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娘亲,十分不同寻常啊。

秋铃见小娃娃颓丧,不禁弯下腰,出语来安慰,“那个…小姐她只是担心你吃太多,晚上容易腹胀胸满,会引起胃心痛…”

“秋铃姨”,君小宝秀眉一挑,笑语接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秋铃一怔,对这样一个孩子脸上出现这般镇定自若的神情,有些无措。

包子察觉到她的诧异,便回了一个粲然可爱的笑,“谢谢秋铃姨的晚膳,是我近日用过最好吃的饭菜了。”

秋铃一听,高兴了,忙点头道:“小少爷放心,以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找我,秋铃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小少爷。”

称呼随之就变,方才陌生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亲昵。

包子甜甜笑开,“秋铃姨真善良,谢谢秋铃姨。”

“我马上去给小少爷收拾房间。”

秋铃被夸奖的飘飘然,脚下生风的到隔屋收拾房间去了…

包子捧着小脸思考哀叹,怎么这些常人皆适用的招数,放在他娘亲身上就没有一点用呢?

但今日这些试探已证明,她绝对是娘亲。

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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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受伤

【063受伤】

君小宝未动,突觉袖口有一处鼓跳起来。

微弱的蓝色光芒从他袖中滚出来,软软的身躯不满的蹦来蹦去,在桌上跳着打手势,愤愤不平表示自己快饿死了,憋死了,无聊死了…

包子看了眼里室,偷偷朝袖中小东西,低道,“花花,你放心,有娘亲在的日子,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无聊了。”

秋铃把药端来,向天凉报备说君小宝已经在房里睡了后,从外闭上门走了出去。

她前脚走,有人后脚跟,身后还背着一个大藤椅。

天凉正在喝药,听见动静,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便笑了,“花少爷回了?”

她本以为花音会发怒,会质问,指着她的鼻子对他泄愤。

却见他几个大踏步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满面苍白重声道:“厉天凉,你存心想要我担心是不是!”

厉天凉猝不及防之下,没有反抗,自己被他抓住端着药碗的手一动,药滴洒落几滴在桌面。

他的手,冰凉。

天凉脸色微变,“花音,你怎么了?”

花音面色极白,眉宇间有着难看的青灰,薄唇仿似透明,就连那扶握着天凉的双手,也因握的紧,微微颤了起来。

“花音…”

天凉拿下他的手,放碗起身,正欲言语,只感手上一热,铺了一层鲜红…

花音扶胸,靠住桌角,嘴角溢出一片绯色,神色愈显虚弱,面上泛青血管,都显得清晰易见,根根分明。

“我没事。”

他低语,靠在桌旁坐下,闭上了眸,开始运息。

天凉松开他,没有多问,只看到他盘坐期间,右手多出一道木系武气形成的淡色黄光,由手心为原点,似微火燎原般,渐行扩散,至臂至胸,昏黄色光忙将他包裹其中,武气在四周空气中流动撺移,光色特别耀亮的中心点,行至他胸口处时,便化成一点圆光,逐渐消失…

这是土系古武,利用自身武气的高级疗伤法。

(第三更在晚上八点,记得收藏呦(^o^)/)

064你是我的人

【064你是我的人】

花音因身中蛊毒数年,为抵抗蛊毒侵身,即使每日勤奋修行,为保身,抗武气反噬,只能停留在七阶水平,无法进阶。

但他轻功超群,最擅防人,步伐轻快难辨,能真正伤到他的人,在凤京也属少数。

天凉看到花音调息半晌终于长呼一口气收势,身上光芒渐散时,便出声问道:“是寒武者伤你?”

花音睁眸看她一眼,神情难看,也不言语。

天凉不明,“我说错了?”

“没有!”花音狠狠瞪了她一眼,哼一声,坐在凳上沉着脸不说话。

“你是在生气?”天凉见他那副模样,好心开导,“你年龄尚轻,技不如人,也是没办法的事,何必生闷气。”

花音更怒,这女人不是很会察言观色又聪明绝顶吗?难道不知道他是在气什么!

天凉见他好似愈发生气了,便坐到他身旁,安慰道:“寒武素来阴狠,你也只是胸口积了寒气,吐了口血,应是不妨事,明日我带你看大夫,诊费我出…”

“厉天凉!”花音气吼一声,“你这狼心狗肺的女人!”

吼完脚下一顿,身子直朝上飘去,直直落在房梁上,也不顾自己身上掉下了一块牌子,便盘着腿抱胸坐着生闷气,脸色青红交错,十分多彩。

这小子,她好心安慰,他还耍脾气了。

“花音”,天凉立着房梁下,不抬头,语气却坚定,“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谁伤你,我必会要他十倍还回来!”

花音双眸一愕,低头看去——

她原来都清楚,清楚自己是在气找不到她时的愤怒,也清楚他是为了她受伤,遭了一群寒武高手围剿。

可从六个字开始…她是在…说什么…

“我有保护自己的本事,不会随便受伤”,天凉走回桌边坐下,平声言语,“你以后,只管照料好自己,懂么?”

保护家族,守着跟随她陆蓝的每一个人,这已是她多年习惯的责任感,

天凉看向地上掉落的东西,拾起牌子,神色瞬间冷了。

杀手群体暗杀。

主使者会制一个简单的令牌交给领导者,以便发号施令。

为了不透露身份,常常只写一个简单的字做召令用。

这是花音不惜受伤为她带回来的证据。

此牌,黑底,红墨。

只有一个字。

杀。

这个字,和那龙凤呈祥图的落款,至少相像八分。

天凉唇角一抿,握紧了令牌。

我不犯人,人又犯我。

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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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果然是江湖骗子

【065果然是江湖骗子】

盘坐在房梁上的花音却是什么也听不到,只是直盯盯的看着底下的天凉,双面通红,心跳加快,不能言语,不能思考,耳边不停的回响着那五个字。

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

你是我的…

不停…一直不停的响。

花音甩甩脑袋,拍着自己发红的脸,不可思议嘀咕,“狂妄的女人…谁是你的人了…”

因为花音白日习惯至天凉房间房梁处待着,待到晚上,便会回暗部本营寻香苑歇息,安排事宜,如今暗部人手从缺,他便不得不忙碌起来。

当他发现自己坐在房梁上生了一段时间闷气,房中女人根本毫不在乎时,就转了话题,平着语气询了她的安全,又问了那娃娃的事后,准备由窗离去了。

只是在他走到窗前时,听到厉天凉随口问了一句奇怪话。

“花音,识的叫圻暄的男人么?”

“不认识。”他茫然摇头,“西凤人士么?我可以帮你去查。”

“倒也不必。”厉三小姐摇头,然后很不屑的嗤语自言,“果然只是个江湖骗子!”

他还在想这四玄大陆上,有没有什么名士是姓齐名宣,她便摆摆手,不耐的招呼他走了。

他又不是苍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花音愤懑。

这女人近来鲜少对吃以外的东西感兴趣,现竟这么快就看上除凤惜云以外的男人了,还对他说什么是我的人…

真是岂有此理,不可理喻!

这一早,天凉被门外嘈杂声吵醒。

她睁开眼,看见外面还未大亮,天色昏蒙。鸡方打鸣,应是卯时未到,放在从前,没什么特别事件,太阳不出来,谁敢吵醒她陆小姐,那绝是一个家法伺候。

现在这群在外吵嚷的人,看来又是欠抽了。

“爹,难道她辱我们将军府名号还不够吗!叫她出来说清楚!”厉天仁站在门前高声叫嚣呐喊,气势汹汹。

“爹,京城里都传开了,说咱们府中三小姐未婚生子,带着一个六岁的孩子登堂入室,不知廉耻…孩儿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怕的就是人被人指名道姓的指指点点,说我们厉家不仅不得势,家规也极差,连个女儿都管不好…”厉天真痛诉,偶尔掺杂几声哭泣。

天凉从被窝里坐起来,冷冷看了窗头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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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旧三更,默默继续勤奋。

066教训

【066教训】

天凉从被窝里坐起来,冷冷看了窗头一眼。

这对姐弟真是不安生,一听说自己院里来了个娃娃,便是添油加醋又找上门来闹事了。

慢悠悠穿衣服,心中思绉———她最近是不是变仁慈了,换做从前敢有人这般挑衅她,哪有第二次出现的机会,早灭了。

“天真,天仁,你们稍安勿躁…”厉远航低声阻止两人吵嚷,声音带叹,“凡事家和为贵,这次来,主是要问清那孩子事宜,将事情说明白了…”

“爹说的对”,委婉女声由屋中传来,“事情,总要说明白。”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响便打开来,走出了身着简单素衣,长发披肩的天凉。

她一面淡色,跨出门槛,行礼后,便抬头向吵嚷的厉天真与厉天仁,眸子射出一片渗人冷光。

“四弟想要我对你说清楚什么?这小家伙是我昨夜刚捡来的孤儿,从未带出去府过,二姐你是何时听到全凤京都知晓的消息?又是在哪里听到的指指点点?”

天凉漠漠然出声,一面冷色。

厉天真与厉天仁看到天凉时,条件反射似的,不自觉就往后缩。

“收孤是积德善事,想必在般若寺的娘亲知晓了,也定然会开心我这么做,爹说是么?”天凉不理会那两人,将目光投向了厉远航。

“天凉,这娃娃的身份与来历…”

“这不是你们需要担心的事”,天凉淡目扫了她一眼,“他是我决定要收养的干儿子。”

“厉家名声甚差,你怎可肯定不遭人诟病污言?”厉天仁出语逼人,“总之,我不同意!爹,把那小娃娃赶出去!她若不同意,连带着也赶出去,要她带着那来历不明的小子一起滚出厉府!”

十六岁的少年,出语还真够狂妄。

“你不同意?”天凉嘴角一动,反问,“小子,那你先告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厉天凉,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厉天仁脸色一变,少年轻狂的愤怒上前攻去,也不管厉远航在场,运出九成力量朝着天凉的脸面,不留情便砸。

他始终坚信,厉天凉是废物。

上次的完胜,只不过是些侥幸的小聪明与下作的手段,要像从前一样教训厉天凉,轻而易举。

“天仁…”

厉远航呼声出口,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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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他不仁,你便更不义

【067他不仁,你便更不义】

厉天仁手带罡风,提全身戾气集拳雨之上,红色火焰在掌心聚集起来。

这是火系古武,厉家人体质一脉相传通修的武气体系,堪称五系古武中杀伤力最强最烈。

厉天凉脚下速步如风,一身的架势,显然是要人命的攻势。

天凉面色骤冷。

别人对你不仁,那你便比他更不义。

“找死。”

天凉一身寒气顿凝全身,由掌至肘懵的形成一个怪异姿势,在厉天仁攻来之时,她定身不动,盯着那火焰。

近在咫尺间,几乎所有人以为厉天凉没有招架之力,将要毁于厉天仁火焰之下时,她肘上陡然一动,一击顶颚,一击捶腹,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双手又变成那诡异姿势,以看不清的速度,将厉天仁克在身前,一颗头颅困在了她两臂之中,无法动弹。

这是她前世在无名学校修习最好的一门拳术。

它很私密,它也不适合任何比赛,因为它所有的招式,都只有一个目的——

瞬杀。

这一招,有个很残忍的名讳,叫做断首。

她只稍稍一动,厉天仁的头颅,便会在她借力使力之下,头断血流。

别人看来也许只是厉天凉抱住了厉天仁的头,可只有厉天仁,能清晰感觉到那寸寸噬骨逼近的危机。

骨骼与皮肉好似在剧烈的拉扯中,渐渐分离,而且,每离一寸,他都能想象得出,意会的到,痛苦至极。

这种恐怖感,足以令人濒临绝望界限。

厉天仁浑身发抖,沙哑无声,双目无神嘶喊,救…救命…

“第一回,我可以忽略,第二次,我可以饶恕”天凉在他耳边低喃,轻哼一笑,“可第三次,我要拿走你身上一样东西。”

厉天仁不由反抗,只听得自己身体喀嚓一声,剧痛传来——

“啊…”厉天仁嘶吼一声,扶着手臂躺在了地上痛嚎,“我的手…我的手…”

他的左臂,被天凉生生折断。

废筋断骨,再无恢复的可能性。

厉天真与厉远航,面上全是苍白的惊慌,站在后方的秋铃,也不禁惊愣起来——

从前的三小姐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见到狗吠都会害怕的躲起来,即使最近得了变,她只以为是小姐性子终于开始转变而已。

可她没见到这样果断,这样残忍的三小姐…

“天凉!你怎如此狠毒!”

厉远航大怒,扶住了厉天仁向她呵斥,“你可知武招大会举行时期将至,天仁是厉家最负希望的人选,你这分明是在毁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