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有些好奇:“怎么,她没看上你?”

沈昱摇头:“她跟前男友复合了。”

陆川沉默片刻:“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沈昱踢栏杆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都已经做了选择,我就算勉强把她抢过来,她也不会开心。”

陆川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站着:“如果换了是我,只要认定她,就算会让她不开心,也要抢过来,绑在自己身边,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让她想通。”

沈昱有些动摇,陆川继续问:“你确定会对她好?比她男朋友对她还好?确定的话,就动手吧,没什么好想的。”

苗婷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赶紧办了去美国的签证,准备远赴重洋生孩子去。她这一走就是大半年,所以临行前,她把苏有有叫到家里聚一聚。

苏有有自然不是太愿意。自从上次在机场,撞破宋里和那个小三之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苗婷,就好像我眼睁睁看着你后院要失火了,却不能告诉你一样,既感到自责又无能无力。

但她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推脱,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苗婷穿了件高腰的毛衣裙,腰线以下蓬蓬松松,完全看不出来怀孕了,她美滋滋地在苏有有眼前转一圈:“看,我就是这样在签证官面前蒙混过去的,到时候去美国我也穿这件,一准儿看不出来我有孕。”

“嘿,大姐,您悠着点儿嘿,怀孕了还瞎转悠,不怕摔倒啊。”苏有有正扶苗婷回沙发上坐,宋里趿拉着拖鞋从二楼下来了,望见苏有有,两人神色都瞬间尴尬,很快又化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要喝什么?”宋里路过沙发时问她,苏有有答:“随便。”

苗婷说:“老公,给她拿瓶依云吧。”说着拍拍苏有有的膝盖:“喂,我可都怀上了啊,你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你妈一直跟我妈念叨来着,说你那个叫什么顾什么的男朋友,长得跟小明星似的。”

苏有有牵动唇角:“结什么婚,我们都分手了。”

“分了?”苗婷有些意外:“我们都还没人见过呢,怎么就分了…”

宋里拿了瓶依云过来,放在苏有有面前的茶几上,跟着在苗婷身边坐下,苗婷顺势偎进他怀里:“老公,有有跟她男朋友分手了,你说这才多长点时间,怎么就变了呢?”说着不由有些伤情。

宋里揉揉她的头发:“你难过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么?”接着对苏有有说:“她怀孕,荷尔蒙分泌旺盛,所以情绪起伏有点大。”

苏有有表示理解地笑笑,没说什么。

苗婷难过一会儿,突然想起件事:“上次我们在西餐厅碰见的那个沈医生,跟你什么关系呀?你该不会是因为他和那顾什么的分的手吧?”

苏有有想起沈昱,胸口一滞:“我跟沈医生,就只是认识而已,我分手不是因为他。”

宋里记得上次在机场看见过她和沈昱一起,貌似从哪里刚回来,如果只是认识的关系,可以一起出去,回来时还同车离开?

上下打量苏有有两眼,他视线有些了然,已经把她看做GoldDigger:“婷婷,你想多了,有有跟沈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医生就快结婚了。”

苏有有一惊,难以置信地抬眼望着宋里,苗婷好奇地打听:“真的吗?他娶谁呀?”

“俞正申的女儿,俞可熙。”

苏有有脑子嗡一下炸了,好像意外,又好像不意外,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难平。他不是喜欢她的么?为什么那么快可以娶别人?

苗婷问她:“有有,你知道这事儿么?”

苏有有尴尬地一笑:“我…知道啊,所以说你想多了嘛,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无心多待,再逗留一阵,她便离开了苗婷家。

走在车水马龙的路上,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她好像从中抽离出来,冷眼旁观,原来这个世界,没有谁少了谁不能活。

幸好——当时她拒绝了他

隔天到公司,苏有有主动去找单有为,敲开他办公室的门:“单总,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谈。”

单有为点了下头:“把门带上。”

苏有有关上身后的门,走到单有为办公桌前,打定主意,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单总,对不起,沈医生的单子我最后还是没拿到。”

单有为意外地从桌后抬起脸,盯着她半晌都无法开口。他以为沈昱那么*护她,拿下单子是十拿九稳的事儿,没想到竟然功亏一篑了。

他还没说话,苏有有就接着说了:“单总,我知道我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所以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公司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您申请辞职的。”

“你要走?”单有为再次感到意外。他还没开口撵她,她倒好,先说走人了。

往真皮座椅上一靠,他上下打量她,虽然她没有做销售的软素质,但是硬件配置还不错,一张小脸儿长得水灵灵的,扑闪着大眼睛,脸颊微微嘟起,模样儿像极了小孩。

眼珠子一转,单有为笑道:“有有啊,辞职的事,你想好了?”

苏有有头一点:“嗯,我想清楚了,自己确实没有这个能力,就不想跟这儿较劲了。”

单有为单手转动着原子笔:“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不拦着你,反正你试用期没剩几天了,不如做下收尾工作,试用期满,你直接可以走,你看如何?”

苏有有想了想,也没觉得不妥:“好的,谢谢单总理解。”

单有为又将手上那笔反着转起来:“这是小事,不过你没拿到沈昱那单子,我确实没想到,你跟他关系挺好的啊,是中间出了什么事儿么?”

如果他没记错,她曾经汇报过晚上去沈昱家里的事,说是去打扫卫生,谁信啊,八成是爬上沈昱的床了,所以沈昱才独独青睐她,连他派她去送个礼,也要打电话过来嘱咐一顿。

苏有有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出什么事儿,他说这是他的原则,不想违背。”

单有为面上笑着,心里却寻思,原则?他还不信这世上有不能打破的原则,多半是这丫头的新鲜劲过去了,人家不愿意买账,才拿原则当借口。

也罢,既然这样,自己还得废物利用一把。

“有有啊,晚上有个饭局,请六院的陈主任,你一起去吧。”

苏有有一愣,公司里有另外一个和她一批进来的女孩子,小龚,模样长得不错,歌唱得好,能喝酒会划拳话也多,后来单有为出去应酬,就特别喜欢带上小龚。

苏有有偶尔也被叫着一起去,有的医生就喜欢热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越多,头脑就越容易发昏。有时她想,她这哪是来工作,分明是来当陪酒小姐的。

犹豫片刻,她说:“单总,您知道我不大会陪客户,要不您还是让小龚去吧。”

“能找着小龚我还叫你干啥呀?”单有为叹口气:“她今天临时请了病假,来不了,正好你手上也没什么客户要跟了,有时间,就跟我一起去应酬下。”

苏有有挣扎了片刻,还是答应了:“那行,晚上您走的时候叫我。”她自觉没做出多少成绩,心里有愧,而且毕竟还没离职,单有为怎么也算是她的领导,多少还是要卖点面子。

出了单有为办公室,她到茶水间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好了,我还是回来吧。”

苏妈妈自然很是开心:“哎呀闺女,你想通了就好呀,我待会儿就跟你爸说去,他肯定特高兴。”

苏有有笑了下:“妈,您别大张旗鼓的啊,我这又不是衣锦还乡,是在帝京混不下去了,灰溜溜地回去的,您可别搞得众人皆知。”

“你这傻闺女,什么混不下去,那是帝京不值得好哇?再说现在我们这儿发展也很快了,你看都修了好几条地铁了,基础建设做好了,好些个国际大公司都往这儿跑呢,你回来正好赶上发展的好时候。”

“妈。”苏有有咬了咬下唇,有些艰难地道:“我回来不想上班了,我想复习复习,明年考研究生。”

“考研究生?考研究生也好哇,你回来比什么都强,要工作还是读书,都依你。”

“嗯。我这边已经跟领导说了要辞职,领导让我干满试用期再走,我同意了。辞职以后,还要跟朋友聚聚什么的,可能还要段时间才能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既然都定了要回来,还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么?你好好把那边的事情收个尾,多跟朋友聚聚,以后回来了,就难得见上一面了,要珍惜啊。”

“嗯,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

挂断电话,她回自己工位,桌面上零落地摆着些物件,咋一眼看去,不像是有人常用的样子。

也是,她做销售,长时间都在外面跑,很少能好好地在工位坐下来上班,因此没怎么打理,看着有些荒芜。

她整理着自己的桌子,想着晚上回去之后,要开始打包行李,能不带的东西就尽量不带了,回去之后再买。

晚上临下班前,单有为来叫她,两人一齐出了公司大门,单有为的宝马车就停在门口。

上车之后,七拐八绕,到了吃饭的地方,洲际皇冠假日酒店的餐厅。

六院的陈主任已经早到了,在包厢内等候。所谓包厢,其实是半开放式的卡座,四周用密实的水晶珠帘围起来,和公共区域隔开,提供一些隐私。

苏有有以前是见过陈主任的。单有为给她介绍过,但接触不多,印象中是个对她很和蔼的大叔,年纪约莫四十多岁,戴眼镜,长相忠厚,有主任气质。

三人见面以后,陈主任首先跟她握手:“小苏啊,好久不见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穿连帽衫和帆布鞋呢,一转眼,这都冬天了。”

苏有有打着哈哈:“陈主任,您记性可真好,我都不记得了。”

陈主任温和地笑着,握住她的手却没松开:“你今天穿这身也不错,很可*,适合你。”

苏有有穿了个毛茸茸的白斗篷,还戴了个小熊猫耳罩,脚上蹬一双熊爪似的UGG雪地靴,看起来的确很可*,不过被陈主任这么一说,她感觉怪怪的,就把手抽了出来:“陈主任,您坐吧,别站着,这多不好啊。”

陈主任点着头:“你也坐你也坐。”

单有为把手套耳罩一摘,搁在桌上:“我先去趟洗手间。”说着转身走了。

苏有有这下囧了,卡座是半月形,单有为一走,剩下他们两人,只好挨着坐了,苏有有刻意中间隔出了点距离,取下耳罩围巾手套,解开白斗篷,酒店内有暖气,穿着太热。

陈主任跟她聊了阵,单有为从厕所回来,坐在陈主任的另一边,他叫来服务员点菜,还开了瓶上好的红酒。

在应酬的场合,苏有有自然是要陪喝的,她酒量也不算差,只是酒品不大好,上次喝醉把沈昱睡了,纯粹是因为喝得太多太急,点的酒度数高,又是空腹,所以酒劲上来得特别快。

像这样的应酬,她装装无辜可怜,叔叔辈的人也不大会为难她,基本是她随意,他们干,所以也喝不了太多。

中途她去了次卫生间,回来以后继续,不过两杯红酒,十几度而已,她脑子竟然开始有些发晕,眼睛也有点花,甚至出现了重影。

“小苏?”陈主任凑在她耳边轻声问:“喝醉了?”

苏有有点头,再点头,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嘴角裂开一个笑:“嗯。”

陈主任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单有为,问:“那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苏有有还是点头,再点头,笑着说:“不…要…”

陈主任收拾起她的斗篷耳罩,架着她胳肢窝将她扶起来:“喝醉了就去睡觉,醒来就好了。”

单有为替他们掀开水晶帘,陈主任扶着她朝外走,他已经在酒店内要了间房,打算把她带到那儿去。

中途有服务生跑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苏有有恍惚看见,潜意识知道事情不妙,但却左右不了自己的意识,发不出求救的讯号。

45Come on BABY

陆川的话如当头棒喝,把沈昱打个醍醐灌顶,顾家乔那样的人,又怎么配拥有苏有有?!自己要是就这么把她白白让给他,岂不真成了二傻子?

脑子想通,不再拧巴之后,他就让司机小邢跟着苏有有,随时汇报她的动向,以便可以跟她“不期而遇”。

一听小邢说她从公司出来,去了洲际皇冠假日酒店,他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虽然知道她是去应酬,属于工作需要,但他就是不喜欢,谁想让自己的女人天天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陪笑脸?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交给泊车小弟,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在大厅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个年轻女孩往电梯走,女孩耷拉着脑袋,靠在男人肩上,头发遮住半张脸,步履蹒跚,似乎是喝醉了。

他愣了愣,认出是苏有有,有点不敢相信,随即几个箭步跨过去,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骨头捏成粉末:“放开她。”声音危险如巫蛊,寒意直逼脊梁。

陈主任吃痛松手,扭过身子莫名地望着来人,没理由地,竟感到恐怖。眼前的男人,嘴角勾着笑,眼睛半眯着,注视他的目光明明如春日暖阳般温和,却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有种人,手起刀落,快意恩仇,还有种人,睚眦必报,锱铢必较,惹上了就没完。很显然,这个男人不属于第一种。

沈昱趁他松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他不敢想象,如果来迟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陈主任虽然气势已经先矮了一截,面子上仍要死撑:“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沈昱笑起来,笑得陈主任汗毛直竖:“敢动我的人,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单有为那边刚结完账出来,快走几步赶到大厅,却看见沈昱抱着苏有有在跟陈主任对峙,立马停住脚步,粗壮的脖子缩了缩,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想从一旁溜走。

“单有为,你也跑不掉。”沈昱打横抱起苏有有:“回头再跟你们算。”

单有为顿时僵住了。他原本以为沈昱已经对苏有有没有兴趣了,才想着在她离职前,怎么利用一下她的美色。

他知道陈主任一早就对苏有有垂涎三尺,这个老男人就喜欢萝莉型的小姑娘,越像小孩子的长相越好,但之前苏有有跟着沈昱,他不好安排,直到今天她说要离职,他才觉得机会来了。

他们圈子里这样的事也不少,被发生关系之后,女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几乎清一色地选择打落牙齿和血吞,尤其像苏有有这样没有社会经验的小姑娘,就更是容易欺负。

哪里知道,这好事儿还没成,煞星就来了。

沈昱抱起双腿发软的苏有有往外走,眼角蕴上薄怒:“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还在外面喝什么酒?!要是我今天没赶到,那…!”

想到她被刚才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理智断线,墨玉一般的眸子渗起森森的寒意,要将那两人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碎尸万段。

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将她带回去休息,那两个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搞死他们。

苏有有身子轻飘飘的,像坐在柔软的云朵上,在天空漫无边际地游荡,耳畔有冰凉的风刮过,擦在她燥热的脸颊上,煞是舒服。

沈昱见她一言不发地靠在自己肩头,半垂着眼,两条腿儿抽筋似地一抖一抖,只当她像上次那样喝醉了,就没再责怪,赶紧上了小邢的车,把她带到自己家。

把她抱到床上躺好,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轻拍她脸颊:“有有?有有?”

苏有有颤动着睫毛,艰难地张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有好几个人,看不清样子,沈昱脸色却霎时沉了下去,双手紧握成拳,手臂青筋暴起。

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瞳孔极度缩小,像是打了高强度的照射光在她虹膜上,加之她小腿不停抽搐,眼神涣散,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人下了药。

他开始只当她是被人多灌了几杯,没往那方面想,抱她回来这一路上,车里昏暗,也没看清她瞳孔的变化,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事实。

将她从床上抱起,他压下心里滔天的震怒,把她抱到卫生间,轻轻放在浴缸里,跟着拧开花洒,冰凉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好落在她身上。

他静静地站在浴缸边看,冷水浸透苏有有的毛衣,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水滴溅在脸上,她本能地眯眼,淋了一会儿,似乎清醒了些,白嫩的指尖扣上浴缸边沿,勉强着想要爬起来。

沈昱关掉花洒,将她从水里捞起:“好些了么?”

苏有有努力凝了凝神,眼前几个人影重合在一起,竟是沈昱,她双手抱着自己肩膀,抖着唇说:“我…冷…”

沈昱把她从浴缸里跟拎小猫似地拎出来站好,双手握住她毛衣里衣的下摆,用力往上一拉,便只剩贴身的黑色文胸。

跟着解开她小腹前,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将里面的保暖裤和内裤,连同牛仔裤一起拉了下来。

苏有有只是站着发抖,沈昱的脸在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脑子像没了油的汽车,吭吭哧哧地动不起来。

沈昱手伸到她后背,解下文胸,将她脱得如初生婴儿那般赤条条,跟着抽过架子上的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第二次见她不着寸缕的模样,尽管在脑海里已经蹂躏过无数遍,但此刻他却没有一丝杂念,拿毛巾细细地给她擦着身体。

苏有有体内,却是冰火两重天,她身子感到冷,但似乎另外有种隐秘而深邃的渴望,从她小腹深处,慢慢向四肢百骸扩撒,如同赤红的岩浆,从地底汩汩地翻涌着,攀爬而上。

毛巾干燥而柔软,但质地相比肌肤,却是粗糙许多,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胸前时,粉红的蓓蕾竟然渐渐地挺起来,整个身体也随之变敏感,任何一点小小的触动,都被无限放大。

所以毛巾所到之处,尽皆灼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痒,像被谁轻柔地挠着脚心,令她娇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别扭地抠住地板。

沈昱见她身子已然擦干,准备去给她拿件浴衣,苏有有毫无征兆地踏出一步,抱上他的腰,猫儿似地蹭着他深蓝色的羊绒大衣。

沈昱身子一僵,跟着将她的脸从他怀中挑起来:“别闹。”她不会这么主动,都是药效,瞳孔还未恢复到正常大小。

苏有有却充耳未闻,双手在他后背胡乱地抚摸着,一条白嫩水滑的小腿儿挤进他腿间,上下地来回摩挲,左手甚至不老实地溜到他身前,往下探去,正好罩在那个部位上。

沈昱松开毛巾,趁她作乱之前摁住她的手,扬起的笑容里多了丝玩味:“从哪儿学的这都是?”

苏有有醉人的眸子里闪着钻石星尘般的光,嘴角化开桃花那么妖艳的笑:“电…视…”

沈昱盯着她,沉默片刻,她双颊绯红,檀口微张,贴在他身上的娇躯似乎带着惊人的热力,温度透过层层布料传来,令他亦有些心猿意马。

将她散落耳畔的发丝缕到耳后,他轻轻勾起个笑:“你想做我可以陪你,但是做了我就不会再放你走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