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神色一惊,才刚宣战,敌方怎会大批急攻?

“即刻宣尔方将士前来”,凤傲天命,“商议对策。”

“兵势已布。”侍卫答,递上了东西,“此为地势图和兵策,殿下与将军过目。”

天凉与凤傲天打开一望,见那是引敌抗兵对策,附带着附近地势,简言数语写的清清楚楚,将由南而来的喀图与几个联合小部落交予厉将军,望其一举而攻之。

“诡策”,凤傲天看着纸张低赞,“也是良策。敌军已至,我们必须速速集兵前迎。”

天凉一望便知那是圻暄字迹,看墨迹干染情况,绝不是方才情急之下书写的,难不成令敌急攻而来,也是他使了什么引敌策略?否则敌人应该知晓,大批离巢来攻,其实也未必有过多胜算。

这时,听到了号角声的厉天啸简少堂以及花音全都赶了过来,说明了情势后,几人一起入了凤傲天营帐,商议了出兵之策,便纷纷带队出发了。

花音负责照料浩儿,随后备部队待,随时准备后撤。

此刻混乱之下,简少堂也只好先放下夜回西凤的打算,暂延时间,随厉天啸一同先行与兵出击,向南迎挡在喀图之前先攻过来的几个小部落。

凤傲天则与天凉一起,整顿军列后,领军迎击。

夜幕降临时,战火终于打响。

两方大军压境,各对各敌,各应各势。

天凉不知圻暄为何要自己与喀图对敌,是又是不是在避免自己与古诺部队正面交锋,只是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在心中对他稍存感激的。

她不知道北瑜将士有多少人识得自己,只是在那场蹴鞠赛赢了后,那些所有随着帕丽用北瑜语心存感激叫着厉天凉名讳的人,她至今,还无法坦然面对。

战争没有对错。

她在高岗上独自思考时,将这句话,这句圻暄向她说的话,在自己心底不知复述了无数遍来安稳自己浮躁不安的心,直直说的自己心底麻木了,才终于起身回帐,决定去继续进行这场对峙。

现在,她穿上铠甲将服,与凤傲天一同并马出征。

凤傲天察觉到了她的神色不安,静静道:“天凉,身后这成千上万的将士,同样有家有子有牵挂,你若犹豫不决,那便是对不起后方这些相信你的战士们。”

天凉回头看了一眼,想着凤傲天的话,心头一定,摇头道,“殿下请放心,对敌人仁慈这般自掘坟墓之事,末将自不会做。”

说罢,她扯马回头,厉喝几声,身后所有将士们士气大振,回声高吼,皆喊必胜。

吼声震天,穿破了乌黑的穹空直达另一方与北瑜古诺对阵的阵营里,送将出营的东文锦朝南处看去,“看来厉将军胸有成竹阿。”

阮美人笑接,“有西凤殿下护航,当然信心大增。”

圻先生平语提醒,“殿下,出征时辰到了。”

东文锦点头后,带兵出营了。

阮美人与圻暄一同目送黑压压的队列出营,直到那些整齐的步伐声渐行远离后,他才伸懒腰道:“好在你提了时间开战,本先生要早日回去教导徒弟呢。”

“先生再候七日”,圻暄面色温和。

阮美人道:“以后,你会至何处?”

“大致,是要回家去罢。”

圻暄低头扫去袖中沾染的浮尘,满目沉静,“待这北瑜消失之后。”

◆◆◇◇

这一夜,平静彻被打破。

简少堂带前锋先攻,精良的人马直对零散部落来袭的兵马,节节攻进,厮杀之间,开出一条血路。

厉天啸带大队善后,两方人马奋力拼搏,刀光剑影。

而那些部落里的人也不甘示弱,远后方已布上特制弩箭,在前锋队冲来时远迎射击,挡的他们难再前行,只能以守为攻。

“大当家,我即刻带人去破弓箭阵。”

简少堂见情势不妙,朝厉天啸急报一声,领着几排带护盾的士兵们便冲了过去。

厉天啸自然相信简少堂的本事,提声一应退,便退离了弓箭射击范围,负责善后。

简少堂令小队人冲上前,以自身风遁为护罩,生生快速令那二十几个士兵随自己冲入了箭阵内,简少堂直达到将领,飞刀袭至,两方攻打起来。

不出半刻,剑阵被破,被压制的西凤军队再无忌惮,高吼着朝前冲去,双方开始拼杀。

当此战持续了两个时辰,天色愈加深沉时,部落里的兵退了出去,厉天啸深知此地对方对地形更于了解也更占优势,深夜里不易继续追下去。立即军命暂歇一夜,明早再攻。

简少堂冲在前锋,在喊撤退时还在拼杀,直到最后一批才赶回,与厉天啸会和时,右臂受了箭伤,连连六处。

厉天啸知道他身为前锋,必须战的急,打的猛才能提士气。

放于平日,简少堂一定极为重视保护自己的安危,因为他明白一个优秀的前锋领队对一个队伍来说是多重要,可现在他心里挂念着天暖,拼杀时难免心神不定,攻入敌方阵营时,也更是无法避及失神下受伤。

“你现在治伤,稍候便寻捷径避开敌兵,回西凤去!”厉天啸怕他这种状态下明日再战连性命都丢了,出口严令,“军令如山,就这样。”

说罢出了帐,吩咐人马上叫军医来给简少堂包扎。

简少堂看着自己受伤的右臂,有些挫败,从前出使任务从不会分神的他,现在竟做不到了最简单的心无旁骛,连与阵将打斗时,脑子里想的都是天暖要嫁人的事,满心混乱…他是,有些急了…想到天暖要嫁给另一个男人,靠着别的男人露出娇羞模样,从此陪伴另一人身畔,笑意盈盈的说着体贴话语,他便急的要发疯…

“我来给统领包扎。”

进来一人,是个小个子士兵,脸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模样,简少堂对他倒是有一点儿印象,带前锋出兵时他一直跟着自己左侧来着…

“你把药箱放下便去歇吧,我自己来即可”,简少堂随口应了一声,起身接了他手中药箱放到桌上,打开药箱,熟练的拔去短箭,涂敷止血药物,缠绕白布…当他发现一旁没动静,随口命令:“你可以出去了。”

“我…”那小兵声音犹豫,音调也奇怪,“当家…吩咐…包扎好才能离开…”

简少堂闻言便加快缠布的速度,顷刻便阖上了药箱,递回给他,“好了,回去交差。”

小兵抱着药箱,许久,才勾着头,脚步迟疑的掀帘走了出去。

简少堂看了眼他的背影,只觉单薄瘦弱的可怜,也没什么印象,便转身去收拾离开的行囊。

夜间,侍卫牵送来马匹道:“末将受厉副将吩咐,特为简统领提马送行。”

简少堂颔首,将包裹放在了马匹身上——

他起身,正欲跃马离开,身子忽然一顿,停住了动作,面色起变。

“简统领?”士兵见他停下,不解相问,“简统领还有何吩…”

话没说完,已经看到简统领如一阵风一样冲回了士兵畏惧歇息的一群人里!

然后这歇着的几个时辰,所有在养精蓄锐休息的士兵们都知道了一个消息———

简统领,在寻人,最矮的,最瘦的,最黑的那一个!

经历了一个多时辰的打听,简统领终于在负责膳食和医治的一堆人中,拉走了最矮的最瘦的最黑的一个小士兵,直接拖进了帐里。

并且当时,简统领的脸,比那最黑的小士兵的脸还要黑!

正在熬稀饭的小士兵突然被抓,也是脸色惊慌的看着简统领,不知发生何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一句也不敢吭!

帐内———

帐帘阖上那一刻。

小士兵未回神,简统领便一拳砸在了布帐上。

虽没有响声,却激出了一道戾风,刮的小士兵心头一颤,缩起了脖子。

“厉天暖”,简统领咬牙切齿,一手撕下了那易容面具,对着那张秀气的容颜怒吼,“你该死的在给我办什么混事!”

448天暖的告白

【448天暖的告白】

天暖知道他一定很厌恶自己,本以为他这一拳会砸在自己脸上,不想却是落在了布帐上。

当她感觉到那么狠戾的拳风刮过脸庞时,心中一疼,抓住他的右臂轻喊:“你的手…受伤了…”

“先答我的问题”,简少堂哪里顾得上自己的手臂疼不疼,一掐她的肩头,黑着脸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准你待在这儿的?”

“对不起…”天暖身子发僵,脸面不由暗了,低道,“对不起,简公子,对不起…”

她当时说的那样绝情,他一定是无法原谅她了,不然现在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他不会这么生气。

天暖勾下头,声音很低很弱,“士林根本没有去过南诏,只是那时我一直不回信,他被几个公子哥儿取笑,与人打了赌,设了计,要将我纳府做妾,娘写的那封信,也全是士林和爹商夺的主意。娘亲身体安好,并无大碍病,士林也无病无痛,只是躺在榻上装病罢了,我去询了府里的护卫,他们说撕信的是他们自作主张,你当时根本不知,也没什么回信一说,我也拦到了因为风雨天气延迟送回的信件,那里封信的蜡是我封的形状,没有拆封的痕迹,都是我,我自作主张,不分是非,错怪了简公子,还说上那样的话…对不起…对不起…我赶过来是想向公子道歉,我不求公子能原谅我,毕竟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我又见了公子说出话后,公子从此以后再也不理我,赶我离开,我便有些害怕,又想不到什么方法可以待在公子身边,只好…对不起,公子…对不起…”

天暖说时一直勾着头,语气像是犯错的孩子,不停的道歉,一直的说对不起,简少堂看着待在自己面前的人儿,不由觉竟是如此不真实,他紧握着她的肩头,低哑发问,“苏士林,你不嫁了?”

“我…”天暖抬头,言语肯定的回答, “不嫁,我绝不嫁苏士林。”

简少堂没见过她这么坚定的语气说着与苏士林相关的话,不由微微一顿,“天暖…”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不敢奢望你原谅我…可是…”天暖的薄唇上咬出了一排齿印,目中也氤氲了一圈,“可简公子受伤了,我想留在这儿照料你,最起码…等你伤好了再赶我走,求你,不要告诉大哥,让我留在儿,我一定不会打扰公子,也不会擅自出现在公子面前令你为难,我…唔…”

天暖话没说完,腰间一紧,便撞入了久违思念的怀抱。

他吻的好用力,好用力,呼吸被夺走了,意识被夺走了,所有的一切,都跟着简公子飞走了,脑子里只有这热烈的吻,还有着因忐忑兴奋而疯狂跳动的心。

天暖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脖颈,费力的去配合着他的吻,呼吸急切间,两眼竟有些发黑…

简少堂睁开眸子,看到她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不舍离开她的唇,无耐斥语:“笨蛋,说了要先呼吸。”

她靠在他胸膛上呼吸好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睁大眼,捂着唇道:“公子你方才…亲…亲了…”

“我亲了你”,他抵着她,看着她惊慌的神色逗道,“怎么,你都求我原谅你了,我不能亲一下?”

天暖面色一僵,喜悦顷刻落空…

果然她的所作所为,就算简公子,也是难以原谅的。

她低下脸,难过自责的说不出话来。

是她没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个儿造的孽…这不怪别人…全怪她…全怪自己。

简少堂在开玩笑而已,突然间她垂着肩,无声的就落了泪下来,不由胸口一窒,慌搂着她道:“你这傻丫头,又怎么了?”

“你不要我了…”

天暖哭的一抽一抽的,说出这五个字时,竟没有忍住啜泣,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放肆,“你不要我了…公子骗人…你说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公子是骗我的…”

“谁说我不要你了!”简少堂气急败坏的抬手给她擦泪,“哪个不要命的敢说我不要你,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天暖一怔,抬起湿了的脸面,轻轻问,“你还要我么?”

简少堂听到她问,喉头一涩,突然想起这路途到底多遥远,这丫头又带了多少的坚决来寻自己,她每一句每一言,没有一个字不是出自肺腑的在等他的回应,自己那一句玩笑话,就足以将她伤的满心失望,泪流满面。

天暖。

天暖…

简少堂再难忍心头那份炙热,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桌旁的草席上,欺身压了上去,“丫头,你这是在勾引我。”

“公子,我很笨,因为是第一次知道这种感觉,所以不懂得该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做下那么多蠢事;公子,我也很没用,在你面前总是哭,总是落泪,也总是被你一言半语干扰,心绪不宁,只想着你;可就算这么笨,这么没用的我,也能独自一人赶了过来,从西凤至北瑜,也许公子不觉有他,可这是天暖第一次独自出远门,走了这么远的路,只是为了想见到一个人,只是为了见到你”,天暖愈言,眸色愈是温柔,她抬手轻轻抚着他几日不见略显憔悴的脸,慢慢道,“我喜欢你,公子,厉天暖,喜欢简少堂…”

她说着这些话,简少堂懵觉自己被她告了白,神色略有不可思议瞧她,停下动作,好半晌,他问:“多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她慢慢的说,说了三遍,烟眉秋目,面若芙蓉。

简少堂呼吸一重,低头落下轻吻,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留在她脖颈之上后,向下勾开了她身上所穿的士兵衣裳…

449定情(金牌加更)

【449定情(金牌加更)】

当简少堂隔着薄薄的里衣摸到天暖背部那纵横交错的伤痕,不由脸色一变,紧张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府犯了错,娘亲罚的”,天暖摆手,“和公子没关系。”

她说没关系,就一定有关系。

简少堂严令,“说实话。”

天暖看他严厉的眼神,缩了缩身子,把当时为了不嫁苏士林挨打的过程说了一遍…

她本以为公子一定会怪自己,却不料简少堂看了她半晌,动作温柔的解开了她的里衣,细细的观察着她的每一道疤痕,心疼细抚。

“像你这样的笨蛋,除了我,没人要了”,他语气是斥责,眸光却温柔,“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

天暖神情听话的点了点头。

简少堂望她羞涩容颜,终难忍住那坚守的防线,抬手除去了她身上的肚兜,覆上她的身,手抚着那雪白的肌肤,寸寸珍待,吻了她的锁骨,低头含住她胸前茱萸,轻轻吮吸。

天暖嘤咛一声,软着身子靠着他,吐着无力酥软的气息,“简…简公子…”

她胸前粉红上的那只大手,突然加重了力气,天暖轻一呼,委屈道:“简公子…”

简少堂低头含住她的唇,咬住她的唇瓣,低声问:“叫我什么?”

“简…公…”

他又加重力气,天暖被痛一惊,才终于发现了自己被咬的原因,小声纠正了回来,“少堂,你手臂上的伤…”

“别担心我,没事。”

简少堂满意的笑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蛋儿,天暖觉被他点点胡渣刺的有些疼,却没有躲开,乖的像是小猫儿待在他身下嘤咛,羞出了一面酡红。

褪去亵裤,少女皎洁的身体毫不遮掩的露于眼底,简少堂呼吸加重,身下再热三分,早已腹如烙铁。

当他除去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与古铜色肌肤时,天暖突然闭上眼,害怕的缩起了身子。

“天暖”,他搂着她的身子,低声安抚,“别怕。”

天暖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炙热时,死也不敢睁眼,捂着脸,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天暖,别动”,简少堂额有密汗,强忍着身体的燥热,以吻安抚她的不安…

直等到天暖终于放下手,睁开眸,简少堂才忍着冲动,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嗯…”天暖脸色一变,小脸儿皱成一团,咬着牙忍着那被撕裂的痛感,双手也紧攥了起来。

简少堂出了一面汗,知道她很疼,不想伤她,却因为她太过太过**而动弹不得,而冲动几乎逼的他神智溃散,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去占有她。

“天暖”,他沉呼一口气,低头吻着她的面,出语轻抚,“乖…放松,别怕,是我在陪着你,天暖,我的小天暖…”

天暖皱着小脸儿,听着他的声音安抚,渐渐的,平复了神色,她望着那张自己一心眷恋的容颜,抿了抿唇,放轻了身,一手攀上他的肩头,轻呼一声之下,感觉他冲入身体深处,自己也完全接纳了他的存在。

简少堂缓缓律动着身子,因为知道女子首次很疼,他便强忍着,动的十分小心,十分轻缓,生怕伤着她…从头到尾,都动作极其温柔。

天暖小声嘤咛的配合接纳着他,靠在他胸膛上,攀着他的肩如同漂浮在海中的扁舟,直任由他掌舵带她遨游,直到最后,她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烫红起来…

天暖轻轻chuan息,因为简少堂的怜惜,并没有太多痛楚记忆,直到他退出自己身体之迹,小脸儿也还染着红润,身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的身子,其实仍是痛的…尽管她不懂自己身体怎么会这么疼,可是,这种感觉很幸福,被简公子拥有,和他在一起如此相拥的感觉,都那么美好。

天暖满面红霞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小声提议:“公子有伤…还没用晚膳,我过会儿…穿上衣,回搭好的锅炉那儿,给公子煮些有助于养伤的粥,明日还随着公子去…”

“明日你还想穿兵服上战场?”不提还好,一提简小爷脸就变,“不准,今日竟跟着我就去前锋阵了,谁准你这么不要命了?”

天暖委屈,“有公子在的…”

简小爷想斥,却说不出气话了,她这幅模样十足的表示了对他的百分百信赖和信任,他还能斥的下去吗?

“明日,我亲自送你回后备营”,简少堂黑着脸,“好好安全待着,哪儿都不准去。”

五小姐继续委屈了,讷讷想,人家只是想和你一起,简公子,你好凶。

简少堂披上衣起身,寻了厚重的衣裳铺在那桌案上,准备把天凉抱到那木桌上让她歇着,毕竟夜里睡草席地气过凉。

他一抱她起来,放到桌上,天暖就惊了。

又加上她不小心看到草席上的血迹,急忙神色抱歉的低语,“对不起…我太紧张了…让公子受伤流血了…公子是不是也很疼…都是我的错…”

简少堂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小女人,顿时啼笑皆非,把她放到桌上道:“我怎么会疼,你这傻子,以后要给你好好补补知识。”

不疼,只有她疼。

那…就真的是她的问题了。

天暖以为自己有毛病,睁着懵懂的眸,犹豫发问,“那…公子你…有没有…**?”

正在穿衣的简小爷震了…他纯洁的小女人,方才…说什么了?

(好吧,肉,多足的肉…要是被和谐了,我就哭去!)

因为好多ID发不出,默默只好在这里感谢今天所有赠送金牌的亲们了,默默会努力更的哈,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