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科学啊,谁脑子有病啊?走这种鬼地方?

我是彻底想不明白了,邪君肯定知道答案,但他不说,铁驴和老猫也只是稍微观察一番,就没再多说啥。

我们不理脚印,继续前行。山洞里的土地是越来越软,脚印越来越多,最后洞壁竟也出现变化了。

上面虽然还是黑土和碎岩,但其中掺杂着星星点点还极其不规律的白色斑点。这次连邪君也咦了一声,他把我们叫住,皱眉指着一处白色斑点说,“谁去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啥?”

老猫应了一声,举刀过去。他这把刀用来当铲子也不错,反正一顿抠、一顿铲之后,这白色斑点被扩大了,也露出更多的形状了。

我们都看出来了,这是一块骨头。老猫停止挖掘,用刀割了几下,掰下一小片骨头。接下来他让我过去重点照亮,对着骨头瞧了瞧。

我也在一旁品着,上面没啥杂色,说明骨质里面没带毒。老猫又一张嘴,把骨头送进去嚼了嚼。

老猫这种本事,别人还真学不来。他很快呸了一口,很肯定的告诉我们,“人骨!死者还是个刚出生不大的婴儿。”

我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老猫,有种膜拜他的冲动,心说猫哥啊猫哥,你能品出是人骨来就很雷人了,竟还知道死亡年龄?你是怎么做到的?大乌州的法医科欢迎你这类奇才,笔试面试都省了,保准直接录取!

而邪君听完脸色一沉,还当先接话,“死婴的骨头怎么在墙壁里?”

没人能回答他,我们又找了一处地方,老猫要再次下刀,挖骨头看一看。

我们其他人打定主意在一旁等待,而这段期间,没等骨头挖出来呢,岔子来了。

铁驴举着枪,本来站在我们所有人后面,我也没寻思驴哥能出啥事,也没特意扭头瞧他啥,但突然间,我听到吧嗒一声,就好像有一拖面饼糊在地上一样,方向还从铁驴那里传来的。

我心说咋了,也跟其他人一样,扭头看了看,但这一眼,我吓得不自觉得哆嗦了一下!

第六十三章 食人魔芋

铁驴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身子反倒有点软,脑袋上还扣着一个黑紫色的大花骨朵。

这花骨朵后面连着枝茎,枝茎一直延伸到洞壁上,它是从一个小洞里钻出来的。

我冷不丁有点犯懵,不知道这种怪植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明白,首要任务要把铁驴从花骨朵里拽出来,不然他会被憋死的。

其他人也抱着同样的想法,我们都奔着铁驴冲过去,而这时花骨朵也有动作了。被枝茎狠力一拽之下,花骨朵带着铁驴往后退了退。铁驴身子失衡也站不住了,他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我发现花骨朵的劲很大,还把铁驴这么样的使劲往前拖了一截。

我急了,又加快走了几步赶到铁驴旁,我伸手拽着他双脚,拿出一副打死不松手的架势。

两个小矮子也赶了到,他俩学着我,而邪君和老猫把注意力都放在其他上了。邪君用钩子使劲勾着枝茎,想把它勒断。老猫则盯着伸出枝茎的小洞,喝了一声,将一把刀撇了出去。

飞刀打着旋,很有准头,不仅戳透枝茎,还将它卡住了。

在这种连带反应下,花骨朵也有了反应。它一定疼的厉害,也不裹铁驴脑袋了,突然间将花朵张开。

我看到花朵里的情景了,说实话,我有种恶心要吐的冲动。这哪是花?简直就是一张地狱来的大嘴。

里面有一排排像“牙齿”一样的倒刺,还有缠绕在一起、像舌头一样的花蕊。

枝茎想把花骨朵扯回去,问题是被老猫那把刀卡着,它一直使劲扭着。我和两个小矮子趁机把铁驴往后拽了一大截,让他躲在安全地带了。

我发现铁驴状态不怎么好,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说,脸上还是粘稠液体,我伸手摸了一下,感觉像人的大鼻涕。

我又探了探鼻息,铁驴呼吸挺有力,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又抬头看花骨朵那边的情况。

邪君和老猫配合着,一起对付花骨朵,问题是花骨朵很灵敏,每次有小钩子或者飞刀递过来,它都张大“嘴”迎着。

弄得一时间邪君和老猫束手无措。我看着铁驴带的摧毁者,心说那个怪花也别太狂,只要摧毁者发威,射出一发子弹,它保准死翘翘。

问题是我不懂这种狙击枪怎么使用,我扭头问那两个小矮子,他俩摇头,那意思同样不会。

我又对邪君和老猫喊,只是跟我猜的一样,他俩也不是用枪行家。但老猫有一股子劲头,稍微想了想,又大步往回走。

他蹲在枪旁边摆弄起来。我发现他很聪明,几下过后,枪的保险就被打开了。

老猫把枪举起来,对准了花骨朵。但我们运气不好,这期间枝茎一直扭着,竟把卡着它的飞刀弄下来了。

在飞刀落地一瞬间,枝茎带着花骨朵嗖嗖往小洞里退,最后花骨朵还合上了,变得又细又长的。

老猫不放弃,骂了一句,依旧打了一枪出去。但这枪准头太差了,邪君本来追着花骨朵来到小洞那里。这一枪差点乌龙,把邪君打到。

邪君看着身旁冒了一股烟,吓得又急忙退步,凑到我们旁边。

但这一枪也并没白费,有一个意外收获。铁驴突然睁开眼睛了,挣扎着喊了一句,“谁他娘的用我枪呢?”

我们没理会这话,一起动手把铁驴拽坐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粘稠液体的作用,铁驴脸上的墨汁没了,似乎出现啥化学反应被中和了。而取而代之的,这部分皮肤还变得有些发白。

我在想该不该把这现象告诉铁驴呢?但又一合计,算了。也幸亏他整个人是上面发白下面发黑的,要不然这两种颜色掺杂起来,一条白一条黑,铁驴岂不该改名字,叫斑马了?

从昏迷中刚醒过来的人,都容易有短暂的失忆,我们让铁驴缓一缓,趁空我又想着另一件事。

我们在长白山霞光镇的祭湖里遇到过鬼藤,跟眼前的花骨朵一样,都属于能动的植物,难不成两者有什么联系么?

我对铁驴和老猫念叨几句,把我想法说给他们听。但没等他俩有反应呢,邪君变得特别诧异,问我,“什么鬼藤?”

我把鬼藤事件又说了一遍。邪君突然笑的很狰狞,嘴上连连说好。

大家都能听出来,这好是反话。我们都看着邪君,稍微缓了一会儿,邪君止住笑,跟我们说,“老夫几十年前来到这里,从此就一直有人去邪岛求我出海,我看这些都不是善人,也就没同意,这其中包括七年前的陈诗雨。但这小娘们比其他人很厉害,自己去了,还活着回来了。”

邪君指着洞壁上的小洞,“这种东西在我登鬼岛时,是没有的,也应该是后出现的,而陈诗雨来的时候,一定带着它的苗子逃走了,这才培育出的鬼藤。没想到……真没想到。”邪君大摇其头,“这个岛异化现象太快了,是个祸害,既然老夫跟这里有渊源,这次就由我把它毁掉吧。”

我一直默默听着,不过说实话,邪君这番话,我只听懂了一半。我能了解到更多陈诗雨的事,但邪君为何说他跟鬼岛有缘?我还想的不太明白。

老猫插话问了句,“这花骨朵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本来有个主管概念,这东西貌似食人,墙里的婴儿骨就一定是这种花的所为。而食肉植物,有一个典型代表,就是猪笼草了。

我接话回答一句,邪君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是魔芋的变种。

魔芋这名字我是头次听到过,虽然不知道正常的它到底什么样,但光这俩字就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们休息一会,这期间并没有食人魔芋出来捣乱,可我望着远处洞穴,尤其那些洞壁上分布的森森白点,我估计接下来的好一段路程,都是食人魔芋地带了。

我跟他们商量怎么办,我们怎么走过去?他们也没啥好办法,邪君和老猫都一个态度,硬闯!

邪君还用手指在地上画了几下,做了人员分配。

两个小矮子和我依旧打着电筒,但我站在中心区域,负责双手照明,两个小矮子各拿一柄短斧,护在我左右翼,也分出精力保护我。

而他们仨呢,站在我们的前面,铁驴居中,用枪候着。邪君和老猫在铁驴左右两边。

我们六人组成一个小阵势。这样互补互助试一试。

打心里说,我觉得硬闯不是办法,但也真没别的办法了。我们没再耽误,准备一番就赶紧行动。

我们走的不快,也因为提前知道这一带的危险性了,我心里压力不小,每经过一处带斑点的地方,我都会犹豫的注视一下,生怕从里面冲出一个魔芋来。

这样深入一百多米吧,也没见有啥古怪出现,我还纳闷呢,心说难不成这里就一个食人魔芋,它刚才被我们打怕了,再也不敢出来了?

我跟大家念叨一句,可食人魔芋真不给面子,我刚说完,我们周围就有动静了。

先是左右两边,分别冲出三个魔芋花,它们分别奔向邪君和老猫。我发现它们速度太快了,甚至超过人类反应的极限了。

我们还没做出抵抗或者防御呢,邪君握钩子的手、老猫握双刀的手,都被魔芋花裹住了。

邪君和老猫拿出一副玩命的架势,扭着身子甩着手臂,试图把手挣脱出来,但魔芋花很有韧性,也很会卸力。他俩往哪边出力,魔芋花就顺着往哪边动。

我只负责打手电,出不上力,但铁驴和小矮子都拿着家伙事呢,他们都想帮忙。

铁驴一转身,将摧毁者的枪口对准老猫手上的两个魔芋,他把握尺度,果断扣动了扳机。

两个魔芋被同一发子弹穿过,也都有点萎靡了,松开老猫的手,嗖嗖的往回退。

铁驴又一转身,要对邪君那边打枪,不过咬邪君的魔芋很聪明,或者说它一直有个秘密武器,到现在才露了出来。

它突然张大花朵,把方向一转,对着铁驴。

简直难以相信,一大股粘液从它“嘴”里射了出来。铁驴避无可避,完全中招了。

我闻到好浓的一股腥味,铁驴全身都黏糊糊的了,甚至就说下巴和脖颈间,还都挂着好几条糊。

铁驴绝对被气到了,这也是他被食人魔芋第二次侮辱到了。铁驴连续开了两枪,全都打在魔芋花骨朵上。

魔芋彻底没脾气,甚至连缩回去的机会都没有,退了几米后就倒地而亡。

铁驴一手端枪,一手使劲抹着脸。我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铁驴五官都被糊着,也没法走。

我们一边保持队形,一边尽可量的帮把手,给铁驴清洁一下。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铁驴眼角挂着泪呢,也不知道他这么坚强的爷们,咋还哭了。

我想安慰他几句,又一琢磨,也真不知道咋安慰的好。

而在这时,就当我们以为危险暂告一段落了,这些魔芋又开始了第二轮疯狂的进攻。

我们头顶的洞穴上,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魔芋,先是铁驴的脑袋被花骨朵罩住了。

我没料到会这样,吓得一哆嗦退后半步,之后呢,邪君、老猫和两个小矮人的脑袋也被魔芋花罩住了。

我几乎傻愣愣的,望着周围这些人,而最大一个魔芋花,也正张大嘴,飞速的奔我而来。

第六十四章 克星现

我纯属条件反射的一抬头,这下可好,我是眼瞅着食人魔芋张开大嘴,把我裹在其中的。

我就觉得一瞬间,整个世界全黑了,另外有个大舌头对我整个脑袋舔来舔去的,它上面还带着一股很浓的粘液,让我既有些昏昏沉沉,也有些呼吸困难。

我急了,知道这么一来,我们全军都着了魔芋的道。我身上没带武器,但不代表我不会反抗。

我也是眼红了,伸出手爪子,对着魔芋外表使劲抓起来。我抓的很卖力,甚至能感觉出来,我指甲盖里都积攒了一些东西,估计都是魔芋花表皮之类的东西吧。

但让我郁闷的是,食人魔芋对我情有独钟,又有两个魔芋花冲过来,它俩一人一个的裹住我双手,这三个魔芋花还一起配合的往上用力。

我身子没不那么沉,一下子,我被它们合力提了起来。我想不到啥办法了,自己也不是李小龙,不能把腿踢到脑袋上继续攻击,只能无助的乱蹬腿。

我甚至还出现一股很强的悲观感,心说若干小时后,这鬼洞里会多出六具尸体,我们一伙人的鬼岛之行,也在这里划上了一个遗憾的句号了。

我拿出一副等死的态度,而裹着我脑袋的魔芋花很不消停,它舌头又要往我嘴里伸。我不知道让它伸进去会后什么后果,但我不服气,心说死都不让自己消停,太过分了!

我上来一股劲,对着舌头,也就是那一束花蕊狠狠咬了一口。

我这一口也没急着松开,凭口感,这花蕊腥臭腥臭的,估计里面带着毒呢。而魔芋花一下疼的够呛,花蕊几次三番想缩回去。

但它一挣扎,反而更疼了。枝茎也在挣扎着,我被这种一带,身子也跟着晃悠几下。

我跟它死磕上了,魔芋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花骨朵里除了花蕊以外,还有像牙齿一样的倒刺,这次倒刺被花瓣一拱,像我脖颈凑了过来。

我能感觉的到,好多倒刺都刺到我脖颈中了。我怀疑任由它渐渐深入,这么多的倒刺会不会把我颈动脉伤到。

不过奇迹出现了,我脖颈出血,这些倒刺沾到血之后,跟过了电一样。它们难受的直哆嗦,也立刻往回缩。

魔芋花也感受到了我血液的威力,它很败胃口的把我舍弃了,一下长大嘴巴,做出一副呕吐状。而我被这么一弄,也重新见到光明了。

现在的我,对光明何其卷帘!这一刻我都有种重生的感觉。另外我也在琢磨着,心说这帮臭花原来怕我的血,早说啊!

我左右一打量,那两个裹着我双手的魔芋还没意识到我的厉害,还在那发威往上拽我呢,不过因为裹我脑袋的魔芋花的退出,它俩已经拽不动我了,我整个身子正用一种缓慢的速度,一点点下降着。

我对此不满意。虽然脖颈之血并不能碰到两个魔芋花,但我还有法子。

我也不嫌疼,咬了舌尖一下。估计是咬深了,我疼的直流眼泪。我强忍住了,又酝酿几口唾沫,反正唾沫跟血混在一起,被我两口喷了出去。

两股血水分别喷在两个魔芋花上,不出意料,它俩拿出相当“激昂”的劲头,嗷嗷往后退。

我彻底解脱了,也实打实的落到地上了。我长吐一口气,又看着四周形势。

他们五个还没逃离苦海,甚至更苦逼,每个人都被一个或几个魔芋花控制住了,吊了起来。

乍一看他们这造型让人有点害怕,也挺诡异的。不过我喊了一嗓子,不管他们听没听到,就告诉他们,撑住,小冷来救他们了。

我自认这话相当长脸了,想想看,如此关键时刻,我能发威,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

我赶紧行动,最先要做的,就是吸腮帮子,这也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这么做能刺激唾沫的分泌。

我没少准备,也就十多秒钟吧,就攒了大半口的血水。但没等我喷出去呢,就觉得身后突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吸住了。

我心说不好,有魔芋花来了,而且这角度太操蛋,我没法扭头喷口水。

我又急忙伸手,想摸一把脖颈上的血,再抹到魔芋花上,但魔芋花不给我机会,狠力一拽。

我觉得好大一股力道传了过来,也一下明白了,我背后不止一个魔芋花。

我想抗拒,却没与其抗衡的力道,我很苦逼,眼睁睁看着自己飞速倒退,最后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我心里连叫糟糕,因为我跟洞壁贴的这么死,现在想抹血都困难了,另外洞顶又出现另一个魔芋花。

它很有特点,不像其他同类的花骨朵长得那么饱满,反倒花骨朵紧收着,还又细又长的。

它在空中摇了摇,又对着我狠狠抽了一下。啪的一声响,我胸口特别疼也特别闷,就觉得有股子气来回乱串,最后还冲到嗓子眼里了。

我忍不住的噗了一口,把血水全喷出去了。

我看着眼前一地的血水,那个心疼劲就甭提了,心说自己现在腮帮子都被吸得生疼,攒这么些血水容易么我?

那魔芋花还上瘾了,又抡起枝茎和花骨朵,对着我连续啪啪啪起来。

我都难以形容那种感觉,也就是穿着衣服没脱呢,不然现在光腚瞧一瞧,身上保准老多红道子了。

我想为今之计,自己也别管疼不疼、闷不闷了,赶紧攒口水才是正途。但这想法很好,做起来真难。

魔芋花每次抽过来,我都一咧嘴角,那股口水也变成哈喇子全流了出去。

最后魔芋花变花样了,横着对我来了一鞭子。这有种要腰斩我的意思了,不过它也不是刀子,我挨这一下子也没立刻毙命那么严重。

但我腰间魔鼎却意外的掉落了,也顺着一鞭子的势头一下飞出去挺远。

魔鼎上封着锡纸呢,等落地这么一滚,赶上寸劲了,锡纸裂开了一半。鼎里原本装着金银虫的虫卵,我都忘了这茬子,也一直没抽出时间照顾它们。

这些虫卵早就孵化了,变成金银虫了。虽然虫子个头不大,还没完全的变为成虫,但它们也不耐寂寞的嗡的全飞了出来。

一时间洞里出现一个半透明的鬼脸,这也是继承了鬼脸虫的遗传基因,另外它们身上还闪烁着弱弱的金光,让鬼脸变得异常诡异。

魔芋花很怕金银虫,在虫子出现的一刹那,它们似乎就已经感受到了,也顾不上我们了,包括对付铁驴和邪君的那些魔芋,全一股脑的往洞里缩。

我瞬间恢复自由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随后又一个顿悟,心说对劲,鬼藤不就怕金甲虫么?既然金银虫有金甲虫的基因,也一定是魔芋花的克星。

这些金银虫对魔芋花倒没那么大兴趣,也没追击的意思,它们绕了一会后,就争先往魔鼎里钻。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顾不上捡鼎,反倒扭头看着铁驴他们,问了句,“都怎么样?”

铁驴和老猫示意我,他俩并受多种的伤,不过驴哥也真就是安慰我吧,他脸上都啥德行了?全是口子,眼泪也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这现象在之前就有过一次,我当时就怀疑铁驴咋哭了,现在一看,一定是中了魔芋花的毒了。

我不敢怠慢,摇摇晃晃走过去,给铁驴看“病”,也合计着怎么用药的好。

邪君没看到刚才的经过,他很好奇,不知道魔芋花为何会跑,他主动问了一嘴。

我正忙活铁驴的事呢,也就头也不回的简要说了几句,提了提金银虫。

没想到邪君听完后,第一反应是诧异,又猛地像我扑来。

第六十五章 活尸鼻祖

邪君这种扑法,不代表他要伤害我,反倒是一种着急的表现。

邪君也不让我管铁驴了,把我强行拽起来,指着魔鼎说,“快,耽误个什么,把那些虫子都叫出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既然金银虫是魔芋花的克星,我们赶紧让它们当护卫,以防魔芋花再次偷袭。

问题是铁驴的病也耽误不得。我一时间纠结上了。邪君看着我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哼了一声,也不等我了,把他那个小喇叭拿出来,找准声调,吹了起来。

他的小喇叭也有奇效,被声音一刺激,那些金银虫真的从魔鼎中飞出,不过它们显得很暴躁,组成一个鬼脸图案,还立刻奔着邪君冲了过来。

邪君也不傻,知道自己的喇叭音出现反效果了,他急忙止住音乐。但那些金银虫不松紧,依旧飞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