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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那一次,再见如意时,便有了疏离,便开始害怕亲近。

……

一抬手,象牙精弓在左,天下令在右。

深邃的眼往那两物处扫视过去,半晌,终是放下左弓,握住右令。

“可是囡囡,”他轻语,“就算我那晚不伤你,早晚有一天,我们还是得要针锋相对。到那时……你会更恨我吧……”

……

长的好看,就可以撤娇

“善芯!”普普岛的沙滩上,萧烁以手肘碰了碰坐在身边的小女孩,闷闷地问:“你说,那个抢我苹果的女人,她现在在干什么?”

“呃……”善芯刚咬到嘴里的一口苹果生生卡在喉咙,好半天也没有咽下去,憋得小脸儿通红。

萧烁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是时候,赶紧伸手去帮她顺背。

女孩咳了一阵好不容易能说话了,立马就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这辈子就知道苹果苹果!成天就喊抢你苹果的女人,你是小时候很缺苹果吃吗?”边说着边站起身,再道:“你姐八成儿是在睡觉!走!你得跟我去把她给叫起来。再这么睡下去,师父又要生气了!”

“咦?”萧烁起身,跟着善芯就往住处走,边走边问:“我姐睡觉关你师父啥事?他为什么要生气?今天不是说不用练功么?”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不用练功,如意睡觉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玉华公子也没有发火的理由!

但善芯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说:

“师姐只顾着睡觉,就没空搭理师父。她不搭理师父,师父自然就会发火!”

“这算哪门子理由!”萧烁郁闷地翻翻眼睛,越来越觉得那个玉华公子超级不讲理啊!“你师父就是仗着自个儿长的好看,所以就可以肆意撒娇!”

吱唔了半天,他总算是给玉华的种种行为总结出来这一番道理。

依他对这个社会的判断,是觉得漂亮一点的人会有些小骄傲的。

而玉华算是比漂亮还要漂亮的人,所以脾气大一点也算可以理解。

当然,对于其打人毁物的行为,萧烁还是很鄙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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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的是慢了。。。我检讨!

如意不见了

一句“撒娇”,成功地把小善芯恶心得猛打哆嗦。

想反驳两句,可是却又觉得萧烁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

她家师父可不就是因为师姐睡觉的时候不能跟他吵嘴,才有事没事就发疯砍树,动不动就站到海边挥掌劈海,要么就是在屋子里头转圈。

时不时地还会大吼一句……

“该死的女人啊!!!”

看看看!说来就来!

两个孩子齐齐把耳朵握住,绝望地往玉华所住的院子投去目光。

萧烁都快哭了,这什么什么玉华公子,干啥抢他的台词啊?

该死的女人啊,这句话分明就是从“抢我苹果的女人啊”改编而成的,一点创意性都没有嘛!

还有还有,少年哭丧着脸拼命摇头——

“你快叫你师父不要喊了啊!!我的耳朵快要震聋了!快要震聋了!呜呜!!”

善芯也无奈,同情地看向萧烁,只道:

“你以为他会听我的么?我跟你说,别看他跟师姐见面就吵,但全天下若玉华公子只有一个克星,那也就只能是师姐!只有师姐说的话他才能听!所以啊——”小丫头往如意住的地方一指:“快去找那个‘该死的女人’!”

两个孩子撒丫子就往如意的院子里扎去,甚至连门都没敲,就在玉华那催命一样的声音下直撞进屋子里去。

可是……

“我师姐呢?”

“那女人呢?”

两人面面相觑,一瞬间,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来!

要坏事!

善芯猛拍额头!

如意不在自己的屋子里,玉华又在又吵大嚷,就说明她也不在玉华的屋子里。

玉华混着内力的发泄可不是盖的,只要是人在普普岛上,就一定会听得到。

咱俩割腕自杀吧

可是很明显的,如意现在没听见!或者说人离得太远,听见了,还来不及回来。

但她身子一直都弱,一个人能走多远?

沙滩那边,他们两个才刚刚回来啊!

萧烁突然心里一沉,继而磨牙霍霍——

“该死的,她不是扔下我偷偷跑了吧?”

善芯的想法其实跟他差不多,眼瞅着如意自从回了岛就被自家师父折腾了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一直就觉得以她师姐的脾气,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开始实施潜逃。

她也知道一旦师姐跑了,她师父很有可能就会把这普普岛给沉了。

于是,她那一颗小心脏啊,就那么一直端着端着,就好像是一支已经到了喉间的箭,指不定什么时候对方就一松手,把她给射死了。

终于……这一天来了吗?

“萧烁啊!你还是先不要担心她是不是抛弃你的问题,咱们还是想想自个儿该怎么活命吧!”

萧烁握住善芯的手,一脸诚恳:

“善芯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因为被抛弃的事情而发脾气。我……我……我的确也是怕那玉华公子受刺激啊!啊啊!!老天爷!你师父他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男人!呜——”

于是,两个孩子捂着耳朵在如意的房门口坐了两个多时辰。

直到玉华那一声声“该死的女人啊”已经换成“睡不醒的女人啊”的时候,还是没能鼓起足够的勇气去告诉他如意不见了的事实。

到最后,善芯受不了了,起身回屋,一把操起只花瓶“啪”地一下摔碎到地上。

然后捡了两块儿碎片,一个给自己一个给萧烁,再伸出手腕子,绝望地说:

“要不咱俩割腕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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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是一样的,谢谢。

我姐她美人师父!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的半截儿小竹栅栏门“砰”地一下被人一脚从外踹开。

善心头都没偏,看都没往那去看上一眼,直接眼一闭,疾呼——

“完了!”

萧烁这时候却突然就起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不但没跑,反到一把推开善芯,直朝着玉华走来的方向迎了过去!

“我姐她美人师父!”

“噗!”善芯绝望更甚,直叹你个好死不死的,这叫什么称呼啊?

可玉华却并不介意,只是一边往里边冲一边随口就问:

“你们怎么在这里?快把那丫头给我弄醒,不许她再睡……”

话还没等说完,人就已经进了屋里。

人一进了屋里,话自然就说不完了……

“人呢?”他一回头,瞪向两个孩子,“你们谁给我说说,人呢?”

善芯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地一声放了噪子就开嚎——

“师父啊!你就灭了我吧!我没有看好师姐,让她给跑了!”

随后追上来的萧烁也跟着开口:

“我姐她美人师父!你要实在气不过,就追出岛去把她给做了吧!那女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你要是舍不得下手,那你让我跟善芯去!我们一定把她的头提回来见你!”一边说一边冲着小善芯拼命地眨眼!

善芯马上明白过来,赶紧站起身抹了把眼泪,然后跟着点头:

“对对对!师父你放心,取完了头我们一定马上就回来跟你报告。保证头颅新鲜容貌可辨,保证让您的气有处可发,保证——”

“唉!”小女孩的吵叫声中,突然插进了一声轻叹。

虽然极轻,但却还是如破空之竹一般,成功地划出了一屋的安静。

原来你喜欢虐身啊!

两个孩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发出声音的人,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紧张得如满了弦的弓,只一动,便触发。

然,玉华的后半句,又华丽丽地让他们两个喷了。

他说:

“原来善芯你喜欢这种虐身型的!唉,都怪师父在你小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都在把你往知性上培养。看来以后要改改方向,可不能屈了你这良才。”

善芯无语,只在心底腹诽,师父你啥时候把我往知性上培养了呢?

不过再抬头看看,却发现玉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生气。

相反的,脸上竟还有一种玩味的笑。

她自小在岛上长大,自然明白师父一露这样的表情,那意思就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

于是推搡了一把萧烁,直接道:

“走吧!咱俩不用表明心志了!”

萧烁不明白,一边跟着往外走一边小声问:

“什么意思?这是说同意我们出岛了?”问完之后微松了口气,又自顾低语:“那我得想想该去哪里找那抢我苹果的女人!”

善芯“切”了一声,自顾地道:

“算了吧!不用走了!你姐的行踪咱不知道,可我师父知道。所以啊!咱俩刚才是白担心也白折腾了!走吧!咱该干嘛干嘛去!唉,只是可惜了刚才那尊玉瓶,那可是上好的材质啊……”

眼瞅着两个孩子走远,独自站在屋中的玄衣男子双手高抬,一个懒腰抻起。

随即唇角抿了一丝邪邪的笑,再抬步走至院中,然后丹田气运,人竟一下子腾空而起,直奔着那个地下冰室的入口就掠了过去。

笑倾天下

还没走远的两个孩子只觉得头顶上突然暗了一下,再抬头去看时,却已见不到半点异常。

萧烁摸摸鼻子看向善芯,善芯小大人一样惦起脚去拍拍他的头,再学了如意的语气道:

“烁儿乖,不怕!那是我师父闲的没事儿在飞着玩儿呢!”

……

“该死的女人!”玉华飞掠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山顶直冲下那地底冰室入口时,一声低吼也随即而出。

从山口一直到这冰室,有一根极长的麻绳就在那儿悬着,很显然,是如意下来时所选的工具。

待站定一看,果然不出其所料,如意正于那冰床上盘膝而坐。

身上薄薄的仅裹了一层与他衣服同色的纱料,隐隐的还能看得到,那里面竟是什么未着寸缕!!

一时间,他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该气她好,还是该自个儿找个墙角偷着乐好。

气的是,这丫头急于求成到了这份儿上,居然在他都没主动要求的情况下,自己就钻到这冰室里来。

想偷着乐的是,卿如意从来都只穿紫色,深的淡的,各种紫。

他们相识这么多年,除了睡觉时的白棉布底衣之外,他就再没看到过她穿其它任何一种颜色的衣物。

这种变态的执着曾经把他气得发疯,甚至在一个海风大起的午后冲进她的屋子,把她所有的紫色衣服都给毁了。

可这丫头居然就倔强得几晚上不睡,又用手针把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地再重新连了起来。

然后过年出岛回萧家,再回来时,便又搬了好几箱子紫色的衣裳。

终于,现在,虽只是一层薄纱,但那确确实实是他惯用的玄色,是那种即使是染了血也不容易被看出来的玄色!

就是乐意,谁管得着!

下意识地就漾起笑来,趁着如意还紧闭双眼,他这唇角一扯,笑倾天下!!

可是马上就又放了下来,面色徒然一凛,继而一步冲到如意身边,根本也不管她那一层薄纱里面的真空,直接就捏住人的肩膀,急声道:

“如意!如意!!”

唤了几声,坐着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

玉华皱起眉,已经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

定是如意想早一点凝住一身断了一半的经脉,急于求成,自己偷偷的溜到这冰室里面来坐着。

又为了让身体更接近这里的自然冰点,这才褪去全身衣物只以一层薄纱遮羞。

可她到底还是受不住,竟就在这样的冰寒之下失去了意识。

玉华将人从冰床上抱下来,然后再以腿尖挑起地上她脱去的衣物,把衣服扔上冰床,这才让如意又坐了上去。

想了想,自己竟也翻身而上,于她身后半步的地方坐了下来。

双掌一翻,齐齐抵上如意后心。

那些转因安散而蓄起来的内力,在这一刻倾囊灌进如意体内。

不急不徐,力道均衡,带着关切和满满的疼爱,一齐灌入他最最满意的爱徒体内。

渐渐地,额间冒汗;

渐渐地,手臂轻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