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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垂眉,看着自己白净的手指,低声道,“姐姐,他是被我杀死的。”

说道,他转身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处,低头看着仍旧歌舞不止的花满楼,目光落在那诺大的舞台上,脸上笑意更加浓烈了,带着那么一丝恐怖残忍。

“姐姐,你知道么?”他懒懒的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看着台中间那一张鼓,“那个时候,我将他和那些羞辱过我娘亲的女子,都抓到了我娘亲的墓碑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一身金色袍子,头戴南海珍珠金冠,却像狗一样懦弱的趴在我脚下。”

“他的眼中是恐惧,是惊讶,是惧怕。那浅色的瞳孔映出我的脸,我发现我长的和他一点都不相似,那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我对着他笑,然后对他说,我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不配当我的爹。”

“我本来打算将他烧死,可是,他竟然说,我可怕,说我像我娘一个样是个不祥的妖女!既然说我可怕,那我觉得就应该可怕一点。”

“于是,我给了那几个女人一把刀,让她们将那个男人的皮,用钝刀剥下来,而且,必须是完整的,因为,我需要一张完整的人皮。谁若不从,那就让其他几个女人,将她的皮一同剥下来。”

独自念道这里,他突然朝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对出来的人说,“奏一曲离魂殇。”

那是一首出名的鼓曲,离魂,离魂,也就是亡灵曲。

鼓声咚咚响起,跌宕起伏…

“你听到了吗?这鼓可是上好的鼓,声音浑厚纯正,铿锵有力。因为,这是一只人皮鼓!就连那敲鼓的架子,都是人骨做的。”

深秋的夜,他依靠在围栏上,红衣翩翩,笑容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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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林荫道上飞快的行驶,舒绕坐在马车里,眼神空洞的伸出手任由绿儿在那里替她包扎。

“呃。”疼痛传来。

“娘娘,奴婢错了,您忍着点。”看着乌紫的伤痕,绿儿轻声叹了一息,那个女人下手真狠。

“绿儿,你说,这次本宫该怎么做?”

“娘娘,要不,还是…”绿儿将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杀?”舒绕苦笑,“这次估计不容易。皇上如此保护她,看她气焰这么嚣张,估计是不好做。”

“可是,只有这个方法了。”

“哎…”她叹了一口气,用手摁住额头,突然感到马车剧烈晃动起来,“怎么了?”

“你们几个小心点,要惊扰了娘娘,让你们人头不保。”绿儿推开门,刚开口大骂,一把剑就直直的朝她飞来,插在她耳旁的车门上,吓得她腿一软,跌下了马车。

舒绕推门一看,在月色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挡在了车前,正和她带出来的四个贴身侍卫打了起来。

那黑衣人身材娇小动作却十分敏捷,不管侍卫如果刺杀,如何袭击,几乎就不能贴到她的身子,她宛若一只小猫一样,左闪右躲,还不时近身偷袭那几个侍卫。

远处暗色的天空山,一条红色绸带很空而架,绸带的上方,有一抹红衣,宛若烈焰,在墨色的天空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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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妖精,不残忍,不变态的(为了怕你们无法承受,某猫还省去了剥皮的过程)嘎嘎…

从而,你们可以看出,莲童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吧。

来吧,用花和票砸某猫吧。

第一百零一章

媚眼如丝,目光清冷,冷冷的注视着林子里相互纠缠的几个人,目光落在那个娇小的黑色身影上时,他原本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漂亮的浅笑。

“宫主,要不要属下下去帮忙?”

“不必,如此甚好。”看着那矫捷的身影快速闪动,他眼露欣赏之色,道,“她心里有气,堵着不好,就让她出出吧。本宫的女人,自有她解决的方式。”

“可是…”扫过那几个身形高大的侍卫,那人似乎还是不放心。

“无须有心。竟然她敢独身拦住马车,这说明,她定然是有把握的。而且,本宫也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说完,夜风夜袭,红纱飞扬,那夜空中的一抹绯红,便宛若鬼魅一样乘风而去,就连刚才还弥漫四周的幽香,片刻之后,也荡然无存。

手无寸铁,却行动敏捷如猫,在训练的时候,她最擅长的就是散打和近身攻击,此刻的她,就像一个鬼魂一样贴着那些侍卫,使得他们连剑都挥不出去,反而还伤及同门,不到一刻钟,就已经有三人躺在地上呻-吟不得动弹了,另外一个人,也只能无谓的挣扎。

“你到底是何人?可知道,这马车里坐的人是谁?”绿儿挡在马车前强作镇静的道。

她不语,一个冷眼射过去,吓得绿儿险些又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她还将头都包裹了起来,整个人就露初一双牟利的眼睛,连头发都不显露半根。

抬肘,一个旋踢,最后一个侍卫华华丽丽倒下,似又不甘,动了动,脖子处有吃上一脚,哼了一声,便不再动。

弯腰,拾起一把剑,握在手里,一步一步朝马车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里面可是当今绕贵妃,你若是不想被灭九族,现在走,我们贵妃娘娘大人大量,且不和你计较了…”绿儿一步一步往后退。

“哼!”她冷嗤了一声,哑着声音道,“灭九族,爷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今天爷爷就是特意在此等后您家贵妃娘娘的。”

说罢,剑锋一挥,啪的一声甩在绿儿脸上,将她打在地上,那挨剑的左脸,当即肿起,却没有留下剑痕。

许是因为舒景这张脸,她即便在狠毒,也不会在别人脸上留下伤痕。

“给我滚出来!”一脚踢烂马车门,看到舒绕手执一把匕首,蜷缩在地上。

月入乌云,狂风卷起,地上的树叶沙沙的扫在地上,发出阴冷凄凉的声音,那把泛着阴森光芒的匕首突然之间灼人眼眸,木莲觉得心里一阵钝痛,随即脸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划过,从新剥开她伤口。

恍然片刻,木莲突然觉得这个情节有些相似。

晕倒在地上的家仆,被损坏的马车,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人,还有一把残忍的匕首。

“滚出来,老子不想重复第二遍。”心里的怒气好似被仇恨填满,木莲跃上马车,将里面的那个女人拖了出来,摔在地上。

“舒绕,我怎么看你手里这把匕首如此面熟呢?”将她手里的匕首夺过,木莲扯着舒绕的衣襟,又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这位…公子,不知您有何事?”

“告诉我,你用这把匕首做过些什么?”

“…”她茫然的看着木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要摆出这份博人同情的面容,这样的招式,爷爷我见贯了。你若还不回答我的问题,爷爷就在里这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在添上几朵‘花’。”

“告诉我,舒景的脸是怎么回事!”

“舒景。“舒绕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惨白无色,好像是被累击中了一样,随即恍然“你是舒景派来的?”

“回答我的问题!”她厉声警告,匕首挑起舒绕的下巴。

“不是我,当日出事我也晕过去,醒过来,姐姐脸就那样了。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

手骨咯咯作响,那一刻,木莲手里的刀几乎就要划过舒绕的脸,“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只是问你,舒景的脸是怎么回事,没有说是你!”说罢,一耳光甩过去,顺手一扯,将她脖子上的血玲珑扯掉。

“就你,还不配戴这个东西。”

手里紧握着血玲珑,木莲还未站直,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飞来,一转身,一块石子朝自己袭来,让她根本就来不急闪躲。

那石头虽小,却力道惊人,刚好击中她胸口位置,撕裂般的疼痛瞬间炸开,铁锈的腥味在她胸口涌出,染透了她面颊上的黑布。

头胀痛的晕眩,木莲后退几步,无力的靠在马车上,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撑着眼皮看清袭击她的人。

白底黑靴,月白色的绣边袍子,精致华贵的玉带,微扬的下颚,紧抿的薄唇,直挺的鼻翼,深若子夜般的眸子。

哼!她冷笑一声,却觉得胸膛的某处疼痛再度袭来,好似一把刀子,插了很久,都腐蚀生锈了,如今,却有人要将它生生拔出。

心痛,但是,一定不是她木莲,而是,她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

“轩哥哥。”舒绕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朝燕子轩奔去,一把将他拥住。

疼,带着酸涩的疼。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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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轻蔑的看着燕子轩。

舒景,这个就是你一心装满的人,你还要我代你去爱他吗?

“轩哥哥。”舒绕仰起头,凄凄艾艾的看着燕子轩,眼泪倾而出,好似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发泄。

“贵妃娘娘,你为何在此?”燕子轩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脱离了舒绕的拥抱,扫了一眼周围的情景,疑惑的问道。

“我…”她顿了顿,这宫妃私自出宫,重者乃死罪,“我想母亲,怕皇上不准,便私自出宫来看她。”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也不管尊卑和身份,将燕子轩挽住。她母亲早死,他也知道,这样的借口,谁听了都于心不忍。

而,这一刻,只有这个男人才能保护得了她。

“那你何故得罪了这个人?”燕子轩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那个蒙面人,直觉的奇怪,这穿夜行衣的何故连帽子都带上了。

“他…”看着已经受伤的木莲,舒绕咬了咬牙,又故作委屈,小声道,“我不敢说,怕让轩哥哥您生气。”

“贵妃您称呼本王为轩王即可,即便你私自出宫,这礼法还是不可忘记的。”说着,他再度抽手,回头看了一眼展青,示意他上来保护绕贵妃。

“至于娘娘担心本王会生气,这就让本王不解了。莫不是娘娘认为这人和本王有关系。”看了舒绕一眼,燕子轩牟利的目光再度落回到木莲身上,巴不得将那个人衣服拨开,看过究竟,到底是何人。连贵妃娘娘都敢劫持。

“不是…但是,和姐姐有关系。”

“舒景?”他大惊,回眸看着她。

“是的,这个想取我性命的亡命之徒说是姐姐派来的。”她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却恰好落入了燕子轩的眼里。

舒景今晚的确是偷偷潜出王府,但是,和目的他不得其因。至于,舒绕说舒景派人来行刺她,似乎有些荒谬,因为舒景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忆。并厌恶的声称不会卷入他和舒绕之间。

她何来理由刺杀舒绕,又如何得知舒绕出了宫?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舒绕撒谎,二是舒景撒谎,她依旧恨着舒绕想置之她于死地。

“你到底是何人?”他上前几步,厉声质问。

她仍旧冷笑,不要多费唇舌,以耗尽体力。

“为何不说话,莫不是你真的舒景派来的?”他自己都疑惑了,因为,目前位置,他燕子轩也找不出舒景出府的原因,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吧。

“你若再不开口,本王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她嘶声大笑几声,随即哑声讥笑道,“燕子轩,你刚才那一招客气了吗?英雄救美,来的还真的是及时。”

那心中的尖锐疼痛虽然不是她木莲的,但是却要她承受,凭什么,还要自己替代她去爱他!她,木莲办不到。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只有厌恶,连恨都不上,因为,她木莲不爱。

忽的扬起剑,她朝他袭击而去,剑剑狠毒,招招击向要害,想置之他于死地。

因为身受重伤,她速度慢了很多,几乎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她再次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死之前,她木莲也不想放过这种人渣男人。

“哼。”巧妙的躲开他,燕子轩眉间疑惑越来越严重了,“你根本就不会用剑!难道舒景傻到派一个不剑都不会使的笨蛋来刺杀贵妃娘娘?”

他这句话,既是在问木莲,也是在说给舒绕听的。如果舒景存心先杀舒绕,而且还密探到舒绕偷偷出宫,岂会派这样一个人来行刺,这太不合理了。

而现在,这个人的手中乱舞的剑,却执意要夺取他的性命,难道,这也是舒景安排的。

几番闪躲,燕子轩突然发动了攻击,他觉得他应该将这个奄奄一息,却垂死挣扎的人活捉,说不定能问出一个所以然。

绕过她的剑,宛若鬼影一样贴近她身体,闪到她身后,将她左臂反手扣在背后。这就是古代的擒拿?那对付还些许力气的她,还不够力道。

身子一底,木莲顺着燕子轩的力道和押解他的方向,像泥鳅一样转身面向他,并在燕子轩为反应过来之际,贴身刺向他的心脏,那样的速度,也是在他意料之外。

永远别忘记,她木莲,最擅长近身攻击。

绸缎的声音在剑锋下裂开,血水当即染红了他的胸膛,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身前的人,在四目相对,他突然觉得好面熟。

那清澈的眼中,有几分嘲讽,厌恶,不屑和轻蔑…

“舒景,看到了吗?这个就是你所爱的男人。既然你一颗心只装得了他,死了都放不下他,那我就杀了他,让他替你陪葬!”木莲握紧手里的剑,忍着要将她啃噬的疼痛,用力的再度将剑插-进他心房。

舒景,陪葬?燕子轩一时间空白,几乎忘记了胸口那把要置他于死地的剑,脑子里,只有这个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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