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纠葛1

盛赞不顾团子的挣扎,将她整个人扛起来带上车。

手下们不知这闹腾的女孩是他们霍总的谁,竟敢如此放肆。

车子开了很远,隔板挡住了前面的人,将后座围成一个独立的空间,盛赞抱着团子,一下下的轻抚,他垂眼细细的打量她,这些年,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他将她鬓角的碎发弯进耳后,然后俯身轻轻一吻。

团子浑身一颤,想躲却不能,盛赞为了她那一躲而生气,他将她压在后座上,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却又很陌生。

盛赞将手埋进团子的裙底,她今天穿盛赞最喜欢的白色棉裙,裙摆窄窄的,透入着无限的青春与单纯。

团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作为,她撇过脸,不去看他,一点也不配合的样子让男人更加卖力。

车子平稳的驶在路上,团子冷冷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盛赞收回手:“你没有不记得我,你的身体还记得我的手指和温度。”

团子忍着不脸红,直视他的眼,他还是那个他,或许她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她的唯一屏障被脱下,随意的扔在脚垫上,盛赞将团子抱起来,让她重新坐上他的腿,他两手捏着她的细腰,丈量那里的尺寸,他从未对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动过情,他现在重新得到了她,他思念的厉害。

“团子。”他找准她的唇,咬上去,同时用自己顶着她。

团子的眼睛里漫出点点星光,身上微微发抖。

她在哭。

盛赞叹息一声,拉下她的肩带,咬住他思念了很久的地方。

***

迪奥克雷蒂安宫殿,胡同很窄,只供行人,盛赞从车上下来,抱起团子,走入胡同,有人为他撑着伞,团子看见那人湿了肩膀,心中知道,这些人是盛赞的随扈。

盛赞将她带上楼,他住在有宽阔露台的地方,身后就是钟楼。

他将她放在浴室里,走出来与随扈耳语什么,然后门关上,一室之内,他们形同陌路。

“来洗澡。”他唤她。

团子终于崩溃,捂脸瘫在了浴室的白瓷砖上,她嚎啕大哭,那些害怕,噩梦,想念,怨恨,全都冒出来,啃食她的心。

浴室地砖冰凉,如同她的心。

盛赞心疼的将她抱离浴室,什么都没做,围着一床床单,拥她入怀。

他沉沉浮浮一天的心,终于踏实。

他不得不承认,在那相依为命的十几年里,团子对他来说,变得非常重要。

团子一直哭一直哭,还不让他碰,自己围着床单滚到一旁,很久很久,终于哭闹累了昏睡过去。

睡梦中,她知道,有人又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手臂穿过她的后颈,为她调整睡姿。

她承认,是因为在他的臂弯里,所以她睡得很沉。

她的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是日思夜想很多年的味道。

她好怕自己会忘记这个味道。

她一觉睡醒时,天已经亮了,不知是几点,却看见床头趴着一颗姜黄色的脑袋,那是盛赞曾买给她的那条小黄狗,一晃,小黄狗健壮了,长大了。

“呜……”狗狗咽呜出声,委屈极了。

团子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听见狗狗开心的汪汪叫,想扑上来舔她的脸,它爬上*床的架势十分熟练,显然是主人常常纵容它这么做。

***

这时,门开了,盛赞进来,就见这欢喜一幕,他赞赏的看看狗狗,狗狗得意的又汪了声。

团子垂着眼躺着不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心里知道是谁干的。

盛赞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衣,看起来无害极了,他掀开被子将团子搂在怀里,问她:“醒了?”

他的手掌在被单下摩挲着团子的细腰,流连忘返。

天快亮的时候,他起来为她擦拭,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棉裙,底裤被他从后座脚垫上捡起来塞在西服口袋里。

他为她脱去裙子,用温热毛巾拂过耳后和脖颈,向下时,他不可控制的握住了她的胸前,然后定定看了看,确定团子仍在熟睡,才松了口气。

他可以理解,小孩子闹脾气。

他的手再往下,触碰她娇嫩的地方。

那地方湿乎乎的,他刚才在车里就让她失魂几次,她虽不承认,但他知道,她也想他的。

他将毛巾晾凉一些才分开她的腿,一下一下缓着手劲为她擦拭,黎明的微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可以看见那片粉红,含苞欲滴。

他满意的笑了笑,最后是擦拭团子的脚丫,她的脚小巧白嫩,即使是经常摩擦的脚后跟也很光滑干净。

脚心被毛巾烫的舒服了,熟睡的孩子还哼了哼,如同以前一模一样。

无论时光如何逝去,有些东西,永恒不变。

盛赞拿过自己的衬衫为她套上,之后一夜好眠。

他已经许久未能这样熟睡。

***

“起来,吃点东西,我煮了粥。”盛赞柔声细语。

团子睁着眼睛,听见了,却不愿动弹。

盛赞哄她:“还在生气么?肚子饿了咕咕叫,我都听见了,吃饱再生气好不好?”

团子不饿,她想起很多事,她在想,盛赞有没有曾经哪一次,这样轻柔的哄过她?

她想了好久,想不起来。

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

盛赞白天要出门办事,只好将食物放在床头,让她饿了就吃。

他留狗狗陪着她,给她占时独处的空间。

晚上他回来时,看见床头的食物没有动过,他扯开领带,耐心快要用尽。

狗狗感觉到男主人的心情不好,女主人的心情也不好,它很苦恼啊,究竟该要先去哄谁呢?

狗狗摆着尾巴舔团子的手背,它为了陪女主人,也一动不动一天没吃了呢~

盛赞倏地想起了那一年,她看见他杀人,他开枪在码头杀了秦岚,她后来也是这样,不说话,不吃东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盛赞也在回忆,后来,这丫头是怎么被治好的呢?他为她请了催眠师,但催眠的法子不能多用,后来……

哦对了!后来,她说要去爬山。

她去爬了一次山,遇上大雨,失踪后被他找到。

他抱着她下山,那次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心头宝。

那次以后,她就好了。

***

“起来吃点东西。”他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怕她会发烧。

团子闭上眼,表示自己要睡觉。

她愿意睡觉,这是个好现象,盛赞能想明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多么痛苦的蜕变,变得比以前稍微坚强了一些。

于是他带着狗狗出去吃饭,狗狗饿坏了,饿狼扑虎般咬了一嘴牛肝。

盛赞笑着逗狗,狗狗知道女主人在睡觉,不敢大声吠,就摆着尾巴逗男主人高兴。

夜里,他抱着她入睡,午夜梦回,听见她问他:“你现在还混黑*道吗?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哪天又要再死一次?”

他睁开眼,看见怀中的小人双眸明亮,双手防备的挡在胸前。

盛赞却笑了,与她道:“我现在是正经商人。”

然后狠狠的说:“如果我现在混的是黑*道,那一晚,我会直接把青蘅杀掉。”

团子身子一抖,说:“你让我走吧。”

“不可能。”

“我除了知道你叫盛赞以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了。”她说。

是的,忘记一切,忘记我那么爱你,忘记我用一条手臂得到了你,忘记我不过是你的童养媳,你可以随时随地扔掉我,忘记那个在我肚子里住过几天的孩子。

我太累了,不愿再想。

盛赞离奇愤怒,“我千山万水来到你的身边,你却说要忘记我?”

团子垂眼不去看他,千山万水?真的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相信?

盛赞掀掉被子,拖着团子去天台,天台的夜景很美,她却无暇欣赏。

她能感觉到盛赞的怒火,但她再也不会为他的生气而感到害怕或者担心。

“放我走吧。”最后,她甚至有了些哀求,让我对你的爱保留在最开始的那样,不要让我后悔爱过你。

***

一声声清幽的呢喃,让盛赞怒火更炙,钟楼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他说:“放你走,是不是想去找青蘅?”

团子点点头,“我很爱他。”

她在撒谎,如果盛赞爱她,那么他将会痛一痛,虽然这痛比她当年被抛弃、失去孩子来的轻松很多,如果他不爱她,那么,她说了什么,都无关紧要。

盛赞说:“青蘅是黑*道,整个克罗地亚都是青龙霸的,如同当年整个三千港都是我的。”

原来……他在意的只有这些……团子觉得自己总算是看清了,她忐忑不安的心落下,扬起一片尘土,她的心,蒙了尘。

“我爱他,我不在乎。”

顿了顿,再狠了狠:“就如同当年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

她执拗的抬起头,对视盛赞的眸,她不能原谅盛赞。

你真的以为我爱青蘅吗?你错了,从你骗我假死以后,我已学不会再去爱谁。

你如今突然又出现,以为我会喜极而泣吗?你错了,大错特错。

团子眼中的空洞彻底激怒了盛赞,他捏住她的下巴亲吻,她不愿意的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哦买噶,盛爷一出现就辣么霸气,为他森森倾倒~~

从这章起就直接用盛爷的本名了昂,霍沐只是他的艺名~~咩哈哈哈

☆、第86章 纠葛2

团子瑟瑟发抖,她从未见过盛赞如此炽烈的怒火,晚上天台的风很大,她只着一件他的衬衫,背后抵在粗糙的石壁上,前面堵着他宽厚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激得她一阵发颤。

男人长而壮的手臂围绕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他顺势桎梏住团子的后颈,命令她仰起头,露出嫣红的唇瓣。

娇艳欲滴,夺人心魄。

盛赞咬上去,如野兽般撕咬,这几年他也不好过,他是那么想她,可她却爱上了别人?他知道她在撒谎,她在故意激怒他,可从前的她,哪里会是这样?

从前的她,就连他微微皱一皱眉头都会担心牵挂。

他们难道不能回到从前吗?

事到如今,千帆过尽,难道不能吗?

他们的口腔里都出了血,血腥味更让盛赞逼红了眼。

他将团子翻转过来,命令她双手撑住石壁,大掌轻易的撩起她身上衬衣下摆。

“不,不要!”团子反抗,却不知自己款摆纤腰的模样圣人都无法停止。

衬衫下,她什么都没穿,盛赞知道的,他一手向上,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摁在了她腹下最隐秘的地方。

“唔!”团子仰起头,被刺激得不轻。

盛赞用手指拨弄几下,来不及等她做好准备,拉下裤链,直接贯了进去。

一下到底,太过突然的触感让空旷了几年的团子如同牵线木偶,顿时卡在了那里。

她叫不出,也动不了,心中的苦混着眼泪流下。

这近乎强*暴的做*爱让她再一次确定,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盛赞此人。

她的阿赞,不会这般粗暴,她的阿赞,不会做下这么大个局来欺骗她。

身后的男人等不得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大进大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那里窄紧却干燥,他俯身去揉捻她的胸口,希望她快点湿润。

***

“不要……不要……”团子脆弱的摇头,一下下的被顶得撞上了石壁,她的额角被蹭破了皮,丝丝的疼痛却比不得生下的进犯。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她竟然走神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与她的阿赞躲在书房里,那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期,他将她压在门上,从后面爱她。

她的阿赞好温柔,他牵着她的手哄她抓住门把,塌腰翘臀,他进来时很缓慢,生怕她会疼。

他喜欢从后面啃咬她的耳朵,她怕痒的躲着他,他就惩罚似的稍稍用劲挺腰,她会娇声求饶,然后乖乖的听话。

他们可以在书房斯磨整整一天,做完了就抱在一起躺在贵妃榻上休息,薄毯之下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取暖,等他休息够了,就会再来一场。

这些,曾是冰冷黑夜里她唯一的寄托,现在,却变成了噩梦。

盛赞一巴掌重重拍在团子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他又揉上去,掰开了些,好进出得更深。

他说:“叫出来!”

团子垂着眼,用长发遮住脸。

夜深了,胡同的灯还在散发暖光,谁能想到,在钟楼之下,会有这样一番艳景?

男人的裤子掉落在脚上,隐隐约约间,从脚踝探出一副图画,他将碍事的裤子甩到一旁,彻底将脚踝上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副木兰花的图腾,几杆花枝妖娆的盘绕在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上,晕染出艳丽的枚红色。

再细细一看,那图腾下似乎掩盖住了什么东西。

那是他十五岁时,被卤锅烫出的伤疤。

那天,他的世界多了一个她。

***

这场爱干涩又漫长,团子浑身颤抖的快要支撑不住,还好,她终于熬到了最后。

盛赞将自己释放,他闷哼着到达最高的地方,他几乎夜夜都在想要这么做,他忍了很多年。

颤栗的酸爽从背脊迅速窜上脑门,眼前一片空白,清明后,他看见瑟瑟发抖的团子,后颈上布满他的吻*痕。

他将自己抽*出,明知道此时她极度的敏*感,故意角度刁钻,他能感觉她无法停止的抽搐,她瘫软在天台地上,用衬衣遮住自己。

他的心软了软,想要将她扶起,却听她气若游丝:“这就是你想得到的吗?那么,现在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曾经,有盛赞在的地方才是家,现在,她要离开他。

盛赞心中一凉,刚刚宣泄过的怒火又再一次窜上心头。

当年那种情况,他要自保也很难,逃亡的路很危险,他留下团子,安排好了一切,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团聚,可团聚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哪里错了,他不知道。

“你最好死了那个念头。”他冷冷出声,看着地上的团子。

***

那晚之后,团子被锁在楼上没有了自由。

她躲进浴室将自己洗干净,她的下面很疼,那晚他伤了她,却再也不会温柔的为她上药。

她狠狠的冲刷自己的生体,手指发皱发青才肯出来。

狗狗忠臣的蹲守在浴室门口,见团子出来了,哼哼的跟在她脚边,想得到主人拍拍脑袋的表扬。

团子重新倒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管,闭上眼睡去。

梦里,是三千巷,有个小小的女娃,最喜欢跟在哥哥脚边,将老爹给的苹果和街坊邻居给的糖果送给哥哥。

哥哥不要,她就好好收起来,隔天继续送给哥哥。

老爹抱着她笑问:“我们团子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小小的女娃扬起笑容,厚厚的眼皮眯成一条线,害羞的躲在老爹肩头,点了点头。

盛赞就在门外,听见团子翻身,听见她洗澡,听见狗狗哼叫。

他早就知道她的倔强,所以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全盘计划,虎口脱险的路有多难,他亲身体会过,所以庆幸,自己当年决定将她留下。

***

隔了一天,盛赞去看望青蘅,青龙霸热情的将他迎进来,感谢盛赞救了他儿子。

盛赞说:“不过举手之劳,碰巧路过而已。”

他下手够狠,那天的人,他不留一个活口,算是为青少爷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