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啃咬是皮痛肉不痛,这次却是痛到心坎里去了。他捂着嘴,望着她得意的对他瞪大小眼,圆圆的眼球因被泪水湿润过而显得特别明亮,想骂的说话旋即咽回喉咙里去。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坏话!”她别过脸,故意忽视他脸上的痛楚。差点就被他迷魂了,幸好最后还能保持清醒。哼,有仇不报非君子!(作者话:你还君子。)

他动动嘴,吐气。“咬也咬过,那气消了吧。”一咬泯千仇,这丫头总喜欢接吻的时候咬他,这坏习惯以后一定得改。

“哪有这么简单?你要发誓,以后不能骂我,不许随便使唤我!怎么样?”她一副谈判的架势,某人翻白眼,虽然觉得她的要求很无理,还是微微点点头。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他可不想又遭冷落,这滋味太难受了。出差一周,他白天跑工地累得要死,晚上想着她也睡不好。偏偏又找不到人,还得提心吊肚她有没有被追走。

“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她得寸进尺,某人皱眉,这个,没可能。可是见她双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还有那因窃喜而笑弯的眉,如小狗般可爱,他心下一软,又老大不情愿的勉强点了点头。

“嗯,那还差不多!”于非飞咧嘴大笑,“如果你以后违反规定,我就咬你当惩罚。”

“咬?”他挑挑眉,“咬哪里?”又想咬舌?

看他笑得一脸坏相,于非飞脸上莫名的燥热。“想到哪里去了?你这个色鬼!”她说完推开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戴展鹏跟在她后边徐徐的踱步过去,嘴上没停:“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都还没开始色,你就想歪了。”

“我哪里想歪?我说咬,又没说要咬你哪里。”于非飞被这恬不知耻的话题而脸红耳热。

“那你先跟我说,想咬哪里?”他挤到她身旁坐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有个错觉,自己像乌鸦嘴里那块上好的鲜肉,而他,则是狡猾的狐狸先生。“喂,你想干嘛?”她戳戳他的胸,“你是不是该去洗澡了?”一身的风尘味。

他勾起嘴角邪邪的笑,手刮了刮她的脸,那说话的语气,一个叫淫~荡:“你这是在邀请吗?”

于非飞几乎跳起来:“我哪有?你不是坐飞机回来吗?脏死了,还靠我这么近!”她嫌弃的拿手捏住鼻子,嚷道:“一身臭汗味!”

“我知道,你洗澡了。”他突然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吸了口气。“香香的,甜甜的。”还软软的,让人想一口咬下去。“今晚,留下来。”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很轻,极具诱惑。

“才不要!”几乎是第一反应,她马上拒绝。

“我想你。”他进一步压低了声音,可怜兮兮的皱起了脸,于非飞觉得额角好抽,这家伙,开始走怀柔政策。

“那个……哈哈,不回家,妈妈会骂。”她讪讪地笑笑,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薄弱。

他缓缓的在她耳边吹气,“不怕,他们今天晚上看戏,会看到很晚。”

“你怎么知道?”她狐疑地望他。不是出差吗?突然想起,这戏票……“是你安排的?”

他不说话,只俯下头咬了咬她的唇。好软,好想把它吃掉。

“喂!你说呀!啊!!”脑里灵光一闪,“让我上来帮你搞清洁,也是你安排的!”

“不这样,你怎么肯出现?”他又吻她的嘴角。

她稍稍推了推他,“但是我走了!”

“我可以下去。不过,幸好你手机忘记拿了。但是,”他突然抬起头,脸色有点凶狠。“不许再跟他出去。”

“你偷看我的手机,你侵~犯私隐!”

“我的也可以给你看,如果你要看的话。”

“哼!”她别过头,作生气状。

“怎么样?”他推推她。

“什么?”她粗声粗气的回应。

“留下来。”

“留下来干嘛?喝茶聊天!”

“如果你要,我也可以舍命陪君子!”

“你是伪君子!”她大叫。

“那你愿不愿意?今晚留下来,喝茶聊天?还是,你怕我吃了你?”

“才……才不会,谁怕谁?说不定,是我扑倒你!”

“扑倒我?”他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目光,“我倒想见识一下。”

于非飞窘住,又不肯认输,不就扑倒!“你以为我不敢?”说着伸手抓住他的T恤往上一提。某人愣了愣,倒笑着配合,衣服随即被脱掉,露出他小麦般的皮肤,还有那六块结实的胸肌。

她咽了口唾液,妈呀,好养眼啊!心底突然觉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戳。天!原来隔着衣服戳,跟脱了衣服的感觉差这么远。好想摸!

小手指越划越开,某人被撩拔得滚烫,揪住她的手就想吻下去,结果被她用另一只手挡住。“你先去洗澡。”她可以趁他洗澡的时候开溜。

他顿了顿,考虑片刻,站起来,拿起扔在茶几上的钥匙去把大门锁了。

“喂!干嘛!”于非飞大叫。这种锁在里边用钥匙锁了后,就只得用钥匙才能开。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过来把她身上的那串匙收起来。“进房间等我。”然后拖起她进房间。于非飞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不得不服从。

他去了洗澡,冲水声“沙沙沙”的从浴室里飘出来。环视着这熟悉的房间,房内陈设很简单,一铺床,一张工作台,电脑,还有绘图架,角落还有没整理的行李箱。老天,她今晚就要在这度过她的初~夜吗?她要脱处了?突然觉得既紧张又有压力,跟这么熟悉的人,有乱~伦的感觉。她站起来走了几圈,早知道刚才洗完澡就穿套好看点的内衣,啊!她掀开T恤的下摆,拍拍平了不少的肚子,还好,你这时候争气了。

就在她还在为自己的小肚子沾沾自喜之际,一个湿滤滤的身躯从后边贴了上来。她扭头一看,呼吸开始不畅。“你……你为何不穿衣服?”

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条小毛巾,而且,那毛巾很薄,他绑得很随意,岌岌可危。

他挑挑眉,拉着她到床边坐下,再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她真怕自己太重,压着他,于是挪了挪屁股,却被他压住。他伸手抚上她的唇,嘴角微弯。“于非飞,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今天晚上,我们真的是喝茶聊天?”

“你要喝茶聊天我可以奉陪。”她啐了口,换来他一笑。

“你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拉下她的头,呼出来的气息重重的喷到她脸上。“如果我对着你,只是喝茶聊天就可以的话,那说明,你没有吸引力。”

“难道我有?”她两眼一闪,精神马上为之一振。

戴展鹏头向后离开几寸,上下打量了她两圈,最后视线定格在好的胸前。“这里,满有料的。”说着,手已覆了上去。

“啪!”于非飞迅速伸手打掉。“下流!”

“更下流的都有!”他搂着她一转身,马上把她压在身下,手沿着她的唇,一直往下滑,经过胸时没有停留,直接到肚上。“这里,瘦了?”

于非飞微微的点头,身体因紧张而轻颤。天,这样的等待,真刺激!

他的手,轻轻拉起T恤下摆,直接摸上肚皮。

“别!”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那里还有很多肉,她不想他踫。

“于非飞,我还是喜欢肉肉的感觉,有手感。”

于非飞冏窘。大哥,关键时刻,不要研究她的身材好不?不得已,她只好拉下他,把他的嘴堵住。

某人很享受,定着不动,慢慢的感受着她笨拙的吻技。好半天,见他没反应,她失望的离开他的唇,瞥见他笑得像狐狸般淡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真笨!她怎么能在这边上如此笨的呢?这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别?才想着,某人已经拉起她的T恤,往头上一扯,她即时变得光溜溜。

“哇!”她一个激灵,即使穿着内衣,还是觉得很羞。忙拉过被子缠着自己,再指指吊灯。“那……那个,是不是该先关灯。

要跟他裸呈相见,她真的没勇气。

某人摇摇头,趴身到床头关了吊灯。室内顿时漆黑一片,只有窗外某些不知名的光线洒了点进来。

关灯的浪漫

关了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怪不得历来那些嘿咻的人都喜欢这样,赞呀,有神秘感,还能把她不完美的身段隐藏住。

她捂着嘴偷笑,突然身上一凉,啊啊,被单不见了。惊呼的同时,身体马上被人覆盖住,而且她察觉到,他已经脱得清光。

“这个……你……”不用这么猴急吧。她双手抵着他的胸,手下是硬绷绷的感觉。

某人不说话,拉着她的手往她身侧一放,俯头就是一阵热吻。

“呜呜呜……”被封着嘴说不得话,她只能发出细细的呜鸣声。他的气息滚烫,俩人裸~露的皮肤紧密的粘贴着,没有任何空隙。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感受着他的手沿着胸摸到背后,把她的内衣扣打开,嘴巴随之滑到颈窝。

“不!”嘴巴终于被释放,她马上大叫。手死拽着他要扯走的内衣,想捍卫自己的清白。

“于非飞,你怕?”他停止跟她拉锯,俯到她耳边,说话声音微喘中带着性感。“男跟女,这是必经的一步。”

于非飞眨眨眼,漆黑中,虽然什么都看不清,可是透过自然光,还是能把他的身影轮廓刻画得很清晰。还有他的双眼,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中,也能看见它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大鸟,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太快了?”她突然有点怕,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妈呀,她确定要偷吃这个禁~果吗?

“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已经如箭在弓,到嘴的肉了,要他停下来?没可能!“刚才是谁说要扑倒我的?”

“可是,我没经验呀。”她喏喏地垂下眼帘,说完这话连自己都脸红了。哎呀,这个太难为情了。

“你如果有经验,你就死定了!”他撂下一句狠话,趁她没为意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拽住的东西扔下床。

“喂喂!”他的嘴马上就杀到。“哎呀呀,你不要舔,会痒!”她,左右摇摆着身躯,想避开这让她全身酥麻发软的折磨。

某人哪有这么轻易放过,三两下,就把她身上多余的衣服解决掉。

于非飞脑里突然闪过那句曾在网上红极一时的说话:生活就象强jian,如果你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好吧,既然不能改变,就好好的享受吧。(= = 为何你会觉得自己像被强jian)

她仿佛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豁然开朗。何必扭扭捏捏,不就make love?她守了二十四年的那片膜,现在终于有人要帮她破了呢,那该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呀!

有了这个认知,她也不手软了,不吃白不吃,谁说豆腐只能是男吃女的?

她拉拉某人的手,心急地说:“那个,我要在上面。”

某人一怔,停住上下其手。“你确定?”

“嗯!”她重重的点点头,也不知他有没有看见。“不然怎样扑倒你?”

某人思索了半会,突然在她身边躺平。“任扑!来吧!”

哇咔咔!可惜不是那种钢架床,不然可以把他的手脚绑住。她摩擦着双手,脑子里剩想着这些,笑得那个淫呀。伸手先摸了摸他的脸,嗯,有高高的鼻子,还有丰厚的双唇。“大鸟,你的鼻子真高。”

“哼。”他轻哼了声,咬了咬她的手指,放开。“快点!”重重的命令。

哈!原来他也会急。手顺着他的头,一路往下,去到胸前,踫到点障碍。“怎么这么硬?”她随意拔了拔那点,某人马上揪住她的手。

“别踫这里!”他的呼吸有点不顺。

“咦?也会痒?”像她刚才那样?她思索了半天,某人开始没耐性想起来,她按住,然后把头俯下去,学他刚才的动作。他身子一个激灵,下腹处传来一阵燥热,身体某处马上肃然起立。

“该死的你!”他搂着她一个转身,再次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喂!”于非飞被撞得鼻子泛痛,不禁大叫:“不是说让我扑。”枉她这么有耐性,还不耻下问。

“我还跟你玩!”他抬起脸,眼中被欲~望氤氲,深不可测,浑身被撩得骚痒难耐,恨不得能马上发泄出来,哪还有耐性跟她耗。他狠狠吻她的唇,鼻上闻到的,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手上所到之处,皆是她如婴儿般滑不溜手的肌肤,这一切一切,都让他要发狂。

于非飞被吻得七荤八素,神志有那么一刻迷蒙,可是随即又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不能这般吃亏,于是也学着他抚摸着他的身体。

当手摸到某一坚硬的物体时,她有半刻的惊呆,脑里没来得及反应,嘴上已叫了出来。“呼!大鸟,你果然……名不虚传!”

某人差点吐血,她的小手温乎乎的握着他那,叫他如何还忍受得了。于是,他把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中,再把它们屈曲分开。

“大鸟,我觉得,这样不行,会不舒服。”她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某人不理,伸手轻轻摩擦她最柔软的部分。

“诶诶!不行!啊!!!”她想伸手去阻止他那拔动的手,却被他拉开。“别搞,这样会难受!”

某人似乎更痛苦,呼吸声越来越急速。为何这么久,她还没准备好?是不是因为,她太不专心的缘故?于是手上动作更卖力。

身体变得很怪,好像有什么想炸开来,小腹处更有股暖流滑过,她忍着心底那份悸动,喘着气低叫:“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尿尿了……”

某人终于忍受不了,大吼!“闭嘴!”说着把嘴压下去,成功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接着身子对准她往下一沉,狠狠地贯穿进去。

“妈啊!”一道惨叫声划破长空。

终于,星星月亮太阳,全部落下,多美妙的时刻呀!

屁屁!停!

不是说make love很浪漫的吗?什么开出漫天的花朵,划出一道绚烂的彩虹。妈的!谁说男女交~合是神圣的事来着,谁说这个会让人欲~仙欲死?狗皮!现在她除了全身酸软外,那个地方还痛得厉害。

刚才,她叫得那个惨烈,除了痛,还是痛!这家伙,除了一开始缓了缓,到后边完全漠视她的痛楚,只顾着自己爽。啊,她的老腰呀,快断了。

于非飞蜷缩着身子,躺在靠墙的角落,默默的哀悼着她不圆满的初~夜。早知道就不要,呜呜呜,幻想破灭了!

床垫一边往下一沉,是他回来了。有只手摸上她的脚要掀她盖着的被子,她一惊,马上捂住,转过身大叫:“干嘛!”

灯,已亮,她微红的双眼充满了哀怨,仿佛惨糟蹂~躏般,说不出的我见犹怜。他心下一紧,原本僵着的脸缓了下来。“帮你擦一下。”他手上拿着微热的毛巾,边说边拉她的被子。

“不要!”她扁扁嘴,灯这么亮,肯定什么都见到啦。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粗壮的大腿,还有……那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于非飞,闹别扭有个限度!”他微黑了脸,语气不禁粗起来。

她顿时血气上冲,“哇”一声就哭了出来。“你混蛋,吃了后就翻面不认人!我不要让你看,难看死了!”她很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他还对她凶。是谁刚才答应要听她的话?现在吃光光了就变样,原来男人都这样!

某人揉揉太阳穴,觉得头痛。听到她的惨叫声,他也难受。他知道她怕痛,他也想悠着来,就是她老说话,让他分了神,才一发不可收拾。

倾身去关了灯,室内又回复黑暗。

“这样行了吧。”他凑到她跟前,摸摸她的脸,还真是湿湿的。轻轻的抹了她的眼泪,心里一揪一揪的痛。这丫头,上辈子跟他有仇,这辈子是来讨债的。“用热毛巾捂捂,会舒服点。嗯?”他几乎是求的了,语气又软又怜。

她捂着被子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他执着一角轻轻往上挽起,调整了她的姿势,手上动作极其小心,仿佛她是樽易碎的玻璃娃娃。她默默的承受着他难得的温柔,直到他认为擦拭干净,才把毛巾往床边的架上一丢,再挨着她身边躺下。

“睡吧,明天起来就没事。”他掀开被子缩进去,再扶起她的头搁到自己胸前,拍了拍她的背。

于非飞很不习惯这样,二十多年来都是一个人睡,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而且还裸~睡,这样睡得着才怪。“我想回家。”她可怜兮兮的说。

戴展鹏又感到额角抽动,哪有女人像她这般不解温柔的?谁不希望缠绵过后在情人的怀里醒来?“现在不是不舒服吗?先躺躺,等会我叫你。”

他把她搂住,紧贴着的肌肤和柔软,每分每秒都如鸦片般诱惑着他,耐何她不舒服,他只能隐忍。

“大鸟,我以后也不要做了,好痛!”听了她的话,他身体一僵,还是忍住不说话。

于非飞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声,还有他那略带茧的手一拂一拂的抚摸着她的背,仿佛小时候妈妈哄她睡觉般,那样恬静,那样有安全感,没一会,她就意识模糊,沉沉睡去。

清晨的早点

清晨的阳光,隔着窗帘影在床上,其中几缕透过缝隙钻进来,似乎不忍干扰床上熟睡的人,安静的折射在被单上。

于非飞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身体被紧紧箍住,差点连气也透不过来。渐渐地,意识开始清醒,才发现原来有人像无尾熊般从身后抱着她,双腿还跟她的紧紧缠在一起,怪不得她有被鬼砸的感觉。

她动了动,抱着她的人跟着挪了挪身,把她搂得更紧。啊啊,真想勒死她!她挣扎了两下,随即全身像被辗过般,酸痛到不行。

她哀鸣了声,终于成功吵醒身后的人。他撑起身,发现她扭曲着脸,伸手扒开她额前的发,哑着声问:“怎么了?还痛?”

她摇摇头,摸摸肚皮,皱着脸说:“肚子好饿!”平时减肥饿着已经够苦了,昨晚打扫加那剧烈的运动,把她谨存的半分精力也耗尽。

某人即被雷晕,还以为她是因为不舒服,原来……他无语了,掀开被子爬起来。

哇哇哇!宽阔的背,浑圆而挺的臀,儿童不宜啊!于非飞大叫,忙用手掌盖住眼睛,可是指缝却张得老大,那双没闭合上的眸悄悄的偷窥着。

他迅速套上短裤,转头白了她一眼,拉门出去。

喂!走啦?没戏看了!她卷着被子滚了几圈,突然一个惊醒。天啊!她,在他家!而她,竟一夜未归!她,没跟家人交待!想到这,她马上跳起来,身子又是一阵酸,定了定,迅速穿上衣服。才转身,瞥见床单正中那抹暗红,脸上一热,又急忙把它拉下来,跑到浴室扔进洗衣机里。

出到客厅,他正在厨房,见她匆匆忙忙的跑到大门口,忙追了出来。

“干什么?”

“回家!钥匙呢?”大门开不了,她张望四周,找不到那串小东西的踪迹。

“这么赶?不是饿了吗?我正在下面条。”他拦住她,完全没有要给钥匙的意思。

“昨天没回去,妈一定骂!”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后悔自己昨晚竟真的睡着了。现在是几点了?不知偷偷蹓回去来不来得及。

“不用担心,我昨晚用你的手机发短信给于妈妈了,说你到同事家玩通宵。回来,快有东西吃了。”说着拉她到饭厅,自己则进了厨房。

于非飞呆愣愣的望着他的身影,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像很多事情都已经考虑周详,连她在这过夜,也帮她交待妥当。

没一会,他捧着热腾腾的鸡蛋汤面出来。“家里什么都没,将就一下。”

于非飞深深吸了口气,虽然这么简单的食物,但饿着的时候就觉得这简直是人间极品,可是,她犹豫了。

“怎么还不吃?”平时饿的时候,抢都抢不过,现在竟然动也不动。“是不是真的还痛着?”他摸摸她的额,为她脸上的难色蹙眉。

“不是。”身子虽然酸,但很痛又说不上。“我其实……”那个西柚减肥的期限还没完哇!她好想哭,还有三天,没理由这时候来破功。“我不能吃这些。”她喏喏的低下头,等着挨批。

“又是为了减肥?”他的话有点僵硬。“于非飞,我不喜欢你总是乱减肥,胖点才好,我就喜欢你有肉。”

“胖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是谁还嘲笑她来着?她抬起头,想再反驳几句,在看到他灼灼的目光后,又迅速避开。她就知道,面对他时,她就不够气场。

唉!某人叹气。“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会明白?我从没介意过你胖,以前说的话,还不是想气气你而已?你看,我还放了你喜欢的火腿肠,还有煎荷包蛋,半熟的。人生苦短,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都不能吃,对于一个馋嘴的人来说,是多么可悲的事情。而且,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咦?这话怎么听都觉得矛盾,但是又似乎有道理。

见她有所动摇,他迅速夹了一口面条,送到她面前来回绕了几圈。“香吗?我下的面条,清爽、不粘、不硬心、不糊汤,你不是最喜欢吃的?来吧?”

这人,简直是魔鬼!她怎么从不知道,他也有这样的一面?抵不过那诱惑,她终于张嘴把面条吃下去。这次谁也没抢,俩人很甜蜜的共同分享了这顿早餐。吃完后,她拍拍肚皮,饱了。

某人把东西扔进厨房水槽里,出来时正赶上她在打呵欠。饭气攻心呀,哈哈!她讪讪的笑,望望挂钟,才早上七点多,怪不得,看来自己是被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