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真可爱,*一只小考拉,他失笑。明明都已经做了好多次,但是,她依然显得很生涩。

这方面,他喜欢她笨笨的,不需要太强的模仿能力。

晚晚摸到了他的手臂,赶紧抱住,因为,这亲昵让她直发软。

江亦瀚看着她,这一刻,动情的她,极美极美。

晚晚将他抱得紧了,被他压在床上恣意的欺压,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如此迷人。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晚晚觉得自己快死掉了般,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之间,她只能抱着他绷起的臂,在这越来越激烈的*中,无法控制的哭咛个不停。

颤抖、哭泣、激动。

都是因为,好爱好爱好爱他。

爱到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松手。

他紧紧拥住她,激情狂热中,想给以同样的回应,但是,唇扬了数次,那简单的三字,却始终无法吐出口。

汗水,粘了他的身,缠了她的肌,床单在他们两个人身下激烈揉转地皱得几乎不成样子。

……

晚晚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自己的身体疲惫到能再弹动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晚晚动了动,正在闭目养神的他,马上突得张开眼。

“都过了午饭时间了……”晚晚软声告诉他。

他很没诚意的假装没听见,一个翻身压住她,稳稳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与床垫之间。

他们两个人体型上的差异太大,被他制压着,晚晚根本没法起身。

“真的要起床了……”再赖下去,晚饭也不用吃了。

终于,他很好心地问,“饿了?”

饿了?听到这两个字,晚晚腿发颤。

他问话的同时,晚晚感觉到胸前的异样,他大手正占有性十足的衬在她雪白的(酥)胸上。

晚晚更怕了。

“别再做了,再做下去,我们都会进医院的。”晚晚哭丧着脸。

为什么他的精神还是这么好?虽然和他结合的整个过*的美好到不行,但是,人不能活着就是做个不停啊!

他原本抚触的动作顿住,停下来瞪着她。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真的‘胃’饿了。”怕他误解,她特意还声明是‘胃’。

“噗,哈哈哈哈哈!”将她捞起来,继续压在身体底下,他笑得浑身发颤。

晚晚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放心吧,家里最后一个*套刚才用掉了,就算我再想展现自己强壮的体健,和优秀的服务质量,也没有机会了!”终于笑够了,他才松开她,下床穿衣服,顺便把地上用过的*套一一包起来,扔进垃圾筒。

她怎么这么可爱?!

“现在做饭有点太迟了,我们只能一起吃泡面,好不好?”回过身来,他的唇角依然是愉快到不能掩饰的笑意。

“好,好啊——”晚晚呆看他唇角的笑花

……

十分钟后,泡面好了,晚晚也冲了一个澡出来。

“伤口结疤了,这两天穿拖鞋就没事。”她一出来,江亦瀚检查她脚的伤口。

一人一杯面。

“晚晚,我们一起吃泡面比赛吧!”见晚晚闻到泡面的味道,就微颦了眉头,他笑盈盈道,“我们比谁吃的快!”

比谁吃的快?

“输的人,可以对对方提一个要求!”他拿出诱惑。

“好啊!”晚晚露出笑容,整个人都精神了。

和他一起,生活总是充满乐趣。

“那好,我们开动了!”他一人一双筷子,分完筷子后,马上捧住自己的泡面杯,“我要喊一二三了哦!”

晚晚也赶紧捧住自己的杯面。

“一、二、三!”

他话音刚落,晚晚就埋头拼命的吃,晚晚吃的很快,平时在她眼里很腻味的方便面,此时象也成了美食般。

“我吃完了!”不到一分钟,晚晚已经放下空掉的杯面。

他的杯面还剩一半,他对她笑,眸底的温柔,此时此刻,可以让人溺毙。

“好吧,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事情呢?”只要她提的要求,他都竭力完成。

她、她对他的要求是——

她想听到他的表白。

她好想听他说一句:晚晚,我喜欢你。

晚晚憋红了脸,脸皮薄到这个问题在唇边溜了好几圈,就是说不出口。

“你、你知道我生*期吗?”

“知道啊,你是9月30日。”他回答。

“你怎么会知道?!”晚晚惊讶。

她没告诉过他呀?!

“拜托,我是你男朋友,我有心当然会知道你的生日!”笨蛋,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那、那、那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晚晚婉转地提了要求。

她想要的生日礼物,只有他的一句话,他会懂吗?

“果然是笨蛋!”他失笑。

他费心去打听她的生日,自然是为了送她礼物!

“我会送你一个大惊喜,很大很大很大的惊喜!”见她眼神这么期盼,他提前透露。

晚晚雀跃。

很大很大的惊喜,是她期盼的那句话吗?

“我收拾碗筷!”因为害臊,晚晚干脆躲进了厨房。

恋爱,好甜蜜。

“我来,你去补眠吧!”他正想追入厨房,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不是收物业费?亦瀚,你去开下门。”晚晚在厨房喊。

他去开门后,见到门口那一群人,愣了下。

“江瀚,我们来你家做客!”眼镜男欢呼。

一群人,四五个都是同社的那群猴子,还有——

含笑着的傅咏佩。

第二十五章

“你小子,太过分了,今天早上大家都忙翻了,帮忙做昨天晚上的专题报导,争取下周能出刊!你倒好,居然躲在家里睡懒觉!”他一开门,眼镜男就说个不停,“幸好,被我知道你的家庭住址,所以我们集体杀过来了!”

“你们等一下.他昏头转向的,在所有人惊谔下,居然关上了屋门。

“晚晚,你告诉他们地址的?”他迈到厨房,问晚晚。

已经听到门口动静的晚晚,愣愣地,“我……昨天他们问我是不是和你住一起、住哪里……我……”她实在不懂得如何敷衍和应酬,而且那些还是他的同事。

江亦瀚很重视私人空间,但是,晚晚惭愧的样子,实在让他没办法多说她一句。

“你去换衣服,把头发吹吹干。”他把她推入房。

此时的晚晚,头发是湿披在肩头,又穿着一条睡裙,模样娇俏可人,他不想让门口那几只狼瞧见她穿睡衣的模样。

他重新去开门,笑容满面,“抱歉,我让晚晚先回屋换衣服。”一句话就让这些吃了闭门羹的人马上谅解。

大伙释怀,纷拥进屋,他和大伙们握手、拍肩膀、拥抱,好像人人都是他的好哥儿似的。

“祸”是女友闯下的,再也不乐意,他也得善后。

毕竟,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不能什么都由着自己的脾气,他得顾及晚晚的面子。

只是,最后一个人——

“我说过,有机会,我会来你家坐客。”傅咏佩酌着笑,凝着他。

他的笑容,淡了几分。

“你们真的住在一起呀,你小子手脚也太快了!”眼镜男最后一丝奢想破灭了。

“反正他们还没结婚,还是人人有希望,各凭本事去争取嘛!”一个同事玩笑着怂恿。

“他们都同居了,你、你居然还叫我去争取!”眼镜男冲到洗手间内,指着那一蓝一红的两把牙刷,捶胸痛呼。

“所以,我早叫你死了这条心!”晚晚从屋子里出来时,听到他愉快的笑声洒落满室。

“江瀚,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们的家吧?!”另名同事道。

“客厅、厨房、阳台随你们参观,但是别查看私人空间。”江亦瀚笑笑道。

他的话音还没落,他房间的门竟已经被很无礼的打开。

“刚才晚晚好象是从旁边那个房间出来,这个房间呢,是谁的?”傅咏佩故意问。

同居?依她看,不过只是合租而已吧!

但是,自己的话未说完,傅咏佩已经呼吸一窒。

因为,他的房间里,床单还很凌乱,地上好几团用过的纸巾,空气中更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之味。

是成年人,都明白,那股气味有多暧昧。

傅咏佩石化了。

傅咏佩的举动,让晚晚脸全红了,窘迫到不知所措。

“晚晚,去帮我整理一下房间。”江亦瀚箭步上前把晚晚推进房间里,让她可以缓和下,然后,当着傅咏佩的面砰得一声关上房门。

“傅小姐,未经主人允许,请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他的脸上仍保持有风度的微笑。

但是,莫名的,此时的他,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高高在上,形容不出来的贵气,使人无法与他嬉闹,屏息之下,不知不觉就得服从他。

傅咏佩愣了一下,坐回沙发。

“大家要不要打牌?”他笑起来的时候,又变回了那个阳光的江亦瀚。

“打牌?好呀!”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呼应声四起。

这种情况,完全脱离了傅咏佩的掌控。

两副扑克,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兴致很高的打着双扣。

两三个小时下来——

“江瀚,你这小子,平时都没见你打牌,你居然这么会打!”大家直呼上当。

所有人都发现了,江亦瀚的脑袋很好,对数字极敏感,每个人出过的牌他几乎都会一一记在脑里,然后何时该出炸弹,哪些牌该出、哪些牌该再放一放,他几乎都了如指掌。

“你不去做奸商,真的太可惜了!”输了很多钱的眼镜男,气鼓鼓道。

江亦瀚但笑不语。

傅咏佩深凝着他很有男性魅力的侧脸,发着呆。

江邵竞和江亦瀚虽然是同一个父亲,但是,两个人家世的差异,一摊在阳光底下,就知分晓。

江邵竞的母亲只是一个暖床与不知廉耻的低*女子。

但是,江亦瀚不同,他的母亲雷夫人出身名门,外界对她的评价极高,优雅、聪慧、贵气又不失女人的妩媚与纯真,与他的父亲更是凤凰相偕、琴瑟调和。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另有一个私生子后,马上提出离婚,在丈夫慌了手脚之下,不断哀求、挽留后,果断提出,如若不离婚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丈夫现有所有的资产,全部都转到自己儿子的名下,确保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一毛都捞不到好处!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江亦瀚唯一一次曾提过自己的父母:

“每天放学回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就觉得害怕,能替我遮风挡雨,最珍贵的那两个亲人都过世了。但是,我必须表面上故作坚强,我清楚,就算没爹没娘、什么也没有,我也得一个人平安长大,才能让他们在天堂上安息。”

就是那一次,她知道了,自己的恋人是孤儿,“什么也没有”这几个字眼,让她极度恐惧。但是,直到前几日她的家人从雷家那边下手,无意中知道,江亦瀚这个孤儿竟然身家过百亿!所以,她这是把钻石给丢弃了,把一颗人工养珠当宝贝抢到手,她真是有眼无珠到可笑!真是……让人崩溃……

看着乖巧、安静、全心信赖地依偎在他身边的夏未晚,傅咏佩迸射出无比嫉妒的目光。

“咏佩,我探过雷家的口风,他们有意让江亦瀚和宋家联婚,上海两大饮食业巨头强强联手!既然,事情都这样了,江邵竞也是个很好的选择!至少至今为止,江亦瀚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的大哥,而江邵竞对该争取的商业利益极有手段,‘竞’会所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江亦瀚一天不愿主事,江邵竞就还是宴天下的主人,依我们的家世能攀上江邵竞,也是相当不错了!”

父母对言下局面权衡利益轻重的这些话,是提醒她要熄灭了心里对江亦瀚的眷恋火苗,及早抽身、才能为时不晚。

她都懂,所以,即使,心在低泣,也无路可退。

但是,她嫉妒——

她就是不愿让夏未晚如愿!

她更要亲眼目睹,未来夏未晚将经历怎样残酷与典型的豪门悲剧,这样,她的心痛才能缓和很多!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