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回燕都吗?”女子问道。

“或许吧。”

“那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吧。反正我们在路上有伴!”身在回楼,见惯了来往的旅客,她总能和他们交谈在一切,这样大大咧咧有些好爽的性格也是义父所影响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放心她独自来东方吧。{东 方 小 说 网}

听到要和她一起,白衣整理水囊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刚盖好的盖子又揭开,举头打算又喝——他决得有点头疼。

“你去燕国做什么?”喝水之前,目光再次瞟到了她身上的铃铛,白衣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女子的装束和一般人无异,然而她身上的那些铃铛一看就是年岁久远,不像是近代的物品,而且做工精细,纹路流畅,应该算的上是古物,在加上她脖子上那块双翅镶宝石的坠子,就显示她也不是回楼的一般人家。

回楼国小,然而名声远播,不仅仅是因为它们是一个商业之城,掐住了东西方经商的咽喉,更因为这个国家的兴起起源于盗墓。

像这样尊贵的古物,估计也只有皇室才敢拥有吧。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不从夫,竟然大老远置身跑到燕国,却又不认识路,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去燕国。我只是想来东方。”在疯子的教导中,唯有东西方之分,她对国度的概念很模糊。

“那你去东方做什么?”口气有一丝不耐烦,这个女子是答非所问,像是在敷衍他。

“恩…”这下,一直说个不停的红衣女郎倒是顿住了。

因为她是因为想来东方才来的,为的就是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到也没有明确的目的。

绕了绕头,倒也想起和义父的赌约。

“找男人。”或许,这样说,比说找快乐,让人明白易懂。

“扑哧!”一口水刚到口里,白衣忍不住喷了出来,然而还是被呛住了,慌忙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咳咳咳…”

“白衣,你没事吧。”

“没事。”白衣又无奈,不知道该是笑还是哭。眼前的红衣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却又带着几分真诚。

“你真是来找男人?”这个词,莫不是回楼的人,都说得如此直接。

好不容易喘过气,白衣拿出丝绢将身上的水擦干。

“呵呵呵,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何来这里。也许是在回楼呆太久,见到太多东方商人,对这里好奇。而且,都听说东方的男子比回楼那边的好看呢。”

她笑着说道,露出亮白洁白的牙齿,仔细看去,嘴角还有两个梨涡,白净的脸蛋因为火光的照耀有一丝别样的酡红,很漂亮。或许是因为在回楼的时间很久,她的笑容,不像是燕国女子那样羞涩,倒像是荒漠上的向日葵,格外的灿烂,大方。

让看着的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着她的笑容,白衣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经意的暖意,对她之前的取笑也忘记了。

就连之前的有意避开的隔阂也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姑娘,这么久,也没有问您的名字?”

“哦!我叫暮涟!”

“砰!”手里的水囊从手里滑落,水从盖子里溢出,像小蛇一样没入了沙土里。

他脑子轰然空白,望着眼前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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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多半还是在晚上。大家辛苦等了…

白衣的诗歌,偶还是没有找到啊。

正文 第三卷:第五十章类别:穿越架空 作者:abbyahy 书名: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 繁體版

他脑子轰然空白,望着眼前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全然不知,那水囊的水已经全部渗入了沙子里。

“你…”半响,他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出一个字来,“你说你叫什么?”

“暮涟,涟漪的涟。”暮涟笑了笑,并没有发现白衣的异常。

“木莲,莲花的莲。”于此同时,那个熟悉声音在脑中再度响起,而今听来,是如此的之近,近在咫尺。

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白衣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不敢眨眼分毫,也不敢动分毫,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

四年来,天空中一如当初,她陨落的星象并没有重新亮起来,而眼前这个女子…

墨色的头发,明亮的眼睛,含笑的嘴唇,和浅浅的梨涡,没有舒景半分的模样,似乎找不到和木莲丝毫共同的地方。然而,当她从天山赤脚朝他奔来,用毫不客气的口气说,你怎么跑这么快的时候。

当她敏捷的躲开他的扣手,还将他擒住的时候,当她恶意取笑他名字的时候。

她的神态,她的动作,完全就是那个女人。

是她…她回来了是吗?

用了四年的时间,回来了。东$方$小说网

仿佛置身于梦境,白衣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也不敢完全肯定。

星宿未亮,她竟然会回来?

但是如果不是她,那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神态,举止,就连说话的口气,几乎都是一样。

“喂,白衣!”看着神情的男子神色怪异的望着自己,恨不得要将自己看穿了一样,暮涟不来烦的朝他挥了挥手。

“木莲…”他低声唤道。

“嗯。”女子拧眉。

“木莲,你还认得我吗?”

“废话,你刚不是告诉我名字吗?”口气很不耐烦,难道,又遇到一个疯子,“喂,白衣!”话一落,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他脖子处。

“嘶!”尖锐的疼痛让白衣猛的清醒,疼得嘶叫了起来,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忙低声道

“抱歉,刚才…刚才我…”

“刚才,刚才你盯着我!知道吗?我脸上有花,还是有疤?”她吼道。东$方$小说网

“我刚才不过是想起了一个故友。”白衣侧过头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故友?什么故友?”暮涟的声音柔和了下去,想起刚才白衣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自己,却又似乎在看别人,而他墨色的眼底,当时有掩饰不住的忧伤。

“她的名字和你相似,也叫木莲,不过是莲花的莲。”白衣挤出一个欢笑,看着暮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