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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番话,她和叶子同时长输了一口气,但想到刚才他说的话,马上又警惕了起来。“你是皇室中人?”

这次轮到易暮雨一怔,于是也不再做作,拂了拂衣袖道:“本王是映国人士,不知姑娘要到哪里去?”

听到这个答案后,凌水蝶瞪大了眼睛,忙柔柔的行了一礼,“你…你是映国的宣王爷吧?小女子凌水蝶。”易暮雨淡笑不语,算是默认,于是她又问:“不知可否搭乘宣王爷的顺风车到贵国呢?”

“哦?姑娘要去我们映国?不知有何事要做呢?”易暮雨挑眉道。

“我要见你们皇上!”她坚定的说,表情势在必行。

可是易暮雨却黑了脸,危险的眯起眼睛,扣起她的下巴道:“易慕枫那个懦夫,根本不配做皇帝,难道你还想帮他什么吗?”

下巴被捏得生疼的凌水蝶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说:“喂!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个王爷又怎样,做什么事情总要讲道理的吧?”

此时,易暮雨不怒反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大义凛然的说:“易慕枫已经因为对凌妃的思念与爱慕,自洪水退去后整日不早朝,茶不思饭不想的。听说…”他故意拖长音,想看看凌水蝶的表情,发现并没有出现异样的表情,于是接着说:“听说现在已经驾崩了,为了不引起争端,皇宫内现在已经得到我的命令,密不发丧,等我回宫后再进行发丧仪式。”

映国皇帝死了?这么简单?可是…为什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事情很是蹊跷,那个也叫凌水蝶的凌妃,自己也有耳闻,听说是天上的仙女,现在已经返回天庭了。只是…为何仙女返回了天庭,映国皇帝就驾崩了呢?“这其中必定有诈!”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易暮雨的笑容开始缓缓扩大,意味深长的说:“还是凌姑娘的见解独特。”

他的话让凌水蝶大吃一惊,易暮雨怕她惊讶地叫出来,伸出一根手竖在她的唇上说:“嘘…知道其中有诈就好,不必声张。既然你是去找映国皇帝的,想必一定是我不会错了。”说完收回手指。

凌水蝶却瞪大了眼睛,慢慢的消化着刚刚易暮雨的话,似乎还是惊魂未定。叶子早已经怔得说不出话来了,但也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姐和我们一起上路吧。”易暮雨说着,已经伸出手臂做出了邀请的动作。

纠纷剪不断(3)

“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姐和我们一起上路吧。”易暮雨说着,已经伸出手臂做出了邀请的动作。

无奈,凌水蝶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车。其实易暮雨是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羽国的丞相千金,仔细想想,虽然还有感觉还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成了一国丞相的千金,但也不愿多想,只当她是天意安排给自己的。

一路上,马车颠簸不定。一直在闭目养神中的易暮雨突然说:“不知凌小姐为何要见我映国的皇帝?”

凌水蝶咬咬下唇,意志坚定的看着他回道:“虽然被退婚了,但我不甘心,我要进宫为妃!”

易暮雨的眼睛一亮问:“你要去做谁的妃?”

这一问,将她问得怔住了,但马上回答说:“谁是皇帝就做谁的妃子!既然现在你马上就要成为映国皇帝,当然是要做你的妃子。就是…不知道你可愿封我这个妃子呢?”

听到凌水蝶的这一番说辞,易暮雨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仔细的看着她的脸,想要看出她的意图,还有些许的蛛丝马迹,但都没有得到。是自己多想了吗?难道她真的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但他没有想太多,这是个得到她的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于是严肃的脸上马上露出了轻笑的表情,“当然,能够得到你真是万幸既然你有心,那就等我登基之后再说吧!”

凌水蝶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

傍晚,凌水蝶在叶子的陪伴下岁易暮雨一行人进了客栈。最近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一直都很期待着见到映国的皇帝,没想到真正见到的时候却是这样的一番场景,很无措。

夜凉如水,高而深远的天空中几点星星在闪烁着,无月。又是一个无眠夜,毫无倦意的凌水蝶批了件外衣一个人走进了院子。正值中秋,天气还不算很冷,不知是哪里来的寒意不禁让她皱了眉,淡淡的说:“冷,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你出来吧!”

果然,黑暗中一个身影一闪,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那双眼睛冒着凛冽的光。一股温热从脖颈出缓缓流出,疼痛如期般降临,但她没有畏惧:“你一直跟着我?”她看向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看到凌水蝶细白脖颈处的血,冷微微皱眉,然后收回剑,插回的剑靴当中。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倒在掌心无言地帮她抹上。

凌水蝶感到有着火辣辣般疼痛的颈脖瞬间清凉了不少,赶忙撤回身子,这一举动却让冷恼怒了不少,一扯她的手臂将其扯进了怀里,命令似的说:“你最好乖乖听话,这药抹上后,过了今晚就会愈合,而且没有任何痕迹。”

因为冷避开了她的问题,于是凌水蝶等他上好药后,离开了他温热的胸膛,再次问:“你一直跟着我?”

纠纷剪不断(4)

因为冷避开了她的问题,于是凌水蝶等他上好药后,离开了他温热的胸膛,再次问:“你一直跟着我?”

冷不语,面无表情的脸上唯有那双眼睛的冷漠令人难以寻味,然后说:“你喜欢上那个映国的未来皇帝了?”

“没有。”凌水蝶连忙回答说,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回答这样的急速。

“那你为什么要进皇宫,要成为他的妃子?!”似是质问,似是带着些许的激动。

这一问,凌水蝶确信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行踪,但也不在意了起来。她看向冷,眼睛里充满了火苗与恨意。“我要为我的家人报仇,我要查出凶手。在羽国我已经没有落脚之内,我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我只能想办法找到更高的筹码,我一定要报仇!”说着,便哭了起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冷说自己内心的秘密,只是因为想说,所以就说了出来。

冷目光闪烁的看着她,“那…萧云翼怎么办呢?”

凌水蝶苦笑道:“他?呵呵…如果不是这场劫难,我到现在也不会知道,原来我从没有爱过他,那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冷从心底暗暗长舒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说:“我先走了,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再见的。”说完,闪身消失在了没有月亮的夜色中,心想,我一定要得到你!

天一亮凌水蝶便跟着易暮雨进了皇宫,而且还被特地安排在了月鸣殿,一进去就见到一个惆怅的女孩子激动地从桌旁站起身子,见到她进来,马上满含泪水的扑过来喊道:“姐姐…墨梅好想你…”

凌水蝶看着墨梅,不知为何,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哭,因为只是想哭。但还是抑制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你是谁?在叫谁姐姐?”

墨梅一怔道:“姐姐,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墨梅啊…墨梅一直坚信姐姐没有遇难,一定会回来的。”说完连忙抱住了她,生怕她再消失一样。

叶子站在一旁稍稍的皱眉抚慰的说:“这位姐姐,我家小姐不是过去的凌妃,我们来自羽国…”

墨梅接受事实般不舍得放开了她,听到喧闹的六个宫女和四个太监赶忙赶过来,见到她也是怔了一番,但也马上接受事实的跪地拜倒:“奴婢(奴才)给凌小姐请安,凌小姐万福。”

凌水蝶淡淡的点点头,拉着墨梅和叶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内殿完全刻意的忽视掉了那十个人眼中的诧异。

从墨梅的口中得知月鸣殿曾经正是住着那位已经被传为传奇的凌妃,而且还和自己长得很像,这不禁让凌水蝶陷入了思考。她之所以敢于把表情这么坦率的表现出来是因为她能从墨梅的目光看出,她对那位凌妃的情谊,与对自己的向往。

纠纷剪不断(5)

凌水蝶淡淡的点点头,拉着墨梅和叶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内殿完全刻意的忽视掉了那十个人眼中的诧异。

从墨梅的口中得知月鸣殿曾经正是住着那位已经被传为传奇的凌妃,而且还和自己长得很像,这不禁让凌水蝶陷入了思考。她之所以敢于把表情这么坦率的表现出来是因为她能从墨梅的目光看出,她对那位凌妃的情谊,与对自己的向往。

外面,易暮雨正在为易慕枫办着举国哀痛的驾崩仪式。听说羽国太子萧云楚也来了,是为了庆贺易慕枫的登基大典而来,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解,可是她偏偏不是那种喜欢多想的人,躺在床·上便睡了起来。

明日是易暮雨的登基大典,偏偏要她晚宴上出席不知是作何居心,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就这样没有吃东西的睡着一直到了晚上,刚一醒春草便端着热水进来了,“小姐,您醒啦,奴婢为您梳妆,一会的晚宴上一定要美得喝后宫那些人不一样…”

话还未说完,春水也进来了,手里捧着一件很艳的红色礼服进来打断了她的话:“晚宴是国宴,我们小姐自然要美艳出众些。”说着已经将衣服呈在了她面前。

此时的春草鼓着嘴巴指着不远处的淡紫色的纱衣说:“奴婢还是觉得那件衣服好看…”

凌水蝶淡淡的看着,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墨梅看到那件纱衣脸色一白,她的心底便有了数。随即对着叶子指着那件淡紫色的纱衣说:“我就穿那件!”墨梅的身子一怔,就那么看着叶子为她穿在了身上。

她看得出墨梅情绪上的变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宽慰的拍了拍,“一切都是缘分,所以,你要相信缘分。”墨梅抹了把泪点点头,连叶子也跟着心疼起她来了。

跟着墨梅和叶子走进开晚宴的花园,易暮雨正冷脸的坐在最高处,面无表情的脸显示出的一定是怒。萧云楚见到凌水蝶进来了,站起身说:“皇上,本宫就要她!”

听到如此之话,易暮雨的脸早已经是铁青。在场的官员们见到她也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种微妙的气氛不得不让凌水蝶停下了脚步,她看向正用手指着自己的人,那张冷漠的脸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个晚上经常穿着一身黑色便行衣的冷,此时她也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易暮雨见到她在看羽国太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气,说:“太子选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看到冷就是羽国的太子萧云楚,凌水蝶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还好有叶子和墨梅给扶住了。是的,她被惊住了,而且这一惊还不小。

“为何不行?难道一国之君做不到君无戏言吗?”萧云楚更进一步的问,话里带着嘲笑与讥讽。此时在场的大臣们也开始看议论纷纷。

纠纷剪不断(6)

她看得出墨梅情绪上的变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宽慰的拍了拍,“一切都是缘分,所以,你要相信缘分。”墨梅抹了把泪点点头,连叶子也跟着心疼起她来了。

跟着墨梅和叶子走进开晚宴的花园,易暮雨正冷脸的坐在最高处,面无表情的脸显示出的一定是怒。萧云楚见到凌水蝶进来了,站起身说:“皇上,本宫就要她!”

听到如此之话,易暮雨的脸早已经是铁青。在场的官员们见到她也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种微妙的气氛不得不让凌水蝶停下了脚步,她看向正用手指着自己的人,那张冷漠的脸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个晚上经常穿着一身黑色便行衣的冷,此时她也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易暮雨见到她在看羽国太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气,说:“太子选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看到冷就是羽国的太子萧云楚,凌水蝶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还好有叶子和墨梅给扶住了。是的,她被惊住了,而且这一惊还不小。

“为何不行?难道一国之君做不到君无戏言吗?”萧云楚更进一步的问,话里带着嘲笑与讥讽。此时在场的大臣们也开始看议论纷纷。

易暮雨把凌水蝶见到萧云楚时的表情一清二楚的尽收眼底,心里不觉感到很堵,有些纠结,但有气也不好发泄。见她无视自己,一直盯着羽国太子,于是咬着牙说:“当然,当然,君无戏言!可是…也要问问蝶儿愿不愿意。”是的,他在赌,赌她会不会为了报仇而留下来,会不会因为自己而留下来。

可惜他所想的全部不能实现了,凌水蝶转过头看向他,将球抛回易暮雨那里福身道:“全凭皇上安排。”她深刻的知道,这些都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这下萧云楚挑眉对易暮雨道:“皇上,君无戏言,您可不能食言”

“那是自然!”易暮雨放开了攥着的拳头,抓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易暮雨登基大典的晚宴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活跃,气氛的沉闷让凌水蝶直皱眉头,但还是忍着没有离开宴席。夜里在回月鸣居的路上易暮雨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低下眼睑,没有去看这个身着明黄龙袍的人,亦没有行礼,急得叶子和墨梅不知该如何是好。

易暮雨挥挥手示意二人下去叶子便和墨梅乖乖的退了下去。

月光下,凌水蝶还是没有去看他,因为她能感觉到对方目光的犀利。

易暮雨紧紧地盯着她,见她无视自己更是生气,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就那么迫切的离开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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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纷剪不断(7)

易暮雨紧紧地盯着她,见她无视自己更是生气,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就那么迫切的离开朕吗?”

遇到这种情况,凌水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甩开,然后逃离了那个怀抱。看着他淡淡的说:“没有什迫切亦或是不迫切的,一切随风、随性、随缘…”

话还没有说话,易暮雨便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笑完后再次紧紧地盯着她那张白皙无瑕疵的脸道:“你果然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这种孤芳自立的脾气,真好…你什么都不记得。”

听到此,凌水蝶终于抬头看向他,然后皱眉:“什么意思?”

他的笑容扩大,凌水蝶看不懂他的笑容,也不明白他为何会那般笑,似是庆幸,似是复杂,总之那目光闪烁的眼睛里面尽是意味不明。

“皇上莫非忘记了您已经同意让水儿随本宫回羽国了。您这样与她月下幽会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呢?”正在关键的时刻,萧云楚不知从何处大义凛然的走了出来。凌水蝶感激的看向他,那目光闪烁的眼睛里渐渐地多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微笑。

易暮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转而覆上的是一层冰寒,他冰冷的看向同样全身散发着冷气的萧云楚说:“朕说话从不儿戏,君无戏言不容任何人藐视!朕怕蝶儿到了羽国什么也不懂,想在此对她说几句话,难道太子不肯吗?”

萧云楚笑道:“那是自然的,既然皇上已经和水儿讲完了体己的话,那就由本宫送她回去,不知皇上有没有意见?”

易暮雨冷下脸,但也不能说什么,于是咬着牙暗暗握起拳头道:“朕怎会有意见,太子送蝶儿回去,那是理所当然的。”

说完,他一甩明黄衣袖,像是想要将她看透一般,盛气凌人而去。

易暮雨一离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沉默了下来,凉凉的夜风习习而过,萧云楚周身的冷气亦消散而去,他的眼眸不知何时已蒙上了一层如水的温柔。“水儿…近来可好?”

听到对方唤自己,凌水蝶望向他,脸上平静的每一一丝表情。萧云楚看着面前的人,不由得抬起手,想要抚摸那张倾城的脸,就在听到对方讽刺的声音时,不由得僵在了半空中。

凌水蝶轻笑一声道:“原来你叫萧云楚…我一直以为总是以一袭黑衣出现的你只是一个无名的杀手,却不想…”

她停顿了一下,讽刺一笑道:“呵…我该继续把你当做我的朋友唤你冷呢?还是尊称您一声太子殿下?”

时间仿佛就在刹那间停止,萧云楚的脸也瞬间变为煞白,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间握成拳头沉在身侧。他明目如星,就在此时明白,原来自己只是她的朋友。心底泛起一抹自嘲,问:“你愿意如何称呼我呢?”

你不相信我(1)

时间仿佛就在刹那间停止,萧云楚的脸也瞬间变为煞白,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间握成拳头沉在身侧。他明目如星,就在此时明白,原来自己只是她的朋友。心底泛起一抹自嘲,问:“你愿意如何称呼我呢?”

凌水蝶定定的看着他道:“从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一袭黑衣的你虽然冰冷,但洒脱神秘,我不知道你是一直以杀手的身份一直跟着我,还是…”

说着低下眼睑不再看他,接着说:“还是以羽国太子的身份另有目的的微服到映国。此时此刻,对于我来说,虽万事仍不明了,但你的身份我已经知晓,如果你执意的用身份来与我说话,那么我无话可说。”说完转身抬步就要离开,突然间,心口不知被什么扯了一下,酸楚得令人窒息,想要快些逃离。对于萧云楚,他的冷,他的邪魅都让自己感到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喘息着,心里想的只是逃离。

就在抬起脚步没走几步的时候,手臂被猛然扯住。凌水蝶停住脚步站在了那里,脸上也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萧云楚微微一皱眉道:“我不希望你太在意我的身份,我希望你能叫我冷。”

如此坦白的对话,简单明了,凌水蝶转过头看着他,目光里有着探究,她想要从中找出些什么。可是看到的却是坦然,凌水蝶对他瞬间扬起了倾城的笑容,转过头道:“好!”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月光下释然微笑的萧云楚。

对于凌水蝶要去羽国的事情,易暮雨后宫的女人们自然各个是幸灾乐祸。然而,他是皇帝,一生怎会知坐拥一个女人,想想与皇室有瓜葛的女人真让人是可悲可叹。

回到月鸣居的凌水蝶突然感到气氛不对,月鸣居内灯火通明,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刚刚好些的心情就在瞬间沉入了谷底。惶惶的走进殿内,易暮雨正背手站在那里,凌水蝶吓了一跳,但不知来者何意,但还是行礼道:“见过皇上。”

易暮雨的周身散发着冷气,缓缓转过身来问:“蝶儿为何要去羽国,留在我映国难道不好吗?”

行过礼的凌水蝶抬起头看向他,从他的眸瞳中看到的除了冷,还有些许的期盼。“留在此处好是好,但总归是没有我在羽国做事来得方便,所以,我必须回去,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知道到底是谁害了我全家!”说着眼里遍盈满了泪水,那双目中的恨意,让人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

听到如此回答,易暮雨的心中一痛,看着她满是梨花雨的脸,心骤然软了下来,想帮她拭去脸上的泪,但出于帝王的身份,终还是没有伸出手,只是淡淡的问:“你可有喜欢过我?就是一点点也好。”

你不相信我(2)

听到如此回答,易暮雨的心中一痛,看着她满是梨花雨的脸,心骤然软了下来,想帮她拭去脸上的泪,但出于帝王的身份,终还是没有伸出手,只是淡淡的问:“你可有喜欢过我?就是一点点也好。”

凌水蝶擦干眼角的泪痕,木木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的,但亲耳听到,易暮雨的心还是痛了一下,他忽而大笑了起来,然后哀痛的问:“哈哈哈哈…这仇非报不可吗?”

“非报不可!”凌水蝶紧紧地攥着拳头,恨恨的咬牙说道。

易暮雨看着她的脸暗自思忖,难道这个凌水蝶非凌水蝶?面前的女子有自己的家世,而那个凌水蝶却是一个仙子。可是种种迹象都显示出,他们本就是一人!难道当真是上天在眷顾自己吗?不管是与不是,他都要定了面前的女子!

“如若是一般势力的人,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在皇室人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你们凌家,那么就是羽国有人想要将你凌家的人赶尽杀绝,他们还不知道你还活着,如果你回去必定会很危险,留在我大映皇宫也一样可以报仇,起码我可以以我皇帝的身份帮你…”

“不!我要回去,即便是再危险我也要回去!”凌水蝶打断他的话,坚定地说,仿佛任谁也改变不了她的信念,她的决定。

易暮雨重重的闭上眼睛,自嘲了一番,然后又缓缓地睁开道:“好,我允许你回去,如果报完仇就赶快回来,不要尝试考验我的耐性。既然你想报仇,我会不惜灭掉整个羽国,就看你的速度了!”

“你在威胁我?!”凌水蝶气愤地问,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即便是皇帝又如何?

他忽而将头靠近凌水蝶的脸侧,在耳边邪邪的说:“不,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而已。”说完直起身子,恢复了原有的漠然。

沉默了许久,凌水蝶终于淡淡的开口说:“好,我答应你。”

一个好字就是一个实验,尽管凌水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但听者却有心,并且扬起了身为帝王那不真切的微笑。

随萧云楚离开时,易暮雨站在高高的宫墙上威严的说:“太子,希望你能好好的招待蝶儿。”言下之意,凌水蝶是自己的。

此话再明白不过,如此明了的话,摆明着凌水蝶只是去羽国做客而已。萧云楚挑起眉道:“还请皇上放心吧!本宫自会好好待她,不仅会让她过得好,而且还会让她过得风光,她将会是我的太子妃。”说完,扬起唇邪魅地一笑,拉着凌水蝶上了马车。

易暮雨的手背在身后缓缓握成拳头,顿时青筋突兀,咬着牙笑道:“如此甚好不过!”

希望亲们喜欢凌月的文。

你不相信我(3)

易暮雨的手背在身后缓缓握成拳头,顿时青筋突兀,咬着牙笑道:“如此甚好不过!”

第二天一早凌水蝶便跟随着萧云楚上了回羽国的路,由于山路崎岖,又到了晚上,车队简直是寸步难行。“水儿,天黑了,今晚就委屈你一下,我们就在此原地扎营。”

路上一直沉默着的凌水蝶抬起头看着他点点头淡淡的说:“好。”墨梅和叶子见她点头,就离开帮着扎营忙去了。

听到她说好,萧云楚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欣慰的笑了,可刚出现的笑脸却因凌水蝶的话重新僵在了脸上:“是谁害了我全家,你应该知道的吧?”

“不知,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撇过脸冷冷的说。

就在此时,凌水蝶心头闪过一丝疼痛,但很快就过去,快得不易让人发觉。她轻笑道:“呵呵…你怎么会不知?你是羽国的太子,而我爹是羽国的丞相,他对朝廷忠心耿耿,却被人诬蔑,你怎会不知?精明如你,为何就理不清思路,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我凌家上下几百条的人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了吗?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好恨!”

听着凌水蝶心中的悲愤,萧云楚的拳头缓缓地握了起来,他狠狠地闭上眼睛,然后又缓缓地睁开,他需要冷静。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失常,连自己都不知道。恨恨的咬着牙说:“怎会就这么算了呢?我会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告诉你!我不想把你卷进来,不想让你有生命危险,你懂不懂?!”

萧云楚的话,让凌水蝶瞬间呆愣在了那里,冰冷如他,邪魅入他,却从没有流露出过自己内心的世界。难道他也是痛苦的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云楚一扫先前的悲愤,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轻描淡写一般简单:“呵呵,女人,劝你还是不要多想,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对方的目标并不是你们凌家,但你们也在对方的铲除范围内。可是在他没有真正的露出狐狸尾巴前,不要轻举妄动。你以为对方只是想要灭了你全家这样简单?你错了!告诉你!不要认为自己可以独手撑天,你还没有那个能耐!”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凌水蝶愣愣的坐在那里,是啊…我没有独手撑天的能耐,拿什么去报仇呢?易暮雨吗?还是…萧云楚?自嘲的苦笑了一番,然后转身跟向了萧云楚,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只有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如此无助的时候。

刚走到萧云楚身边的时候,一阵烦乱的马蹄声响起。马蹄轻踏,扬起尘土,不一会,夜色里便出现了一个红衣少女,她骑在马背上正风风火火的跑来。萧云楚看向那个红衣女子,眼神如鹰一般犀利。

你不相信我(4)

刚走到萧云楚身边的时候,一阵烦乱的马蹄声响起。马蹄轻踏,不一会,夜色里便出现了一个红衣少女,她骑在马背上正风风火火的跑来。萧云楚看向那个红衣女子,眼神如鹰一般犀利。

马在萧云楚跟前停了下来,红衣少女兴高采烈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跑到萧云楚面前高兴得叫道:“太子哥哥,你怎么去了映国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陪你去啊。”

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少女,脸色顿时越来越冷,没有任何感情的话响起:“你怎么来了?”

少女害羞一笑,挽上他的胳膊说:“听说你回来了,于是我就偷偷跑出来接你了。”

萧云楚一听神色马上缓和了下来,看到她额头的汗珠,从袖中抽出帕子为她擦着。凌水蝶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是谁?看着面前这个娇俏可人的少女,顿时愕然了,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一丝疼痛。“冷…她…是谁?”

就在此时,红衣少女才注意到她,放开抓着萧云楚不放的手,围着她转了几圈道:“听说云楚哥哥带回来一个女人,想必你就是那个被映国退婚,自己的丞相爹爹意图谋反,最后弄得家破人亡逃到映国的凌水蝶吧?”

这么一开口,如此的口无遮拦,凌水蝶的脸顿时煞白的毫无一点颜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手渐渐地握成拳头,指甲刺破了手掌,血从中缓缓地流出,萧云楚看到后顿时皱了眉,但此时的凌水蝶已经没有心思去观察他的表情了,冷冷的说:“我不管你是谁,但还是请你不要随意诬蔑我爹!他是清白的!”

“不要你来你去的,本小姐是宰相千金,名叫邱新月。你一个罪臣之女,已经家破人亡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本小姐说话!”邱新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说。

“你…”说着,凌水蝶抬起手,想要给她一巴掌。

此时墨梅正好从此路过,看到此番情节,在宫闱变成熟的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凌水蝶一定得不到什么好处,走过去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话。“姐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脱开墨梅的手,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回去?”

萧云楚看看邱新月,又看看她无奈的说:“水儿,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有了萧云楚的话,纵使她还想说些什么,也没有理由。苦笑了一下,自己就这么插在他们之间,那么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想到他在易暮雨面前的承诺,顿时心下更苦。笑自己傻,帝王世家,怎么可能只对她一人好。看也没看他们二人一眼,转过身子拉着墨梅就离开了。

在回帐篷的路上,秀步微迈,内心闷闷地一句话也没有说。墨梅见她不说话,于是大胆的问:“姐姐是喜欢羽国太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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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