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邪君要这些药干啥?他脸上也没痣啊?尤其皮肤也都“光溜水滑”得,哪有皮肤病的征象呢?

邪君不多解释,带着药,扛着巨人死尸独自走到树林呢。

我手头活儿还没干完,就继续忙活着。没过多久呢,铁驴拎着摧毁者嗖嗖跑了过来。他本来体力透支挺厉害,现在却因为有枪在手,处在一种伪兴奋的状态中。

我看着他,又示意他,没见我缝死尸呢么?他想嘚瑟吹吹枪啥的,找别人。

但我误会铁驴了,他强掰着我脑袋让我看远处。真是冤家路窄,那只小象鸟又出现了,就在一个树枝上。

它有些不满意,嗷嗷叫着,似乎三个巨人没把我们整死,这不是它预期的。

我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反正很想笑,心说这不开眼的扁毛畜牲,要是就此逃匿了,我们也不会为了它翻遍整个树林,但它还敢过来,新账旧账就得一起算了。

我还跟铁驴说呢,“驴哥,用一个穿甲弹,把它射着火了,咱们烤鸟肉吃!”

铁驴被我吓到了,甚至一哆嗦。他还有要抽我脑门的意思,不过忍住了,只在嘴里念叨,“你个败家玩意儿,用什么穿甲弹,一般狙击子弹足以。”

要我说他真抠,饶是这样,当把狙击子弹送到枪膛里的时候,他还一脸舍不得的表情。

其实小象鸟是认识枪的,因为邪君最早用过霰弹枪,当它看铁驴对它举枪后,吓得使劲扑棱两下翅膀。

不过它很快又淡定下来,觉得跟我们足够远,枪伤不到它。它还使劲嗷嗷几声,那意思,有本事打我啊?

铁驴唾了一口,狠狠扣下板机。不得不说,改装过的摧毁者真棒,枪管和枪口一定安装了特别先进的消音系统了。

只有轻微的嗤的一声响,子弹就射了出去。

我以为这一发狙击子弹,不得把小象鸟打的掉一身毛,再跟个木桩子一样砸下来么?但没有,子弹擦边过去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问铁驴,“你是不是累了,竟然失手了?”

铁驴回了句,“屁!我故意的!”

我又往远处一看,发现小象鸟翅膀受伤了,它本来想飞,却根本飞不起来,虽然玩命扑棱,却奔着地上冲去,来了一手“坠机”事件。

铁驴嘿嘿笑着,也起身往那里冲。他想活捉小象鸟。

经过这一件事,我又对铁驴枪技的评价提高了不少。想把一个活物打死,这很容易,但想把一个活物打伤活捉,这很考验人。

我寻思赶紧快点干活,这样等一会好能瞧瞧铁驴怎么虐鸟。

但铁驴刚进了树林,竟吓得嗖嗖往回退,还喊了一嗓子给我们提醒。

我扭头一看,也顾不上缝尸了,吓得站了起来。

从树林里走出一个带着盔甲的巨人,他手里拎着那个受伤的小象鸟,正冷冷看着我们。

铁驴跑的太急,没带摧毁者,而这枪虽然摆在我的眼前,问题是我不懂怎么使用,我心里连说糟了。

要论冷兵器肉搏的话,我们这些人捆一块也不是这巨人的对手。我又想到喷火器了,那东西一直放在老猫那儿,老猫这时也坐在河边休息,或者说,他闭目用自己一套法子调息着。

我赶紧跟老猫喊,让他快拎着喷火器往上冲,也别管那么多,罐里有多少燃料,就往死喷出多少来。千万别留情。

老猫也被我喊得睁开眼睛,不过他看看巨人后,忍不住嗤了我一嗓子,根本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另外那巨人呢,也不对铁驴发起攻击,反倒看看铁驴,又望了望我这边,喊了句话。

第五十九章 骷髅山下

巨人喊得是,“怎么样?”

我冷不丁有些毛楞,心说什么怎么样?他要干什么?但又回过味来,心说自己接触过的三个巨人可都没说过这么流利的汉语,甚至也没说过让人听不懂的土话。

我又仔细辨认一番,认出来了,这巨人竟是邪君假冒的。

我全明白了,也真服了邪君,他跟我要那种点痣的药,却有这种用途,能将自己身子涂黑,另外看起来,他身子还稍稍有点肿胀,让其相比之下,比以前魁梧一些。

其他人也先后知道巨人是假的,铁驴还哈哈笑了,对着邪君竖起大拇指,那意思你真高。

邪君摆摆手,算是回复铁驴了,又迈步往我这边走,最终蹲在两具小矮人的尸体前。

他本来带着头盔,这时摘了下来,一脸的暗淡。我也缝尸缝的差不多了,想到啥说啥,问邪君,“接下来要不要把他俩土葬了?”

邪君摇头说不,又强调,“落叶归根,咱们要把他俩运回去,在我的岛屿好好安葬。”

我纯属被落叶归根这四个字刺激的,一下上来一股说不好的悲伤感,而邪君呢,又把小象鸟拎了起来。

小象鸟一直想逃,还使劲用喙啄邪君。邪君不在乎,还对小象鸟抽了一巴掌说,“你个祸害,今天别想跑,我要用你的血祭祀下我的孩儿们!”

说完他对着小象鸟的脖子扯了扯,一下子一股毛全被弄了下来,露出小象鸟白花花的皮肤。

邪君又找铁驴和老猫要刀。铁驴离邪君进,把匕首递了过来。

我见过农村杀鸡的。也明白邪君接下来要干啥,说白了要给小象鸟抹脖子放血。

我们其他人都没拦着,默默在旁看着。小象鸟知道厄运将至,它又加大扭身子的力道。

邪君的匕首渐渐逼近,只等使劲一划,放血就开始了。但突然间,邪君似乎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

他把匕首放到地上,又用手摸小象鸟的身子,之后还把手指戳到小象鸟的屁股里。

我看愣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打心里合计,难道捅鸟屁股是一种酷刑么?稍微过了一会儿,邪君眯起眼睛,扭头跟我们说,“这还是个孕妇,怀蛋了。”

他还让我们其他人摸小象鸟的屁股。我们也照他说的做了做,我个人感觉,在手指伸进去一点后,我摸到硬硬的东西,说白了就是鸟蛋壳。

我们不能确定,这小象鸟肚子里到底有几个蛋。邪君改变主意了,又不想杀小象鸟了,还强调,“等它生完蛋了再说。”

我记得刑法上是有这条规定的,妇女怀孕期间,是有特殊照顾,不适用死刑的。但我觉得邪君绝不是因为小象鸟怀孕就网开一面的,他一定更对鸟蛋有兴趣,或许打着以后孵化饲养的主意吧。

我想归想,也没多问啥。而且我怕小象鸟收到惊吓,别因为流产了,生出一堆死蛋来。我从胸囊里拿出一些安定类药剂,酌情用量,给小象鸟打了进去。

这样它能安安稳稳睡上一觉,消停一会儿,等醒来后要是还闹,我们再想办法。

细算起来,我们也累了一天了,我的意思既然危险过去了,我们要不要在河岸这里休息一晚,缓一缓呢。

邪君不同意,脸上挂着一股恨意说,“这次来,我就想拿点东西,却损兵折将的,既然老毒物给咱们提供好武器了,咱们还怕什么?现在就走!”

说完也不给我们反驳机会,他叫上我们仨和两个小矮子,立刻出发了。

我觉得邪君有句话没说错,我们这批人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又是摧毁者狙击枪又是喷火器的,还怕巨人个球啊?

我们又重返树林,接下里的一路,倒是真没遇到啥危险,只是行军速度相对缓慢,毕竟是夜里,而且还都带着装备。

我们花了小三个钟头才来到那座石山的山脚附近,等快出树林时,我发现,山脚下还有个寨子。

这寨子规模很大,依山而建不说,房屋和最外围的护栏都很高,门口还有两个巨人守夜。

我明白了,这是巨人部落。我心里骂了句我勒个去,也偷偷看了邪君一眼。

邪君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一股迷茫感,很明显他事先不知道这部落的存在。不用说,这一定也是他上次离开鬼岛后才有的变化。而且他说过,红眼蛛本来就在石山脚下生活,现在一看,红眼蛛之所以迁移,很可能是斗不过巨人,被赶走的。

我们也不急着出树林了,找到一处灌木丛藏匿起来。邪君一边观察着寨子一边跟我们说,“咱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寨子里,看到‘骷髅山’的那个山洞了么?”

他指的就该是石山上,像极了骷髅头的眼睛的那两个山洞之一。我愁上了,心说这么一来,我们必须要勇闯寨子了,还要闯到最深处。

而我们要想进寨子,第一件事就是突破大门。我问铁驴,“驴哥,能不能用摧毁者打死守门的两个巨人?”

铁驴没急着回答,举枪透过瞄准镜观察一番,之后摇摇头说,“难啊,这俩人不好对付。”

我挺不理解的,心说他俩有啥不好对付?不就是一枪一个的事么?

其他人也跟我想的差不多。铁驴又多解释一句,“摧毁者只有十九发子弹了,要是不能一次把这俩巨人打死,一旦有巨人逃回去报警,谁知道这寨子里会冲出多少敌人?咱们这点子弹要是不够用可怎么办?”

我心里不服,看了看老猫背的喷火器,心说真要发生那个情况,不还有这个家伙事么?

但又想想,我觉得自己把一切看的太轻了。还是那话,对方一个寨子的人,我们一个喷火器,顶什么用?

我们还在商量计划,却也不知道哪里疏忽,暴漏行踪了,有一个守门巨人对着我们这边的方向,怪吼了一声。另外那个同伴也警惕起来。

我觉得事要砸锅,也想着,要不我们就搏一把,强攻吧?

邪君很淡定,说让我们别慌,伺机而动,之后他站起身,独自迈步走了出去。

他就是个假冒的巨人,外加隔这么远,那俩巨人也看不出啥破绽。

邪君打定主意不跟这俩巨人交谈,而且我发现邪君鬼点子挺多的,走着走着,拿出一副踉跄样,突然倒在地上。

俩守门巨人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外加关心邪君,都奔这边跑了过来。

铁驴一直没放松,瞄准着。等俩巨人凑到邪君旁边时,铁驴找到机会了,嗤的打了一枪出去。

这一颗子弹威力真强,竟然一石二鸟,打穿一个巨人的脑袋后,又射到另一个巨人脑袋里。

这俩人几乎同一时间的扑倒在地。邪君却跟他俩反过来了,他俩一倒,邪君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还招呼我们,赶紧过去帮忙,把巨人尸体抬到隐蔽处去。

我们人多,七手八脚一忙活,就把这事搞定了。这么一来,寨子大门空了,我们想闯进去,简直轻而易举。

但我们没急着动,担心闯进去后,会在寨子里遇到其他人,一旦有人报警,我们还是会身陷虎穴的。

邪君把铁驴狙击枪借了归来,把瞄准镜当望远镜看,他有了一个主意。

他指着寨子大门旁边的一个犄角旮旯说,“发现没?那里有一堆干草和一个小推车,大家再出一个人,跟我一起冒出巨人,剩下人藏到小推车上,咱们借着推车的幌子,往山洞那里靠去。”

我觉得这是个办法,也相对稳妥一些。但问题来了,谁跟邪君一起假冒巨人?

铁驴自高奋勇,说他能试试。我知道,铁驴长的压根不像巨人的脸,但他蛮可以借着戴头盔,把相貌隐藏,这不是什么大事,但身材怎么办?他比那些健硕的巨人,少说胖了一大圈。

我心说我们现在也没减肥药,再说现减肥也不好使啊?

邪君跟我想法一样,盯着铁驴的身子瞧了瞧,摆摆手说,“黑胖子,你少参合。”

随后他又盯着老猫。老猫虽然比邪君瘦上一点,但瘦比胖强。

老猫没像铁驴那般的积极,但也没反对。邪君又跟我要了一些药膏,给老猫抹上了。

这药在刚抹的瞬间,老猫皮肤没啥反应,不过渐渐地,他肤色越来越黑,原本的小麦色也最终变成黑麦色了。

邪君又让老猫换衣服。老猫脱得很彻底,完全的赤身裸体了。

我不知道女人喜欢男人有什么样的身材,反正从我角度出发,看着老猫的身子,也多多少少有种欣赏感。

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还全是肌肉块,另外在他抬胳膊穿盔甲时,我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两个腋下都有刀口。我挺纳闷,这不像是刀伤留下来的,难道是手术?那什么手术能在这里动刀呢?

我琢磨不明白,而且等老猫换好盔甲,变成另一个伪巨人后,我也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了。

邪君和老猫先冲到大门处,面上看是在放哨守岗,其实是在观察周围环境。

等他俩觉得安全了,邪君又对我、铁驴和两个小矮子摆手,那意思让我们赶紧过去,藏在推车上。

好戏要开场了!

第六十章 意外岔子

(昨天半夜开始发高烧,上午去医院挂水了,今天12点那章耽误了,刚写完。请大家见谅。

虽然特想歇一歇,但欠更实在太多了,我吸根烟缓一缓,接着写今天第二章去,既然现在没能力加更,也不想再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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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弄出声响,我们都踮着脚。我说不好现在的感觉,这一路没遇到啥危险,我却跑的很紧张,也有种做贼的感觉。

邪君和老猫依旧监视附近动静,我们其他人集合在小推车旁边。

我和铁驴比较积极,先奔着车上爬去。这是木板车,而且都不是啥好木头,包包棱棱的,爬着很硌手。我咬牙挺着。

另外这小推车的地方不怎么大,我和铁驴并排一趟,外加把我们带的装备放在旁边后,就没小矮子的地方了。但我们有招,两个小矮子一人一个的爬到我俩身上。

他俩身体轻,躺上去我也不觉得沉的谎。邪君和老猫看我们都准备差不多了,他俩也凑过来,负责把干草往上面铺,让其作为我们最后的掩体。

我本来一动不动的等着,但铁驴用身子使劲拱了拱我。我很奇怪,又一琢磨,以为他嫌挤得慌呢,毕竟他身子胖。

看在他是我驴哥的份上,我又往旁边尽量挪了挪,想他好受一些。

谁知道铁驴不是这意思,他又掐了我手背一下,等我诧异看着他的时候,他压低声音念叨一句,“把注射器准备好,预防有变。”

我赞同铁驴的想法,也趁空把它拿出来,吸了一管子高浓度的麻药。

我们并没躺多久,邪君和老猫就把干草铺完了,他俩又加力把车推起来。

我发现这次计划真是不顺利,这小车的轮子是木质的,推着发出很难听的响声,嘎吱嘎吱的。

我心说这可不行,不然我们想嘎吱到寨子深处,中途这么扰民,肯定会招惹到大麻烦。

我轻轻咳嗽一声算给他们提醒了。邪君和老猫也意识到了。他俩停止推车,邪君和老猫都各自负责一个轮子,摆弄几下。

给人感觉,他俩都是玩机关的行家,我没看到他们怎么做的,反正再次推车时,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我心里暗赞了一句。而我们这么被干草盖着,我也不能啥都不干,那样太无聊。我就来回扭头瞧了瞧。

正巧我左侧的干草,铺的不是那么严实,稍微露出个小缝隙来,隔着它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我心说这挺好,而且我是从里往外看,外面要是有人往这里瞧,未必能发现我。

我放宽心,借着推车的慢慢移动,观察起沿途的寨子来。

其实这寨子除了房屋建的比较大以外,也没啥特殊的地方,而它之所以大,也一定跟巨人身板子魁梧有关。

我们这样行军了十来分钟,我估计着,我们走完一多半的路程了,再熬一会,就能悄悄赶到山脚下了。

但突然间路旁有个房屋的门被开打了,出来一个小男孩。

我透过缝隙瞧得清清楚楚,其实他个子不矮,得有一米六、一米七了,之所以说还是孩子,因为他边走边挠头,把孩子气完全表露出来了。

另外他明显是夜里出来撒尿的,也图个痛快,就在自家屋子外面,找个墙角哗哗尿起来。

我们离他不远,本来邪君和老猫的意思,不跟他打招呼,就这么试图混过去得了,谁知道小男孩不经意一扭头,看到推车了。

他呀了一声,也不尿了,又转过身正冲着我们,一边哇哇叫着,一边打手势。

我心说得了,这孩子还真闲得慌,要跟我们夜里说点啥。

但我们看不懂他的手势。邪君本来一摆手,算是打招呼了,又要推车走。孩子却不依不饶,还主动往这边走来。

他指着干草,又对自己屁股比划起来。

我一下想起一件事来,心里也上来一股恶寒。在偏远山区,村里是没有手纸的,村民都用苞米叶子或者干草来擦屁股。

我心说怪不得呢,自己躺到推车里时就觉得有种臭烘烘的气味,难道这推车平时是用来推“粪纸”的?

我算服了邪君了,刚才他想了半天,还用瞄准镜这么高级的设备观察寨子里的情况,咋最后选了这么一个熏人的计划呢?

而被小男孩这么一搅合,我们没法前行了。我一下紧张上了,不过也知道,这时候一定别大喘气,我尽量保持一种平稳的状态。邪君倒是有想法,他用手指对着推车,尤其靠近我的位置,轻轻敲了三下。

刚才铁驴让我准备注射器,邪君一定也知道,我合计他的意思,是让我伺机用注射器了,把小男孩解决掉。

我没意见,也隔着干草盯着小男孩凑过来的身子。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巧,等小男孩完全靠近后,我透过眼前这块缝隙,只能看到小男孩下体那根棒子。

我犹豫上了,心说给他棒子打一针的话,这能有什么效果?让他阳痿?

小男孩跟邪君和老猫依旧打手势。而这俩人呢,也知道我注射不方便,索性换了另个套路。

他俩撇下推车,一前一后的往小男孩身边靠去。

但我发现,这帮巨人部落的土人,天生敏感性特别强,小男孩不打手势了,还貌似发现了什么,身子一顿之后,猛地掀起一片干草。

这一下子,我、铁驴和两个小矮子无所遁形了,全暴漏在小男孩面前。

小男孩毕竟没成年,被我们吓住了,他转身要逃。不过邪君和老猫不给他机会,全都扑了过去。

他俩一个捂小男孩的嘴巴,一个抱住小男孩的身子。老猫还趁空瞪我一眼,嗤一声提醒。

他那意思,让我赶紧用注射器,我也没闲着,站起身把注射器刺到小男孩的脖颈里。

我以为等一管子麻药全射进去后,小男孩不得立刻毫无抵抗的晕倒啊?但他体力真好,在晕前身上有了一股好大的劲儿,他不仅挣脱开邪君和老猫的束缚,还对着小推车使劲踹了两脚。

这砰砰声太响了,震得我耳膜都生疼。我第一反应是坏了,还立刻四下看着。

小男孩出来的房屋里又有动静了,一个女巨人披着兽皮衣服探头往外瞧瞧。估计是小男孩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