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让团子的心也柔软起来,她转过身,抱住一身黑衣的盛赞。

“人到的差不多了,我们下去。”他说。

她挽着他的手臂,走下台阶,毛毛、毛妈、毛爸、凤凰、川乌、川芎、梅姨、凤天叔叔、陈叔、川老爹……这些人就是她在三千港的全部。

这其中,毛毛、毛妈和毛爸感慨最深,他们是真的将团子从小看到大,从丑变到美。

凤凰在偷偷的与川乌咬耳朵,川乌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缓缓摇摇头。

团子知道,川乌又拒绝了,她看见凤凰扭脸生气,川乌从后面拥住她。

***

大家都给她送了礼物,毛妈为她织了冬天戴的手套,毛毛在那双手套上镶满五颜六色的彩钻,于是就变成了一双价值连城的手套。

凤凰则在早些时候就将东西送上楼,无比贴切的表达了她内心的各种羡慕嫉妒,盛总很满意,将那小小的锡箔纸包拎出来看,当着团子的面夸奖:“凤家丫头好眼力,这些年也懂事不少。”

团子那时正在吹头发,透过厚厚的乌丝,看见盛赞笑得非常嘚瑟。

她脸红的不再去看他,咬着唇不争气的想起了很多缠绵时的画面。

偏偏这男人还特地将那四方小包拎过来教她:“这个有分型号,你说我用哪一种?”

“……”团子眨巴眼哀求。

男人大笑,“昨天你差点咬死我。”

……哥哥,你……

盛爷看着团子那羞愤的小眼神,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又咬一口。

……话题扯远了,倒回来再说,梅姨与凤天打了一块金猪牌子送给团子,牌子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这是长辈送给小婴儿的礼物,他们第一次给团子过生日,当然就当她是小婴孩一般。

陈叔则是直接送了红包,让团子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

川老爹送的东西格外朴实,一小包顶级冬虫夏草,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却价值千金。

团子向盛赞讨要一个保险箱,盛爷眯了眯眼,“你的就是我的,放我保险箱里。”

本以为这丫头会闹,却没想到她居然开心的点着头,还真是心甘情愿啊!

最后,是站在远处的川芎慢慢走来,与团子说:“今天你很漂亮。”

团子笑着说谢谢,身边男人不动声色的箍住了她的腰。

川芎用夏季的各种花朵,串了一串花手链。他问团子:“可以现在戴上吗?”

团子点点头,将花手链戴在手腕之上,说很喜欢。

***

盛赞拉过那纤细柔美的小手看了看,对川芎道:“费心了。”

团子仰头看他,他说:“挺好看的。”

然后让人拿来了一个锦盒,他曾为秦岚的生日宴准备过一条翡翠项链,那天是团子的成人礼,谢姑婆的流水席从三千巷口摆到巷尾。

他这辈子送给女人的东西不多,还有一次,他曾编了一串贝壳手链,送给了三千巷里的黄面饼子。

他还记得,小小的孩子开心得不知怎么才好,嗷嗷叫着,欢喜不已,虽然笑起来很丑,却毫不吝啬的向他扬起那张小脸蛋。

盛赞看向身边的女孩,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串琥珀项链。

他亲手串起,亲自寻到足够精致的琥珀,每一块琥珀里面都有一只贝壳。

神秘的地壳运动,将海洋变成陆地,斗转星移,几千几亿年之后,有些生命被永远的记忆下来。

那些贝壳在微透的琥珀里,保留了最原始的色泽和形状。

这算不算永恒?

人们看不懂这其中的意义,可团子却懂。

盛赞低声问她:“我为你戴上?”

她轻轻颔首,他站在她身后,撩起厚重的黑发,将项链戴好。

团子摩挲片刻,告诉他:“我好喜欢。”

这样就将其他的礼物比了下去。

特别是团子手腕上的花朵。

盛赞看了看川芎,川芎的脸色没有丝毫不对劲,正在与凤凰笑说些什么。

***

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盛宅的大师傅终于有露手的机会了,内牛满面啊,要好好表现啊!

晚上才从海里捞起的各种海鲜,放在铁板上经过大厨的巧手被赋予各种鲜美的滋味,食客们纷纷点头称赞,团子咬着一颗肥美的扇贝,腮帮子鼓囊囊的,努力不弄脏身上的小礼服。

可……还是有酱汁淌在了胸前。

“……”大师傅快吓死,脸色肌肉抖啊抖的,快要拿不出锅铲。

团子扯了扯盛赞,他的目光专注于她胸口,在没有更多人看见以前,他低声问她:“跟我一起去放礼物好不好?”

团子点头,撩起裙摆,随他上楼。

川芎的目光终于在此刻可以光明正大的追随团子的身影。

但下一秒,盛赞回过身来,捕捉住了他的视线,两人对视,盛赞轻轻一笑,将团子打横抱起。

他将团子抱进了书房,在书桌下面有一个保险箱。

但盛赞却将礼物置之不理,把团子压在了他的皮转椅上面。

他从额头开始亲吻,慢慢将吻延续至这张娇俏的脸庞,转而在她脆弱的耳朵上呵气。

团子被作弄得痒痒,咯咯咯笑起来,又呼一下被男人抱起来,变为他坐在皮椅上,她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拉链被他熟练的拉下来,瞬间扯掉了那件白色小裙。

“阿赞~”团子全身只戴一条琥珀项链,哪里还见那条花手链?

花手链被盛赞扔在桌上,嫌弃的不去看。

他将裤链拉下,扶起团子的纤腰,对准后压着她往下坐。

“不,不行……”团子吃的很费力,有些疼,有些涨。

她如精灵,微微蹙着眉,含羞不已,令人疯狂。

“乖,可以的。”他哄她。

***

很努力很努力的终于适应了他,团子靠在盛赞肩头喘息,逗笑了他。

他问她:“大不大?”

团子咬着唇,闷哼一下,因为太大了。

盛赞拍她的小臀,“又咬?”

团子这是不自觉的收缩,哪里会是故意,她委屈的哼哼,扭了扭腰。

这一扭,滋味就太过于甜美了,差点把下面老男人扭得疯掉。

呼,将这枚小团子揉吧揉吧抱起来,躺在了书桌上。

盛赞背对着楼下的火光和灯光,脸颊格外英俊,眉骨犀利,眼神沉醉。

“生日快乐。”他说。

几年前,他站在农舍外面,就想这么说了。

“谢谢。”团子抱住他,感觉他开始动起来。

书桌很结实,被重重撞击却能不发出声音,团子躺在上面如漂浮在浩瀚大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倏地被一道尖锐的酸痛感觉胀满,她长吟出声,高高低低,弯弯绕绕,妖娆好听。

到了,到达高高的云雾,拨开那片云彩,看见了天堂。

然后又缓缓的落下,落到地面,有人抱住了她。

是哥哥,她睁开眼,看见盛赞汗湿的脸。

她笑起来,捧着他的脸亲吻。

***

“美不美?”他问。

她点头,开始啃咬他的耳朵,如小老鼠般偷吃。

男人大笑起来,有力的腰部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带出一汪清泉,淌在书桌上。

他目光更深,拖着团子的腰堪堪停在桌边,不断进犯,楼下客人们的欢声笑语,将楼上书房里的一切托显得更加幽谧。

团子从脚趾酥麻至头发根,时间太久了她受不了,哼哼唧唧的要盛赞赶紧完,盛爷器*大活*好,哪里肯完,他就是故意的,在宴会当场带走这美团子,两人在楼上锁个保险箱可以锁两小时,让某些人知难而退。

团子不知他的盘算,嘤嘤嘤的抱住了人,哄劝:“哥哥,我不行了,哥哥你慢点儿。”

说得男人更冒火,狠狠的进犯,动*情不已。

“唔!”他喉结滚动,扬起头颅,汗水滴在团子胸口,顺势滑下。

盛赞的背脊一阵阵小小的颤动,绝妙的滋味从尾椎上窜至大脑,每一根血脉都被打通,身体里胀满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久久之后,他眼前清明起来,见团子白皙的脸,挺翘的嫣红,窄窄的腰。

他重新俯下来,咬住她的胸口,用牙齿碾过,听她哎哎求饶,心中暴爽。

特么的,盛爷心想,快被搞死了……

团子羞羞答答推他,他不动,腰盘稳如山。

“起,起来!”团子急了。

男人大笑,将她抱起,两人却还是连在一起。

他带她去洗澡,走动时一下一下戳着,慢慢又长大。

团子两腿酸软,任他抱着,到了浴室后被放在水池台上又做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小肚鸡肠!

☆、第70章 魑魅魍魉1

盛爷格外喜欢浴室这地方,大概是他当年背上有伤被这丫头在浴室里整过几回,所以格外记仇。

团子无助又娇柔的模样让男人眼底逼出一丝红线。

太好了,所以宝贝的不肯让人知道。

他将自己对准,他的有些狰狞,不是很好看,而她的很漂亮,越看就越移不开眼,颜色上也区别很大,他是一贯的略微黝黑,而她则粉嘟嘟的,相互碰在一起,擦过的电流能把人击晕。

团子抱着自己的腿求他:“你别看了,真讨厌!”

这世上,谁敢说盛爷讨厌?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

所以,团子就是不想活了。

她欲*仙*欲死。

盛赞直起身子,握住那两瓣粉桃,配合着呼吸,进去又出来。

几次下来,就听浴室里回荡着团子细长的哀求。

盛赞索性将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荡,团子咬住他的肩头,不敢发出羞*耻的喊叫。

太深了会有些疼,身子自发的推拒在男人看来却是极度的享受。

团子已经承受不住,颤抖着抱住盛赞,求他:“快点,快点。”

盛赞笑着将她压在浴室的白色瓷砖墙上,她的背后是冰凉,胸前却是他火热的身体。

他加快速度,如她所愿,身体几乎快着了火,团子大声叫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

她的手被他抓住桎梏在头顶,因此挺胸塌腰,她的一条腿被他捞在臂弯上,晃啊晃,晃掉了脚尖的白色高跟鞋。

终于,露出那小巧的脚趾丫。

地动山摇,宇宙洪荒,终于,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他停止,伏在她肩头,等待片刻。

慢慢的,向后移开腰,有什么东西顺势滑落,掉在地上,团子靠在墙上喘息,被他抱起来,泡进温暖水里之前,他让她低头认,又夸凤凰:“懂事。”

团子好累了,闭着眼,不理他。

盛赞开心极了,为她清理,她的身体少了那不可忽视的他,而变得有些空,他好像知道这些,将她搂紧,一下下亲吻她的肩头与耳朵,或者咬住她脖颈上的琥珀,说好听的情*话。

洗好,他将她裹住浴巾抱出去,推开书房的窗,看向天空。

院子里的灯被关掉,宾客们诧异,黑漆漆中找寻伙伴,突然,天际越起一道流光,砰,在高空中炸裂。

原本昏昏欲睡的团子,因这一声,睁开眼,看见了漫天星彩。

“喜欢吗?”盛赞从后面拥着团子,用鼻尖顶了顶她湿漉漉的头发。

团子微微侧脸,吃惊的表情让他满足。

“喜欢。”她的虹膜中也印下了那星彩。

“喜欢就好。”他与她贴着脸,共同观看这场盛宴。

***

歪果仁的脑回路总是不可理喻,之前把差点把盛赞炸成稀巴烂的俄罗斯老毛子最近来三千港度假了,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老毛子被盛赞拿枪捅*了嘴巴,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盛赞很爷们很够味道,几次酒喝下来,居然称兄道弟。

他要来玩,盛赞当然要找人安排节目。

老毛子的货从那时起就一直是从三千港走的,这几年又加了些其他东西,总是他自己赚的锅满盆满,连带着海龙贸易也得益不少。

所以盛爷吩咐了,这次务必要让客人高兴,尽*性!

这种事毛爷爷最拿手,男人么,都是一样的。

外国男人么,也没什么区别,老毛子自爆非常非常喜欢东方小*处*女。

这是毛爷爷的拿手好戏,他手下那些小妹儿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保管伺候的这歪果仁乐不思蜀,欲*仙*欲*死。

毛爷爷张罗起来,带着一车人去了自己场子,手下小妹儿各个整装待发,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纯。

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鼻子歪果仁的注意力,这助兴酒都不必喝了,直接进入正题。

毛爷爷退出来,躲进小黑屋里看视频。

盛赞就知道人窝在这里呢,拎着夜宵过来,勉强坐下来看了两眼。

歪果仁玩得不那么重*口,就是一对一,期间无数个赞美之词——哦~good~nice~

盛爷突然觉得有些渴,转过脸,看见毛毛傻兮兮的看着他笑,说:“阿赞,来一发吧~”

“滚!”盛爷推开他脑袋,决定要回家。

车里,不断想起歪果仁的申银,思忖良久,回家上演了一遍。

果然,美味无穷,逗得小猫团团抓耳挠腮的蹦跶,不够还哼哼,说还要。

盛爷威武啊,再低低的长吟一声,只觉团团缩得更紧,拦着他都不让出来。

“好了好了。”待攀上高峰,他将浑身颤抖的团团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背脊。

团团心中暗忖,哥哥太性*感。

于是第二天,小姐妹俩在电话里说不够,出门下午茶继续说。

凤凰那个羡慕啊,嗷嗷叫让团子下回要录音。

凤凰那个嫉妒啊,连着两天没给川乌好脸色。

老毛子爽过了,搂着他以为的小*处*女出来,留给盛赞一个忠告。

***

老毛子说,其实他也是个重义气的爷们,只是有人来找他,狠是减了费用,所以他才动心要换码头的,那人还说盛赞要杀他全家,所以他才先下手搞人肉炸弹的。

他还说,那人一头白色长发,长得像日本人。

盛爷淡淡带着笑,说这种小角色不足挂齿,老毛子竖起大拇指夸盛爷威武。

老毛子这个假期不长,家里有母老虎看的严,爽过几天就要回家了,盛爷说要给他带点土特产回家,谁知这歪果仁真就没有一丁点的其他爱好,找盛赞多要了几个“东方女神”。

毛爷爷不心疼的一口气拨了七个过去,姑娘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说几年后搞个俄罗斯户口。

老毛子盛情难却啊,一周七天,每天不带重复的,多好!

他就欣然收下了,乐颠颠的带着七仙女回家了。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爷顺手把自己在国外的一栋房子送了出去,让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安置那点小小的爱好。

于是,临走时,两帮人马又签了一年的合约,双方都满意了。

等客人走了,毛毛呸了声,说:“白狐真不是东西!”

盛爷倒了两杯威士忌,加冰,给毛毛一杯,然后坐下来,拨出一个号码。

气定神闲的启口,谈笑间刀光剑影。

白狐说,“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么?”

盛赞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脸上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