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美人没摸到,只好讪讪的收回手,娇声说道,“不让我摸我也知道,那下面特别紧。像你这样的尤物你夫君都不喜欢,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断袖之癖,他喜欢的是男人。”

“他喜欢的是女人,真的!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侍妾,虽然…大多数侍妾都在守活寡,至今…他也只宠幸过我一个,其他侍妾,都被冷落…”

“什么?这是什么怪男人?又恨你又爱你,不喜欢你还只上你的床,真奇怪!这男人口味独特,绝不是一般人。纳了这么多妾不要,偏偏要你,可又不宠你,难道…你和他有仇,他恨你?”

璃歌暗忖,这女人猜得真准,白羽离忧恨死她,她也恨死白羽离忧。自从她嫁入王府,白羽离忧只宠幸过她一人,连月水菡,都是假的,他这么爱月水菡,都不要她,害得月水菡用幻情散骗他。

“女人呐,在床上千万不能懒,你一懒,男人就变心了。我教你几个姿势,你好生看着。第一个,观音坐莲,这姿势是讲女人在上,男人在下,女人要主动,要有活力,在床上要像荡妇,在外面像个贵妇,在家里像个主妇。你要做那种外表清纯,骨子里骚得如火的女人,这种女人,才能讨男人欢心。”

听着湘美人喋喋不休,璃歌打了个呵欠,都差点睡着了。她根本不想学这些房中术,她一点也不想和白羽离忧成那个。

“第二种,是老汉推车,女子半跪在前,男子在后,你们在行房的时候,还得略带哭腔,尽情的呻吟,要让男人觉得你在妩媚诱惑,这样,他才会宠爱你。”

“第三种姿势,叫金童抱瓶,金童抱瓶听过吗?就是这种…你看我拿个花瓶做示范。仙儿,你听着啊!你花了大价钱,可得学好,要是没学好传了出去,我这湘美人的招牌不被砸了才怪。”

“还有骑马打仗,天外飞仙,张果老倒骑驴…”

“行了行了。”璃歌终于忍不住,迅速爬起身,坐到凳子上,“湘美人,你这里招不招舞姬?”

“招,怎么不招,莫非仙儿你有兴趣?我可以和你三七分成,你七我三,很划算的。”湘美人垂涎走到璃歌面前,仿佛见到大把银子飞入口袋。

“我想跳舞给夫君看,这样,他会不会爱上我?”

“会,当然会,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女人的舞蹈,尤其是你这种尤物!你都会些什么舞?如果不会,湘美人免费包教。”要是仙儿肯来花馆跳舞,她的生意一定好很多。

璃歌顿了顿,将手肘在下巴前,“跳舞唱歌不用你教,你只负责提供场地就行。还有,我不露脸,必须蒙脸,我可以不要银子,银子全归你。”

“这也行,蒙着脸,更增添一种风味,怎么以前我没想到?以后我叫舞娘们全部蒙着脸跳舞,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男人,到时候,大把银子像雨点般飞来…”

离开花馆时,璃歌和小笼包经过那些包间,里面仍旧气喘吁吁,听得她们面红耳赤的,尤其是胖乎乎的小笼包。她使劲捂住耳朵,气恼的冲到包房门口,猛地重拍几下,“喂,声音能不能小点,吵得心烦。”

里面正在运动的男女吓得尖叫起来,以为哪个泼妇前来抓奸了,运动也戛然而止。

璃歌拉过小笼包,忍不住轻笑一声,“包子,快走,别破坏人家的好事。”

经过翠玉楼时,璃歌进去挑了件青色玉佩,玉佩浑身是自然形成的龙纹,在地下埋藏近千年,晶莹通透,美玉无瑕,花了她不少银子。

这个礼物送给白羽离忧,他会感动吗?

68章生孩子的交易

这个礼物给白羽离忧,他会感动吗?

天黑渐晚,月亮从云层爬了出来,不尽意见,女子抬头看向夜空。

圆月!又是圆月,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她送他礼物,第二天他会记得吗?

轿子快到家门口,璃歌掀开轿帘,发现王府口灯火通明,门口,站着一名身形修长,模样俊美的清润的男子。

“小姐,殿下在等你,你好幸福。”小笼包看向璃歌,轿子一停,她便扶她下轿。

璃歌捧着锦盒,冷眼看着白羽离忧,现在的他,应该还没变。她听暗影说过,他应该要一觉醒之后才会变。

“王妃,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本王有多心急吗?”男子邪魅走向她,眼带笑意。

璃歌大量了一下白羽离忧,天上的圆月才冒出,这应该是狠毒的那个他,她将锦盒递给他,努力在脸上扯出个笑容,“离忧,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礼物,寒玉能令你气血通畅,还能保佑你身体健康。”

白羽离忧愣了下,惊讶的盯着璃歌,他没想到,她会送他礼物。

可马上,男子就恢复平静,轻轻接过锦盒,“多谢王妃,这玉…很好看。”

“来,我给你戴上。”璃歌说完,接过玉,细心低头,将玉挂在男子腰间上。做这一切,她做的有些生涩,小受一接触到他温热的身体,顿觉有些不安,一给他戴上,她立即缩回手。

白羽离忧抬起璃歌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问了一下,“王妃本王有些困,想早些休息。”

“那你去休息吧,我想在花园里转转。”璃歌说完,拉起小笼包准备走,可身后却传来男子急切的声音。

“王妃,我是说叫你陪我睡觉…”男子一把拉过璃歌,将她斜抱在身上,“你是本王的妻子,陪本王休息,天经地义。”

“可是…现在还好,月亮才出来,我饭都没吃。”璃歌瞪大眼睛,话没说话,白羽离忧已经抱紧她,健步如飞朝临仙阁走去。

到了临仙阁白羽离忧将璃歌放在床上,并没有急于碰她,只是安静的抱紧,不一会儿,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就睡着了?璃歌疑惑的看着沉睡的温润男子,他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

如果真的是有病,那就太好了,最好病死。

轻轻放开他环着的手,璃歌起身,走向镜前,寝房里挂满灯笼,将房间照得金碧辉煌女子拾起衣裳,躲在屏风后边给自己穿好。

她知道,在湖边,一定能遇到他。

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湖边的他她不怎么讨厌,她提着只分红小兔的灯笼,百般无聊的字啊花园走动,不知不觉,渐渐走向湖边。

银色湖泊像披上一层轻纱,还未走进,她就听见一阵玉箫声,曲子婉转动听,她竟没听过。

男子一袭银月锦袍,俊眉星目,一看到女子,立即开心的上前,将萧放在女子手中,“阿璃,我就知道你会来好像约定好似的,每到月圆之夜,我一醒来,就会看见你。”

璃歌朝他淡淡点头,轻轻把玩着手中玉箫,纤长手指拂过那冰冷的玉箫,上面好像有他摸过的味道。

“其实阿璃,我更希望的是,一醒来就能看到你,那将是多么幸福。”男子眼神温润,淡雅美好,明眸皓齿,俊美得不染纤尘薄唇紧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淡淡看着璃歌。

“我…我只是出去散心…”女子话未说话,便被男子紧紧摆在怀里,他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将她抱紧在怀里,“阿璃,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里开我好吗?我舍不得你,梦里全是你,醒来也希望见到你。”

“你…你先放开我。”璃歌轻轻推开白羽离忧,放次啊灯笼,缓缓做到青草上,望着那一望无际的银色湖泊,只有在月圆之夜,她才能见到如此温柔的他。

这样的他,没有伪装,没有阴毒,没有争锋相对,只有坦诚与关爱,这样的他,不知不觉令他有些迷醉,却又不敢沉醉。

要是,有小提琴就好了,她喜欢拉小提琴,喜欢抚摸那一根根漂亮的琴弦,想拉一曲安静的曲子

轻轻执起玉箫,漂亮的手指很纤细,很白,男子看着她,也跟着坐到她身边。

“阿璃,平时我感觉,你好像很讨厌我,不是很喜欢我,这是为什么?”白羽离忧温柔的将她环在怀里,感受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璃歌心里闪过一抹战栗,她深吸口气。“七殿下,你有很多恩怨,不过…那都是曾经的,你不会知道看,也不可能知道。”

“恩怨?我记得,我从未伤害过你,何来恩恩怨。阿璃又在与我说笑了!真调皮!”男子说完,伸手在她鼻子上点了点,此刻却变得那么吸引人。

璃歌,你究竟在先什么?他是你的仇人,是将你伤害得特体无完肤的坏蛋,是囚禁你姐姐的小人,你怎么能发愣?怎么能战栗?

不管是温柔还是可怕的他,都是白羽离忧,都是她复仇的对象。

他耍她,她也反耍他,他爱她,她也装着爱他。那现在这个吻,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要?是不是不用被道德和良心谴责,可以当做是做戏…来接受?

男子轻轻箍着女子的头,两人唇齿向缠,难舍难分,他俊美得似神仙,好看得邻人移不开眼。

良久,这个吻才停下,男子将她小脸贴近胸膛,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心跳,他心跳的很快,她不禁看看看,他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魅力的圣湖边,一袭铁骑尘土飞扬,铁骑绕着圣湖飞奔。

圣湖,仙都过最大最美的湖泊,仙都国围绕它而建。

男子一袭黑色锦袍,袍子上绣着大鹏展翅的威严图案,头戴玉冠,腰间系一根黄龙腰带,策马飞扬,后面跟着几名黑衣锦卫。

他想安静,想绕湖狂奔,想忘记心中不快。心中一直都是那淡漠冷静的女子,那个吸引他的女子。

自从见过她,他再也无暇顾及别人,任皇宫里其他没人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仍然无动于衷。

他知道,他是中毒了,中了璃歌的情毒、、。

一国之帝,放着国家大事不管,却在野外疯狂奔跑,位的只是忘记心中所想。穿过丛丛树林,树长在湖边,湖呈银蓝色。

天色渐晚,男子放慢速度,后面的侍从也恭敬跟上。他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冷声吩咐,“阿正,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

“皇上。森林里野兽众多,有些危险,让我们跟着你吧。”阿正犹豫的看着夜熙。

男子猛地挥了挥身上长袍,英眉俊目,漂亮的眼睛冒出阴冷的寒光,“朕说的话,合适轮到你反驳?朕堂堂仙都皇帝,难道还斗不过几只野兽。”

男子说完,架上弓箭,策马向森林中心奔跑而去。

突然,不远处银色湖泊边,一袭翩翩白影在原地飞舞,顿时吸引男子眼睛。他悄声下马,手持金色大弓,缓缓朝白影走去。

是天仙吗?那抹白色身影好像天仙。

渐渐,白色身影停在原地,相隔太远,他看不清,只看到女子好像在脱衣裳。

脱衣裳?在荒郊野外,单身女子在这里脱衣裳干什么?

好奇心激起他一路上前,缓缓朝女子走去,。此时的女子,已经全身裸露,朝湖中心走去,男子这才明白,她是要沐浴。

美人沐浴图,令他浑身一颤。他不是只对璃歌有感觉吗?为何这女子的窈窕身影,使得他停不下脚步,迅速朝湖边走去。

临近湖边,女子轻佻湖水,在月光下沐浴,漂亮纤瘦的背影吸引他所有目光。

男子轻轻挑起树梢上的白衣,放在鼻子边轻轻嗅了嗅,一股淡然的芬芳侵入心脾。她的衣裳,很好闻,是一种野花的芳香。

怒子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肩上,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挑起水,慢慢没过手臂,漂亮得像仙女,惹人怜爱。此情此景,应该很少有男人不动心。

突然,女子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望着她,她急忙转头。果然,岸边一名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的男子正拿着她的衣裳,怔怔的望着她。

“你是谁?登徒子,竟然偷看我洗澡。”女子说完,迅速将身子没入水中,脸上又羞又急,美目圆瞪,脸色一片潮红。

夜熙惊讶的瞪着娇媚的女子,她的眉,她的眼,跟他心爱的女人…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是幻、是梦?

女子有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有一双明媚清澈的大眼睛,肤若凝脂,唇若含丹,跟他梦想的仙子…璃歌一模一样。

是的,和璃歌一模一样,她长得和璃歌一模一样。

“心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夜熙惊讶的望着她,手中纱衣瞬间滑落,连带那金色大弓。

在仙都,怎么可能看到璃歌,而且一模一样的璃歌。

女子见他傻愣着,立即游到岸边,仔细打量着他。说真的,他在缥缈峰那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帅气的男子,他长得玉树临风,风华绝代比她以前见过的男人好看多了。

而且,面前的男人天生带着一股望着气质,看她的目光灼热,一袭蹁跹黑衣衬出他修长的身材,俊眉星目,红唇微动,紧盯着她。

“你还看?登徒子,还我衣裳来。”女子说完。撩起一把水花朝男子溅去。

夜熙并没有躲闪,那冰凉的水花渐在他身上,使得他徒然一惊,瞬间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是的,这不是梦,也并非梦幻,这是真实,真实的她。

“心儿,你…好美。”她在水中的样子,好美,他还从未见过她裸露的样子,今天,像是上天安排的一样,她竟然像仙女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什么心儿,我不叫心儿,我叫舞儿。你闭上眼睛,将衣裳扔给我。”女子恼怒的抱紧胸,狠狠瞪着岸上伟岸的男子。

男子墨发飞扬,看人眼神很容易令被看的人脸红心跳,招架不住,他讶异的走进女子,“心儿,不要骗朕,朕早就觉得你是仙女,与凡人不同。没想到,你真的是仙女,是上天送给我的仙女,管他什么白羽离忧,死一边去。”

“什么叫朕?什么白羽离忧?”女子疑惑的瞪着他,一双乌黑漂亮的大眼睛轻眨几下。

“女人,不准装傻!连朕都不认识了吗?”夜熙沉眸,疑惑的望着湖中女子,看她的模样,似乎真的不认识他,像失忆了似的、

女子年纪约莫十六、七岁,傻傻的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也不认识你,我自小被师傅送去缥缈峰,和女儿国的姐妹相依为命。后来师傅领我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你快放下我的衣裳,离开这里,我也好快点回去,不能让师傅久等。”

“什么缥缈峰,你师傅又是谁?”缥缈峰?夜熙轻蹙眉头

传言有个神秘的国度隐藏在飘渺峰,国度里全是女子,如果需要繁衍后代,国王就抓外面的男子进女儿国,让男子和女子交合,等女子怀孕后,再将男子无情的杀害。可这一切都是传言,不能当真,没人知道缥缈峰的位置,更没有人见过女儿国的人。

“缥缈峰就是缥缈峰啊,只有我们女儿国的人才知道怎么进入那里,你们这些外人是不知道的,先不说这个行吗?你把衣裳还给我我还在水里泡着呢!”女子不悦的嘟着嘴,小手直指自己的白衣。

夜熙冷冷扫了她一眼,拾起衣裳递向女子,“把手伸过来,我给你。”

女子信以为真,幽幽伸出如莲藕般的双臂,男子大掌迅速握住她,向上一扯,全身裸露的女子被她扯如怀中,紧紧环在怀里。

女子惊讶的尖叫一声,瞪大眼睛朝自己望去,此时的她,身无寸缕,正被男子紧紧抱字啊怀里,他两的姿势,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喂,你这个大色狼,放开我…”她伸出粉红色的小拳头,重重打在男子肩上。

男子拿过轻纱,迅速改在女子身上,女子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惹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朕不管你是心儿还是舞儿,不管你来自女儿国还是彩云。总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夜熙的女人。”

“啊…你放开我,你这登徒子,放来我…”女子扭动身子,惹得男子倒抽一口冷气,他猛地抱起她,几下轻功飞至马前,翻身上马,将女子环抱在马背上,迅速窜出丛林。

后面眼见的阿正们立即跟上,一排排铁骑在湖边狂奔,朝云雾中的帝国奔去。

月宫

男子将女子带进皇宫,直奔魅力奢华的月宫,沿路进过的宫门,看的宫女们瞪大眼睛。

终于,到达月宫门口,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女子瞪大眼睛,脸上全是吃惊的表情。

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天堂吧?

男子将女子抱住,一踏进月宫,便将半裸的她扔向大床,继而欺身压上,“心儿,你是上天赐给朕的,你只属于我,不许回彩云,以后永远呆在仙都月宫。”

“我说过,我不叫心儿,我叫舞儿,舞儿才是我的名字。”女子愤怒出声,猛扯过纱衣盖住自己。

“舞儿?如果你不是心儿,为什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夜熙捏紧女子的手腕,目光冰冷,透出森寒的威严。

女子使劲摇了摇头,疑惑的望着身上的男人,“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什么心儿,我从先在女儿国长大,我最亲的人,除了女儿国的姐妹,便是师父了。”

“师父,他叫什么?”

“我师父叫仇千水,我很少见他,他一年才去女儿国看我两次,只是前两个月,他才将我从女儿国接出来,我们游历天下,正走到圣湖,就被你掳来了。说到这里我就生气呢,你到底是谁,将我掳来这里干什么?”

“朕掳你来,是要封你为妃。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女人,告诉我,你姓什么?”

“我没有姓,我就叫舞儿,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舞儿害羞的捂住胸,不让身上的男人得逞。

舞儿说完,夜熙突然起身,拉过红帐将她盖住,沉身吩咐守在外面的宫女,“来人,带舞儿小姐去美人泉沐浴,然后进行册封仪式。”

“什么叫册封?”舞儿瞪大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面前威仪的男人。

夜熙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如鬼魅,“不要和朕装清纯,心儿不是你这样的。他聪明、睿智、冷漠、坚强,朕不喜欢傻子,你最好机灵点。”

男人说完,威怒的拂袖离去。

他不明白,为何在看到和心儿一模一样的女子时,会这么愤怒,他应该开心,可刚才,就要想要她时,脑海里一直浮现心儿的模样。

他不能背叛心儿,可眼前的舞儿,就进是幻是梦,令他欲罢不能

琉华宫里,美妇斜躺在床上,模样慵懒,艳红的指甲在唇角轻轻抚摸,狭长的凤眸轻眯,不紧不慢的样子,颇具威严

令人望而生畏。

美妇床前,站着几名美艳四射的女子,他们一脸愁眉苦恼样,有的在抹眼睛,有的瞪着眼睛不服气,全都抿唇看着床上的美妇。

美妇沉眸,轻闭双眸,仿佛开始沉睡。终于,蓝衣女子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六位赤、橙、黄、绿、青、紫衣的女子,跺脚说道,“姐姐们,都愣着干嘛,给太后说啊!”

“不用说了,哀家早知道了,皇上从圣湖边带回一名全身裸露的女子,那名女子,正上次的璃歌。”他后李蝉微微睁眼起身,淡淡扫了众人一眼。

“太后,那美人像天仙似地,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皇上很迷恋她,我们该怎么办?”一身红衣的女子忍不住,也接过话茬。

李蝉冷冷瞪了她们一眼,用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夜熙是匹野马,谁的帐都不卖,就连哀家也要忌他三分,你们又算什么?话说回来,你们个个生性懦弱,胆小怕是,欺软怕硬一点个性都没有”。他教你们七个改名叫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你们便乖乖听他的,守着这七彩名字,你们可知,当年太上皇也给哀家改名,他嫌我这李蝉不好听,要将我该成楼羽蝉,我当即拒绝,楼羽蝉这名字,是他根据他暗恋的女人改的,那女人叫楼香羽,是彩云国的妃子,不过年纪轻轻,便死在宫中,听说,是被人害死的。太上皇见我有主见,不用别人的名字,当即宠幸了我,我运气好,顺利怀上熙儿,一跃升为皇后,从此平步青云,一生无忧。”

“太后,您的幸福众人皆知,太上皇宠你,已经成为仙都佳话,那太上皇还有没有再…思念楼香羽呢?”

“有,怎么可能没有?”李蝉淡淡垂眸,轻叹口气,“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喜欢谁都不犯法,他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得不到的楼香羽,可后来和我相处越久,越觉得我好就渐渐将那女人放进心底,好好待我了。楼香羽死时,太上皇一个人策马到圣湖,不吃不喝一整天,我知他心意,命人画了幅楼香羽的画像赠与他,说佳人已逝,君勿再念。也不知事缘还是孽,楼香羽是彩云七殿下的生母,而璃歌,也是七殿下的正妃,夜家和白羽家,仿佛有千世情仇,惹得爱叫好心烦!”

“这件事,蓝儿也听说过,说那彩云王妃红杏出墙,天性淫荡,看来果然不假,她本就是七殿下的王妃,竟然光着身子被皇上抱回宫,这一女…怎么能侍二夫?纵使她再美,也是个残花败柳,哪里比得上我们清清白白七姐妹,真不明白,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看上她了。”蓝儿瘪了瘪嘴,不服气的看着太后李蝉。

“这有什么?”李蝉顿了顿,冷声说道,“哪个男人没点性子,他是皇上,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当年太上皇和彩云国皇帝白羽寒冰,为了楼香羽争得死去活来,差点两国开战。后来白羽寒冰来了招生米煮熟饭,先斩后奏,把楼香羽身子要了,强行接进宫封为妃,气的那纪皇后鼻子吹灰。就算她已近不清白,咋们太上皇照样迷恋她,要接她出宫。可是,楼香羽最终还是选择了儿子的爹,也就是白羽寒冰,要是她跟在太上皇身边,说不定能活到我这个岁数,”

“我懂了,太后的意思是,虽然现在皇上迷恋那个妖艳的女人,可如果她消失在皇宫,我们几个人都有机会?就像太后一样,虽然开始没得到皇上的爱,却是永远和皇上在一起的人。”蓝儿转了转眼珠,得意的望着其他几位美人。

太后挥了挥手,“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哀家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你们都等着拉去从当军妓吧!有时候做事,要神不知鬼不觉,就是最亲的人也不能知道,蓝儿这样大大咧咧呼叫,铁定是死的最早的一个,先不说了,哀家想休息,你们都退下。”

“是,太后。”蓝儿心里突然一惊,害怕的看了其他几位一眼,缓缓退出琉华宫。

美人泉水响叮当,滴滴泉水像珠翠,女子光裸着肩,瞪大眼睛,无辜单纯的望着这陌生的一切。

几名半露酥胸的宫女齐齐弯腰,为女子清洗。

“姐姐,请问…什么是'朕'?”舞儿不解的嘟着嘴。望向正在为他洗澡的宫女。

宫女急忙抬头,摆手说道“美人,您是未来的娘娘,怎么能叫奴婢姐姐?你叫奴婢小桃就行”

“小桃啊,我叫舞儿,你不用叫我美人。”女子害羞的抱着胸,她还不习惯身上被这么多双手抚摸洗澡!

“舞儿娘娘,朕是皇帝的自称,皇帝是一个国家最大的人,咋们仙都国的皇帝就是夜…夜熙。”小桃小声凑向舞儿,“不过皇上的名字咱们不能说,说了会被杀头的。”

原来,他叫夜熙啊,很好听的的名字!

“最大的人?比我们女儿国国主还大吗?”她一直觉得,女儿国国主云轻雪最大,平常她连看都很少看到国主一眼,她住在女儿国一间小院子里,人家国主住在大宫殿里,当然见不到了。可是师父说仙都国比女儿国大很多倍,那这个皇帝肯定也比国主云轻雪厉害许多。

“女儿国是什么地方?我们只听说女儿国存在的传说,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舞儿娘娘你在说笑吧?对了娘娘,你上次不是来过这里,小楼她们还为你沐浴过,当时我们也偷偷瞧过你几眼,你刚才怎么连皇上是什么都不知道?”小偷瘪这嘴,疑惑的看着舞儿。

“你们肯定认错人了,夜熙叫我心儿,说我来自彩云,你们又说我以前来过这里。其实不是的,我叫舞儿,从小在女儿国长大,师父给我买了间小院,我就住在那里。平常我很少出门,小院里有四个姐妹陪我,来这里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其实她想出去玩,师父不肯,与其说四个姐妹是陪她,其实是叫她们看出她。她就像笼中鸟一样,被养在那间小院子里,偶尔出次门,都得化妆成男子,而且只能在街上小玩一小会儿。

“这奴婢也记不得了,娘娘,已经洗好,现在就抬你去月宫吧,皇上一定等急了,嘿嘿…”小桃把舞儿牵起来,轻轻擦干她身上的泉水再拿过一张大红色丝绸,裹在舞儿身上。

“这是做什么?好奇怪!”舞儿瞪大眼睛,看着那漂亮的丝绸系在自己的身上,她则像条鱼似的被裸在里面,远远地,一名娇俏女子领着四名男子,抬着个架子朝她们这走来。

娇俏女子一走到这里,就恭敬拂身,“娘娘,我叫小楼,上次服侍过您,请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