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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心竹听她说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明蓉姐,你让我去买点春.药,给景淳和我前妹夫吃?”

明蓉柳眉一挑:“是啊,小说里都这样写啊,再说了,你想想看啊,都四年了,一一都四岁了,他俩还不温不火的,八成平日里连小手都没拉一下,正值青春,干柴烈火,长夜寂寂,岂不寂寞?我就不信了四年没有男欢女爱,他们能憋得住!”

简心竹听的一愣一愣的:“明蓉姐,这样真的行吗?”

聂明蓉冲着简心竹妩媚的丢了一个媚眼:“绝对行,人家不都说了吗,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都旷了四年了,这烧起来还了得?等到恩恩爱爱完了,谁还去翻之前的旧账啊,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哎呀你小你还不懂,马上你毕业了和傅竟尧一结婚,你就知道了…”

简心竹很快就被聂明蓉给洗了脑,全宛城的女人谁不羡慕聂明蓉啊,她既然能婚姻这般美满,可见说的必定是对的,有道理的!

只是,简心竹小菇凉有点郁闷的是,春,药这玩意儿到底哪里有卖的?

小广告靠谱吗?不会把人吃坏吧…

要是把谢京南吃坏了…

她未来的准小姑子不会生气吧,虽然那是她不要的前夫…

简心竹小菇凉挣扎了一天一夜,待到思思和一一又跑来拍马屁抱大腿,简心竹头脑一热,买买买,成了她是积德行善了,不成她就负荆请罪…

陈潮生哄睡了女儿去找明蓉,四月暖春花树下,她吃饱了喝足了,歪在贵妃榻上睡的正是香甜,落英缤纷,就在她的脸上发上,散落的裙摆上也沾了花瓣。

陈潮生看她半边脸压在榻上,知晓她醒来看到脸上压出来红印子又要不高兴,就走过去,弯了腰轻轻把她抱了起来。

明蓉最爱午睡,睡的极香甜,陈潮生抱起她她都没醒,大约也是知道是他,柔软饱满的身子就全副信赖的依偎进去,娇嫩的脸颊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陈潮生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

也不知道又和简心竹那小丫头咕叽咕叽说什么呢,这么大的人了,偏生最孩子心性,家里人往日都纵着她宠着她,倒也没闹出是什么事来,可如今来了个简心竹倒好,两个人‘臭味相投’,一见如故,这幸好不是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要不然怕是家里屋顶都要被掀了。

幸好周慎思这家伙追自己老婆去了没在宛城,要不然这三个人凑一起,陈潮生想想都一阵脑仁疼。

抱了明蓉回去房间睡,亲手给她脱了鞋子又盖好了薄毯,见她睡的香甜,陈潮生没有再扰她,转身轻手轻脚的去了隔壁的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他不由得就摇头失笑,八成她刚才又跑进来过,翻的乱七八糟的不收拾就跑了。

陈潮生弯腰去捡地上散乱的书,随意扫了一眼书名就觉得眼睛疼,这都是什么鬼玩意儿?

785夫纲不振

陈潮生弯腰去捡地上散乱的书,随意扫了一眼书名就觉得眼睛疼,这都是什么鬼玩意儿?

《总裁的女人》《追回前妻生宝宝》什么鬼?

《傅先生疼她入骨》傅先生?难不成是傅竟行?

陈潮生翻了两页,看的牙根都泛酸,赶紧合上了,他觉得总得想个办法让明蓉的兴趣爱好再变变。

她现在,兴致来了就去工作室泡一下午,嫌累了就跑去他公司骚扰他,虽然他很喜欢这种骚扰,甚至巴不得她每天都能来骚扰他一番。

可要她来他这里上班,她又不肯,他这么宠着她,自然在家里是她说一不二,她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小脑瓜里刚冒出来的念头,陈潮生也会变着法的给她实现了。

其实相较比起来,掌珠都羡慕长姐现在的日子。

毕竟,陈潮生虽然爱吃醋,对长姐也看的紧,可真的没到傅竟行这样变态的地步,长姐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哪怕有时候心血来潮打扮的格外性感,陈潮生还是纵容着,虽然心里几万个不高兴不乐意。

可傅竟行那边,她露手臂露腿都难的上天,更不要说像长姐这样露背露胸了。

可女人哪个不喜欢漂亮的衣服,有时候掌珠也很想打扮的美美的出去,但傅竟行死都不肯,这么几年夫妻做下来,掌珠对他这一点也是彻底的绝望了。

罢了,不肯就不肯吧,反正女为悦己者容,他不喜欢的,她也就不碰好了。

可是,可是。

冠冕堂皇的拿着自己‘老旧保守’做借口不许她穿任何暴露的衣服出门,那为什么一到晚上到了床上就露出原形了?

逼着她穿那些裸露的不能再裸露的衣服,这会儿倒不提什么自己‘老旧保守’了?

姐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掌珠还没流露出几分羡慕她的意思来,聂明蓉就打趣她:“…当初是你不要的,现在不许和我抢!”

两人这方面真的是毫无心结,也是因此才能拿出来打趣。

掌珠就故意去逗明蓉:“那我现在后悔了行不行…”

明蓉那样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天塌地陷了她还要化完妆再跑的人,却忽然心里忐忑了起来,望着小妹娇媚动人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不是吧,真,真后悔了啊…”

掌珠见她紧张的都结巴了,立时笑的前仰后合,明蓉知晓小妹故意打趣自己,不由得抬手就去捏她的脸…

可自个儿心里懊恼起来,怎么现在好像是她对陈潮生越来越放不下离不开了呢…

所以,陈潮生大老板那一天下班回家之后发现,自己老婆不见了。

家里的佣人一个个吓的腿发软,太太不吭不响的离家出去玩了,还威胁她们不准告诉陈潮生她去了哪里,可先生的怒火谁又扛得住?

明蓉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可以离开陈潮生的,直接订机票飞到了丽江去。

可她刚到丽江就被人把行李给偷了,幸好手机还在,原本还想撑够三天,要陈潮生急一急,可想要补妆的时候,想到自己用惯的化妆品没了,又想到自己没有干净衣服换,买新的还要矫情的洗了才能上身,难不成连着几天都要穿这一条裙子?

想到这里再忍不住,当即给陈潮生打了电话,哭的那叫惊天动地,陈潮生来接人这一路全程低气压,直到看到那个被好心人暂时收容在咖啡馆的小女人捧着一杯咖啡可怜巴巴的一直盯着入口处等着他的模样,他才觉得身体里紧绷的那一根弦骤然的绷断了,怒气消弭无踪,余下的全都是心疼,甚至,甚至只是短短一天的分离,在看到她这一刻,却生出了失而复得的庆幸来…

陈潮生还没板着脸训斥她一句,明蓉立刻捂着头喊头疼。

她的头当初受过重创的,还差点一辈子瘫床上,陈潮生自然知道,听到她喊头疼,立刻忘记了教训她,心肝宝贝儿的哄着抱着,心疼的恨不得替她疼。

可待到晚饭时见她生龙活虎的模样,才后知后觉,自己又被骗了。

只是瞧着她笑容明媚的样子,瞧着她对他撒娇的模样,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到得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一句:以后只要出去玩,我陪你去。

夫纲不振,夫纲不振…从始至终,其实压根也就没有振作起来过。

******

简心竹小菇凉正式毕业拿到毕业证的第二日,大姐头聂明蓉做东,邀请了这几对夫妇共进晚宴。

景淳也接到了邀约,邀请函上一笔一划写的清清楚楚,要她务必带上一一和谢京南,女人们聊八卦,孩子们一起玩增进感情,男人们就去打打牌吹吹牛,当然也吹不起来,一个比一个的低调,就连傅竟尧那不靠谱的,现在都知道什么叫韬光养晦了。

景淳不想带谢京南去,傅家和陈家聚会,有他谢京南什么事啊。

可谢京南也接到了陈潮生发的邀请函,他其实真的不想发的,毕竟他实在不愿意卷进他和傅家的恩怨中,可明蓉张了口,他也就只能答应,暂时把什么江湖道义给抛在了脑后去。

景淳得知此事,干脆撂开手不管了,他去就去吧,他去了带一一,她正好吃喝玩乐无拘无束。

可一行人到了会所里,一一立刻就被思思小珍珠怀瑾等人给拉走由佣人保姆陪着玩去了。

简心竹抱了景淳的手臂拖她到另外的包厢里:“明蓉姐掌珠姐都在呢,就等着你…”

谢京南自然由陈潮生招待,男人们之间就简单多了,这么多年了,傅家也磨的没脾气,两个人虽然没有和好,可大家都知道,这俩人八成要纠缠一辈子,干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786谢京南你抱她回去休息一会儿…

这么多年了,傅家也磨的没脾气,两个人虽然没有和好,可大家都知道,这俩人八成要纠缠一辈子,干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男人们打了一会儿牌,到了饭点才散了场,孩子们被佣人保姆带着在小房间里吃饭,几对夫妇就热热闹闹的开始聊天喝酒。

简心竹拉了景淳,几个女人坐在一起,谢京南自然就不能坐她身边了,就近挨了陈潮生坐下来,倒是让明蓉忍不住的小嘴微抿,甜甜给自家老公笑了笑,又顺便冲他眨了眨眼。

陈潮生当然知晓她这个中意思,虽然他并不赞成,可在明蓉跟前,他是连投反对票的权利都没有的。

端然坐在那里,只是对明蓉微微点了点下颌,算是应下。

景淳和谢京南哪里知道这些眉眼官司,二人隔得远远的坐着,谢京南的目光只胶着在景淳的脸上身上,惹得简心竹一直都在偷偷笑。

景淳就轻轻拧她的脸一下:“别笑我,你瞧瞧我二哥…”

简心竹闻言抬眸看过去,却见傅竟尧正举了杯酒看着她,桃花眼底一片绚烂,嘴角的笑却深深浅浅的浮动着,简心竹只觉得一阵脸热心跳,慌忙低了头,却是渐渐把一张小脸娇媚的红遍。

景淳心里也为他们高兴,二哥这样的性子,若是当真收了心,那自然不会再如从前那样荒唐,他们也都瞧得出来,他对简心竹是用了心的。

明蓉倒了一杯樱桃酒递给景淳:“你不能喝酒,就喝这个吧,酸酸甜甜的,只略带一点酒味儿,果汁一样,也不上头…”

景淳刚接过来,谢京南就有些坐不住了,景淳并不善饮,而当年和林垣决裂,她曾有过一段时间沉迷酒精,但沉迷酒精的结果就是,她今后但凡沾一点酒就容易头疼。

陈潮生却摁住了他:“都是自己人,谁还会灌她酒?放心吧,蓉蓉她们有分寸。”

谢京南无奈,心里却不由苦笑一声,聂明蓉若知道分寸二字怎么写,那才是奇了怪了。

“咱们喝这个。”陈潮生指了指桌子上,服务生开好的白酒:“难得和你坐一起吃饭,该好生喝两杯。”

傅竟行闻言却不由得挑了挑眉,陈潮生并非是个这样喜欢交际的性子,若是往日,他肯定全程注意力都在明蓉身上,可今晚,好像有些不一般。

掌珠也觉得明蓉有些不对劲儿,她从来自己人聚会的时候都不会怂恿人喝酒,毕竟都是至亲,景淳也叫她姐姐,可她今晚,却已经开始哄着景淳喝第二杯了。

就连简心竹也在那里凑热闹,陪着景淳喝的小脸嫣红,瞧瞧傅竟尧那张脸都快拉下来了。

这不,饭才吃到一半,酒喝了三巡,就果真出了岔子。

景淳喝了几杯果子酒就已经喝的杏脸桃腮,两颊一片嫣红,嚷嚷着头疼,想要睡觉,而那边,谢京南好似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儿。

这酒他平日里也喝过,并不至于要他醉成这样,可整个人心里就像是在烧着一团火,烧的他烦躁不安。

明蓉和简心竹对视一眼,两人眸子亮晶晶的,笑意都藏不住,一左一右扶了景淳起身:“…那我们送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景淳浑浑噩噩点点头,她其实醉的倒不算怎么厉害,只是难受的不行,可至于到底怎么难受,却又说不出来。

“谢京南,你把景淳抱回去吧,我看她走路都走不动了…”

大姐头发了话,谢京南自然只有答应的份儿,起身走过去,从明蓉手里接过景淳,触手肌肤滚烫,谢京南不由得向她脸上看去,景淳双眼迷离,却还是认出来他,甩手就要把他双手推开,可她哪里使得出力气,这样一甩之下,整个人倒是软软的伏到了他的怀中去…

简心竹慌忙也退到了一边,眼见谢京南把软成泥的傅景淳抱起来向外走,她心里忽然慌乱的不行。

这药没事儿吧,不会剂量下的太重了吧…

小姑娘还在担心不已,傅竟尧却已经走过来拎了拎她的耳朵:“你跟着明蓉姐搞什么鬼呢?”

早知道就不该让心竹和聂明蓉走的太近,要是把聂明蓉那些招数学会了,他今后日子怎么过?

他可不想像陈潮生那样,走到外面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回到家却全无地位可言。

可他这话刚出口,陈潮生不悦的目光就投了过来,傅竟行失笑摇头,敢当着陈潮生的面说聂明蓉,这不是老虎嘴上拔毛?

“姐,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连我都瞒着,我瞧着怎么这么不对劲儿?景淳没事儿吧…”

掌珠适时的开了口,大家都是至亲,闹僵了可不好看。

明蓉下颌一抬,混不在意道:“也没干什么啊,就是给他们俩下了一点药,你别说,这药还真挺管用的…”

几个人一听这话不由吓一跳:“下药?下的什么药啊,景淳没事儿吧…”

明蓉摆摆手,蹙眉有些不耐:“还能什么药啊,春.药啊,你们去问心竹,主意是我出的,药是她买的…”

“心竹…”

掌珠也吃了一惊,心竹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跟着大姐做这样的事啊。

简心竹连连摆手,急的都要哭了:“不是,我,不是…我,我,哎呀,是我买的药,可我也是没办法了啊,思思和一一整天缠着我,非要我想办法让景淳姐和谢京南和好,可我真的想不出来办法啊,我就去问明蓉姐了…”

787他知道,第二天她醒来,定然会生气动怒。

“不是,我,不是…我,我,哎呀,是我买的药,可我也是没办法了啊,思思和一一整天缠着我,非要我想办法让景淳姐和谢京南和好,可我真的想不出来办法啊,我就去问明蓉姐了…”

明蓉笑眯眯得意洋洋望着众人:“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你说说他们俩,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非要这样别扭着,明明他对她有情,她对他有意,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还互相折磨干什么?”

傅竟行和傅竟尧的脸色都沉了沉。

景淳可是他们的妹妹。

掌珠也觉得明蓉的做法有些太鲁莽了:“姐,你这样怎么行,那是景淳和谢京南之间的私事,如果景淳不想和他和好,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明蓉却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景淳怎么会不想和好?我又不是傻子瞎子,我看得出来她喜欢谢京南,心里有他,要不然,你以为依着景淳的心性,她会让谢京南这么多年了还在纠缠着她?”

“可这也不该我们来插手,让他们自己慢慢解决…”

“等他们自己解决,头发都白了,到那时再和好又有什么意思?”

明蓉说到这里,不由有些忿忿:“就是你们这样的想法,才耽搁了他们这么多时间,明明你有情我有意的,何必要蹉跎时光?再说了,谢京南虽然曾经是做错了,可换个角度想一想,他在感情上和身体上,都没有背叛过景淳,也并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啊。”

“人活一世,就这短短几十年,开心就好,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更何况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让谢京南余下几十年好好对景淳,好好疼爱女儿做补偿,不是好过于如今这样让景淳孤零零的一个人?”

明蓉想的很开,如果不是什么深的化不开的仇怨,两个人还有感情在,就不该去浪费这些光阴。

也许她是太幸福了,所以,她总觉得人生短暂,她很珍惜和陈潮生在一起的时光,只恨不得这时间就此停住,再不要向前。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简心竹有些怯怯的开口:“再说了还有一一呢,你们不知道一一求我时多可怜…反正,反正我是希望他们赶紧和好的…”

掌珠和傅竟行都是有孩子的人,当然能体会到这样的心情,如果这事发生在小珍珠的身上,掌珠简直无法想象她会有多心疼。

也许长姐说的对,人生苦短,更该及时行乐,景淳一个人带着一一,难道真要这样过一辈子?

掌珠和明蓉如今婚姻幸福,可饶是如此,傅竟行但凡哪一日不在家,掌珠都觉得若有所失,更不要提如景淳这般,常年都是一个人。

更何况,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众人也无可奈何,总不好这会儿冲到房间里把景淳抢出来吧?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别多想啦,吃饱喝足回家,明天再等好消息。”

明蓉把掌珠哄笑了,这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她说的很轻松,实则心里也有些不安。

若两人就此和好,那自然是好事一桩,若景淳反而恼羞成怒,恨上谢京南了呢?

陈潮生拥着她向外走时,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这会儿知道担心了?我还以为你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明蓉抬手撞他一下:“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就是因为有你护着,我才敢这样胡作非为嘛。”

这话说的陈潮生心花怒放,当即表态道:“放心吧,不管结果如何,老公都给你兜着。”

明蓉眉开眼笑,勾着他脖子就狠狠亲了他两下,又在他耳边道:“我大姨妈昨天走啦…”

陈潮生搂着她细腰的手掌,立时收紧了几分,连那眼底眸光都变的灼烧滚烫起来。

而此时,会所里的豪华套房中,更是一派春意浓。

将近四年,他们连一个拥抱都不曾给彼此,曾经最亲密的人,却成了连牵手都是奢侈。

谢京南抱景淳回了房间,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又不是没有喝醉过,这种感觉,和喝醉酒截然不同,而景淳她,大约也和他差不多吧…

她身上滚烫,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那烟灰色大床上横陈着她雪白曼妙的身体,他又怎么能克制住。

谢京南低头吻住她的时候,他清晰的听到他们彼此口中都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吟叹,她滚烫的手臂和双腿缠上他的身体,他吻她的时候,她甚至迫不及待的回应着…

“淳儿…”

谢京南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拂开,轻轻吻她的眉心,可这浅尝辄止的吻,却让她觉得不满,轻轻的哼着,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的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若非药力的缘故,她也不会这般,他亦是知道,她醒来约莫会生气动怒,可他却并不愿意再忍下去。

时光一年一年走的飞快,他不愿和她蹉跎掉余下这半生。

“淳儿,我爱你…”

谢京南在她耳边,轻轻低喃,景淳却烦躁的扭动着,不愿听他说话,也不愿他这样一动不动抱着她,她扯他的衬衫,又去拉他的皮带,直到最后,她们裸裎相对。

晨光微亮的时候,景淳方才疲累的沉沉睡去,可她雪白月同体上斑斑的吻痕和各色青紫瘀痕却在提醒着这一夜两个人究竟有多疯狂。

谢京南抱着她,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他知道药力大约也散尽了,她方才能睡的这样安生。

她身上有着斑斑痕迹,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不曾想到,她还有这样让他疯狂着迷的一面。

788她气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身上有着斑斑痕迹,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不曾想到,她还有这样让他疯狂着迷的一面。

他的后背,手臂,都是她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肩上,胸口,都是她咬出来的牙印。

谢京南到最后甚至忍不住庆幸,幸好他的酒中也有催.情药,要不然,他怕是都应对不了今晚的她。

他舍不得睡去,因为他知道等到她醒来,或许他就再不能这样安静的抱着她,看着她沉睡。

他其实也很清楚,在她还不愿解开心结的时候,他其实不该这样做,若要他忍,他想他能忍得住,可他却没有这样做。

谢京南轻轻吻着她细白的后颈,将她柔软微凉的身体抱的更紧了一些。

淳儿,让我就如之前这样等你一辈子,我也甘心,可我更想让你幸福。

看着陈潮生聂明蓉,傅竟行和聂掌珠他们,你知不知我多么的羡慕,我也想要你如她们一样的幸福,我也想做你的靠山做你的臂膀,做你可以依赖的那个人。

我也想让你如她们那样开怀的笑,我也想让你的眼睛里你的脸上,有幸福的光芒,淳儿,我不想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不管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今后每一天,都要这样缠着你。

我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见了你,都说你的气色越来越好,我要把那时候的幸福还给你,淳儿,我要你今后,再不是这样沉寂的生活着,我要你如那时一样,幸福而又美丽。

景淳这一觉睡的很沉,她像是做了一个又一个斑斓而又活色生香的梦,梦里面她纠缠着谢京南不放,他们一遍一遍的欢好,不知餍足…

她在梦中都觉得羞赧,可却醒不过来,那梦一个接着一个,要她筋疲力尽,她不知道那梦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浑浑噩噩醒来时,却觉得身体好像被重型卡车翻来覆去的碾压了无数遍一样,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在她背后紧紧贴着她的那一具身体又是谁的?

她只觉得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张嘴想要叫喊,可嗓子疼的厉害,声音都是嘶哑的,她又想起梦里面她放纵的呻.吟和那些让人脸热心跳的叫声…

该不会,该不会那根本不是梦,而是,而是真实发生的吧…

“淳儿你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至极的声音,景淳整个人剧烈的一颤,全身的肌肉仿佛都绷紧了,她无法回头,也不能动,眼眶却酸胀着疼着,泪快要落下。

她怎么这么贱,怎么喝了点酒就和他滚到了一张床上去,那她之前那些拒绝又算什么?

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景淳越想越气,直恨自己怎么就这样不争气,不过是两杯果子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不说,还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

“淳儿,你头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谢京南温声在她耳边询问,景淳死死咬了嘴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却也不肯理他一句。

“淳儿…”谢京南察觉到她的异样,硬生生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景淳觉得肩膀微痛,立时眼泪就掉了下来。

“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

谢京南话音顿住,却忽然掀开了被子握住了她的脚踝,昨夜虽然她缠着他不放,可实则他也有些放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她弄伤了…

景淳又气又怒又羞,抬起另一只脚踹出去,却正踹在谢京南脸上,他吃痛哼了一声,景淳却已经抓了一个枕头砸出去:“你滚,滚出去…”

他怎么可能这会儿走,把她一个人丢下来。

她身上没力气,打也没劲儿,扔东西也脱了力,谢京南就没脸没皮的缠上去,手脚并用的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脸:“淳儿你生气就打我,别把自己气坏了…”

景淳身体绵软如泥,根本推不开他,可就这样被他轻薄,她实在又咽不下这口气。

更可恶的是,两个人贴的这么近,她已经清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谢京南!”

景淳声音沙哑的厉害,谢京南却又想起昨夜她那婉转靡丽的叫声,不由得心头燥热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