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隽隽真是羞愧难当。不过一念之差,隽隽竟将公子陷于那等狂蜂浪蝶的境地。便是到如今也是如此,这全天下,只有公子,若愿以隽隽为妾,隽隽不觉羞辱,反觉荣耀之极。”那萧姑娘真是说得毫不犹豫:“只是隽隽清楚,便是为妾,隽隽也无论如何配不上公子。唯有日夜焚香祝祷,公子能得有情人共偕白首。今日见到了小姐,才知道隽隽终于如愿。”

我和程潜?八字还无一撇的事情,她竟言之凿凿!

“小姐,隽隽虽然愚钝,却也能看出公子于小姐,一往情深。若我那冤家有公子一半,我便是做梦,也是要笑醒的。”

看她眉宇之间那份带着小甜蜜的幸福,想必现在真的让她嫁给程潜,她也不肯了。

“萧姑娘已有心上人了?”我试探着问道。

“是。他呀,不过是个莽夫!本在睿王殿下麾下为伍长,好歹立了些战功回来。本以为就此安定了下来,偏又调去了东边轮戍,明年方才回来。”她皱起了眉,虽然是埋怨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人和人之间终究不同,这世上有些人一次动情终身不改,有些人会在第二次才遇见真爱,还有更多人在寻寻觅觅,找不到方向。

“姑娘能有今日,也是姑娘奋发图强所至。凤君不胜感佩。情之一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唯有从心之音。姑娘的好意,凤君心领了,只是凤君尚无暇情事,而光隐,他亦值得更好的。”

“隽隽自说自话,竟打扰了小姐这许久。今日之事,都是隽隽太过一厢情愿,还请小姐恕罪。”她向我报以歉意的笑容,然后扶我躺下,道:“小姐还是稍睡片刻,莫要再劳神了。”

“能与姑娘一席倾谈,也是凤君所愿。”我朝她颔首,慢慢躺下。

其实程潜真的是个幸运的人,能有人这样将他放在心上,以他的幸福为己任。不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开花结果,这样的相逢,于他们彼此而言,已经是一生的幸运。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人生得以知己足矣。我希望无论未来会朝哪个方向走,到最后我与程潜都还愿意相信,遇见彼此,是一生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继续更新啊。这期没有榜单事情倒是不少,所以更新速度会比较慢,我尽量码字,不过大家也要体谅我啊。事先和大家说一声,我19号到27日在福建出差兼旅游,然后要飞北京,这段时间更新肯定会减慢,乃们要有爱滴等着偶啊等着偶~~

现在手边还有48个点可以送,要的人从速,还是一句话,我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这两天又碰上一些事情,发现作者和读者都不容易啊,泪。

点绛唇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上一章偶说过关于恶搞番外的事情,嗯,偶明白的,只是得先去做下阿睿和潜潜的思想工作,乃们也是啊,要帮偶好好劝劝他们,乃们知道的,这两个人难搞,我这个无良的娘,也没有啥办法啊,乃们都要心领神会啊,b者,杀无赦~~

睿王和凤君,终于还是啾了一下,潜潜,乃别怪我啊,虽然睿王他亲妈一直贿赂我,我这人一向挡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泪~~

本来打算明儿再更,所以丢进了存稿箱,但是有人强烈期待吻戏,所以今儿晚上放出来。那个啥,不过这个算是第二天更滴,偶实在是累了,今儿这场吻戏纠结了半天~~

许是这黑珍红枣真的有效,许是这床榻实在太过舒适温暖,这黑甜一觉,竟直睡到了晚霞天,我仍觉得未足厌。

“小姐可醒了。公子打发人来问了三、四遍了,只说不要扰了小姐清梦。”两个小丫鬟挂起罗帐,萧隽隽则亲自端了水来,送到我手中。

轻薄透亮的白玉盏握在手中,略高于体温,入口微烫,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这萧姑娘贯彻程潜的“指示”,竟如此细致入微,从小处可见一斑。

这边我梳洗好,程潜和睿王也到了。

“这一眠醒来,脸色也好了许多。果然还是这几日太过操劳了。”程潜朝我脸上仔细看了一遍,方才说道:“那日太医说起,你本就有些不足之症,这段时日又失于调理。若想去了病根,从今而后,断不能如此轻忽。”

穿越身体状态年轻了十岁,可是也总会有美中不足,我自己便是半吊子中医,如何不知。在凤兮姐姐身边那段日子的调养,已经好了许多,可是这男装加身又出仕为官,总不能再弄些女儿家的汤汤水水,也只有中断了。这次着实是因为休息不好,所以才会闹这么大。

其实说到底,这也是女性的通病,肾气亏虚气血不足,再加上工作压力这样的诱因,以致肝气郁结经行不顺。若不是这几日,也没有什么大的妨碍。

“能医人者不能自医,轻重缓急,你心中想必最是清楚。病痛之苦,旁人亦不能为你分担,只有好自为之四个字罢了。”睿王握着茶杯,眼也未抬,一派轻描淡写。仿佛昨夜他躺在我身边,借我温暖的那一幕,只是我的错觉。

这次我“带病坚持工作”,他并未像程潜一般阻止我,反倒配合帮我减轻病痛。说实话,如果没有他的一臂之力,只怕第二日老太君也绝对不会应允让我出门。虽然他的方法可以再改进,但是于公于私上,我还是不能不感谢他。

我微笑着说道:“多承府上萧姑娘细心照料,果然觉得清爽多了。不过是癣疖小疾,却使殿下和光隐这般劳心,凤君惭愧。”

“你也不必说这许多好听的话来。难得你与隽隽投契,索性你就带了她回谢府,为你调理好身子,才是真的要紧。”程潜叹了口气,道。

我皱起眉,道:“她又不是你一件衣服,怎可这般送来送去?”

“她到底是个女儿家,这样住在我府上,这京城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捕风捉影的好事之徒,虽则那些睁眼的瞎子所说所想,不必理会,但她毕竟与我不同,她清清白白女儿家,订了婚的夫婿又为国戍边不在身旁,我怎忍世人如此待她1程潜看着我,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恳切。

他自来将旁人的想法当成耳旁风,没想到也会这样为他人考虑。

“你自然是好意。只是我在谢府之中,毕竟还是客居,且也要问问萧姑娘的意思,她未必想随我同去。”

我却没想到,这个萧姑娘倒是异常爽快地答应了程潜的提议,连谢府那边,程潜也派了人去打点好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那萧姑娘只说做完了这一餐便去打包行礼,只等与我一起回去。

不过我身体也好了些,又是初次到程潜府上,虽然空手而来不好意思,但是既入得宝山,当然不能不随喜一番,便空手而归。大块时间的游览是肯定要等下次了,但是精华游还是没有问题的。

程潜陪着我和睿王出了门,一路向后园走去。虽然已近三月中旬,但是这园中还是有许多琼花玉树,美不胜收。这程府并不像谢府,带着百年世家特有的厚重与轩阔;也不似江南那座府邸锦绣繁华,却别有一番天然情致,从容而优雅,不疾不徐。这份任情任性的美丽,更似程潜本人的风度,让人见之忘俗。

“果然是光隐,若是朱门玉户绿瓦红墙,倒是让人不耐烦了。”我微笑着道:“单这几竿修竹几株桃花,加上这一弯清水,让人一看便精神了。若能有一叶轻舟倘佯其上——”

“你若能放下这一切,陪你江海余生,又有何难?我在杭州西泠,还有一间竹舍,家祖当年以泠泠之水为琴,以玉石桌行棋,以嶙嶙山壁成书,最妙的是那画。朝着西湖开了一石窗,遍植花树假山,一年四季都是鲜活之景,尤其多梅,每到了冬日,便有‘千树压,西湖寒碧’的胜景,你素来爱梅,想必定会喜欢。”

程潜的话语之中,是不遗余力的诱惑。我的脑海中,也闪现出那仙境般的画面,如果真的能与那美丽朝夕相伴,真是极大的福分,他说这些,便是猜到,我一定会动心吧——

不过就算是动心,也走不得。说白了,我与他都是有任在身。

“光隐所说的,是神仙才配消受的日子。凤君不过是一介凡人,若真的奢求,想必也会折了福分。”就算心向往之,我的回答,也只有怅然。

程潜没有再说话,我坐在临水的亭子边,从桌上取了一块糕点掰细碎了,丢进水里,许多红毛锦鲤摇摇摆摆过了来,簇拥成一团,金色的鳞片也被这夕阳染上了一层艳光。也许真的如庄子所言,鱼之乐总是大过人之乐的,就在这繁华锦绣的帝都,也处处有血泪。明日就要寻那些失踪女孩儿的父母来,为那三个替死的少女确认身份,不知道又会破灭了哪个家庭的希望,伤了哪个慈母的心。还有那些依然毫无下落的女孩,我们又要怎样才能在二度伤害之前,将她们一一找回?

“便是再多忧思,亦是于事无补。如何揪出这背后的真凶,方才是正途。”睿王说道:“我亦看过此案卷宗,为何失踪的,都是纯阴之身的豆蔻女子?想必定是有人寻得什么邪法,或是想着练什么邪功。不妨从道家偏门下手,也许能有所得。”

“殿下所言极是。殿下与光隐,俱是见多识广之人,不知可有什么线索?”我有些兴奋地拍拍手,竟忘记了这条关键线索。

“令师尊是世外高人,你不妨修书一封相询,也许能有所得。”睿王看了我一眼,这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

“这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了我师尊。”这句也是实话,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祖父,我与他早已天人两隔,便是没到了碧落朝,也寻不到了。至于法医学方面的导师,他更不可能对这种邪门的功夫有所研究,何况也已经时空两端了。

“莫非——莫非令师尊已然仙去了?”睿王追问了一句。

这不是平常时候的睿王,虽然表情未变,但是他眉宇间的神气太不寻常,好像是——惊讶。他以为我的老师是谁?莫非我说起师尊的时候,他竟误会到别人身上去了?

程潜忙道:“能得徒如卿卿,想必令师尊也不是凡俗中的人物。他老人家在九天之上,看到你如此黯然,想必要笑你看不穿了。”

我也知道他怕我伤心,所以用这话开解我。但是我现在好奇的是,睿王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莫非他说要娶我,甚至待我这般不同寻常,都是和我那完全没影的“师尊”有关?如果是这样,倒也解释的通。

有那么一股无明火——不悦、烦躁还是什么,从我心底升腾。也只有这样方能解释得通了。没想到睿王殿下这番青眼相加,竟是识人不清的结果。可笑可笑,不,应该说,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家师不过山野旷夫,能得殿下见问,真是荣幸之至。”我站起身,道:“家师在九泉之下,只有学生代他受宠若惊了。”

程潜和睿王的表情,变成货真价实的惊讶了。我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的尖锐,为了防止我再发生说不出“好话”的情况,也只有走为上计了。

“光隐,我身体有些不适,这便告辞了。今日之事,多劳殿下与光隐,凤君铭感五内。”我朝他们敛衽一礼。

程潜看了睿王一眼,也站起身,道:“既如此,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有马车和从人在,何必折腾于你。”送我回谢府之后,他也还要再回来,这么折腾,完全不合成本。

“光隐,我送她回去便好。”睿王也跟着站起身,说道。

我怕看着他会控制不住我的棱角,索性低着头不说话。程潜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反对,只说了一句:

“万事小心,明日再见。”

他骑马,我坐车,回程的路上,还算相安无事。我闭着眼睛,抵抗晕车的感觉,突然觉得好笑。他待我如何,与我又有何干系,如今我窝在这里生这份闷气,岂不是自找别扭。由着他去吧,自始自终都是他自说自话,自以为是,我也从来都透露过我师傅的身份。就算将来他知道认错了人表错了情,该囧囧有神的是他,也不是我。

好在这段路途不算太长,我从车上下来,他已然到了我身边,低声道:“关于何种妖法邪功和纯阴之身有关,我自派人去查,明后日定有回音,你安心休养吧。”

他既然能查,为何还要刺探我?本来已经告诉自己要淡定,但是那火光却怎么也按不住,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先代失踪了的女儿家,谢过殿下关怀。多承殿下一路相送,就此告退。”

我再转头对萧隽隽道:

“萧姑娘,既然到了府里,总要见过主人。随我去拜过老太君,咱们再回院子。想必蝶板姑娘已将你的屋子收拾好了,若有什么短少,只管同我说。”

她温柔一笑,又多了几分娇俏。说道:“但凭小姐吩咐,承蒙小姐不弃,直唤隽隽本名便是。”

“这位便是蝶板姑娘吧,我是萧隽隽,我家公子遣我来此服侍小姐。以后凡有不懂之处,还要多劳姑娘。”这边萧隽隽萧姑娘,笑的春暖花开。

“蝶板不敢当,蝶板受殿下所命来此,便唯有尽心服侍罢了。只要是有益于主子,蝶板无可无不可。”那边蝶板姑娘,确实一派沉着。

不知为什么,我脊背有些发凉。蝶板与隽隽,背后便是睿王与程潜,小小一间的屋子,要摆进几尊大神,也有得热闹了。不过隽隽在这边也好,我实在不想晚上回来,便与对我表面恭敬骨子里不满的蝶板,单独相对。

“小姐,猪肝薏仁粥,最是滋补的,您既然身子不适,便少看些书吧。”隽隽端着托盘走进我的寝房。

谢府藏书甚丰,而我所住之处,距离藏书楼亦不远,这也成了一项福利。我斜倚在夜明珠灯旁,放下手中的书,笑道:

“劳烦你了,今日在你们公子家睡得太过舒适,回来反而走了困。横竖用了宵夜之后,也不得立时便睡,索性看完了再说。”

“是,隽隽就在外边,小姐若要梳洗,便唤我一声。”

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我眼前,非常不客气地抽走了我手中的书,我抬起头,微微一笑,道:

“为何殿下每次出现,都让凤君觉得,这房门形同虚设,不如不要?”

他和程潜是不是都更喜欢这窗子,所以每次来此,皆将这门自动忽略,视为无物?

“你有何话要说于我?”他果然比我能忍,直接将我的讽刺忽略了。

“殿下来找凤君,便是问凤君,有何话要对殿下说?”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怪。他跑来这里找我,竟问我有何话要对他说,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那目光太过复杂,以至于我完全读不懂,他到底在纠结些什么,索性站起身,转身说道:“若殿下的话问完了,就先请吧。凤君忽觉疲倦,便不奉陪了。”

我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腾空而起,天旋地转之后,已经躺倒在了榻上。而他那放大了大,毫无瑕疵的俊美脸庞,就悬在我头顶,那双一直以来我都用它来判断他情绪的双眼,此刻正是波澜壮阔,我的身影就漂浮在那星海之中,随之起伏,仿佛一个浪打过来,便会灭顶——他这有事那根弦出了问题。

我没有挣扎,按照一般理论,如果处于这等劣势还胡乱挣扎,只会刺激到制住你的人。如果他是一个以折磨为乐的变态,你的挣扎只会取悦他;如果他是穷凶极恶之徒,刺激他只会使自己更快丧命。只有冷静面对,一击即中,才有摆脱困境的机会。

“殿下请自重1我盯着他的眼睛,虽然这样的姿态下,有点困难。我还是尽量把这句话说的正气凛然。

“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提了你师尊一句,你便恼我如此,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说道。

“殿下言重了,凤君如何敢恼怒于殿下?”他整个人压下来,淡淡的沉香将我完全笼罩,更烘得我头晕脑涨,两颊像着了火一般。什么冷静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输人不输阵,就让他想破头好了。

“便是这样,你于我仍是没有半句实话。若我此刻放了你,想必你明日便和他琴棋书画、携手天涯了。”他不怒反笑,双眸炽焰更盛:“好,好,我这便去回了父皇,不过豁了这一辈子,只等着你开眼的那一日。”

他疯了吗?我瞠目结舌,赶紧扯住他的袖子,如果现在让他走了,还有什么天高地阔,下辈子便折在他手里了。

“殿下,我只有一句话,无论殿下心里想我师傅是谁,我的师傅,都不会是殿下心里想的那个人。殿下若真娶了我,想必是要后悔的。”

“后悔不后悔,也是我说的才算。”

“殿下志存高远,您的王妃自然也该是举世无双,天下无两的人物,而凤君不过是一介孤女,对殿下的大业,如今乃至未来,都不会有——”

我索性拉住他的领子,只希望能把我的一字一句,都塞进他的脑子,好让他清醒过来。只是话还没说完,我的唇便覆上了一个温暖的事物,轻触,施力,辗转。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突然“哄”地一下炸开,空白而灿烂。十秒钟之后,才意识到这是——吻。

对,吻,英语里是kiss,法语是baiser,日语是什么来着?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死命的推开他,他倒没有再强求,顺着我的力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双眸晶亮,那光芒,可是“志得意满”?

我还没来得及发飙,他的下一句话,完全摧毁了我的理智。

“莫忘了,是你拉住我,不让我走。”

西地锦

作者有话要说:np前的筹备会

某雪:开工了开工了,最近收视率这么惨烈,为娘我痛心疾首,你,你,你,观众要看你们np,np听见没有。

某凤:娘,您说p哪段?从左往右p,还是从右往坐p?

某雪:傻闺女,这是为娘珍藏28年的《素女心经》,咱一起研究研究,关于np这个问题…

某睿:Shut up!本人不是铁板钉钉的“男一号”吗?为什么读者说我的戏份比他少,粉丝又没他多?早知道如此,不如去隔壁10青他们贼婆剧组,客串一个阳尸的角色,没评没收没粉丝,老子罢工去了~~

某雪:铁板钉钉,我还铁板烧呢!我是女王我最大,叫乃p就p,那隔壁10青也是某潜的粉丝,你还是哪凉快儿歇哪儿吧。

某潜:无良某人,乃还敢给我说np,我家卿卿的吻捏,当初骗我卖身,说好给我加戏加人加魅力值,如今捏?为嘛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我却只有这么一个牛皮糖女配?这年头不是流行我这样邪魅狂狷的男人做主角,乃却选那个脸比我臭,粉丝没有我多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某雪:他比较大牌…

某睿:他番外出场,居然比我台词多…

某潜:好吧,就算省略号,我也要比他多……

某凤:娘,你这本《素女心经》,完全不符合人体力学………

某雪:…………

以上,便是无良雪专供vip粉丝们,免费欣赏的np番外一,至于二啥时候出来,偶也不知道。总之,这是某人出差前最后一次固定更新,大家要爱我,等我~~

我拉着他,不让他走?明明吃亏的人是我,为什么他却有脸装出自己是迫于无奈?看看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我连无语问苍天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可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了不起啊,我弹跳起身,对他绽开了我能做出的,最魅惑的微笑,也许这种魅惑,肯能他看上去就像抽筋,但是只要能让他有三秒钟的错愕,就足够了。

他不是说我拉住他不让他走吗?我就给他示范一个什么叫现场版本的“不让他走”。我再一次扯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尝到了那腥甜的铁锈味,这才心满意足。如果不是两心相悦,那便不是吻,只不过是肉碰肉而已,就像这样——

不过是一场谁也不肯认输的争斗罢了。

我松了手抬起眼,还不待向他示威,他便俯下身来,凶猛的吻便排山倒海而来,带着焚尽一切的火热,结果走不了的人,竟变成了我。他的胳膊像烙铁一般,烫得惊人,毫不放松地圈在我的腰上,让我动弹不得。还有他的手,他的手是想去哪里?

血的味道,相濡以沫,还有那慢慢从脊髓爬上来的情热,我缺氧到想吐,却无力停止…

“咣当”!

一声清脆的爆响,有如玉碎,也将我从昏厥的边缘挽救回来。睿王将我抱紧,原本清冷的声线带着轻喘,已然暗哑,不过言语却依旧是他惯常的,“斯巴达”式的简约:

“滚1

这个被他喝退的人,不是蝶板,便是隽隽吧。不过肯这么听话跑走的,定然不是隽隽。为了她家公子,她应该会进来救我才是。

待他略松开怀抱,我终于得以逃离,径直推开那“古典落地窗”——木格扇门,走到露台上,让水润的风,吹去一身燥热。

“你否认也无用,之所以这般恼我,不过是以为我这般待你,只是为了你师尊?”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双手握紧栏杆,哪怕只看他一眼,我都要爆冲。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干脆否认到底:

“殿下未免想太多了,凤君是什么身份,哪有那份胆量与立场,去恼恨殿下1

“你——”不待他说完,我索性打断他:

“殿下,凤君素来散漫,想必于殿下面前,失礼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有多少行差踏错之处,经过这番折辱也还过了。殿下便高抬贵手,放过凤君吧1

胳膊被人扯住,向后一拉,我便整个人被调转过来,他的声音很低,却比惊天动地的咆哮还让人发冷:

“你怎么敢,折辱,不要仗着——”就算逃避也是没有用的,我抬起头,索性直面这一切。他仔细看着我的脸,双眸中的滔天怒焰瞬间被“惊骇”所取代,一丝也不剩:“你——哭了?”

是的,我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心中那股酸涩的,可以被命名为“委屈”的情绪,挡也挡不住,一路冲入眼底,所以我哭了。

也许从初初遇见到现在,我们之间的一切,便都是错。

他钳着我的那只手脱了力,却没有松开我。另一只手抬起来,好似要抚向我的脸庞,中途却停了一下,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收了回去。

他故意冷哼了一声,道:

“若下次再让我听到此等话,便哭也没有用,我定要让你试试,什么才是折辱1

我没回应他,他自己也没觉得没有台阶下。反而将我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到房中,将我放在榻上,对外面道:

“蝶板,进来服侍1

我转身背对着他,道:“三日,三日之内,不要让我见到你。”

我已经太累了,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明日还有最重要的确定失踪人身份的工作,以及为那稳婆验尸,都是一点也错不得,我必须要养精蓄锐。

所以我现在只能这样说,我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不是凤君对睿王,而是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不想见到的男人。

我闭上眼睛,却仍旧感觉到他就站在床边,那么鲜明的存在,沉默着,直到下一个更漏…

“昨天下午还好好的,怎么休息了一晚,脸色反而更差了?”程潜端详着我的脸色,皱起了眉头。

“昨儿在你那边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回去又喝了一壶茶,因而走了困,不过不妨事了。”我微笑道:“今儿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吃惯了隽隽的手艺,再尝别人的,便都觉得无味。恰好今日旬假,便想着过来蹭一顿。隽隽,先将卿卿的好茶弄来些,你那十八般武艺,今日都端出来吧。”程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