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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敬书一路穿花拂柳走来,远远就瞧到小妹坐在亭子里托腮发呆,她打小就是这样,常常一个人坐着坐着就发起呆来。

施敬书不由得有些唏嘘,仿佛昨日她还是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中,今日却已经长成了亭亭少女。

“又发什么呆?”施敬书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施婳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却是把捏在手心里的手机藏在了身后去。

施敬书自然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他并未揭穿她,只是微微蹙了眉,镜片下的那一双眼,眸色沉沉翻卷了一瞬,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温和。

“大哥…”

施婳站起身来,却并未如往常那样扑过去抱住他撒娇。

施敬书手指捏了捏,唇角笑纹却更深:“今日在家中做什么了?”

施婳心中却乱七八糟的,见他柔声询问,心想大哥方才大约并未看到她收起手机,这才悄悄的放下心来,仰脸对他甜甜一笑:“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午饭又犯困了…”

施敬书瞧着她明显眉目松缓下来,她那一点小心思,他自然瞧的清清楚楚,打小带在身边养大的女孩儿,她翘一翘小嘴儿他就知道她想的什么,她岂能在他面前瞒天过海?

越是这般,就越是有猫腻,施敬书想到她匆忙藏在身后的手机,嘴角微微抿了抿,不着急,他总有时间慢慢调教她。

“吃了睡睡了吃,莫不是要做小猪了?”

施敬书抬手抚了抚妹妹腮边的乱发,又握了她的手牵着她回房去:“去换衣服,说了晚上带你出去吃饭的。”

施婳乖乖任他牵着手,边走边问:“是我和哥哥两个吗?还是有其他人一起?”

施敬书淡淡看了她一眼,“还有你若怡姐姐。”

施婳倒是一怔,施敬书甚少会在和她一起出去吃饭时叫了王若怡一起,今日,却又是为何?

莫不是当真如外界传的那般,好事将近了?

“怎么了?不开心?”施敬书捏了捏她柔软小手,施婳却甜润一笑:“怎么会啊,大哥和若怡姐姐就是要常常约会才对,要不然我不去了吧…”

施敬书扬眉轻笑:“婳婳很喜欢她?”

施婳想了想:“印象还不错吧,若怡姐姐挺温柔的,和大哥也很配。”

施敬书忽然将手中柔软的小手丢开,施婳愣了一下,心底自然忐忑起来,抬手去拽他衣袖:“大哥…”

施敬书并未回头:“你不愿意去那就不去了。”

施婳的手指一点点的松开了,她瞧着施敬书丢下她直接走远了,不知怎么的鼻子里忽然一酸,眼圈却是一点点的红了起来。

少顷,别墅里有汽车引擎嗡鸣响起,施婳眼前一片雾霭,那车声逐渐的远去,那雾霭就越来越深邃厚重,她站在园子里花树下,听着那车声消失了,她又独自站了许久,方才一步一步走回了小楼。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想到手机上的简讯,心跳渐渐又归于正常,方才的一些消沉和伤心,逐渐的淡漠了,施婳想,她大约只是有些不适应吧,毕竟哥哥从来不会这样待她。

可是将来,哥哥娶了嫂子回来,这些都要成为寻常事了,她难道每一次都要因此伤心不成?

施婳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打开温荀发来的简讯,很短的一句:婳婳,下周末你会和我们一起出游吗?

施婳的心,忽然就乱了。

婳婳,温荀这样喊她,温荀怎么可以这样喊她?

除了亲人和哥哥,学校里也只有佳妮会这样叫她,温荀是她高中部的学长,她和温荀不过是因为佳妮哥哥的缘故才说过两次话,他怎么会在简讯里这样熟稔的唤她?

施婳觉得脸颊滚烫起来,捧着手机翻来覆去很久,她才给温荀回了简讯。

很短的一句:

温荀学长,下周末见。

那捧着手机一直坐立不安了许久的少年,在看到这短短的一句简讯时,差点兴奋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施婳在发出这条简讯之后,脸颊一直处在滚烫的状态,她抓了枕头盖在脸上,不敢去看手机,期待着手机亮起来,却又害怕亮起来。

可温荀很快回复了简讯:

婳婳学妹,下周末,不见不散。

施婳看着那一行字,翻来覆去的在心里咀嚼着‘婳婳学妹’四个字,心窝里有甜蜜溢出,渐渐的泛滥成灾,她忍不住拿微凉的手背去贴热烫的脸颊,嘴角却一点点的翘了起来。

那一晚施敬书没有回来别墅过夜,施婳睡的很安稳,第二日晨起由家中司机送她去了学校,孰料刚下车就看到了立在校门口似在等人的温荀。

施婳心跳砰砰,背了书包佯装镇定的低头向前走,她走过温荀身边,温荀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跟着她走进学校大门。

施婳只觉得四周的同学大约都在看他们,她心里慌乱起来,停了脚步,温荀的脚步却更近,然后越过了她,在她面前停下,转身,站定了。

施婳抬起头,双眸撞入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瞳中去,她所有神魂仿似立时被卷入那星芒之中,再无法自拔。

802婳婳,我本来想要等你再大一点的…

施婳抬起头,双眸撞入一双寒星一般的眼瞳中去,她所有神魂仿似立时被卷入那星芒之中,再无法自拔。

温荀穿白衣黑裤,头发如学校里每一个男生一样,剪的很短,可这样干脆利落的发型,更要他俊逸超凡的五官显露清晰,他生的最好的是那一双眼,施婳根本不敢再看,抿了唇低下头来,长睫潋滟着遮住了圆翘眸子里的羞赧。

温荀却微微的笑了,他一开口,是春风拂面的暖,那声音浮浮沉沉,却总能在每一次音节的末尾击中你的心脏。

他说:“婳婳学妹,我一直在等你。”

施婳的脸立时红到了耳根,她细嫩手指紧紧揪着背包的带子,翻来覆去,绞缠不清,温荀盯着她看,一秒都不愿错开。

看到她第一眼,他就知道,他完了,彻底的完了。

她才十四岁,可他却已经在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晚上,躺在床上整夜无眠的构思了他们将来的一生。

温荀伸出手,等着她来握住。

施敬书坐在办公室里,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后,他的身影被晨曦笼罩住,镜片后的一双眼睛却紧紧闭着,眉宇皱成川字,纹路深深。

特助立在他身前,等不到他的回应,许久都不敢开口。

四小姐由家中司机送到学校后,被一个男生跟着一起进了校门,这样的事,大约是四小姐开始念书起,第一次发生。

施婳这样的身份,从来不是秘密,施家也没打算费尽心机的低调,就这样一个女孩儿,注定她这辈子随心所欲过的痛快又自在,何必要由自家人给她限定起一个框框来。

学校里的男生没人敢打施婳的主意,这个叫温荀的男孩儿,大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过短短一个小时,温荀的家世出身等等就一清二楚摆在了施敬书的跟前。

小富之家而已,温荀能念这所中学,不过是凭借优秀的成绩和卓越的才艺,而在人才济济,有钱人多的遍地都是,优秀生更是层出不穷的学校里,温荀能雷打不动的年年拿一等奖学金,更可见他的优秀。

这样的男生,就算家世出身是短板,可也能用自身实力弥补这些差距了。

施敬书缓缓睁开眼,看了看那薄薄的几张纸,却极轻极淡的笑了笑:“多大点事,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我是让你们盯着妹妹,可没让你们这样八婆,她在那里念书,还不能有几个同学了?”

施敬书将那几张纸推过去:“…不过,四小姐年纪小,心思简单,她诚挚对人,却架不住别人心思叵测,所以…”

施敬书抬眸看了特助一眼,“你们知道怎么做。”

特助被他这一眼盯的头皮有些发麻,立时点头应了是,他跟在施敬书身边三年,多少也知道他的脾性。

施敬书慢慢转了转手中的笔,垂了眼帘缓声道:“让人再盯几日,也别伤了无辜。”

特助头也不敢抬,这话听起来倒是讲理的,可他却深知,施敬书已然是恼上了那个温荀。

他越是看似没生气,和和气气的笑着,越是让人心中害怕不安,反而不如干脆雷霆暴怒一番,倒也很快就雨过天晴了。

特助将那几张纸收好,放在碎纸机中,心头却还是突突跳着,想着那品学兼优的优秀少年,不免心中有些惋惜。

敢打四小姐的主意,他这一辈子,估摸也就完了。

想到那少年如兰芝玉树一般的过人品貌,心中轻轻一叹,四小姐又怎会不心动呢,那样的少年啊。

施婳下午放学时,温荀已经等在她教室外,佳妮笑的贼兮兮,推了她过去,女孩子们羡慕不已,却没人敢非议一句,施婳热烫了一张脸走过去,温荀却已经含笑看向了她。

白日里施婳曾偷偷问佳妮,温荀那样做是什么意思,佳妮戳着她眉心骂她傻,说温荀那是喜欢她,在追求她。

施婳吓坏了,哥哥说了,不许她恋爱,她还太小,她不敢不听的,想到这些,心里不免难过起来,她该怎么告诉温荀呢,她不能答应他的追求。

施婳满腹心事,温荀也并不是话多的人,两人就这样比肩走着,却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只是这画面却让施敬书觉得刺眼无比。

温荀看到了施家来接她的车子,停了脚步与她道别,施婳嗫嚅想说什么,可看着温荀却怎么都说不出。

佳妮告诉她,如果她在温荀面前心跳加快,那么她就是喜欢温荀的。

她喜欢他,她的心跳的很快,很快。

所以,她更无法说出让他伤心的话。

施婳对他挥了挥手,听到他说明天见,她也回了一句明天见,转身走到车子边,降下一条缝隙的车窗内现出施敬书的脸,施婳腾时吓的魂飞魄散。

坐上车,施敬书一路未曾开口与她说一句话,施婳坐立难安,几次想要开口辩解,却又不敢贸然开口,她知道大哥这是气的狠了,他越是生气,才越是沉默…

到了施家的宅子,车子停稳,司机悄无声息的下了车,车厢里只余下施婳和施敬书。

施婳大着胆子轻轻唤了一声:“大哥…”

施敬书在黄昏血色的光芒中回过头来,镜片后他的眼睛森冷而又带着摄人的戾气,施婳只觉得怕,下意识的就想要拉开车门逃跑,施敬书的手却直接扣住了她的肩:“婳婳,我本来想要再等一等的…”

803婳婳,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

施敬书在黄昏血色的光芒中回过头来,镜片后他的眼睛森冷而又带着摄人的戾气,施婳只觉得怕,下意识的就想要拉开车门逃跑,施敬书的手却直接扣住了她的肩:“婳婳,我本来想要再等一等的…”

施婳只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手坚硬而又冰凉,像是扣住了她的命门,她恐惧到了极致,颤栗着,像是被抛在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

“哥哥…我不懂…”

施婳眼底聚了泪:“哥哥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和学长放学一起走了?”

施敬书森然一笑,扣住她肩膀的手指松开来,却又捏住了她雪白下颌:“妹妹,你如今真是翅膀硬了,大哥说的话,你既然忘光了,那今日我就让你好生记清楚!”

“我没有忘…”

施婳还在挣扎,施敬书脸上的冷笑一点一点褪去,他一手捏着她下颌,一手摘了眼镜随意丢在一边,“婳婳,那个叫温荀的,你想他死还是想他活?”

施婳倏然睁大眼眸,她的眼瞳生的圆翘,睫毛浓密,此时一点一点睁大,蕴出极度的惊惧和愕然来,施敬书掐着她下颌的手指渐渐用力,迫的她不得不微张了小嘴,他的拇指指腹就揉着她细嫩的唇。

“想他安安生生的活着,就记着哥哥的话…”

施婳的眼瞳里滚出泪来,她摇头,使劲摇头,下巴被他掐着,她发出的声音都是含混的不清的:“哥哥…不关他的事…”

“哦?那就是婳婳你主动招惹他的?”

施敬书的手指松开她的下颌,渐渐游移到她纤弱的锁骨那里:“妹妹,你还真是不乖。”

单薄的校服骤然的被他手指撕开,浅粉色的棉布文胸清晰展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浅浅的沟壑,肤色如霜雪一样的白,丁点的瑕疵都没有,而此时她在剧烈的颤着,幼嫩的身体像是待宰的羔羊,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哥哥,哥哥不要…”

“怎么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哥哥抱你,还是不要哥哥亲你,碰你?嗯?”

施敬书的身子倾轧过去,灼烫的气息扑在施婳的唇齿间,她别过脸想要闪躲,施敬书的手指却隔着薄薄的文胸直接掐住了她稚嫩的顶端,施婳疼的泪水直掉,哀哀的求饶,施敬书那张脸上却再无任何表情,他的唇角噙着寒霜,那眼瞳却更是寒凉。

接二连三的这些变故要他无法不怒。

从前乖顺伏在他掌心里的小女孩儿,如今要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可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

哪怕是扭断她的翅膀,绑缚住她的双翼,哪怕是将她永远禁锢在他的世界里,他也必须要做。

比起失去她,他宁愿她恨他。

施敬书用自己的领带绑缚住施婳的手腕,他慢条斯理将她校服裙子褪下来,施婳颤栗着,努力想要并紧双腿,却被他单手轻易推开,健硕身体嵌入她细白的腿.间,施婳面上丁点血色都无,泪挂在睫上摇摇欲坠,勾人的可怜。

“哥哥,你是婳婳的哥哥,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别忘了婳婳,你是我带大的,你是我的,从里到外,包括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施敬书说到最后四个字,忽然变了声色,他面目中带了一点狰狞,而那菲薄的唇已经绷紧如线,施婳身上最后一件束缚被他撕裂,她挣扎着,扭动着,尖叫着,像是濒死的鱼。

可施敬书早已将身体内的魔鬼彻底释放。

剥了壳的荔枝肉一样鲜嫩可口,就在他的视线里,可他此时只想将那雪白的果肉捣出最粘腻的汁液来,他知道,那味道定然极其可口。

他娇养了十四年,捧在手心里疼了十四年,不是给别人做嫁衣的。

“婳婳…你该知道,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哥哥最爱你…”

施敬书伏下身子,抬手捂住她犹在尖叫的那张小嘴,他就要彻底的得到她了,只是想一想,他就亢奋的眸色赤红,太阳穴上青色的筋脉浮现出来,狰狞可怖,他低头,从她纤弱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婳婳,这是你不乖该得的惩罚!”

施婳睁大了眼,她连眼泪都流不出了,只是睁着空洞的一双眼望着车顶。

从小到大,面对大哥她向来都是乖顺臣服的,有些事,她随着年岁渐长隐约觉得是错的,可却又不敢也不舍得惹大哥不快伤心。

但是这一次,她再怎样的懵懂,也该知晓大哥想要做什么。

她害怕,恐惧,可更多的却还是难过。

她不舍得哥哥伤心失望,可是哥哥呢,她不愿意做一些事的时候,他可曾为她妥协过?

施婳缓缓的闭上了眼,一行泪从眼角那里滑下去,“哥哥,你惩罚我吧,只是这一切,都不关温荀学长的事…”

施敬书倏然抬眸,那赤红的眼底却有锐利的愤怒和嫉恨闪过,他忍不住,那极致嫉妒像是烈焰,翻腾着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施婳被那一耳光打懵了,她的世界天旋地转,似乎就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全都颠倒倾覆了。

而脸上的剧痛刚刚袭来,小腹痉.挛的疼却又袭来,当那汹涌的热流涌出时,施婳竟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放松了下来。

她闭紧了眼,唇却弯起来,在陷入意识混沌之前,轻轻喃了一句:“哥哥,你放了婳婳吧…”

804哥哥…不要生婳婳的气好不好?

她闭紧了眼,唇却弯起来,在陷入意识混沌之前,轻轻喃了一句:“哥哥,你放了婳婳吧…”

施敬书抿紧了唇看着她身下缓缓流出的殷红鲜血,他算着日子,知晓她的生理期就是这几日,可没想到竟这么巧合的提前了。

像是兜头一瓢凉水把那浴火全都给浇灭了,施敬书忍不住双眉紧蹙,嘴里骂了一句,手却已经伸出去拿了纸巾过来,他给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又将衬衫长裤穿好,这才用车上的备用毯子将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冷着一张脸抱了她下车回房间去。

吩咐佣人熬了红糖水待会儿送上去,众人这才知晓大约是小姐的生理期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本瞧着大少爷脸色这么难看,还以为小姐出了什么事呢。

可送红糖水的佣人下来时,却是面色一片惨白。

小姐靠在床头坐着,看起来十分的虚弱,而更让佣人觉得不敢相信的却是,小姐的脸上有些红肿,五个指头印看的清清楚楚的,明显是被人打了耳光。

可全香港谁又敢对小姐动手?

佣人心里惶惶不安,那个猜测若隐若现,可自己却都不敢相信。

大少爷这样疼爱四小姐,怎么会对四小姐动手?

可若不是大少爷,谁又敢呢?

施婳一口一口喝光了红糖水,施敬书瞧着她乖顺的模样,又看一眼她肿起的半边脸,不由得自责无比,又心疼起来。

亲自去拿了冰块上来给她冷敷,冰块刚碰到施婳的脸,她就疼的抽了一口冷气。

施敬书此时只剩下心软和愧疚来:“疼的厉害?”

施婳不吭声,只是轻轻咬住了嘴唇,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施敬书亦是沉默下来,冰块渐渐消融,他起身丢到一边,拿了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施婳侧躺在那里,身子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可怜虾子。

她生理期常闹肚子疼,医生说是宫寒,施敬书当时是极生气的,打小捧在手心里娇养着,可身子骨还这样的弱。

施敬礼是第一个被怒火波及的,若不是施老爷子帮他说了话,怕是早被施敬书发落到国外去了。

他们惯着婳婳,舍不得不答应她的请求,可也不看看她的身子怎么样,女孩子多娇贵,难道能像他们似的,生冷不忌?

施敬书起身去了浴室,片刻后出来,却是已经沐浴完毕,他周身清爽,掀被上床在施婳身边躺了下来,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绵软小腹上轻轻揉着,施婳没忍住,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

施敬书唇角浮了淡淡的笑,滚烫的身躯自后贴上去,一手给小妹揉着小腹,一手却将她长发撩开,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婳婳…大哥刚才有些失控才对你动了手,大哥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婳婳不要不理大哥好不好?”

施婳闭着眼,依旧不说话,眼眶却有些刺痛起来。

施敬书等不到她回答,也不再开口,只是轻柔的给她揉着小腹,施婳觉得困倦起来,眼皮沉重无比,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时,却又被疼醒来,她刚轻轻哼了一声,捂着她小腹的大掌立时就又轻揉起来,施敬书的声音在耳边浮沉,带着疲倦的沙哑。

施婳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

她初潮刚来时,吓的不知所措,是大哥抱她去洗澡,让佣人买了各种卫生棉回来,她肚子疼的时候,也是大哥抱着她睡整夜整夜给她揉着肚子。

他待她真的很好,有时候她也会羡慕别人都有妈妈疼爱,可是大哥这样一个大男人,却尽力的把缺失的母爱也补给了她。

为了她,他查了各种的资料,要佣人炖形形色色的汤给她补身子,女孩子的生理知识,他了解的比她还要全面…

施婳抽了抽鼻子,翻过身来,软软的小手轻轻搭在了施敬书的肩上,女孩儿的额头抵在男人坚硬方正的额上轻轻蹭了蹭:“哥哥…我不生哥哥的气了,哥哥也不要生婳婳的气好不好?”

施敬书手下不停,滚烫的掌心将她身体内的寒气驱出去,那疼痛就被抚平了大半。

“婳婳说一说,哥哥为什么生气?”

施婳咬了咬嘴唇:“我现在该好好念书,不该和男生过多接触。”

她的功课不太好,心思也没有全部放在学业上,施婳还是有些羞愧的。

“哥哥不是不让你和男生接触,只是你年纪小,分不清好坏,那些男生对你到底什么心思,你又分辨不清楚,哥哥是怕你吃亏,你这样的出身,又生成这般模样,哥哥怎么能放下心来?”

施婳心底却并不能完全认同哥哥的话,温荀学长不是那样的人,她,她能看得出来,也能感觉得出来。

施敬书看小姑娘不开口,就知道了她心里八成是没把她的话给放在心里的。

他也并不着急,耐着性子谆谆劝诱道:“你心里是不是以为,你那个温荀学长一等一的好,绝不会存着什么不好的心思?”

“我,我没有…”施婳的声音有些气弱。

施敬书强压了心底的不快和一丝嫉妒,温声道:“他那样普通的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你当真以为靠的是天道酬勤?婳婳,你知不知道推荐他来这所学校的人是谁?”

施婳倏然睁大了眼睛:“温荀学长是自己考到这所学校的…”

施敬书冷笑:“傻瓜,你念的这所学校,外界都以为要么有钱要么有成绩就可以来念,可我不妨告诉你,有钱的也并非每一个都能进来,而成绩优异的,比温荀突出的,难道没有旁人?”

805你哪里不是哥哥的?

施敬书冷笑:“傻瓜,你念的这所学校,外界都以为要么有钱要么有成绩就可以来念,可我不妨告诉你,有钱的也并非每一个都能进来,而成绩优异的,比温荀突出的,难道没有旁人?”

“为什么独独他可以来念书?你不要说你的闺蜜佳妮,她的爷爷曾做过一任校长,这是给他子孙的优待,温荀若不是因着介绍人的关系,他也是不够格的。”

施敬书见小姑娘满眼惊愕,笑意更深了几分:“而那人肯出手帮助的原因,却不过是因为他的独生女儿心心念念恋慕着温荀而已,婳婳,温荀一边借助着别人家族的能力念了这所国中,一边又勾搭着你,你以为,他当真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施婳整个人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施敬书抚了抚她的额发:“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这天底下的事,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你难道还不明白哥哥有多爱你?”

施婳打小对大哥就是全副身心的信赖,他这样说,她自然立时就相信了,不由得羞愧无比,大哥把她护得这么紧,她却胳膊肘往外拐向着旁人…

温荀学长,他既然和别的女生有这样的牵扯,为什么又要表现的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

施敬书明白这话说的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小姑娘又不傻,总能想明白,她既知道温荀对她别有所图,心底大约也就对他生了厌恨了,妹妹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实则却是个倔强的性子,他最初不是没想过干脆利落的永绝后患,可那样做,怕是会将妹妹推的更远,倒不如这样,要她自己先厌烦了温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