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晚晚在床上辗转了两三个小时后,他就很无辜很顺利成章地躺回了她旁边的枕头。

第二晚,晚晚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很不规矩——

“不、不是睡觉吗?”晚晚呼吸不稳,嗓音哑哑地问。

因为,他那只灵活的手,早就已经爬过她的侧腰,往后方摸去,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又变大了……”他的大手握着她的一只盈满,揉捏着,呼吸变浅。

这样轻柔的抚弄还不够,他甚至贪婪地埋在她的胸前,用火热湿润的*不断的舔弄着她,还用牙齿温柔咬啜着她变得硬挺的敏处,引得她全身不断的颤抖着。

在他恣意地拨弄下,晚晚觉得自己整个人软弱无力瘫在他怀里,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某一温软部位在他的挑逗下,已经渐渐浸湿。

“亦瀚,你放过我好不好?”压抑,让她的拒绝从口中逸出时,更象是*,令他听了火热的身子更加兴奋与紧绷。

他不管,大手下滑,滑过她微隆的腹,不断邪恣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花瓣。

他根本就是对她施展酷刑!晚晚觉得很痛苦,*神经此刻完完全全地被刺激着,他逐渐火热地眼神让她开始害怕,理智与情感在内心拼命的挣扎。

在气息变得越发不规则又急遽时,晚晚还是推开了他,“别——”

这三周里,他不只试了一次,但是,她明明身体都起烧了,明明和他同样渴望,但是偏偏就是不就范。

难道,他的魅力就那么一点点?他不甘心。

看来,真的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他狠了心,将她的腿弯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再将头埋入她分开的双腿之间……

“啊,别!”晚晚娇柔的身躯,无力到已经显得摇摇欲坠。

正文第十六章

他不是圣人,而且还是个禁欲多月、爱她想要她的男人,此时,她的身上象有着一股迷人的香味,逼得他更想尽快煽起她身体里火热的欲苗。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动作温柔而肆无忌惮着。

他不是曾经嫌脏吗?他在她的敏处落下的湿答答的吻,让晚晚鼻子酸酸的,来不及有太多情绪,一阵*似电流般迅速的传送到晚晚的全身,麻痹似的*更是遍满了身心,融化了她的理智。

“啊……”她不禁*出了声,身体更为之一颤。

很明显,江亦瀚能感受到她的动情,他越发的亢奋,正准备继续磨人的肆虐时——

晚晚的*突然咕噜咕噜地响,埋在她腿间的江亦瀚并为特别察觉,在这极限的亲密尺度下,他已经开始要失控,现在要命地只想得到更多。

晚晚注意力被什么转移,僵僵仔细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她的肚皮,象肠的蠕动,又类似脉搏的跳动般。咕噜咕噜,这回,是冒泡感,象是河虾的尾巴在摇摆着很清晰地晃动过她的肚皮。

晚晚膛大目。

“江亦瀚!”晚晚出声尖叫。

她这声叫喊,简直中气十足,像颗威力十足的炸弹,炸得他满脑子晕眩。

难道,现在那什么鬼道德不崩盘了又要来作祟?江亦瀚狠狠的倒抽一大口气,下一个反应,她不会觉得受了欺负又要哭了吧?他又有要失败了吧?老天,他才是很想哭的那一个!

“宝宝在动,宝宝在动!”晚晚很兴奋地大喊。

宝宝在动?江亦瀚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张口结舌。

晚晚已经坐起身来,赶紧拉起他的手,“他真的在动!”她的心情无比激动。

最近这段日子,她就一直觉得肚子偶尔有吹泡泡的感觉般,但是,没有一次比现在更清晰。

江亦瀚被动按在她*上的掌,突得被硬硬地顶了一下,她的肚眼处被顶得高高的,然后——

“他逃了?”江亦瀚怔怔地问。

“好、好象是——”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感受到宝宝的跃动?晚晚心急着。

宝宝,他是爸爸,你知道吗?

晚晚在心里悄悄地告诉宝贝。

“啊,他又来了!”晚晚又兴奋大叫。

“真的、真的,在哪?”江亦瀚赶紧在她肚皮上一阵乱摸。

这回,摸了半天,他也没摸到,于是,他干脆俯身跪扒在她肚子上,“喂,小小朋友,你快点跟我玩呀!”

但是,他一点声响都没听到了,他左左右右翻了翻她的肚子,“咦,人呢?”

晚晚噗嗤一声,遗憾道,“他不跟你玩,吓跑了。”

“吼,才不是我吓人,是你脂肪太厚了,你以后别吃这么多了,再吃下去他想和我玩都没办法!”他大声抱怨。

“你、你、你——”晚晚说不过他,被欺负到只能气气得重新拿回杂志敲到他头上。

讨厌、讨厌、讨厌居然嘲笑她肥!

他被打得连连招架,快招架不住时,冲口大喊,“喂,你也要面对现实的好不好?!”

晚晚又打他,他不能还手,只能好气笑出声,接着,是她——

两个人一阵大笑。

但是——

江亦瀚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却是躺回了旁侧的枕头上,没有任何动作,又静默了数秒,更是泄气地垂下肩。

那小小朋友刚才破坏了气氛!刚才,在那个节骨眼里,他已经成功将激情撩拨,他能感觉到晚晚什么冷静都快没了,他快可以冲了!现在,被这一搞,冷静下来,气氛没了,理智回笼,他想再带她回到那种高涨情绪难如登天。

而且……刚才那小小家伙在他掌下动了动,他也被吓软掉了,好不好!

现在,再继续下去好像怪怪的……

他真是委屈透了。

“喂,他现在有没有踢你?”他侧了个身,问她。

“没有耶。”晚晚摇头。

一会儿。

“现在呢?”他又问。

“没有。”

他闷闷地瞪了她一眼,“拜托,叫他动一下。”让他牺牲也有点价值。

晚晚哭笑不得。

她才要拜托他别这么无理取闹,这个可遇不可求的,好不好?!

虽然这样说,晚晚还是努力叫唤着宝宝。

他和她都等了好久,这回换晚晚泄气地垂下肩,“他不肯动。”

这小小朋友是太懒还是太大牌?江亦瀚认真想了一下,“要不,我带他去吃饭吧,吃饱喝足了,他心情好了自然就有运动的心情和力气了!”

说起来吃饭,晚晚摸了摸肚子。

“我真的有点饿了。”她不好意思的承认。

“那等什么,我带你出去找吃的!”他下床穿衣。

两个人都忘记了,刚才一个嫌弃对方脂肪太厚,一个在心底暗暗起誓一定要控制饮食了。

外面的烟花缤纷,炮声隆隆、此起彼伏着。

新年,来临了。

……

除夕夜,江邵竞在海南。还没找到晚晚的消息,千方设法下,倒终于先探听到了纪莹躲在海边的一间别墅内。

“砰砰砰!”他拳击大门的声音可堪比外面的鞭炮声。

里面静悄悄的。

“江亦瀚、纪莹,你给我出来!”他在门口大吼。

以前,他在电视台曾见过纪莹一面,穿着火辣,言行轻浮,望着男人的眼神——

反正,他对纪莹的印象糟透了!该死的,亦瀚怎么可以和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只是玩玩,他也绝对不允许!

“别以为躲着就行,你们再不出来,我叫人把大门给卸了!”他拿出大哥的威严。

他说过,他是家里的家长,挑选弟媳妇必须先经过他这一关!

又等了一会儿,在他拿出手机,真的准备叫人来动手时,大门终于打开了。

首先撞入他眼帘的就是那双含嗔带媚的眼神,水媚眼儿象能勾魂似的,到处放电,若有若无地挑动男人的心。

“请问,找哪位?”靠在门边的她,露出肩膀上雪白的肤光,搔首弄姿着问。

眼前的女人穿得极*,热辣的小背心,短得几乎快包不住臀的短裤,火辣辣几乎能令正常男人呼吸困难。

当然,他不属于正常男人。

正文第十七章

“江、亦、瀚!”江邵竞冷硬地一字一顿。

“哦,江亦瀚,你找他什么事呢?”听到这名字,纪莹好象早有准备一样,娇娇地笑了。

江邵竞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天生像聚光灯,一笑起来周身就象泛着光彩,极为夺目。

果然,是吃娱乐圈这口饭长大的。

可惜,她红不起来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这种女人天生眉宇之间妖气太重,绝对不会有女观众缘。

“我找我弟弟,需要向你汇报?”但她的风采落在他眼里,毫无魅力可言。

“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严肃?说话冷邦邦的,真是不解风情……”纪莹和他好象很熟一样,对他眨了眨眼,说话的口吻更活似情人之间的撒娇。

问题是,他和她熟吗?就算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第一回说话,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交情吧?简直是莫名奇妙的女人。

“叫我弟弟出来!”不解风情就不解风情,江邵竞依然面无表情。

“唉,怎么办,他不在家耶。”纪莹轻哝软语,“那死相,今天就说了他几句,居然生气跑了……”

生气跑了?

江邵竞若有所思的凝了神色。

“恩哼,他呀,真是大少爷脾气,也不想想当初想把我弄上床时,脾气有多好。”吧台上有一瓶红酒早就开好,纪莹缓慢地倒了一杯红酒,一张绝艳的颜容,显得有点忿忿与淡淡的忧伤。

虽然,他不欣赏纪莹,但纪莹住得地方氛围倒挺静雅。

“没关系,跑了就跑了,象我这样的女人,还缺男人?江邵竞,你说对吧?”回过身来,她的脸上透着一股男人都很难招架住的妩媚。

在她准确喊出他的名字时,江邵竞脸上的表情冷硬。

他不是第一次见过纪莹,这女人——

曾经勾引过他,在他决定和傅咏佩结婚的时候,她还上门推销过自己。

他非常不喜欢眼前的女人,更不喜欢这女人根本把自己当成一个发电场,妄想能电住他。

这种女人彻底的拜金女,哪有好的码头,就想靠向哪!她到底有哪一点好?怎么会吸引亦瀚?莫非,床上功夫比凡人要厉害?亦瀚才喜欢!

他神色一凛。

“既然亦瀚不在,告辞!”江邵竞丝毫继续逗留的意思也没有。

和这女人在这废话,他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其他地方找亦瀚!

“放心吧,他会回来的。”但是,纪莹却在他身后慢悠悠道。

江邵竞顿住脚步。

“与其茫无目的地东奔西跑,不如你静候在此守株待兔。”纪莹优雅地走向他,将盛着红酒的杯搁住他的掌心。

“虽然,比我美得女人很多,但是,对男人我可是很有一套,只要尝过了我的味道,那些男人呀,都会象小狗一样闻着气味自动爬回来呢!”纪莹调笑着。

她居然敢把亦瀚形容成狗?江邵竞脸色黑沉下来。

平时只要他露出这种乌云密集的脸色,周遭的旁人都会心惊胆战,但是,这个纪莹不知道是没脑还是根本不怕她,只见她好象看不懂他的眸光有多冰澈般,径自又是一阵娇娇的笑。

“江总您为什么这种表情呢?是觉得我很自恋,还是——”纪莹很大胆的风情万种的抱住了他的手臂,“江总您就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她用自己的*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臂。

“还是,您怕自己扛不住,一尝就上瘾?”纪莹咯咯笑,“我一直挺想知道,江总您的床上能力是不是和工作能力一样强呢!”

想知道他的床上能力是不是和工作能力一样强?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在勾引他?还是调戏他?

他冷瞪着对方,黑眸不客气地射出一道冷光,那严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滚开点!

“我还听亦瀚说,您呀,最喜欢抢他的东西,特别是女人,只要是他的女人,你都爱沾一沾——”纪莹一点也不怕他冷寒的眸光,她依然笑着,笑到粲然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亦瀚和她说?傅咏佩根本是个意外!至于晚晚——

“江总,这回,您有没有兴趣抢我呢?”她说完,风情万种的微微弯*,让他隐约见到自己迷人的(乳)沟。

恼怒下,他喝光杯中的红酒,将空杯砸向一旁的沙发,“我建议你,干脆一点脱光!”

那能令男人轻易就为之倾倒失魂的绝媚笑靥,在他的冷硬声中僵住了。

“我最不喜欢你这种散着满身‘狐臭’的妖女,所以,我建议你,干脆脱光试试,瞧瞧我屑不屑抢你!”他丝毫不客气。

散着满身‘狐臭’的妖女?纪莹眯了眸。

他又说她有狐臭?!纪莹想杀人!这辈子她都从没见过象他这种不客气兼没风度的男人!曾经的自己,就是被他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是,现在?

“好啊,那我就脱光看看,看你会不会有反应!”说完,纪莹抬手干脆将自己的小背心脱掉了,接着,动手开始扯自己的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