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美丽,女人基本上能保住性命不死。

这个想法一起,她的恐惧之心,立即便淡漠了下去,隐隐地,竟然还有点期待。城破之日,若是自己被抓住了,北皇,他舍得杀自己么?

这天下,哪个男人舍得杀自己如此的花容月貌?

再说,那个男人受到了这样的服侍之后,还会离开自己?所谓的食髓知味,只要男人陷入这个道道,基本也就疯魔了。商纣王,夏桀,无不如此。自己是没有机会,只要寻了机会,罗迦再次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在小怜的意识里,甚为遗憾的是,自己还没和冯皇后好好地较量一番,就离开了——当时,完全是不对等的,自己是红霞帔,她是冯昭仪。

这是终身的屈辱,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向北皇要求名份的时候,他的闪烁其辞——如偷情的男人,忽然遭遇小三逼婚一般。

他含含糊糊,口口声声:冯昭仪是醋坛子。冯昭仪怀孕了,冯昭仪会发怒——所以,小怜你,就安安心心,乖乖地做个最低等的红霞帔吧。

否则,你便是不懂事,不乖巧,不体贴,是攻于心计,是不识大体的泼悍妇人。否则,你也是个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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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女人谁不希望自己是个醋坛子?——谁不希望,只要自己吃醋,男人就乖乖的,束手就范?

因为,识大体的女人,通常意味着冷遇——失宠!

只有那些备受宠爱的女人,才可以随意吃醋,泼辣!

比如那个死肥球!

但是,那时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就连死肥球被打入冷宫,都不是因为自己——是她自己惹怒了北皇,大骂北皇,一度,小怜和张婕妤看到北皇的手受了伤流血,甚至以为是冯昭仪当时给他打成这样的。

居然敢揍皇帝,她们还以为她死定了;

可是,却仅仅只是冷宫而已。

甚至冯昭仪被打入冷宫时,自己还没想到法子作践她,她已经去了北武当。——冷宫妃嫔,居然自己可以要求,想去哪里就去那里。这天下,为何好事都被她占光了?

到后来,自己就被罗迦送到齐国。

而她,却大摇大摆地回来做了皇后。

也许是临走之时,想去见一面罗迦,一直没有见到,便一直心存幻想——若是当初他见了自己,还舍得把自己送走?

他是不是因为不敢面对自己,才坚决不见?

毕竟,那么多日子的宠爱,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尤其,自己现在修炼了这样的媚术——若是此时魅惑的升级版小怜,再遇到英勇的北皇,这岂不是更加的英雄美女?

只要用上了那个“锦鲤吸水”大法,就不相信,北皇能不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奇怪的,她甚至因为这场战争而兴奋——那是北皇为了自己而打的?

交战的双方,都是自己曾经服侍过的男人,但是,女人总是更加倾向于那个充满英雄气概的男人——胜利的,强壮的男人,才更能折服女人,这是自然选择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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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小怜这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是非观,只知道享乐至上的女人。

太轻易得到的,总是不稀奇;反而是那些曾经抛弃过她们的男人,每每午夜梦回之时,总让她们滋生许多无穷无尽的幻想。

就如齐帝,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尤其是这场战争下来,但觉这个男人蠢笨无比,胆小无比。女人,对于胆小懦弱的男人,总是难以激发什么崇拜的情怀的。

素日的宠爱,竟然变成了今日的轻慢——仿佛因为那个男人特别无能,特别懦弱,才会宠爱自己。

为什么,他就不能英雄盖世呢?

就在小怜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她的对面,冯皇后芳菲也是彻夜难眠。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从初夏快要到秋天了。这场战役还没下来。虽然都在青州,但是相距哪怕是几十里,也是咫尺天涯,尤其,又不敢贸然前去,怕令陛下分心。

她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青州城里的小怜。

小怜躲在青州,每一次的大捷都有人来回报消息。

尤其是这一次,小怜和齐帝在城头观战,忽然逃跑的事情,她也立即知道了。

心想,小怜这是在干什么呢?

小怜对自己恨之入骨,来青州,便是为了想看到自己死——小怜叫嚣的是要马上放了张婕妤,处决冯皇后!

否则,便是齐军的大军压境!

现在,她的大军还能存在多久?

当反击战打响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召集了赵立和乙辛。

随同她的还有李奕。

李奕以前做太子的侍卫,还有些身手,乱世飘零,再也没有文弱书生,罗迦因为信任他,便让他也留守军营,算作皇后的护卫之一。

他见冯皇后欲上马,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妥:“娘娘,此去战场,只怕生了不测,而且,战争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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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摇头,她已经换了全身的戎装,就如胡服骑射的女子一般,窄袖裤子,头上戴了铜头盔:“我只远远地看着,不会有半点影响陛下的……”

李奕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再也无法阻止她,便默默地上马:“娘娘,我再安排一支精兵。”

芳菲欣然同意。

留下来的这支精兵,是灰衣甲士中的五十人。全是罗迦精挑细选的,虽然他并不担心齐军会打到自己的军事大本营,但是为了万一,还是留下了这支人马,单单是他们,无论军营乱成什么样子,要护送皇后逃走,还是完全能办得到的。

赵立和乙辛开路,李奕殿后,芳菲便率了这支灰衣甲士,趁了夜色,悄然往前线而去。

是夜。

北军的大营里,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讨论,目的只有一个:快速反击,攻下青州城。

源贺为先锋,在这一次的大战里,有输有赢,他早前折在高焕手里,生平第一次战败,视为生平的遗憾。

虽然随后2次胜利,总觉得都是齐帝的不战自败,有些胜之不武,所以,便想过硬的和齐军一战。

他的主张是趁着士气马上功城。

而乙浑等几名将领,则认为应该再拖一拖。直到青州熬不住了,投降的官员越来越多了,才能一举成功。

众人都有道理。

罗迦一直没有发言。

他耐心地听完众将的策略,这一次,目睹小怜和齐帝的败退,他已经看得分明,这两个不务正业的男女,正在渐渐地失去所有的人心,所以,他的主意也是速战速决。

否则,再要给三皇子想出什么法子,也是夜长梦多。

反正,自己来到这里,便是要和儿子正面对决的——只要齐军败了,他便彻底失去了靠山,再要兴风作浪,也没有机会了。

父子对决,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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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陛下拍板,定下了计策:再来一个拂晓出击。

源贺为先锋,立即加派人手,再攻密道。

三皇子这些日子,也彻夜难眠。当得报北军已经抬了云梯,投石机,楼车等大规模的武器到阵前,摆开决战的阵势之时,他立即明白,北皇这是要破釜沉舟,彻底决战了。

他急忙吩咐士兵加紧驻守那个倒塌的城墙口,一面飞入行宫禀报齐帝。

齐帝受了穆提婆的启发,日日醇酒美人,也不管战争不战争。

见三皇子飞奔进来,醉醺醺地问:“又怎么了?”

三皇子神色凝重:“北军要和我们决战了。”

齐帝听得这话,立即紧张起来:“如何个决战法?”

“就是你死我活了。”

“快,马上召集文武百官议事。”

三皇子待要阻止,也阻止不了,这是齐帝的习惯,此时,仿佛要文武百官壮胆,才能有勇气面对。

这一次一看,百官们,又少了好些人。

三皇子惊问:“陛下,小王所说的计策呢?”

齐帝愣住。三皇子问的正是如何挟持五品以上官员的家属,让他们死战。但见齐帝这个愣头青的样子,心里一沉,立即明白,这个该死的昏庸天子,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原来,当夜齐帝同意了三皇子的计策后,放心大胆地回到寝殿,和小怜一阵忘乎所以的OOXX,醉醺醺的,通宵欢愉,到醒来时,什么国家大事都忘得精光了。

三皇子在外暗中部署转移军队的路线,一时来不及督促,竟然犯下如此巨大的乌龙。

此时,再要以此来威胁官兵死战,已经是不可能了。

就连最后的一道护身符也失去了。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时,张山却站出来:“陛下,现在我们实在不足以和北军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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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提婆冷嘲热讽道:“你凭什么说不可能?”

张山根本就不理睬这个嬖臣,只顾看着齐帝:“臣认为,当务之急,我们齐军的实际军事力量,已经和北军相去甚远,陛下何必跟他们硬碰硬?不如马上退守高阳桥,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又能等待齐国北方的援兵,就算再坚守三五个月也没有问题……”

三皇子本来接受了张山的建议,正在密谋布兵,听得张山建议,好不恼恨,这厮多什么嘴?若是齐帝真的往此去,岂不是令自己很郁闷?

但是,穆提婆恼恨张山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故意大声武器地:“张山,你为何长敌人志气,灭我大齐威风?彼亦天子,我亦天子,哪里就输给北军了?不如填了沟堑,和北军决一死战……”

小怜在一边听到这句“决一死战”,立即来了兴趣:“是啊,陛下,罗迦是天子,你也是天子,怕他做什么?不如跟他决一死战……”

齐帝终究年轻气盛,听得这句“彼亦天子,我亦天子”,加上爱妃这番怂恿,他头脑一热,立即道:“马上下令,填了沟堑,决一死战。”

张山到此,已经无法可想,但还是尽忠职守:“陛下,现在新招募了几千勇士,对于他们的封赏,希望尽快发下去,以安定人心……”

齐帝本来就是空口白话,此时见战事吃紧,自己随时打算着逃跑,哪有心思真的拿出大钱赏赐那些士兵?竟然立即拒绝。

到张山再追问的时候,他搂抱了小怜,拂袖而去。

张山还是忍不住了,跑上前拉住他的袖子:“陛下,你不听也罢,但是,总要做一个战争动员令……”

就连三皇子也赶紧出声:“陛下,这个动员令必须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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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这才不耐烦地站住:“需要朕做什么?如果是要钱,要后宫美人的事,就不用跟朕提了,提也是白提……”

三皇子听得这话,几乎要马上一耳光掴在他的脸上。但是,他生生忍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很简单,不需要陛下花费一文钱……”

齐帝听得不要自己花钱,总算脸上露了笑容,急忙问:“如何个不花钱?”

“就是陛下需要一场精神动员令……”

“如何个精神法?”

张山道:“昔日,高祖皇帝的时候,也曾和北军多次交战。我听说某一次高祖和北军交手,面临绝境的时候,高祖就亲自高歌一曲民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歌声雄浑嘹亮,有如擂响的战鼓,将士们都跟着唱,士气大振,催人奋进,果然反败为胜,绝处逢生……如今,陛下不妨效法祖先……”

齐帝本来就喜欢唱歌,喜欢谈琵琶,最是快活天子不过,听得又不要自己出钱,只是要自己唱一支歌而已,满面堆欢就答应下来。

张山马上下去备办,找了军中文书,当日下午,就写成了一首歌曲,交给齐帝。

歌词全文如此,十分简单:

坚城下,敌攻急!

危急板荡,赖尔扶持~!云低低,雾迷迷,驱虏破敌共休戚!

宫人们把这战书交给齐帝,齐帝拿了正要按照曲谱练唱一下,但见屏风一闪,忽然一阵香风扑鼻。

他抬起头,想起爱妃小怜,今晨开始一直没有露面,不知在做些什么,此时闻得这股香风,立即明白是美人出来了。

他眼前一亮,但见美人儿姗姗出来,佩戴着专属的紫绶金印,一身华丽的皇后服,真真是妩媚高雅,华贵端庄,七宝裙香气飘渺,如天上的仙女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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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怜被封了皇后之后,总嫌弃军中简陋,临时赶制的皇后服终究太过潦草,不太精细,达不到她的审美要求。闲着无事,便在青州城里,安排了大量绣娘,真正要赶制一套美轮美奂的皇后服。

这衣服花费了许多绣娘的功夫,一个多月才绣成,光是下面的裙子,就要价值万匹绸缎,而那一套头饰,更是价值万金。尤其裙摆的珍珠,因为青州城里不够,她竟然安排了亲信,偷偷溜出青州城,去外地采买,快马加鞭,三天前才赶回来,动用了许多绣娘,没日没夜缝制上去的。

齐帝看得眼睛都痴了,小怜吃吃地笑着,这时,忽然玉手抬起,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里面,但见一身薄如蝉翼一般的粉红色丝裙。

真真是如一朵玫瑰花瓣包含了一个花骨朵,无比的妖娆艳丽。

齐帝口水都流出来了,手一松,便将刚拿到的歌词掉在了地上。风一吹来,纸张钻到了大椅子后面,牢牢地藏在地毯下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齐帝跳起来,搂了小怜。小怜忽然想起北皇,想起自己那一招无往不利的绝技媚术——当精神遇到肉体!

当北皇无论多么信任,亲爱冯皇后。

他能抵挡得了这样的媚术么?

她抱住齐帝,仿佛抱住一个试验品。

抓得紧紧的。

这一次,小怜几乎将自己的媚术发挥到了极致。

齐帝这时,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战争动员令,什么唱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眼里,心里,只有那个玉体横陈的女人。

很快,他便陶醉在了小怜的“锦鲤吸水”的绝妙媚功里。

小怜趁他销魂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平素,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此时,是忽然涌现出来的,她娇腻了声音:“陛下……穆皇后曾经对臣妾不敬……而且,她是左皇后,臣妾是右皇后,陛下,你把她废黜了,臣妾一个人做皇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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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皇后也美貌如花,是齐帝十分宠幸的。而且,穆皇后还生了儿子,是太子的生母。

如果轻易把皇后废了,这可了得?

小怜见他犹豫不决,心一横,竟然推开他:“陛下,你都是骗臣妾的,你说只喜欢臣妾一人,原来都是假话。别的国家,皇后都只有一个,偏偏我们齐国是两个,这样,让臣妾好没有面子……”

“你已经是右皇后了……”

“什么左皇后,右皇后……那个死肥球就是一个皇后,她处处都在臣妾之上,臣妾好委屈……臣妾好命苦啊,呜呜呜……”

这一番哭诉,齐帝简直手忙脚乱。

更主要的是,小怜忽然“不玩了”——齐帝此时已经被她的媚术迷惑得三魂掉了两魂,剩下的一魂,也已经风中凌乱了。所以,当听得小怜娇媚的哭喊:“陛下,你答应废黜穆皇后……马上就废黜穆皇后……”

“好好好,朕马上就下旨废黜穆皇后,让爱妃做唯一的皇后……”

小怜心花怒放,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齐帝。

这一番OOXX之后,齐帝将什么军歌,什么战事,全部忘到了九霄云外,一夜春梦,直到天亮,才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马上下旨,废黜同在军中的穆皇后,宣布立小怜为唯一的皇后。

小怜因为“锦鲤大法”,取得如此辉煌的功绩,更是充满了信心,此时,无论城下的投石机如何轰隆隆地作响,她也再也没有丝毫的惧怕了。

此时,北军的冲锋号角已经吹响。

齐军也在张山等人安排下,填满沟堑,双方在二十里的路途上,摆开了决战的形势。

齐帝和小怜再次来到城头,作为帝后督战。

当三皇子见到小怜完全是一幅皇后的盛装,心里就暗道不妙了。但是,同时,却又暗暗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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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排场,比上一次还大。

皇帝,皇后,六宫妃嫔,真真是伞盖如云。

帝后乘坐的辇舆居中,旁边是十八个打着黄色遮阳伞,遮雨伞的宫女。而仪仗队的宫女对面,是上百名浓妆艳抹,十分风骚的舞娘。这些舞娘,有些是小怜临时训练的,不够的便是宫里的宫女充数的。

那阵仗,仿佛不是在战争,而是齐帝和皇后,在举行什么巨大的欢乐嘉年华。

齐帝受了小怜的刺激,想起那句“彼亦皇帝,我亦皇帝”,浑身热血就涌上来了,但见己方如此浩瀚大军,蔚然成风,旌旗招展,军强马壮,真真可以和北军决一死战。

既然是决战,那场面当然就得对得起这个——“决一雌雄”的字眼!

尤其,对面的观战台上,北皇的楼车那么简陋,既没有美女,也没有仪仗队,来来去去,都是全副武装的灰衣甲士。

居中的一个人,一身戎装,腰里悬着弓箭,身高挺拔,居中亲自督战!

齐帝问:“对面的耧车上,可就是北皇?”

左右急忙回答:“正是。”

小怜撇撇嘴:“北皇真是寒碜。”

齐帝哈哈大笑:“他知不是朕的对手,所以,轻装简骑,好随时逃走。”

左右嬖臣,穆提婆等急忙阿谀:“皇上说的是。北皇,哪里能是皇上您的对手?”

可笑,北皇如此严密的防御体系,竟然被这群男女看做是“寒酸”简陋。

穆提婆虽然吹捧过头,但是,他却是个明白人,打仗又不是看戏,排场不顶用,要货真价实才有用。

他心里转着一个天大的念头,就连小怜等都不知道——他看这架势,自己也早就存了逃跑投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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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之所以一直没有跑,是希望放长线钓大鱼——他知道自己名声很坏,逃过去的许多原齐国将领,比如张远飞,李久阳等,都对自己恨之入骨。自己过去,必然没有立足之地,因此,便筹划着,要提供给北皇一份天大的厚礼,来化解自己的尴尬境地。

这份天大的厚礼,自然便是齐帝和小怜这对活宝。

可怜齐帝等完全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还把他视为心腹,凡事必征求他的意见。

放眼下去,但见城内外,齐军已经摆开了阵势,在三皇子和张远山的指挥之下,也很有几分如山如海的架势。

穆提婆媚笑道:“陛下,战争动员令可以开始了。”

城内外,将士们的目光都看向城头。

齐帝居中站在高台上,很是得意洋洋,亲自宣布:“奏乐……”

立刻,一队手里拿着花球、彩绸的美女便飘然出来,分成两排,热烈地跳起来,载歌载舞,仿佛在举行什么盛大的欢迎仪式。

现代有什么篮球宝贝,足球宝贝。

而小怜的这群舞女,可以说是历史上最早的战争宝贝了——也许也是空前绝后的。

(PS:历史上冯小怜在战场上训练脱衣舞娘,是真实的史实;有直谏的大臣责备后主高纬,为了要在战场上如此丧失人伦,有违天子尊严。高纬竟然厚颜无耻振振有词:说自己要欣赏了脱衣舞才能振作精神,更好地指挥战争,否则,就没有灵感。真真可谓是天下第一奇谈怪论。将“战争宝贝”运用到战场上,除了北齐的高纬,此后,史书上再也没有其他记载了,俗话说得好,战争让女人走开——因为女人在战场上,体力,劳力都不行,当然,花木兰,杨门女将这样的英豪除外;而其他女人,多半上了战场,也是这样变相“慰安妇”的命运。所以说,小怜这一创举是空前绝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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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们在小怜的指导下,排定动作里,有许多妖媚入骨的动作。

这一下,不止齐帝看得鼻血横流,就连城下的将士们也忍不住了,这些久在军营,荒芜许久的男人们,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齐帝此时开始大声喊话了:“诸位,凯旋之时,朕便把这些绝色佳人,尽数赏赐你等。”

此话一出,不啻为一声惊雷。

齐帝吝啬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也是常事,现在为了让士兵死战,当然不惜抛出漂亮的谎言。

但是,士兵们,多数还对他抱着希望,加上那些美女的诱惑,真真是一个个热血上涌,齐声回答:“我等将决一死战,报效陛下!”

决一死战,报效陛下。

声声入耳。齐帝笑了,小怜也笑了。

远远地,北军也都听见了。

甚至北军,也看到了青州城头上的彩带飘舞,脂粉旖旎。

北军当然也是饥渴已久,但见对面成千上万的美人儿如花一般——战争的最原始的目的,向来就是两个:掠夺财宝;掠夺美女。

所以,齐帝的这场战争动员令,几乎是活生生地,也给了北军一场战争动员令。

所有人,无不摩拳擦掌:只要攻下青州,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便是自己的了。

于是,北军的阵营里,也发出一阵怒吼:

攻下青州,活捉齐帝!

小怜和齐帝赶紧往下看去,但见北军的攻城的云梯,投石机,全部赶到,而远远的,高大的楼车上,一个人峨冠博带,可不是英武的罗迦是谁?

PS:今日到此;提前祝愿大家节日快乐!