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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柔软像是果冻一样,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她惊愕的僵在远处,搂着他的手,停止的抚摸,整个人像是被点击一样,动弹不了,唯有能感觉他在轻柔的吻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碰触一下,随即离开,又恋恋不舍的黏上。

这是接吻吗?她印象中的第一次初吻是在那个荒诞的亭子里,她躺在地上成了他的肉垫,随即初吻被他夺取,可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感觉。随即是燕子轩,那粗暴的羞辱的吻。再后来是梦的那个旖旎的场景,太美,不真实。再再后来是颜绯色那让她备感羞辱的疼痛。

而此刻,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柔软的舌头轻巧的探入她的唇,绕过她的贝齿,细密的品尝,那放在她脸上的手,也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似乎在教她迎合他。

那么一瞬,木莲感觉到他修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脸,像羽毛一样划过,却让她身子猛的战栗了一番,不由自主他抱紧了他。

她殊不知,吻,竟然是这样的甜蜜,向水一样将她包裹。

他欺身而上,将她平放,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带解开她的头发,那么一刻,绸缎般的青丝好似黑色的睡莲一样在白色的狐裘上绽放开来,映着他的绯红,竟然是说不出的诡丽。

白玉般的葱指插入她的发丝,小心的替她梳理,他的吻没有离开她的唇,轻柔中带了那么一点掠夺,仅这样她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脸上泛起的红晕落于他媚眼中,便成了难以压抑欲-望。

那柔滑的唇放开了她,她心里当即一空,惊慌的张开眼,刚好对上了他勾人的凤眼,那里,有万千流星划过,璀璨的让人炫目,让人沉溺。

他微笑着俯瞰着她,绝美的脸上也有一抹诱人的酡红,手腕那么一抬,他将挽着发尾的丝带抽掉,顿时那漂亮的墨发泄落下来,落在他肩头,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头发上,交织开来分不清彼此。

眼睛一酸,她想起那日在客栈,他说,男女共枕,头发相互交织,俗称结发,也就是结发夫妻。

泛着珍珠般光着的指尖勾掉腰间的束带,那绣着罂粟的红袍从他身上泄落,随即亦是红色的里衫,那夺目的红衬得那脱衣服的手指格外娇美。那样儿的人,即便是脱衣,都显出常人所没有的丽质,让人心动不已,像及了一副美卷。

当最后一件衣衫从他身上落在时,木莲顿时抽了一口冷气,脸不由的涨得通红。

那青丝裹着的身体,岂能用一个美字形容,修长的脖子,被头发遮住的双肩,平淡的肤色如雪的胸膛,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他的身体,在火堆的照耀下,竟然有一种靡丽的桃红。

“娘子…”他轻声的唤道,看着她,竟然觉得日厥所带了的痛苦减轻了,虽然唯有血液才能彻底让他解脱,但是他不要再伤害她,他能等…或许因为她,他真的能熬过去。俯身再度吻主了她,漂亮的手指移向她的衣服,她来不及拒绝,来不及反应,来不思考,就已经沉溺在这如火的吻中。

那道德,那伦理算什么,这一刻,她只知道,身前的这个男子,她爱着,像呵护生命一样爱着。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可逾越的。

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不觉得任何凉意,而是一种需要被浇灭的火热。

“娘子,我可以要吗?”他眨着漂亮的眸子,难耐的看着她,精致的脸上因为那压抑的欲-望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也在火光中瑟瑟发抖,这样看去倒像及了洒着晨露的含苞玫瑰,美丽至极。

他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回想那次冲动所换来的痛苦,所以,他需得到她的同意。

心那么一抽,即便是无心的人,即便是冰冷无情的人,此刻对着他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也不忍拒绝,而且,他还是这番的诱人,勾人魂魄。

将他白玉般的手指放在唇间,她微微一笑,贝齿轻咬…这便是许可了。

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他像是得到糖的孩子,激动不已,动作却又小心翼翼,温柔至极,能看得出来他在顾忌她的感受。

细密的吻着她的唇,偶尔传来他低吟,凤眼中会掠过一丝痛楚…不过,一切都是美好的,那种真实的,十指相扣的爱意。

摇曳的靡靡的火光中,是他梦呓一样的呼唤。

“娘子…娘子…”一声一声,像一首婉转的歌,落在她而里,刻入了她心里。

她该是何等的幸运,遇到了他。

木莲缓缓的真开眼,洞里一片雪亮,太阳出来了。身体有一丝酸痛,微微一动,感觉压着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原来自己还是枕着他手臂昏睡了过去,顿时她脸上浮起一抹羞涩,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轻轻碰触了似乎也还睡去的他。

“小妖精…”她轻声唤道,伸手拨开他脸上的发丝,“太阳出来了,快起来了。”

眼前的美人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似蝶翼一样的睫毛紧紧的覆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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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偶写的很含蓄了,红袖要是给我推掉,我就要癫狂。

什么关键都没有写。不知为何,写到这里偶心里那么酸酸滴呢

OK,甜枣貌似结束了

-真爱卷:(四)

真爱卷:(五)

真爱卷:(五) 真爱卷:(五)真爱卷:(五)-

眼前的美人儿没有丝毫反应,眼睛紧紧的闭着,那似蝶翼一样的睫毛静静的覆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小妖精。”她笑了笑,随即的伸出手,要去捏住他的鼻子。

手刚碰触到她鼻子,木莲整个人就吓的哆嗦一下,随即又颤颤的伸向他鼻前,那一瞬,她脑子一片空白。

全身冰冷的他,此刻没有丝毫的气息。

头皮发麻,木莲起身坐好,将他搂在怀里,他身上还穿着衣服,自己身上也是,因为天冷,在她昏睡时候,他替她穿上的。

手放在他胸膛,的确,她感受不到一点震动,又放到他脉搏处,手腕处,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全身僵硬,好似血液都凝固了一样。

她喘了口粗气,伸手轻轻的拍打着他冰冷的脸,颤抖着唤道,“别睡了!”

怀里的人,没有动,沉沉的睡去,没有丝毫的感觉,全身冰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此刻看来,他那精美绝伦的面容,到真的像了雕塑了。

她是学过急救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这家伙很爱撒娇,玩弄她,不是吗?

“小妖精,快起来!”她张嘴唤道,牙齿险些咬到舌头,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手指轻柔的里顺着他的头发,警告道,“你若还不醒,你信不信我就丢下你不管了!”

“小样儿,你是不是也打算吃干抹净,甩屁股走人?”她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这是玩什么啊?

“我都已经认定你了,你还这样,还在吃醋吗?你给我起来!相公…”她将头埋在他脖子处,呜咽,“乖,不要玩了,快起来!相公。”

阳光细碎的落在雪上,林子一片清幽,随即,传来一个女子撕裂的哭泣声,便见一个身影踉跄的滚了出来,她怀里抱着一抹烈焰的红色,在这个白雪皑皑的林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神情惊恐失措…

他身子还是那么轻,她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抱着他。她相信他不会死,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才不会死,想到这里木莲加快多了步子,朝林子外走去。

脚下的雪时而深时而浅,但是不管怎么跌倒,她都紧紧的抱着他。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她脚心已经被冻得麻木,无力的跪在地上,木莲扯过衣服将他裹紧,随即瘫在地上,她走不动了,全身疲惫不堪,这种感觉就是像溺水一样,看着自己沦落,却无能为力,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那么片刻,她也觉得自己也快死了。

“若死,我便同你一起死。”她道,朦胧的眼中浮起一丝坚决。

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的面颊,仔细的理顺他的发丝,又小心翼翼的将他脸上的一点雪渣擦去。

“你向来爱美,怎能让这些雪脏了你呢。”她小声的低念道,心若死灰,那一刻,她不像刚才一样希望碰到什么好心的人,希望有人来救他们。

生活即便是坎坷,但是在最后一刻,她木莲到底还是遇上了自己所爱的人。

低头,吻着他冰凉的唇,舌尖学着他昨晚那样小心翼翼的摊入他口中时,眼泪到底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再度落下,滑入他口中,那么片刻,她都尝到那令人心碎的疼痛。

“相公,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么?”她道,抚摸着他的脸。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等你的依赖

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这首歌叫偏爱,按理说她爱上的人应该是燕子轩,可是她没有,她爱上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她偏偏爱上了他。

他的样子极其不符合她以前的标准。像她那样穿梭在黑暗和暴力中的女人,所爱的男人至少非常拥有男子气概的铁血男儿。

可他呢,阴柔,漂亮,稚气,敏感,而且还脆弱不堪。那有如何,到昨天,她木莲就偏偏爱上了他。

全身冰凉刺痛的感觉渐渐淡去,眼皮也越发的沉重,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首歌…

“宫主,前方有人在唱歌。”

马车里白衣女子听到声音,微微掀开帘子,果真瞧见茫茫的雪地里似坐着一个女子,那如墨般的长发泄落在雪地上,裹着她娇小的身影,遮住了她的面容,而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也因为太远,她只能看到那是一抹格外刺目的绯红。

那一瞬,翡翠的心猛的收缩了一下,慌忙止住赶车的人,道,“快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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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捶胸啊,那XXOO的情景,我一定要写一个清晰版。

你们期待的女人出现了。

木莲唱的歌,大家都知道: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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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卷:(六)

真爱卷:(六) 真爱卷:(六)真爱卷:(六)-

那一瞬,翡翠的心猛的收紧了一下,慌忙止住赶车的人,道,“快过去看看…”

脚下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翡翠提着裙子朝那女人走去,却见那女子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注视着她。

那女子有一双格外漂亮的眼睛,像水一样清澈透明,那如墨的黑瞳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高挺的鼻翼下,薄唇紧抿没有一丝血色,那苍白的脸和白雪无异,而左脸颊上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一个不算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女子,或许比起自己来,她都不足以吸引他人的眼球。可是,翡翠后退了一步,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不凡的气度,而这种东西,并非所有人都有。

比如此刻,她若不救这个女子,她可能就会冻死,而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需要帮忙的意思,甚至有一丝面对死亡的坦然。

目光下移,翡翠又发现这个女子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狐裘,色泽纯白没有一丝杂质,单单领口的金丝束带都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那一刻她眸子闪过什么,这女人果真不是一般身份,可为何会落到这般境地?

又看去,翡翠终于看见了躺在他怀里的那个人,瀑布般的长发倾落在女子的身上,精致的面容好似沉睡了过去一般,表情祥和,惨白的脸掩饰不住他的倾国倾城,红色的绣着罂粟的华丽袍子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让她看得不由的晃了一下。

翡翠震惊的看着那女人怀里的男子,颤颤的蹲下身子,伸手摸去,却被那女人一手拍开。

“做什么?”木莲吼道,声音沙哑无力,紧紧的抱着小妖精。

“你是谁?”翡翠看着木莲,问道。

哼!木莲冷冷一笑,睨了翡翠一眼,这女人还真是奇怪,倒问起她是谁来了,她无心回答,只是将头无力的垂下,紧紧的贴着他冰凉的面颊。

那一刻,却见那女子突然伸手握着小妖精,手那么一扯,便从她怀里带走了他。

“你…”木莲恼怒的瞪着眼前漂亮的女子,一站起来,脑子一阵晕眩,身体不稳就往地上倒去,但是她的手亦紧紧的拽着他。

“王妃…”在跌落在雪地里的那一刻,木莲似乎看到展青他们赶了过来,然后将她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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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黑暗中,四周寂静无声,木莲站在中间摸索着前进,这个情景如如此的熟悉,像是来过一样。

果真,前面出现了朦胧的光线,木莲加快了步子,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舒景。”她的起色似乎好了很多,只是脸上有一道永远散不去的忧愁。

见木莲过来,舒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到底还是爱上了那个魔鬼。”

“你说什么?”木莲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