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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声的安慰着他,伏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她其实也舍不得,舍不得分开,舍不得他一个人回去。

“嗯,等我们订婚,你和嘉树就搬到我那里,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好。”

她从他怀中抬起脸,对他甜美的笑。

他心中却又生出酸楚,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珠儿会不会觉得委屈?”

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从前为了嘉树,我想要得到你的父母的认可,可万事不能强求…”

她垂了眼眸,咬了咬嘴唇:“只要你待我和嘉树好,足够了,别的,无所谓了。”

可他终究还是听到了她声音里的一丝低落。

他忍不住抱紧了她:“相信我。”

她在他怀中用力点头:“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不会再如从前那样,怀疑他对她的真心。

“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去,等你房间里灯亮了,我再离开。”

“嗯。”

傅竟行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掌珠转过身去,走进了院子,忍不住又回头看。

他就站在院子外的一盏灯下,那灯光那样的明亮,可他却比那光芒还要璀璨。

他在灯下对她微笑,英俊无双的一张脸,只有望着她的时候,才会有这样温柔的弧线。

她缓缓的合上院子的大门,腼腆笑着对他摆手再见。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的面前,恋恋不舍的与他告别。

院子门快要合上的那一瞬,她忽然又轻快的跑出来,跑到他的面前。

他丢下手里的烟接住她,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把她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江风吹来,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他听到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在他耳边响起。

她说。

傅竟行,我好爱你。

她说完这一句,自己倒是先害羞了,十几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一般,羞的闭着眼捂了脸,怎么都不肯看他。

傅竟行忽然微微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吃惊低呼那一瞬,他反身将她摁在身后灯柱上,极深的吻了下去。

385被他吃的死死的!

385被他吃的死死的!

傅竟行忽然微微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吃惊低呼那一瞬,他反身将她摁在身后灯柱上,极深的吻了下去。

她不知他是怎么了,这吻有些重,她的舌都微微疼了起来。

“傅竟行…”

她忍不住捶他肩膀,他粗喘着停下来,却忽然轻轻咬住了她的下巴:“你把我的台词抢了我怎么办…”

他像是个小孩子,口吻里带着一丝抱怨,却是甜蜜的抱怨。

她忍不住的轻笑,酒窝甜的醉人:“我才不要你拿这么老土的台词糊弄我。”

他又爱又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真是拿你没有一丁点办法!”

掌珠抿了抿唇,长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光芒:“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拿我没有办法…”

傅竟行听着她甜润的嗓音说着这般话语,一颗心仿佛被熨斗熨烫过一般的熨帖,忍不住又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蹭着:“小东西…原来你还知道我一直都这么惯着你啊。”

“怎么,你不乐意惯着我吗?”

掌珠睁大一双漂亮的杏眼望着他,直把他的心都给融化了:“我会惯着你一辈子的珠儿…”

“哼,等我老了,鸡皮鹤发的时候你再这样说我才相信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笑了笑,更紧的抱住了她。

他会让她知道的,他会让她相信的,等他们寿终正寝那一刻,她定然会明白,他从不会骗她的,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绝不会有假。

掌珠房间灯光亮起来之后,又过了很久,傅竟行方才转身离开。

掌珠再一次睡着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

第二日聂明蓉没有叫她起床,她与明朗带着嘉树吃过早饭就送了嘉树去幼稚园,等到回来,方才敲了掌珠的房门。

小妹一脸春色,羞的根本不敢看她,聂明蓉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昨日半夜跑出去私会傅竟行,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终究只是疼爱无奈的摇了摇头,点了点她的眉心:“你啊,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掌珠不服气,嘟了嘴拉着聂明蓉撒娇:“长姐…明明是他被我吃的死死的才对!”

聂明蓉横她一眼:“你就得瑟吧啊!”

掌珠黏着她,扭股糖一般撒娇,聂明蓉拿她没办法,连连摇头:“就该让嘉树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儿,傅竟行也真是太惯着你了…”

心里却当真为掌珠高兴,又絮絮问她去傅家什么情况,掌珠不愿她担心,就编了谎敷衍了过去。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人来拜访,明朗去开了门,掌珠和聂明蓉却都愣住了。

谢问之站在门外,有些拘谨,有些紧张,却在看到聂明蓉的那一瞬,一双眼睛倏然的亮了起来。

386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386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谢问之站在门外,有些拘谨,有些紧张,却在看到聂明蓉的那一瞬,一双眼睛倏然的亮了起来。

掌珠拉了拉明朗,两个人悄悄的躲回了房间里去。

“进来吧。”聂明蓉最初的微怔之后,很快恢复了平静自若,她微笑让了谢问之进来,又给他泡了最喜欢的毛尖。

谢问之的眼圈却忍不住微微的红了;“明蓉…你还好吗?”

当日谢家人都瞒着他,他得知她出事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时,她已经被傅竟行送到了宛城最好的脑科医院,只是一直昏迷不醒,他几次想去看她,却都被母亲以死相逼。

更何况,那时候林菱已经有了身孕。

他知道她那时的处境,心疼不已,后悔莫及,乃至于冲动之下对林菱提出了打掉孩子分手的想法,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林菱却大受刺激,差一点就流产了,家里闹翻了天,林菱形如枯槁不吃不喝,只是日夜躺着流泪,父亲要把他逐出家门,母亲哭着求他,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大约他与她的命运已经这样注定了,总是晚了一步,然后就是失之交臂。

聂明蓉缓缓喝着茶:“挺好的,有吃有喝,有工作,有房子,还健健康康的活着。”

谢问之盯着她短短的头发,眼睛越来越红:“你的头发…”

他们都知道,聂明蓉爱发如命,她最得意她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可如今,她的头发却这么短。

“生病时剃掉了,如今还长长了一些了,你是没见我在香港时,像个男孩子一样短。”

她说的云淡风轻,笑吟吟的,谢问之却心酸的无法自持:“明蓉…对不起,你最难的时候,我却没有能够帮到你。”

“问之,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四年前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和傅竟行生分了。”

谢问之连连摇头:“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明蓉…”

聂明蓉却打断了他的话语,她含笑轻问:“孩子多大了?我还不知道是个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谢问之听她说起孩子,神情也不由得温和了几分:“是个小姑娘,如今快半岁了。”

“真好,真好。”聂明蓉似乎有些出神,连着呢喃了两遍。

若是她依照曾经的婚约与顾长锦结婚,她的孩子,如今怕是都要去念幼稚园了。

“明蓉…”

谢问之心如刀绞,他没有一刻能够放下她,既盼着她幸福,却又自私的希望,她孤身一个人。

等到孩子再大一点,等到家里人不再那样抗拒她的时候,等到之前聂家的旧事逐渐的被人遗忘,他还想继续守护着她…

“问之,好好对你的妻子和女儿。”聂明蓉却十分认真的开了口:“问之,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是把你当作一辈子的朋友看待的,问之,你懂吗?”

谢问之却只是摇头。

“如果你不懂,那么以后,我们再不要见面了。”

聂明蓉严肃了脸容,站起身来:“谢先生,您请回吧。”

“明蓉你明明知道的…”

聂明蓉转过身去,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问之,想想你的妻子,她为你生儿育女,她那样爱你,你该珍惜她。”

“可是明蓉,我爱你!”

“问之,你更该爱你的妻子和女儿,我欣赏的谢问之,他重情重义,绝不是背弃家庭和婚姻的卑鄙小人,问之,别让我看轻你,别让你的女儿,长大了恨你。”

“走吧问之,回家去,不要再来看我,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我们还可以这样坐下来喝杯茶,如果你再存着其他的心思,我这里的门,你就不要再跨进来一步。”

谢问之终究还是离开了。

其实他明白的,他不是永远都晚了一步,就算他没有晚,他出现的更早,他开口的更早,她不爱他,依旧是不爱他,她终究还是会爱上顾长锦,那个伤透了她的心的顾长锦。

那一夜送走了部门所有同事之后,聂明蓉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烂醉的时候没有控制住自己拨了顾长锦的电话,还是真的只是偶遇,她竟然在昏昏沉沉中,看到了顾长锦向她走来。

她转身就逃,踉踉跄跄的在长长的走廊里歪歪斜斜的向前走,可顾长锦追的那么紧,她眼看就要躲不开。

所以最后,那个忽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靠在窗台上抽着烟极瘦极高的男人,成了她此刻的救命稻草。

她的高跟鞋被地毯绊住,整个人就向着那一道身影歪了过去。

陈潮生嘴角叼着的烟还未曾来得及摘下,那个生了一张浓艳明媚脸容的女人,就将她嫣红饱满的唇贴了上去:“帮我,求你…”

眼看她的唇就要被忽明忽灭的火星烫到,陈潮生极快的将烟摘下丢到了一边,也正因此,他没有能够第一时间把这个女人推开。

她的唇冰凉的贴上来,带着浓浓的酒精味道,他蹙了眉,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可那女人的双臂,却如蛇一般死死缠住了他的腰。

陈潮生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喜欢嘴唇鲜红的女人,他喜欢的,是如聂三小姐那样干干净净仿若仙子一般的女人。

而不是此刻这个,身段玲珑凸凹,夏日树梢上熟透的樱桃一般让男人垂涎的成熟女人。

387裙下之宾不知凡几

387裙下之宾不知凡几

而不是此刻这个,身段玲珑凸凹,夏日树梢上熟透的樱桃一般让男人垂涎的成熟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刚刚与他有过嫌隙,他很是厌恶她,不遮不掩的厌恶。

可不知为何,她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里,带着迷醉的悲伤和浓浓的哀求望进他的视线里时,他想要推开她的手,落在她肩上那一刻,就顿住了。

只是,她的唇贴上去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

陈潮生感觉到了她嘴唇的冰凉和颤抖,还有怀中,那一具熟透了的身体的紧绷和僵硬。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近四十岁的男人自然是阅女无数的,他很清楚就知道,这个女人,她根本对他没有一丁点意思,她甚至,十分抗拒这样的亲近。

久位人上多年,这样的感受,已然许多年未曾尝过,却这般巧,连着在聂家两个女人身上跌了跟头。

只是那位三小姐,在他心中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他连一丝龌龊的心思都生不出,可这位聂大小姐,她本就出了名的水性杨花,据说昔日她主持聂氏时,裙下之宾不知凡几。

陈潮生忍不住的唇角溢出冷笑,所以,也只有她这般的女人,才会随便遇到一个男人就不管不顾的扑上去。

随便遇到一个男人就扑上去然后送上自己的香吻,还有身体。

陈潮生眉宇深蹙,扣住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想要将她推开,可聂明蓉两条手臂却更紧缠住他的腰,她整个人都往他的胸前贴过去,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她甚至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唇:“…求求你。”

这三个字说的几乎无声,陈潮生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个子极高,聂明蓉在女孩儿中身高也算拔尖的,可在他面前,却也不过只到了他的下巴上方一点。

陈潮生越过她的头顶,视线里终于清晰浮现了一道极瘦的男人身形。

那个人逆光站着,却仍是能看清楚他秀挺的神形轮廓,陈潮生微微眯了眯眼,辨出了他的模样。

宛城顾家的独子,顾长锦。

昔日聂家大小姐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如今另娶了佳人的顾家大少爷。

原来如此,她这般落荒而逃慌不择路原来是遇到了曾经的旧爱。

只是,他们二人不是早已分手了四年…

陈潮生看着顾长锦一步一步走过来,他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听到那脚步声逼近时,身体几乎僵硬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原本不屑卷入这一对旧情人的纠葛之中,可胸口忽然传来的湿痕,却让他微微怔了一怔。

聂明蓉紧闭的眼瞳里有眼泪缓缓淌下来,滴在他的胸前,湿了他的衬衣。

他其实对聂明蓉这个聂家长女还是有着一点模糊的印象的。

388如果是其他男人站在那里,她是不是也这样投怀送抱了?

388如果是其他男人站在那里,她是不是也这样投怀送抱了?

他其实对聂明蓉这个聂家长女还是有着一点模糊的印象的。

聂家出事之后,她撑起聂家门户,外界都传她性子强硬不近人情,甚至将在聂家忠心耿耿工作了几十年的高层都驱逐离开,她为了聂氏存亡,周.旋在无数男人身边,只要能给聂氏带来好处,她连自己身体都愿意献出…

从没有人看过她流眼泪,人人都说,聂家长女有着一颗石头心,也怨不得,顾长锦最后娶了娇娇弱弱的名门千金,都不肯与她重修旧好,甚至在她最落魄的时候,也只不过念着旧情给了她一笔钱就打发了。

这样让人津津乐道的传闻,在宛城沸沸扬扬了那么久,陈潮生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从前,他们未曾有过任何交集,他听过之后,也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

对于传言,他素来都是报着几分不信的。

譬如聂三小姐,她的名声在宛城也很狼藉,可陈潮生在见到真人之后方才知道,那传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再譬如此刻,人人都说聂明蓉心狠手辣,有一颗石头心,连哭都不会,可这一会儿,他看到的是什么?

陈潮生忽然生出了一分好奇。

他原本按住聂明蓉肩膀想要将她推开的一双手,变成了扣着她的身体的姿态,聂明蓉的唇微微颤着贴在他的唇上,他垂眸,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微微一用力。

聂明蓉蹙了眉,吃痛的微微启了唇。

陈潮生淡淡一笑,手掌移到她的后脑处,按紧,将她的脸压在了自己胸前。

他抬起眼,看向脸色苍白的顾长锦:“顾公子。”

顾长锦死死盯着他怀中的那一道身影,那熟稔至极的身影不用多看第二眼,他就知道是谁。

可她为什么会在陈潮生的怀中,她甚至方才,还亲了他。

她什么时候与陈潮生有了过往,她又知不知道,陈潮生对她的小妹,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明蓉你过来…”

顾长锦怔怔上前一步,想要握住聂明蓉手臂,聂明蓉却忽然从陈潮生怀中抬起脸来。

聂家的三个女孩儿,都是天生的巴掌小脸,却又骨骼精致,并不显消瘦刻薄,聂明蓉上撩的凤眼微微眯起来,娇媚至极的嗓音低低喃道:“亲爱的,我好累,我们回房间吧…”

“聂明蓉!”顾长锦那一瞬间,只觉得心如撕裂一般剧痛起来。

再多传言也及不上这一刻的亲眼所见。

原来她当真如他身边人说的一般,人尽可夫。

哪怕这个男人倾慕她的小妹,她也可以投怀送抱,不知廉耻。

“顾公子,请让开吧。”

陈潮生既然揽下了这个麻烦,那自然不会半途而废,更何况,半途而废也不是他的性子。

他淡漠的睨了顾长锦一眼,心中到底还是生出了几分的不屑。

既然已经分手另娶了,又何必这样纠缠不休。

他陈潮生素来不待见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

顾长锦眼睁睁看着聂明蓉软软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而男人的手还亲昵的扶着她的细腰,她整个人几乎都半趴在那男人身前。

那是,与他都未曾有过的亲密。

顾长锦怔怔的追了几步,陈潮生停了步子,在他的专属休息室外站定,他回身,唇角挟裹了一抹极淡的冷笑望着他:“怎么,顾公子也想一起进去?”

聂明蓉半醉半醒的倚在陈潮生臂上,娇媚笑了一声,推了他往房间里去:“快些进去啊…”

房间的门在他眼前关上了,他听到了门从里面反锁上的声音。

顾长锦感觉自己的视线一点一点模糊了起来,他紧紧攥住了手指,忽然极重的一拳狠狠砸在门背上。

聂明蓉!

聂明蓉!

她靠在门内墙壁上,听着外面变成一片摄人的安静,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泪安静的淌了下来。

今夜哭过之后,她发誓再也不会哭了,她为他流的眼泪已经够多够泛滥。

她聂明蓉不该这样,她再这样,她自个儿都瞧不起她自个儿。

“刚才,谢谢你…”

聂明蓉哭了一场之后,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她平生从未这样狼狈过,连抬头看那人一眼都觉得尴尬,低了头道了谢就要转身离开。

“聂大小姐。”

陈潮生点了一支烟,他缓缓上前了一步,好笑的看着她。

她是在装模作样,还是当真没有认出他。

如果今晚不是他恰好站在那里,是不是换了其他男人,她也就这样扑上去了?

他可不敢保证,别人会不会如他这样绅士,到嘴的一口肉都不吃。

聂明蓉咬了咬牙,终是抬起头来望向他:“这位先生…”

她的声音忽然顿住了,那一双漂亮傲慢的眼睛,缓缓的睁大,就那样愕然的望着陈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