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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水蝶不禁对来人的修养产生了很大质疑,淡淡的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道:“这不是皇后娘娘嘛,不知您深夜造访月鸣居有何贵干?”许是听到这边有动静,墨梅带着六个宫女和四个太监规规矩矩的走进来行礼道:“女婢参见皇后娘娘、昭仪娘娘。”

皇后正在气头上,想发火,但碍于皇上,故而只好拿着群奴才出气。哪知道被凌水蝶看出来了,也收起了笑悠悠道:“你们都起来吧,跪疼了膝盖可不好。”于是再次坐下喝起了茶,端起杯子的瞬间还不忘添一句:“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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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怒(4)

“你!本宫今日不来找皇上了,你见到了本宫不知道跪拜行礼,小小昭仪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利,竟然这么没有规矩。本宫既然是管理后宫掌凤印之人,就应该为皇上分忧,管理管理这个后宫,来人…”

江梦媛还没有将话讲完,凌水蝶便再次站起身,手中捧着茶悠然的踱步到皇后跟前说:“皇后娘娘问我是谁给了我这么大的胆子和权利,那我就告诉你吧,是皇上,皇上特许我以后在这皇宫之中不用行礼,难道皇后娘娘还要再道几句皇上不是吗?”

最后的问句是凌水蝶故意放慢语速说出来的,于是成功的看到了脸色煞白的皇后,只见她不可置信的狠狠的盯着水蝶说:“难道不用自称臣妾也是皇上特许的吗?”见水蝶不答话,也不看她,于是她一跺脚说:“本宫要见皇上!”

说完就要往内殿闯去,水蝶冷笑着一个踱步追上前,伸出一只手臂大义凛然的说:“皇后娘娘不要不识抬举,皇上累了一天,现在已经睡下了,您还是请回吧。”说着还不忘用眼睛瞄着她的表情,对于这种善妒的女人,还是用欲擒故纵的方法比争风吃醋的方法好对付。

果然,皇后是上了她的圈套,挥开她的手臂提着衣裙便进去了,嘴里还叫着:“皇上…”

水蝶想要看戏当然后脚也跟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了呆愣着的江梦媛,于是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连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之见易慕枫面色惨白的躺在那里,头上密密的布着一层汗珠,剑眉微皱嘴里轻诉着:“水…水…”

“月贵人,这如何解释?皇上怎么会病成这样?”江梦媛喝斥道。

凌水蝶也不理她,端起一碗茶走过去,将易慕枫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喂着茶,可是怎么喂也喂不进去,这可如何是好,刚刚不是已经好些了,怎么才一小会的工夫成了这般。此时墨梅已经带着月鸣居里的众宫女、太监走了进来。看到水蝶微皱的柳眉,再看看皇上易慕枫不禁有些担忧,于是默默的站在了她的身旁,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碗。

“水夕月,你这个贱人怎么不说话啦?莫不是你害皇上生病了,怕让本宫看见不成?哼!”看着眉头微皱的凌水蝶,江梦媛心情大好,于是便趾高气扬了起来。

哪知,水夕月并不理会她,对春水说:“传太医!”

“是。”待春水离开,凌水蝶便开始暗自渡真气给他,渐渐的看到他的脸色变得不再那么苍白时候收了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帮他理着头发。

“水夕月,我看皇上之所以会成这样一定和你脱离不了关系!看皇上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生病,我看就是你用了什么妖法把皇上给伤到了!”皇后江梦媛恨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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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怒(5)

凌水蝶看看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目光显得尤其的意味深长。“怎么,皇后娘娘见过妖精吗?”

江梦媛白了她一眼,继续趾高气扬反驳道:“你这个贱人还真是笑人,这天下难不成还真有妖精?你见过妖精吗?”

“见过。”说完,也不再看她。因为她的话已经让这位皇后吃了瘪。

此刻整个内殿显得异常的安静,就在此时,一个年迈的老者穿着官府背着药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老陈见过皇后娘娘、月昭仪。”

这位老者年已过花甲,脸上皱纹密布,那花白的头发象征着他的年岁已高。年纪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要见人下跪,凌水蝶实在有些看不过去,只因有皇后在场,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皇后。

皇后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老者,向后退了一步道:“陈太医,免礼了。快去看看皇上如何了吧。”

“是,老臣遵旨。”陈太医答应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走至床榻前又磕了个头方起身坐在了墨梅送上的椅子上细细的把起脉来。

许久后,老者仍然是闭着眼睛把着脉,江梦媛也开始绞着帕子在众人面前踱着步子,凌水蝶淡淡的看着她,不知在想着什么。终于,江梦媛停下了脚下的步子问道:“陈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

陈太医睁开稳重的眼睛,站起身回到:“回禀皇后娘娘,皇上这并非是病,而是中了内伤所造成的。”

“你说什么?皇上受伤了?”

“老臣不敢欺瞒皇后娘娘,从脉象上来看皇上显然是刚受伤不久,但幸得高人救助及时,故而皇上无大碍。”

听得老太医这么一说,凌水蝶倒也没有过多的慌张,在江梦媛看向她的时候也是如此般的优雅淡定。她倒是对这位年岁已高的陈太医产生了几丝钦佩。可是她的这份淡定和不与世俗的气质不禁让墨梅身旁尾随的几个宫女太监担心了起来。

“皇上受得这是什么内伤?”江梦媛不可思议的急急问道,神情中除了讶异还有着惊奇。

“恕臣才疏学浅,臣不知皇上所受的是什么内伤。待臣开个方子,皇上用了之后不日便可以痊愈。”

江梦媛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凌水蝶看看床上的人转而对老者说:“既然如此,就请陈太医亲自为皇上抓药吧。”

哪知,老者竟然会是如此的激动马上跪地道:“此乃是臣之荣幸,老臣这揪去。”然后站起身退了出去。

臣太医刚出去不久桃红便走到皇后身边附耳私语了几句,只见江梦媛的表情先是复杂,之后眼睛一亮,看向凌水蝶的眼睛也多了几分傲然,几分盛气凌人。然后挂着雍容的仪态笑容抬步向内室的桌旁走去,凌水蝶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便抬脚跟了上去。

内室的桌旁有一滩血红而又诡异的血迹,显然是未干尽的,水蝶一皱眉,心想,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大意。

凤凰怒(6)

江梦媛看到她皱眉,不禁心情大好,点着脚跨过那滩血迹坐在了桌旁。桃红给她倒了杯茶,她高傲的端起来抿了一口道:“月贵人,你可知罪?”

凌水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悠悠的开口说:“不知皇后娘娘所说的是何罪?我无罪,为何要知罪?”

“哼!那揪让本宫来替你这个贱人说吧。”说着,放下茶碗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身,踱步道凌水蝶面前开始转起来。“本宫从未想到月昭仪竟然是会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谈何深藏不露?皇后娘娘真是高看了我水夕月。”凌水蝶不着痕迹的打断他的话,也没有否认易慕枫是她一掌打伤的,但在外人听来她却是在否认。

“哼!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凌水蝶脸不红耳不赤的反有些明知故问的说:“请问皇后娘娘,这人证和物证何在?”

这下江梦媛气得不清,也不在和她绕:“这么多人都在场,大家都看到了这滩血,这就是人证!至于物证嘛…自然是这滩还未干的血迹,我看月昭仪还是承认的好。”

凌水蝶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嗤之一笑:“要说皇后娘娘漂亮倒还说得过去,要说这推理处事能力嘛…我却是一点都不敢恭维。”

“贱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笑话本宫的能力吗?”

凌水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里面带有警告的意味:“皇后娘娘,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你的措辞,莫要辜负了你这个皇后的身份。”

江梦媛听完脸一红伸手便要朝凌水蝶打去,哪知凌水蝶一个闪身却让她扑了个空,差点跌倒在地。她直起身子指着凌水蝶道:“你…你…你竟然敢对本宫不敬!本宫在这个后宫里是掌封印之人,是后宫之主。若不发发威,你们还真打算当本宫是个花瓶不起作用!来人,将月昭仪压下去打五十大板以试宫规!”

“谁敢!”一个震慑的声音响起,凌水蝶和江梦媛同时将头转了过去。凌水蝶心想,也该醒了。

只见江梦媛先是眼睛一亮,激动的跑过去:“皇上,你怎么样?感觉如何?吓死臣妾了…”

刚醒来就看到此情此景的易慕枫微微皱眉:“咳咳咳…”这一咳惊得满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

但这个江梦媛没有发觉到,于是眼角委屈的流出了泪,撒起了娇来:“皇上,臣妾委屈,是臣妾没有打理好后宫。可是,皇上可知道,臣妾很委屈。月昭仪对本宫不敬,见着了臣妾也不行礼,而且自称我,这成什么体统,皇上臣妾这个皇后做得委屈,她还说是皇上给的她权利…”

凤凰怒(7)

如果说刚刚易慕枫是微皱的只是眉头,那么现在则是冰寒的,刚睁开眼就听到皇后要打凌水蝶的板子,现在又没完没了的哭诉,还好自己醒得及时。“那个权利是朕给她,她在朕的面前都是自称我也不用行礼下跪,皇后又有什么资格让月儿对你下跪呢?”

江梦月一听,脸也变的煞白,咬了咬下唇不甘心道:“没想到皇上这样的袒护这个贱人,皇上被她伤得这么重竟然还不忘替她说话,皇上要对臣妾这个皇后置之于何地?”

“月儿何时伤到过朕了?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会伤得了我!”震慑的声音彰显着他的威仪。

看到易慕枫脸色还是很苍白,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嘴唇明显因缺乏水而干涸。于是轻叹的摇摇头倒了碗茶走了过去。凌水蝶什么也没说,会意的对他一笑,他感激的接过茶,正要喝,却被江梦媛一把夺下摔在了地上。“啪!”瞬间,茶碗破碎,茶水溅湿了地毯。

“皇上不要喝她倒得茶,她会害了皇上的,如果她往茶里面下毒怎么办?”

没想到她摔了易慕枫手中的茶,口中还是如此的振振有词,凌水蝶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呆在了那里,而易慕枫那张苍白寒冷得脸犹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变得更加冷了:“皇后这是做什么,你在怀疑月儿会害我不成?”

“臣妾不明白,这个贱人如此的伤害皇上,皇上却如此的袒护她,她递上来的茶皇上竟然可以这么放心的喝,而且太医也说了,皇上这是先伤到后然后被高人及时治疗过的,这说明皇上您吉人自有天相,为何您要这样的相信她?”

“大胆!朕已经解释过了,朕的伤不是她,是朕练功的时候内力想冲造成了,皇后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至于疗伤的事情,是月儿渡真气给朕才不至于成这样,皇后是多想了。”易慕枫寒着脸说着,而且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此时的江梦媛惊得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冷得吓人,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怕主子们不高兴他们就会丢了性命,于是各个不由之主的抖了起来。凌水蝶摇摇头叹了口气又去倒了杯茶来,这次江梦月倒是没有再去夺易慕枫手中的茶。

这时小青子端着药膳和臣太医一起进了月鸣居:“老臣、奴才叩见皇上。”

“都起来吧。”易慕枫敛起冷脸淡淡的说。

“谢皇上。”

待二人都起身,易慕枫将手中的茶碗很自然的递给了凌水蝶,,然后他又从小青子手中接过药膳一饮而尽,凌水蝶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又走过去坐在了易慕枫的身旁。

易慕枫并没有去看她,也没有去看江梦媛,故意咳了几下,颇有震慑力的声音变响了起来:“咳咳…陈太医,你也让是朝中元老,在宫中的阅历也不浅,你说朕这伤是内伤吗?”

凤凰怒(8)

易慕枫并没有去看她,也没有去看江梦媛,故意咳了几下,颇有震慑力的声音变响了起来:“咳咳…陈太医,你也让是朝中元老,在宫中的阅历也不浅,你说朕这伤是内伤吗?”

陈太医虽然年事已高,但脑袋也病不糊涂,经常处于宫闱中的他自然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到此时的易慕枫并不高兴,面色凝冷,于是连忙拂了拂衣襟跪地答道:“回皇上,皇上的确是中了内伤。”虽然是如实回答了,但额头上还是聚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易被人发觉,只有离得近了才能看得到。

听到跪在自己身下的人如此回答,他的脸上的笑容马上收敛了回去,只是在一瞬间换上了邪魅的笑容,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太医,并倾身靠近老太医笑问:“那…陈太医倒是说说,朕这伤是不是练功导致的呢?你说出来也好让朕的皇后安心点。”

易慕枫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皮笑肉不笑,笑意未达眸底。陈太医轻微的抖了一下恭敬地答道:“皇上之伤确实是练功所致,听闻皇上说是月昭仪为您救治,可谓是救治有功,理应有赏才对!”

听了陈太医的话后,易慕枫满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陈太医说的对,快些平身吧。月儿有功,朕该赏赐写什么好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赏赐完,现在深更半夜的又要赏…凌水蝶不解的皱眉,不知所因的扫了一遍易慕枫满足的笑脸,随而又看向了皇后江梦媛,之见她极不服气的绞着帕子,极为委屈的咬起了下唇。凌水蝶看到这样的场景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果然是深宫多怨妇,伴君如伴虎啊。

易慕枫摸着鼻子想了一阵猛地眼睛一亮道:“不如就看在月昭仪救驾有功上,就将月儿进位为妃吧,封号凌,大家可有异议?”是的,从古至今一天之内从贵人跃至妃子的恐怕只有凌水蝶一人了吧。没错,从他见到她第一眼开始变被她的气质、尊荣所深深地吸引,他要给她的不仅仅只是这些在她眼中豪不值钱的分位,她想让她做他的皇后,做他的妻,他想要给她最好的,给她所有!可是…这些她都在乎吗?

这下可将凌水蝶波澜不惊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惊异之色,但又很快的收敛起来,她再次看向皇后,只见她那双看向她的眼睛又怨恨了许多。凌水蝶面不改色的淡淡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但在江梦媛看来这是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但当着易慕枫的面也不好发作,随即气鼓鼓的站出来朝着易慕枫跪道:“臣妾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易慕枫也没有很快的叫她起身,而是挑眉颇有深意的问:“皇后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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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劫(1)

易慕枫也没有很快的叫她起身,而是挑眉颇有深意的问:“皇后这是何故?”

江梦媛对于易慕枫别有深意的一问微微一怔,虽然很不服气,但又很快稳定了下来,鼓起勇气又说:“自古以来没有哪位妃嫔一日连着晋级越过两个等级的,所以还望皇上收回成命。再者,按照惯例,今日是举国同庆的日子,皇上按理说应该留宿在臣妾的风华殿内,可是皇上却命人告知臣妾说要宿在月昭仪这里,皇上这是要置之臣妾这个一国之母于何地?”

只见易慕枫的脸越来越冷,面对此时的气氛,水蝶不禁在心底悠悠的为江梦媛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察言观色呢?

“江梦媛!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皇后做的时间太久了?竟然胆子如此之大,管起朕的事情来了!”易慕枫冷着脸,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凝结上了一层冰,很冷,触及的人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冰,冻结的咬牙颤抖。所有的人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唯有凌水蝶站着。

江梦媛的身子一抖,轻轻的抬起头,此时她的脸已经是惨白,老御医也被吓得直哆嗦,凌水蝶实在看不过去,也不顾易慕枫的冷脸,面无表情的想要扶起他:“陈御医,现在皇上已经好多了,天色已晚,您老人家快回去吧。”

听了我的话,陈御医抖得更厉害了,没有易慕枫的命令他哪敢起来,更不要说离开了。易慕枫看了陈御医一眼,对于他的年迈他也不是不知道,看到凌水蝶上前扶他,易慕枫的眼眸变得柔和了许多,如此体贴的女子如能得到,此生还有什么遗憾,然后收敛了一些冷气说:“陈御医,月儿说让你回去休息,你也年迈了,快些回去吧!”

陈御医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赶忙的磕头道:“是,谢皇上,老臣告退。”凌水蝶将他扶起来,看着那个苍老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一阵凉凉的夜风吹来,吹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你们都起来吧!”易慕枫懒懒的开口说,似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大家都抹了一把汗站起身子,谁知江梦媛还是不知收敛,那任性自我的性格像是改不掉一般,只见她不服气的咬了咬下唇,像是酝酿了好久,放开紧咬的下唇不甘的说:“皇上进封月昭仪之事,臣妾已没有异议,恳请皇上移驾凤华殿。”

江梦媛不说还好,越说易慕枫的脸越黑,这个没有头脑的女人,不知道越是强留越是没有结果的吗?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就是如此的没有头脑,还是想要易慕枫去,可是她可曾有想到,一个帝王,怎么可能会这样容易的被请过去?想想也是不大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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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劫(2)

江梦媛不说还好,越说易慕枫的脸越黑,这个没有头脑的女人,不知道越是强留越是没有结果的吗?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就是如此的没有头脑,还是想要易慕枫去,可是她可曾有想到,一个帝王,怎么可能会这样容易的被请过去?想想也是不大可能的。

“朕如果要是不过去呢?朕的皇后!”易慕枫的脸再次冷了下来,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江梦媛的耳旁低语道,正好声音不大也不小,在场的人都能够听到。只见江梦媛将头渐渐地低下低低的哭了起来。易慕枫不耐烦的一摆手道:“小青子,明日宣旨,封月昭仪为凌妃,赐住月鸣殿。”说完极为自然的看着凌水蝶笑了起来。

“奴才遵旨。”小青子当即跪地叩首道。

“现在将皇后扶会凤华殿安心休息,皇后身子不舒服,还是回去静养一个月再出来转转吧,免得中了风寒。”听完后,江梦媛的脸更是煞白得难看,但这都是易慕枫的意思,没有人敢违抗。

小青子上前一步扶起江梦媛,然后伸出手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压着嗓子说:“皇后娘娘,请吧”

只见江梦媛气愤的站起身不甘心的一跺脚甩袖离去,走至门口时还不忘停下来恨恨的对凌水蝶瞪了一眼才无可奈何的在小青子的护送下离去。

大家都离去后,易慕枫合上眼,懒懒的躺在床上挥了挥手示意道:“都下去候着吧。”

“是。”宫女们一一都福了福身子离去了,最后离开的那个宫女离开时还不忘将房门合得严严实实的。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易慕枫重新睁开了眼睛,那里面哪里还有什么疲惫的神色,眼睛突然一睁,亮得吓人。

“月儿…”易慕枫坐起身子,看着凌水蝶那张白皙的脸,易慕枫的眼波流转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深情款款。

凌水蝶接收到他的目光,极为不自在的转过身去,打算离他远一点。她很不喜欢易慕枫看她的眼神,很压抑。正要转身离去,却被易慕枫看出了意图,一把扣住了凌水蝶的手腕。她的身子一怔,站在了那里,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的开口道:“放开!”

接收到凌水蝶的冷喝,易慕枫突然醒悟,这次换做他一怔,但至少一下,稍纵即逝。之后他邪魅的笑着站起身子,用宽大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暖气说:“月儿,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凌妃了,真好…”

凌水蝶深吸一口气,身体已经是僵硬,“你如果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不要以为我不敢再伤你!”

“你会吗?”易慕枫继续暧昧的笑着,而且还大胆的将头埋进了凌水蝶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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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劫(3)

“你会吗?”易慕枫继续暧昧的笑着,而且还大胆的将头埋进了凌水蝶的脖颈。

凌水蝶怎么可以忍受得了这些,声音更加的冷,说道:“易慕枫,你不要逼我!”说着已经缓缓地抬起手,淡淡的紫气已经开始在手上泛着淡紫色的光。

易慕枫自然是感觉到了凌水蝶的变化,心中失落的凉了一截,随即惨然一笑,放开了她,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月儿何必动气,你是仙子,我一个凡人怎么斗得过你…”说完,一脸落寞。

凌水蝶松了口气,缓缓地收敛了掌中的紫气,她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易慕枫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打下去!当易慕枫放开了自己,也就自然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呵呵…”易慕枫轻笑出了声。“月儿还真是谨慎呢,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用不着那样气愤。”

“那么希望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玩笑出现!”凌水蝶再次冷下脸不客气的说。

易慕枫看到她冷下来的脸,不觉的皱起了眉头,但很快的舒展开来,走到桌旁坐下,许是刚才喝得茶没有完全的解渴,于是自斟自饮了起来。“月儿…把我的记忆还给我吧。”他淡淡的说,话语里有着深深地不容拒绝。

凌水蝶听到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想要要回那段被自己抹去的记忆,面目上的冷气被淡淡的化去,眉目上又另外染上了一层犹豫。“不行…”

“为什么不行?”还没等凌水蝶将话说完,易慕枫便抢了过去急急的问。

“因为…没有为什么原因,总之…不行就是不行…”绕来绕去,凌水蝶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原因,因为那个原因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让人伤心。

“呵呵…你们做神仙的当真都是这么狠心吗?做事情都是这么的不懂得原则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可能没有原因的!”易慕枫自嘲得笑了起来,凌水蝶越是不告诉他,他就越是觉得那段记忆越神秘。凌水蝶越是刻意的隐瞒,他越是觉得这段记忆一定非常的重要,却不知,当真正的想起来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后悔,因为那些不是他想知道的,更不是他愿意知道的。

深吸一口气,凌水蝶郑重的看着易慕枫说:“好吧!不过…你要保证,当做那些都没有发生,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了。”

易慕枫的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郑重的说:“好,君无戏言!”

得到了保证,凌水蝶摊开手掌,一只淡紫色的彩蝶卧在手心里,翅膀一张一合,易慕枫看到了,好奇的眼睛一亮,好神奇…只见彩蝶开始翩翩起舞的飞起来,在易慕枫的头顶化作了点点的零星点,直到淡紫色渐渐的星点消散,易慕枫那双亮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下来。是的,他想起来了…凌水蝶爱着的是一个魔君,他叫月无痕。他们之间有着千年的情缘和爱情,而凌水蝶为了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凌水蝶会随自己回宫?

烟尘劫(4)

得到了保证,凌水蝶摊开手掌,一只淡紫色的彩蝶卧在手心里,翅膀一张一合,易慕枫看到了,好奇的眼睛一亮,好神奇…只见彩蝶开始翩翩起舞的飞起来,在易慕枫的头顶化作了点点的零星点,直到淡紫色渐渐的星点消散,易慕枫那双亮亮的眼睛也黯淡了下来。是的,他想起来了…凌水蝶爱着的是一个魔君,他叫月无痕。他们之间有着千年的情缘和爱情,而凌水蝶为了什么?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凌水蝶会随自己回宫?

“好了,你可都想起来了?”凌水蝶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易慕枫转过头看向她,眼睛里袒露着自己的不可思议,“你…你和魔君…”

“是的,这就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的原因,如果你现在觉得害怕,完全可以离我远一点。”说完,一甩衣袖的朝内殿走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到不可思议罢了。”易慕枫反应过来,赶忙站起身追了进去。

凌水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她,此时的她已经脱去了那层装出来的世态,让人感觉到她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我觉得易暮雨比你更适合做皇帝。”

易慕枫追上后惨然一笑:“其实我又不是何尝不知道呢?”

“我可以帮你。”凌水蝶不再看他,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继续朝里面走。

是的凌水蝶要帮他,易慕枫的眼睛一亮,忙问:“你要怎么帮我?”

凌水蝶走进偏室,上床盘腿静坐了下来。“我可以帮你击垮江丞相的势力,但易慕枫那边该怎样,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说完闭上了眼睛,像是又忘记了什么没有说,然后轻启朱唇说:“对了,我随时都会离开,你最好做好准备。江丞相一垮台,就是我离开之时。”

易慕枫看着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挽留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那好吧,谢谢你能够留下来帮助我。”说完垂下头进了正殿。

他走后,凌水蝶睁开了眼睛,目光闪烁的盯着他的背影,其实他心里的想法她早已经知晓,只是为了避免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因为师父刚才用千里传音说:“乖徒儿,帮映国皇帝除掉江丞相的势力就速速离开,下一劫会更加艰巨…”

“师父,下一劫会是怎样的一劫呢?”凌水蝶悠悠的开口问。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凌水蝶皱了皱眉,叹口了口气,最终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大早,易慕枫披了龙袍在小青子的陪同下上了第一天的早朝,凌水蝶用了墨梅送来的早点后再次静坐了起来,她想要观察一下现下朝堂的局势。墨梅站在她的身旁不知这是为何,但也只能默默地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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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佳人去(1)

一大早,易慕枫披了龙袍在小青子的陪同下上了第一天的早朝,凌水蝶用了墨梅送来的早点后再次静坐了起来,她想要观察一下现下朝堂的局势。墨梅站在她的身旁不知这是为何,但也只能默默地陪着她。

“启禀皇上,我国西北部遇见了几年不遇的雪灾,道路不得畅通,现金大雪已经化去,从山上流下来,淹没了很多麦田和人家。此次春洪之势非常强大,臣弟恳请皇上调动军队安抚灾民,并开仓放粮。”易暮雨向前迈出一步俯首道。

坐在高处的易慕枫听了此消息后眉头紧皱,真是不祥,亲政第一天就遇到如此棘手之事,他怎能不恼心费神。随即将矛头对向了丞相江万清,“江丞相有何良策?这兵力是否调得?”

江万清站出身子不慌不忙道:“臣以为,这兵力调不得。”

“哦?此话怎讲?”易慕枫的眉头一变,挑了起来,颇有意味的看着他。

“回皇上,西北多山多河,臣以为即便是调动了兵力也没有效果,反而会另不少的将士丧生于此,如此下来,我大映得不偿失!”江万清俯首再道,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有看得出此人的稳重,遇事谨慎,可这份谨慎未免私心太重了。

“江丞相是怕本王吞了你的兵符吧?你怎么能以个人的私心而置百姓们于不顾!”易暮雨听了后极为恼怒,直戳江万清的弱点。

易慕枫也不说话,皱着眉坐山观虎斗,江万清这里手握朝廷部分军权,真不明白老皇帝是怎么想的的,遗旨里面竟然将半个兵符交给了他。难道他不明白外戚过于强大并不是好事情吗?可他也不想就这么让江万清手中的那块点心落入自己的弟弟易暮雨的手中,朝人都知道自己从小都疼爱这个弟弟,却不知在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弟弟要害自己的时候心已经碎了,并且变得更狠了。

江万清此时的脸色一紧,一阵紫一阵白。“宣王爷怎知臣是为了私心?”

“难道江丞相不知日久见人心之说吗?”易暮雨也不依不饶了起来,这可是击垮江万清的最佳时机,他怎会就此放弃。

“你!”江万清的脸都绿了,呲牙咧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看戏看够了的易慕枫伸出手揉揉眉心道:“你们都安静。此事暂且放下,明日再进行商讨,朕今夜要好好想想对策。”皇上都这么说了,这二人自然是不敢再多争辩些什么的,于是二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息事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