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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沉默下来,只知道当他们发现时,两个身处凉水里的身体都烫的不可思议。然后,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一起迎向想念了许久的甜蜜所在…

然后…呃,水到渠成?当然不可能。虽然弈儿不在意自己第一次是在这种露天席地的情况下发生。但她很介意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旁观,虽然都是些不是人的家伙,但也足够让她郁卒的了。

而反过来想,其实还是保持原样也好,什么都没发生的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比较好忍耐…所以到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至于楼清风,他也没想要做到最后。能看到她碰到她感觉到她,他已经很满意了。至于最后那一步,他已有觉悟,大概是要等到成亲之后,名正言顺的时刻了!

所以,当最后两人不得不一起停下来,互相支持着喘息的时候,他依旧是满心的心满意足,没有半点遗憾!

但总归是欲求不满,所以,当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他趴在她的肩窝里恶狠狠的宣布:“等这件事结束,我们一定立刻成亲。”

对于这样的事,弈儿向来都是一个字:“好。”

而楼清风几乎要幽怨了,每一次弈儿都应得很干脆,可每一次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变数。恨不能他直接将她拆吃入腹,更觉得,其实婚礼什么的,其实很不重要…好吧,还是很重要,至少有些人比较在意!

两人粘粘乎乎腻腻歪歪的又亲又抱,楼清风欲求不满了很多回,在他觉自己差一点就要不行了的时候,一天的时间终于还是到了。

然后,他觉得他宁愿一直忍受那种欲求不满的痛苦,只希望弈儿能多留一些时间。

可惜此时他愿意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任何事。只能看着弈儿从他怀里离开,跟着那个师傅从那个黑黑的通道里离开。

从弈儿说只能在这里待一天,楼清风便已预见了此时此刻,所以虽然有些失魂落魄,但他自我调节的速度更快。弈儿离开不过片刻,他便又充满了斗志,继续前进。

事实上,他比之前这两个月更有斗志了。

想岔了…(五)

“弈儿,你昨天去了哪里?”弈儿才回到他们一行人落脚的地方,立刻就被白弦给堵上了。

“有事?”她又不是不告而别,之前分明打过招呼,怎么却是这么一副表情?还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这让弈儿微讶,随即有些不快,声音便也冷了下来。

“没,没有。”白弦立刻就知道自己失礼了,所以立刻转开视线。可心里却在暗道:“的确没事,只是你的表情和身上的一些表现告诉所有人,你昨天一定在跟男人私混。瞧那微肿的红唇,颈上还有点点的红痕,虽然衣服特意整理过,但只要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经历了些什么…”可白弦看着弈儿一脸的坦然,心中只是苦涩。可惜他没有资格去过问她的这些事情。只是又忍不住,但一开口,还是理智占据了主导位置:“我们什么时候再上路?”

而他担心,如果弈儿真的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也许就不会那么急着去找楼清风了吧?白弦皱着眉,不停的考虑一个问题,弈儿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的?居然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他们这一行人居然个个都没发现…

“明天一早出发。”弈儿望了望天,已然是黄昏了,而按着她之前在楼清风那里看的大概方位。他们这一行人前进的方向,也该稍微作些调整才是。想到这个,她也想起一件事来,“找到地图了么?”

白弦摇头:“还没有。”顿了一下才又不确定的问道:“我们,还按原来的路线走么?”

“唔。”可惜她的精神力覆盖的地方还不够大,远远达不到她的需求。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那就只能舍弃马车…到了必要的时候,便是这七个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她是个干脆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模糊自己对一个人的感观。她当然也明白,她不喜欢的并不表示对方不好,只能说明他们的缘份不够。

有句话叫“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得共枕眠!”虽然是宿命论,亦是一种人生的智慧,大智慧!

该喂马了(六)

再上路时,弈儿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因为见过了楼清风,想思得以缓解,这让本来整个绷着的神精一下就松了下来。让她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几乎就要昏昏欲睡了!

弈儿觉得这是天气越来越热的原因。而这一切看在白弦的眼里,却是透着不一样的信息。

他认定,弈儿果然不再在意楼清风了。

只是他也找不出弈儿抛弃了楼清风这个旧人,找来的新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路上弈儿获得的消息全是从他们这里得到的,除了楼清风。

他们怎么也找不到楼清风的下落,可弈儿却好像很清楚一样,还几度转变方向。这让他怀疑,弈儿是不是有她自己的一套别人完全未曾发现的消息渠道。

至少,这一路上,他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关注着她,可依旧未能发现任何珠丝马迹。

这让白弦又失落,又羡慕,还嫉妒。是的,他羡慕嫉妒,为什么他天天在弈儿身边,鞍前马后侍候周道,弈儿却是怎么也看不到他呢?

……

弈儿从来不喜欢暧昧这个词,更不喜欢将之动态化,所以,她一路上都在尽可能的跟这七个人保持着距离,别说她并没有移情别恋,就算她哪一天真的移情别恋了,也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七个人里找的。所以,白弦是注定了要失望的。

不过,弈儿觉得,她必需要做些什么才行。毕竟,两年时间呢。她不可能一直不只是不停的赶路赶路…而她坐在马车里,发呆发呆发呆吧…

而她身边的这七个人…如果一路就这么跟着她这么赶路的话,实在有些浪费这七个青年才俊了!虽然她不觉得浪费这七个人才有多少罪恶感,但是,人相处下来总有些感情的不是?至少她现在也认为,这七个人是替她干活的。

这又叫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觉得,她需要喂喂马了!!

因此,接下来的三天里,她让七人日夜不休,连赶三天路。直到第四天傍晚,她才终于宣布,“休息吧!”

该喂马了(七)

停下,有专人去打猎,有专人生火,有专人采野果,有专人打水…一切井然有序。一路上弈儿已经习惯了与他们的相处之道。所以,她享受的安然。

只是在众人吃完之后,他们想要抓紧时间休息或者是彼此切磋交流一下时,却被弈儿一句话给叫了回来。

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怨念,也没有半点违背,七人在弈儿面前围成半圆,隔着一个火堆,静静的等着弈儿的吩咐。

“现在,跟着我做。”盘腿而坐,五心向天,修练时最基本也是最容易入定的动作。这些人都是练武术多久,不论是身体的强度韧性还是协调性都完全没有问题,很容易做到。

弈儿要教他们的,却是一套最简单的内功运行心法,“将我接下来的口诀先强记下来,配合之前给你们的经脉图,自己琢磨。”她没当过师傅,以前的师傅也是个不靠谱的,基本就是她们自理。

而手把手什么的…如果是楼清风到也没问题,她可以用内力替他一点点的打通,甚至给他创建一个完成的运行通道…但是,这七个人是不可能有这待遇的。

但便是如此,这七个人已经很开心了。至少,这位姑娘开口了不是?而且,还有口诀,口诀啊!那是家里的那些老爷子都没有的…而他们很明白,这一定才是最关键的东西。

弈儿将口诀背给他们,不外是从哪个穴位到哪个穴位,从哪条经脉到哪条经脉…这并不太难,这七个人能有今日的成就,绝对不会只知道简单的苦练。

何况他们有七个人呢?他们虽然互相这间别苗头,但在有些方面却又非常团结,目标一致。所以,她只念了一遍,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一切只靠他们自己摸索…如果他们七个人都想不明白,那么她也许需要再解释一点,或者…唔,可能还要带着他们感受一下何为气感…不过,既然开始教了,那一切就都可以好商量了。

“在这里留两天,大后天一早出发。”也就是说,你们有两天的时间自己琢磨…成果如何,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该喂马了(八)

当天夜里,连赶了三天的七人坐在火堆前,一动不动,如七尊雕像一般,直到天亮。

而他们动了,也是因为他们要准备吃的喝的给弈儿。弈儿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客气的让他们专心去修炼,去感悟。她一如平常时候,接受他们的敬意,此时接受起来,更是理直气壮。

只是,他们七人作了一个稍微的调整,弈儿注意到他们七个人分成三班,两人负责早上的活,两个负责中午,另有两人负责晚上,还有白弦,弈儿不知道他负责干什么,一整天他似乎都没动弹过。

弈儿对于他们之间的这些小细节问题并不在意,也不管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便只是看着…

其实他们到了武尊之阶,体内都应该有气感,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何运用,不知道怎么调息,不怎么还可以更快的修炼…

他们的意念或者说是精神力还停留在最简单的程度,只是思考,只是指挥着自己的言行举止…从来没有想过要修练。

“姑娘。”第二天晚上,众人终于一起从打座之中醒来,一起吃东西。而白弦又代替其他人跟弈儿交流。

听到白弦叫她姑娘,弈儿有瞬间讶异,这一路上,白弦都是不怎么正经的喊她名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正经的叫她姑娘了?而且还这么一副严肃的表情?

“姑娘可否再稍微提点我们一两句?”

弈儿扫了七人一眼,微垂眸,“你们这一天都没有任何收获?”

七人同时摇头又点头,依旧还是白弦一脸严肃的看着弈儿:“请姑娘…”

弈儿挥断他的话,然后冲他招手:“坐过来。”

白弦微愕,此时他们七人与弈儿中间隔着个火堆,现在弈称却独叫她过去,让他有些瞬间几乎要惊喜的咧嘴大笑,可一看弈儿严肃的表情,他便又生生的将那不该有的情绪给压了下去。严肃的走了过去,在弈儿身边坐下。

弈儿坚信说不如做,所以等白弦一坐下来,一抬手就把他的手给抓了过来,手指搭在他的手腕的脉穴上,内力直接就顺着传了过去…

该喂马了(九)

经脉在他的身体里绕着经脉绕了一圈,最后归于他的丹田,然后收手。弈儿挥挥手让白弦退到一边…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白弦只是怔怔的看着弈儿好一会儿,最后便是恍然大悟,然后猛的退到一边,又开始打起座来。

弈儿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一抬手,招了另一个人过来…如此,七次,将七个人全都来了这么一遍。然后又将七人全都打发到一边,她自己却是远远的走开去…

这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看了遍。再往前十来里的地方便是一个要塞,她没太关注是哪个城与城之间的,反正只要在这一片大陆上,有这七个人她基本上是无处不可去。

而他们现在休息的地方,是偏离大路的。她是打定了注意要点拔这七个人,自然什么都要考虑在里面。

可问题是,这世界上的人口密度虽然不大,但这世界上的人跟她所知的另一个世界不同,这里的人决不缺少艺高人胆大之辈。他们好友相见不是去酒店里喝一杯,不是去吃一顿,而是找个地方打一场。

因此,像她所选的这个地方,反而变得特别受欢迎。

虽然昨天没有人,但她今天才随便走了一段路,便遇上了找地方切磋的人。

准备切磋的是两个武尊,看起来都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俱是一身锦服,只是一个青色,一个淡金色。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派风度气质,看起来应是颇有身份…他们身后各带了两个年轻人,那些年轻人实力一般,看起来是这两个人准备提携他们一下。

“咦?”白弦的声音突的在弈儿身侧响起。弈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认识?”

白弦嘿嘿一笑:“认识谈不上,不过,那个年轻人我见过。”

弈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是那个淡金色武尊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单从面相上看,这人应是这四个年轻人里最年轻的一个。实力也是最弱的,长的虽然还算不错,但在弈儿眼里看来,这人却是没有半点独特的值得她注意的。

该喂马了(十)

“很一般。”

“是,很一般,不过,他有个很不一般的姑姑。”白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很…唔,意有所指,还带了些讽刺。

不管怎么说,弈儿的确将注意力多放了一些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了。

白弦则继续跟弈儿说一些相关的事情,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一回再开口,说的居然不再是这些人的事,而是从越华城和雅玉城那里开始说起来了。

他说,“虽然那些老家伙们并没有替你宣传,但因为你并没有要求他们不能将你的存在隐瞒下来,所以,一些势力大多都知道你的事情了。对于你的事情他们或许知道的并不多,但他们却大概都认定你是武神之阶…所以,跟你有关的那些人,大多都被算计上了。只要能跟你扯上一点关系…几乎都被各方势力算计个透了。”

弈儿初时还没反应过来,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商雨不会也是这个原因吧?”

白弦很无奈的摊了下手,“没错。”

弈儿眉头一皱,然后她好奇的问道:“那么,跟我有关系的人有多少?”

对于这个问题,白弦也答不出来:“不知道,不过…跟你最亲近的人到是不用担心,因为那些人怕触怒你…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只不过想要跟你扯上些关系,这样将来一旦有机会,就可以通过这样的关系跟你搭上。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只是一种可能…所以,他们不管怎么做,都只会尽可能的让他们靠近他们的势力中心,但又不会让他们太靠近中心。”

“就像商雨,因为她跟你有些关系,但又不是很亲近,所以只能是妾?”

“没错,但你亲自送嫁,又替她…所以,她的身份立刻便已不同…”

弈儿大概是明白了,然后又看向那个年轻人,“那么,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是他的姑姑,他的姑姑嫁进了云龙城的龙家,而龙家现在正准备去越华城,向你哥哥提亲…”白弦撇了下嘴,“其实,他姑姑不过是龙家的一个妾,但是,她居然跟你母亲的姐姐关系不错,而她恰好有一个年方十六的女儿…”

好玩了!(一)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弈儿挑了下眉,却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白弦先是一怔,随即点头:“没错,可以这么说。”

弈儿不再说话了,只是又多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确切的说那个人对于现在的弈儿的年龄来说并不算年轻,这个人最起码十六七岁。

“那位姑姑认识的人是哪一个?”她母亲指的应该是柔夫人,柔夫人的姐姐…难道是那个夏侯夫人?至于另一位…她只是听过却并没有见过。

“夏侯夫人。”

果然。弈儿微微皱眉…白弦却又开口:“唔,这些事你不用担心,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被人关注,这是必然的,不过,现在还没有人会想要与你为敌,他们只是想跟你拉上关系…当然,最好是让你注意到他们,并对他们拥有好感…所以,他们虽然打这些主意,但主要还是要他们自己乐意。如果你哥哥不乐意,他们会劝说一下,但不会逼他的…”

“唔。”弈儿应了一声,以示她听到了。不由想到朱御醇的性子,他是一个对自家人很温柔的人,对自己的妹妹们很爱护…对外…唔,弈儿不怎么了解,不过唯一的一次,是在学院里时,她被人欺负时,他带着人来帮她的时候。那时的他很强势,面对比他强的对手,他也稳如一座高山一样挡在她的面前…

他应该不是那种容易被人欺负,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对了,传消息过来的人同时还送了另一条消息来,爷爷让我一个小叔叔去了越华城…那个叔叔只是个武圣…听说,他跟令兄相处的不错…”

“替我谢谢你爷爷。”弈儿只是一愣立刻便明白这意思了。他们这是替她解决后顾之忧去了,不管这龙家又或是别人家有什么目的,这位小叔叔一到那里便代表了一个意思,那就是白家是站在他们身后作为他们的后台给他们靠的。那些不管打什么主意的人,想要动任何手段之前就要先考虑考虑,得罪白家的后果…那可是一个武帝呢!!

好玩了!(二)

世人便是如此,真正的拥有武帝的家族,他们一般都不会再去做这些小动作。他们做的是将家族里实力最好的子弟送到弈儿身边。只有那些家族里没有武帝这样的顶尖人物存在的家族,才会想着那些蝇头小利…而这些人家自然是不敢得罪武帝之家的。

不过,弈儿一想到白弦他们家那里的风俗,又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白弦却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不但不觉不好反而一阵得意,“我小叔叔还算年轻,而且,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成亲…所以…”

所以,那个男人很可能看到某个女人,然后直接抢回去…弈儿觉得,白老爷子是不是故意的。

“他不会乱来吧?”弈儿不怎么确定的看着白弦,希望他能给一个她希望的答案来。

白弦却是耸耸肩,“这种事谁也不能保证。”

的确,谁也不能保证,只但愿那位白小叔不要看上他们朱家的哪个女人…

“这两个人在技巧方面挺不错,看来也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白弦将该说的都说了,便将注意力转向了正在切磋的两个人身上。

的确不错,弈儿一直在看着。只是,她没说的是,这些流于表面的技巧在同一阶的战斗中也许很有效,但如果太着重于这些,并不是好事。

相对来说,她很喜欢千叠掌。千叠掌不是像这些的招式方面的技巧,事实上千叠掌猛一看起来很拙,很粗厉。可这是力量运用上的技巧,是可以让一个只有十斤力量的人打出上百斤乃至上千斤的力量来。是足以越级挑战,是足以在重要时候,救人一命,决定生死胜负的技巧。是其他的招式再精妙绝纶的技巧都无法比拟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将千叠掌给放下。只是似乎她用上的机会并不多。

当然,这样的技巧并不是不好,两个实力差不多的人,技巧好一些的人总是更占优势。而且,当一个人停留在一个阶段太久,久到不可能再进一步的时候,他能研究的也就只有技巧了!

好玩了!(三)

那两个武尊切磋花了小半夜的时间,两人都挺累。于是在切磋之后,他们干脆也就原地休息起来。

两人打的挺痛快,两人的关系应该也不错。弈儿这一夜就听着他们胡天海地的聊了,聊各种势力,聊哪些高手…

唔,弈儿还听到他们居然聊到了她自己。

那个青衣的武尊说:“前两年我也跟着家里的长老去了青云海,见到了那位…就跟云一样,悠悠的飘了过去,看不出一点重量…别说是停下来借力了…人家还带了一个人呢…”

“可惜,可惜,真是可惜,那一次正是我冲关突破的时候,居然就…唉,想来,以后的青云盛会,以那位此时的身份,是不会去了的。”

“帝阶就都不会去了,何况那位已是神阶…”

那两人一说到神阶,便下意识的将话题打住了,生生的转了另一个话题。而仅是如此已经让弈儿郁闷了,她怎么就成了人家随口闲聊的当事人之一了呢?

她该庆幸这个世界的人对于强者都心存敬意,对她这位上千年才出现的疑似武神更是敬仰到了一个程度。他们哪怕是背后议起,也不会直呼她的姓名…而且,他们并不会肆意的议论。更不会弄一些莫需要的八卦来议论…那是对强者的尊重。

所以,他们只说一些他们亲眼见到的,哪怕一点道听途说的内容都没有,而且在说的时候,也是满怀敬意,何况他们一说到神阶这个几乎是直指某人的时候,话题便堪堪打住,不再进一步!

所以,此时的弈儿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爽。她在听着他们将话题转开之后,她自己很快也就跟着忘记了这件事。

那些人切磋的时候用了大半夜的功夫,后来又聊了许久,天亮时,他们便急急的走了,甚至没有打个野味吃个早饭。

似乎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还有人在等着他们!

按着弈儿所说,他们这一行人还要在停一天的时间,等到下一个天亮时,再次上路。为了给这七个人宽裕的时间来体悟刚学到的那点东西。

好玩了!(四)

不多,但誓必要让他们融会贯通…唔,其实想要达到这个程度很难!但多一天比少一天总是更好一些的。

这一天一切平静,七个人抓紧一切时间修炼,而弈儿也知道白弦到底被安排了什么事情了。那就是弈儿一旦离开他们几个人的地方时,白弦就要跟上来…贴身侍从。

一见到这个,弈儿干脆也不走了,就那么陪着他们…只是也是不空陪,她将自己的那些玉子拿出来,慢慢的玩着…

从上一次那个女人来,拿走一副十八枚黑白各九枚棋子之后,她便在有意识的多炼制一些那个阵法。

而她一直在庆幸。幸好她这几年够努力,足以将那个阵法炼制成功…她不知道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记得,当初在小岛上火山爆发时,她就是靠着这个阵法,才能保持灵魂不灭…才能得以转世重生。

既然那个女人能将她的东西送到言那里去,那么,她也要替墨和音也准备一套才行。当然,这东西最好是永远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