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真好!

父皇,你真好!

你比我父皇好!你待我好!

罗迦心里一震,反握着她的手,眼里充满了笑意:“小东西,是不是已经很喜欢朕了?”

喜欢么?不喜欢么?

她不知该怎么界定。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第一个便是罗迦了,然后是安特烈,太子。可是,都不如罗迦,他的好,他的坏,都来得那么鲜明。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温情,感受到被疼爱,是来自他;第一次感受到痛苦,恐惧,也是来自他;曾经非常的痛恨他,可是,有时又非常地想念他。他有时是魔鬼,有时又是慈父。

被强迫的时候,那么憎恶他,恨不得死去;可是,迫于一个孤女的软弱不得不妥协后,又长期感受到他的温存的对待,深切的怜爱。可以说,这八九个月,是她人生里,最最充满温情的岁月。

因为温情很匮乏,所以就算是被强迫的,也认了,也觉出了幸福。甚至,他不是一般的宠幸,他是千依百顺,让自己帮他看奏折,帮自己存私房钱,就连自己去“捉奸”,他也原谅自己。甚至,他忍着不去和其他女人OOXX,一个帝王,终日陪在怀孕的妃子身边,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是何等不易?

我喜欢你3

他久久得不到回答,又问:“小东西,喜不喜欢朕?”

竟然是急切的,因为以前都忘了问这个问题,也从没想到。

她红着脸,微微点头。声音低低的:“有一点点啦……”

他欣喜若狂:“才一点点么?太少啦。”

她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睑,面色绯红。有一点就可以了嘛。

这一抹嫣红,更是让他心头震动。本是强迫她,禁锢她的。可是,她这样的点头,这样的羞涩,那小东西,她竟然喜欢自己。

他简直喜悦得难以言表,站起来,又蹲下去,又站起来,又蹲下去。对于女人,都是顺从,不顺从,就强迫(当然只强迫过她一人),却总是忘了问一句,她们会不会喜欢自己。也许,以前都是认为无关紧要的。

今天,福至心灵,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便问了。却得到这样的答案。

他摸着自己的头,也不知该说什么,竟然呆了。半晌,才说:“哈哈,等儿子出生了,我们三个穿着那个花貂大裘出去玩耍。”

芳菲听着他这种小儿科的提议,又见他满面通红,兴奋不已,心里也微微感叹,陛下,他其实也还是少年心性,而非自己昔日以为的那种可恶的“老头子”。

她的脸贴在他的手上,微微的歉意:“陛下,你这些日子都陪着我一个,就没觉得厌烦么?”

“不,朕怎么会厌烦?朕天天看到你才会高兴,怎会厌烦?哈哈,小东西,你是朕的小宝贝,这一辈子都要陪着朕。朕喜欢你,真正很喜欢你。”

她嫣然一笑:“就喜欢我一个么?”

“对,只喜欢你一个。”这话,真的不是口是心非,而是不假思索,完全地出于真心真意。如果以“喜欢”来衡量,自己的确只喜欢她一个。其他的女人,那,不是喜欢,都不是。有的是出于义务,有的是出于纯粹男人的视觉和感官的需要。

当然,这些,都和他理解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你4

她双眼晶亮,许久不曾有过的那种迷离的彩色,湿漉漉的,像一朵花在春天开放:“恩,只要你不厌烦,我一辈子都陪着你。”

罗迦简直心花怒放,这是跟任何女人在一起都不一样的感觉。可怜的小芳菲,可爱的小芳菲,她既是女儿,又是情人。

自己依恋她,她也依恋自己。

可是,心里就更是隐隐不安。不堪的秘密就如一个气球,在心里膨胀,总有一天会崩溃。

他想,自己是皇帝,一声令下,谁敢让这个秘密崩溃?

但此时芳菲因为行动不便不知,但以后呢?她生了孩子后,难道会一辈子不知道?

不过,幸好自己没给小怜任何名分。而且,平心而论,自己和小怜OOXX,虽然出于新奇,出于对美色的追逐,可是,她是妃嫔的一员,自己并没多么下作,对吧?也不算滔天大罪啦。

他自己原谅自己,安慰自己,也不愿再想下去,只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天子脚下,还有什么是不能摆平的呢!

一大早,太子府就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

太子闻风而动,几乎是小跑步出来:“哈,安特烈,你来了?”

安特烈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肩:“还是我这个表哥好。太子表哥,你真是比北皇陛下有人情味多了。”

太子笑道:“怎么了?父皇不欢迎你?”

“你想,他可能欢迎我么?这个小气鬼,甚至把我送给芳菲的项链都扔了,幸好我又借口送给小表弟,又给芳菲了,哈哈哈。”

这天下,也只有安特烈敢这么干。

太子想起父皇,想起芳菲,完全不是滋味,也接不下口去。

二人进了屋子,屏退左右。

安特烈的脸色便阴沉下来了:“太子,我真没想到,舅舅竟然如此不堪,典型的伪君子。”

这正是太子想说,却从来不敢说出口的。

太子密会安特烈1

“我还听说,舅舅现在又宠幸了一个绝世舞娘……”

“且,这种宫廷八卦,岂能瞒得了我?我昨日和齐国的使者宴饮。那个白痴也是齐国的高太子,他说,听宫里的仆役们吹嘘,北皇陛下的新宠倾城倾国,歌舞双绝,连昔日南朝的赵飞燕、李夫人也比不上。那个白痴是个大色狼,说得口沫横飞,他还提出,想让陛下在下一次宴请时,带那个美人出来让大伙见识见识——对了,听说那个美人叫小怜……”

太子不置可否。父皇宠爱小怜的绯闻,他也早就如雷贯耳了,不以为奇。

“最令我好奇的是,芳菲她知不知道?”

太子大为紧张:“安特烈,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就大大不妙了……”

“天啦,她竟然不知?”

“当然不知了!”太子苦笑一下,“早前父皇就去宠幸了一次张婕妤,她便跑去捉奸,若是知道的话……”

安特烈大感兴趣:“怎么个捉奸法?快说来听听。”

太子便将那事大致说了,安特烈大为高兴:“哈哈哈,真不愧是芳菲。就得这样整整舅舅,舅舅太自以为是了,真是让人看不惯。”

“现在芳菲临盆在即,不比昔日,你可万万不要告诉她。她性子刚烈,若是知道了,伤着身子,就不是为她好,而是害她了……”

安特烈出自小国,他他的父皇母后,基本上是一夫一妻,对于罗迦如此花心,虽然不奇怪却也不赞同,只说:“可怜的芳菲,真是误嫁中山狼……”

“唉,话也不能这么说,父皇还是很宠爱她的。”

“宠爱?”安特烈冷笑一声,“太子,你有所不知。我昔日听芳菲说过,你伟大的父皇陛下又寒症。只怕他娶芳菲是另有目的,医治自己的寒症而已……”

竟然有这事?太子一惊,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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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赏尤物1

安特烈自知失言,便不多说,眨眨眼:“太子,今晚你父皇设宴款待我们,据说要带那个绝世尤物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去不去开开眼?”

“我最讨厌南朝女人了,没什么好看的。”

“不见得,说不定你一见就迷死了。”

“安特烈,你也忒小看我了。我曾进宫多次,早就见过那妖女一面,也没觉得有什么倾城倾国的……”

“也是,你父皇,本就没有什么眼光。”

太子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一夜,罗迦设宴大宴宾客。也算是给这段时间的狂欢节和外交公关一个交代。今日之后,各国成员就要陆续返回了。

各国使节团成员济济一堂。尤其是听说陛下的新宠,一个绝世尤物要出来献艺,大家伸长脖子,无不期待。

安特烈也伸长了脖子,心想,舅舅如此高调地带新宠出来,还说什么要隐瞒芳菲,怕芳菲生气。可真是鸵鸟伸颈子在沙堆里,以为念念有词“看不见,看不见”别人就真的看不见。

在万众期待下,北皇陛下龙行虎步,来到上首。

众人顿时大失所望,他身后跟着一众太监,文臣武将,哪有什么大美人?

安特烈也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看一眼太子。可是,太子却正襟危坐,什么意见都没发表。罗迦端着酒杯,寒暄了几句,就把剩下的场面话交给了太子。这是一次历练的好机会,也是他第一次正式让太子以监国的身份会见各国使节。

太子的表现十分从容,罗迦悠闲地坐在上首,十分满意。这个儿子,真可谓少年老成,同时,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今后,自己真的是可以放松一点了。

安特烈旁边,齐国的高王子垂头丧气,只顾喝闷酒,不停地问:“不是有美人出场么?怎么没有?我就是听说有美人,才一早就来等着。可是,看来看去都是庸脂俗粉……”

众人赏尤物2

安特烈见他那形如白痴的样子,简直很恶心,就逗他:“美女马上就要来了。”

他顿时来了精神:“真的么?在哪里?”

安特烈正要回答,却听得音乐声换了风格,一队新的歌妓抱着琵琶缓缓上场。这是惯例,每个国家的盛宴上都有这个程序,上场的一般都是新搜集的美女,有时也赏赐外国使节,以便更好的外交公关。

罗迦仿佛是为了显示北国的强大,上来的这干美女,不仅数量多,而且质量好,又经过了宫廷乐师的精心调教,一出场,那气派,那风采,那走路的姿势,未成曲调先有情。

一众吃喝的使节们一个个瞪大眼睛,但见这几十名美女,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歌舞开始,先是一曲欢迎调,这倒没什么,中规中矩。可是,很快风格一变,曲子就变成了一种缠绵。

这些使节,多是来自西凉啊,柔然啊,齐国啊之类的北方小国,他们对南朝的文化认识还很浅,国内的曲调都是以粗狂和粗疏见长,几曾领略过这样充满南朝风情的温柔旖旎?

舞娘一舞动,那暖洋洋的步调,甩动的水袖,简直就如点了一盘迷魂香,众人顿时魂不守舍,全身的欲望都被调动了起来。

秀色可餐,美食当前,气氛便异常地活跃起来。众人拿着盘子,敲着桌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目光只跟着那些舞娘的若隐若现的酥胸转动。

安特烈知道,这次还有几项关键谈判,北皇陛下还没拿下。所以就在最后安排了这场美人计。他心里直骂罗迦损。要是出动他北国的那些健壮女子,这些使节还不会怎样,可是,他不知去哪里找了这么多的尤物。这些色狼,怎么把持得住?

只怕美人在怀的同时,他们国家的利益,就要有大大的损失了。

北皇陛下,从来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再看太子,也是老神在在的,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众人赏尤物3

曲调忽然换了风情,众人眼前一亮,只听得缠绵悱恻的乐声里,一名舞娘姗姗而出。流云水袖,露脐装备,浑身就如一块雪白的玉雕琢,白腻,熏得人的眼睛马上就要失明……

口水声,赞叹声……

屋子忽然沸腾起来,所有的男人几乎都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只有腰肢的美女——她舞动得那么轻盈,令人来不及分辨她美还是不美,先就被她的媚惑的腰肢所吸引。

曲调那么缠绵,她的表情那么楚楚,这些男人忽然变成了野兽——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狠狠地将她撕碎。

“小怜?她就是小怜?”

太子自然是见过小怜的,看到这个情形,忍不住摇摇头,这些人,算怎回事情?也不至于如此丑态百出吧。

安特烈是第一次见到小怜,天啦,这个就是舅舅的新宠?果然够媚,难怪芳菲不是她的对手。

他旁边的高太子,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浑然不觉,兴奋得手舞足蹈:“美女,真正的美女……超级大美女……安特烈王子,我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这样的美人儿啊,尤物啊,尤物啊……天生尤物啊……你见过么?你能想象么?”

就连安特烈,也不得不承认小怜的美,却故意淡淡道:“这算什么?我的王妃就比她漂亮几分……”

“不可能!这天下不可能再出现比她美丽的女人了,再也不会了!”

“那是你没见识。”

高太子根本顾不得安特烈的奚落,双眼落在小怜的身上——此时,玉峰初现,腰肢柔软——他完全忘了安特烈在说什么,“天啦,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女子,一定要……我要她……”

安特烈呵呵一笑:“你做梦。”

舅舅那样的醋坛子,肯将小怜让给他?想也别想。

“我想要她,就是让出我们齐国的半壁江山,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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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烈见这家伙色迷心窍,又奚落他:“你先拿了半壁江山来再说……”

可是,高太子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若不是前面有带刀侍卫拦着,他早就冲上去了:“小怜,小怜……他们说,她叫小怜……这个女人是我的,我要这个女人……”

安特烈此时情绪很有些不好,他娶的妻子,的确是罕见的美丽,但和小怜完全不同,是非常清雅的类型。他从逃婚,到爱上妻子,可是,天不作美,红颜薄命。此时,心里更是伤感。

罗迦悠闲地坐在上首,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品尝着各国进贡的美酒。小怜的美丽,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利器,所向披靡。单看这些人的表情都知道了。

男人,都是色狼,这是大自然的雄性法则所决定的。

他的目光十分得意,又十分自豪,这样的绝世尤物,只为自己所有,这帮色狼看着也是看着,就让他们慢慢地馋嘴好了。

太子不经意地看着父皇,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在这样的场合把小怜带出来?是为了显示什么?还是为了表明什么?

随即,忽然看到父皇的笑意,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方明白:父皇,这是在炫耀!在赤裸裸的炫耀。

告诉众人,自己坐拥天下,坐拥绝世尤物。

他心里忽然很不舒服,觉得父皇嘴脸那么可恶;而那个小怜,也许是自己的欣赏和别人不同,也没有觉得她有啥漂亮的啊?

相反,更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就跟父皇一样,面目都十分可憎,尤其是她那种媚笑,她那种眼神。真是令人讨厌。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讨厌小怜,还是讨厌父皇。可是,这是一种危险的情绪,他强行稳住心神,强迫自己也去欣赏一众舞娘的美。

众人赏尤物5

就在这时,小怜的舞步忽然加快。身上的纱衣也开始旋转,也许,那是舞蹈的一部分,她踏着节奏,转身,转身,身上的纱衣慢慢往下,往下……再往下……

就连安特烈,也屏住了呼吸。

这样的魅惑,任何人都无法抵挡。

浑身都是僵硬的,仿佛肢体和大脑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她的——她就如一个妖精,带着万千的蛊惑,踩着鼓点,一步一步,吸食脑髓,而赶考的书生,却心甘情愿,死而无悔……

妖精!

纱衣,已经散开,粉红色的,漫天的花瓣纷纷飘落,洒满了她的一身,就如花仙子——不,是花妖精!

女人要纯洁很容易,女人要高雅,也很容易。

可是,女人要妖精,要狐媚,却是很难很难的——那是一种境界,是天生的天赋,模仿只能拙劣可笑,决不能有这样天然的致命诱惑。

花瓣缓缓飘落,掩盖了她的纤细的小脚。

那是南朝女子特有的裹足后的金莲,三寸不到,带着病态的畸形的美丽。因为脚小,走路不便,所以浑身只能靠臀部用力。

那是一种完美的S型曲线,众人,仿佛忽然站到了太阳的立面,浑身那么燥热。

鲜花顺着柔软的大腿往下,玉腿横陈。

众人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生平,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身子,仿佛一片雪地上开出的淡红色花朵——………………

众人顿时疯狂了:

“陛下,请把这位美人赏赐给我……”

“我要,是我的……”

“是我先看中的。陛下,我愿意答应你一切的条件……”

“陛下,那个边境问题,我国一切听从北国的,愿意上撤军……”

“陛下,我有一块绝世美玉,想献给陛下换取小怜……”

“陛下,小怜给我,我国为你们出兵……”

独占的快感1

高太子忽然跃起来,跳过一张桌子。就连身边的安特烈也吓了一跳,这个痴蠢,竟然会有这样迅捷的动作。就连佩刀侍卫也来不及阻拦他,他已经冲到了舞池的中央,伸手就要去抓小怜。

“大胆……”

四名侍卫冲上来,一边两个夹住了他。

“小怜……小怜……你们放开我,我要小怜……”

四名侍卫好不留情,拖着他就往后面的座位上塞,此举,也顿时阻止了后面蠢蠢欲动的其他男人。

大家哈哈大笑:“高太子,大家机会均等,你不要去乱动……”

“是啊,哪有这样乱窜乱跳的?”

“高太子请自重……”

高太子被捉住手臂,面色通红,嘶声道:“陛下,我要小怜,我愿用北国的半壁江山换取小怜……”

屋子里忽然黯了一下,众人都看着高太子,就连罗迦,也顿了顿手里的酒杯。

“高太子,你父王还活着,你做得了主么?”

“半壁江山?这家伙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不过,我真的愿意付出万两黄金……”

“我也是,我愿意出万两黄金……”

就连小怜也听见了。她抬起百合花一样鲜艳的面庞,双瞳看向高太子,忽然捂着嘴巴,轻轻笑了一下。

美人一笑便倾城。

高太子顿觉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瘫在座位上,嘴角边的口水流淌得更是厉害:“小怜,小怜……陛下,求求你把小怜赏赐给我吧,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罗迦闪动着眼睑。他当然明白,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那种得意之情,简直难以形容,小怜的天生尤物,任何男人,都休想抵御。

可是,这个尤物,是自己的,别人只有看的份儿。

这样的快感,真的比作为天子更有成就感。

独占的快感2

目光忽然接触到安特烈的目光,这小子,竟然没有嘴角流涎,甚至目光还颇不以为然。

他一招手:“大伙儿继续畅饮,歌舞继续……”

众人等不到陛下的回答,知道他把这个尤物留着自己享用,不肯跟众人分享,不禁都大失所望。

眼看,小怜就要退下。

此时,小怜岂能离开?众人得不到,难道多看几眼还不行?

小怜回眸一笑,任何人都觉得是在看自己。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隐去。

众人哗然,垂头丧气,仿佛到嘴的美味,只舔了一口,又被人拿走。

可是,他们并没有失望,再度响起的音乐声里,一众薄纱的女人缓缓登场……她们身上只批一层薄纱,形同全裸。这是一批相貌和身材都绝佳的舞娘。一众男人的胃口又被高高吊起,同志们,这几乎是脱衣舞啊,谁曾欣赏过这样的极致享受啊?

就在众人的兴致到最高潮时,音乐声婉转低沉下去,一个同样白纱的女人缓缓飘出。

小怜,小怜!

众人忽然就疯了。鼻血流了下来都不知道。

上一次,小怜还是流云水袖,这一次,则完全是半裸上阵,一层轻纱,混在十几名身材娇媚的脱衣舞娘中,如鹤立鸡群。

美丽中的美丽。

任何人都遮挡不了她这样出类拔萃的妩媚。

她舞动,惦着脚尖,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说话,都在邀请,都在缠绵……这一次的音乐,更是缠绵悱恻,仿佛是魔鬼在林间歌唱,挥洒着烟雾,铺设着陷阱,被迷惑的羊群,正慢慢地往陷阱里奔去……

所有男人都疯了。

就连安特烈,也摸到鼻端的一丝灼热——天啦,自己也几乎流下鼻血。

忽然接触到太子的目光,满含担忧。

他心里一凛,再看,只见小怜和一众舞娘的舞姿,配合得那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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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凛,再看,只见小怜和一众舞娘的舞姿,配合得那么默契。这些脱衣舞娘,绝非只是一朝一夕炼成的,就她的高超舞技来看,应该是她亲自培训的。

一个能培训这样勾魂摄魄舞娘的绝世尤物!

更可怕的是,舅舅陛下,竟然深深沉溺其中,貌似已经不能自拔。

北皇,已非昔日雄主?

从芳菲到小怜,他已经爱上了那些超级低龄的美少女?

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小怜身上,就连监管高太子的侍卫也掉了魂,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高太子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去,如一头发情的猛兽:“小怜,我要小怜……”

小怜一惊,微微侧身,却被他抓住了白纱。只听得细微断裂的声音,白纱坠地,她彻底玉体横陈。

众人倒吸了口冷气,这样的曲线玲珑,这样的玉体横陈,就算是太监,也会激起强烈的冲动。

高太子抓了个空,哪里肯罢休?像一只恶狼,狠狠地就再次扑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小怜的腰,狠狠的,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