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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男人,凭什么他就能这样控制着她一切的情绪跟反应呢?

“嗯”手无处可放,后只能抵他的胸前,无力的软他的怀。

感觉到她的放软,步亦风用力的吻也开始放柔了,其实,是心疼着她,多想给予她多的温柔,却又想将她揉进体内,永不分离。

狂野的强吻,到温柔的热吻,这病房内,上演着级数不算很高的暧昧情戏

坐病房内,凝视着入睡的男人,她的心沉得如被大石压着,透不出气,闷闷的。

她知道,现的她对步亦风的意义肯定是不一样了。

若不然,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冒险为她挡那一枪,若不然,他不会醒来后,并没有去质问她关于爱妮的说话是真是假,而是去计较她是否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有多重要。

男人向来比女人粗心,她知道,步亦风很多细节上都很细心的,他会记得她不喜欢什么,喜欢什么,会记得她害怕什么之类的。可是,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他不会邀功。就如他注视到她喜欢什么,而为她送上,却又不会说一堆好听的说话,说得他有多好的。

他就是那种他认为怎样是她想要的,便去做了,做了也不会直接说他为了她怎样怎样。

所以,她跟他一起变得很笨了,笨得不了解他的心。

他怎么不想想,有些说话,不说出来就永远不能让人明白真相呢?

就如一年前,他为什么要拍卖台上救她?那原因他不说,她一辈子都不懂。

是因为喜欢?是因为随意?还是因为因为她暴露灯光下的身躯他很喜欢?

就如一年前,他为什么要送她手机?又为什么随口说让她将他们的合照冲洗出来呢?

是因为他并不认为那有什么大不了?还是他是真心想送她手机,真心喜欢他们的合照?

男人的心很简单的,可是女人的心思很复杂,所以,女人永远猜错了男人的想法,因为女人去猜一件事的时候,去会想很多个可能。

就正如她,始终不知道,一年前的自己对于步亦风来说,是他的女人,还是奴隶?

其实,女人还是奴隶都没有什么距别!他对女人的无情,从他对爱妮可以看出来。

伸手支撑着头,静静的凝视着他闭上的眼,看着那长长而乌黑的眼睫毛,现他的黑睫毛很美,比女人的还要长还要黑,难怪她总觉得他的眼神很摄魂。

她与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明明就想好报仇的计划,可是现,她很不安,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下去。

他为她挡的这一枪,她办不到无动于衷。

若是,一年前他肯为她挡一枪不,只要他当时能说出一声不要,哪怕那一枪真的打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恨意也不会哪此深。

是啊!是恨,恨了这么久,恨了无数个日夜,她怎么能承认自己还是如痴如疯的爱着这个男人呢?

泪水无声滑下,别开眼,不忍再去看他。

她很恨,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理智一点?为什么就不能潇洒一点?

若是她能笑得上飞机回国去,那么也算是功德完满了,他的一枪,爱妮的一刀也算是替她的孩子下了口气,不是吗?

可是她却没有走,现才知道,她留纽约,为的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

爱上不该爱的男人,她谁怎么办呢?

他爱她,她爱他,其实就是那么简单的事,多美好,他们完全可以结为夫妻的。

但是她很明白,心里永远放不下那过去的一切,若是真的跟他一起了,以后半夜梦回,她要怎么面对那死去的孩子?要怎么面对自己心底的恨意,要怎么处理后悔呢?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要怎么做?

若真的可以选择,她真的宁愿失忆了,放下过去,也放过自己。

端着仆人送来的粥,小口小口的喂着躺床上的男人,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不禁想,为什么当日她为那枪伤痛得几天没有好睡好吃过,而他第四天就能像若无其事一般呢?

此时,他们已经步家的奢侈别墅里,就是那个山上的大宅。

因为他的坚持,所以早上他们便离开医院,而搬回家。

步孟涛说,搬回来也好,免得枪的事情真的闹大。

看来,他们都不想闹大此事,都想平息了便算。

那么,不是太便宜了爱妮吗?

想到她只是手上被伤了,那也不算是什么。

“风”欲言又止的,她也不知道说话该不该直接说。

“什么事?有心事就说!”又吃下一口,凝视着她变化不断的小脸,步亦风轻声问。

他就觉得她有心事,可是又什么都不说,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什么,还是生气什么。

“那天你的未婚妻约我去那里说话的时候,她说,她的手上有你的罪证。若是你真的背叛了她,她会举证你。”那天爱妮是这么说的,昨晚她想了很久,记起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担心。

若是爱妮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做,步亦风是不是真的会什么也没有?

他是明知道会这样,也坚持要跟爱妮解除婚约吗?

“放心,没事的。”低下眼睑,步亦风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事?若是真的有事呢?”他做的是什么事,心有数!做那些犯法的事,就算后台多强劲也好,走得夜路多了,也总会有危险的时候,他就真的能如他说的那么轻松,真的没事?

“这些事我会处理,若瞳,不要替我担心。”他不想她为自己操心这些事。

“风,为什么要这么做?爱妮说过了,她说,你若跟她一起,你就能拥有东方帝国,你其他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好,生活只会越来越风光。而你若跟我一起,你也许会一无所有。为什么?你后还要选择我?你是不是太冲动了呢?”有点迫不及待的问,她很想知道,从他的口知道。

为什么?

“你真的想听?”抬头盯着她充满疑问的眼,步亦风此时笑得温柔之极。

“嗯!”她想知道。

“没有因为,我只是知道,我想拥有你。”笑了笑,很简单的点头。

“就这样?”

“嗯!”步亦风举手将她手上拿着的碗夺走放到另一边去,再将那没有受伤的手握住她的,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口后,才说:“若瞳,你不是一直说不想听说一年前的事,因为墨西哥的医生说你是创伤后自我选择失忆症,所以你一口咬定那段记忆不好的吗?其实,对我来说,那往事没有什么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离开我的那一天,我都没有让你知道,你有多重要。”

“你说什么?一年前的我,真的重要?”不相信的轻笑,她多想用力的吼回去。

若是重要,为什么要准许爱妮伤害她?

若是说他那时候还不想要她的孩子,可以让她回到纽约才打掉的,为什么就准许那一枪呢?他可想过,那一枪也许会让她失去的不止是孩子,还有她的性命?

“当然。”不知道她心里有想法,步亦风依旧笑得温柔:“一年前,罗马的夜里,我刚好有空,就跟罗马的好友去看他的地方跳蚤市场,我那里,坐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喜欢的货物。倒是,注意到你这个人。”

一年前的事再断续的记忆里回转,他还记得那一晚的事。

“当时,我从一堆被推上台的女人里一眼便看到了你。你的眼睛很大,恐惧的看着台上的人,跟你的好友紧紧的偎依一起。没有理由的,我就是喜欢看着你的眼泪,觉得很漂亮,很有神。后来,你被推上竟拍位了,那时候,你吓得哭出来了,你的眼泪很晶莹,是掩住了你漂亮的眼眸。那一刻,我心里涌起莫名的怒火,看着你的衣服被脱下后,我真的很生气,那一刻,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莫明其妙的怒火。后来,我看见他打你了,我真的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冲动,就像是我重要的人被伤害了一样。没有理由,我便站起来,以刀刺穿他的手。那一刻,我没有想太多,只知道不想你再被多打一鞭。”没有去看凌若瞳的表情,低下头的步亦风缓慢的回说着一年前的事。

那段往事,他从来没有跟人说出过心声,可是,他想跟她说。

他想她能知道,他的心里,她有多重要。

他的心里,其实从来没有真的将她当成奴隶。

“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要拍下你,没有想到要得到你,就是很简单的,不想你受到伤害。后来,我那个朋友自以为是的将你送到我的房间去。当时我知道了也要他将人带走,因为我不喜欢将陌生人带身边,特别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那样做。可是,到了房间的时候,门打开了,耳尖的我听到了你的低吟声,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的伤口让你太痛苦了,你要疗伤,而我不能再将你交回去,不然你的伤好了,也会再被送上拍卖台。于是,我将他挡门外,进入了那有你存的房间。”想着那一刻,步亦风忍不住抬头笑了笑:“原来,我那时候已经开始不舍得你受苦受罪,我还亲自为你疗伤。可是那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过要得到你,当时我还努力维持原则,不带身份不明的人身边。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有意不回那个地方,不想再跟你有过多的接触。可是我总要离开的,我还是要回去收拾行装,结果,那天回去看见你被人以枪指着。我知道,只差一点点,你身上便有几个洞了。当时,我真的很生气,气你将自己陷那样的困境里。没有理由的,我竟然将怒火漏你的身上,便想吓吓你。结果,吓出事来了,后,是我不舍得停止对你的取。想来,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情不自禁,失了控制力的女人。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到后将你带身边,都是没有理由的,可是我却还是那么做了。”

静静的听着,努力的屏着呼吸,她多不想再听下去,害怕自己会他的眼皮下控制不了情绪。

可是,她又无力开口去阻止他说下去。

“由遇到你,到得到你,一切都没有理由,也无法阻止的生。记得爸那天早上问我,爱妮有什么比不上你,我就跟他说,我也不见得你有什么比不上爱妮。其实,根本不用比,原来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的,若真的可以选择的感情,就不是由心而的感情!就像我对你一样,若能选择,我也宁愿爱上的人是爱妮,那么我就不必烦恼,不必心疼,不必处处担心着另一半的人能不能保护自己。跟爱妮比起来,你的确不适合当我步亦风的女人。可是,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助手,不是一个能者,只是你。我知道,就算给我十个爱妮,也不及得上你的半点真心。”微微的笑,转头凝视着低下头的女人,步亦风微微的扬起唇。

注视着她握着床铺上的手,他的心,微微的抽紧了。

他不知道,到底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装失忆,若是真的要装失忆,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真的因为墨西哥的那个晚上,他说的话伤害了她吗?

那句说话,真的让她不能释怀吗?

是她放不下,还是不愿意再忆起他们曾经不堪的过去?

对她来说,也许那个只是奴隶的身份,很难堪!

若是她不想记起,那么,他也不想勉强她去记得。

只希望她能知道,其实,一年前,他对她,不是真的如口那样说的冷漠。

他对她的心,从一开始便没有半点虚假。

要怪,就怪他那个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作爱。

“我去拿杯开水你喝!吃了粥是该喝点水的。”平静了情绪,害怕自己会又一次的失控,凌若瞳弯起微笑后,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装出一幅他所说的事并不重要的样子。

直盯着她若无其事转身去取过碗然后往外走的身影,步亦风锐利的眼眸深。

看来,她真的不像失忆,倒像是压抑着。

有一刻的冲动,他想跟她说,其实那时候的他只是嘴巴硬了一点,他从来没有将她当成奴隶的。

可是,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如一年前一样。

若说,若瞳是真的装失忆,真的装成不认得他的样子,也许就是恨他当初只将她当成奴隶!才会一直的跟所有人说,她不记得那段不堪的回忆。

对任何人来说,被当成奴隶都是不堪的事!所以她选择抹杀掉那段记忆,再与他一起后,也选择当那段事并没有存过。

是这样吗?是因为渴望能跟他像真正的恋人一样,而不是主人与奴隶,所以她才选择骗他?

还是,爱妮的说话只是想破坏他跟若瞳的感情,若瞳是真的记不起一年前的事?

无力去想,不管一年前的事她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装成失忆的,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再次重遇,他只能肯定,他放不下这个女人。

若说,过去的一切让她不愿回,那么他会努力,将未来的日子,爱她,疼她,直至她能相信他的感情有多真。

过去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重的是未来,他们能继续幸福的一起。

端着粥离开的凌若瞳,与低下头沉思着步亦风,都没有现,刚刚打开的门边,一个身影一直静静的站着,凌若瞳要步出房门时,才急急的闪躲起来。

躲到厨房里,倒了杯水后,她却不想离开这无人的厨房。

刚刚的那段说话,不能说她没有感动的,心里的激动也只有她能明白。

他所回忆的一切,她还记得的,那么清晰的记得。

说得那么好,是真的吗?

一年前的他,从救她到留下她都没有任何原因,只是真心的想要救她跟留下她?

可是想想,这也没有什么,要留下她,若不是真心的,难道还会是被强迫的吗?

苦涩的笑了笑,对于自己的没出息,也只能以叹气来泄。

说真的,她已经不再那么恨他了。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恨他,只是太放不下过去的一切而已。

或者或者她真的不该再执着了。

现的她能肯定,步亦风心里,她是真的重要的,既然她同样爱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执着过去的事呢?她应要放下,放下一切的苦楚也是放过她自己啊!

当年的她了一枪,现的他也替她挡了一枪,是不是就该当一切都扯平了呢?

若她真的放开过去,他们会幸福吗?

扶着他走阳光下,感受着那种炽热,心情没理由的变得很好。

也许是因为放下了,所以,她这几天变得很开心,笑容也变得真心多了。

是的,她想,她真的该放下过去的一切。

或者,当年的他并没有想到狠心的杀她!是因为爱妮的妒忌,所以他才准许爱妮去让她将孩子打掉,后来是爱妮一意孤行开枪打她,而他不知道的?

她相信,若步亦风是知道的,肯定不会准许的,是不是呢?

可是,她没有勇气直接的去问他,害怕会听见不一样的答案。

听说,恋爱早笨的女人就是这一种,会自己去替男人找借口,还害怕听见不想听到的真相。

然而,她真的不想再执着了,从知道他为她挡枪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她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个男人,她怎么能恨他呢?怎么能离开他呢?

若他真的是爱她的,那么,过去的一切,是误会也好,是因为当时还不够爱也好,都算了!

就当是一枪换一枪,失去的孩子毕竟是无法挽回的。

是的,也许,一切都只是爱妮的主意,当时的他只是因为不够爱她而不想要那孩子!肯定是这样的。

替他给自己想了一个很牵强的借口后,她是真的变得开心了。

一切,就这样定下来!

若说,他对她的说话里有一句是假的,她还是愿意相信,有一句是真的。

愿意相信,他就是不舍得伤害她。

“怎样?伤口还有痛吗?”将轮椅推到石椅前,凌若瞳带笑的坐到他面对的石椅上,调皮的笑问。

缓慢的摇头,神色平静的步亦风唇角只是微微的上扬。

其实,她早已习惯这样的他。

“我是见你躺床上那么多天了,所以才费心思推你下来走走的,不如我们再走走!我还没有完全认识这个地方。”还没有坐暖,她便又想站起。

“你不累吗?”温柔的笑,看她近来的心情像越来越开心,他也同样的高兴。

“不,我哪里会累,刚才抬你下楼的人又不是我,我不过就是这样推着轮椅陪你走走路而已,累什么。”笑着摇头,凌若瞳忽然从背后近他的耳边,小声的问:“风,你猜,当你活到很老很老的时候,老到没有力气走路的时候,你会不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这样推着你去晒阳光?到那时候,你还会不会希望我当时也身边,那就好?”

“那好啊!你就一辈子都留我的身边,等到我真的活到很老很老不能走路的时候,你就照顾着我,每天吃饭后都推我出来晒晒阳光。”忍不住笑,他喜欢这种情人间的相处方式。

比起一年前那如主人跟奴隶般的压抑关系,他喜欢这种关系。

过去的事,就过去!

以后,只要他们能珍惜对方就好了。

“一辈子?你就能肯定我会你的身边一辈子啊?”失笑了起来,凌若瞳抬起头来,继续推着他走。

“嗯,你肯定会的,因为我不会再让你走。”用力点头,他有这个信心。

当认定是她之后,他能肯定,除非是他死了,不然他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年前,他就是这样想,才不管她是否愿意,都强迫她留下。虽然是因为那样而伤害了当时的凌若瞳,不过,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加倍的温柔,给她弥补当年的伤害。

“霸道,凭什么不放我走?”笑容特别灿烂,阳光,挑着眉的女人比过去显光彩。

也许是放下了心结,虽然不是太能放得开,可是至少不那么执着了,她的心情是真的轻松不少。

凭什么?

直视着前方的花草,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就凭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不放你走。”转头看她,步亦风伸手握住了那放轮椅上的纤纤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