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我转身去吹熄灯盏时,你突然由背后陡然由寒掌袭我,将我打至昏迷。

你怕我发现你非凤家血脉的事实,你对良妃愤恼,却也对我的发现更为恐慌,于是在六神无主之间,你吩咐人将我送至凤京以外生杀活埋。

我被你的人一路颠簸送至城郊处,以绳嘞至无气之后,下葬封埋。

为了防止他人太快发现我的尸体,又查出与你有关,掩下证据,你将我的尸体钉在了棺材中,立下了假碑后,方才离开。

可惜,你那时不知我隐了十阶火武,并非废物,即使挨了你那些卑鄙手段和致命一击,仍旧可以凭着一丝残息,设法从坟墓中逃脱。

我奋力挣扎一夜,浑身惧软无力,爬出坟墓后过累,便倒在了路边沉睡,恰巧被路过的捡柴人发现,捡回家里,请了大夫救治一夜,方才在危难中,保住了性命。

清晨醒来,我想起你的所作所为,心灰意冷,即刻前行至四王府询你去质问,可不料,那日正是良妃定罪,四王府剧变之时。

你匆匆入宫见良妃之时,被我拦下。

争执之下,你大加恼怒,与我大打出手,并情急之下,使了你身体不能承受的寒息古武招式,并命一群杀手对我进行格杀。

最后,追至这悬崖边,在我抵抗之时,天空忽有一道蓝光闪过,我跌下悬崖,自此消失。”

天凉说完,静问:“我说的,可有一丁一点的错?”

凤惜云静默片刻,抬头道,“你…为何能…想起…这不可能…”

“你现在身体一直虚弱,这虚弱之源,便是当年你擅自向我施那超乎你能力的寒武招式不是么?”天凉冷笑,“你所施的招为寒武中,至少九阶才可使用的招式,即使是满阶武者使用,仍有风险,它可封锁他人三日之内记忆,使之永远遗忘,好像人生失了这三日时光一样。

当时你与那杀手见都敌不过我,情急之下,你便使出此招,意图封了我这三日记忆之后,再做打算。可你没料到,会突有变数,令我跌了悬崖。加之你阶数过低,修行不到,所以,才至用了那一招式后,损身损气,令自己身子陷入了常年的虚弱。

这封三日记忆的招式,书上写是无解,但是,那要是在能够运用得当之时。

否则,难保哪一日,又会被揭开,全部被想起。

我想,这也是在我两年后回来之时,你第一时间便来寻我关心的缘由,更多的,是为试探。

当你得知我对那三日事件毫无印象,而又变为了真正无武阶的废物、两年内发生什么事也一无所知时,才算放心,留下了我。其实,将我留在身边,也不过是你为防个变数,若是有变故,能够及时知晓,也处理的更快,更干净而已。”

天凉娓娓叙来,凤惜云没有反驳,他低声回道:“我承认,那时年少,太过冲动,做下不少错事,可在我大婚那夜,我向你说谎话,又承认了自己非凤家血脉之事,那是因我…真正想留你,在我身边…”

“你这伪善的话,对我已没用了”,天凉面上多了揶揄,“你知道那大婚之夜我既然会那样拦着前去问你,就必然是已经查到了某些东西。否则你也不会那般用心良苦的等在那里不是么?再者,你若不承认,我只会更不相信你所谓小包子是你孩子的谎话罢了。也正因你当夜如此坦承的认了,才让我有一刻当真的信了。

起初,你向我说的那些话,我至少信了三分,纵使有疑点,可因你曾说出过血莲之事,樊聪又查到过面具人出现在你四王府附近,加之你可以使用蓝玄,我那时也未想起六年前那夜你对我所做之事,心觉献身过的男人只有你,所以在你说自己是包子爹时,也算是有根有据的暂且选择信了。过后再待查证。可不料,不待我去查,你便露了马脚。”

凤惜云蹙眉,“马脚?”

“是”,天凉淡道,“你处心积虑,却不觉自露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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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人在做,天在看

【224人在做,天在看】

天凉轻吸一口气,平静了情绪,开始了缓缓的叙述。

“你亲口告诉我说,你是面具男人,也解说了自己身有蓝玄的原因,又说多次袭击想杀小宝的原因,是因怕暴漏血血脉,你将这一切的理由,编的很圆满,也妥妥堂堂。可你忽略了一点,这世上说谎的人,只要编了一个谎话,那便要开始用不同的谎,去圆最初的谎言。如若其中一个被揭穿,那么,便如连环的多米诺骨牌效应,会纷纷倒塌,真相毕露。

记得我从皇宫抽取五强任务回来之后,正是得知你是面具人的第二日,那时我在酒楼遭人袭击,你恰巧出现救我,说自己得知了我会被沈相刺杀的消息来救我。

可其实,那日刺杀我的人,根本不是沈相的人。

沈相见过我在台上与沈蓉蓉比武的架势,我也与他沈家结了偌大的仇怨,以他沈重任的性子,定然是用大规模多人数置之于死地的刺杀方法,他明知那一个木武高手杀我十分困难,为何还要派这么一人前来刺杀,那岂不是浪费时间,多此一举么?

所以你当日说的话,便是一个谎言,当我想到此,就猜测那日,你其实根本就是一直随着我,伺机出现,证明自己是面具男人罢了。

你救我,若不想暴漏身份,大可着平常黑衣掩面便罢。为何却故意还做面具人装扮,穿着带琅邪宫徽章的衣裳,又任由我揭穿你的脸面,并堂而皇之的说不想沈相怀疑的说辞?

这就像是在特意证实某些曾说过的话似的,十分刻意,欲盖弥彰。

再者,当日君臣宴上,我的手臂在点上守宫砂那一刻,你神情骤然大变,连望我的眼神都大有悔恨之意。在你告诉我君小宝是你孩子时,我便不解,若你与我早有肌肤之亲,应早知道我非贞洁,为何当时会出现那样表情?

这个也是漏洞,你的谎言中,不能弥补的硬伤。

的确,你是拥有蓝玄体质没错。那夜你也告知我,说自己只是在不受控制之时,方能由体内发出。

可惜,我今早向包子打听了,你这样的阶段,只处于玄气二阶以下。而当日树林里救我的男人,最起码也是玄气七阶,不管在控制还是施招方面,你们二人,都是截然不同。

最后一点。

你虽说武气八阶,但身体羸弱,若是真打起来,那定是不及凤傲天的,因为我从前对你太过了解,自然对你的实力也十分明白。依你的体质,最多进入十强,便会被淘汰。而你不但撑了下来,并且在每一场赛事中,几乎毫无损伤,就连北瑜皇族帕丽与你对招,都毫无悬念的大败,并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你!如此这么些变化,从你君臣宴上的表现,到那面具人出现后时间的推算,我猜,那面具人在凤京出现之后,便入了你四王府,他在背后指导你,助你修炼玄气,使你在各方面,功力大增。

而你,根本就不是那面具男人。

现在我想起六年前那三天的事,就更是毫无疑问的证明了我的猜想。这是一个编造的谎言被戳破,那么其他的谎言,也纷纷开始暴漏出疑点,

你不会无端说这些谎来骗我,你与那人之间,一定有某种协议,或某种约定,关于我的…

否则,他也不会任由你扮成他,并配合你造出假象来迷惑我。”

天凉洋洋洒洒说完,不曾多喘息一声,不曾多变一分脸色,语气平静,坚笃,又有几分震撼的慑人之势。“

凤惜云还是默默望着她,许久才道:“若不是这张脸面相同,我当真怀疑,你可是那厉天凉,你从前,是十分好骗的。”

“我想起那三日,最要感谢你妻子沈蓉蓉,因为在我杀她那一刻,她临死前给我的一些话,做了重要的提示”,天凉唇角一勾,冷笑,“不管是因你那时武阶不够而致现在丧了封锁记忆的功能,还是因为你注定了失败的命运。凤惜云,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下的错事,太多了。”

凤惜云见事已成局,便不再辩,静静言语。

“天凉…你知不知道?

我幼时,母妃并未察觉我身有蓝玄,所以一直将我当做凤家人看待。

她十分恨我,也厌恶我,因为,我是与她不爱的男人,凤家至高统治者,生出的孩子。

可只有我一个清楚,我是她与那姓君的生出的孽子。

我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即使失去那所谓母亲爱护和那被逐出君家男人的姓氏,我也不能失去自己凤氏皇族的称号。

我很孤单,也很寂寞,我从不与人敞开心扉,从五岁开始便懂得遇人言语留三分真实,道七分虚假。

其实,母妃与那男人,早有苟合,只是在赏赐那府邸之前,男人一直易容扮作内侍,在宫中伺候母妃,我第一次撞见他们,便是在自己生辰之时,望见他抱了母妃入帐。

母妃以为我昏睡了,又因遣了所有人下去,便与他十分放肆的调笑,语言不堪入耳之极,还说…每次予外面睡着的那孩子过生辰之时,便是她最痛处的时刻,因为那孩子是西凤皇强行临幸得来的结果。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这事必然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所以,我对自己身份的隐瞒,我异常的在意,也异常的谨慎。

我曾想设法杀了那君家男人,可惜,他玄阶太高,予我来说,我太过弱小。

要杀他,根本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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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凤惜云(金牌加更)

【225凤惜云(金牌加更)】

十五岁生辰时,为了躲开母妃,我向父皇要了一栋府邸,远离了令我每日煎熬愤怒的后宫之地。

母妃几乎从不关心我,可那时,她突然要提议为我修葺打理府宅,难得主动。

我一时难拒,便答应了。

可不料,当我入住四王府那一刻,却发现她是在为自己筑造一个窝藏男人而又利于男人与外界通信的地点。

那所谓外界,便是东璟君家,听闻这男人早年被君家驱逐,一直都很想重回君家,努力了多年,终于有了苗头。君家向来与东璟皇族关系紧密,那男人便由着东璟皇族的命令,暂时做了隐匿在西凤的内奸。而母妃,则是每月来此,与之幽会。

那年,母妃向父皇请命,言说我年纪到了,也该立妃了,不曾问过我的意见,父皇允了。我听此消息,前去寻母妃抗拒,不想她却说,那个女孩还有用处,你弃了罢。

至于有什么用,我不知,为何要我弃了你,我也不懂,只是我知,一定与那君家男人有关。因为我曾下井偷偷彻底搜查过一遍,发现其中有你的生辰八字似。

那时,我只有你一个玩伴,也只有你一个信任的人,你虽还年幼,却总是不辞劳心的照料我,鼓励我,永远在暗处支持着我。

当那夜你来献身时,我是欣喜的。

可在你告诉我发现了井底之人时,我却是心下大惊,理智尽失。

那时我想,这一切,会被你发现的,我的身份,母妃的丑事,与那男人赐予我的血脉,因为,你是最亲近我的人,最亲近,才是最危险,我不能,让自己身边残留危险。

于是,我思量之下,做了那样狠心的决定。

天凉,你不该怪我,若不是因为你对那男人好似很重要,我也不会一时失了心智,想要将你杀人灭口。

我以为你已逝,命人埋下你之后,清晨一醒,便得来了母妃通奸叛国,父皇大怒,已毒酒处决的消息,我情急之下,乘马车赶入宫内,不道半路竟遇了复活的你出现!

你质问我,攻击我,以招招带恨的火武逼迫我,我心知敌不过你,情急之下,不顾会对自己身有大伤,也没有了周全的考虑,施了那一式古老的寒武,封了你三日的记忆。

悬崖处,我见你挨了一式后昏迷,本是吩咐人带你回去的。

却不料那时,天空骤然一道蓝光闪过,那姓君的男人途中出现,抱着你,跳下了悬崖…”

凤惜云说着,停了一会儿,继续道:“后来,我急忙离开那悬崖是非之地,命人散布厉三小姐忽然跳崖的消息,引了厉家人注意,厉家人分别派人来寻你,说是几番搜索都找不到尸体时,我才确定,你没死,而是被那君家人,带到了东璟。

那时,母妃一事闹的满城风雨,我也被禁足半月,直至半月后,再命人去东璟寻你时,才发现君家已亡,你也消失毫无了踪迹。

一别两年,你再出现时,一切都已趋于安稳,厉家方才从牢中放出没多久,你亦是更加怯弱,武气全消,成了凤京有名的废物女子。

我试探过后,确认你无那几日记忆,才终决定将你留下在了身边。

你说对了一半,我留你在身边,一是怕有突发状况,出了什么岔子。可最重要的,我是在想,若那个君家男人还活着,有朝一日,会不会能因你而引他回来,我若见他,必然要亲手手刃了他,毁了这赐予我一身耻辱的男人!

可两年来,那男人一直没出现,我想,他也许随那君家一起,在火中灰飞烟灭了。

这些年,我已习惯了你的存在。

凤傲天要娶你时,我不甘而心痛,足足难过了一晚上,可我却不能擅自向父皇请命,在识得蓉蓉投靠沈相之前,我只是众多不起眼皇子中的一个,而在这不起眼的皇子中,我更是最受歧待的一个,甚至连见那一眼至高无上的人,都是如此艰难。

所以,我唯有选择蓉蓉,即使我不喜欢她的人,她的容貌,她的性格,甚是她的一切,可我必须强迫自己接受,因为她,能给我从前没有的东西,能为我铺上最顺畅而最快捷的路。

沈相接受我与沈蓉蓉之事时,便已开始对我行了调查,自然很简单的查到了你的事,我被沈相告诫与你断绝干系,我便照做了。

在你与凤傲天大婚那夜,我明明在沈府里听到了要派人杀你灭口的消息,我知道,那是沈相故意令人透漏风声给我,试探我可有决意。

所以在那夜,你无论是逃出三王府,还是被休弃,甚是被沈府里的人刺了一箭,投入凤源河,被传神仙乏术必将死亡的消息,我都不曾露面,也不能露面。

我与蓉蓉订婚,她向我提了当年我母妃被赏赐的夜明珠,说很想要作为信物收起来,那时恰好传来了你醒的消息,我便即刻命人去给你送信,然后两邀你去墟林,向你讨回夜明珠。

当日,我知道有人跟着我,所以,不能对你多言一句。

你又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恩断义绝的劈碎了那夜明珠,与我撇清了干系后,便是离开了。

君臣宴上,你与凤傲天,一言一语间,关系暧昧至极,宴会结束之时,我去太医苑抓药,正巧遇他出来,他问我,这小妖精也如对待他一样,亲了便咬么?

我默声走过。

心中却想,我甚是除了面颊,从未好好亲过你一回,却被这人,捷足先登!

后来宫道上,凤傲天打断你与蓉蓉的争执,说,你是他的人。

你,没有反驳…

我,心中大乱。

(旅游中,今天仍旧保持了一万字,泪牛的激动中,我发现金牌啊,真的是动力,so亲们砸我吧砸我吧,这样更有助于我明天继续坚持哈!)

226计划

【226计划】

我不知你与凤傲天为何会突然搭上了关系,是因要报复我要娶蓉蓉,还是因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总之,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嫉妒与痛楚之感,每当你将那冷漠而决绝的目光投向我时,我的心便如有人拿了铁钳在一下下的转拧,疼的分刻不能思考,也不能冷静!

冲动与嫉妒之下,我做了那样的事,赌坊前栽赃嫁祸暗杀你的事。

我定然是不想杀你的,我甚是做了吩咐,若是能抓你而不伤你,那是最好的。我的目的,不过是抓起你,将你藏起来,藏在我的羽翼之下,不容许除我之外的人碰触。

可你已变了,不是那个可以手到擒来,随之操控的厉天凉了。

你手段狠辣,自信张扬,一言一语恨不能将人伤到极致,甚至每一次,我都能看到你眼底对我的鄙夷与愤怒。

我不接受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对我的鄙夷,可只有你,可以。因为,你可说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我很想拥有你。你是继这皇权之位后,我第二个想要的东西。

当我的心思表现的太过明显时,自然有人会察觉,那察觉之人,也定是会有动作。那日沈相故作般若寺假消息,安排你树林受袭之事,我是全都知晓的,我也赶了过去,试图想办法救你…

可在我还未不及出招,混乱之际便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救了你,也与多年前那姓君的男人,有着同样的玄气之息。”

凤傲天讲到这里时,停了。

天凉脸色微微一震,干涩的动了动唇,“说下去。”

“当我陈述你我从前时,你表情如此冷漠,只在我提起那面具男人时,眸中方才有了一分雀跃。在意与不在意,无需用言语,只是一个神情,一个目光,便能分辨的清清楚楚,这话,果然也是有道理的”,他苦笑一下,缓缓道“那男人救了你后,你便昏迷,我本准备上前,但察觉不远方有人马赶来,我看出是凤傲天带了而不少人急促而来,思量之下,便没有现身,而是随着那面具男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随了他一整天,他明明知晓,却故意没有拦我,而是故意将我引到了偏僻地,落于树上候我前来。

当我与他两两相对时,我便知道,这人来这里,定有目的,而这目的,也与你有关,更也许,与多年前与我母妃有关系的男人有关。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他来这里有何贵干,他便向我说,若我保证能在一日,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便教我习玄阶,使我功力大增,武招多筹。

我听此心下一惊,问他是谁,可认得六年前叫做君佐的男人,那面具男人并未透漏过多,只说完成了君佐在回君家后的第二日,同所有君家人一样,死了,全都亡了,亡在了一名女子手下。

我听此,心中起疑,道那女子难道是你?可又想,你怎敌的过那最强的君家人?

我能看出,那人提及你时多是恨意,便问他可是来找你复仇的,又不解他为何要救你,他听此并不多言,冷漠以待,只问我所提的条件,可愿答应,若然,他便再寻他人…”

“胡说!”天凉忍不住打断凤惜云,“那面具人玄阶很高,功夫也十分强,为何要你帮忙带我走,这不合理。”

“如你所说,我也觉奇怪,也是这样问了,他仍是冷漠,不说缘由,好道与我无关。可后来我发现,他似乎不能在日光下待的过久,否则,皮肤会被过烈的阳光灼化,表情也有着不正常的痛楚之态。还有他…好似无法太过靠近你,也不能碰触你,只能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远远望着你,若然,他也不会假我之手,要抓你带至他要去的地方。”

天凉眸一动,忆起那面具男人救自己时,似确实与她有着一段的距离,而后来,也不曾再近距离的出现在她面前过,可却是袭击过君小宝几次,可见,这所谓的保持距离,只是对她而言有效。

加上方才凤惜云所说的面具人承认君家亡在一名女子手下…她又在当日回复武阶时,脑中闪过那嗜血杀戮的记忆片刻…综合来想,她那消失的念头,必定是去了君家。

而那时,她在君家,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事,又如此痛楚难过的,喊出那样撕心裂肺意义不明的言语…还是谜团。

“那面具人说,他极清楚的感受到了我身上微弱的玄气,他能令我在短时间内功力大涨,完胜武招,只以那一个带你去一处的简单条件为前提。我听后,自然心动,便应了他,让他暂时安待在四王府里,也可躲避白日强烈日头。

我曾在发现君小宝时,问他那随着你的孩子是不是君家后裔,他听至你有孩子,忽然眸色充血,险些不顾烈日便冲出去要杀那孩子,也是我为自己功法着想,拦下了他,不料他仍是在晚上擅自外出,不受我劝阻的袭了那孩子两次。不知我该不该称幸福,所幸那两次,都遭了凤傲天的阻挡…我告知他,不可露面过多,否则定会引起凤傲天怀疑,而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他只能忍住恨意,强撤杀意,回我府中饮恨而候…”

“你的计划…”天凉眸色沉下,“是指那冒充小宝的爹,让我抉择两难之时,再做些阴险之事,想办法利用小宝,引我至那面具人带我去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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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冥顽不灵

【227冥顽不灵】

“是。你根本不知,我想了多少的方法去抓你,去抓那孩子,包括偷袭,包括用迷药,也包括设了很多的埋伏…我曾夜间在你将军府附近进行过多次伏击,都以失败告终,总是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挡回,几乎不可能入你的房而靠近你。就连那面具男人几次去袭君小宝,都被人挡之,带着一脸难忍的痛楚之色返归。

面具男人告诉我,将军府中,有暗中保护你的高手,十分强大,这是位即使他与我联手,或是拼上四王府所有人的性命,也触不可及的高手。

再加之白日里,凤傲天警戒心十分高,常常派人手暗中保护你和那孩子,我这里费尽心机,也无法近的你身,多次以失败告终。

我想,就算偶然擒得你,我也没自信,能将你安稳的锁在身边至七月而不逃脱,所以,只有另想计策。”

天凉听着凤惜云的计策,抿了抿唇,没说话…

原来圻暄一直死赖在她身边,是有原因的;而凤傲天,也暗自为她做了这么多。

“后来,我想到你那诡异失去的武气。面具男人听后,眸色一闪,说也许是被玄气所封,上等的玄气,可以尘封五系武气中的任何一项,但当时只有他们君家最强武者可以做到,他也只能交给我一些法门,令我从这一点入手,试上一试。

他教习我了解封招式,隐在青寒之内。

我苦心练习,一直在寻求对你实行,而又不会太过惹你怀疑的最佳时机,那次擂台之上,情急之下,我感受到你体内有封武阶的玄息流动,反应十分强烈,应是你悲恼之极,使你的身体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玄息震动,我借机使计,甚是冒着可能惹人怀疑的危险,只为你以后对我信任,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有成效,解了你的武阶。”

“如此一来,计划就变的很顺利,你以此来骗我,也更有说服力。所以你即刻大婚,引起我的注意,又故意在那石边等我,其实,是将计就计,算计已久了。”

天凉说着,抬起了头,“骗我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所以你此时,得意忘形了,也不顾是否看清了眼前局势,当沈重任和程策提出借此次武招凤京兵力正弱进行逼宫册你为太子之时,你那么轻易的便答应了,也去做了。”

“一切都已准备完毕,你已相信那是我的孩子,那么我此番若胜,你定然会回到我身边!”他盯着她,目色仍是令人不解的偏执,“你会跟着凤傲天,不过是因为他此时手有兵权,地位亦重,更有得太子权位的可能性,不是么?那本王胜给你看,我胜了,你还待在那丧家之犬身边作何!必然会选择本王,不是么?”

什么叫顽固,什么叫冥顽不灵。

天凉此时,算是看了个清楚!

这是一个从小便活在偏执与自己那所谓坚持中的男人,不只是一朝一夕无法改变,是一生都只是如此令人愤恨的偏执。

“你知道,厉天凉从前有多喜欢你么?”天凉缓缓一问,又轻轻摇头,“你不知道,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明白。”

凤惜云瞳孔收紧,面色怪异,“对,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还记得从前多喜欢我么,可为何现在要背叛我,为何要变!为何——!”

这是个从不会在自身找缺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