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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乍起,林子里的树枝在风中咯吱作响,像在演奏一首悲泣的挽歌,而天空中,红色的桃花,漫天飞舞,像是簌簌飘落雪花,又像是迎风而飞的柳絮,迎着苍翠的松树,映皑皑白雪,那空中血染过的桃花,没得不可方物。

她无心欣赏这突来的美景,只是紧紧的握紧手里的剑,警惕的看着四周,心狂跳不止,完全没有任何节奏,像刺耳的锣鼓,让她胸口到腹部,都再次剧烈疼痛起来,特别是每当她跑一步,她都觉得像有人再用一把到活生生的绞着她的小腹。

“唔!”终于,长剑触地,她半蹲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唇也渐渐的失去了血色。

孩子…刚才那一跤,动阶梯上滚落,莫不是伤到了它。

风气云卷,空中那一只白色的鸟仍旧在她头上盘旋,诡异的桃花瓣将她紧紧围绕,奇怪的是,就是没有一片落下,那一瞬,无数个黑衣在林子里闪过,火红的绸带,像风一样掠过,在她眼前凌空而叠,交错开来,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阶梯,蔓延而下,停在了她的身前。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相映红曾相映…”幽幽歌声响起,那曲调如此熟悉,那声音,如此干净没有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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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相思引: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相映红曾相映,又是一年春华春聚离。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第六十五章-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相映红曾相映…”幽幽歌声响起,那曲调如此熟悉,那声音,如此干净没有一声杂质,空灵而优美,像是云端飘来。

听到此歌声,木莲顿时哆嗦了一下,抬起头,像那声音寻去。

这首曲子,正是当日他在钱绣山庄,轻声吟唱的那首,那个时候,他一身白衣,斜靠在椅子上,长发如瀑布般泄落开来,清秀如玉,可尚不知,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那个歌声停止,在飞舞的桃花中,突然出现一个红色的身影,落在俺交叠的红绸之上,刹那见,狂风席卷,吹得木莲有些睁不看眼,而那一抹绯红,好似盛开在天地间最为娇艳的罂粟,而那飞扬的发丝,好似流云泄然而开。

红色的衣衫,似血而染,她明白,这世间唯有红色才适合他。白色太干净,遮不住那些血迹,而红色,在这他身上,让他看来,就像从炼狱里走出来的阿修罗,从地域中飘出来的焰火,也像通往地狱之路伏地而开的彼岸花…

那一瞬,天地顿然失色,风气云动,他负手而立,半眯着那一双斜飞的碧绿凤眼,冷冷的俯瞰着木莲,眉宇间,有一股天然的霸气和凌然。

这样的眼神,让她心里不由的一抖,手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剑,眼中也瞬间由恐惧变成毫无畏惧的寒冷,似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眼中便聚集了万年寒冰。

她说过,如果再见,便是永生的敌人。而他一路追来,血染一地,伏尸遍野。

四目相对,似有杀气腾起,双方的眼中,都有不可压制下去的恨意。

“你,真的就这么急着去找他么?”他嘴角一勾,随即扬起手,瞬间,那天空中盘旋的白色飞鸟,俯冲而下,落在他肩头,发出听话的咕咕声,随即从嘴里吐出一个东西,落在他的手心上。

他轻笑的展开,眉间的寒意越发的浓烈,轻声的念道,“子轩,一切安好。木莲敬上。”

“哼,子轩,木莲。这口吻倒是亲昵如斯啊?”他唇边勾起一抹讥笑,白嫩如玉的手指用力一捏,那一张白纸化作碎渣在空中飘落,间或夹在红色的飞扬的花瓣中。

身轻如燕,步伐如莲,他踩着那些红绫款款而下,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跪在地上的囚奴一样,轻蔑中,带着要将她撕碎的恨意。^

“你截住了青鸟?”木莲冷问,下意识的拿着剑后腿了一步,身体去不受控,疼痛席卷,半跪在地上。

他挑眉,表示默认,随即一只青色的影子重重的甩落在地,木莲低头一看,竟然是青鸟,此刻的它,全身是血,之前柔顺的皮毛杂乱不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呜咽。

“青鸟。”木莲将它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心里顿时一疼。这个是展青的鸟,也是目前她和子轩联络的唯一方式。

“颜绯色,你到底要怎样?”将青鸟小心的放好,木莲仰头怒视着他。

“我想怎样?哈哈哈…”停在她身前,他仰头大笑,声音肆意而邪气,泄落的发丝妖媚的飞舞在扬起的红袍之中,红与黑,再度极致的交织开来。却只是几秒,那幽幽的笑声便戛然而止,冰霜覆盖住他绝美的脸。俯身,伸手,那修长的如白玉般的手指,在她躲开之前,猛的扣住了她的下巴。

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就听到她下颚断裂的声音,多可恨啊,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一点点的掐死在手里,甚至想要将她一点点的吃掉,想知道她的肉到底是什么味道,想知道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唔!”木莲扭动着下颚,却只会让他越发的用力,所捏之处,几乎就要传来破碎的声音,疼痛由牙齿底部传来,让她悠的发抖,顿时咬破了唇,鲜血弥漫了唇舌,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抬头,她脸上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只是无所畏惧的瞪着他,他已经不再是小妖精,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手用力的握紧了剑,身体不再因为疼痛而发抖,而因为恨,发抖,过去的讽刺的一幕幕再度在脑海徘徊…竟是苦涩和酸痛。

“你问我要做什么?”他低下头,邪魅一笑,眼神却冷若冰霜,吐出的气息带着她熟悉的芬芳扑盖在她的面颊之上,几乎,他就要吻到了她,而她,飞快的扭开了头,眼露出厌恶之色,“看着我,木莲!我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用力的将她的脸扳正,她单腿半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剑,一手抱着青鸟,而他,弯腰,俯身,低看着她。

“我当日说过,你若再弃我而去,我发誓一定要你后悔。而你,不仅带着白衣绝尘而去,现在还答应慧心那老东西,去帮助燕子轩,毁我天下,是吗?那我就要你看到,你所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你面前!你要帮助燕子轩,帮他稳住这天下,那我就要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毁灭这个江上,怎么生生的将他杀死。我要你,对你当日的决定,付出代价。我要血染的桃花洒满天地,我要千朵红莲开满山野…”

那明明是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笑意的语调,却听得木莲当即颤了一下,而他碧绿色的眸子里,也果真漾气红色的杀气,连那讥笑,都突然灿烂发光起来。

嘴里的腥味越发的浓烈,木莲险些吐出来,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丝毫害怕和脆弱,硬生生的将那血水咽了下去,甚至,藏起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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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日五更,孩子么等着我好好的活动活动,我所谓的虐,才是这里开始。

你们期待谁会让一步吧。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第六十六章-

“颜绯色啊,”木莲轻声笑道,被捏着下颚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你要杀了一个个我在乎的人,要我后悔。我告诉你,你杀的人不少,而我,早就后悔了,后悔当日在亭子里招惹了你,后悔在那客栈信了你去花满楼,后悔在花满楼遇到你…总之,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后悔的了。因为,此生我最后悔的就是,遇到了你,颜绯色!”

“你说什么?”猛的,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瞬间,她的脸有苍白转成紫红,所有的呼吸都被他掐断。

“我说,我最后悔的事,就是遇到了你!”她将唇里最后一口气,化成无助的笑,血水到底还是沿着嘴角溢出。

千年跋涉,却是得到欺骗和背叛,这样的重生,她情愿死在乱枪之下,情愿只是一个找不到轮回的孤魂野鬼。

舒景,你说我会后悔,你也早就预料到了,是吗?你说要我走,那为什么你不会来,我也想像你一样躲起来,谁来帮我?帮我!

掐着她脖子的手颤了一下,那碧绿色的眸子掠过一抹痛,嘴角的讥笑也越来越浓烈,轻颤之后的手,再次加重了力度。

她竟然说,最后悔见到的人是他!

“好!你后悔遇到了我?木莲,如果你认为那是你最后悔的事情,那我让你解脱,因为接下来,才是最让你后悔一生的事情。你弃我,你背叛我,你还带着我的孩子去找燕子轩…这些,我让你一一还回来。”扬起的如丝凤眼里,绿色的光芒像的北极上,那美丽的光晕,却寒冷如冰,而那碧绿的眸子下,杀意也变成了笑意…

孩子,哈哈哈,木莲笑,腹部的疼痛更甚那呼吸的困难,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吧。

那么一刻,她到希望自己死在他手下,即便又是自欺欺人,但是,至少她能解脱,不是吗?

“不过,我先要处理的是,白衣和那老秃驴。”掐着她脖子的手猛的松,她就像一片薄纸一样,落在地上,看着她面上掩藏在冷傲下一闪而过的痛楚,他的心抽了一下。

拂手,白玉般的手指凌空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顿时,那飞舞的桃花,在飞快的旋转,随即一片桃花落在地上。

一直以来,生死都是由他掌握,只消动指尖,便可决定他人生死,桃花落地,桃花索命。

“殿下,已经发现了下山的那两个人了。”林子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好!木莲,好戏开始了。”伸手抓住她的衣襟,将全身无力的她,提了起来,手臂一挥,轻点足尖,他带着她腾空而上,落在了红绫之上,站在无上的高处,好似站在了云端,竟能俯瞰天下…也能看到是一匹在河边狂奔的马。

白衣,大师?木莲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无数只箭朝他们两人飞奔而去,带着的风,吹响了掠过的枯草,扬起了冬日碎光…

“白衣!”“白衣…”木莲用力的推开他,腰肢却被他紧紧扣住,甚至被他逼迫看着眼前的一幕,箭穿过马肚,马痛苦的嘶叫,随即砰然倒下,而马背上的人,带着箭,也应声跌入河中,那幽幽的凌河啊,泛着白色的薄冰,瞬间将落下的人和马,无声的吞没,没有一丝涟漪。

“白衣,大师!啊…”她嘶声尖叫,身子恍然一怔,看着那茫茫的凌河,“白衣,白衣…”

白衣说,木莲,我们一起走吧。

她说,白衣,我不会看见你死!

可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箭羽穿体,看着他被寒冬的河水吞没…

那个脸色苍白,面容秀丽的男子,那个会脸红,会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羞涩男子…

那个握着她手,带着她在雪中练剑的男子。

身体在他臂弯中滑落,她跌跪在红绫上,仰起头,扯住他红色的袍子,道,“颜绯色,你真是个魔鬼啊!白衣他救过你几次,慧心大师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何,你都下得了手!你到底有没有感情,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一次一次的触怒我。”他勾起她的下巴,触摸到她落下的泪水,“而且,你也说了,我颜绯色是魔鬼,魔鬼何来感情,魔鬼何来心。我可以告诉你,我本来就是魔鬼,若有你相伴,众生不得轮回,堪受岁月沧桑之苦,又算得了什么。成魔,不是很好?天下唯我,上仰沧桑,下瞰苍茫。”

他的心,他的感情,早就交给她了。

“…”木莲低下头,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预言中,你若掌控不了我,就会死在我手里!”

“我能掌控你!”他冷笑道。

能吗?似乎,根本就不能!

“好,那我们便试试,若你掌控不了我,那就要甘愿死在我的剑下。我要用你的血,去冲洗你所犯下的罪孽。”手下意识的去抓住什么,才发现展青的剑,落在了地上。

咬牙,她想要跳下那红绫。奔去捡剑,此刻,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站起来,腹部下坠似的疼痛,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在她身体里搅动,那一刻,她伸手抹去,却是一阵黏糊,红色的液体,然后了她白衣的裙子。

“孩子…”木莲看着手上的血,回头看了一下颜绯色,绝望的笑了笑,道,“颜绯色,我么终于,什么瓜葛,牵连都没有了!”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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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颜小猫童鞋,你是不是要坚强点啊。

白衣死没死啊,那是个好孩子。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第六十七章-

“孩子…颜绯色,呵呵呵。”木莲仰起头,笑看着颜绯色,将沾着血的手高高的举起,那一瞬在他碧绿的眸子里,她扑捉到一丝惊慌,“颜绯色,我木莲,此生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了。”

这唯一搁在他们之间的就是一个孩子,这个他们之间最后的牵连…

木莲缓缓的闭上眼,身体软软的倒下去,那乱搅一番的疼痛,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

颜绯色震惊的看着她缓缓倒下,碧绿的眸子荡起一丝惊慌,似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这个女人为了那个男子嘶声哭喊,为了那个男子要持剑刺向他,可是…却看见她突然转身,高高的举起鲜血淋淋是手,脸上露出似解脱的笑容。

“再也没有瓜葛了吗?”他将她抱在怀里,弹指扣住她的经脉,冷声道,“为什么?你要给我这个笑容!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要我颜绯色的孩子吗?”

木莲,难道你就对我这番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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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冰原,脚下的雪咯吱咯吱作响,木莲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箭,踉跄的跪在结满厚冰的凌河上。^

那透明的冰下面,她空洞的寻找着,随即,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安静的掩藏在冰层下面,清丽的眉,紧闭的眼,秀致的脸,白色的衣衫,而他胸前,还有一只箭,穿透了心脏,那里,红色的血,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花。

“白衣…”她拿着箭,用力的砸下那冰层,“白衣,你快醒过来,白衣…”手里的箭,一点一点的击碎那厚厚的冰层,可是下面的人,面色从容,没有一丝表情。

这个,放弃了报仇,心无杂念的男子…就这样睡了吗?不,她不允许,不允许。

冰块裂开,洁白的河面上突然燃起大片的火红,像雪一样蔓延开来,她惊恐回头,看到一双碧绿色的眸子,睁冷笑的盯着她。

他说,“木莲,接下来,我要带着你进京,我要你在战场上看着那燕氏的人如何自相残杀,那个时候,你才明白后悔的滋味。”

“不…”她哆嗦,将箭举起,刺向他,“颜绯色,我要杀了你!”吃力的爬起来,她猛然发现身下一片血红,低头,白色的裙子上沾满了血迹,从双腿间流出来。

“血,又是血。我讨厌血…”她疯了似的哭喊,看到满天的火光在舒府的上空燃烧,看着那无情的鲜血染满台庄和钱绣山庄,都是红色,红色染满了一切。

看着他红色的衣衫在风雪中飞舞,满天红色的桃花…红色,像血一样,要将她吞没。

“夫人…夫人…”像是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拖出这个可怕的梦魇,“夫人,醒醒!”

眼前一片刺目的明亮,她睁开眼,又闭上,看到的又是那可怕的血红,慌忙再次睁开,便看见一张绣着罂粟花的红色纱帐,目光涣散的看了几秒,瞳孔才渐渐聚集,移向外满帐子外,是布置华丽的房间,难得一见的八面玲珑屏风,泼墨的山水画,水晶灯…然后是粉色的桃花。

“哪里…”她脱皮的唇里发出几个干涩的字眼,发现手还被握着,抬起眼皮,她看向自己的头上,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木莲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再度一白,心里顿时一寒,眼中露出厌恶,用力的甩开了那人,“是你!艳儿。”

“夫人醒了,将夫人的药端上来!”艳儿对木莲的反应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起身,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

“哼!艳儿,你果真是颜绯色的人啊。”木莲扬起一丝轻蔑的讥笑,“我在看到你们第一眼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呵呵…子轩和我一样,眼瞎啊,被你们这种人一次次的欺骗,被你们当傀儡一样玩弄。”

艳儿脸色难看的抽了一下,接过侍女端上来的药,默默的坐在了木莲身上。

“夫人,喝药。”

“闭嘴,我不是你的什么夫人。”木莲厉声呵斥道,眼中带着杀气,随即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艳儿神色一惊,单手就将木莲的手反扣在床上,那力度,大的惊人,以至于,她不得不回躺在床上。

“被颜绯色指令,潜伏到燕子轩身边的人,身手果真不错啊。”她再度讽刺道,下腹的疼痛,让她没由力气和艳儿来一场对决。目光又扫视了一下屋子,她问,“这里是哪里?”

“回夫人,这里是京城!”艳儿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淡淡的说道。

“京城…”木莲身子一抖,干涩的唇顿时颤抖起来,“江州,江州呢…我们不是在江州吗?怎么会在京城。”白衣,她要去找白衣,不能让他睡在那冰层之下。

“夫人,您昏睡了七日,我们昨日就已经赶回了京城。您先喝药吧。”说着,艳儿将药地在木莲面前。

“滚,我不喝,拿开!”手用力的挥打过去,重重的落在艳儿手上,可是她手里的药汁只是晃了晃,却没有滴出来。

是她的力道太小,还是艳儿的内力太好,木莲愕然,没有多想,脑子里只有白衣和慧心大师跌入河中的一幕,还有白衣在梦中那安详的样子,心顿时抽痛起来。

“夫人,您还是喝药吧。您之前动了胎气,孩子现在状况不是很好,若不吃药…”

“孩子!?”木莲浑身猛的一颤,连声音都在抖,“孩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