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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说完了,你该上来了吧。”他吊着不累,她拉住还累了呢。

毕竟年纪上下,力气也不大。

“可…可你是女的。”他咬着唇,盯着她。

“如果,当时你就认出我是女孩子,你还会来这里吗?”不过是小孩子,哪来的男女之别,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闭口不语,凝眉陷入了深思。突然手上猛的用力,趁神乐不被,他用力的将她也往下坠。

两人就这样拽着手,一同落入了潭中。

她从来就不习水,到了水下就开始手足无措,渐渐的下沉,不过还好,他的手未曾放开过她,托着她,然后将她送上了岸边。

“咳咳咳…”吐了几口水,她看着坐在旁边的他,自然心里明白他是在生气。故意将她拖下来也是表示他的不满。

“小夜。”她用手碰了碰他,他立马转身给她一个背影。

“这个是给你准备的礼物。”她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他面前,“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

“哼!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终于他也忍耐不住,回头怒视着她,“那天你走后,我又来了,却怎么也看不到你。以为你去午休了,便在这里等你。可是到了晚,你还没有出现。到了第二天,你也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没有…第四天,我便架着灵鸟在月重宫到处找你,想他们是将你给关起来了。然而没有人认识你…”他顿了一下,眼中闪着委屈的异彩,“他们都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乐儿的人。他们说我傻子,一定是见到了鬼了。我不信,我就去江边找你…”

神乐默默的收回手里的东西,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只通体碧玉的笛子。轻轻的放在唇边,她还记得那日他吹奏的曲子,便生疏的吹了起来。

淡淡的哀伤,淡淡的思念,她吹得极为不流畅,但是…余光却注意到,他那精致如雪的脸上有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她回头,于他目光对视,虽然明知道他看不清,但还是报以灿烂的笑容。

那日,他们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并排坐着到了日落。

日落时分,他也须得回去学习法术。祭司大人说,只要他肯好好学习,他的眼睛定然会好的。

“乐儿。”他的手放在她面纱之上,“你等我眼睛好了,好了来看你。”

她笑着点了点头,“在我十五岁及笄那年的新月,会有十几年来最大的一次祭祀,到时候,我会在月重宫的祭台上跳飞天舞,为百姓邀请月神。”

“我会每天都在这里陪你学的。”

“你会跳舞?”她诧异。

“我不会。但是,我给你吹笛子,看着你跳。”他眉目含笑,青丝飞扬,那粒蓝色的泪痣已经被一弯金色的月牙遮盖。

神乐殿下入住月重宫,而且宫里每日都会派来舞师,叫她习舞。

而每日,都有一只灵鸟躲过守卫是视线,悄然进入禁地,然后停在瀑布的顶端,悄悄的注视着下面的情景。直到,舞师和仆人离开,留的那个熟悉的明黄色身影时,瀑布上的那个人才会出现。

时间恍然过了四年,四年,那只灵鸟清晨准时进入月重宫的禁地,日落时分准时离开。

有时候,那只鸟独自带着自己的主人离开,有时候则是两个人乔装打扮一番的人,混出月重宫,混迹南疆各个地方。

似乎,四年过去了。很多人忘记了那个曾硬闯公主殿下祈福的傻子。他进入月重宫之后,极少人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四年是过去,他现在如何。

(二十二)谁怜我痴狂

彩色的西番莲,蔓延的开满了整个山坡,放眼望去,天际都一片珣丽。

而花丛中,有一台方形的小桌子,一女子点足立在上方,水袖迎风而展,翩然起舞。

石桌子的下方靠着一少年,唇边一只翠绿的笛子传出悠扬而轻快的曲调,和少女的舞步配合得天衣无缝。

“公主殿下…”

远处突然传来了莫菊焦急的声音,顿时惊了跳舞的少女,脚下舞台甚小,她重心一歪,向下跌去。

身下传来一声闷哼,少女低头看着被自己压着的少年,脸上有一抹顽皮的笑。

少年笑颜绽开,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凝着身上的女子,握着笛子的手却不经意的轻轻在颤抖。

颊她柔顺的头发扫过他的面颊,温柔的带着某种让人失神的芳香,她身子因为刚才跳舞有些热却有异常的柔软。

“乐儿…”他脸突然一红。

“嘘!”神乐将手指放在他唇边,“嬷嬷过来了,让她看到了你,非得宰了你不可,这儿可没有躲的。”

他慌忙禁声,唇却不敢动,任由她的手指放在他柔软的薄唇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看到她心跳就会异样的加快,甚至听到她的声音,都会觉得莫名的慌乱,以至于好几次正在更熟练的驾驭灵鸟,却幻觉的听到她的声音,给从高空中给摔了下来。

此时,他觉得心快要蹦出胸腔,绯红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也慢慢开始变得僵硬,还有些口干舌燥。

“殿下,您又躲哪儿了?”莫菊找了一番,没有看到人影,带着一群人冲冲的走了出去。

“小夜,你的脸怎么了?”待她们走后,神乐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发现他脸涨红的犹如绚丽绽开的红色西番莲,“你脸上尽是汗水。祭司让你练的傀儡术是不是会让你身体不适?”她的声音有一丝焦虑。

“没有。”他垂下头,不敢直视着她,密长的睫毛在脸上透出两道魅惑的阴影,“傀儡术会让我的眼睛恢复光明。”

“你骗我?”神乐不信,勾起他的下巴,以居高临下的姿势打量着他,“你这段时间老是怪怪的,而且…你看,你看,就是这个眼神,你竟然在闪躲。”这家伙最近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没有。哎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忙将怀里的掏出一样东西,放在神乐面前,“乐儿,你看…坏了。”

神乐低头一看,他的手心里竟然捧着一朵黑白相间的西番莲,娇艳的花瓣,黑与白的极致相错,让这多西番莲看起来格外的妖冶,然而,刚才被她一压,给坏了。

她记得她曾无意对他说过,这世间有一种黑白色的西番莲,那是一种极致的美。

看着他手心里这多花,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涩,他的眼睛虽然在逐渐恢复,但是…要辨认颜色仍旧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乐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她心底的悲伤,他连忙站起来,招来了灵鸟,抱着她飞快的离开了此处。

“小夜,快停下,这里不能去。”神乐声音有了一丝惊慌,看着眼前暗色的河流,她自然知道这是月重宫最深处的暗流之河水——它同圣湖相连,通向地域。

而且这里常常有地域的恶人出没。

“别怕,有我在。”他使用了结界,让灵鸟飞得更快,穿过密林,来到了黑暗之河的对面。

“天!”看到眼前的情景,神乐不由惊得捂住了嘴。那河滩之上,竟然到处都开满了黑白相接西番莲,诡异而妖艳。

“这其实不是西番莲,这是白骨之花,只是,因为生长在黑暗之河,怨念太深,无法开出象征永恒的纯白色的白骨之花。”他轻声的说道,语气中有一种专注和认真。

“真漂亮。”神乐走近花丛,不由的感叹,回头,那少年正望着她微笑,墨色的青丝,雪白的衣衫,琥珀色的有些眼瞳让他看起来就如这花幻化出来的人儿。

“小夜,其实飞天舞我已经练成了,今日,我便将第一式跳给你看吧。”说着,她宛若清风一样跃上了空中,最后轻轻的落在一朵花上。

不远处的黑色林子里,慢慢走出一个身影,一双酒瞳正好奇的打量着他领域里的两位不速之客。

鹅黄色纱衣的女子竟然像蝴蝶一样,身子轻盈的在花朵上翩然起舞,她眉目含笑,金色的眼瞳流光溢彩,每一个旋转,她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身边的白衣少年。

而那少年亦是专注的看着,眼中有一种痴迷,嘴角的笑容有些让人嫉妒。

“讨厌的家伙啊。”君上皱了皱眉头,不再看那少年,目光则是落在跳舞的少女身上,“若是将她捉回去,做成人偶舞姬应该不错的。”

手里的软剑化成了一束极光,射向那少女,然后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腰身。

“啊!”少女惊呼,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而身边的白衣少年顿时脸色一白,琉璃色的眼瞳敛起可怕的杀意。

(二十三)谁怜我痴狂

少女的身子刚刚被卷向半空,那少年手中竟然同时飞出无数条银丝,一些缠住少女,另一些宛若凌厉的剑一样切断了他的剑气。

于此同时,那少年点足而起,飞身接住少女,然后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乐儿。”他焦急的看中怀里的女子,眼底掠过一丝惊慌。

“小夜,我没事。”女子小声安慰道,随即抬头看向这边。

君上走来出去,对上那女子的眼瞳,不由的一惊叹,笑嘻嘻的道,“虽然是带着面纱,但是本尊相信,姑娘一定比我想得还貌美,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

姬魅夜一听,整个脸当即浮上了一层寒霜,身子微微一侧,将神乐搂得更紧,并用身体挡住君上,不让他看到神乐。

“你是何人?”

“嘻嘻…”君上的酒瞳泛着笑意,又上前一步,歪着头看着亦一脸愤怒的神乐道,“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到了我的地盘呢。不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瞧你跳舞跳得极好,要不随了我…”

“啪!”没等君上话说完,那满带杀气的银丝呼啸而来,惊得他连连后退。

“就你配!”随着那一声冷呵,君上感觉到脸上有一种火辣的疼,遽尔才注意到了那紧紧抱着少女的黑发少年。

“讨厌的家伙,你竟然跟对本尊动手!”君上拔出软剑,指向姬魅夜,“你算什么?你是她什么人?或者她是你什么人?”真是笑话,他想要的东西还真是第一遇到有人阻扰的。

姬魅夜秀眉一拧,更加拥紧了神乐大声道,“她是我的。”那语气带着点孩子气,去又有强烈的霸占欲。

“哈哈哈。你的?”君上大笑,俊美的脸上也浮出了一丝杀气,“不管是不是你的,现在本尊看上了,那就是本尊的。”说罢,手里的剑带着红光破出,刺向了姬魅夜。

这个家伙真不是一般讨厌,特别是,刚才和他那个女子对视而笑的时候,让他觉得刺眼。

姬魅夜身子只是微微一侧,随即一个旋转轻巧的躲开。

“你是不出手,还是不敢出手?”君上有些不悦,不过一个动作他已经知道这家伙身手不凡,难得遇到一个对手,顺便抢了他的人,切磋一番也不错。

“哼!”姬魅夜不屑的哼了一声,低头瞧着神乐。他不出手是因为怕两人动起手来伤着了神乐。

“小夜,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无须和他纠缠。”神乐扯了扯他的衣襟,看向君上,发现对方正用贪婪和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嗯。”他乖乖的点头,抱着她上了灵鸟,飞驰离开。

“想走!?”看到两人就这样离开,君上眼底怒意蔓延,展开双臂,手里的剑突然化成了如网子般密集的杀气卷向两人。

也在同时,他突然注意到那金色眼瞳女子突然回过头来,手里的有什么东西逐渐变大。待他看清的时候,已剑她手里多了一把无箭的弓,而弦已经被拉开。

满月弓?!

君上一惊,忙住了手,刚好看到女子眼中胜利的微笑。

黑暗之河恢复了平静,两个人的身影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君上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看到那少女在白骨之花上翩然起舞的情景。

真是有意思!金色眼瞳的女子,手里还有满月弓。心里对这个猎物突然更加感兴趣了,自然,也不会放过那坏了自己好事的小子。

分割线

刚下了灵鸟,他急急忙忙的将她抱下来,然后低着头,忙将她检查了一番,随后将她的衣服脱去。

“怎么了?”她有些疑惑。

“那人碰了你衣服,把它烧掉。”他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她的外衣。

“这个…”

“我讨厌其他人碰你。”

“噗嗤!”听到他孩子气的口气,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碰了我衣服,你就要烧我的衣服,如果他碰了我手呢,难道你要砍了我的手。”

“不!”他停下了动作,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认真的道,“我会杀了那个人。”

心猛的停止了跳动,她迎上他琉璃色的眸子,在那眼底看到一种未曾见过的东西,温柔的,宠溺的,还有一种似乎是占有——还有自己。

面纱下的面颊犹如燃上了火,明知道他看不清,竟然有些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甚至觉得,突然想到刚才他对那个怪人说,她是我的,那种霸道的宣誓让她莫名的开心。

“殿下啊,公主殿下。”外面又传来了莫菊焦急的声音,让两人顿时一惊,犹如触电一样放开了对方的手。

他瞧了瞧她,俯身在她耳边柔语道,“晚上我来找你。”说完亦涨红着脸飞快的躲到大树后面。

“殿下,你去哪里了?莫菊找了你好久,现在笙澜世子已经在殿堂等了你好久了。”

“啊?!‘

“啪!”刚说完,树后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

(二十四)谁怜我痴狂

墨菊一惊,忙探头向那声音之处看去,却一把被神乐拉住,“墨菊,赶紧走吧。”

“公主殿下,刚才您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墨菊,你听错了。”神乐笑了笑,凑近去,挡在了墨菊前面,“我们赶紧走吧,让笙澜世子等久了可不好。”说罢,她自己先走了。

墨菊正要探个究竟,这么一听,也赶紧跟上,“哎呀,公主殿下,您要不要换一身衣服。哎呀,公主殿下,您的发髻乱了…”

绢墨菊在身后叽叽喳喳喊道,“这样去见笙澜世子,会有失皇家颜面的。”

神乐才没有理她,只是回头看了看着姬魅夜藏的地方,免得他被发现。

姬魅夜凝望着那渐渐消失的影子,这么多年了,依旧是那样的模糊,他看不到她的眼睛,看不到她的面容,还时常带她出去玩的时候迷路,可是,那个明黄色的影子就是那样的熟悉,犹如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颊琥珀色的眼眸染上了不曾有过哀伤和自卑,他自然听说过笙澜殿下,那个每个一日都会进月重宫,到大殿来陪同神乐学习的世子。

据说他清美不沾烟尘,而且睿智豁达,还学识渊博。

睫毛轻轻的垂下,细碎的影子映在他左眼下的那一枚用金色勾勒出的月牙上,蓝色的泪痣被遮住了,然而却遮不住他紧咬着唇,脸上的那种悲伤。

他此刻,听到笙澜两个字,多么希望那个人是自己,也希望自己有一双完好的眼睛。

悠长的回廊,步子在白玉石阶上发出轻轻的颤音,前方的殿堂,也是她每日学习的地方。

因为月重宫只允许了宫里的舞前来教她,而学习文集书籍,以及古今之类,这里有专门的学堂,而熙氏一族的世子几乎隔日来,几人学习的时候,他就常常坐在她旁边,顺便帮她讲解。

在月重宫里面,身份时常被忽视,所以,堂内还有其他的学生,比如,侍月女神的继承人清语和汮兮。

“公主殿下。”清语站在拐弯处,看到急匆匆赶来的声乐,脸上有一丝诧异。

清语性格不似她妹妹那样活泼,极少言语,几人一同授课的时候,她也是坐在最角落处,极其的安静。而至于汮兮关系则和神乐有些亲近,她天资聪明,特别擅长音律,一曲《雪千寻》更是让神乐赞叹不已。

虽然,母后不待见白氏一族,而白王爷也极其嚣张,却因为言语过失,却连累了两个女儿,让他们被迫进入月重宫,作为侍月女神的继承人。

对两个妙龄女子来说,侍月女神虽然有极高的荣誉,然而却终身不能从嫁,并且一生再也不能离开月重宫,直到生命终结。

多多少少,对她们姐妹,神乐有些同情。

“清语,怎么了?”极少看到她脸上有这般的诧异神色,神乐不由的停了下来。

“上次殿下您说要看《十二乐谱》,汮兮今日刚好在书堂找到,以为殿下您今日不来殿堂,便给您送了过去。”

“这样?”神乐也惊了惊,“那我这就让墨菊回去寻她。”

“不用了殿下,我去找她吧,今日祭司大人不能前来授课的。”清语淡淡的说道,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祭司大人不来授课,这意味着,学生们可以翘课。然而,她不同,她的每一次逃课必然会传入母后的耳朵里,更何况这次笙澜世子来了。

跨进大殿,古朴的书香味迎面扑来,白色的帷幔在窗棂出浮动,一个飘渺的身影依靠在那里。

白玉簪子挽着青丝,他亦穿着白色的袍子,腰间一块碧玉,与他水蓝色的眼眸相辉映,紧抿的薄唇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专注,帷幔拂过,却在他身前停下,似也怕惊扰了这静美。

她站在原地,思考着要不要上前,却猛的注意到对方抬起了眼睛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他眸子中漾开一丝温和的笑容,“公主殿下。”笙澜收好书,略微行礼。

“笙澜哥哥,让您久等了。”神乐走上前,三族中,熙然一族千年来一直衷心于皇室,特别是近几年,笙澜也常常进入皇宫,虽然身份再此,却因为私下交好,他待她如妹妹,所以,两人亦兄妹相称。

目光注意到他手上的书,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这是《国策》?”

“嘘!”笙澜忙提醒她小声。

《国策》乃兵书,是禁止带入月重宫的,而且神乐身为公主,在四年前,母后已经禁止她接触兵书,更多的让她学习礼教,还有飞天舞。

所以,每次笙澜都会偷偷的给她带上这些书,并她一起讲解。

从笙澜手里接过书,看到他正看到移花接木一页,面还有一行行细细的隽秀字体,那是笙澜的字体。

“移花接木可于空城计并用…”

神乐想了想,拿起笔在他的字体旁亦写到,“若与无中生有,瞒天过海同用,效果也其佳。”

(二十五)谁怜我痴狂

看到那一行字,笙澜眼底掠过一丝赞叹之色,“果真乃妙计。”

“当然。”她仰起脸笑了起来,面纱贴着脸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

“哦,笙澜哥哥,最近边关有何消息?”喜欢和生澜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原因不仅仅是双方都爱谈军事,更多的是他会给她带来许多关于边疆战士的消息。

南疆这片神秘的土地,有多少人窥视,作为皇室,掌握着兵权,其责任就是包围这片神赐予的土地,还有南疆子民的安全。

绢“目前得了消息,南域那边正暗自调集兵力,聚集在溪水河一带。”笙澜叹了一口气,“看来,南域终于是沉不住了。据说现在南域的君王嗜血好战,这一战恐怕难免。”

心里微微一惊,神乐明白了什么。

如果战争真的爆发,其实最不利的恐怕是南疆吧。

颊此时,月重宫的势力在暗自强大,这一次他们进入月重宫可以看见其控制力。

而皇室虽然有兵权,但是手上亦只有五成,其余的五成分别分散在三族手上。

千余年来,南疆并没有任何战争,而对于嗜血好战,经验尚足的南域来说,恐怕有些在下方。

更何况,如果战争爆发,三族都不支持,那皇室面临的困难将会更大。

注意到她眼中的焦虑,笙澜不再谈此问题,“殿下,不过多久,便是新月,十五年一次的祭祀即将举行,您准备得怎么样?”

“你是说飞天舞吗?”神乐看着他,“飞天舞已经学成,这些日子也正在加紧苦练。”她自然知道,飞天舞对皇室的新任继承人来说多重要。

在那日,她要摘下面纱,登上高台,以一曲飞天在新月之日诚邀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