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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的是误会了!住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个才八九岁大的小姑娘已!”

话说得很明白,才八九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什么野女人。

谁成想,这喊杀进来的大小姐反应也是够快,一听说自己指着骂的人才八九岁,马上就接了句:

“那就是私生女!”

噗嗤!

如意实在绷不住,直接喷笑出声。

这一笑,话就不能不接了。

于是干脆开口,冲她道:

“你哥才多大?最多二十而已,你难不成以为他十岁出头就生得出孩子来?”

这番话她完全是随口而出,完全还是在心里残留的、二十一世纪的道德观和世界观的唆使下讲出来的。

却不想,仅一句“他十岁出头就生得出孩子来”,就给在场众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不过到也成功地把那位大小姐刺激得转身而去!

这一回合——如意胜!

尊主夫人

孟也没再多,只冲着如意摆了摆手,又无奈地笑笑,便也离开了天舞阁。

离烟看得有点儿傻,直到确定尊主已经离开,这才回过神来跟如意道:

“头一次看到尊主笑哎!”

如意没太在意这话,只是张口问道:

“那丫头是谁?”

离烟撇撇嘴,轻叹而语:

“是尊主的妹妹,叫林梦馨。但尊主对她一直不好,吃穿用到是不缺,也紧着给好的。就是态度一直冷淡,也从来不主动过去看她。”

后面的话不是如意想听的重点,她只是挑了最前一句又问离烟:

“你们尊主姓林?”

离烟想了想,遂摇头:

“按理说应该是姓梦,因为他们是亲兄妹。不过尊主的姓氏从来没人知道过,奴婢之前听到姑娘叫,也觉得十分惊讶。”

惊奇吗?她于心中反问。

本来她在想,孟这个字,要么是他的姓,要么是他的名。

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什么也不是,只是他为自己取的一个人号,扔给她用来在说话时做起始的。

“那么……纤绘又是谁呢?”到底还是问了这么一句出来。

经那位大小姐一闹,这个本来她挺喜欢的天舞阁已经在心中大打折扣。

没想到住个院子还引出一个故事,也不知道这是算不算是意外收获。

离烟许是看到自家尊主对如意十分看重,便也收了之前的几多顾及,知道的、能说的,只要她问,便也都说了。

比如说关于那个纤绘姐姐,她给出的解释就是:

“宫纤绘,天舞阁原来的主人,在这里住过一年多,曾经……曾经是尊主最喜欢的女子。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那宫纤绘在天玉山上嫣然就是尊主夫人的地位。虽然她与尊主并成亲,但大家见了她都会尊称一声夫人。”

我长得很像宫纤绘?

如意听得头大,离烟的话却还在继续:

“天玉山的规矩严,奴婢不敢讲多余的话,更何况就是想讲也无从可讲。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其它的就任谁也无从得知了。只晓得有一次尊主带她下山,然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山上没人敢问,天舞阁就一直闲着,人们偶有说起时,也只叫其大名,再没人称之为夫人了。现在算算……两年了吧!”

“宫纤绘对那位大小姐很好?”

离烟点头:

“是!尊主待小姐一直都冷淡,但是宫纤绘很喜欢她,经常会叫她过来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见离烟再无所述,如意便明白,从这小丫头口里,是听不到进一步的消息了。

只是她很郁闷,这天舞阁既然有如此一段渊源,为什么还要她住到这里?

怪不得那天魅月送她来时总是会用奇怪的眼神看她,现在想来,她住到天舞阁,已经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划了一个问号吧!

“姑娘怎么不开心了呢?”离烟低下头下看她,就像逗一个小孩子一样:“您应该高兴才是呀!尊主对姑娘这么好,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如意抬头看她,不由失笑: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刚才还很清楚地跟那大小姐讲我才八九岁而已,怎么这会儿就动了歪脑筋?”

离烟顿了顿,像是反映过来自己之前话里的暗示是有点不太恰当,可再看看如意,却还是禁不住说道:

“可是感觉不同啊!尊主待姑娘确实是好,看着姑娘的时候也会笑。”

“我长得很像宫纤绘?”如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可随即自己却是先摇了头来。

怎么感觉有亏欠呢?

怎么可能,孟能看得上的人,指不定要美到何等程度。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可能跟人家长得像。

有倦意袭来,自挥挥手令离烟出去。

一个人窝在床榻时,她也开始觉得孟对她是很不同的。

太照顾、太关心,也太好,这样的感觉让她不太踏实。

就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她是帮他保住那枚天下令的人。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亏欠?

……

因如意吃不下正常食物,便有下人开始将各式各样的水果一盘一盘端到天舞阁来。

离烟会将这些水果切成小块儿存着,如意随时想吃随时都可以端来。

过不了三天,便又有人送来裁剪好的衣裳数次,还有一条貂绒毯子,说是给她盖着用。

如意很想运动一下,便让离烟找了件轻便的衣裳给她穿着,可等真的跑出去时,却发现这副小身体啊,实在是太不争气。

她知道孟住的地方在单独的一个山头,很高,离天舞阁有一段距离。

几次她都想去看,但想想太远,又要爬上坡,就不得不作罢。

总算今日下定决心却向那处挑战,却没想到,刚跑了一半不到,就要停下来呼呼大喘。

喘着喘着,便听到身后有人跟她说话——

“看你笨的,跑几步就累成这样,真是太笨了!”

如意回头,但见魅月今日又换了另一身水红色的裙子,薄薄的,完全与这雪山顶冰寒的温度不符。

这女人!

如意心底低吼,真是臭美得十分嚣张啊!

一时兴起,故意想逗逗她。

但见如意把腰身再往下弓了弓,像是一个起跑的姿势,而后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整个儿人猛地一下就往魅月身上扑了去。

比比谁的胆子大

这是一个典型的狼扑,她甚至还将两只手曲成了爪状。

魅月被她这模样下了一跳,惊呼一声就展了轻功往后掠了数步。

换了如意站在她之前所在的位置,嘲笑的人也调换过来。

“你的胆子还真是小啊!”女孩仰面而笑,还得意地眨起眼来。

魅月气得跺脚——

“谁胆子小?我魅月还从来没怕过什么!明明就是你偷袭,摆了一副野兽的样子!”

“兵不厌诈!”她拍拍手,“自己不行就别怪路不平!找那些客观原因有啥意思?”

魅月只觉得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眼前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气人啊!

啊啊啊啊啊!她真是从来也没见过如此讨厌的家伙!

“有本事——有本事跟我去比比胆子!”娇媚女子涨红了一张脸叫道:“跟我去比胆子!敢么?”

如意耸肩:

“有何不敢!”

然,片刻之后,她就有点后悔了。

该死的魅月把她拉到了山门外,直接站到了悬崖边上。

如意再一次在心底感叹,这陶然居如果能修一条山路,那就再好不过了。

“来吧,往边上点!对!再往边上点!”魅月笑嘻嘻地看着如意的迟疑,嚣张道:“要比胆子就比得干脆一点!咱们一人站到外面一只脚,看看到底是谁胆子更大一些!”

如意无奈看向她:

“这是生死对决么?”

魅月“切”了一声,再道:

“放心,死不了!我要是掉下去我自会救你上来的!”

“那好!”如意点头,又往边上挪了半步。“既然要比,那就开始吧!”

她卿如意从不向人低头,从前是现在也一样。

有人跳崖了

说站出去一只脚,她就真站出去一只脚。

可却没想到,有好胜的心,终归是没有与之匹配的身体。

八岁的女孩瘦弱得一吹就倒,在这山巅悬崖之处,从下往上直灌上来的风一下就将她的头脑吹醒。

如意意识到自己怕是马上就输了,因为她根本站不住。

山底的风着实狂烈,她只能将身子努力地往里面偏移,这才能勉强不被吹落悬崖。

魅月也看出她的不对劲,立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提议怕是要惹祸。

于是赶紧收回自己的脚往如意那边快跑了去——

“快回来,把脚收回来!你别动,我来拉你!”

好在动作够快,就在如意一个咧斜就要一头栽下去时,魅月手一扬,一道彩绫自袖间摆出,直缠向如意的腰部。

然后手微一用力,一下就把人又给拽了回来。

如意跌倒在雪地上,魅月的彩绫很快便收了回去,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算我败给你了!”半晌,魅月举手投降。“该死的你把自己饿这么瘦干什么!风一吹就倒,真是吓死我了!”

如意翻翻白眼,想说:你以为我乐意?

可话还没等出口,忽就见身边有个影子一闪,瞬间就从身边掠至山崖,然后停都不停,直接就往那底下跳了去。

魅月先是一愣,然后摆摆手安慰她:

“没事!指不定是哪个大半夜的出任务,不用……”

话不等说完,只闻得山门里头有个声音狂呼——

“小姐!小姐!”

两人这才意识到,那跳下山去的根本不是执行任务的人,而是那个十分麻烦又盲着眼睛的——大小姐!

诬赖

“你坐着别动!”魅月扔下一句话,而后身影迅速一闪,直朝着山涯边又扑了过去。

这一次不只是彩绫脱袖,而是整个儿人都飞身而下。

如意下意识地咧了咧嘴,古代传说中的轻功她也算见识过,但就这么眼睁睁地瞅着一个好好的女人去跳崖,还是让她有些心悸。

魅月下去没多久,她数到差不多五秒的工夫就又飞了回来。

待人站定,手上彩绫一回,毫不客气地把人就甩在雪地上。

只听得“砰”地一声,小姑娘摔得一声尖叫。

“你为什么推我家小姐下去!”突然,已经跑到这边来的丫环指着如意就扔出这么一句话来。

如意一愣,有点儿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不依不饶,直指向她继续哭道:

“不就是前阵子我家小姐去天舞阁闹了一场么!可她也只是认错人,以为你是宫夫人!你怎么就这样狠的心肠,居然要把她推上天玉山去!”

这下如意听懂了,却也跟着就被气笑了。

古代人耍的小伎俩还真是不太新鲜,只是没想到这种事真会落到她头上。

虽说无奈,但解释一下还是必须的,于是便说:

“冤枉人也不是这么个冤枉法的!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推人下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个还坐在地上抹眼泪的大小姐,再道:“比我高比我胖,我就是有心想推,你觉得我能推得动么?”

这话是夸张了点,但摆事实讲道理,该说的还是得说。

“魅月长老也看着呢!”这是如意第一次对魅月用如此尊称,对方笑嘻嘻地表示很满意。“人是怎么下去的大家都清楚,怎么就成了我推的!”

要命的小妹妹

魅月咯咯娇笑,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来,冲着那小女孩轻开口,道:

“现在换着演这样的戏码了?以前还只是自个儿在屋子里服毒上吊,现在还学会出来栽赃了陷害了?谁教你的?自个儿琢磨的?”

说着起身,一道凌厉的目光就往那睁眼说瞎话的丫环身上投去。

那丫头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可嘴里却没闲着,开始为自己的命寻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