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上一章:第 120 章
  •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下一章:第 122 章

他看到她看自己,不由得笑的像个孩子:“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变丑了?”

明蓉摇了摇头:“长锦。”

“嗯,阿蓉你想说什么?”

明蓉垂下了长长的睫毛,视线滑落下来,定格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他们当初订婚的戒指,他还在戴着。

她觉得心口微酸,只能转过脸去不再看。

窗台上露出几张脏兮兮的小脸,笑眯眯的往屋子里偷看,孩子们一点都不怕他,被他发现了,就哄笑着四下跑开了。

顾长锦站起身走过去,把窗子关上了,外面的笑声忽然就更大了起来。

明蓉抬起头,看到他从窗子那里射进来的阳光中走来,可他的脸容却是模糊的。

原来她已经看不清他了。

原来铭刻在心里的那些人,那些事,也会被时间给磨的面目全非。

“我前些日子见过程茹一面,她的肚子已经大了一些,怕是该有三个多月了吧?”

明蓉的声音像是碎裂的玻璃盏,忽然将他整个人划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552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552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我前些日子见过程茹一面,她的肚子已经大了一些,怕是该有三个多月了吧?”

明蓉的声音像是碎裂的玻璃盏,忽然将他整个人划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他站在那里,没有再走过来,他脸上的笑也凝固了,摇摇欲坠的让人心酸。

“稚子无罪,长锦,回去吧。”

明蓉终究还是咬咬牙,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

“阿蓉,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钻了牛角尖,就再也没办法清醒了。”

“那么,你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我回到你身边吗?顾长锦,如果你用死来逼我,或许你真的能成功,但是,这结果是你真正想要的吗?”

“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离开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

“你爱上了他了是不是?”

顾长锦的眸子倏然亮得逼人,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肩,这一声问,像是一颗又长又锋利的钉子,瞬间就钉入了她的灵魂中去,明蓉只觉得神魂一荡,她怔然的睁大眼睛望着顾长锦那一双眼眸,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你爱上他了,阿蓉,我料得没有错,你如果厌恶一个人,与他在一起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他缓缓松开她的肩,眸子红色更深,声音却沉沉发堵。

“那你还来西藏做什么?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就算是真的死了,又与你何干?”

“顾长锦!够了!”明蓉终是再也忍不住,她抬起手,重重的一耳光搧在顾长锦的脸上:“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是不是?是啊,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没有嫁给你,二没有怀你的孩子,我顶多为你掉几滴泪,可你的父母呢,程茹肚子里的孩子呢!顾长锦,人活着能不能往前看?我和你之间已经过去了,了断了!”

“于你来说是过去了,了断了,可于我来说,永远都过不去,断不了!”

“说真的顾长锦。”

明蓉疲惫的笑了一笑,她身心俱乏,实在是觉得累的无法忍受,她尽人事,听天命,顾长锦如果想明白了好好活着,那自然最好,可如果他真的要做傻事,那么她也无能为力。

“如果这些话,是你在没有和别人结婚之前说的,我大约还会信上几分。”

“我与你说过了阿蓉,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失去理智…”

“顾长锦,我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做,我进去就后悔了,所以我反悔了,走人了,我没有和那个男人上床。”

明蓉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他:“可是你去香港找我之后那一晚,我和陈潮生睡了,顾长锦,那是我的第一次。”

553多么可笑,一个连前男友都称不上的男人…

553多么可笑,一个连前男友都称不上的男人…

明蓉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他:“可是你去香港找我之后那一晚,我和陈潮生睡了,顾长锦,那是我的第一次。”

她看着顾长锦在发抖,整个人颤栗的像是北风呼啸下的最后一片枯叶。

她知道自己残忍,可她不得不残忍一次,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顾长锦摇头,不停的摇头:“我不相信,阿蓉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

他一直都以为,明蓉那一夜跟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他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所以他恨她,怨她,哪怕知道自己心里还有她,却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来气她,报复她。

可他最终报复了谁?

“其实,你并没有你自己认为的那样相信我,而我,也并没有自己认为的这样信任你,顾长锦,忘了吧,把过去的一切全都彻底的忘记,回到你孩子的身边去。”

明蓉转身拿了自己的背包:“顾长锦,寻死觅活这样的事情,是愚蠢的懦夫才做的事,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要让我以为自己当初瞎了眼。”

她将背包背起来,就向外走,顾长锦跌撞的追过去,想要抱住她,可她却转过身,伸出手挡住了他。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这样的事,顾长锦,如果你以后还是存了死志,那就找个地方悄无声息的死,不要再让我知道。”

明蓉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说完,她咬的太紧,牙根都咬的生疼了,口腔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儿,她的泪腺有些生疼,可她终究还是没有哭。

该做的,她已经做了,这一生她不会后悔遗憾,如此,就已经足够了。

“阿蓉,我问你最后一句,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她沉默着转过身去,站在门槛边耀进来的一片阳光里,“一个在你生命里陪了你二十多年的人,一段二十多年的情分,顾长锦,你说呢?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的心里留下的,也不过只有这些罢了。”

他懂了,她心里留下的只是那些过往和情分,看似,依旧与他有关,实则,与他却是半点关联都没有了。

“你会嫁给陈潮生吗?”

明蓉握着背包带子的手指忽然紧了一下,嫁给陈潮生?

这个念头,她的心里有过吗?

也许,在那一夜的医院里,他守着她彻夜不眠的时候,也许,在医生说避孕药的药效发挥不了作用,谁都不能肯定的说她这一次是不是就会怀孕时,她心里隐约也是想过的。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她怎么舍得拿掉他?

有了孩子,她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个家吧,她舍不得孩子,陈潮生他,只会比她更舍不得,他们都想要孩子,都不会放手,那只能在一起。

“阿蓉,我在转经轮前许了愿了,我要你这一生幸福无忧,我想,佛祖他定然会成全你的。”

“只是,我以为这幸福是我可以给你的,可如今看来,却不能了…”

“阿蓉,你不要再挂念我,我不会寻死的,我死了,你这一辈子定然无法安心,而我,怎么舍得让你这样?”

“如果你真的要和他结婚了,最好还是不要让我知道了,你了解的,我这个人心眼特别小…”

明蓉的眼泪不停的往下落,顾长锦说了那么多,她却不愿再听了,她快步的向外走,一直走出院子,走到无人的僻静处,她方才蹲下来,捂住脸,无声的哭了一场。

不远处,朝圣者请回家中供奉的木头佛像,悲悯的垂眸望着她,也望着这世上每一个艰辛活着的人。

人活在世上,是来赎罪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让人痛彻心扉的悲欢离合。

她那二十年,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活着,她跌了跟头,撞的头破血流,她差点毁了妹妹一生的幸福,她也断送了她和顾长锦的这段感情,所以她才有这样的报应。

生不如死的时候,挚爱的人与别的女人成了婚,终于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心迹的时候,却把那个对自己掏心掏肺好的男人,给气走了。

她上辈子该不会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吧,所以,这辈子才会怎样赎罪都赎不完。

*********************

陈潮生那一夜没有合眼。

挂了电话之后,她很快又打了过来,他挂断了,然后关掉了手机。

他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过往一幕一幕,不断浮现,让他自己也不由得失笑了一声。

可笑过之后,这满腹的愁绪和解不开的躁郁,却依旧是无法挥散。

如果事情可以再来一次,他们香港三日之后就再无瓜葛,那么如今,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他此时的夜不能寐了。

但这世上的事,又何曾有过如果,他不怪她,也没有资格怪她,她从始至终没有任何错,不过是她的心没在他身上而已。

她没有给过他承诺,也不是他的妻子,她做什么事,做任何选择,连忠诚两个字都不能去束缚她。

如今他的放手,与她来说该是难得的成全吧,她此时再回到顾长锦的身边,心底大约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负担。

唯一的就是,他如果知道他将来怎样都没有办法娶她回去,那一晚,他真的不该把她的清白夺走。

可是如今想来,顾长锦这样爱她,大约也是不会在意的吧。

多么可笑,一个连前男友都称不上的男人,却在担心着他喜欢的女人,将来会不会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委屈。

554将她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清除。

554将她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清除。

多么可笑,一个连前男友都称不上的男人,却在担心着他喜欢的女人,将来会不会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委屈。

她过的幸福,他难受,她过的不好,他更会心如刀绞。

可从此以后,她幸福还是不幸福,却是真的和他再无任何关系了。

睁着眼到天亮,烟灰缸中的烟蒂堆积如小山,陈潮生看到窗外有微白的晨曦,将这夜色吞没,天亮了。

他起身去洗澡,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却让人彻底的清醒,陈潮生抬起手,狠狠抹了一下湿漉漉的脸,他关掉淋浴,随意擦干了身上水迹,就出了浴室。

一如既往的藏蓝色衬衫,深色西装,一夜的颓然之后,他整个人已经再看不出丝毫与往日的异样,推开门,下楼,站在人前,他依旧是陈潮生,那个独来独往,难以接近的成功商人,陈潮生。

在餐桌前坐下,陈潮生看着一桌子中式早餐,他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却吩咐了佣人一句:“以后早餐还是给我准备咖啡。”

他把牛奶推到一边,一口都没有碰。

他并不喜欢牛奶豆浆这些东西,他喜欢苦的让人咂舌的黑咖啡,但是因为她喜欢,所以他的习惯都逐渐的改变了。

可是以后,都没有必要了。

佣人们不由得对看一眼,却都不敢问,有人把牛奶撤了下去,有人去磨咖啡,有条不紊,却又没有任何的杂声。

陈潮生喝完咖啡,放下餐具,站起身来,他一边接过车钥匙一边向外走,对拿着公文包的陈婶淡声嘱咐了一句:“将我的卧室收拾一下,我用不着的东西,都收起来。”

陈婶不由得讶异看了他一眼,方才早餐时候她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会儿听得他这样说,她不由得心里更慌了几分,她这才刚和那聂小姐亲近一点…

“先生,您是和聂小姐…”陈婶毕竟在陈家多年,陈潮生也向来给她几分脸面,她实在没忍住,就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我记得我说过的,我的私事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陈潮生拿过公文包,直接打断了陈婶的话,他眸色沉沉盯了她一眼,声线冷薄:“别忘了你是陈家的佣人,也别忘了佣人的本分。”

陈婶被他直接给了个没脸,当即眼睛红红毕恭毕敬的应了下来,眼见得陈潮生驾车离开了,陈家的佣人们这才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陈婶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瞪了众人一眼,厉声道:“一个个嚼舌根倒是挺厉害,没听到先生的吩咐?还不赶紧去给先生收拾屋子!”

看来,那聂小姐和陈先生是彻底的闹翻了,要不然先生又怎么会连她的东西都要清理出去。

陈婶叹了一声,还以为总算是安定下来了,现在倒好,又不知将来会是哪一位做他们的女主人了。

陈潮生刚到办公室,助理就喜滋滋的敲门进来,说是RV亚太区的负责人亲自吩咐调货过来,最迟到明日,就会将他要的那些鞋子全都空运回来宛城…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陈潮生却兀自翻着面前的文件,一句都没有应。

助理乖觉的停下来,有些忐忑的唤了一声:“老板…”

“嗯,东西到了你先收起来吧,暂时我不需要了。”

助理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多问,只得应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陈潮生翻看着文件,一只手上夹着烟,一只手随意点了点A4纸上的一串数字:“让营销部的经理上来一趟。”

“是。”

一直忙碌到快中午,不知为什么,众人都觉得陈潮生和往日看起来没有一丁点的异样,可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紧张。

大家想不到出了什么事,从他身边的亲信那里却也打听不出什么,不由得一个个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陈潮生不是个脾气不好的老板,他话不多,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下的任何一道命令,却从来没有人敢去反驳。

公司里这几日的氛围瞬间凝重了起来。

陈潮生午饭后惯例会休息半个小时,他点了一支烟上了顶楼天台,手机开了机,进来了几条推送,还有一通未接电话通知。

看时间,该是那一夜她打来的第二个电话,而他在挂断了第一通之后,直接关了手机。

她许是知道他关了机,所以再也没有打来。

陈潮生将她的通话记录删去,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把她的电话也删掉了。

可他抽完烟,预备回去工作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到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他在楼梯上站定,看着那号码在屏幕上闪动。

他不知道她又打来干什么,明明两个人已经说清楚了,而依着她的性子——

是了,依着她的性子,她怎么还会给他联络?

陈潮生只觉得心脏蓦地一紧,那么这一通电话或许根本不是她打来的,是不是她在行程中,出了什么事?

他立刻按了接听。

果不其然,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汉语说的不太流利,可他仔细听,却也挺清楚了七八成。

她在西藏,因为高原反应太强烈,病的一塌糊涂,现在一个人在医院,因为条件简陋,也无人照料,所以他们才想办法联系她的家人或者朋友…

555陈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555陈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她在西藏,因为高原反应太强烈,病的一塌糊涂,现在一个人在医院,因为条件简陋,也无人照料,所以他们才想办法联系她的家人或者朋友…

而她的最近通话记录里,全都是陈潮生的号码,所以他们才打给了他。

“你把具体的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陈潮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问了地址和医院的名字。

她离开之前刚刚住院回来,本来身体就没有完全恢复,怎么禁得起西藏的天气和高原反应?

不管怎么说,避孕药的事总是他亏欠她,她如今在西藏病倒,无人过问,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不问,哪怕,他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分开了。

可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这样做。

陈潮生挂了电话,立刻让助手去准备一应事情。

最近的航班要到晚上,再飞过去西藏,不知要耽搁多久,好在他这个人交际算广,细细想来,拉萨也有他昔日的一两个兄弟在那边定居,陈潮生就亲自打了电话过去,拜托他们先想办法帮聂明蓉换一家条件比较好的医院,再请人仔细照顾着她。

办妥了这一切,陈潮生正欲先飞京城再转机拉萨,却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比,嗓子也哑的厉害,说上一句话,就要剧烈的咳嗽一阵,陈潮生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根根攥紧。

心口里的锐痛无法平息,她是去找她的初恋情人青梅竹马了,她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受尽煎熬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可他还是忍不住的会心疼,她那么好强,那么爱美的女人,此时被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她定然受不了自己现在这般狼狈的模样。

“我已经拜托了朋友先帮你转院,你安心休养,我也会尽早赶过去…”

“陈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之前发烧人有点迷糊,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我很抱歉打扰到你…”

陈潮生的手指忽然攥紧,紧到骨节都发出了细微的噼啪声响,前排的助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不由得心头微颤缩了缩脖子,从未曾见过他们老板的脸色能难看成这样,也不知道对方是谁,那么大的能耐把老板给气成这样…

“陈先生,你在听吗?”

明蓉靠在枕上,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却要她看起来越发的苍白憔悴,她闭了闭眼,轻轻开口。

“聂小姐不用多想,我不过是出于道义而已,毕竟之前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住了院,若聂小姐当真在西藏出了什么事,根由到底还是在之前的事情上面…”

“陈先生不用介怀,我当日已经痊愈出院了,所以,我在西藏生病的事,和之前毫无关联。”

明蓉知道陈潮生这样的男人,说结束了那就是真的结束了,他不会磨磨唧唧的纠缠不清,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再回头,他会答应来西藏,不过是因为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而已,她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可不知为何,他亲口说出来,她心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

556走红毯

556走红毯

他会答应来西藏,不过是因为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而已,她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可不知为何,他亲口说出来,她心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

但她自来都是骄傲的,要走的人,她不会挽留,想要再回来的人,她也决计不会要的。

“陈先生,如果无事的话,我先挂了,再会…”

明蓉说完,等了几秒钟,那边一直没有人说话,她亦是没有再开口,轻轻挂断了电话。

方才醒来时,得知医院的人打电话给了陈潮生,她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又觉得丢脸羞愧,又莫名的隐隐有些期盼。

羞愧于明明人家已经和她一拍两散了,她却又巴巴儿的打电话过去说自己病的起不来床,期盼的却又是,他得知她生病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竟然要亲自飞来拉萨…

她在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她没有想到陈潮生会这样做,毕竟,电话里他已经说的十分清楚,她更是心知肚明,他们两人,是绝无可能了。

他来了,她又怎么面对他?

此时他和她断了,她回去宛城,依然能重新回到她自己的生活轨道上去,可若再纠缠下去,她怕她再一次陷进去感情中。

更何况,他方才说的很清楚,他不过是因为上一次避孕药的事情,对她有些愧疚罢了。

可她最不想要的,就是一个男人对她说愧疚,说抱歉,说后悔…

陈潮生没有再打过来,下午吃过饭,病房里却来了一对夫妻探望她,他们帮她办了转院,明蓉知道是陈潮生的安排,她不想让这一对善良的夫妻难堪,就沉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但是第二日,她觉得自己精神好了一点之后,她就订了回程的机票。

她没有和那一对夫妻告别,写了一封短小的信,然后把他们垫付的钱一起放入信封里,拜托了护士转交二人,她就乘车去了机场。

这一切,陈潮生自然从那夫妻口中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留信感谢,把钱付清,不过是另外一种直白的说明,她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牵扯了,他明白,他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