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叫我啊。”更怪了,他对她都是不客气的,今时今日真是刮目相看了。

他豪爽地拉着她往外走:“对,我要请你做我的参谋,将来不会亏待你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嘛?”听得她头大。

“知道吗?孔雀王朝的皇上驾崩了。”

“哈,不会吧?”那个又弱双斯文而好看的皇上驾崩了,她可以看出他气色和身体方面不太好,可是没有想到他会走得那么快,他死了她应该要高兴,那个该死的奸妃还用毒蛛儿扎她,皇上死了,她不就成了下堂妇了。可是她真的难过,孔雀王朝国势本来就较弱,这样一来,其他王朝不是虎视眈眈,待也待不住了,那么那个金罗岂不是要操碎心。要她去帮他杀人放火,霸占国土,她不要。

“小玉只要你帮我平定天下,我封你为后。”封了可以再废,女人都是好利用的,一听到这个不仅心和灵魂到骨子里都会拼了命地帮他。

“我,我不行。我做不来的。”她摇头。

他抓住她的肩:“你行的,你一定能行的,你的天才让我心悦诚服。”

“我不是说这个,我没有什么一国之母的气势啊什么的,不适合的。”她对那些东西也只是略懂皮毛,日子一久,她不江郎才尽才怪,小时候读读的东西,没想到在这里还有大作用,现代的教育好啊,好在全面发展。

“你知不知道我最欣赏你的一点是什么?”他从喉咙深处笑出来。

她不解地看着他。

“就是你的直接,能匹配我的人也只有你了,舍你其谁呢?我也不逼你,等日子相处久了,也许还真会爱上你这个怪女人。”他有点自傲地说,仿佛她爱上他是很自然的事,切,他以为他是绝世美男啊!要不是碍于他的身份,小玉真想一拳打昏他,她有那么像花痴吗?闻到香就扑上去。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嚣张为好,孔雀王朝虽然皇上驾崩了,可是国民反应会很强烈的,你若是这时候进攻,肯定胜算很少,而且还会失去民心。”这个时候打金罗会累死。

没想到她这番话却让临海太子赞:“你想得还真是细心,不用太担心,我有凤玉在手,更振奋的是,遗命是得凤玉者,得皇位也。”他笑得更是迷人。

得凤玉者得皇位,皇上一定是想让金罗坐皇位的,可是她忽然走了,赌约就不作数了,凤玉仍在临海太子的手上。唉,皇上又算错一步了,天下真非要易主不成。

“你想想看,其他二国也不是笨蛋,自然知你打什么算盘,要是二国一联合起来,你要想称霸可没那么简单的。”唉,真是糟糕,看她卷入什么样的争权夺势战。

“也成,且等它个几天。”

“不行耶,我真的不行。”她忽然想到一个理由。

“为什么?你不愿意。”他皱起眉。

“唉,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实话告诉你,我身中巨毒,没得治了,我会拖累你们的。”

“这一点。”他眯起眼:“今晚叫皇宫的神医帮你看看。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声,父皇对你有很大的兴趣,他今晚会来此用宴,你好好准备一下。”他快步而去。

又一个皇上,郁闷,才华,也是一件烦恼的事啊,人怕出名猪怕壮。

更可惜的是,一直到傍晚时分,她还是没有办法进书房,那里已经全面封住,除了临海太子外,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高手如云地似在护什么一样?她会不会是闯大祸了,这个玉真是很重要吗?还是硬着头皮参加劳什子的鸿门宴吧,走不了,溜不掉,还以为会很舒服地渡假,阳光海浪,沙滩,一边去,天天让她去看行军,再绞尽脑汁地帮他想谋献计,够了,她真不想玩了。

 .,.!

[正文:第四十四章 鸿门晏]

整个太子府都挂上明晃晃的红灯笼,装饰的富丽堂皇,大宴宾客,人家那厢是愁国愁城,他们是欢天喜舞,真是过份啊。叫她怎么有心情吃得下,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谁叫她要穿越在那个属于孔雀王朝的地方,也当算是那里的无法居民吧。

席位上尽是些妖绕艳丽的薄纱女郎,还搞什么色情交易不成,她是女的,是不是来个美男侍候侍候她,该死的她的后面偏偏就是一个老头子。

临海太子高高坐在首位上,他的身边就是中午看到的那几个妃子,爱娇地在他身边缠着他。

“皇上驾上。”威风清亮的声音入耳,小玉跟着全部的人跪倒在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切,万岁,他倒是想得美,活过百岁就不错了,万岁那不成了妖怪了。

“平身。”他坐在准备好的皇座上,上面的珍珠刺着每个人的眼,皇上就是不同,待会,看能不能弄个珍珠下来做面膜,补回在沙漠中流失的水分。

小玉抬眼看这临海国的皇旁,一个枯瘦的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可是却显得清朗有神,像太上老君一样。

“太子,人说的奇女子就是她。”他带笑地看着小玉。

临海太子点点头:“父皇,就是她,奉小玉。”“还不拜见皇上。”

“奉小玉见过皇上。”无奈啊无奈。

“好,不错,太子,你的眼光越来越好了,她看起来确不同于一般的女子之妖艳,眉清目秀,带着些傲气,只有持才的人才会有此气质的。”那皇上倒是赞起她来了。

“那里,皇上过奖了。”她淡淡地说。

皇上的赞美让临海太子的妃子更是心酸酸,个个不依地拉着太子,皇上看了直摇头。

“听说你打仗很独特,又有效?是否学富五车啊。”

五车,这她倒没有量过:“差不多吧!”

“好,好,这倒是谦虚,太子正需要这么一个贤内助来帮他,来人赐酒。”他龙心大悦地叫。

宦官倒了杯浓香的酒给她。

“这个,皇上,谢了。”本想不要的,那么多双眼看着她,又不太好拒绝,她接过酒一欣而尽,火辣辣的酒滑入喉间,呛得她满脸通红。这是什么酒,一点也不好喝,辣死了,闻起来香,喝起来倒是要人命。

菜色还真是丰富,海上游的,天上飞的都有。一盘接一盘,而一旁的侍女也只是挟少许就端下,再端新的上来。

“太子,孔雀王朝的遗命下得太好了,你的凤玉是否保存好。”席间皇上忽然问。

“父皇放心,这么贵重的东西儿臣保护得很好。”他自信地说。

“哦,是否建立了什么神秘的秘室放。”

“不,父皇,最危险的东西就要放在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平常的地方。”这是他从书上看来的,一直如此,上次和金罗赌约,他根本没有带去。

“哦,这倒是好,说说看,你如何放的。”皇上来了兴致,放下酒杯看着他骄傲才气纵横的太子。

“父皇,儿臣书房有只鹰,平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就是偷窃之人进书房,也就为了机密和文书之类的,我的凤玉就入在鹰的脚上。显眼的地方也是安全的地方,而上面再辅以平凡无奇的玉,没人会注意有个价值倾城的凤玉。”他满眼放光地说:“来人,把我书房的鹰画搬来,四大高手前去保护。”

“妙极。”皇上赞赏地笑。

倒是小玉,脸色吓得苍白,鹰脚上的玉,不就正是她取下来放在袋里的这只,惨了,她死定了。背上冷汗涔涔而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太子,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哦,还差点忘了,等等,让神医看看你的毒是何样的,可不能在特殊的时候发作了。”他让人请过了神医。

“明天看好不好,我头好昏,是刚才喝了酒。”她要哭了,要是抬鹰的人一出来,她就玩完了,现在想把它丢掉也不不及了。

“神医你给她看看。”不容人拒绝的余地,他硬是抓过她的手给那个劳什子神医。

神医眯起眸把了一会她的手脉:“奉小姐,不用太紧张了,这样反而看不出来了。”

她不紧张才怪,她汗都出了一身:“你是不是蒙古大夫啊!看不出来就算了。”她用力要抽出手,可是那人脾气也古怪,就偏不让,一分一秒都难捱啊。

“小玉,你很热啊?”临海太子看着她满头大汗。

“没有,我我只是喝了酒。”酒能壮胆呢?为什么她还是怕怕怕。

一旁的妃子笑得眉眼弯弯了,她们的计还真快有效。

“奉小姐的脉真是奇怪至及,体内有二种毒素隐藏,本都是剧毒,妙的是,偏偏两种毒都能互相牵制,不为一方所压倒,要不就危险了。”

“啊,这么说,我就没事了,我明明身上只中了一种毒嘛,那有两种,那个小人还来害我啊?可好,害人不成,反而帮了我,这叫做以毒制毒是不是啊?”现代可没有这样的说法,不过在古代的武侠小说上,她看过的倒不少。

“也可以这么说,但不代表没事。”

“切,我当然知道了,我会多吃多喝一点清毒的东西了啦。”小玉抽回手。

“太子,鹰来了。”四个奇形怪样的人抬着那副巨大的鹰,上面还蒙着布。

呼呼,她又冒汗了。没毒她还得死。那群混蛋妃子,怎么不告诉她这个是凤玉,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父皇,请看。”临海太子一手揭起绸布,看着大鹰的脚,空无一物,脸色一变。“是谁偷了凤玉。”

“太子饶命。”几十个侍卫咚咚地跪在地上。

“说,有谁进去过。”他恼怒地举起剑尖,周身的火气散发着,就连他的妃子也吓得不敢噤声,她们望着小玉,又不敢出声,要是让太子知道她们偷偷去过书房,非杀了她们不可。

“太子,只有小玉还有管家进过那里。”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的人进过。

“管家不可能拿我的凤玉,那么,奉小玉,你给我站住。”他眼一眯,对着往后退的小玉大叫。

她的头皮都竖起来了:“我没有拿,是你让我进去的,不关我事。”能赖就赖,差点她就可以退出去了,给他一吓,小玉脚上不知踢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摔去。

造型圆而润滑的玉滑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那只不争气的凤玉滚出来擢破她的谎言。

众人吓呆了,怔怔地看着没有动静,小玉捡起玉:“这个是谁扔在这里的啊,真没有公德心,害我摔了一跤。”

她还真能说,明明大众之下看到从她身上掉出来的,她还能说成是谁扔的。

“哈。”临海太子冷笑:“原来是一只披着狐狸的盗贼,凤玉也敢偷,不把你手砍掉不知什么是怕。”

砍手,不成不成,少了手她不要活了,小玉无辜地叫:“不关我事的啊,我不是偷的,是她们,她们说我不敢拿凤玉的。”

“哼,还敢说谎,凤玉明明是你偷的。”他的妃子才不像她一样难驯不听话。

那些妃子也委屈地说:“是啊,我们姐妹几个在后花园里绣花,丫头们都看着呢?太子说的话我们是万万不敢违抗的。”

“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的剑指着她,冒着火说:“我早要知道,野犬是难以看家的。”

妈的,这个骂她是狗,小玉也火了:“我说什么你也不相信,你才是狗呢?一条充满野心和权势的狗。”

“看来不把你的舌头刮下来是不行了,来人抓住她,给我砍掉她的左手,再剪下她三寸舌头。”他的冷狠让人退缩。

“你干嘛不干脆杀了我得了。”这歹毒的家伙,果然和烈是合适的。

“杀你,不,留着你还有用,废了你让你更疼。”他冷笑,连骨子也是狠,这样的人没有宽广的胸怀,如何成就大事。

侍卫拿着剑逼近,小玉拔脚就跑,见路就走,见人就撞,不管他那么多了,逃了一时算一时吧?临海太子并不急着擒住她,谅她是没法在高手如云的太子府走出去,让她跑够了,绝望了,砍下她的手,她必会痛彻心肺,就会记得什么事能不能做,什么事要不要做。

她很绝望,但是不想束手就擒,一个什么人说过不到最后一移就不能放弃,但是她没有力气了,而侍卫的剑就逼在三寸之前了,无助地喘着气。谁来救她,、谁能救她。

神真的听到她的祈告了吗?那个该死的阳不是正一剑划过,一道剑光就将逼近她的人刮倒。“走。”他拉住她的一只手,再呆看下去,他们就会成为蜂窝,几百支利箭就对着他们。他带着她飞起身,可是太子府的高手一看到有人出现,也纷纷飞身追上来。

他们赢就赢在先机,而阳的轻功也是极佳,带着她飞得很高,万箭齐飞起,他挥起他沉重的利剑将箭挡下,不让箭伤到她半分。

他的脚一麻,感觉一种痛延曼上来,不能久战,势必会输,他撒下迷弹,抱着呆呆的小玉远去,几个起伏降落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骄傲如他的临海太子,一股狠气硬生生地弊在胸口,大掌一拍:“封锁全城,水路,一定要抓住他们。”打击,绝对大的打击,折到了他临海太子的威严与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