼,他误会我了,还问呢,“咋了徒弟?是不是觉得你带走的芭蕉太少,吃不饱?没关系,看这里。”

他把双手举了举。我发现这胖子没少搂,拿了好一大堆的芭蕉。他又说,反正自己带的芭蕉这么多,一会分给我一些吧。

我摇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驴哥,两只山羊是跑了,但一定没跑多远,咱俩赶过去,把它们擒来吃了吧?”

铁驴表情古里古怪的,也不回答,光顾着沉闷。

我跟他拖不起,不然这么过了一时三刻,再想找山羊,保准连影子都见不到了。

我催促他。铁驴也跟我说实话,邪君的话一定要听,他不让我们乱走,我们要当回事儿。

我差点被气到了,反正邪君也没在当场,也在嘴上损了他几句,“邪君的话不是万能的,他昨夜还让咱们安营寨扎呢,结果还不是被红眼蛛袭击了么?这次咱们猎个羊,也不算犯错误吧?”

我又劝了几句,铁驴动心思了。他这种人是要么不下决定,一旦决定了就变得特别积极。

他一把将手中芭蕉撇了,还骂了句,什么烂蕉!之后带头找起羊来。

我本以为我们要尾随着羊蹄印跟踪一段路程呢,没想到刚绕过几棵树,钻了一片灌木丛后,就发现那俩家伙了。

我们离它们还很近,我和铁驴也好,那俩山羊也罢,都没想到双方会这么意外的突然碰面,它俩还想逃。

铁驴的步枪还在肩头背着呢,他也不想拿枪了,直接扑了出去。

赶得很寸儿,铁驴一下扑到一头山羊身上,这胖子力气大,还使劲一扭,就把山羊放到了。这山羊依旧蹬着蹄子,想跑。

我看的想乐,光凭刚才的举动,我就觉得这里的山羊好傻。我又觉得自己多理解了乾坤逆转这句话的含义,心说在鬼岛,逆转的不仅仅是体型,还有脑筋!

我不在乎它笨不笨,心说肉好吃就行。我也扑过去,帮铁驴按住羊,又让他赶紧动刀,把它杀了再说。

铁驴都摸向腰间了,突然咦了一声。还指着山羊脖子跟我说,“徒弟,看!”

我这次笨了,以为他的想法是把山羊活擒了,牵回去呢,这样不就省了我们抬死羊了么?

我们没带绳子,但有裤带,我就赶紧起身解裤子,这把铁驴看愣了。

他又问我,“你要干啥?”我回答说,“上套子牵羊啊?”

铁驴摇摇头,还警惕的四下看着,让我再细瞧瞧山羊脖子。

我意识到不对劲了,也顺着他话看着,山羊脖子上的毛有些都塌下去了,貌似还是环状的。我反应过来了,心说我的娘啊,这不是野生的,有人养它,难道说,鬼岛上还有人居住?

我不想久待了,也觉得这羊肉不能吃!

我跟铁驴提议,铁驴有走的打算,不过也有点依依不舍。他盯着羊乳部分看着,这里涨涨的,明显有奶。

铁驴跟我说,“徒弟,咱们忙活半天也别白来,接点奶回去,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我反问他,“咱们没带空囊,用什么接?”

我的意思,还是劝铁驴放弃这打算,谁知道铁驴又有打算了,还做了一个差点雷死我的举动。

第四十四章 鞭打者

铁驴叫我再加把劲,把山羊摁牢了,他身子往后退了退,一把抓住羊乳,把脸凑过去裹上了。

我看愣了,心说这胖驴行啊,竟然这么直接的喝起羊奶了,而且也说不好为什么,我看他这举动还有种怪怪的感觉。

铁驴还对我招手,指着另一个羊乳,那意思一起来不?

我承认自己不想吃芭蕉,但也不想这么喝羊奶,我摇摇头,也催促他快点走。

铁驴趁空回了一句,说再喝一口的。这时候山羊还嗷嗷叫了起来。我记得羊叫声都是咩咩的,也不知道鬼岛的羊咋这么怪。

我怕它再这么叫下去,别把土人引过来。我手里没啥家伙事,只好胡乱抓起一把野草,往羊嘴里塞。

但我刚把山羊弄不叫了,有个人影一闪身,从一棵树后面出现了。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这真他娘的怕啥来啥。我都想掏枪了,等仔细一看,又放松下来。

这是个小矮子,也就是邪君的手下。只是让我纳闷的是,他不是回去了么?咋找到这里来了?另外他怎么换了一身衣服呢?

印象里那些小矮子穿的都是粗布料子,眼前的小矮子几乎披着树叶也兽皮。

我俩互相对视着,小矮子还叽里咕噜说起话来,里面怒意很盛。我又被他弄的一愣,虽然没听懂,却也反问一句,“哥们,你不哑巴了?”

不知道小矮子听懂我的话没?反正在我问完他爆发了,从背后拿出一把武器。我隔远看不清,但他举着这武器,发出嗖的一声响。

一个小黑影跟一道闪电一样奔我而来。自打加入特案组,我多多少少有些变化,尤其是警惕性这一块。

我潜意识发挥作用了,提前一蹲身子。这黑影险之又险的从我脑袋上方飞过,最后戳在一个树干上。

我回过味来,这是箭。小矮子拿的就是一把小弩。

而且更让我蛋疼的是,这小弩还能连发。小矮子再次扣动弩机,一条条黑影嗖嗖的射过来。

我有点懵了,也被吓住了。

我不敢也不能被箭射到,这时再站起身也晚了。我跟个土豆子一样,使劲往后滚。这两个弩箭都射在我之前的位置上,尤其第二发弩箭,都沾到我衣角了。

这场变故发生太快,三箭也都是几个眨眼间就射出来的。等铁驴反应过来时,他也不喝奶了,把带着消音器的步枪举起来,对着小矮子喂了一声。

他本不想伤人,让小矮子举手投降。但小矮子不管那个,也真野蛮,就势举起弩机,想给铁驴再来一箭。

铁驴可是用枪高手,岂能给他这个机会。他稳稳先开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弩机上。

小矮子啊的叫唤一声,把弩机扔了。这一下他也知道铁驴的厉害了,赶紧扭身就逃。

小矮子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对附近地形太熟悉了,我见他晃了几下就没影了,也不知道是藏起来了还是“遁”走了。

我赶紧起身跟铁驴汇合,我俩都打着一个主意,不追过去,也不喝羊奶了,赶紧跟邪君汇合,离开这里。

我俩这就往回走,但没走出多远呢,近处有片灌木丛有晃动的架势。

我和铁驴怕有危险,都往后退几步。灌木丛里嘤嘤几声,冲出一个庞然大物来。

我冷不丁愣住了,因为这庞然大物竟是一只肥肥的大老鼠,有猎犬那么大的个头。

它咧个嘴,露出两颗大板牙,速度还特别快。它先冲到铁驴身上,用这股劲把铁驴撞的几个踉跄。铁驴还一失手把步枪甩飞了。

我急了,而且我也拿着枪呢,想立刻开火,把这变态大鼠打死。但我太小看它了。

它是把精力全放在铁驴身上了,却突然甩下尾巴。这尾巴跟鞭子一样,一下抽到我胳膊上了。

我就觉得整个胳膊麻麻的,也提不起劲来,手指一松,让枪自由落了下去。

变异大鼠又开始对我有意思了,扭头要冲过来。我害怕,这一刻也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我本着打不过就逃的原则,紧忙倒腾双腿往后腿。

大鼠不依不饶,还使劲嘎巴嘴,那两颗大板牙跟两把刀一样,很刺激人眼球。

我是面冲它的往回退,它是直接追,我俩的速度相差过于悬殊,眼瞅着大鼠要贴到我面前了。

铁驴缓过劲了,他来不及捡枪,只好一边跑一边摸出匕首,又一个大跳之下,落在大鼠脖劲上。他暴喝一声把匕首戳了进去。

变异大鼠又嘤嘤叫起来,类似于婴儿哭泣,我听得心里发毛。铁驴是真发狠了,举起铁掌,想对着匕首把手狠狠砸一下子。

这要砸中了,一把匕首保准深深陷入大鼠的脑中。不过我们真就吃亏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上了,忘了这里老鼠会特技。

大鼠又一舞尾巴,给铁驴背后啪的狠狠来了一鞭子。

铁驴疼的嗷一嗓子,铁掌也举着没落下去。

大鼠趁势再次抽尾巴,这下位置有点正,打在铁驴脖颈上了。这可是致命的部位,估计一般人挨这么一下子,都会闷死过去。

但铁驴身板横,也受过特殊训练,只是脑袋一胀,从大鼠身上滚落下去。大鼠张个大嘴要咬铁驴,铁驴迷迷糊糊的,只能用双手掰住大鼠的上下颚。

他俩这一人一兽死磕上了,不过这么大个头的老鼠,颚部很有力,铁驴双手都抖着,撑不了多久。

我没带匕首,一条胳膊也没劲,只能把主意打在落地的手枪上。我大喊着让驴哥撑住,又趁空把手枪捡起来。

我以前练枪时,都是右手握枪,现在改成左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用枪指着大鼠,看它离铁驴这么近,心里更加没底。

我还琢磨用啥招把他俩分开呢,这样我还能放下心思使劲开火。

这么一耽误,又有个人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他应变能力很快,稍一打量就知道现在形势了,还举着一把霰弹枪奔着大鼠冲过去。

我认出来了,是邪君。他想把枪顶在大鼠脑袋上,大鼠却又舞起尾巴抽他。

邪君赶紧调整手势,用霰弹枪迎向尾巴,还狠狠来了一枪。

霰弹枪是散射,我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这大鼠尾巴被崩的都碎了,一股股碎肉乱飞着。

大鼠疼的使劲扭脑袋,铁驴扛不住这股劲,松开双手落到地上了。

看的出来,大鼠想逃走,邪君不给它机会,用霰弹枪对着大鼠脑袋连续开了两枪。这简直是一次屠杀。

大鼠脑袋露出大小不一的小洞,血肉横飞不说,还有一小块肉渣飞落到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差点吐了,是半截耳朵。

大鼠死翘了,横着躺到地上。我跟铁驴都大喘着气,铁驴从地上爬起来,我踉跄着往邪君身边凑。

但邪君突然瞪了我俩一眼,又把霰弹枪举起来,瞄准我们。

我本来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也一时间不敢动了。邪君脸色很狰狞,冷冷问我们,“不归队!两个惹祸精,谁叫你们乱走了?”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而且都是老大爷们,做错了就得承认。我赶紧赔不是。

邪君对我还是另眼相看的,叹了一口气,把枪收了,指着大鼠又说,“知道不?这不是野生的,而是鬼岛小人族的‘家犬’。”

我本来没明白,但又琢磨一遍,懂了。这里的老鼠这么大,比狗厉害多了,把它们驯化当宠物,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铁驴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往远处看看说,“既然‘家犬’都出现了,刚才还有小矮人来攻击我们,会不会说马上会有一群土人来找麻烦呢?”

邪君哼了一声,说你以为呢?之后他叫我俩快走。我们仨都拿出最快速度,奔向河岸了。

老猫和四个小矮人都在,我看到小矮人时,突然有一个问题,心说鬼岛土人跟小矮人的身材这么像,长相也差不多,难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么?

我没机会问,邪君招呼大家赶紧上船,沿着河岸逃出这片是非之地。

那些小矮子的夜视能力更好一些,这次索性由他们打头阵了,我们四个的船压后。

我是一边使劲划桨,一边扭头看着。本来我们身后河面上很干净,我暗自叹了口气,心说那些土人没追来,这是好事。

但我这个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就到。有嘤嘤声从河岸两旁的树林里出现了,我还看到不下十个黑影冲着河岸奔来。

这黑影都是一个个大鼠,它们身上还骑着小矮人。

我首次看到鼠骑士,冷不丁不敢相信的直眨眼。但回过神后,我又看向邪君,想让他拿主意,接下来用什么对策。

邪君一直留意鼠骑士的一举一动,却让我们都别看,专注划桨。

他对这附近的地形也一定有些了解,这么过了一会儿,鼠骑士离我们很近了,贴着河岸跑着。那些土人还大吵大嚷的,有种怒骂和示威的意思。

铁驴好几次都想拿枪,用子弹招呼这些土人,但邪君制止了,说省省子弹吧。等前方水路出现岔路口后,邪君喊了一嗓子,让小矮人的头船奔着右路走。

等两艘船无碍的冲到右路里后,邪君又哼了一声,告诉我们,“安全了,这些土货不会追来了!”

第四十五章 禁区争斗求黄金联赛票

我本来很好奇,心说我们开船到这个岔路口了,怎么就安全了呢?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看着路两旁密密麻麻带倒刺的荆棘时,我明白了。

鼠骑士跑得再快也是陆上威风,不能下水,而这里就是他们止步的地方了。

我还特意扭头看着,不出所料,鼠骑士全在岔路口处停了下来,只能眼巴巴看着我们叫嚣。

老猫没表示,我和铁驴都笑了,四个小矮子中还有人站起来,阿巴阿巴的做怪表情。

另外再说说这里的河道,都是顺流,水速也很快,这也无形让我们坐上顺风车了。

我以为我们就这么深入呗,但行驶一会儿后,邪君喊停,让我们把船往河岸上停靠。

我们都一脸不解,邪君先一摸兜,把地图拿了出来,他再次核对一遍,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歇一会就全部调头,往回走!”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心说往回?逆流而上?他咋不拿船桨把我们拍死得了呢?

我先摇头表示不赞同,铁驴也接话说,我们都是人力划桨,就算逆流回去了,估计也都得累瘫了。

邪君拿地图给我们看。我知道这是人皮的,冷不丁有点膈应,也跟地图适当保持一段距离。

但借着手电筒的光,我也看到了,地图有一个地方,被画了一个圈,写着禁字。

邪君告诉我们,“我们现在就在这禁字附近,要是顺流往下走,很快就到禁区了。”

老猫冷冷的插话问了句,“禁区什么意思,里面有什么?”

邪君摇摇头,说几十年前他来鬼岛那次,就探听到禁区的存在了,只是想想看,鬼岛就很邪乎,那里还是鬼岛的禁区,一定异常可怕。他不想冒生命危险。

我觉得邪君说的在理,也打退堂鼓了。倒不能说我墙头草,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又帮着邪君说话,那意思我们辛苦一些无所谓,等那些土人撤了,哪怕多走走停停几次,回到安全地带,也比闯禁区合算。

那些小矮子肯定听邪君话,没反对。铁驴和老猫都闷头不接话,也不知道都想啥呢。

我们依旧这么停靠下去,期间也点根烟吸一吸。

我心里拿个尺度,觉得那些土人最多待一个钟头。但没过半个钟头呢,远处咚咚的响起了鼓声。

我们都扭头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其实也看不到啥,就是被弄得敏感罢了。

邪君反应非常大,还跟过了电一样的一下站起来。他脸沉得吓人,望着我和铁驴喝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能把整个土人部落都激怒了?”

我把我俩做过的事说给邪君听。当说到铁驴喝羊奶的时候,邪君气的抡起手,差点要抽铁驴。

铁驴往旁边避一避,还犟嘴呢,说不就羊奶么?又不是圣奶!

邪君骂铁驴懂个屁啊,又强调,“鬼岛上的羊很少,都快成这里的特级保护动物了,而且羊奶很香,这些土人养羊,都先用羊奶供奉神灵,之后给部落酋长享用。你一个黑胖子直接裹着喝,被土人发现不暴怒才怪!”

铁驴听愣了,都这时候了他还有闲心念叨一句,说那奶确实不膻,真挺香的。

我觉得当务之急,不是讨论奶香不香,羊神圣不神圣的时候了,我问邪君怎么办?土人会不会被惹急眼了,披荆斩棘的追杀过来。

邪君也拿不准主意了,但想想后又建议说,“赶紧往回划,要是岔路口没人,我们就偷偷溜走。”

我们全行动起来,这次顺序颠倒过来了,我们四个的木船打了头阵。

但饶是我们这么努力,也没机会回到岔路口了。没多久呢,前方出现一艘大木船。

它个头太大了,几乎横着占据了整个河面,上面蹲着不下十个土人,有六个分左右两排的坐好,奋力划桨。其他土人都拿着木盾和弩箭,准备离近后射击。

另外大木船的船头还平躺着一个十字架模样的木桩子,也不知道干啥的。

我们被堵了个正着,要是论个头,我们的船比不过他们的,再不想招儿,实打实跟他们撞上,倒霉的肯定是我们。

邪君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脸现狠色,大手一挥,让我们再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往禁区滑。

不过他也强调一句,“这只是拖延之计,让我们想办法,尽快在路上解决敌人。”

这么一来,我们四个又跟土人针锋相对了。

铁驴把枪拿出来,对着土人瞄准。

这些土人一定是有经验的勇士,他们一见我们这边有动静,那些拿盾的全蹲了下来,还都挡在划桨土人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