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咬牙,试就试,谅她也没胆骗她。双手学着她往脸上轻轻地揉着芦荟汁,果真如她所说,非常的舒服。

“好,洗干净脸。现在是不是感觉毛细孔都在透气。”“嗯。”是真的好舒服,她从来没想来,这小小的东西有这样的效果。

“来躺下,将这个鸡蛋清和面粉青瓜汁敷在脸上,上面再盖上青瓜。”全部都是这土匪窝里的产品,取用方便和很。

“这个有什么效果吗?”

“可以使皮肤更白,还可以去掉脸上黑黑的毛细孔,斑也会越来越淡化,你晒太阳太多了,脸上比较多黑头和斑。”小玉小心地将糊成一团的东西往她脸上慢慢的按摩。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为什么懂那么多,而且说话也老是怪怪的。”风月放下心防,把她当作朋友聊起来。

原来她不笨啊,呵“我啊,说了你也不信,不如不说了,免得浪费口水,唉,别动别动,还有少说话,要不皱纹会很深的哦,放松一点,还有啊,你的头发,也毛毛燥燥的,要对它很温柔,经常呵护它,它才会又柔又顺,可惜这里没有护发素,焗油膏。更没有直发夹,要不非把你扮成美丽可爱的芭比娃娃不可。”

“什么是芭比娃娃?”她只动着嘴巴说。

“很漂亮,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男女老少都喜欢的东西。”更易懂的是人偶。

“风月姐姐,其实你蛮漂亮的。就是眉太粗,肤太黑,还有女孩子走路裙摆摇摇才好看啊!”她走得像打老虎一样,虎虎生风。

“我粗鲁惯了。”

“也不是啦,走路有好多种的嘛,你是两脚直直地走,有力又威武,要是你用腰慢慢的走,那就另一番风景了,摇曳生姿呢?”不怪她,土匪有几个会注意这些的。还好遇上她,懂点点美容的二十一世纪美少女,土匪迟早让她改造成美容院,开班收徒,比当土匪还好赚。

“是吗?”她不太敢相信。

“当然是了,给我三天时间,保准吓破那帮臭土匪的眼镜,不、是吓掉他们的下巴,看他们还敢不敢把你当男人婆看待。”她的头发不能像男的那样梳得高高的,放下来才有更多女性的妩媚感,还有眉毛,必须得修修,其它皮肤类的,她没有做过任何的保养,更易接受这样东西的营养,三天后,她包准她成为土匪的焦点,前提是让她三天不要出去晒太阳,好说歹说的,她才愿意关在房里三天,而小玉也知道了这个是什么样的孔雀王朝,封建得让人恨不得放把火烧了。

原来孔雀王朝分为几等,最高等的是金孔雀,也就是他们孔雀王朝独一无二的国君,然后是银孔雀,一班不事生产的王子王孙,白孔雀下来是绿孔雀,蓝孔雀和黑孔雀。七色之分一级比一级高,下面的人得无条件服从上面一级的,若有不从,格杀。而风月是绿孔雀一族的,因为家里得罪了一个白孔雀的,那些人就把她家杀个精光,幸好她贪玩,跟着邻居小孩去野外了,等回来的时候,家里已是火海一片,因此她恨级了这些种族之分,出来做了土匪一行,管他什么样的孔雀,不爽她照样不留情。

剥削社会,封建王朝,那些越高级的孔雀越是怕下面的人谋反,不断地压制,孔雀王朝也在四国中渐渐地落后,东有海临国,北有千月国,西有无情国。挟持在三大国中,权势越来越是危急。照她说,倒了这个王朝更好,看这些花孔雀不饿死才怪。

当夜幕终于来临的时候,小玉满怀自信用力地敲敲碗,从当初的陌生,到现在上至土匪头,下至厨娘她都混熟了,每餐不用别人催,自动自觉早早就拿着属于她的超大碗公来报到。“各位兄弟姐妹们,现在请你们怀着期待和震奋的心情来请我们的二大当家出场。”她干脆跳到椅子上去叫。

“她又玩什么花招啊?”一个土匪期待地看着。

“不知道,反正这个李姑娘不会有什么坏心的,昨天还给我一盆花驱蚊呢?昨晚睡觉还真是没有蚊子。”

“好,来了,看我们土匪窝最美丽最漂亮的二当家来了。”她成名的机会也来了。

“二当家,她有什么美,和我们也差不多啊。”一个土匪不识趣地叫。

“等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一只筷子敲上他的脑袋。

那只白孔雀据风月所说,这个土匪头头还是个白孔雀呢?真是不可一世的样子,阶级还不是一样低。“有请我们的二当家,大家拍手欢迎。”她带头鼓起掌。

一个着素色白裙的女子款款风情地走进来,裙摆间几只绣蝶像在飞舞一样,一举手一投足间,娇柔而自然。再走近些,才看见,洁白而明艳的五官,十分的立体,眉清目秀,十分的冷艳,而秀发尽数放下,只是用红绳简简单单地把额上一些散乱的头绑起,又增添了七分的妩媚。

“怎么,好看吧?”她满意的朝着邪雀无声的大堂叫“把你口水擦擦。”

那个目不眨地用袖子擦嘴角:“二当家的、、太太美了。”

“哇,二当家的好美啊。”众人这才发出激烈的啪掌声,倒是风月被看得非常不自在,脸红红地躲在小玉的身后。

二当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众土匪真的要吓倒了。

“怎么样,大家有没有也想试试的,给你们打个七折。包你们个个美如天仙。”她小脑袋一转,想到一个赚钱的机会,土匪的钱又不用,不如让她光明正大的赚更好。

“李小姐,李小姐,我要,我也要变得像二当家的一样漂亮。”一个小丫头跑过来祈求地看着她。

“好,算你一个,叫什么名字,先报名,交二十两的银子,明天到我那里来上课。”她大笔一挥,写下第一个顾客的名字。

“我也要,李小姐。”厨娘也从厨房跑出来,用胖胖的身子挤开一旁的人。

“好,也算你一个。”小玉一手写字,一手收银子,一点也不马虎,嘴里还边吆喝:“男女老少都开参加,全民健康啊,为国争光啊。”

晕,他们土匪为国争什么光?

“看来你混得不错吗?”白孔雀不爽地瞪着她的银子,她个人认为他是不爽,赚走他们打劫的钱。

“我会上交点税给你的,我赚钱你也不会吃亏,放心啦。”收获还真丰,不过怎么多,放在房里不安全,免得让人家偷了或抢了,他们又是专干这一行的,家贼难防啊,她不得不防。

“还给你免费做护理两次,每三次就收你半价好了,包你一个月之后,体格好,皮肤好,迷死全天下的姑娘小姐。”这里的钱比现代的更好赚。到时找个地方埋起来,做个记号,等穿越回去之后挖出来她就不得了,躺在床上吃十年都还有得剩。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真怀疑她脑袋装的是什么?真当这里是信男善女的地方。

“没有啦,我是在商言商吗?这样吧,在山寨里,我出些食宿钱好了,免得说我白食。”她这厢出,那厢入,还是一样,而且有厨娘偷偷为她打小灶,吃的可不比白孔雀差。

这个人质做得还越来越顺手了,亲爱的银子,你们不会在库里放太久的,就要跳到我的怀里来了,以后就去开美容店好了,全国连锁的那种,再买个小国家来做女王,过过瘾,养他三五六个漂亮的小情人。呵呵,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果然还真如她所料啊,改造一个有地位有权势的女土匪比她说上一百句话还顶用,所以这年头啊,要想出名,要想赚钱,还是得请名人做代言,宣传才行。不过如果换成白孔雀和那个死黑焰的话,她会直接弄些锅底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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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 恐怖游戏]

 她的玉人儿美容美体终于在土匪窝正式挂牌了,轰轰烈烈的开张仪式,只差土匪们没有下山去派传单的,当然这也是宣传的一种手段,她是不会漏掉的,手写了几百份传单让土匪们过目,有意向地直接上玉人儿办公室找她。

这办公室啊,说起来还真得谢谢风月二当家的,叫人清理了几个房间让她住,让她开业,这些桌啊,椅啊,都是其他土匪义务赞助的,不是她自夸,她这里快要赶上白孔雀住的房了,要什么有什么?这样有钱赚有吃有喝有工作还有人侍候着的生活,还真是快活,就是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缺少书本来开增添新信息,以长久眼光来看,这是不利于发展的,她要做就做大规模的,收几个学徒,开班授艺,让全国人民都可以享受到玉人儿的服务,当然钱就滚滚来了。

“枝婶,还不能起身,再等个十分钟才好。”

肥肥胖胖的厨娘阿枝婶脸红气喘的:“李姑娘,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该回厨房给张罗午饭了。”身子好累,就弯曲着身子手触地,据李姑娘说是做瑜珈,什么是瑜珈她是不懂了,不过她相信李姑娘可以将她变得更美,二当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闲闲地吃着厨娘偷渡的桂花糕,一手还指导着另一个小丫头的正确的敷脸程序。

“阿枝婶,你要多喝茶,多运动,吃多点海带和绿豆,不仅可以去掉身上多余的脂肪,还可以让发质越变越好。”凑着点用吧,这些二十一世纪的那个不知道。

“李院长,什么叫做脂肪啊。”年龄相仿的一个小丫头,她新收的徒弟不解地问。

“就是身上多余的肥肉。”

“李院长,你懂得真多,还会写字,还会看书,还会让人变得漂亮,好厉害哦。”少女的眼光崇拜地看着她。

小玉被捧得轻飘飘,做名人的感觉就是好:“全赖你们的支持,怜怜,努力学,用心做,以后开了连锁店就让你做经理。”

“什么是经理啊?”怜怜更不懂了,而且也不懂她们为什么叫她院长,据她所说是一院之长。

“就是职位很高,而且能管很多人,权利很大的。”

“看来你们很悠闲,是不是高风寨也成了美容院了。”威严的声音不悦地说,他弊了一肚子气,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那本书,本想叫丫头找找,谁知转了半天连个女人影子也没见到,听见这偏僻的院落里传来女人的阵阵谈笑声,走近一看,帮来,自已的二当家,还有模有样地教别人修眉弄目,其他的丫头厨娘也做着不同的事,有的脸上绿绿的,有的像黄泥,有的还在做着奇怪的动作。外头还写着:女宾,男士禁入。

他一肚子火,手指一挫,一块牌子就成他手中的灰。那些女人吓得赶紧跳起来,又怕又惊地叫。

“给我出来。”他手指一点,奉小玉吓得躲在其她女子的身后。

“就是你,李梦竹,给我出来。”躲在桌下就想赖吗?看来她这个人质越来越威风,这种现象再持续下去,不用多久,她就骑到他头上去了。

“给我出来。”他手蓦地伸长抓住她一只手,身子一窜就出了屋门。

“啊。”超级高的女高音,守山的土匪也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听起来真的好恐怖。

奉小玉给他提着往上飞,风啪打在脸颊,她吓得不敢往下看。

“你叫够了没有。”他厌恶地扯开她紧抓着他衣袖的手,早停下来了她还真能叫。

小玉睁开一只眼,果真是站在平地上的,两泡眼泪就蕴满了:“你这个可恶的土匪,怎么可以这样吓人,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这是山顶顶的最高处,摔下去可会粉身碎骨的。

“你也知道我是土匪。”还敢不怕死地质疑他的功力。

“你土匪了不起啊,土匪就可以不讲理啊,土匪就可以欺负弱女子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让你看我那么不顺眼。”呜,她吓哭了。

“你也知道我是土匪啊,看你把这里弄成什么样子,乌烟碍气没有一点的士气。”他带出来的土匪会终结在她手上。

“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呜。”更是不依不饶的哭。

他额头青筋跳动,这个女了,真想掐死她:“你想试试我是不是男人吗?”他忽然坏坏地笑。

果然,哭声马上停止,奉小玉跳得离他远远的,防备的眼神死瞪着他:“你敢过来我就叫了。”

叫,白程方还真想笑,她真逗,不知是天真还是愚蠢,总之她是娱乐了他。

“笑笑笑,好玩吗?我告诉你,你敢欺负我的话,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她退退退,后面是悬崖峭壁,往下一看整个人都头昏昏,吓得花容失色又挪进几步。

“你要是要跳我不会拦你。”悠哉地坐在石墩上,吃定她有口无胆。

这倒是真的,这白孔雀可真是恶到骨子里去了。“那个你想怎么样?”必定是有所求,银子可以分他多一点,这是最大的让步。“不能太过份的。”

谁才过份,吃他的用他的,还要赚他内部的:“你很有天赋。”他不得不叹为止,土匪的钱也敢赚,就不怕没命出去。

“当然,本小姐冰雪聪明。”骄傲地抬起下巴,比起他一米八几的身材还是输气势。

说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吗?又没有一点气质上的相像,更没有小姐的娴静和羞怯,胆小怕事,但又偏偏会读书写字,据风月说,懂的诗词可不少,而且是她听过最好的。想他行走江湖十几载,还真是让她给弄糊涂的。“你究竟是从那里来的?”

她心虚地挥挥手:“怎么又是老调重弹,老是问这句你不乏味,不累啊。”这个白孔雀还真是不死心,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讨厌。

“不要给我打马虎眼。”他危险地眯起眼,都几天了,冷月轩的人还没有来,看来这个李梦竹不是冷月轩的,偏偏这丫头滑溜得很,几次逼问都没有成功。今天非问出个答案来不可。

“大叔,你又来残害人家弱小的心灵了。”她装可爱地拍拍胸。

大叔,他有那么老吗?“叫我大当家。或是方程。”不知为何他忽然把自已的名字告诉她,这可是最特殊的荣别。

“方程,你不是姓白吧!”见他点点头,小玉才想翻白眼,她还解公式呢?这名字就像数学,看了就头痛。“白大叔。”她叫的很顺口。

“不要叫我大叔,我才二十八。”他厌恶听她这么叫,奇怪特了。

“二十八啊,好老了哦,人家才粉嫩嫩的十九姑娘一朵花呢?”她摸摸自个儿的脸,非常满意这年轻的触感,这不是韩国,人家不喜欢叫大叔的啊。呆,她是韩国片看多了。

“十九?”他挑起眉:“十九岁的女孩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她看上去倒是没有这个成熟的知觉。

“不会吧,你想吓死我啊,这么说我是个老姑婆了。”早知说自已十二岁好了。

“别给我打哈哈,说,你是从那里来的,做什么?和黑焰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那么固执,“我都说了好多次了,我不知道黑焰是做什么营生的,我没有恶意,完全没有。”

“不说是吧,看来你这丫头是学不乖。呆会哭起来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条溥溥的白色丝巾。

“你想干什么?”小玉恐慌地说。

“有没有玩过抛砖的游戏,一会就绑住你丢出去,再拉回来。”

有点像现代的蹦极跳,她点点头,老实地承认她是玩过,可是那里安全措施做得十分的完善,他用这一条那么溥的丝巾,是想让她死的更惊心吗?只怕是她小力一扯就会断掉。

“放开我。”她大叫“我说啦,你快解开,我说啦。我是从未来到这里的。”

“还不乖。”他不满意地一扯手中的白丝巾,她就像大风筝一样地飞了出去:“啊,救命啊。”

身子忽然快速地往下掉,缚住腰间的丝巾又一扯,她又往上飞了。“救命啊。”

“你说是不说。”他一手缠着丝巾,还邪恶地问,这个天蚕丝是最耐实的东西,这丫头恐怕吓得哭了。

“呜,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你这变态男,快拉我上去,我说了你又不相信,你要我说什么啊。”她哭得淅淅沥沥。

“还是不老实。”欠缺教训。白方程让她看着,手中的天蚕丝往山下一扔,她顿时就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往下坠。“啊、、、、、、”满山的鸟都吓得四处飞散。白方程再一个鹞子翻身飞身而下,在半空中接住她往下掉落地身子,吸口气又抱着她飞身上山顶。正当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忽然放开她,同样震破众人耳膜的女高音又响起。

高风寨的土匪们同情地看着不断飞起落下地人影,冷汗涔涔而下,从来没有见过大当家的那么有----玩兴。

小玉早就吓得哭不出声,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让我早死早超生吧。

一条更宽更快的长布裹住她的腰住旁边一拉,她又给人拉了进去。睁大眼一看,是那个可恶的黑焰,可是他乡遇熟人,她更是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亮。

“她是吓呆!白寨主好大的玩兴。”黑焰放下吓得三魂去六魄的奉小玉,小玉却不依,更害怕呆会又给人强制去玩抛抛跳。

白方程一脸恼色地看着黑焰,尤其是他怀里还紧抓不放的李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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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 遭遇美男]

小玉死抓着黑焰的衣服,打死不下来,她不要,不要再给变态的白孔雀玩,刚才都吓得她细胞不知死了多少,这个恐怖的土匪是个狠角色,打不赢就溜是她的不二法门。

“黑焰,你这个死小孩,放着我一个人给这个变态折磨,呜,你对不起我。”还很有动作地捶打着黑焰的肩,以示她是多么的可怜和恨他。

黑焰看着怀里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敢叫他死小孩,哼,跟她的仇结定了,成年以来他最讨厌的就是人家把他当小孩看,她还叫他死小孩。“你再打我就走了。”

“哼,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抛下就走了。”千古以来的弃妇都没有她演得逼真,要不是还有一个当事人看着,人家还以为她是弃妇。

“李梦竹,过来。”白孔雀不爽地叫。

谁理他,去的人是傻瓜。

“黑焰,我不想和你冷月轩的杀手作对,把她放下。”

黑焰笑嘻嘻地说:“白寨主,可是她是我的同伙耶,偷东西她也有份。”真不可思议,这个丫头用什么办法,让他不追究他偷上高风寨。

“我原谅你,把她放下。”他大度地说。

“原谅,呵呵,我要敢怕就不上高风寨了,不过、、”他顿了顿。

“你敢放你就死定了。”奉小玉八爪鱼一样地抓的他死死的。再免费奉送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对她,嗯,如此的特别。”他好奇地问。

特别,白孔雀打心底思量,也想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总之看到她在他的怀里,如此相信他,他心里就不开心,更气闷。

“好啦,小玉也不想给你玩,如果再这样玩下去,她会被你玩死的,你以为人人都你白寨方一样武艺高强啊,别忘了她可是不懂武的软脚虾。”黑焰的腰被人用力地掐,以予报复他的说话不当。

他倒是忘了,这个丫头强悍得让他都没把她当一般的女儿家看待:“李梦竹,过来。”他不再逼问她了,即然她不想说就算了。

“你她过,我就放,那我不是很没面子。”说什么两个人也是江湖鼎鼎有名的,说出去会丢脸的。

“你不是很想要玉扳指吗?给你就是。”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美玉,阳光的照射下耀耀生辉。

这不是引诱他吗?

“真是太见不得光了,当着我也可以这样赌赂,那个,黑焰,你做人可要有良心,我可是帮你把过风的,你不能像狗一样,他拿根骨头你就跑过去。”

“你说我是狗。”他作势要放开她。

“不是,不是,你最美男子。”男人也小气的不得了,打个比喻也不许。“说什么,两个高手相遇也要好好地打一场,才不枉相逢。”两个人一旦起来,她就有机会逃跑。

“好像也是耶。这样吧,白寨主,我们两个打一场,赢了我就把她输给你,你输了,就把你的玉扳指给我,她也跟我走。”

“唉,怎么可以把我当你的赌物。”她一万个不赞同。

“好,我同意。”他眼中闪着必胜的决心。

“那就出招吧!”黑焰扳开小玉的手,摆出姿势迎战。

白孔雀意味深长地看了小主一眼,飞身一纵,白色的丝巾再次缠上她的腰,再将她吊在悬崖边的一颗树上。两大高手就对打起来。

可怜她奉小玉,又不是要上吊,这样子好昏,这个老狐狸,下次不报复她不姓奉。

黑焰和白方程对打几十招互不相让,又不分高低,战得淋漓尽致,当白方程跃身闪过黑焰剑气的时候,往下一看,蓦然发现缚住人的天蚕丝空飘飘地飞扬在悬崖边。脚一点地,改个方向,扯上天蚕丝,冰冷的一头显示人早就不见了。他脸色一变“李梦竹,李梦竹。”

黑焰也脸色一变:“她怎么了,不会是你缚得不稳,掉下下面去了吧,这下可糟了,她完全不会武功,这么高,她掉下去是九死一生。”

“不可能的,如果要掉,她早就哭出声了,那里会听不见。”但是如果有人劫走的话,以两人的功力,不可能听不见丝毫声响的。

“李梦竹,你在那里。”他朝山下大吼,吓飞一群刚安静下来的鸟。

那厢,奉小玉又惧又怕地吊在上头,风一吹就像荡秋千一样,危险极了,茫然间看见对面树上一个漂亮阴美的男人朝她笑笑,这个魂都飞了,好美,好美啊,比李俊基还要有女人的阴柔之美。那美男子朝她做个噤声的动作,她了解地猛点头,他双手优雅地一弹,绑住她的天蚕丝就掉落,如果在摔死前看见这么美的男子,死也甘心了,在她眨眼之前,他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轻轻地飞身而下接住她。而上面两个打处难分难舍的人那里会发现这些。

“你好,我叫小玉。”奉小玉看着他,不由自觉地说出声,以博得他的好感,到现在还在震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美少年啊,像天仙一样,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那美少年朝她笑笑:“小玉。”

“嗯,是的。”笑起来好美啊。那个黑焰和白孔雀早就被比到天边去。“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啊”简直是令女人也自惭形秽,嫁给他的人会很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