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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不能发现,舒景的身份,我也不说了,很显然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到底怎么了?”见大夫脸色如此难堪,燕子轩不觉得的也揪心起来。

“王爷。”那大夫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王妃好似被人袭击,身重内伤,被人用内力震裂了五脏,乌血堆积,先已攻心。”

“颜门?!该死的颜门!”手指紧握成拳,燕子轩眼中腾起熊熊恨意,“那现在如何?”

“按王妃日前的情况,好似这三日中有高手为她诊治,本无大碍,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再次动气,内伤再度裂开,反而比先前还严重了!这,恐怕…”

“恐怕什么?”他冷眼一扫,“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你也别走出王府了!”

“那,小人需要检查一下王妃的伤痕,看到底,伤的中心在哪里,不过,可能需要解开衣衫!”

解衣衫?他的女人,岂能让他人解衣衫!恼怒的瞪了大夫一眼,燕子轩脸色一沉,道,“解衣衫?要检查伤口在什么位置是么?本王来看,然后告诉你。你且退出去,等本王宣你进来!”说罢,他放下帷幔帐子,看了看木莲,柔声道,“舒景,本王为你宽衣,先看看你的伤势!”

恩!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似刀,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本王不会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感受到了她的不愿意,燕子轩下意识的停了一下,考虑了半秒,还是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解开。

心中羞涩和厌恶一起涌起,她涨红着脸,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她为自己解开衣衫,却因为被点了穴道,说不出,也动不了。

皮肤一阵清凉,最后一件衣衫从身上脱离,那么一片刻,耻辱好似蚂蚁一样爬满了她的全身,甚至,她能感觉的到他灼热且惊讶的目光。

明亮的琉璃光下,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漂亮的脖子下锁骨线条优美,双肩瘦弱纤细,…只是!

燕子轩剑眉紧拧,眉间有掩饰不住的惊愕,就呼吸都开始沉重了起来。

颤抖着双手,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姣好的雪白的胸脯竟然又一块石头大小的褐色印迹,在上面,靠近左肩的地方,则又是一块褐色的掌印。

显然的,那两块地方,整是她受伤的由来!深吸了一口气,半响他才颤抖这双手提她解开穴道,目光怔怔的盯着木莲。

“是你?怎么会是你?”颤抖的性感薄唇,吐出几个微弱的字,眼神都空洞起来。

她身上的这两个伤痕,他怎么能忘记呢,那明明是他自己的掌法。可是,那晚,受他一掌的明明是另一个女人,一个手持长剑,出手毒辣,每一招没一试都要置他于死地的陌生女人。

而她,嘴里明明念道要取他性命,让他去替舒景陪葬。

而她,又明明是颜门门主的女人。他亲耳听到颜绯色经她抱在怀里说,他的女人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碰的!

怎么可能是她?一切都混乱了?她怎么能说自己死了?为什么要取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她又是颜绯色的女人!

“舒景,不是你?是吗?那晚那个人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呢!”他勉强笑了笑,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痕,无助的落在她脸上,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咳咳…哈哈哈。”见他一副既窘迫又害怕,还一副惊愕像见了鬼的样子,木莲本想大笑,一动气,一口鲜血再次蓬勃而出,落在了燕子轩的袍子上,开出一副绚丽的图画。

慌忙拿起旁边的绸巾,要给她擦拭,却被她侧头闪过。

四目相对,她望着他嘲讽一笑,眼里竟是轻蔑和淡漠,看得燕子轩一个激灵,身上的伤口也瞬间裂开,却不觉得痛了,担心伤口下面的心却痛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晚,那个女人在刺他最后一剑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高傲的不屑的,还有厌恶吧。

“那晚,用剑伤我的人,真的是你?”

她狠毒一笑,咬牙道,“就是我!可是,我都要死了,你却没有死!那一剑,真的是便宜你了。咳咳…”

“舒景,你知道你说什么吗?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说自己死了?”

“哈哈哈!”木莲靠在床上,面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声音也失去了力度,“舒景本来就已经死了。死了,在我进王府的第一天,她就死了!咳咳…”

“你病了,在说胡话,这伤口是巧合而已!”见她如此痛苦,燕子轩轻柔的将她抱着怀里,小声的安慰道,“那个人不是你!”

那个人是颜绯色的妻子,不会是舒景的!一定是巧合,他自我安慰到。

“放开我!我没有病,舒景本来就死了,现在的我,要死不活的我,根本就不是舒景了!”

“舒景,我知道你以前有委屈,以前我待你不好,但是…相信我,这一次你会好的!什么事,等好了再说!”

“滚,不要假仁假义,你打我这两掌的时候,有手下留情吗?我现在就是要死,谁都不准救我,我不愿意替舒景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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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呵呵呵,拆穿了。某人不相信了,也不愿意信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骤然一疼,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怀里的人,怒视着他,试图挣扎,浑身力气全换来痛苦的呻吟。

即便他骗自己,他也骗不过她身上那两道伤痕。

如她所说,那两掌是他打出去的,几乎要了她的命。

“舒景!”伸手想要拨开她额前那几屡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指尖还没有碰触,就被她侧头躲开。

四目相对,她的目光好似针尖一样扎在了他的心理,让他疼痛不已,这目光,带着对他的厌恶,藐视,轻蔑,讥讽。

时光顿然停止,好似再次看见她手持利剑站在他面前,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就以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手,到底还是放在了她脸上,刺骨的冰冷由手心传来,让他的心又是一疼,叹了一口气,他柔声问道,“舒景,你真的这样恨我吗?”

她不是明明爱着他的么?

“不要碰我!咳咳…不要叫我,以前的舒景已经死了,在我嫁入你轩王府的那天就投河自尽了。”竭力的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却只会增加身体的疼痛,那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在胃部翻涌,似乎就要冲口里喷薄出来,“还有!我的确是恨你,恨不得你去死…哈哈哈…咳咳…”

话一落,一抹猩红便落在他白色的袍子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血花,眼皮越来越沉,她陷入了昏迷,身体也瞬间轻了起来,又好像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不停的摇晃着她,唤着她的名字。

“舒景,舒景…来人啊,大夫,大夫…”他愈发语无伦次起来,直搂着她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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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微微颤颤的将银针收好,躬身退了出去,见此,燕子轩一个跨步走山前,坐在床边,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疲惫的面容已经憔悴不堪,双眼都不满了血丝,他生怕大夫对他说准备后事。

“舒景…”他小声的唤了唤,指腹抚摩着她的手背,却见她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映。

“为什么她没有醒?”他回头质问道。

“王爷,这针刚下去,王妃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王爷先且下去,让她好生休息。”

“是么?”他自问了一声,将她的手放进被子,又起身将她左手放进去。手腕相处的那一瞬间,燕子轩整个人好似被点击一样呆立在远处,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寒光,要去碰触他的手片刻之后也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青筋爆裂。

颜门!薄唇一抿,他还是将她的手放了进去,脑子里却再也无法忘记她左手上那个赤红的木质镯子。

如果说,她身上那两个足以致命的伤痕已经证明被他所伤,而她晕倒前那牟利的眼神证明黑衣人是舒景自己。

那这个木镯子证明了什么?证明了那晚颜们的确出现了,而她,正是他口中的娘子。

放下帷幔,他扶着床桓稳住了身子,随即沉重的走到展青面前,低声吩咐到,“展青,随本王来书房!”

死寂一般的书房里,没有任何声响,只是偶尔传来杯子相互碰撞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在这番光镜下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叹了一口气,燕子轩神色凝重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向展青,道,“那晚,袭击本王的那个黑衣人…”心猛的一抽,他停了停,声音又那么一丝颤抖,“那个黑衣人是舒景!”

“…王妃?!”此刻展青的表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是的,那个说要杀本王替舒景陪葬的人,就是轩王府舒景她本人!”手指紧扣,就连他自己说出来都不敢相信,展青又怎么可能明白呢。

“王爷,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王妃的个性应该不至于这样吧,而且,她也不会持剑刺伤王爷啊。”话一出,展青闭嘴了。这轩王妃的个性,他已经完全不能用以前的定论来评判了,至于,伤害王爷,自从她开口说话以来,她就没有一句话不针对王爷的。

其实不渴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茶,以为这样能静下心来,不料,更加烦躁了起来。

“的确是她!因为,她身上的伤口,是本王所伤的!”语气有掩饰不住的懊悔,甚至连手都抖了起来,他当时怎么出手就如此之重,“而且,她自己也承认了。还有,她手上的那只怪异镯子…”

“当时那颜绯色将她带走的时候,我刚好看到她手腕上的这只手镯了。”

展青赫然一惊,背部不由的布上一层冷汗!这王爷此下意指王妃爬墙了,想到以前她麻利的翻墙动作,展青再度打了一个冷战,让汗水湿透了衣衫,心里直叫不好!莫不是真的越轨了,对方还是人人畏惧的颜门门主?那个爱好杀人手段残忍的魔鬼?

对于舒景迷恋燕子轩一事,京城内外谁不知道,金銮殿上亲口求婚,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可是,只从新婚当晚,以及率先扔出修书来看,现在的舒景好像真的不喜欢王爷了。这爬墙,就越发的合理。

不过,他作为贴身侍卫,总不可能说,“据分析,王妃真的爬墙了吧。”

思量了半天,展青眸光一闪,道,“王爷,您可知道颜绯色他们来之哪里?”

“哪里?”

“具得到的消息,好似他们来之西岐!”

“西岐?”声音赫然提高,燕子轩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安,甚至有些恐慌,“你确定他们来自西岐?可是,着和他们来之哪里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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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记得送花啊,貌似昨天送花的童鞋把猫忘记了。

最近几天,关于舒景似乎自私这个问题,童鞋们讨论的非常激烈。

猫的老话,淡定,淡定。爱让人沦陷,爱让人失魂,所以,猫觉得,

如果谈到爱,就不要用自私来评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王爷西岐远居天山,与天地为邻,那里的人据说都会使用一些妖术,特备是身份居高的西岐人,可以控制他人的思想,甚至是行为。如果颜绯色真是来自西岐,那他定然是对王妃是使用了妖术,控制了她的言行,让她胡言乱语。”

“不然,一个活着的人,怎么可能说自己死了呢!而且,王妃之前身居舒府,只小身子薄弱,怎能突然会了功夫。此番看来,这有这种解释合理了。”

“西岐,西岐…”燕子轩兀自低念了几声,随即站起来,负手走到窗前,抬头看着墨色一样的天空,眉间凝色越发沉重。

西岐,这个神秘的国度,拒绝任何外族人进入,也不准任何族人下山。可是,为何,这个时候他们来了呢。

妖术?闭眼,有一些破碎的记忆闪过。一个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一双凄美的眸子,无助的眼神…女人的哭泣声,还有,不停的出现的妖女这个字眼。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控制舒景的目的会是什么?”

“这个恐怕要等王妃醒来了之后才知道。”

“本王不想她被控制,该当如何做?”他回头,瞧着展青,问道。

虽然和舒景只有名分,可是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岂能受他人控制。

“半月后,普陀寺方丈慧心大师出关,那时候,王爷可将王妃带去求助于方丈大人,据说他以前遇到过西岐人。也略懂他们的习俗和妖术。”

“哎,真是这样就好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纠结不安。

她到底是失忆了,还是被控制了?控制得连自己死活都不清楚了吗?

而且,若真的被控制,他倒也觉得好一些,至少她不是情愿恨他的,也是不得已才出手伤害他的。他仍记得,她说,舒景心里只装的下他一个人。

只是,想起那红衣人深情款款的模样,到怎么也不像是控制了她,仿佛,他抱着的那个就是他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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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衫,绯红旖旎,宛若烟火,宛若鬼魅,宛若风一样落在了帷幔帐子外。

那人青丝半挽,轻泄在肩头,面容精致艳丽,好似一朵妖冶的罂粟花,碧波漾漾的眸子好似缀满了无数璀璨的星光,明亮灼人,却又柔情缱绻。

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浑睡在哪里,他薄唇微撅,脸上浮起一丝不悦,伸手掀开帷幔帐子,他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托着头专注的瞧着有些许气息人,一手伸进被子为她把起脉来。

“真是庸医。”半响,他漂亮的薄唇吐出四个字。

“娘子,不准睡过去。”竟一颗散发着整整幽香的药丸放入她口中,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吞下去,不是咽不下去,而是,她根本就拒绝咽下去。

“娘子,乖,将药吃了。”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安,他想起她拿走血玲珑说的话,死了更好,我巴不得死,不喜欢这个臭皮囊。

莫不是,她要寻死了。

“木莲,你已是我颜绯色的人,生是人,死是鬼,那怕魂魄也不得脱离于我颜绯色。没有为夫的允许,你不能死,也不准死!”他冷声命令道,如丝的凤眼里寒光涌起,没有一丝温度,道完,扣住她下颚的指尖微用力,她不得已张开嘴,那药丸便顺着滚下。

为防她将药吐出,他头一低,漂亮的唇将她冰凉的薄唇封住,没有一丝空隙,舌尖轻敲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柔软,追逐着,缠绕着…

“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看似温柔却热烈如火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药效的作用,昏迷中的她不由的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原来苍白如纸的脸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双唇,他支起手肘托着下巴,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赞叹道,“多可爱的娘子,唇都是甜的。”

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画起她樱唇的轮廓来。

“娘子,现在你还痛吗?”估计那药已经在她身体里化开,他放下手,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为夫不会让娘子疼的,为夫每天晚上都过来陪你,喂你药!”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逼她喝药,他漂亮的脸蛋不由的浮起一抹坏笑,随即头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撒娇道,“想到每天都要用唇给娘子喂药,被娘子轻薄,为夫脸都红了,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