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蛋糕店旁边就是便利店。

晚晚在车上等,他下车了,先去便利店买热牛奶。

只是,收银员结算好帐单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麻烦您,再等等。”他去面包架上挑了一个很普通的面包。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拎着面包和热牛奶,并没有去那间有名的蛋糕店。

……

。On。36的环境很优雅,厅堂内装潢雅致,落地窗外繁华夜景一览无余。

“这里气氛真好。”晚晚一坐定,就小声轻叹。

“嗯,报纸上常写Jade。On。36是表白、求婚或者爱情保鲜纪念日的好去处。”他笑笑回答。

所以,他不会带宋语嫣来这里。

只是,这句话才刚出口,他就察觉到不妥当的尴僵了。

晚晚没有注意那么多,因为,她的注意力被邻桌的男女们吸引走,男人举着一大束盛开的玫瑰花,浪漫的小提琴下,单膝跪下,向女朋友求婚。

晚晚有点小小兴奋。

他见状,将自己的脖子伸过去,晚晚果然附在他耳旁,“真的有人求婚耶,象电视上演的一样!”难道大哥没向她求过婚?江亦瀚一直觉得,求婚是很浪漫又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她温甜的气息吹在他的耳廓内,让他心房一紧,深凝了她一眼。

眸光略闪,他终归没有问出口,只是继续俯着,也和她咬耳朵,“你斜前方那一桌,也会求婚。”

晚晚探过去,“哪?”斜前方那一桌,分明是两个大男人啊。

一个帅哥,一个是美男子,并没有女人。

江亦瀚抿着唇,旦笑不语。

被他这高深莫测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的晚晚,突得冷抽一口气。

因为,那个帅哥,居然持手,深情款款地亲吻了一下美男子的手背,把晚晚吓得整个人一颤。

“我看人比较准。”见她完全被吓傻了的样子,江亦瀚乐了。

穿着唐装的男侍应,动作轻柔地将他们点的前菜与甜点端了上来。

“两位,您们请慢用。”男侍应柔声颔首告别。

“什么时候我们餐厅也能培养出这么有特色的侍应生?!”江亦瀚摸摸自己帅气的下巴,“或者干脆挖角算了!”

“干嘛羡慕人家,我觉得宴天下的侍应生,服务的时候,腰杆都很挺直,都极有气质。”她去过宴天下的餐厅。

话题挺轻松。

“餐厅侍应生果然完全是跟着领导的要求及品位。”江亦瀚故作感叹,“没办法,企业文化啊、企业文化!我呀,特欣赏花男子——”

晚晚笑了,“你是*?”

他白了她一眼,是不是*,她好象很清楚吧。

“小姐,是欣赏不代表爱慕。”他慎重声明。

晚晚又被逗笑了。

江亦瀚一向是很懂得生活的人,和他在一起,总是格外欢愉。

晚晚吃了一口蛋糕,那滑顺的甜味,芬芳的微苦味,淡淡花香与巧克力的淡淡的苦醇一同包覆在口舌,温和的*在*,形成奇异的美妙畅润心头,可口到让人有闭睛的*。

“好好吃。”没有对比不知道,一对比下与他刚才在便利店买的面包,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见到她的表情,江亦瀚也舒展了眉头,“好吃的话,我以后常带你来吃。”不妄他故意拐骗她。

“好!”没多想,晚晚点头。

“为了宴天下的偷师,我们还有很多美食慢慢品尝!入乡随俗,今晚的环境,不适合喧哗与被打扰。”江亦瀚率先关了手机,然后,把自己手机的黑屏向她扬了扬。

他顺便也把晚晚搁在桌上的手机,一并关掉。

……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江邵竞蹙着眉,无论拨打了多少次晚晚的手机,传来都是机械女声的回答。

如果不是顾忌到她,他不会在六点半就匆匆结束会议。

夏未晚到底去哪了?不是叫她等他?江邵竞烦躁不已。

公司楼下,几个主管也纷纷步出了电梯,“奇了,江董不是说要听会议报告?怎么无影无踪了?!”

江邵竞面无表情地改拨打江亦瀚的手机。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果然,还是传来相同的机械女声。

有两团怒焰,在江邵竞冷眸中窜起。

正文第七章

窗外的夜景,果然极美。

味道浓郁的香菇浓汤、肉质滑嫩的非常龙虾和柠檬对虾、鹅肝酱做的蛋糕、小杯雪葩……

晚晚吃了好多好多,回程的路上,在车子里,两个人都面带着欢愉的笑容。

“我吃了好多,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饱餐后她还在吃可口可乐做的面条时,他的眼睛瞪得很大。

“我一向很能吃东西,只是,后来为了减肥,克制住了。”晚晚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很怕胖,因为,一胖就很不好看——”但是,她情绪太好和太坏时,都会克制不住食品对自己的诱惑。

按照大哥的说法,晚晚现在估计是六、七周的身孕,原本不应该显怀才对,但是,晚晚的腰部圆了很多。

他想,她确实胖了挺多的。

“先吃了再说吧,你现在是孕妇,别管什么体型,想吃就吃,生下来的宝宝才会健康强壮!”他笑笑回答。

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晚晚点头,眉眼都是笑意。

“Jade。On。36的三文鱼和生耗很新鲜,你没能吃到,真的挺可惜。”说可惜的人是他,侍应生把三文鱼等生食送过来,最先将餐盘端离她面前的人,也是他。

“不过,天大地大,也没有你的宝宝大。”他耸耸肩膀,轻松道。

嗯,天大地大,也没有我们的宝宝大。

“对了,我明天准备去织心家,小橘子又长大了很多,她会爬了。织心也邀请你来作客,你要不要去?”他冒似只是随口问问。

事实上,织心确实邀请了她,只是,知道他们已分手后,织心相当惊讶。

晚晚犹豫了。

她也想去看小橘子,但是,现在的她,有什么立场去他的朋友家?

“去吧,就当去取妈妈经。”他笑着说服她。

“好、好吧——”晚晚终于点头。

他笑抿着唇角,别开眼。

他将车驰回车库,带着她下车,今天晚上他们彼此的心情,确实都很开心。

如果不是近十一点了,而她是个孕妇,他根本不想这么早带她回来。

整栋别墅黑漆漆一片,阴沉沉的。

大哥还在公司加班?

“我带你去三楼的客房吧。”二楼是大哥的地盘,而三楼,是他的空间。

晚晚正想点头。

“她什么时候说要住在三楼的客房?”一个男人从阴影处缓缓移动,站在他们两个人前方,月光打亮他的脸,那是一张带着微微冷怒与阴郁的脸。

“一个孕妇在外面和朋友玩到十一点,象话吗?你还有把我这丈夫看在眼里吗?”江邵竞盯凝着她,眼神冷厉。

晚晚的脊椎一阵发麻。

她本能地缩了缩手,将Jade。On。36送的绿色小盒子蛋糕藏在身后。

江邵竞的“朋友”两个字,让她回到现实。

她这愚笨的举止,早就落入了江邵竞眼里。

刚才,她和江亦瀚相谈甚欢的一幕也同样,让江邵竞有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江亦瀚唇角的笑容消弥了,他的神色变得极淡,“我并没有带晚晚去一些不适宜的场合,我们也没有做出不适宜的举止,大哥不必如此紧张。”

江亦瀚轻描淡写的话,让江邵竞觉得如同火上浇油。

“我管教自己的妻子,不需要旁人插嘴!”江邵竞酷冷的眼神,丝毫不瞧着自己的弟弟。

现场,气氛一阵僵凝。

“回房!”江邵竞扯住晚晚的手就走。

他略带粗鲁的行为,让江亦瀚箭步上前想制止他。

江邵竞背对着他,月光在他的侧脸投下阴影。

“亦瀚,她是住二楼,你记好了!”这句话,他说得极重,下巴的线条缩进着,这代表他的胸口有怒火在焚烧,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让她住三楼!”江亦瀚一字一顿要求。

他怕江邵竞现在的怒气,会伤到她。

“亦瀚,你清楚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江邵竞牵动嘴角,笑意不及眉眼。

江亦瀚愣了下,是啊,他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他们是夫妻,他却要求,她住到自己那层楼。

“放心,虽然我出生没你这么高贵,但是,我这辈子还没打过女人!”江邵竞说完,重重泄愤般甩开江亦瀚微微尚在怔愣的手,“我的人生设定好,就不会偏轨,所有的路都会回到应该有的轨道!”

他这辈子只动手打过男人!

现在,再不让他走,他很有*。

晚晚有点不懂,江邵竞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她不遵守承诺?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中,晚晚略带焦慌,她慌然凝望了江亦瀚,他也盯着她,目光深沉。

只要她一句话一个坚定的眼神,他真的不管了。

但是,晚晚却是转过头,急忙顺从地跟着江邵竞的步伐,向两楼走去。

这一刻,江亦瀚突然觉得自己象个第三者。

企图破坏别人婚姻,不得好死的第三者。

那个人,还是他亲大哥,他该被天打雷劈吧?十分钟之前,他甚至还觉得自己活在愉悦的天堂中,现在——

明明,他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存在,是她漏听了“暂时”两个字啊!

他没有进屋,俊拔的身子倚墙而立,眼神艰涩而迷离。

但是,也多了一股坚硬。

因为,即使天打雷劈,他也不想放弃。

……

晚晚怕情况再不对劲下去,他们两兄弟真的会闹翻,

“夏未晚,你们都做了什么?”一回到自己房间,他冷声咆哮。

“只是去吃饭——”面对他凌厉的眼,晚晚轻声解释。

“去吃饭?需要两个人手机同时关机?!”真的不让人浮想联翩也比较难!

他握紧拳头,衬衫底下每一寸肌肉在瞬间全贲绷了起来,身上散发出的阴骛怒火,连鬼看了都要退避三舍。

晚晚近乎晕眩地看着他,江邵竞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完全剥下冷静外衣的男人,是他吗?她本能护住肚子,怕盛怒下的他,会伤到宝宝。

她看着江亦瀚时那种真心欢愉的神色,与现在面对他时,犹如雪中花蕊,阵阵颤栗的表情,越发得刺激到了他。

难道,在她眼里,他就这么可怕?

“既然你认为我这么可怕,那我就可怕到底!”

江邵竞如一块从天而降的的巨石,报复似地用能让人窒息的方式,将她压在了身后柔软的床塌间。

正文第八章

晚晚来不及惊呼一声,已经被如巨石般俯上来的江邵竞狠狠吻住了,这个吻挟掺着怒气,来得如此狂野、浓烈,甚至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

晚晚拼命摇头挣扎,但一强一弱,男女体力上的强烈差别,让她双腿双手早就被轻易的牢牢压制,不仅如此,江邵竞的大手甚至已经隔着她的毛衣,大力揉捏着她*的柔软。

“呜……住、住手!”晚晚的口舌间,都是他浓烈的男性阳刚之气,

挣扎中,悲愤交加中,晚晚眸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除了亦瀚,她曾几何时与人这样亲密过?但是,江邵竞他不管,他的脑海里只有唯一一个念头,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应有的轨道中!

虽然,这轨道在她眼里是假的,但是,他却认为真到不行!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抱了假戏真作的准备。

晚晚是个保守的女人,只要她的身子是他的了,那么,她肯定不会再和亦瀚纠缠不清!

这个念头,象一股魔咒,一直引导着他。

他很干脆地腾出一只手,探入了她的上衣内,按住了她的贲起,那触手的柔软之感,让他全身顿时一股血气翻滚,一股欲望自他的下腹不断攀升上来。

他想要她。

他曾向她保证过,自己不会碰她,至少在她怀孕期间,她很安全。

但是,既然这个保证严重损害到了他的利益,甚至他的“商品”为此将可能不保,那么,他还有维持君子的必要吗?他不打算等了,先下手为强,是他一向的行事作风,他渴望她,渴望她能温暖自己,如今,那么暖的她,就在自己的怀抱里,他绝对不放过她!

江邵竞曲指,用力一握,她整团无比柔软细嫩的贲起,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她的身体有点圆润之间,带着芳华正盛的性感、迷人、纯真,让人很有染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