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奇案虽然已经告破了,但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它们背后的事,正渐渐浮出水面,这也是好大一盘棋!

话说回来,既然三个神秘地的最后一个——鬼岛也被我们破了,我觉得我们该捉陈诗雨了,哪怕用世间最厉害的刑罚,也要把她嘴巴撬开。

我这么跟姜绍炎提了一句,姜绍炎嘿嘿笑了,说行动已经开始了,难道我和铁驴没收到消息么?

我很诧异,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俩确实丁点有关的消息都没收到。

姜绍炎把手机拿出来,点开浏览器,这里面全是推送的消息,也都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新闻。

他挑着给我们看了几个,有外地的,也有本地的,有警方侦破赌场和黄窝的,也有抓了一伙罪犯的,不过新闻上介绍的很模糊,也只是让看客知道有这档子事罢了。

我猜这些都跟陈诗雨有关,这些人要么是陈诗雨的部下,要么是乔装的亲信。另外我也品出来了,抓捕任务,不劳我们特案组来做了。

我一时间有种轻松感,但也上来一股子失望劲儿,因为我们跟了这么久陈诗雨的案子,最后要抓关键人物时,竟然参与不进来,这有种喝了一肚子汤,眼巴巴盼着,最后却吃不到锅底肉的感觉。

铁驴跟我一样,也上来点小情绪,但姜绍炎摆摆手,说我们也是给人“打工”的,服从命令就好。

我们不聊这事了,一转话题说起别的。

其实姜绍炎挺抠的,买的这些吃的喝的,不够我们仨敞开的量儿,我们也都互相谦让着,这样一直把熟食吃完,酒喝光。

我的意思,既然都回来了,姜绍炎今晚就在宾馆住下吧。但姜绍炎说还有紧急的活儿要处理,而且说到这儿,他脸色一沉。

我知道姜绍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爷们,他能这样,说明心里压的事小不了。

我心说自己和驴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着给他分担分担,我就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铁驴也接话强调一遍。姜绍炎一叹气,又无力的重新坐回椅子上,跟我俩说,“知道当代的‘宁古塔’么?”

我知道宁古塔是中国清代统治东北边疆地区的一个地方,它名里带塔,其实不是特指一个塔,而是一个重镇,更是重刑犯服刑的地方。

我好奇姜绍炎说这个干嘛,另外当代宁古塔的字眼也让我好奇。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铁驴听了后眉头一皱。

他接话说,“现在有两大监狱,一个是秦成监狱,关押的都是恐怖分子,与政务上挂钩的要犯,另一个是曲惊监狱,关押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或者毒枭、黑老大这类的恶霸,而曲惊监狱也被称为当代宁古塔。”

姜绍炎示意铁驴说的没错。而我一听到曲惊两个字,知道应该是在云南那一片了。

姜绍炎又说,“曲惊市前段时间出了一起连环盗窃案,警方已经掌握到一些线索,作案人有两个,一个外号叫三目鼠,一个叫黑熊。这俩人很狡猾,每次面对警方围捕,都轻轻松松的逃脱掉,另外他们手腕也挺辣,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了。而也就是这案子,让我头疼。”

我听得迷迷糊糊,心说三目鼠和黑熊确实是悍匪,但曲惊离我们这里这么远,又跟姜绍炎有什么关系了?不会是当地警方抓贼不利,就想跨省的找姜绍炎处理吧?

我没问,等着下文。姜绍炎沉默好一会儿,表情有点纠结,最后又拿出一副下定决定的样子跟我俩说,“这两个悍匪跟陈诗雨的关系很大,我想咱们出人过去调查一下,也配合当地警方把他们抓住,甚至把他们运过来审一审,至于人选方面……”他点了点我和铁驴。

我和铁驴都听明白了。铁驴还突然笑了笑对姜绍炎说,“就这事?就把你难成这样?”

姜绍炎无奈的一耸肩。

我偏向铁驴的态度,心说我俩这次去,就不说我了,光凭铁驴的身手与枪击,对付两个毛贼,哪怕是再心狠手辣的毛贼,也该绰绰有余了。

我们也真没把这当回事,姜绍炎在当天夜里又走了,而等到第二天一早,我的电话响了,有组织上的人找我俩,说商量下出发去曲惊的事宜。

我跟铁驴准备一番,就被一个面包车接走了。

这车很特殊,窗户上挂着黑帘子,我俩根本看不到外面景色,也不知道他们把我俩带到哪里去了。

另外坐车期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心说昨晚姜绍炎还说过曲惊监狱,他当时特意问我们知道不知道那个地方,但后来呢,铁驴说知道后,他就不往下说监狱的事了。

我可不信姜绍炎当时是随口乱提一嘴,这个曲惊监狱肯定有事,难不成是他隐瞒了什么?

第三章 曲靖悍匪

姜绍炎不在面包车里,我有问题也没法当面问他,更犯不着这点小事就发短信追问。我就把它抛之脑后。

面包车一直开了一个多钟头,停下来后,我和铁驴下了车。我发现我们在一个小工厂的后院。

这工厂在海客市很常见,就是一般的加工厂,但联系着面包车能到这来,我觉得工厂内部不一般。

坐面包车副驾驶那个人还带我和铁驴去一个车间。这里没有工人,只摆着一个个的机床,最后我们在角落把一个地上的铁门打开,又一同来到地下。

这里绝对让人想象不到,不仅不黑,还灯火通明的,有一个个被隔离好的房间,里面放着各种我不认识的设备。

副驾驶又带我们找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其实我也不知道把他称为医生恰不恰当,但总不能叫他科学家吧,索性就用医生的称呼了。

副驾驶的意思,让医生给我们乔装一下,然后就赶赴曲惊市。

我和铁驴都挺纳闷,我想的是,我们犯得上乔装么?我俩也不是全国知名人物,去曲惊了,谁能认出我俩来?

我含蓄的提了一嘴,而且我也觉得这老医生看着有点邪乎,不想让他在我们身上使小动作。

副驾驶却劝了我一大通,反正翻来覆去那意思,乔装是对我们有利的,尤其我们以后退役了,还要生活,不要多数仇家。

我发现他口才不错,我说不过他,最后铁驴妥协了,说乔装就乔装,我一看,自己孤掌难鸣,也就跟着妥协了。

副驾驶没等着,先行离开了,而我俩被老医生分别带到两个独立的屋子里,老医生跟我说,我的乔装简单,稍微打扮一下,再把皮肤弄黑,让上唇留出一个八字胡就行了。

我一听留字,心里又犯嘀咕了。我平时就属于胡子少的人,没有连毛胡子,他却让我留个八字胡,我心说他瞧等着吧,估计这一年半载的,我是住在这里了。

老医生也没太跟我多聊,他在我上唇摸了一些药物,又喂了我几颗药,叮嘱别出屋子后就离开了。他走时还撂下一句话,说铁驴的乔装很愁人,他要多琢磨琢磨才行。

我也没接话,这屋子里有电脑,我看里面游戏、电影啥的都有的,我也就很听话的在这屋子里待着了。

这样过了两天,我吃惊的发现,自己胡子竟然长出来了,而且还是很浓密的一层,遮在上唇上。

我还拿出手机自拍几张。我发现自己绝对有臭美的倾向,看着小胡子的照片,自恋的不行了,还想着要不要发微信朋友圈秀一秀,毕竟形象太、太爷们了。

但也不知道咋了,这屋子里没信号,我只好把照片先留了下来。

而在当天夜里,老医生又出现了,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有一个大玻璃柜子,我懂这玩意儿,里面有紫外线灯,只要人进去晒上几次,就能让皮肤变黑。

老医生给我浑身摸了一些膏药,按他话说,这是特质的美黑精华,之后又让我躲进去。

他给我定的时间是六个小时,那意思我要是困了,在里面睡觉也行。我本来没困意,但总被这么烤着也有点舒服,最后还真睡着了。

等醒来时,六个小时刚刚过去,老医生带着另一个人把柜子盖打开了,我一边往外爬,一边看了这人一眼。

他很白净,甚至是那种死人白,另外也是个胖子,不过他胖的不协调,四肢很粗,腰腹有点瘪。我知道一般胖子都是肚子大,他这种反常现象让我有点好奇,我就多瞅了他几眼。

他本来也在看我,甚至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能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的熟悉感。

纯属是一个顿悟,我回过味来,问他,“驴哥?”

这白胖子也拿出不确定的口吻反问,“徒弟?”

我脑袋有点乱,这才几天没见,铁驴的变化竟这么大。老医生却哈哈笑了,他倒是对我俩的表现很满意。

他还跟我俩说,乔装彻底完工了,马上有人负责接我们走。

我还有一个问题,也跟老医生直言,“我俩这样子,以后再想变回去难不难?”因为我察觉到了,我的胡子是实打实长上的,铁驴腰腹变瘦了,也一定做过什么手术。

老医生回答的挺轻松,说完成任务再想变回去,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我品不出他有没有说谎。

接下来副驾驶赶来了,带着我和铁驴离开。

还是那辆面包车,这次它带我们去了一个军用机场,我和铁驴待遇不错,享受一把专机,从海客市直飞曲惊市。

在飞机上,还有专门一个空姐服务我俩,那意思我俩想吃点啥喝点啥,跟她说就行。

我没太好意思,只点了一份餐饭和一杯咖啡。铁驴不管那个,拿出一副吃自助餐的态度,一会叫这儿一会叫那儿的,最后还问,“有水煮肉片没?端一锅上来。”

我也看出来了,这空姐绝对后悔了,她肯定打心里骂自己,非得这么热情干嘛,结果摊上铁驴这个主儿了吧?

不过我俩跟她也就是这一路的缘分,等下机后,就算跟她分道扬镳了。

在曲惊市,我们的飞机同样落在郊区一个小型军用机场里,还有一辆警用奥迪车来接我们。

除了司机外,有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当先走过来跟我和铁驴握手。我趁空观察下他,不得不说,他这人的特色就是没啥特色,放到人堆里都很难发现。

他还抢先跟我俩说,他是曲惊市刑警队的付队长,我们将跟他一起跟进这桩连环抢劫案。

我发现姓付的人当队长有点逗,不然连着一叫,很容易听成副队长,不过眼前这位付队很聪明,也一定遇到过类似闹笑话的事,他又特意报了名号,说他叫付彪。

我们没在机场聊太久,我和铁驴介绍一下自己后,我们又上了警用奥迪。

他这车的窗户倒是没用黑布遮着,我一边坐车一边能欣赏窗外的风景。

按付队说的,这里离市区很远,现在又是大晚上的,一会我俩就先不去警局了,找个住的地方先休息吧。

我和铁驴点头赞同,我发现铁驴有一个优点是我比不了的,他对工作很上心,在车上又跟付队问起连环抢劫案的事了。

付队把大体情况说了一遍,听前半部分,我捕捉不到啥有用的信息,因为跟姜绍炎介绍的差不多,等讲到后面时,付队告诉我们,按现有情况看,三目鼠和黑熊还在曲惊市里,他们近期还要做一笔大“买卖”。

铁驴听完想到一个问题,也当着付队的面问了出来,“既然三目鼠和黑熊是连环作案,也被曲惊警方通缉了,怎么还这么胆大包天的要扬言再犯案呢?”

我也觉得铁驴分析的有理,甚至换位思考一下,三目鼠和黑熊是不是有毛病?钱财都抢到手了,竟还不逃!

付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强调,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有些罪犯确实不能拿常理度之。这两个抢匪或许是天才和疯子的集合体也说不定。

铁驴没再接话,皱眉琢磨起来,而我打心里来个念头,心说这或许是侦破此案的关键,等明儿跟进案子后,我就在这方面多下下功夫,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铁驴本想继续问问案子的事,但付队抢先转移话题了,他知道我俩是特案组的,也就问我们一些很专业的知识,其中大部分是跟枪械有关的。

我明白,他想多学点东西,但我对枪械不懂行,也就没咋回复,铁驴拿出一副不保留的样子,跟付队念叨起来。

付队一边听一边赞,甚至偶尔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铁驴竖大拇指。

铁驴是越说越有瘾,而我观察着,说不好为什么,反倒觉得有点不对劲。有几个短暂的瞬间,付队表情中稍微流露出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我心说这付队会不会不是真心求教,而是故意拖延时间呢?

第四章 怪异的荒坟

我跟付队只见一面,有些话抹不开说,我只能继续默默观察他,而且我也想过,他身为曲惊刑警队长,跟我们是一个战线的,就算有不对劲的地方,也不会害我们。

这样付彪跟铁驴又聊了半个多钟头。付队突然说声抱歉,把手机拿出来,说有电话接进来。

他手机并没响,但这并不奇怪,调成静音很正常。付队没避讳,当我们面接了电话,但他很少说话,嗯嗯、啊啊几声后,又脸色一变,把电话挂了。

我和铁驴都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这电话是公事还是私事,所以只能等付队主动告诉我们。

付队并没说电话内容,却跟我俩连连道歉,说一会儿要把我俩放下来,他坐警用奥迪去办点事,大约半个小时就能回来接我们。

其实他这么做是很不礼貌的,但他态度好,而且这人有个特点,虽说长得大众化,一旦歉意笑起来,让人觉得特实在。

我和铁驴看在这份态度上也没说啥,甚至我还嘱咐一句,我们不急,让他也慢点。

警用奥迪慢慢降速刹车,我和铁驴又这么下车了。

我发现下车地点不是啥好地方,说白了是一片树林,里面全是坟串子,这些坟更有点破旧,估计都是无人认领的荒坟地。

警用奥迪又开走了,付队还特意摇下车窗再次跟我们告罪呢,我和铁驴都对他挥挥手。

这里也没坐的地方,我和铁驴只好站在路边。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我发现曲惊的天气还挺特别,我来之前查了天气预报,说这里温度挺高的,但晚间怎么这么冷?我冻得都有种想打怵的心思了。

我没法子,只好原地小跑,借着这股劲让自己暖和暖和,但也就是这么随意一动弹,我看到远处坟串子里似乎闪了一道光。

我冷不丁有点瘆的慌,心说不会有啥鬼吧?其实我本不信这个,问题是,现在这场合让我也隐隐有这种念头。

我还跟铁驴说了这事。我发现铁驴真行,身板子不是白长的,他不仅不冷,还有点小热,至少额头上有点渗汗的感觉。

铁驴不相信我说的,还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但根本看不出啥来。

我又跟铁驴强调,我没骗他,刚才真有光。铁驴一琢磨,跟我说,“反正咱们干等着没事,走,徒弟,去那里转悠转悠,万一发现金条了呢?”

他最后一句也就是个玩笑,哪有人在这种地方发现金条的,尤其这里坟头也都不是贵人的。

但我还是赞同铁驴的话,我俩奔着那个方向走去。

在途中又有一道光出现了,这次不仅是我,铁驴也瞧得清清楚楚。没等我说啥呢,铁驴好奇的呀哈一声,还当先奔着跑过去。

我紧随其后,我俩最后在一个老坟前停了下来。我看到,这墓碑的最上面放着一个类似警灯的东西。也是一种被玻璃罩包裹的灯泡,它隔个一两分钟就亮一次。

我有点懵了,心说坟头咋出现这种玩意呢?另外谁放的?

铁驴想到一个可能,跟我说,“你说会不会是盗墓贼,这老坟有啥讲究?他们做个记号,方便日后下手的。”

我白了铁驴一眼,铁驴说完这话也回过味来,摇摇头把自己观点否了。

其实笨寻思,这坟再普通不过了,先不说盗墓贼到底会不会看上它,就算是看上了,还用做啥记号?约啥人手?直接找个铁锹铁镐,当场刨开就得了。

我把警灯从墓碑顶端拿下来,放在手里摆弄几下,铁驴把经历都放在这个老坟上了。

要只有我在场,我很可能就此转身回去,但铁驴没有,他指着墓碑底下跟我说,“徒弟,你看看!”

我知道他一定有啥发现了,我低头瞧了瞧。

本来看不出啥异常,但铁驴伸脚对着一处地面踩了踩,我看到这里土质很松,立刻留下一个脚印。

我明白了,这里被人挖过,至少是近期挖过,不然不会有这种现象。

老坟附近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树,铁驴一跳脚就拽住一个树枝,他使劲晃悠几下身子,让着树枝咔吧一下落了下来。

这树枝也挺粗的,当个掘土的木棒绰绰有余。铁驴就用它对着松土翻起来。

我俩本来就是好奇,但没两下子呢,树枝就碰到硬东西了。铁驴咦了一声,又用树枝在硬东西附近挖了挖。

很快有一个旅行包的一角露了出来,这引起我和铁驴的警惕了。我也不干站着了,蹲在一旁帮忙。

我俩配合了三五分钟,把一个完整的旅行包拽上来,我听到拽包的瞬间,这里有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第一反应是,里面都是工具!铁驴比我更明白,他脸一沉,念叨句,“他娘的,是枪械!”

我心里一紧,在一个坟串子里发现这种东西,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我曾听警局同事说过,很多犯罪分子爱把家伙事藏在野外某个山洞或荒坟里,因为这种地方没人来,还便于他们过来取。

我压着性子没问啥,铁驴又找到拉锁,把旅行包打开。我俩都没带手电筒,不过夜晚的月光挺皎洁的。

我们也能借着月光看到,这里有一把突击步枪,我认得是ak,它很经典而且威力很大,另外有一把五四手枪和两枚掌心雷,还有两把蒙匕(蒙古匕首)。

铁驴把ak步枪拿起来,摆弄几下后跟我说,“里面子弹是满的。”我趁空把五四手枪拿起来,对这种枪,我懂怎么用。

我也检查下弹夹,同样是满子弹。我和铁驴互相看着,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我先跟他说,“驴哥,会不会是三目鼠和黑熊藏的。”

铁驴冷笑着回答,“很有可能,哈,这俩逗比,该着他们倒霉!”

我赞同驴哥的话,想想看,我俩刚来曲惊市,意外的在这里停靠,就发现了这两个悍匪藏家伙事儿的地点,在此之后,我们只要把武器缴了,守株待兔的一等,不就完活了么?甚至运气好的话,今晚就能抓他俩个现行。

我把想法说给铁驴听。铁驴笑的更“邪乎”了,一高兴之下还对我摆手,连对我称呼都变了。他说,“老弟啊,啥都别说了,发现没?跟哥混,运气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我也搞不明白这所谓的一般二般啥意思,估计是铁驴自己编出来的词。我又跟他一商量,我俩也别等付队了,现在就把这些武器全拿走吧。

我俩又把枪都往回放,而这么一折腾,我看到旅行包最底下有个盒子,这跟文具盒大小差不多,但通身黑色的。

它能跟枪械、刀具一起被放在旅行包里,想想就不一般。我俩都好奇,铁驴伸手要把黑盒子拿出来。

不过他也没那么冒失,动作顿了一下,又变得小心起来。

他还撅起屁股,这么趴在旅行包前,慢慢把黑盒子捧起来。我知道,他怕这玩意是炸弹。

我对枪就不怎么了解,更别说炸弹了,我又警惕的旁观。

铁驴先把黑盒子放在耳边听了听,确定听不出啥动静后,又小心的把盒子打开一条缝。

我看他离盒子挺近,眯着眼睛往里看,还突然咦了一声。我心说他咦啥呢?有啥问题也跟我说说啊。

我提醒的叫了一句,“驴哥?”

铁驴把盒子扣上了,又看着我说,“问你个事,有没有毒药抹在纸上后,这纸就带毒了,别人碰了这张纸就会中毒身亡的?”

我承认他说的这种情况在电视里演过,问题是,世上哪有那么毒的药?就算是烈毒,不进到肚子里和血液里,就没大碍。

我也猜出来了,这黑盒子里放的是纸,我实话实说的“安慰”铁驴几句,也让他快点把黑盒打开吧。

铁驴松了口气,按我说的做了。但等盒子大开,我定睛一看后,发现实际情况跟我想的有些偏差,甚至也比我想的更加古怪!

第五章 悍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