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

简少堂不解,五系中哪里有水武,这男人竟能散出黑色水气…他的怀疑只持续了半秒,便迅速被打破!

待到那水珠冲的近了,肉眼细看,才发现那哪里是黑色水珠,那分明是无数长着翅膀的黑色蛊虫,成滴水形状浑身带毒的朝他攻击呢!

简少堂抬手聚光,风成剑形劈过,风剑劈过,只闻咔擦一声,那聚集的蛊虫不痛不痒的分成两半,柔若滴水的身子绕过剑身,再次聚在一起,突然以不能察觉的速度贴入他的风遁圈色中,丝丝渗透,一瞬的功夫,竟全钻了进去。

“该死!”风遁外防坚固,可若是被这样细密缠人的东西寻了缝隙,那便是再难起作用。

简少堂收气后撤,一把飞刀砍向那一群聚如污水的蛊虫,结果仍是不痛不痒,聚而散开。

“本殿的蛊虫,堪称无孔不入”,南仲昌轻哼,“你这风遁对它来说,根本形同虚设。”

简少堂向后撤了些,离那些蛊虫远了些,立在一颗高石之上环视下方,目光凛凛。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直接宰了操控那巨兽和这些蛊虫的男人,只是…他望向那趴着的天狗,一种猜测泛于心底,起了一个很大胆的心思。

这个心思令他迟迟不曾真正下手,只做周转。

简少堂正思绉着,只听后方石门轰一声打开,走出了一个身穿南诏服饰的侍卫,未分现在是如何的场景,便急忙跪下回报,“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府邸…被人血洗了…”

“什么!”南仲昌眸头一攒,踮起了侍卫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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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闪闪发光的小包子

【309闪闪发光的小包子】

“什么!”南仲昌眸头一攒,踮起了侍卫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属下方才回府探信,只看到满府血流成河,尸体横陈,连府中侧妃侍妾都未曾留下一具活口,全…全部被杀…” 侍卫恐骇而开始了哆嗦,言语断续。

简少堂听此,微微扬眉,想起天凉嘱咐的话,明白了她想干什么,便一笑挑火,“啧啧,动手的速度果然很快。”

南仲昌一听,狠戾的瞪了他一眼,乍然明了,没错,是南仲卫,这样的狠辣而不喜留活口作风,南诏除了他,找不到第二个。

南仲昌眸中血光渲染,两手握的咔擦作响,“原来,你是艳月那个贱人与南仲卫给本殿设的调虎离山计!”

简少堂明白多说易露馅,便只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南仲卫竟敢如此大胆,皇城附近屠我太子府…”

南仲昌的话没说完,侍卫突然勾头,递上了染了血的乌牌,“属下…在…在血泊中…捡到了这个…”

南仲昌瞳间陡然放大,接过那牌子,手中一震,便愤恨的将其震作了碎片。

父皇的暗杀影卫。

好…既然你们敢如此猖狂勾结,不顾朝规的撕破脸,那本太子也不留情!

“带全部人手!今夜,跟本殿入皇城!”

南仲昌咬牙一令,遂即将森寒目光投向一直在听他言语却不动声色的简少堂,突然抓起那侍卫,右手划过,割破了他的喉,将他的尸体扔了下去!

那天狗一闻人体血腥,眸中覆上一层重色,失去理智似的抬开退奔跑向那惊呼都未有的侍卫旁,横腰一口咬上,嚼骨食肉。

“果然是畜生!”南仲昌抬手,一掌劈碎了那号角,诡异一笑。

他笑声一落,那天狗面上绿光就像是有了新生的力量,笼它全身,愈见妖娆,蠢蠢欲动的开始不停鸣叫。

“天狗,好好享受你的美餐。”

南仲昌吩咐一声,快速转身朝后闪过,在来不及人看清触及了哪里机关时,眨眼便消失在了那道石墙中。

这道不算狭窄的密室,只留了简少堂,和一只无刚吃过一具尸体,疯狂,躁动,嗜血的天狗巨兽。

花音重伤在身,不适合参加太危险的行动,所以这次探测路线,天凉选了小包而不是花音。

客栈里只留小火鸾必定会不放心,听包子言语,厉家护卫快马加鞭,风餐露宿,最晚明日,最早今晚便可赶来,他们需要留下人做接待内应,以通知计划。

加之自从离西凤,天凉发现了君小宝不少令人惊叹的举动,无论从武力还是智商上来判断,理智上讲,现在带上小包子,其实是比带着花音,更有生命保障。

“如若照娘亲所说,那么南仲卫今晚一定有所行动,我想南仲昌每晚这些故意混淆人耳目的手段,会先停一停。”

一大一小在黑暗中,着夜行衣隐于高树之上向下鸟瞰,一道压低的童声,清楚的作着冷静的分析与判断。

天凉瞪小娃娃,“又抢我台词。”

小包子贴心答,“我在为娘亲省力气,这样也显得娘亲教的好嘛。”

三两句说的厉将军舒心了,省力气得好评的事,谁不喜欢。

判定无危险之后,两人跳下树,在小包子的指引下,双双朝那马车所行走过的轨迹而去——

“这段路离太子府仍有些距离,我跟踪的那几日里,发现他们行此段路会异常在意,也异常的规矩”,君小宝领天凉走到长满青草的一条窄道上,指了指这不远的草道,“虽然不明显,可他们在此草道时,会特别小心的放慢速度。”

天凉望着这草道,小心下脚踩了几步,又以重物来回扔了几下,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娘方才试的我都试过了”,包子小脸也带着深厚的不解,“没有找到任何通道和机关,所以我才不懂,如此平坦的路,为何要特意慢行?”

天凉本就对古代的奇门八卦之术不怎么懂,即使对陷阱有研究那也是限于高科技的红外线以及感应炸弹,这么被小包子一问,她还当真被难住了。

抚着下巴,一步步小心再将那片草地踏了一遍,仍无异常。

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本就是一片普通的路程,南仲昌也并未将花蛟关押地放在此处,是我们多想了”,天凉低声喃语,有些懊恼,“当日我在太子府时应该将他府里翻个底朝天看看有没有猫腻,或许我们放错重点了…”

“对!”

小包子眼睛一亮,抬起的小脸上有着幡然醒悟的神情,“娘亲说得对,放错了重点!”

天凉几分迷茫看儿子…

“娘,寻些加起可与马车重量相比拟的石头来”,小包子雀跃着下命令,也不理天凉能不能理解,快速转身就跑到丛林里去寻石头了。

天凉瞪着他的背影无语——她不是天才,所以无法理解天才们的思维和作风,可鉴于小包子最近的表现卓越,她已经越来越将小包子的可信任程度,升级为位列圻暄之下的第二了。

她照他所言,寻来了几颗巨石,在与包子的合计之下,找到了重量最为适合的几块,分别拿了过来。

包子站在草地前,扶着下巴沉默深思,片刻之后,走到一处,朝天凉招手,“娘,把石头搬过来。”

天凉只好继续当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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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五岁半的小数学家

【310五岁半的小数学家】

当天凉把那些沉重的石全都搬过来时,包子低头环视脚下,蹲下身,开始拿出一颗树枝在草地旁的土地上写写画画。

天凉探头一望,发现完全看不懂,只好放弃去理解了。

写写画画之后,小包子扔下树枝,开始在那些石头中挑选,最后选了四颗体积较大的,重量大致相同的,沿着路线寻到一处,弯腰摆下,分别排放在了角落四处。

天凉自然是看的毫无头绪。

包子忽然抬头,朝她清亮道,“娘亲,要稳住!”

“怎么回…”

天凉话未说完,只见包子小手一抓,猛然将扯住她的臂膀,紧扯住她,带着她一齐跳到了那个四块石头正中———

当他们的脚落地时,奇迹发生了。

那被她走了好几遍的平坦草地,忽然咔擦一声,响起了石快横移的声音,脚下顿时多出一块足够人高马大男人掉落的空隙!

是地道!

地道一开,两人瞬向下掉!

“娘,抓紧包子的手!”

君小宝喊了一声,语气下意识就是担忧与保护。

天凉手一紧,忽而抬臂,紧抱住了包子,将他护在怀里,右脚朝侧一蹬,左右回旋,减少了下降冲击力,在自己左右施力下,减下了速度,怀抱着小包子,安稳着地。

而头上那石板,早已在他们掉落那一刻,便已关闭。

天凉落脚没发现地上有什么陷阱,这才松一口气,放下了包子,“君包子,你虽然很聪明没错,但毕竟还小,这种时候不应该要我抓紧你,而是高喊娘亲保护我!这种时候,要学会让别人去对你进行保护,知道么?”

她悉心认真教导,包子却没有像往日般乖巧的应了,而是不予苟同的笑驳,“可娘亲,你不也是习惯不寻人保护的性子的么,包子这是遗传娘亲,娘亲改了,包子就改!”

好个小家伙,连遗传两个字都会用了!

还嫌她己不正难以正人了!

“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口才这么好”,天凉不满捏他的脸。

包子侧脸去挡,笑的古灵精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了,又被他给全推到自己身上了…

天凉抚额,无语之下只好转移话题,“你下来前那写的一堆鬼画符是什么东西?”

“直田圭田弧田宛田,那些东西可算出马车度量与重量,虽不算太准确,但我想那修入口之人也不会计算的那么精确,于是算出大概重量与度量之后,放上相同位置,相同体积的石,再加上我与娘亲的重量与那马车和南仲昌的大致重量相同,便会打开密道入口。”

小包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天凉这才明白,原来那些鬼画符,换言之就是这古代的面积与体积计算公式。

她囧了一囧…儿子,你还是个五岁半的小数学家?真会学以致用。

“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具体位置的?”天凉再问。

包子一本正经,“四处草丛皆稀疏,只有那一处旺盛茂密,同一片土壤,同一片阳光,怎会长出如此大相径庭的草丛,所以我之前便猜这块土壤应是被人动过手脚,只是一直寻不到破绽,找不到入口的方法。”

天凉看着小包子,震了。

这小子的脑袋,怎么长的?

“多亏了娘亲呢!”

君小宝牵着她的娘亲的手卖乖的甩了甩,“娘亲说放错重点,我才灵光一闪,想到另辟蹊径去试一试其他方法,没想到,一试,便成了!这全是娘的功劳!”

天凉石化中,石化很久,最后,默默推开小包子的手,满面冷硬道:“你一分钟内不要和我说话。”

“一分钟?”包子对此时间单位没概念。

“自数六十个数。”

天凉僵着脸说着,迈开大步便朝前去了…

她被这小子打击的不轻,她要一分钟不理这小子,她要去抚平一下自己受创的心!

小包子呃一声,看着她娘亲的背影,默了。

怪不得玄叔叔说要他平时少说话,掩着点儿聪明劲儿,要不然就会使大多数人伤心的…

从前,他在凤京时已经尽量的装成平常儿童了。可现在…

哎…我亲爱的娘亲,现在,是救花蛟的非常阶段啊!

简少堂与那天狗一扑一躲斗了好几个回合了,他不喘不累,只是寻着有缝隙的狭窄地处往里钻,那天狗体型巨大,急切之下,猛力生撞不但击不到他,反而还让自己受了不少伤。

简少堂之所以没有特别发动攻击,是因为,他在那天狗巨兽身上看出了蹊跷。

天狗本就是传说中的怪物,长相再过凶骇也正常,可这只天狗,那脖颈上突然多出来的左右两颗头颅太过怪异,方才南仲昌在,他不及细看,现在与它来回闪躲了几个回合,在它左右两旁闪躲时,他看清晰了。

那左右两颗黑色头颅,根本就不是它原本脖间的生长物,而是以一种黑色粘丝物状东西刺进它脖颈脉搏中,所滋生长出的东西。

若然,一个通身雪白的巨兽天狗,怎会长出两个黑色凶残的狼头?

那黑色粘丝物,与南仲昌方才发出的软质黑色水珠有大同小异的相似之处,都极其的软,又似可变换成各种形状,牵拽成钩形死命的嵌在那天狗脖颈里,随着那黑色头颅的动作,改变状态,可使其自由活动。

简少堂拿出飞刀,瞄准那左右头颅,没有任何迟疑击出,分别全部刺入了两方头颅额头正中——

快!狠!准!

311包子的默

【311包子的默】

两个黑**头没有躲,没有撤,就那样生生挨了他一击之后,不痛不痒,将飞刀甩开至墙壁上之后,额头那被刺出的破痕,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简少堂见此,立即抬臂,腾空跃高,朝着那正在恢复中的两颗狼头分别打下四枪,用的是真枪实弹,没有半点含糊。

果不其然!

中了子弹的头颅破开大洞,如此之后,又僵硬的仿佛液化体一般,黑色迅速聚合,恢复了原来形状,毫发无伤。

十分玄幻。

简少堂将枪再次上膛,很无言的看了眼那怪物,“小爷很喜欢终结者没错,可至于要我亲手对付仿版T1000么?”

他当然知道,这是蛊虫在作怪!

这种蛊虫,与南仲昌武气所散出的蛊珠,大致相同,效能同样,因为在南仲昌离开后,那几颗可融结可散开攻击人的黑色水珠状体,便飞到天狗左侧头颅之上,融入其内。

而它那两颗头颅由蛊虫筑成,所以不能轻易碰触,因为,含毒性。

简少堂见那一直挣扎的白色天狗好似很痛苦,便嘴角一动,多出了一抹笑意,“看你被控制的这么痛苦,那我就帮帮你!”

说罢,倏的大退数步,踩风武白光之息立于半空之中,两手结握,右手举枪,眯起眸,在那受操控的天狗朝自己狂奔扑来之时…

砰!

一枪,准确无误打在它左头颅衔接处,打断了那如钩的细长短物。

在它要复原时,左掌一道白光劈过,如闪电,如风鸣,带着逼人冷煞直冲那整个脑袋,咔擦一声砍下了左头颅。

狼头形状一散落下,变为了无数粘稠攀爬的蠕动蛊虫,藕断丝连间,仍不忘开始形状回复。

“很执着的虫,可惜。”

简少堂倾身上前,飞刀由风武光结成锐利的鞭,臂膀配合舞开,每一把短刀带着的都是螺旋风武,击向那群散如一滩烂泥的蛊虫时,旋风骤合,刮散开来,将那些结合的蠕动蛊虫,全部吹散而开——

那龙卷风极为惊人,所到之处无不沙石卷积,连那碎裂的铁笼,都在它的袭卷下,无力的化成了粉末…

趁热打铁。

简少堂遂用的同样方法,毫不费力的解决了右边那暴躁攻击他的黑**头。

迅速,快捷,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简少堂立在那刚才因与自己对打,而累的疲惫不堪,趴在地上喘息的天狗,上前去,望着那颗大脑袋,“你这个size,莫非是…兽宠?”

一分钟过去了,厉三小姐也不再提自己那受创的自尊心了,她和小包子谨步谨行,不知不觉间已行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路。

一路上并无遭遇埋伏与陷阱,只是偶尔有一些不难对付的蛊虫,小包子玄气在身,察觉较早,轻而易举的便解决了,顺畅无堵。

经过长而暗的密道之后,便看到了一扇石门。

天凉没有让小包子动手,亲自检了没有机关和蛊毒后,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手燃火武,带着簇亮的火光,轻踏脚步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天凉环视四周,发现除了他们进来的石门之外,其余三处皆有石门,一样的装饰,一样的甬道,连脚下所铺的石转排列形式,都一模一样。

而那些甬道所通的方向,都有着一处房间,这房间和现在他们所待的一样,四处皆为门,门前通四方,脚下修建的道路也是相同,进入后根本难分辨东南西北,和是否走过这道路。

这是修建耗时,又极难走脱的迷宫。

除非对路线极其熟悉来行此迷宫,否则要想顺利走出,不是易事。

而这迷宫中,又有没有机关来叠加危险,更是未知。

这是南仲昌,下的第一道槛!

天凉低头看了眼无所不能的小包子,侧首问,“可有什么走迷宫的诀窍?”

包子抬起小脸,一叹,很惋惜,“可惜,娘亲,这个包子还真的没有固定诀窍,只能试之行之。”

天凉闻言不怒反笑,蹲下身,盯着包子的小脸点头,“我发现你无知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包子心中受创,娘亲啊,包子刚才真不是故意打击你的。

但小包子何其机灵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他娘亲话中意思,马上做无知状,不耻下问,“那娘亲教教包子,该怎么走出迷宫?”

“很简单!”天凉敲了敲她的脑袋,“用脑袋,记路。”

包子无言。

这不就是等于没有诀窍的另一种说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