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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如此开心的笑,哪怕再多的不幸,都不影响她对家人的爱。她能明白,对爸妈好的礼物就是自己活得开心,他们便会开心。

“是这样的,今晚永雄地产的老伍跟他的老婆结婚三十周年庆,他让人送来了,说让你一定要出现,你今晚就陪爸爸去好?”凌志刚带笑的来到她的椅子上坐下。

“今晚?我今晚还要跟大家开会呢!华沙那边的合同刚签好,我不想马虎,希望能做得好好看看的。”为难的看向爸爸,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个永雄地产的长子比她大了七年,他们双方的父母都认为很适合,爸妈都想她能跟那姓伍的男人多点接触。

其实她明白为人父母的心,可是她太忙,不能将工作放一边去相亲的。

“就推迟一天才开会!人家都点名要你去,你就去!乖。”

“好!爸爸想我去,那我不能不去的。”无奈的叹气,凌若瞳笑着牵着爸爸的手,拉着他往办公室外走:“爸爸,你今晚也会跟妈妈去的,是不是?”

“那肯定啊!不带你妈妈去,回家她又要骂人了。”

“既然这样,你快回去跟妈妈好好的打扮一下,我还要忙一会,不然晚一点可不能跟你们一起出了。”将人推出办公室的门口,凌若瞳调皮的笑得灿烂。

“好,你就忙!都快成工作狂了。”凌志刚无奈的笑,转身往外离开。

若瞳回家都一年了,这一年她都像什么也没有生过一般的活着,家里还会比以往活波。可是他是她的爸爸,怎会没有现,若瞳明显变了呢?

她变得比以往爱笑,工作认真,做什么事都投入,可是这一切的表现都让人觉得她不开心。

一年前领事馆那边也没有向他们交代过什么,只说若瞳被人捉了,后来的三个月里也许被黑帮的人卖下来,也许是受的苦太多,才会引起这选择性的失忆。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若瞳不开心,于是都不揭穿,任由她愉快的笑,任由她全情投入的工作,只希望她能活得开心。

作为父母,他们都不想去追究若瞳那三个月里生了什么可怕事,只要现女儿开心幸福就好。

时间转眼的过去,才看了两份汇报,便到了傍晚。

这一年来,就因为工作太认真,有时候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胃越来越差了。

想到晚上还要出席什么结婚周年庆的,便只好先下班,吃过饭后好装备出席宴会的打扮。

回家跟爸妈一起吃饭后,打了个电话给远英国留学的弟弟,凌若瞳才回房间装备着出前的打扮。

一年以来,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她参加酒宴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了。所以不论是化妆还是梳的,她都能自己很短的时间内处理好。

今晚,她穿上一套白色的礼服,礼服的腰位上有一条红色的丝带,扎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简单的礼服如她平时工作所给的感觉一样,认真而齐整,不会乱,也不知慌。

今晚,她以旧喜欢眼妆上着力,肌肤雪白的她只擦上隔离霜便可以了,淡淡的涂上唇彩,便转身下楼去跟爸妈汇合。

到达伍家所设宴的会所时,应到场的人也来得差不多了。

自进入会所时,她便看见了那与伍子开夫妻站一起的男人。

手一颤,从凌志刚的手臂上脱落,双瞳瞪大,恐惧一下子冲击着大脑,让她有点想转身就跑的念头。

“若瞳,你是怎么了?”凌志刚用力的握着她的手。

他这一声,倒是叫醒了她。

只差一点点,她便真的要夺门而出了。

不,她不能乱的,就算他这里,她也不能乱的。

她一直装着失忆,就算是再遇,她也可以装得失忆,与他不作来往。

那一枪后,她便不欠他的,她不必再怕这个男人。

用力的安抚着凌乱的心,有点吃力的才弯起唇笑:“爸爸,我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闪了脚,还好没有跌倒,不然就失礼了。”

“那你小心一点。”张娴疼爱的叮嘱着,看向前方的太太们,转头对凌志刚说:“爸爸,我们过去跟大家打声招呼!若瞳这么年轻,不适合跟着我们。你去找你的同学还有生意上的朋友聊聊天!”

“好啊!爸妈你们去!”为怕自己家人面前泄露了什么,便立即笑着将他们推开。

目光扫过那张冷淡的脸,凌若瞳转身往着另一个角落而去,后退出了会所,远远的站花院外。

透过玻璃镜,盯着里面还跟伍子开谈话的步亦风,明明已经分开一年,隔着这么远,她却还能描绘出他的侧面。

他还是跟过去一样,依旧是那么帅气,身上淡然的气质让人着迷,能看见很多女人都有意的向他看去。

她不想见他,不想他跟她的爸妈接触。

当时她回来时墨西哥领事馆的人只交代了她曾经被人捉去的事,却并没有得知是谁的所为。所以除了方子妍,就算她的爸妈都不知道当年卖下她的人就是东方帝国的步亦风。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不让爸妈跟他接触呢?

不,她不能乱的,都一年了,或者他也不会想要跟她有什么关联,又怎么会影响她的爸妈呢?

而且她只是一个失忆的人,她要记得,她只是一个失忆的人。

低下头,用力的喘息着,却不知如何能平息心的痛。

她的心,很痛。

一年了,再次相遇,她办不到不为所动。

看见他,便想到她曾经失去的孩子。

那个孩子,是她的一切,她曾经多想去保护着,多想去拥有。

可是一切都没有回头了,孩子已经失去了,是他的无情,竟连自己的孩子也杀掉。

“若瞳。”沙哑的噪子从头顶传来,恍如隔了一个世纪般,还是那么的熟悉。

为是他专来的噪子,她怎会忘记呢?

他叫她,原来他还记得她的名字。

可是她不记得了,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用力的眨了一下眼,凌若瞳才微微的抬头,不解的朝眼前的男人问:“你好,请问你是谁呢?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清澈的大眼那眼线的装饰下显突出,黑白分明的双瞳直直的盯着他,她微微凝起的眉心表示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来找自己。

她不认真他了,竟然是真的不认得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看照片便能认出她来,而她遇上他的真人,却还是记不起呢?

“我你不记得我了?”失落的看她,用力的握着拳头,他才能忍下将她抱进怀的冲动。

“你?我该认识你吗?”无辜的微笑,凌若瞳的双手也缓慢的伸到后面,小心的掐痛着。

她很用力,才能让手上的痛压下心的痛。

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还记得的,那段不堪的记忆,就算她真的记得,也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让他得意。

“若瞳。”面对无辜的眼眸,那里完全没有他的存,那种痛让步亦风的心紧紧的揪一起,不理会一切,也不顾得上她是否会被吓着,就是用力的将她抱怀。

他很想她,很想她。

忽然被抱住了,那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那熟悉的亲热直击大脑,让凌若瞳鼻子一酸,只能靠痛苦的咬唇忍着泪,不停的直看着天上的夜空,努力的劝自己要冷静。

不,她一定要冷静的,她不要再跟这个男人扯缠不清。

“这位先生,你放开我好吗?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咬了下牙,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凌若瞳大力的将他推开后,便拔腿要走。

“不,你不能走,我真的不记得我吗?我是步亦风,我们纽约一起三个月了,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开心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不肯放她走,她转身的时候,还是被步亦风抱住了。

他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放手。

她的耳边,痛心的重复着:“你是我的若瞳,你是我的若瞳。”

“不,我不是,我不是你的。”用力的挣扎却是徒劳无功,让凌若瞳气急败坏的直翻着眼。

这个男人太可恨了,都那样伤害她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难怪就因为这里再异,看她还长得可以,所以还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吗?

“你是,你是我的女人。”有点执着,步亦风霸道的说。

“女人?你只是想要女人而已,里面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一定要来找我?她们的身材比我好的很多,你长得这么帅,相信她们很乐意跟你上床的,你要放开我。”苦苦的挣扎无用,凌若瞳有意误会着他的说话。

“我要的不是上床。”微蹙起眉,他不喜欢她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对她,从来想要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心。

“我知道了,墨西哥的领事馆的人说我曾经被人捉了三个月,那三个月不知道哪里,也不知道遇上什么人。你刚刚说跟我纽约一起,那么你是那个捉走我的人?”敌不过他的力,为了能脱离他困人的怀抱,凌若瞳转身想要将话题移开。

“不是我捉你的,你那三个月都跟我一起。”深叹了口气,听她用那陌生的语气跟他说话,呼吸都不禁变得困难。

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远来这里,只是想重拥有她。

“可是我不记得那三个月的事了,你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怕。”

“好,我放开你,可是你能别走吗?”虽然应着,他却还没有放手。

将头靠她的肩上,他有点贪恋的闻着她的气息。

再一次拥抱着她,他能肯定,他不要失去她。

挣扎无用,请求也没有用。凌若瞳便不动了,脖子上传来他呼吸时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微微的颤抖着。

缠绵的记忆重映脑海,害怕让她不停的颤抖着。

“若瞳,你怎样?”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步亦风微微的松开她,担忧让他的剑眉蹙起。

“你放开我。”趁他松手之际,凌若瞳用力的将他推开了,立即飞奔往会所内去。

是害怕,是伤心,是绝望,还有恨意!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她不要再跟这个可恨的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那一枪已经断了她所有的爱,她不会再对这个男人寄予任何的感情。

“若瞳,你怎么了?”林学礼从不远处走近,将双眸慌乱的她扶住。

“学礼?你也来了?”看见熟悉的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嗯,我来了一会,却找不到你,刚刚才看见你慌乱的从院子里跑进来,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担心的问,林学礼转头想要往那院子的门口看去。

担心他会看见步亦风而知道什么,凌若瞳立即带笑的拉过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刚刚外面感到不太舒服,所以才跑进来的。”

“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听她如此说,林学礼立即低下头,凝视着她的脸。

“没什么,也许是昨晚睡得不够好,现头有点痛。”伸手抚着头,凌若瞳暗暗的喘着气,试图让呼吸通顺一点。

“头痛?要不要我带你去休息一会?”

“不了,不如你送我回家!”担心还会被纠缠上,她只想立即离开这里。

“好!那我送你回去。”林学礼不疑有他,立即点头,伸手扶着她的肩膀。

凌若瞳与他一起走近爸妈,解释说:“爸妈,我不太舒服,要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会。你们好好的玩好吗?学礼会送我回去的,你们别担心。”

“不舒服?那好!你回去拿点药吃,爸妈会快回去的。”张娴担忧的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对她脸额上的冰冷感到忧心:“你的额头冰冰的,手也是,是不是真的很难受?”

“嗯,也没什么,我回家吃点药就行了。”担心步亦风不知会不会前来找她,现只一心想着要走:“爸、妈,我走了。”

“嗯,慢走。”凌志刚点头,看向林学礼:“学礼,很久不见了,有劳你把我家若瞳送回家去。”

“伯父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林学礼温柔的笑,抚着凌若瞳往外走。

凌志刚夫妻对视一眼,都不禁笑开了。

这林学礼长得不错,而且个性像很温柔,给人值得信任的感觉。作为父母,他们都希望女儿能跟这样的男人有个结果。

远远的站院子的门前,静静的凝视着这一边,看着凌若瞳那个男人的扶持下离开这会所,他只觉心如刀割一般。

他知道,他越来越放不开若瞳了,他不后悔回来找他,因为不管她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事,他都想要重拥有她。

可是这一次,他不能再乱来了,他想让失忆的凌若瞳同样的爱他,心甘情愿的爱他,而不再被威胁跟迫害。

站窗边,注视着夜空,虽然这里不如墨西哥那个夜晚那么多星星。可是每每这样站窗外看着,她都会记得那个晚上。

他很无情的说,她只是个奴隶。

她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不要的奴隶而已。

可是再次相遇,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怎能呢?他那样伤害了她之后,凭什么还以为她会跟过去一般,笨得不能自控的去爱他?

不,她不会爱他,她不会再对那个男人付出一点一滴的感觉,他根本不配。

重重呼了口气,手微微的伸到腹部,想到那里曾经存的孩子,没有流泪的眼却比什么都让人伤感。

微微的眯着眼,忍泪的同时,也极力的忍着痛心。

他们都不知道,这样的夜,这样的回忆,有多痛心。

她那个孩子,她曾经用心去期待的孩子,是他们亲手杀死的。明明就是那么健康的一条生命,医生还说孩子的情况很好,可是,她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就那样便永远的失去了。

她可怜的孩子,连一点母爱都没有感受到,便失去了。

泪水无声滑下,再也忍不住的她,痛苦的趴窗台上,无声的低泣起来。

“这是什么?”注视着桌面上的案,凌若瞳不解的抬眸看向秘书。

“总经理,这是美国保丽公司的代理权方案,他们的总裁昨天过来国,说希望能亲自见见总经理你,再决定跟我们续约的事,他们约好了今天晚餐的时间。”秘书微笑的说道。

美国保丽是她们的大客之一,他们所出的化妆品都国内很畅销,所以这个大客他们不能失的。

“总裁?我听说他们被收购了,我们跟他们的同约却正好到期,他们会不会想趁机起价?”盯着桌面上的案,凌若瞳不肯定的猜测着。

“回总经理,大家也猜测不到这么多,不过这方案是大家做了几天的,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再去他们公司!我想他们也许只是想看看总经理是怎样的人,还想看看我们的诚意!”秘书猜测着,轻松的笑了笑,给她自信的说:“我相信总经理的能力,你一定可以争取到续约的。”

“好!我看完这个方案就过去,总要先了解大家的想法。”点头,凌若瞳认真的盯着手上的件。

她知道,就算再难,她也会努力的。

“那好!总经理慢慢看,我先下去了。”

“嗯!”轻应了一声,凌若瞳便进入了状态,专注的看着。

当她看完后,也到了快下班的时候。

她想,这个时候过去,还能赶得上跟他们前来的总裁见见面。

“梦,他们约什么地方见面?”收拾好一切,将件放袋子后,凌若瞳便准备着要去会那个总裁。

“他约公司旁的绿尔咖啡厅见。”

“哦,那他有没有订桌?我要怎么找到他?”嗯,的确是很近。

“这个他没有说,不过他说总经理可以先去,他从杂志上见过你的照片,说是认得你。”秘书也跟着站起,收拾着桌面:“总经理,我今天有点事,不跟你一起出去,可以吗?要不要我叫别的人跟你一起去?”

“行了,我自己去就可以。”轻点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凌若瞳转身便走。

她想,只是见个客,不一定要带人身边的,而且那老板若是有意要跟他们合昨,也不会为难的。

到了绿尔咖啡厅后,凌若瞳细心的环视了一下咖啡厅内,却并没有现来自外国的朋友。看来,那个总裁并没有到。

人家都说好若她先到便等着,也就只好先等着。

为了表示礼貌,她并没有点什么,只拿了杯子,一直静静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